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醒来时是在一个房间的大床,想着躲了那么多年还是被抓住了。
身边人那张熟悉的脸,如刀锋般锐利的下颌,冷漠疏离。
那是我的弟弟。
转头注意到金属轻微碰撞的声响,手腕冰凉的触感也让我意识到已经逃不了了。
带有长锁链的手铐紧紧铐住我的手腕,即使套上一层柔软的棉布,也依然留下了淡红的痕迹。
身上也是酸痛的,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节制的索取让我身心俱疲,仅仅只是三年没见,却同猛兽一般,后面直接晕了过去。
我的头转向岑覃许,倒是看到与做爱时不一样的面孔,十分幼稚。
屁股真的太痛了,甚至被填满的感觉依然在身下。
果然。
我将那根硕大抽离身体,快感又瞬时传遍全身神经末梢,脚尖收紧,闷哼一声,吵醒了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这么一大早就开始想要了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吧。”低哑的声音靠近我,耳朵有些痒。
抑或是许久没有听见岑覃许的声音,还有些怀念。
我愣了一会儿,岑覃许见我没声音,嘴唇覆上我胸前的红肿,不断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简直迷乱不堪。
“别闹,我现在很累。”我扒拉开他的头,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多摸了几下,随口说道,“你真像只小狗。”
岑覃许很快停下嘴上的动作,然后下床,拉开窗帘,屋内瞬间亮起来,我眯了眯眼,可能阳光过于强烈,用手遮住了脸。
“窗帘拉小点儿,太亮了。”
“你以前就不喜欢太亮的的地方。”岑覃许随口说道,然后又将窗帘拉上,留了点缝隙。
我知道自己走不了,所以拿出手机向实习公司请假。
我高考考的不好,为了逃避那个家,考去了离家最远的大专。
大三随便找了一个公司实习,一个月也能挣个三四千,自己也租了一个开间,半年,便宜,平常也不注意,觉得凑合过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岑覃许怎么找过来的,但因为从小聪明,考了他这边最好的大学——a大,还是a大的挺好的专业。
我实在太累,他解开链子,就抱着我去清洗,看得紧,我没办法跑。
“哥,把衣服穿上。”岑覃许向我招了招手。
昨天穿的短袖衬衫已经被扯大,领口耷拉着,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这卧室简直就是稀碎啊,我心想着。
虽然现在没准备跑,但是还是有点后怕,谁能知道这小兔崽子力气那么大,身上的指痕也泛着红,以后我要是跑了,不得被他大卸八块。
我总觉得自己的身高算是中等,不高也不矮。
倒是岑覃许像是吃了激素一样,让我只能抬头看他。
穿好衣服,岑覃许很快将手铐锁好。
衣服穿在我身上大了不少,裤子穿上了也一直掉。
“那个......裤子太大了,给我换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他拿了新的裤子过来,显然早有准备,穿好裤子,他喊我,“哥,你过来,给你绑头发。”
“我自己搞,不用你。”我下意识反驳道。
“过来。”语气毋庸置疑。
我的头发对于女生来说不算长,但是对于男生来说,非常长,大概到锁骨,不知道为什么想留长头发。
之前也经常被舍友叫成娘炮,我倒是不在乎。
书桌边上有一面镜子,和衣帽架一体的那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前几根碎发,挡住眼角,眉眼线条舒缓,倒不像岑覃许的眉眼那样犀利。
山根细长,唇角向下,看着就脾气不好,但本人性格还是很不错的。
我个人这么认为哈哈。
“过去就过去,干嘛那么凶——”我嘀咕着。
却又听到他在问,“还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跑了,已经被你套牢了,不是吗?”我举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手铐,又看向岑覃许。
怎么可能不跑,我心里又是另一种想法。
他别过头,转移话题,“我先去上课了,别乱跑。”
“快走吧,我跑不了,别迟到了。”
岑覃许走之后不久,我就搞起了手上这个烦人的东西。
我自认为岑覃许这点小把戏还是能够应付的,毕竟我本就不是什么乖孩子,但这手铐我却怎么也打不开。
手机信息很快弹出来。
是岑覃许。
——岑毓文,别想着逃走了。
——不要得寸进尺。
——你打不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离开我。
他又打了几通电话,接通后警告了几句又挂了。
我只能作罢,躺在床上。
然后我发现了摄像头,没想到那么明显,就在身后的花瓶瓶身,正对着我。
太明显了,那小子故意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应该害怕的是我,岑覃许却紧张得不行。
