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老房子被村民草草修缮,村民夜里不点灯,也就早早睡觉了,神明耳目清明,自然能听得见其中的呼吸声,房子中的人已经睡着了。
韩信被压在窗上,木窗咯吱响了一声,吓得韩信身体一僵,他忘了神明不可被人直视在,自然也忘了他不会被人发现现在这份模样。
凭借着韩信撑着墙,身体僵硬的模样,马超便要肏他的逼,紧张的逼肉夹紧了鸡巴,他揉捏着韩信的肥乳让其压在窗上。
“不进去瞧瞧吗,干嘛这么抗拒。”马超说到。
“你真是个疯子!”韩信咬着唇,半天才能骂出一句话来,马超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这是韩信作出了回应,他带着韩信穿墙进入房间。
这村民单独睡在一个房间,隔壁睡的是他老娘和妹妹,虽然没有点灯,也没有月光,但入侵这里的两个神把床上的村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村民睡的不规矩,张着嘴睡觉还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正巧方便了马超。
雪肤红唇的美人被人肏肿逼,这会被放在了村民脏兮兮的床上。
农人洗澡不方便,以至于韩信被拽着后颈下压的时候,能够清楚的闻见对方身上的汗臭味,按照浸润在棉被里,又被体温反复蒸腾的味道,很呛人,更何况对于韩信这个掌管草木的山神来说,这样的味道更加难闻令人恶心。
“你瞧瞧你御下的子民这么瘦弱,为何不关照他们,给他们补起一点养分。”马超这般说着,甚至掐着韩信的胸对准了村民的嘴。
“你不如杀了我,这样我的神力,就正好归你。”韩信说着。
“你的力量对我来说可没什么用,吞噬你倒不如吃了你,”马超的语气平常,对于他这个天外的邪神来讲,所吸收的能量方式自然与本地不同,他的食谱就是食用情绪,更何况这个地方任何动物生灵都是有情绪的,只是大小罢了,就连被他压在身下韩信,也并非是毫无情绪的神,他会生气,会恼怒,这样的食物,可不多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韩信被气得仰倒,他的肥乳被邪神掐着塞入了村民的口中,和神明整齐的牙齿不同,村民的牙齿因为粗糙的食物磨损地并不平整,当神明的乳头塞入他的口中一瞬间,他就忍不住含着乳肉吮吸起来,马超甚至还捋着根部,往乳头挤着乳汁,从胸部流动的液体,被挤进了村民口中,他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甜蜜的汁水,以至于用牙一直咀嚼着乳头,这可比马超的动作疼太多了。
“哺乳的滋味怎么样,是我吃起来好,还是你更喜欢他的。”马超问到。
“都不喜欢。”韩信咬着牙。
“怎么?想抛弃信徒。”马超说。
韩信觉得好笑,“他们并不是我的信徒,我为何要管他们。”
的确,早在许多年前。这里的村民就连同山神庙一样崩塌淹没了。
“那我做你的信徒如何。”马超说到。
“你?呵……嘶!”韩信冷笑,不懂他说些什么,马超就往上一顶,鸡巴顶着糜烂的肉环一转,被肏到麻木的逼肉感受到了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气。
“哎呀,大名鼎鼎的山神居然看不起小神的供奉吗?”他说的委屈,但韩信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就单单从力量上来讲,对方的实力是自己永远都看不透的。
韩信不说话也就闭嘴了,静谧的空间除却呼吸声,就只剩下村民吮吸乳头的声音。
马超啧了一声,把韩信抱在怀中,回了山上,他突然没了兴致,也就不想再逗玩韩信,但他被咬烂的乳头,还明晃晃地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神力净体,他偏要打一盆水给韩信擦洗身体,或许是带着故意的成分,天生对准伤口的位置用力擦拭,让韩信痛到喘息。
今夜就这样过去了,到第2日,韩信的折磨才刚开始了。
