一(1 / 2)

('我刚醒来时是在一个房间的大床,想着躲了那么多年还是被抓住了。

身边人那张熟悉的脸,如刀锋般锐利的下颌,冷漠疏离。

那是我的弟弟。

转头注意到金属轻微碰撞的声响,手腕冰凉的触感也让我意识到已经逃不了了。

带有长锁链的手铐紧紧铐住我的手腕,即使套上一层柔软的棉布,也依然留下了淡红的痕迹。

身上也是酸痛的,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节制的索取让我身心俱疲,仅仅只是三年没见,却同猛兽一般,后面直接晕了过去。

我的头转向岑覃许,倒是看到与做爱时不一样的面孔,十分幼稚。

屁股真的太痛了,甚至被填满的感觉依然在身下。

果然。

我将那根硕大抽离身体,快感又瞬时传遍全身神经末梢,脚尖收紧,闷哼一声,吵醒了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这么一大早就开始想要了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吧。”低哑的声音靠近我,耳朵有些痒。

抑或是许久没有听见岑覃许的声音,还有些怀念。

我愣了一会儿,岑覃许见我没声音,嘴唇覆上我胸前的红肿,不断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简直迷乱不堪。

“别闹,我现在很累。”我扒拉开他的头,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多摸了几下,随口说道,“你真像只小狗。”

岑覃许很快停下嘴上的动作,然后下床,拉开窗帘,屋内瞬间亮起来,我眯了眯眼,可能阳光过于强烈,用手遮住了脸。

“窗帘拉小点儿,太亮了。”

“你以前就不喜欢太亮的的地方。”岑覃许随口说道,然后又将窗帘拉上,留了点缝隙。

我知道自己走不了,所以拿出手机向实习公司请假。

我高考考的不好,为了逃避那个家,考去了离家最远的大专。

大三随便找了一个公司实习,一个月也能挣个三四千,自己也租了一个开间,半年,便宜,平常也不注意,觉得凑合过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岑覃许怎么找过来的,但因为从小聪明,考了他这边最好的大学——a大,还是a大的挺好的专业。

我实在太累,他解开链子,就抱着我去清洗,看得紧,我没办法跑。

“哥,把衣服穿上。”岑覃许向我招了招手。

昨天穿的短袖衬衫已经被扯大,领口耷拉着,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这卧室简直就是稀碎啊,我心想着。

虽然现在没准备跑,但是还是有点后怕,谁能知道这小兔崽子力气那么大,身上的指痕也泛着红,以后我要是跑了,不得被他大卸八块。

我总觉得自己的身高算是中等,不高也不矮。

倒是岑覃许像是吃了激素一样,让我只能抬头看他。

穿好衣服,岑覃许很快将手铐锁好。

衣服穿在我身上大了不少,裤子穿上了也一直掉。

“那个......裤子太大了,给我换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他拿了新的裤子过来,显然早有准备,穿好裤子,他喊我,“哥,你过来,给你绑头发。”

“我自己搞,不用你。”我下意识反驳道。

“过来。”语气毋庸置疑。

我的头发对于女生来说不算长,但是对于男生来说,非常长,大概到锁骨,不知道为什么想留长头发。

之前也经常被舍友叫成娘炮,我倒是不在乎。

书桌边上有一面镜子,和衣帽架一体的那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前几根碎发,挡住眼角,眉眼线条舒缓,倒不像岑覃许的眉眼那样犀利。

山根细长,唇角向下,看着就脾气不好,但本人性格还是很不错的。

我个人这么认为哈哈。

“过去就过去,干嘛那么凶——”我嘀咕着。

却又听到他在问,“还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跑了,已经被你套牢了,不是吗?”我举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手铐,又看向岑覃许。

怎么可能不跑,我心里又是另一种想法。

他别过头,转移话题,“我先去上课了,别乱跑。”

“快走吧,我跑不了,别迟到了。”

岑覃许走之后不久,我就搞起了手上这个烦人的东西。

我自认为岑覃许这点小把戏还是能够应付的,毕竟我本就不是什么乖孩子,但这手铐我却怎么也打不开。

手机信息很快弹出来。

是岑覃许。

——岑毓文,别想着逃走了。

——不要得寸进尺。

——你打不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离开我。

他又打了几通电话,接通后警告了几句又挂了。

我只能作罢,躺在床上。

然后我发现了摄像头,没想到那么明显,就在身后的花瓶瓶身,正对着我。

太明显了,那小子故意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应该害怕的是我,岑覃许却紧张得不行。