岑覃许的手机号还是之前的高中用的,他甚至解开了我的手机密码,打开了我的手机,从联系人的黑名单里把他自己放了出来。
我自然是知道岑覃许现在在监视我。
心血来潮,我脱下了裤子。
我并不觉得羞耻,因为没人,才敢这么大胆。
床边的润滑剂放得明显,我就往手上挤了一摊,向身后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对我那聪明的弟弟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此时他应该很想回到这个房间把我狠狠操一顿,又或许留着鼻血看着手机上的画面。
流鼻血的场景好像是在高中时见过,记不清了,脑海里的画面有些模糊,真是可爱。
手指对我来说不够长,兴致被挑起,却怎么也没办法消下去,润滑剂也滴的满床都是,一片狼藉,还要等岑覃许回来收拾。
我把手指抽出来,回头看着盆栽下的摄像头逼着口型,“快点回来操我。”
我的记性好,瞥见一眼岑覃许的课表,大致记住了模样,所以才在他上课的时候勾他。
像他那种好学生应该不会旷课,我这么一直想着,十多分钟后,门锁便被打开,在卧室门外听到挂书包和钥匙碰撞的声音。
玩过火了。
腰明明还疼着,却还要作死,我完全忘了这回事,只顾着逗弄岑覃许。
完蛋两个字萦绕着,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放过我。
“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旷课了,打车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岑覃许将午饭放在桌上,而后很快向我走近,俯身弯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肩颈,灼烧着我。
他紧搂着我,无法挣脱,似乎害怕我离开,很快又松开,“不闹你了,先吃饭。”
我看着屋外,才发觉这个屋子很小。
即使什么设施都有,剩下的空间也还能放下一张桌子,顶着墙。
是张只够两个人吃饭的桌子。
岑覃许好像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旷课?”我随口问到,手上的链子因为拿着勺子喝汤而发出簌簌的声响。
“你勾引我。”
“放我走。”我的脚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裤腿,可能因为秋天北方更冷,我俩之间的体温显得更加不同。
岑覃许身上很热,像个火炉。
岑覃许不断从餐盒夹菜放到我的碗里,“好好吃饭,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略了我说的话。
还挺犟。
“爸妈给你的生活费够吗?还敢点外卖。”
“我在打工。”
“我的钱你先拿着,银行卡在包里,就是那个破烂的。”我指了指挂衣架上面那个浅蓝色的包。
其实那个包还好,我只是随口一说它很破烂,但不是很脏,两个月没洗而已。
包我用了很久,大概三年还是五年。
“不用你的钱——我给你买包。”
“你兼职能赚多少钱?别逗我了弟弟。”我笑着说,但他好像不乐意。
“我说给你买就给你买。”
死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做爱的时候那种冲劲一样。
吃完饭,我还坐在吃饭的椅子上没动。
我想不到他怎么找到我的,甚至找了一个这么长的的铁链来拴住我。
“岑覃许你过来。”
“干嘛?”
“过来坐。”
然后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他的腿上。
“你死不死?你坐对面去。”
“哦。”
“你怎么找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覃许沉默。
“我高考不是没告诉你我去哪了吗?”
“我偷偷看到了。”
“你还真行。”
岑覃许很了解我,甚至连可能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我不爱动,所以就在我大学附近的公司找了个工作。
估计很快就被他那种聪明人找到吧。
我不想说话了有点。
“拖鞋穿上,去睡觉。”
“睡什么睡?你说我工作怎么办,还有我租的房子。”我突然才想到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才在实习期。
“房子我帮你退了,工作我帮你辞。”
“我要出去。”
“不行。”倔驴。
“你丫是不是有病!我说了我要出去。”
“不行。”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才有病,情绪一会好一会坏的。
很快,我妥协了。
岑覃许那个死变态什么都帮我干了,刷牙,洗脸,洗澡,包括上厕所。
“我是被锁上了,又不是要死了,我自己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话点。”岑覃许大手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操你妈逼!岑覃许,我特么不跟你过了!”