对于山上的神像,村民一直保持着一种敬仰又憧憬的想法,他们会往往结伴上山祭拜,而且昨夜的事又被那个村民告诉了别的人。
“我昨晚做梦梦见了吃到了神水!”那个村民站在众人之前,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别不信,昨日我说有神水,你们偏说我胡诌。”
“真的假的?为什么你一个人能吃两次。”有村民说到。
“就是说不定是你胡编乱造的呢。”另一人附和。
“对,咋就你一个人吃到了神水,俺们都没有呢。”有人说。
“诶,先听我说完,”他叉着腰,满脸的自豪,“那滋味甚好,甜甘回味,一吃进肚子就浑身轻松。”
“我一个人知道,说明我的信仰足够真诚,你们的信仰还差一点,不然我为什么到了夜里,山神还来给我托梦呢。”村民说。
这个时候他又开始讲起昨夜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唉,就感觉有什么压着我的舌头,哎呀,我就忍不住一吸,那神水就流到我的嘴里,我是想醒怎么也醒不了。”他一脸的惋惜,“可惜的那神水没了,我睁眼一瞧,霍,什么都没有,要不是嘴巴里有那个神水的味道,我还真以为做梦呢。”
“真的假的?”村民们一脸狐疑。
“别不信呀,”那人先行一步走到前面,“咱们山神好说话着呢了,咱们求求他,说不定咱们都能尝尝。”
“你要给他们尝尝吗。”马超用指尖勾起韩信的发丝,他在指尖卷曲又松开。
“呵。”韩信冷笑一声,又闭起眼睛来。
“你不回答的话……那就当你默认咯。”马超嬉笑地说着。
“你!”韩信的脸瞬间被气的通红,他瞪着马超,一双漂亮的眼睛怒气冲冲,愤怒将他的虹膜浸泡的湿润,最后他又想起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随他的模样。
“小山神,你为什么不求我一下呢,若是你求求我,我就自然会放了你,何必要受这些苦楚呢?”马超摸了摸韩信的脸说到。
那些丝带麻绳已经被马超扒了,韩信赤身裸体地被塞入了泥偶之中,这个就是马超所做的雕塑,盘腿坐,莲花指,倒是跟村民眼中没什么差别,但这座雕像全身赤裸,从奶子到小逼都被雕刻出来了,但是没有雕刻出阴茎,只在逼口的位置留出一个小儿手腕大小的孔。
白陶的釉面光滑细腻,但并非如瓷那般反光,玉藕般的臂膀里揽着两支莲枝,那花栩栩如生,含苞的花瓣湿漉漉的,顶端仿佛含着一滴雨珠。
这邪神真够歹毒,也不知这陶俑是用何而做,竟能把是灵体的韩信关在其中,他的身体被禁锢在陶俑之中,连同视觉一起被锁在了其中,他朦胧之间听见村民的议论声,窃窃地从远处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磕着头,点燃了土香,这香制作的粗糙,烟气浓厚,插在莲台之下的香炉中,烟气混合着旋转而起,熏蒸着陶俑裸露在外的小孔,这个小孔正对着和韩信的逼口。
紧贴着肌肤的陶俑很是冰冷,但是逼口上的热气又让韩信坐立难安,烫得像是要把腿根那两片薄肉蒸干,连在上面扭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怎地,是害怕了吗?你这幅婊子样不知道被他们看过多少回,为何要躲。”马超的声音很轻,以至于他贴地极近,唇碰着韩信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灌进韩信的耳朵里,让他的耳朵发痒。
“呵,若不是你,我怎会如此。”韩信冷笑。
“他们还想着喝你的奶水呢,山神大人不去哺育你的子民吗?”马超从身后搂着韩信的肩,他的手在韩信的肩头旖旎地滑动着,揉搓着他细嫩的肌肤,这只是越发向下,顺着肩胛滑到腋下,随后握住了韩信的乳房,另一只手从韩信的小腹往下停在了逼口,被烟气熏蒸的阴唇热得发烫,为此为了散热内里开始往外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甫一摸上去就沾了满手汁水,比起娇贵的山神,这点温度对马超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觉得指尖微热,他捻起阴唇在指尖搓了搓,往外撑开逼口,热气往上涌去,顺着被拉扯开的穴口往内里吹拂着热气。