岑覃许的手机号还是之前的高中用的,他甚至解开了我的手机密码,打开了我的手机,从联系人的黑名单里把他自己放了出来。

我自然是知道岑覃许现在在监视我。

心血来潮,我脱下了裤子。

我并不觉得羞耻,因为没人,才敢这么大胆。

床边的润滑剂放得明显,我就往手上挤了一摊,向身后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对我那聪明的弟弟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此时他应该很想回到这个房间把我狠狠操一顿,又或许留着鼻血看着手机上的画面。

流鼻血的场景好像是在高中时见过,记不清了,脑海里的画面有些模糊,真是可爱。

手指对我来说不够长,兴致被挑起,却怎么也没办法消下去,润滑剂也滴的满床都是,一片狼藉,还要等岑覃许回来收拾。

我把手指抽出来,回头看着盆栽下的摄像头逼着口型,“快点回来操我。”

我的记性好,瞥见一眼岑覃许的课表,大致记住了模样,所以才在他上课的时候勾他。

像他那种好学生应该不会旷课,我这么一直想着,十多分钟后,门锁便被打开,在卧室门外听到挂书包和钥匙碰撞的声音。

玩过火了。

腰明明还疼着,却还要作死,我完全忘了这回事,只顾着逗弄岑覃许。

完蛋两个字萦绕着,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放过我。

“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旷课了,打车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岑覃许将午饭放在桌上,而后很快向我走近,俯身弯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肩颈,灼烧着我。

他紧搂着我,无法挣脱,似乎害怕我离开,很快又松开,“不闹你了,先吃饭。”

我看着屋外,才发觉这个屋子很小。

即使什么设施都有,剩下的空间也还能放下一张桌子,顶着墙。

是张只够两个人吃饭的桌子。

岑覃许好像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旷课?”我随口问到,手上的链子因为拿着勺子喝汤而发出簌簌的声响。

“你勾引我。”

“放我走。”我的脚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裤腿,可能因为秋天北方更冷,我俩之间的体温显得更加不同。

岑覃许身上很热,像个火炉。

岑覃许不断从餐盒夹菜放到我的碗里,“好好吃饭,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略了我说的话。

还挺犟。

“爸妈给你的生活费够吗?还敢点外卖。”

“我在打工。”

“我的钱你先拿着,银行卡在包里,就是那个破烂的。”我指了指挂衣架上面那个浅蓝色的包。

其实那个包还好,我只是随口一说它很破烂,但不是很脏,两个月没洗而已。

包我用了很久,大概三年还是五年。

“不用你的钱——我给你买包。”

“你兼职能赚多少钱?别逗我了弟弟。”我笑着说,但他好像不乐意。

“我说给你买就给你买。”

死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做爱的时候那种冲劲一样。

吃完饭,我还坐在吃饭的椅子上没动。

我想不到他怎么找到我的,甚至找了一个这么长的的铁链来拴住我。

“岑覃许你过来。”

“干嘛?”

“过来坐。”

然后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他的腿上。

“你死不死?你坐对面去。”

“哦。”

“你怎么找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覃许沉默。

“我高考不是没告诉你我去哪了吗?”

“我偷偷看到了。”

“你还真行。”

岑覃许很了解我,甚至连可能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我不爱动,所以就在我大学附近的公司找了个工作。

估计很快就被他那种聪明人找到吧。

我不想说话了有点。

“拖鞋穿上,去睡觉。”

“睡什么睡?你说我工作怎么办,还有我租的房子。”我突然才想到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才在实习期。

“房子我帮你退了,工作我帮你辞。”

“我要出去。”

“不行。”倔驴。

“你丫是不是有病!我说了我要出去。”

“不行。”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才有病,情绪一会好一会坏的。

很快,我妥协了。

岑覃许那个死变态什么都帮我干了,刷牙,洗脸,洗澡,包括上厕所。

“我是被锁上了,又不是要死了,我自己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话点。”岑覃许大手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操你妈逼!岑覃许,我特么不跟你过了!”