“别再喊我名字,小心屁股开花。”岑覃许低声警告我。
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紧贴着我的背。
高热从身后传来,即使羞耻我还是要解决一下三急其中一急。
果然,我很快感觉我的屁股被膈的难受。
我低头看着,拨开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你自己解决,我去睡了。”
因为今天本就没怎么睡,一躺上床,就很快睡着了。
总是梦到一些过去的事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出生时就住在平房,那种只有一层的自建房,四壁全是灰色的,水泥建的。
巷子里的路一直不好走。
出了巷子就是用白色油漆涂满的水泥柱子形成的高墙,只不过有缝隙,从缝隙中看过去,就是铁道。
但是下雨天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全是水。
坐在爸爸的电动车后座裤脚和屁股总是会湿,黏在腿上,难受极了。
那破路不下雨也不好走。
老式绿皮火车每天轰隆隆的,不断的经过。
路突然有一天就开始修了,很快就修好。
顺着路往前走,就是烧烤摊,烤串儿的阿姨挺和蔼的。
“小文,要不要来尝尝阿姨今天刚烤的串儿?”那个阿姨经常这么问。
我摇头,然后说我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吃,只是家里不让,妈妈若是看见我伸手去吃了,还会狠狠地拍我的手,让我不要去拿。
我很喜欢这里。
岑家,其实也不能叫家,只是个小平房,有两间屋子,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又用帘子隔开成两个空间,小的地方放杂物和我的玩具,满当当的,大的就是吃饭的地方。
我那时候觉得幸福极了,一家三口记在一张双人木板床上,看着在电视柜上的老电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记得三岁生日是最幸福的时候。
一碗面和一个小蛋糕就能满足我,还拍了张照片,照片拍的很好看,生动的和现在的我不像同一个人。
为了二胎,他们带着我搬家了,搬到了公寓里,一个比那个平房更大的更精致的房子里。
客厅很大,但再也没有放玩具的地方。
在那个新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是在客厅里面。
家具还没到,所以煤气灶放在地上,然后吃的粥。
我想像不出来记忆里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漆味很重的粥,大概是因为公寓新建的吧。
搬了家,他们吵架的次数增多了。
偶尔他们带着我去上班,回来时也会买玩具给我,但又在我的面前吵架,甚至动手。
爸爸并不是一个暴躁的人,却会在吵架的时候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扫到地上。
劈里啪啦是瓷盘破碎的声音。
妈妈的嘴也不留情,说着让爸爸去死,没本事,然后又自顾自的哭起来。
我不理解,而且在他们面前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玩玩具。
爸爸大声呵斥着,妈妈的眼泪在眼眶流转,直至落下。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总要吵架,一些小事让关系破裂,和好之后生了嫌隙,表面还要装作一副我们没吵架的和睦样子。
爸爸或许有些悲怨的看着我,说着腿狠狠踢向我手里的玩具,“不许玩了!”
或许是语气太过恶劣,我呜咽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什么哭?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一切在我眼里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像变了一个人。
我也很喜欢去别人家玩,但总被妈妈嫌恶,然后指着脑袋骂我,当时还听不懂,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从此再也没去过别的小朋友家。
我也老是生病,也是她说的,花了很多钱,所以我干什么应该全都听她的,我也随口就应了。
母亲曾经问我:“你是想再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
我回答了弟弟。
她问我为什么,我不回答。
他们所期望的本就是一个男孩。
男孩似乎可以让他们拥有一切想要的声威和面子,因为我就是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又说不怕弟弟抢走你的东西吗,我摇了摇头。
没必要担心这些,我心想。
其实弟弟妹妹都无所谓。
若是个弟弟,结果自然是最好的,不仅能少了不必要的争吵,还能缓和一下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他们是幸运的,二胎是个男孩。
我那个时候身体不好,还是在我小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
他们天天说我要去医院,发烧要烧上一周,病生的重了些,还会咳血,要歇好几个月,每天都要哭,哭的稀里哗啦的。
其实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前面这些全是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平淡且无聊至极。
岑覃许已经醒了,电脑搭在腿上,头发耷拉下来,刘海遮住眼睛。
我有点头疼,“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已经秋天的缘故,加上我在岑覃许的囚禁下衣服穿的更少,发烧了。
幸好是周末。
“房子在哪?”
“我给你写一下。”我晕的不行,拿着笔的手还有些抖。
“你租的房子钥匙给我,我去把衣服拿过来,我的衣服也没多少,刚好放我衣柜里。”
岑覃许话多的像老妈子。
“在我的包里,你找找吧。”我迷瞪的声音有些小,没想到他耳朵那么好,这都听得到。
“知道了,好好休息。”他给我掖了被子,想要被子裹紧一点我,随后又说道,“生病了,就别想着跑了。”
我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和他废话,“我这个样子像是能走的了的吗?”