烫得韩信满头大汗,他抽气着低下头。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却能透过陶俑看见了下方跪拜的人,这山神庙小,站不了几个人,除了跪拜的蒲台,小庙中挤满了村民,他们黑压压的头顶如同聚集的蝌蚪,挤挤挨挨地在其中晃动,明明是毫无威胁的人类,却让韩信觉得有些作呕。
“村民一来,你这骚逼里就开始流水,看来是我一个不能满足你,须要让他们瞧瞧你这淫伸的真面目。”马超松开了手,但韩信依旧能看见下方的人群,他说,“对了,不如再赏赐他们一点如何。”
他这般说着,握着韩信乳房的手开始用力,肿胀的乳房被反复揉搓,像是要把其中的液体挤到乳头,然后顺着乳头流到下面的村民身上。
乳白的汁水落到了村民的脸上,顺着他蜡黄的脸流到了衣襟上,他摸了摸湿润的脸颊,又揪起领口凑到鼻尖嗅了嗅,清甜的滋味弥漫着舌尖,诱惑着他伸出舌头舔舐。
“神迹显灵了!神迹显灵了!”他抿住衣襟吮吸着上面的液体,果真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挤在庙中的村民像是聚集的蚂蚁黑压压的头颅紧挨在一起,他们仰着头,大张着嘴,亦像是被装入箱笼中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得看向一阵厌恶。
但邪神确实十分高兴,他哈哈大笑起来,握紧乳根的手越发收紧,被挤出乳房的奶水成了村民眼中莲枝中滴落的花蜜,又像是露水,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他们每个人都想尝尝神水的滋味,导致人人痘挤在了莲台之下,皲裂粗糙的手扣着莲台。
韩信觉得自己格外难受,被用力捏起的乳根疼到抽搐,仿佛连同他的精血也被一并挤出身体。
“你求我我就饶了你。”马超说到。
“……”韩信不语。
“呵呵,看来昨日那村民吃你奶子让你爽了,这会子是在默认怀念吗?”马超笑着说道,看起来他的心情并不好,另一只手也从根部抓住乳房,五指用力抓着软肉,挤压着其中的空隙,奶水再次被挤出身体,撒在了村民的头顶。
“瞧瞧他们,吃你的奶都那么开心,要是看到你这幅淫神占了他们山神的神像,是要打杀你呢,还是帮你当成肉便器,只要是想来就回来草你一顿,把你的逼肏到合不拢。”马超越说越过分,他撩起韩信的发尾,轻轻地嗅着。
“……杀了我吧。”韩信一心求死,他的脸色苍白,神魂都被禁锢在邪神手中无法挣扎,连自爆也无法做到。
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愿成为邪神所描述的污秽行为,毕竟对方很有可能办得到,并非是开玩笑。
“你吃了我的给你的灵气自然就是我的了,且不说你现在如今都是我的味道,怎么要你活还要寻死呢。”马超不解,但他不以为意,成为他的附属品的山神,求死也只能让别人动手的程度,自然没有话语权,他抓着乳房的手逐渐松开,晃晃悠悠的奶水落入最后一个幸运的村民口中。
他贪婪地舔舐着唇,想要更多,但此时韩信已经被马超抱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簇拥着上来想要取下神像手中的莲枝,他们爬上莲台,踢翻香台,踩灭土烟,没了烟气熏灼的下体慢慢降温,那些人的手触碰在神像上。
他们疯魔了。
但韩信却觉得不是很意外,毕竟有他身后这个邪神,能酿成这样的后果,简直就像是应该如此。
但马超觉得烦了,他啧了一声,一层灰色的薄雾挡在他们身前,隔开了他们与村民之间的间隙。
那层雾气还在蔓延叠加逐渐变厚,把人群也往外推开。
韩信睁开眼睛,面露嘲讽,说到:“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怎么还生气了呢。”
被隔开的人群逐渐消失,只剩下了韩信和马超身处其中。
“你怎么学不会服软呢?”马超疑惑地抚摸着韩信的脸颊,山神的肌肤柔软雪白,因为疼痛刚才脸上出了一层冷汗更显得肌肤滑腻雪白。他像是刚出生的羔羊被舔干净胎衣,一身绒毛舒展在风中又被猎人抓在手中揉搓把玩。