“别再喊我名字,小心屁股开花。”岑覃许低声警告我。

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紧贴着我的背。

高热从身后传来,即使羞耻我还是要解决一下三急其中一急。

果然,我很快感觉我的屁股被膈的难受。

我低头看着,拨开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你自己解决,我去睡了。”

因为今天本就没怎么睡,一躺上床,就很快睡着了。

总是梦到一些过去的事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出生时就住在平房,那种只有一层的自建房,四壁全是灰色的,水泥建的。

巷子里的路一直不好走。

出了巷子就是用白色油漆涂满的水泥柱子形成的高墙,只不过有缝隙,从缝隙中看过去,就是铁道。

但是下雨天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全是水。

坐在爸爸的电动车后座裤脚和屁股总是会湿,黏在腿上,难受极了。

那破路不下雨也不好走。

老式绿皮火车每天轰隆隆的,不断的经过。

路突然有一天就开始修了,很快就修好。

顺着路往前走,就是烧烤摊,烤串儿的阿姨挺和蔼的。

“小文,要不要来尝尝阿姨今天刚烤的串儿?”那个阿姨经常这么问。

我摇头,然后说我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吃,只是家里不让,妈妈若是看见我伸手去吃了,还会狠狠地拍我的手,让我不要去拿。

我很喜欢这里。

岑家,其实也不能叫家,只是个小平房,有两间屋子,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又用帘子隔开成两个空间,小的地方放杂物和我的玩具,满当当的,大的就是吃饭的地方。

我那时候觉得幸福极了,一家三口记在一张双人木板床上,看着在电视柜上的老电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记得三岁生日是最幸福的时候。

一碗面和一个小蛋糕就能满足我,还拍了张照片,照片拍的很好看,生动的和现在的我不像同一个人。

为了二胎,他们带着我搬家了,搬到了公寓里,一个比那个平房更大的更精致的房子里。

客厅很大,但再也没有放玩具的地方。

在那个新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是在客厅里面。

家具还没到,所以煤气灶放在地上,然后吃的粥。

我想像不出来记忆里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漆味很重的粥,大概是因为公寓新建的吧。

搬了家,他们吵架的次数增多了。

偶尔他们带着我去上班,回来时也会买玩具给我,但又在我的面前吵架,甚至动手。

爸爸并不是一个暴躁的人,却会在吵架的时候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扫到地上。

劈里啪啦是瓷盘破碎的声音。

妈妈的嘴也不留情,说着让爸爸去死,没本事,然后又自顾自的哭起来。

我不理解,而且在他们面前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玩玩具。

爸爸大声呵斥着,妈妈的眼泪在眼眶流转,直至落下。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总要吵架,一些小事让关系破裂,和好之后生了嫌隙,表面还要装作一副我们没吵架的和睦样子。

爸爸或许有些悲怨的看着我,说着腿狠狠踢向我手里的玩具,“不许玩了!”

或许是语气太过恶劣,我呜咽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什么哭?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一切在我眼里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像变了一个人。

我也很喜欢去别人家玩,但总被妈妈嫌恶,然后指着脑袋骂我,当时还听不懂,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从此再也没去过别的小朋友家。

我也老是生病,也是她说的,花了很多钱,所以我干什么应该全都听她的,我也随口就应了。

母亲曾经问我:“你是想再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

我回答了弟弟。

她问我为什么,我不回答。

他们所期望的本就是一个男孩。

男孩似乎可以让他们拥有一切想要的声威和面子,因为我就是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又说不怕弟弟抢走你的东西吗,我摇了摇头。

没必要担心这些,我心想。

其实弟弟妹妹都无所谓。

若是个弟弟,结果自然是最好的,不仅能少了不必要的争吵,还能缓和一下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他们是幸运的,二胎是个男孩。

我那个时候身体不好,还是在我小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

他们天天说我要去医院,发烧要烧上一周,病生的重了些,还会咳血,要歇好几个月,每天都要哭,哭的稀里哗啦的。

其实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前面这些全是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平淡且无聊至极。

岑覃许已经醒了,电脑搭在腿上,头发耷拉下来,刘海遮住眼睛。

我有点头疼,“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已经秋天的缘故,加上我在岑覃许的囚禁下衣服穿的更少,发烧了。

幸好是周末。

“房子在哪?”

“我给你写一下。”我晕的不行,拿着笔的手还有些抖。

“你租的房子钥匙给我,我去把衣服拿过来,我的衣服也没多少,刚好放我衣柜里。”

岑覃许话多的像老妈子。

“在我的包里,你找找吧。”我迷瞪的声音有些小,没想到他耳朵那么好,这都听得到。

“知道了,好好休息。”他给我掖了被子,想要被子裹紧一点我,随后又说道,“生病了,就别想着跑了。”

我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和他废话,“我这个样子像是能走的了的吗?”