岑覃许表情看得出来的不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我的信用在他眼里如此之低,仿佛他出门之后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一样。
但真的好累。
身体好酸,嗓子也像刀喇过一样。
感觉过了很久,隐约听到敲门声,没敲几下,就醒了。
揉揉眼睛,下床穿上衣服,套上裤子,尝试从床走到门口,铁链长度刚好。
岑覃许这死玩意准备的还真完美,我在心里暗骂。
“岑覃许你在家没?”声音从门口传来,又敲了两下门。
我强撑开了门,开衫浅浅遮住左手腕上的手铐,“有什么事吗?他现在不在家。”
门口站着一个男生,带着口罩,还有些气喘吁吁,看样子是急忙赶过来的。
避免被发现手上的手铐,我只开了半边门,露出一半身子。
“我是他的同学——今天说好要一起小组作业来着,他人没来,刚好约的咖啡馆就在这附近,我就过来找他了。”似乎是见我不太信的样子,还特地解释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噢,我是他哥哥,外面有点冷,要不要进来坐——”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岑覃许站在那人的身后。
“不用。”疏离的语气我一听就知道是谁。
岑覃许一只手按住门边,让我开不了门,另一只手拿着我的衣服,还挺大一包,应该是把我的衣服都拿过来了。
岑覃许强硬的态度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那个男生好像是习惯了,眉眼弯了弯,好像是在笑。
他将装衣服的包给我,又把我的头按进屋里,让我赶快休息,随后门重重关上。
那两人就在门外悄咪咪说着什么,我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他们讲话。
“还没到时间,你来干什么?”岑覃许的嗓音低沉,语气有些不悦。
“来做小组作业,没想到你家还有人。”
“没有下次。”然后门开了,搞得我很尴尬。
随后门被关上,没让那人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怎么的,岑覃许表情有些僵硬,“你很想和那个人说话吗?”
“没.....没啊,毕竟客人么,是吧。”
说完,他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然后开门。
手铐解开果然舒服多了。
“你进来吧,没有下次。”岑覃许很不情愿的打开门。
跟在后面的男生摘下口罩,是一张看起来很阳光的面孔。
“哥哥好,我是岑覃许的同学,我叫江清。”
岑覃许皱眉,不满道,“不许叫哥哥。”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没事,怎么叫都行——我叫岑毓文,你别太拘谨。“
江清有些自来熟甚至还有点粗神经,情绪相当稳定,相处起来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只需要完成理论部分,所以只有两个人——毓文哥,我可以在这儿吗?”江清在餐桌面前请求。
我本就不喜欢拒绝,就答应了,“行,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俩先完成作业吧。”
我替岑覃许回答之后识趣地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又很快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黑了,客厅传来一阵香气。
带肉味的。
我顺着香味便坐下了,“江清他走了?”
“哥,吃饭吧。”岑覃许盛好一碗粥,放在我面前,他回避了这个问题。
臭小子。
“哦。”我看着他手里的馒头,“你就吃这个?”
他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死啊?长身体呢就吃馒头?为了省钱也得有个度吧。”我习惯的唠叨。
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甚至早就比自己高半个头,撇撇嘴。
还不如不说。
岑覃许亲了我一下,继续吃。
“你丫又占我便宜!”他好像很喜欢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低着头浅笑着。
岑覃许生来就好看,笑起来恍若那皎月明星一般生动。
我伸手捏他的脸,像是抻面一样。
“别动,好好吃饭。”他冷声道,我油盐不进,继续捏他,“再动我喂你吃。”
“不搞你了,我自己吃。”我低头喝粥,一句话都不说。
“你租的房子给你退了,那里的东西过两天我给你拿过来,工作你得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岑覃许想了两天的结果,“但是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回来,这里离你公司很近,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不许跑,你只能住我这里。”他定定的看着我,再次警告。
好像那天把我抓走差点被操死那天的眼神一样狠。
“帮你请了一周假,用你的手机。”
全勤奖没了,在实习之后老板估计不会要我了,我心里祈祷老板别炒我鱿鱼。
“你还安排的真周到,真烦人。”我嘀咕着。
岑覃许真的很唠叨。
但我宁愿被他管着。
岑覃许比我亲爹还像亲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醒时,天还蒙蒙亮,窗外传来雨声,哗啦啦的。
面前放大的脸,几乎和小时候重叠,我枕着岑覃许臂弯有些热。
岑覃许小时候也如现在这般,身上热的不行,我却与之相反,浑身冰凉凉的。所以一到冬天,我就喜欢跑到岑覃许被窝里睡,即使小时候我不太喜欢他。
父母那时偏爱的明显,我不爱搭理他,还有点讨厌他,但对他还算可以。
记得最清楚的事之一就是让他帮我倒水。
“文文,过来带你弟弟一下,我去买菜。”妈妈的喊声从门口传来,电视的音量甚至有些盖过,后面又说了一句,我听不太清。
“哦,来了——”我从卧室出来,看到岑覃许坐在椅子上。
我坐到他的旁边,“弟弟,你喜欢我吗?喜欢哥哥吗?”