“你若是求求我,我便也就会对你温柔一些,但你是一根硬骨头,这就有点难办了啊......”马超叹息地说到。
“山若是没有了脊梁,那就是塌了。”韩信嘲讽到。
对了,“你好像还没见过我的真身吧。”马超忽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灰雾已经聚集到了一定程度,那些灰雾的颜色叠加成浓重的黑色,这个空间很亮,亮到不正常,除了那些黑雾,连影子都不存在,这些骤亮的光线让韩信有些睁不开眼,就连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穿过眼皮折射出的红光。
“你怕什么,”马超的语气愈发温柔,黑暗轻轻遮在了韩信的眼前。冰冷的触感从他的眼皮上蹭过,撩拨着他的睫毛,那是一种不属于死物的冷,冰冷的表面带着些许湿润,黏腻地从他的眼睫上蹭过,连同睫毛也被蹭湿,“为何不睁开眼瞧瞧我。”
他这般说了韩信也就睁开眼睛瞧了,果然不是普通的神,韩信无法从记忆里找寻与他相同,甚至是类似的神明。雾气之下凝结成无数盘踞的触手,那些触手仍然维持着如同雾气般半透明的墨色,在他的身边游走滑动,或许是这个空间之中暴露的能量过于充沛,韩信也觉得身体开始躁动起来,想必这便是马超投入他身体内的种子导致。
那颗已经污染了他浑身神力的种子在跳动着,活跃着,想要撕裂身躯奔入触手之中,他并不害怕,反而颇为放松,甚至十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韩信额间的神印散发着柔和的橙红色光辉,马超摸了摸神印,神印并没有温度,也不存在实体,所以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这片神光,把指尖点在了他的额头。
“哎呀,这幅表情,是在邀请我吗?”马超轻笑,他的指尖下移,抚摸过韩信的眉骨鼻尖,最后停在了唇上。
马超并不会如他所愿,湿滑冰冷的触手蔓延在山神赤裸的躯体周围,他们逐渐收紧,从山神纤细的脚踝,缠绕在了柔软光洁的腿肉上,然后逐渐收紧。
这触手的内侧涨了一排细密的吸盘,吮吸着肌肤用以固定攀爬,以至于从脚背到大腿上都是一串浅浅红点。
有点痒,韩信并拢双腿,触手挤入胯间,顶在穴口。
他的阻止没有用处,触手顶端圆钝,呈现出锥形的模样逐渐变粗,顶端在穴口滑动了片刻,就挤开阴阜插了进去,内里的温度稍高,撑开蚌肉往深处插入,韩信低头瞧着,看不见触手的根部,只能感受到它在逐渐往里挤着,他皱着眉,下意识地伸手朝触手抓去,马超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对他的控制,但此时本就没有多少神力的韩信根本无法反抗,哪怕他抓住了一根触手,别的触手便一拥而上捆住了他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触手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拉离了下体,触手从手腕攀爬到了手背,旖旎着穿过五指停在了掌心。
而插入穴中的触手在顶到子宫口后,仍然旋转着挤入其中。
才被肏熟的子宫口已经恢复了紧致和粉嫩,但却变得更加敏感容易打开,触手不过是用西斋的顶端摸了摸,就让小孔打开,但一根触手的顶端太小,其余的触手也跟着挤入穴中,撕裂着穴口。
韩信痛苦地哀嚎,马超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触手仍未停止动作,直到挤入第二个触手后,膨大的底部把穴口挤到紧绷,嫩肉被拉扯到半透明,露出里面的血色。
此时第二根触手也插入了子宫中,两根触手扭曲旋转成螺旋状,在子宫内挤压,仿佛要把窄小的子宫撑大,然后按压出一个小窝。
触手上的吸盘在皮肤上滑动时,韩信只觉得痒,但当在穴中滑动时却让人觉得难受,凸起的吸盘,碾压着肉壁,吮吸着上面的软肉,然后在抽动时拉扯着嫩肉,奇异的滋味让他体内的能量也开始共鸣颤抖,让他浑身发烫,逼肉流汁。