岑覃许表情看得出来的不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我的信用在他眼里如此之低,仿佛他出门之后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一样。

但真的好累。

身体好酸,嗓子也像刀喇过一样。

感觉过了很久,隐约听到敲门声,没敲几下,就醒了。

揉揉眼睛,下床穿上衣服,套上裤子,尝试从床走到门口,铁链长度刚好。

岑覃许这死玩意准备的还真完美,我在心里暗骂。

“岑覃许你在家没?”声音从门口传来,又敲了两下门。

我强撑开了门,开衫浅浅遮住左手腕上的手铐,“有什么事吗?他现在不在家。”

门口站着一个男生,带着口罩,还有些气喘吁吁,看样子是急忙赶过来的。

避免被发现手上的手铐,我只开了半边门,露出一半身子。

“我是他的同学——今天说好要一起小组作业来着,他人没来,刚好约的咖啡馆就在这附近,我就过来找他了。”似乎是见我不太信的样子,还特地解释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噢,我是他哥哥,外面有点冷,要不要进来坐——”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岑覃许站在那人的身后。

“不用。”疏离的语气我一听就知道是谁。

岑覃许一只手按住门边,让我开不了门,另一只手拿着我的衣服,还挺大一包,应该是把我的衣服都拿过来了。

岑覃许强硬的态度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那个男生好像是习惯了,眉眼弯了弯,好像是在笑。

他将装衣服的包给我,又把我的头按进屋里,让我赶快休息,随后门重重关上。

那两人就在门外悄咪咪说着什么,我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他们讲话。

“还没到时间,你来干什么?”岑覃许的嗓音低沉,语气有些不悦。

“来做小组作业,没想到你家还有人。”

“没有下次。”然后门开了,搞得我很尴尬。

随后门被关上,没让那人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怎么的,岑覃许表情有些僵硬,“你很想和那个人说话吗?”

“没.....没啊,毕竟客人么,是吧。”

说完,他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然后开门。

手铐解开果然舒服多了。

“你进来吧,没有下次。”岑覃许很不情愿的打开门。

跟在后面的男生摘下口罩,是一张看起来很阳光的面孔。

“哥哥好,我是岑覃许的同学,我叫江清。”

岑覃许皱眉,不满道,“不许叫哥哥。”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没事,怎么叫都行——我叫岑毓文,你别太拘谨。“

江清有些自来熟甚至还有点粗神经,情绪相当稳定,相处起来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只需要完成理论部分,所以只有两个人——毓文哥,我可以在这儿吗?”江清在餐桌面前请求。

我本就不喜欢拒绝,就答应了,“行,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俩先完成作业吧。”

我替岑覃许回答之后识趣地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又很快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黑了,客厅传来一阵香气。

带肉味的。

我顺着香味便坐下了,“江清他走了?”

“哥,吃饭吧。”岑覃许盛好一碗粥,放在我面前,他回避了这个问题。

臭小子。

“哦。”我看着他手里的馒头,“你就吃这个?”

他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死啊?长身体呢就吃馒头?为了省钱也得有个度吧。”我习惯的唠叨。

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甚至早就比自己高半个头,撇撇嘴。

还不如不说。

岑覃许亲了我一下,继续吃。

“你丫又占我便宜!”他好像很喜欢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低着头浅笑着。

岑覃许生来就好看,笑起来恍若那皎月明星一般生动。

我伸手捏他的脸,像是抻面一样。

“别动,好好吃饭。”他冷声道,我油盐不进,继续捏他,“再动我喂你吃。”

“不搞你了,我自己吃。”我低头喝粥,一句话都不说。

“你租的房子给你退了,那里的东西过两天我给你拿过来,工作你得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岑覃许想了两天的结果,“但是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回来,这里离你公司很近,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不许跑,你只能住我这里。”他定定的看着我,再次警告。

好像那天把我抓走差点被操死那天的眼神一样狠。

“帮你请了一周假,用你的手机。”

全勤奖没了,在实习之后老板估计不会要我了,我心里祈祷老板别炒我鱿鱼。

“你还安排的真周到,真烦人。”我嘀咕着。

岑覃许真的很唠叨。

但我宁愿被他管着。

岑覃许比我亲爹还像亲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醒时,天还蒙蒙亮,窗外传来雨声,哗啦啦的。