岑覃许冷着脸,谁能想到他才五岁,像个大人一样。
“嗯,喜欢。”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话,反倒是看着电视里亲吻的两个人,指着上面,对我说,“哥哥,我。”
当时我没懂他什么意思,摸了摸他的头,弄乱了他的头发,对他比了一个鬼脸,然后进屋写作业。
“岑覃许给我倒杯水,拿水壶别烫到自己啊。”我故意使唤他来填满我的嫉妒心,似乎这样就能平衡父母的偏爱。
虽然还是提醒了一句,以表我对他的关心。
不知为何,岑覃许向来听我的话,水很快就送来。
门被打开,妈妈忽然进门,就看见岑覃许给我倒水的样子。
岑覃许看着再怎么成熟也才是个五岁的孩子,被开门的声音吓的绊了一跤,开水泼到了我的手上,水壶里的水撒了一地。
“嘶——”我捂住手痛呼。
可妈妈走到弟弟面前,“小许没事吧,妈妈看看。”
岑覃许并没有被烫到,我知道的。
他被我往后推了一下,没被烫到,坐在地上,磕破了点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就习惯了,自己走到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冲,“妈妈,我去写作业了。”
“文文,我不是说了开水烧开了拿下来吗?怎么让你弟弟拿?”妈妈皱着眉呵斥我,声音不自主的大了起来。
她细长的柳眉拧起来,像是刀尖一样刺着我,刺着我。
我没听见,我心里默默回答。
我第一次觉得妈妈好像并不爱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妈妈,你先照顾弟弟吧,他的腿好像破皮了。”
————
想的出神的时候,脑门被岑覃许弹了一下,“想什么呢?”
“关你屁事。”说实话,我不想看到这张脸。
同一个妈生,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
岑覃许不是那种特别冷漠的长相,只是他不说话,也不爱说话,让他看着特别难靠近。他不白,甚至有些黑,但是好在脸好看,属于硬朗的那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我有点形容不来。
剑眉星目形容他有些不搭,他更柔和些。岑覃许生的是极好的一张脸。
从前别人见我们两个,都不觉得像,只是一双眉眼相似。
要说最相似的是我俩的瞳色,都很浅。
岑覃许的眼睛像是宝石嵌进去似的。
他曾经也说过我的眼镜,像流光来着,我只是当玩笑听听,没当真。
早知道让他多涂点防晒霜才不会那么黑,我边想着边扒拉着他的嘴,“你长这么好看,笑一个呗。”
“你也好看——别捏了,我起来买早饭。”岑覃许应我应的很快。我不习惯别人突如其来的夸赞,所以很快松手,在想我真的长得好看吗。
岑覃许低头啄了我一口。
青年身上有种香味,虽然和沐浴露的香味一样,但总感觉不一样。
那香味转瞬即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刷牙就敢亲,真是饿了。”我学着最近网上的热梗调侃他。
“我还能亲更大的,要现在来吗?”他说的认真,仿佛马上就要亲过来一样。
一想到他发起疯来不顾我死活的样子,我还是不说话了。
今天外面下着雨,雨不小,岑覃许打着伞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的伞很大,估计够三个人站在里面。
“文文——来吃饭。”我卫生间在刷牙,跟客厅只隔着一扇木门,装作没听见。
“岑毓文。”他声音冷了下来。
“干嘛?”我嘴里还含着泡沫,含糊的回答。我知道他发狠起来是什么样的,心里发怵,还是应了一声。
洗完漱,喝了口温水,他拿着馒头就准备走了。
“今天不是周天吗?干嘛去?”