韩信的身体发软,被触手搅动的甬道被挤出水声,或许是觉得这位置勾了,两根并拢的触手开始膨大,撑得韩信的小腹疼到发酸,想蜷缩起身体,把触手拔出体内。
然后触手的顶端已经射出了东西,那些东西很小,但当两根触手同时持续排出圆球时已经硌得他小腹酸胀。
触手很快抽了出去,但是腹中的变化从未停止。
马超揉了揉他的小腹,那些在体内的东西吮吸着母亲的体液作为养料,开始膨大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怪物……”韩信嘴唇颤抖,恐惧让他的胸口剧烈欺负,子宫已经容纳不下那些异卵的存在,正在顺着触手离开的地方往外涌动。
“这些啊,将来都是你的孩子。”马超戏谑地说到。
“不……不可能!”韩信不相信。
这些的确不是真的卵,而是邪神的精液混着能量捏造的假卵,当卵破裂时那些液体就会变成像是淫药一般的东西,让人失去理智。
这便是邪神繁殖的本能之一。
韩信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他着急地挤压着小腹,另一只手插入穴中扣着那些卵。
卵的生长缓慢,大部分已经流出了穴中,但仍有些许太过靠后的卵夹在阴道当真,吸收着淫水,然后逐渐膨胀生长。
韩信越发着急,大半个掌心插入逼肉之中,湿漉漉的阴唇外翻,此时长大的卵,卵壳无比脆弱,韩信的指尖一滑,就能刺破软壳,让其中的液体喷涌而出。
韩信做了个噩梦,在梦中,他被触手缠绕着颈脖,肺里的空气被挤出,收紧的喉咙挤压到肌肉,仿佛能听见喉管也被挤压变形,他濒临窒息,触手也挤压着他的四肢内脏好像在找机会把他吞下。
但插在穴口的触手插入其中胡乱搅动,仿佛要刺破他的子宫,抓住他的内脏然后拽出体内掏空他,但是紧随其后的肿胀的被填满的滋味,圆形的东西被灌入体内,挤压着他的内脏,他被吓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旧还是在陶俑之中,不过那些梦中的村民已经散开,整个庙宇仿佛恢复在了一切还未发生之时。
或许,那一切就是梦吧,韩信这样想着,他垂下眼,看着下方倾倒的香炉,炉中的土烟并未燃烧殆尽,大部分在还有尾部时已经被人踩熄,只留下灰黑的烟灰和棕红的残烟。
原来那一切不是梦啊……
“你是在回味昨夜吗?”邪神的身影从身后传来,微凉的手搭在韩信肩头,随后是冰冷黏腻地触手贴在了他的肌肤上,让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缠绕在韩信腰间的触手摩挲着他的肌肤,鼓胀的小腹提醒着韩信,他说,“你瞧,‘孩子们’饿了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腹中的卵也可以涌动,原来昨日那些卵并没有排出来,薄如蝉翼的卵鞘硬化在腹中,滚动时隔着腔肉,互相之间还会夹着嫩肉拉扯,疼得韩信蜷缩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生……求求你……”他抓着马超的衣袖哀求起来,这些卵就像是寄生的梦,蚕食着他的躯壳,随后撕裂他的肚皮啃食他的血肉。现实当中,他的肚子鼓动起来,依稀可以看见肚皮中无数圆形的卵。
“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吗?”马超掐着韩信的下颌,他的指尖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旖旎又温柔,连半垂的眸子都是十分地含情,他叹息地说到,“有点晚了呢,小山神。”
邪神的戏耍了山神,那些能量化成的死卵并不能孵化,只会在邪神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山神的腹部。