面前放大的脸,几乎和小时候重叠,我枕着岑覃许臂弯有些热。

岑覃许小时候也如现在这般,身上热的不行,我却与之相反,浑身冰凉凉的。所以一到冬天,我就喜欢跑到岑覃许被窝里睡,即使小时候我不太喜欢他。

父母那时偏爱的明显,我不爱搭理他,还有点讨厌他,但对他还算可以。

记得最清楚的事之一就是让他帮我倒水。

“文文,过来带你弟弟一下,我去买菜。”妈妈的喊声从门口传来,电视的音量甚至有些盖过,后面又说了一句,我听不太清。

“哦,来了——”我从卧室出来,看到岑覃许坐在椅子上。

我坐到他的旁边,“弟弟,你喜欢我吗?喜欢哥哥吗?”

岑覃许冷着脸,谁能想到他才五岁,像个大人一样。

“嗯,喜欢。”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话,反倒是看着电视里亲吻的两个人,指着上面,对我说,“哥哥,我。”

当时我没懂他什么意思,摸了摸他的头,弄乱了他的头发,对他比了一个鬼脸,然后进屋写作业。

“岑覃许给我倒杯水,拿水壶别烫到自己啊。”我故意使唤他来填满我的嫉妒心,似乎这样就能平衡父母的偏爱。

虽然还是提醒了一句,以表我对他的关心。

不知为何,岑覃许向来听我的话,水很快就送来。

门被打开,妈妈忽然进门,就看见岑覃许给我倒水的样子。

岑覃许看着再怎么成熟也才是个五岁的孩子,被开门的声音吓的绊了一跤,开水泼到了我的手上,水壶里的水撒了一地。

“嘶——”我捂住手痛呼。

可妈妈走到弟弟面前,“小许没事吧,妈妈看看。”

岑覃许并没有被烫到,我知道的。

他被我往后推了一下,没被烫到,坐在地上,磕破了点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就习惯了,自己走到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冲,“妈妈,我去写作业了。”

“文文,我不是说了开水烧开了拿下来吗?怎么让你弟弟拿?”妈妈皱着眉呵斥我,声音不自主的大了起来。

她细长的柳眉拧起来,像是刀尖一样刺着我,刺着我。

我没听见,我心里默默回答。

我第一次觉得妈妈好像并不爱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妈妈,你先照顾弟弟吧,他的腿好像破皮了。”

————

想的出神的时候,脑门被岑覃许弹了一下,“想什么呢?”

“关你屁事。”说实话,我不想看到这张脸。

同一个妈生,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

岑覃许不是那种特别冷漠的长相,只是他不说话,也不爱说话,让他看着特别难靠近。他不白,甚至有些黑,但是好在脸好看,属于硬朗的那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我有点形容不来。

剑眉星目形容他有些不搭,他更柔和些。岑覃许生的是极好的一张脸。

从前别人见我们两个,都不觉得像,只是一双眉眼相似。

要说最相似的是我俩的瞳色,都很浅。

岑覃许的眼睛像是宝石嵌进去似的。

他曾经也说过我的眼镜,像流光来着,我只是当玩笑听听,没当真。

早知道让他多涂点防晒霜才不会那么黑,我边想着边扒拉着他的嘴,“你长这么好看,笑一个呗。”

“你也好看——别捏了,我起来买早饭。”岑覃许应我应的很快。我不习惯别人突如其来的夸赞,所以很快松手,在想我真的长得好看吗。

岑覃许低头啄了我一口。

青年身上有种香味,虽然和沐浴露的香味一样,但总感觉不一样。

那香味转瞬即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刷牙就敢亲,真是饿了。”我学着最近网上的热梗调侃他。

“我还能亲更大的,要现在来吗?”他说的认真,仿佛马上就要亲过来一样。

一想到他发起疯来不顾我死活的样子,我还是不说话了。

今天外面下着雨,雨不小,岑覃许打着伞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的伞很大,估计够三个人站在里面。

“文文——来吃饭。”我卫生间在刷牙,跟客厅只隔着一扇木门,装作没听见。

“岑毓文。”他声音冷了下来。

“干嘛?”我嘴里还含着泡沫,含糊的回答。我知道他发狠起来是什么样的,心里发怵,还是应了一声。

洗完漱,喝了口温水,他拿着馒头就准备走了。

“今天不是周天吗?干嘛去?”