“打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去。”
“我去搬砖,你也要去?”怪不得他今天穿这么少,里面一件老头衫,洗的发白,应该是干过好几回了,外面一个薄外套。
“不是下雨吗?怎么还去?”我问道。
“真信了?”他停顿看了我一眼,“笨。”
“算了,不去了——你工作的地方在哪?”我随口问了一句。
“我学校旁边一百米左右——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岑覃许看了我一眼,开门就走了。
岑覃许身材是真好,腹肌块块分明的,胸肌也很大,我想摸摸。真是可惜,出门前没揩他的油。
雨下的淅淅沥沥,从窗外看去一个坑一个坑的。
云遮住天空,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我习惯写的日记随身带在包里,不知道岑覃许看到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间里的东西也陆续被拿到这间小小的地方。
说实话,无缘无故请假一周真的舒服到姥姥家了。
我要是能被岑覃许养一辈子,我干什么都愿意,但他估计什么都不让我干。
有个弟弟还行吧。
躺在家里没事干,觉得无聊,手机也不想玩。
外面又下着雨,我还是决定买饭去找岑覃许。
没人一起吃饭太难受了。
出门时我没找到我的鞋子,但是翻到了在出租房里的人字拖,穿上就出去了。
——干嘛去。
打开手机,看到岑覃许发来的消息,估计是看见摄像头里我换衣服出门了。我想着要不要回,但还是没理他,撑着伞回消息太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路边有出租车,招了招手。
“师傅去a大。”
“好嘞——小伙子去a大干啥呀?女朋友在那里?”
“不是,找我弟弟——师傅,a大附近100米有什么工地吗?我去给他送饭。”
“噢噢工地是吧,我知道在哪,马上到。”
岑覃许电话打来。
“哥,你怎么在我附近?”那边的噪声很大,几乎盖住了人声。
他妈的,往我手机里装定位了,不然怎么知道我在这附近,死IT男也不会装一下,明显故意的,我暗骂岑覃许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找你啊,太无聊了。”
雨下的大,雨水溅在我的脚背,明明发烧才刚好,却还出来受凉,估计少不了挨骂,但我闲不住,就找他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接你,在那别动。”那边噪声突然变小,风声呼呼的,应该是快走。
“哦,知道了。”
下了车,我就在红路灯旁边等。
几分钟后,高大的身影从斑马线对面出现,撑着伞,只穿着里面一件背心。
旁边的人都往他那看去,男生女生都有。
帅的人谁不爱看。
但他只能是我的。
我好像从没有对他表白过心思,看着他向我跑来,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好。
“不是说不来吗?”
“想来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把你的脸给刮花,这样别人就没办法看你了。”我的坏心思总是先嘴巴一步说出口。
“哥,你是在求婚吗?”他轻轻笑着。
那双浅色瞳孔静静地看着我,我脱口而出:“那弟弟你要嫁给我吗?”
“哥哥会和弟弟一起做爱吗?还要继续强调弟弟这两个字多久?哥,哥。”岑覃许把哥哥这两个字说的尤为重。
或许我有私心,是想要他看清我们的关系,但是又想将他骗过来,落到我的手里,只能令我差遣吩咐,对我心动。
我生性本恶劣,便把他手里的伞压低,吻上他有些许冰冷的唇。
脸靠近时,他呼出来的气是温热的,混着淡淡的烟味和葡萄味。
浅尝辄止,肩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骗子,你现在又在耍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大没小——把饭拿着,去吃饭。”我敲了一下岑覃许的头,把盒饭递到他手里,牵着他另一只手往委托人楼里走。
岑覃许干的活儿比搬砖来的好点——刮腻子。
刮腻子的活看着很轻松,但也得熟能生巧才有人要,估计岑覃许没少干。
新房子充满着甲醛的味,难闻。
我看着他全是白点的衣服问道:“你这衣服洗的干净吗?”
“反正你不用洗。”岑覃许好像又闹脾气了,说话冲的很。
我打开饭盒,看着他问:“又发什么疯呢?”