“呜……”山神的眼泪从那双金红的瞳孔中流了出来,顺着脸颊被马超抹去,他搂着韩信的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小腹,他隔着肚皮操控着卵。卵鞘融化,变形如同多足的怪物在韩信肚子里乱动,太疼了。他挣脱马超的拥抱,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掰开穴口把手指往穴中伸想掏出肚子中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困在陶俑中的山神侧对着光,他曲起双膝,双腿分开,乳房在膝盖上被挤压到变形,依稀能从边缘看到粉色的乳晕,但因为太过柔软饱满,多是从臂膀内侧被挤压到鼓起,或许是肚子里的硬卵硌人,他的小腹微微鼓起,稍微弯腰就疼得脸色泛白。细白的指尖剥开穴口,径直往里伸着,湿润又黏腻地液体打湿了指腹往下流着。他太着急了,穴口的嫩肉被虎口磨红,淫乱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出现。
“要我帮你吗?”马超说到。
那些分裂又组成的硬卵只被韩信的手指抠出寥寥几颗,更多的是摩擦着他的蚌肉,让他腰酸腹痛,他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哀求地看向马超。
他学会了求饶,“求你……帮我取出来。”
“真乖。”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硬质的卵瞬间扩散,像是融化,也像是直接化为空气,直接被肉体吸收韩信额间的神印越发明亮,但韩信并没有发现异常,他腿一软,倒向马超。
“若是一开始就这么乖,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呢。”马超轻叹,抚摸着韩信的发,他的长发也如旭日那般耀眼,和别处的山神不同,韩信的长发也是明亮又绚丽的,因此当邪神跟着逃荒的村民路过时,一下子就被吸引,也就留在了此处。
光是不容易被驯服的,马超也知道,韩信这只是一时的乖巧,这个倔强的山神抗拒着这样的屈辱,一时的屈服将会带来更大的反抗。
但是一个没有力量的神明,连同生命都是别人给予的,又谈何自由,这不就是说笑吗?
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
虚弱的山神无力回应,但邪神给了他缓和的时间,温热的唇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然后才伸出舌尖撬开牙齿,探索着口腔,无助的韩信仰着头,他的舌尖被人卷起,一下有一下地舔着上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扶着韩信的后颈,舔着他的下颌,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这是韩信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马超低头一笑,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柔软细腻的肌肤被他来回摩挲,他望向韩信,说到:“想杀了我吗?”
“其实你有无数个机会,在我进入你的体内的时候,你就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没有,你也喜欢那样的滋味,对吗?”邪神的语气温柔,他握着韩信的手上移,停在了胸口的位置,他说,“当你一次次接受我的时候,我的能量也在与你交融混合,这让我们的生命也连载了一起。”
韩信的手指微缩又再次被人抓紧,他愤愤地瞪着马超说到:“卑鄙。”
“怎么可以说我卑鄙呢,”马超笑笑,“若是没了我,小山神,你怕是早就没咯。”
“死了不过是回归天地,又何必受你折辱!”韩信恢复了些力气,开始与马超争论,他的耳朵微红,不止是羞的还是恼的,连他的脸颊也泛着一种诱人的粉。
“你说并不道理,”马超故作沉思,“但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还要与我谈条件吗?”