“打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去。”

“我去搬砖,你也要去?”怪不得他今天穿这么少,里面一件老头衫,洗的发白,应该是干过好几回了,外面一个薄外套。

“不是下雨吗?怎么还去?”我问道。

“真信了?”他停顿看了我一眼,“笨。”

“算了,不去了——你工作的地方在哪?”我随口问了一句。

“我学校旁边一百米左右——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岑覃许看了我一眼,开门就走了。

岑覃许身材是真好,腹肌块块分明的,胸肌也很大,我想摸摸。真是可惜,出门前没揩他的油。

雨下的淅淅沥沥,从窗外看去一个坑一个坑的。

云遮住天空,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我习惯写的日记随身带在包里,不知道岑覃许看到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间里的东西也陆续被拿到这间小小的地方。

说实话,无缘无故请假一周真的舒服到姥姥家了。

我要是能被岑覃许养一辈子,我干什么都愿意,但他估计什么都不让我干。

有个弟弟还行吧。

躺在家里没事干,觉得无聊,手机也不想玩。

外面又下着雨,我还是决定买饭去找岑覃许。

没人一起吃饭太难受了。

出门时我没找到我的鞋子,但是翻到了在出租房里的人字拖,穿上就出去了。

——干嘛去。

打开手机,看到岑覃许发来的消息,估计是看见摄像头里我换衣服出门了。我想着要不要回,但还是没理他,撑着伞回消息太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路边有出租车,招了招手。

“师傅去a大。”

“好嘞——小伙子去a大干啥呀?女朋友在那里?”

“不是,找我弟弟——师傅,a大附近100米有什么工地吗?我去给他送饭。”

“噢噢工地是吧,我知道在哪,马上到。”

岑覃许电话打来。

“哥,你怎么在我附近?”那边的噪声很大,几乎盖住了人声。

他妈的,往我手机里装定位了,不然怎么知道我在这附近,死IT男也不会装一下,明显故意的,我暗骂岑覃许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找你啊,太无聊了。”

雨下的大,雨水溅在我的脚背,明明发烧才刚好,却还出来受凉,估计少不了挨骂,但我闲不住,就找他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接你,在那别动。”那边噪声突然变小,风声呼呼的,应该是快走。

“哦,知道了。”

下了车,我就在红路灯旁边等。

几分钟后,高大的身影从斑马线对面出现,撑着伞,只穿着里面一件背心。

旁边的人都往他那看去,男生女生都有。

帅的人谁不爱看。

但他只能是我的。

我好像从没有对他表白过心思,看着他向我跑来,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好。

“不是说不来吗?”

“想来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把你的脸给刮花,这样别人就没办法看你了。”我的坏心思总是先嘴巴一步说出口。

“哥,你是在求婚吗?”他轻轻笑着。

那双浅色瞳孔静静地看着我,我脱口而出:“那弟弟你要嫁给我吗?”

“哥哥会和弟弟一起做爱吗?还要继续强调弟弟这两个字多久?哥,哥。”岑覃许把哥哥这两个字说的尤为重。

或许我有私心,是想要他看清我们的关系,但是又想将他骗过来,落到我的手里,只能令我差遣吩咐,对我心动。

我生性本恶劣,便把他手里的伞压低,吻上他有些许冰冷的唇。

脸靠近时,他呼出来的气是温热的,混着淡淡的烟味和葡萄味。

浅尝辄止,肩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骗子,你现在又在耍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大没小——把饭拿着,去吃饭。”我敲了一下岑覃许的头,把盒饭递到他手里,牵着他另一只手往委托人楼里走。

岑覃许干的活儿比搬砖来的好点——刮腻子。

刮腻子的活看着很轻松,但也得熟能生巧才有人要,估计岑覃许没少干。

新房子充满着甲醛的味,难闻。

我看着他全是白点的衣服问道:“你这衣服洗的干净吗?”

“反正你不用洗。”岑覃许好像又闹脾气了,说话冲的很。

我打开饭盒,看着他问:“又发什么疯呢?”