岑覃许不看我,低头吃着饭。
“切,不说就不说。”有办法治你。
岑覃许刮腻子一天能赚三百,因为他活好还快,身强力壮大学生,有些人还抢着要他。
吃完我就回去了,等他下班回来买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俩其实都会做饭,但是没时间做。
眼看着还有两天就要去上班,我赶忙爬起来把那些落下的报表看了看,稍微改了几处错账,就去冰箱那边看了看。
冰箱很小,打开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决定不干了。
在这写了三四天,已经对工作没有任何兴趣了,看着盆栽那里的摄像头,忍不住又想调戏一下他。
我还是忍住了。
盆栽里是个多肉,养的还不错。
岑覃许好像做什么都不会出错的样子。
果然人和人还是有差距的。
下午五点多,岑覃许就已经回来了,拉着个死脸,以为谁都欠他那二五八万似的。
进门撇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
很好,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哀怨的眼神,还是那样一张脸和那样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吃过饭,我躺在床上不想动,但是又想到那个兔崽子那张脸就想去问问消气没。
谁都拒绝不了那样一张脸,在你面前晃。
卫生间很小,只够一个人洗,所以洗澡的时候便会把睡衣浴巾什么的放在外面。我把岑覃许的睡衣偷偷放到了房间,然后趴在门口听墙角,想要逗逗他。
低哑的喘息从浴室传出,还混杂着另外一个人的呻吟。
那他妈是我的声音。
我一个冲动跑进去,被他抓个正着。
岑覃许手机放着被抓那晚的录像,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奈何他太高了,我跟本够不着。
勃起的性器顶着我的下腹,滚烫得似要燎原。
“岑覃许你丫变态是不是?看着我俩的视频你才能射?”
我玩心大起,继续说道:“要不要我本人来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说着,手已经向下试探,到达位置,一把抓住。
“小弟弟你毛长得不错啊。”我不怕死的调侃着,看着他眼底越来越猩红。
“你确定要继续?”岑覃许这句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当然,我这种人哪有停下的道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青年湿软的唇舌搅弄着我的口腔,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急促的呼吸间,看见他狠厉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一般。
不得不说,跟岑覃许接吻的感觉太好了。
昏暗的灯光中,看不清他的轮廓,我却能清晰都没描摹出他的样子。
浴室里的水汽像藤蔓延伸在老旧的镜子里,看清自己后只是觉得不认识,不认识那般充满情欲的自己。
岑覃许在我走的那几年干过很多话,手上的茧摩挲过我的背脊,腰间,被抚过的皮肤几乎要灼伤,浑身使不上劲。
他的吻同从前一样炽热。
我不是很瘦,但也不算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短袖被撩起半截,他掐着我腰间的软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我的唇被吻的红润,洗发水的香味充斥鼻尖。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他身上确是我喜欢的味道。
“哥哥,你一点都不听话。”说完,抱起我,俯身咬住乳尖,虎牙摩擦着尖端,让我浑身发抖,双腿酸软。
“岑覃许,你个小畜生。”我大骂他,推着他的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会踏入更深的深渊。
“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更兴奋的。”
他劲大的像头牛,请原谅我用这么庸俗的词语形容他,但事实如此。
此时我觉得我真的玩大了。
岑覃许最讨厌别人欺骗他了。
但我不是别人,所以他会原谅我,但又会以另一种方式来惩罚我。
上半身的短袖已经被汗水浸湿,一时间不知道是谁的,只知道两具高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做着违背伦理的暧昧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睡觉穿的短裤和内裤已经被脱下,乱扔在水池边或是地上,我看不清楚。
岑覃许伸手就能挤到沐浴露,随便挤了两泵在我的股间,粗长的手指几乎没有间隙,就直接插了进去。
我疼的叫出声:“操,你会不会干?不会我自己来。”
“哥哥你能把自己干爽吗?”他遏住我的脖颈,我的脸贴在浴室的墙壁,火热和冰凉的温度之间来回交换,我的细胞几乎在跳动颤栗。
两个手指在我体内抽插着,几乎毫无章法和怜惜之意,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不会在任何地方认输,所以我会嘴硬。
我的手撑着墙,他的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我动弹不得,后穴的酸疼,让我无比清醒此时此刻我在做什么。
或许我觉得能歇息的瞬间,硕大的阴茎进入我的体内,根本无法思考。
岑覃许双手环扣住我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抚摸着,似乎在鉴定一件精美的瓷器。滚烫的体温刺激着我的肌肤,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会随着他的举动所点燃,然后立刻成为性欲的火场。
酸疼逐渐转为酥麻,一会轻一会重,没有规律。
我的性器也高高翘起,他每次一顶都能顶到顶点,阴茎顶端冒出一丝银线,滴落在浴室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为什么不看自己?”岑覃许的声音蛊惑着我,像有魔力一般,逼我说出话来。
“嗯…哈…你个…小畜生,非得…逼我说是吧?啊!”他重重一顶,我宛若一张薄薄的纸,像是要把我捅穿才肯罢休。
我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样子,眼尾渐红,那种被蹂躏和胡乱的样子,仿佛欲求不满,眼神涣散,是我最不想见的淫乱不堪。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语气恶劣:“这就哭了?”