他一哂笑,韩信若有所感地望向庙外,人声传来,亦如昨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本是山下的小乞儿,他从南地讨饭到这座仙山,只为上山修仙。南地来的小乞丐,被本地不待见,加上马超有一双妖异的紫瞳,更被当地人所排斥。那一年的宗门收徒大典上,马超并没有完成试炼,他只能留在山下讨饭。
比起没有吃过饱饭瘦弱的马超,当地的小乞丐们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挑衅着马超,甚至只要马超乞讨成功,他们就去抢马超的东西,如此下来,马超总是饿着肚子,缩在墙角。
那年的冬天,这是马超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冬天,以往还能找个破庙待待,但是到了这里,那些废弃的屋子破庙总有人在,稍稍偏僻一点的马超没有找到过,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墙角忍饥挨饿。
或许是天太冷,饥饿的尾部只剩下空空的滋味,连疼痛都已经度过去了,可实在太冷了,只有蜷缩在一起才能感受几分暖意。忽然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又干燥,马超迷茫的睁开眼,一缕蓝色软稠垂到了他的眼前,他听见那人说着,“小孩,你怎么一个人躺在着。”
这份温暖让人有点触不可及,马超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那只手,来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挣脱开马超软弱无力的手,马超的身体随之一松,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那座已经没法再进入的山上,因为宗门的招收弟子仪式,乃是十年一次。
马超的一双紫色眼睛,这便是他人妖混血的标志,加上当时测试心性的时候,他总是难免回忆起经常黑暗的过去,尽管根骨中上,他略微扭曲的心理过不了明心的那一关,轻而易举地把他剔除了队伍。
他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孩童足以长成了少年。
蓝发的师尊主修阵法但不善武力,加上修此道最看重天赋,在这个剑修宗门内,他的师尊韩信,只有他这一个捡来的徒弟,因为他的一生紫瞳,导致那一年上山的人多数都见过他,记得他曾经是个小乞丐,后来却又上了山。
因此大部分人都传他是走后门上的山,但韩信却护着他、养着他,马超知道他心善,却又有点怒其不争,毕竟这样纯良的师尊若是被人骗了,怕是还要担心骗他的人是否遭遇过不幸,才会有这样害人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也知道他是他师尊身边最大的虎狼。
少年的第一次遗精,梦见的便是师尊,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次春梦,都让他无法避免的梦见了韩信。
因为韩信知道他这个弟子并无修阵法的天赋,他便让马超白日里去跟着剑修听课练习,下课再回阵法峰。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教马超更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头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头的姿势突出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马超眼中。
纤细又柔软的腰,凹陷的脊柱骨,他墨蓝的发丝被马超拨到了身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的触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处留下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揉得开始呜咽喘息,于是马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下滑动。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身,但身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胸前,可怜的师尊再次软了身体,趴在了桌上。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如润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道墨痕,许是墨水太冷,刚一触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软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马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符墨制作特殊,触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干掉固定,马超亲着符墨,温热的唇点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滑过脊背的酥痒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痒,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身体。
他气喘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师尊……”马超喉间滚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身裸体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操我吧。”
梦一下就醒了,不等马超把人翻过身,梦就戛然而止了。
看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分泌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垮裤,湿哒哒地勒着阴茎,马超啧了一声,放任身体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根不能影响什么。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身的根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身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马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魔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魔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露了其身世,但血脉传承和根骨测试都看不出看不出他是混血魔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处也不大,需要把血液滴入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进入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进入一人的梦境,若是想进入第二人的,需要滴入上一人双倍的血液。这对于喜欢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但马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弄的烦了,这才轻哼出生。