岑覃许不看我,低头吃着饭。

“切,不说就不说。”有办法治你。

岑覃许刮腻子一天能赚三百,因为他活好还快,身强力壮大学生,有些人还抢着要他。

吃完我就回去了,等他下班回来买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俩其实都会做饭,但是没时间做。

眼看着还有两天就要去上班,我赶忙爬起来把那些落下的报表看了看,稍微改了几处错账,就去冰箱那边看了看。

冰箱很小,打开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决定不干了。

在这写了三四天,已经对工作没有任何兴趣了,看着盆栽那里的摄像头,忍不住又想调戏一下他。

我还是忍住了。

盆栽里是个多肉,养的还不错。

岑覃许好像做什么都不会出错的样子。

果然人和人还是有差距的。

下午五点多,岑覃许就已经回来了,拉着个死脸,以为谁都欠他那二五八万似的。

进门撇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

很好,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哀怨的眼神,还是那样一张脸和那样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吃过饭,我躺在床上不想动,但是又想到那个兔崽子那张脸就想去问问消气没。

谁都拒绝不了那样一张脸,在你面前晃。

卫生间很小,只够一个人洗,所以洗澡的时候便会把睡衣浴巾什么的放在外面。我把岑覃许的睡衣偷偷放到了房间,然后趴在门口听墙角,想要逗逗他。

低哑的喘息从浴室传出,还混杂着另外一个人的呻吟。

那他妈是我的声音。

我一个冲动跑进去,被他抓个正着。

岑覃许手机放着被抓那晚的录像,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奈何他太高了,我跟本够不着。

勃起的性器顶着我的下腹,滚烫得似要燎原。

“岑覃许你丫变态是不是?看着我俩的视频你才能射?”

我玩心大起,继续说道:“要不要我本人来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说着,手已经向下试探,到达位置,一把抓住。

“小弟弟你毛长得不错啊。”我不怕死的调侃着,看着他眼底越来越猩红。

“你确定要继续?”岑覃许这句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当然,我这种人哪有停下的道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青年湿软的唇舌搅弄着我的口腔,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急促的呼吸间,看见他狠厉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一般。

不得不说,跟岑覃许接吻的感觉太好了。

昏暗的灯光中,看不清他的轮廓,我却能清晰都没描摹出他的样子。

浴室里的水汽像藤蔓延伸在老旧的镜子里,看清自己后只是觉得不认识,不认识那般充满情欲的自己。

岑覃许在我走的那几年干过很多话,手上的茧摩挲过我的背脊,腰间,被抚过的皮肤几乎要灼伤,浑身使不上劲。

他的吻同从前一样炽热。

我不是很瘦,但也不算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短袖被撩起半截,他掐着我腰间的软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我的唇被吻的红润,洗发水的香味充斥鼻尖。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他身上确是我喜欢的味道。

“哥哥,你一点都不听话。”说完,抱起我,俯身咬住乳尖,虎牙摩擦着尖端,让我浑身发抖,双腿酸软。

“岑覃许,你个小畜生。”我大骂他,推着他的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会踏入更深的深渊。

“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更兴奋的。”

他劲大的像头牛,请原谅我用这么庸俗的词语形容他,但事实如此。

此时我觉得我真的玩大了。

岑覃许最讨厌别人欺骗他了。

但我不是别人,所以他会原谅我,但又会以另一种方式来惩罚我。

上半身的短袖已经被汗水浸湿,一时间不知道是谁的,只知道两具高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做着违背伦理的暧昧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睡觉穿的短裤和内裤已经被脱下,乱扔在水池边或是地上,我看不清楚。

岑覃许伸手就能挤到沐浴露,随便挤了两泵在我的股间,粗长的手指几乎没有间隙,就直接插了进去。

我疼的叫出声:“操,你会不会干?不会我自己来。”

“哥哥你能把自己干爽吗?”他遏住我的脖颈,我的脸贴在浴室的墙壁,火热和冰凉的温度之间来回交换,我的细胞几乎在跳动颤栗。

两个手指在我体内抽插着,几乎毫无章法和怜惜之意,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不会在任何地方认输,所以我会嘴硬。

我的手撑着墙,他的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我动弹不得,后穴的酸疼,让我无比清醒此时此刻我在做什么。

或许我觉得能歇息的瞬间,硕大的阴茎进入我的体内,根本无法思考。

岑覃许双手环扣住我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抚摸着,似乎在鉴定一件精美的瓷器。滚烫的体温刺激着我的肌肤,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会随着他的举动所点燃,然后立刻成为性欲的火场。

酸疼逐渐转为酥麻,一会轻一会重,没有规律。

我的性器也高高翘起,他每次一顶都能顶到顶点,阴茎顶端冒出一丝银线,滴落在浴室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为什么不看自己?”岑覃许的声音蛊惑着我,像有魔力一般,逼我说出话来。

“嗯…哈…你个…小畜生,非得…逼我说是吧?啊!”他重重一顶,我宛若一张薄薄的纸,像是要把我捅穿才肯罢休。

我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样子,眼尾渐红,那种被蹂躏和胡乱的样子,仿佛欲求不满,眼神涣散,是我最不想见的淫乱不堪。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语气恶劣:“这就哭了?”