“哈啊……兔崽子…你等着…”我还没骂完,后脑勺被他转过去,吻住。
每次顶到那里,刹时间有种眼前空白的感觉,我想缓缓,却被抓住手腕往后拉,离他更近,顶撞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我胡乱的高潮着,精液射在墙壁,跟水汽的方向一同滴落。
我被他转过身,双手不自觉的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他抱起我,我想要脱手又被他抓回来,过于密集和强烈的快感让我绝望:“妈的,不、不要了!呃嗯啊……”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长了衣服欲仙欲死的模样?”
“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嗯啊…”
“哥,这里隔音不好,”话说一半,又重重顶撞,慢且无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妈逼!”我捂住嘴,咬着手背,另一只手搂着人,稳住身子,紧张又有些兴奋。
此时我们之间更近了。
他的睫毛很长,眉眼间透着疯狂是只属于我的。
“哥,你就是个疯子。”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会放纵他与我日日欢爱,让他走向我这个烂人,一步步走入不可回头的地狱的。
“我爱你。”我在他耳边低语,咬住他的耳骨,留下我的痕迹。
“你个骗子。”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傻逼。”我再次在他耳边说着,此时他像堕天使一样,翅膀被折断,奔向我。
他每一句话都重复着哥哥两个字,像是在报复我今天下午所做的对他来说的恶劣行径。
岑覃许的目光落在我满是吻痕的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体感温度随着每次撞击上升。
我自然知道淫糜的样子会如何刺激他,快感同电流一般传遍至全身神经末梢。
我被岑覃许抱着,便没有手去做任何事,只能搂着他。
浴室水汽蔓延极快,花洒被打开,打湿我的白短袖。
“为什么…不把…我的衣服…脱掉…粘在身上…难受……”我断断续续的问,任由硕大的性器在身体里。
“好看。”
花洒很快被关上,头发被打湿,黏在脸上难受,岑覃许托着我,另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吻上我的唇。
湿润缱绻。
软舌在口腔肆意侵袭,让我只能发出啧啧的水声。
身上的衣服在他抱我去床上的时候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推着他坚实的胸肌却推不动,我终于知道他身材练这么好是干什么用的了。
“宝宝,你再推开一次就再做一次。”
我只是觉得热,迷糊的听见他的警告,“那就…再来…一次…哈啊!”
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身体止不住的抖。
岑覃许将我背过去,后入式会更深入。
“不要…这样……”我累得只撑不住身体,只能脸贴着床,汗水又或是泪水混杂着,打湿了床单。
岑覃许一只手抱住我,身下的力气却不减。
他将我腿岔开,每次顶撞让我爽到脚趾蜷缩,我看不见他的脸。
“我不要这个……姿势…嗯哈!”
“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别…不要了!”我还没说出玩,身后速度越来越快,我眼前霎时间一片空白。
“这就射了?”
床单已经脏了,但不是我洗,我也无所谓。
“不来了。”
“我还没射呢,宝宝。”他笑的玩世不恭,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压住我的舌头,津液顺着嘴的方向留下,让我无法闭嘴。
岑覃许将我翻转过来,俯身亲吻着我的肩颈,手也不安分的拨弄我的性器。
之后他的声音好像更好听了,像是魔咒一样,低哑磁性,“我们再来一次。”
岑覃许的眼神直白而炙热,恨不得将我融入骨血。
我无法拒绝他,好似化身成水中的鱼,诱饵不断引我上钩。
室内暧昧的气息充斥了一整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想过离开之后与岑覃许再次相见的情形,他的变化,他的各种。我在脑海想象着他,但我实在愚笨,几乎想到什么就立刻忘记。
我累得起不来,身上也是岑覃许洗的,我太困了,模糊的看着他,只是觉得舒坦。
放纵的这一晚,让我意识到不要惹岑覃许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但是我改不了。
在家歇了最后两天,去上班了。
那这那几张做的满是错误的报表,我真对不起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