“哈啊……兔崽子…你等着…”我还没骂完,后脑勺被他转过去,吻住。

每次顶到那里,刹时间有种眼前空白的感觉,我想缓缓,却被抓住手腕往后拉,离他更近,顶撞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我胡乱的高潮着,精液射在墙壁,跟水汽的方向一同滴落。

我被他转过身,双手不自觉的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他抱起我,我想要脱手又被他抓回来,过于密集和强烈的快感让我绝望:“妈的,不、不要了!呃嗯啊……”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长了衣服欲仙欲死的模样?”

“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嗯啊…”

“哥,这里隔音不好,”话说一半,又重重顶撞,慢且无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妈逼!”我捂住嘴,咬着手背,另一只手搂着人,稳住身子,紧张又有些兴奋。

此时我们之间更近了。

他的睫毛很长,眉眼间透着疯狂是只属于我的。

“哥,你就是个疯子。”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会放纵他与我日日欢爱,让他走向我这个烂人,一步步走入不可回头的地狱的。

“我爱你。”我在他耳边低语,咬住他的耳骨,留下我的痕迹。

“你个骗子。”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傻逼。”我再次在他耳边说着,此时他像堕天使一样,翅膀被折断,奔向我。

他每一句话都重复着哥哥两个字,像是在报复我今天下午所做的对他来说的恶劣行径。

岑覃许的目光落在我满是吻痕的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体感温度随着每次撞击上升。

我自然知道淫糜的样子会如何刺激他,快感同电流一般传遍至全身神经末梢。

我被岑覃许抱着,便没有手去做任何事,只能搂着他。

浴室水汽蔓延极快,花洒被打开,打湿我的白短袖。

“为什么…不把…我的衣服…脱掉…粘在身上…难受……”我断断续续的问,任由硕大的性器在身体里。

“好看。”

花洒很快被关上,头发被打湿,黏在脸上难受,岑覃许托着我,另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吻上我的唇。

湿润缱绻。

软舌在口腔肆意侵袭,让我只能发出啧啧的水声。

身上的衣服在他抱我去床上的时候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推着他坚实的胸肌却推不动,我终于知道他身材练这么好是干什么用的了。

“宝宝,你再推开一次就再做一次。”

我只是觉得热,迷糊的听见他的警告,“那就…再来…一次…哈啊!”

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身体止不住的抖。

岑覃许将我背过去,后入式会更深入。

“不要…这样……”我累得只撑不住身体,只能脸贴着床,汗水又或是泪水混杂着,打湿了床单。

岑覃许一只手抱住我,身下的力气却不减。

他将我腿岔开,每次顶撞让我爽到脚趾蜷缩,我看不见他的脸。

“我不要这个……姿势…嗯哈!”

“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别…不要了!”我还没说出玩,身后速度越来越快,我眼前霎时间一片空白。

“这就射了?”

床单已经脏了,但不是我洗,我也无所谓。

“不来了。”

“我还没射呢,宝宝。”他笑的玩世不恭,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压住我的舌头,津液顺着嘴的方向留下,让我无法闭嘴。

岑覃许将我翻转过来,俯身亲吻着我的肩颈,手也不安分的拨弄我的性器。

之后他的声音好像更好听了,像是魔咒一样,低哑磁性,“我们再来一次。”

岑覃许的眼神直白而炙热,恨不得将我融入骨血。

我无法拒绝他,好似化身成水中的鱼,诱饵不断引我上钩。

室内暧昧的气息充斥了一整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想过离开之后与岑覃许再次相见的情形,他的变化,他的各种。我在脑海想象着他,但我实在愚笨,几乎想到什么就立刻忘记。

我累得起不来,身上也是岑覃许洗的,我太困了,模糊的看着他,只是觉得舒坦。

放纵的这一晚,让我意识到不要惹岑覃许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但是我改不了。

在家歇了最后两天,去上班了。

那这那几张做的满是错误的报表,我真对不起我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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