马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喘息,温热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舌尖轻轻碰过。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马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肿胀的阴茎催促着他,让他脱下裤子把性器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强迫他口交还是怎么,只想把精液射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马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眼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吸收,留下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马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马超的,那会刚上山时身体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马超一起洗澡,他替马超擦拭着身体,但下半身却让马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马超却开始不愿意和师尊一起洗澡,为此师尊还难国了好一阵。
“真的不和师尊一起洗澡吗?”等到马超睁开眼时,就看见已经脱了衣服的韩信趴在水池边,他墨蓝的发尾已经被水打湿,贴在了玉骨雪肌之上,他仰着头看着马超,同样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他不解为什么养大的孩子会拒绝他。
马超记起来了,这是他少时第一次拒绝和师尊一同沐浴,他看了看自己掌心,并非是少年时的体型,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师尊,或许是梦境模糊了理智,让韩信觉得在梦里马超也是如现实一般的体型模样。
马超看着韩信失落的表情,面上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心底却笑得开怀,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偏偏韩信半点没察觉,他欣喜地从水里站起身,拉着马超入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遮不住多少肌肤,水色淋漓从胸口滑倒平坦的小腹又没入腿根,他或许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男人,便半分遮掩都没有,任由心思邪恶的徒弟贪婪地望着他的身体。
马超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起来,他敛下眸中的暗光,握住了师尊比他小一码的手,随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师尊的身边
在水中也能感受到韩信雪白的大腿与他的腿靠着,韩信绞干了张帕子,在手中晃了晃对马超说到:“你且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后背。”
这是马超少时韩信做的事情,马超俯下身,捞起坐在水中的韩信,说到:“我的个子高了,师尊给我擦洗也劳累,这般坐我腿上也不会手累。”
韩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丰腴的软臀压在马超鼓起的肌肉上,他抬起手细细地为马超擦拭着胸口的肌肉,因为直腰擦拭或是弯腰清洗的动作,让这臀肉在紧绷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叫马超有点吃不消,本是为了吃豆腐,结果竟是被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
他哑了嗓子,握住了韩信的手腕,说到:“师尊,你为我洗了那么多次澡,这次换我来吧。”
韩信没有拒绝,把帕子放到了马超的手心,马超知晓修仙人的皮肤并非看着那么娇嫩,但总归是下意识地手轻,帕子轻轻擦拭过韩信的肌肤弄得他痒痒的,但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小心地抓着马超的肩,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的手逐渐向下,停在了韩信的小腹,他说,“师尊,让我给你洗洗吧。”
起初韩信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他被马超放在了岸边,被掰开了下体,韩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马超也呆住了,和他的不同,韩信只有阴茎没有卵囊,往下是一道禁闭粉白的细缝,以往阴茎垂下,挡住了内里的风景,也就无人发现。
而双性人是修真界最极佳的炉鼎体质,若是诞生了这个体质的人通常会藏住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回过神,他遮住下体,但着几分羞拒绝着马超,看着不像是被人知晓了隐晦秘密的韩信,马超在心中猜测,莫不是师尊对他太过放心,还是觉得这并非是个秘密。
但又想起韩信不爱交际的性格,更觉得他此时的态度有所异样。
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别。
不等韩信开口拒绝,马超就带着几分憧憬的模样对韩信说到:“师尊,莫要拒绝我,就当是让我完完整整地为师尊洗一次澡吧。”
看着韩信犹豫地点点头,马超掐着韩信的大腿不让他闭合,攥着半干的帕子提他擦拭着阴茎和外阴,在擦过那条细缝时故意往里一按,韩信吃痛地抬起膝盖,想遮住被按痛的地方。马超眼含歉意的望着他,“师尊,是弟子手下没什么轻重。”
看着愧疚的徒弟,韩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跟马超说无碍。
“我瞧师尊疼的厉害,不如我为师尊瞧瞧。”他说罢,就把头埋入韩信的腿间,腿间的水已经被帕子攥干,雪白的肌肤上连一丝红痕的都没有,但是实在太敏感了,当马超的呼吸落在了饱满的阴阜上,粉色的细线就颤抖着裂开一条小缝。
韩信的逼真的很饱满,明明两边的大腿都被掰开下压,腹股沟的肌肉拉扯着腿根的软肉,让他的腿心呈现出肌肉中的凹陷,但粉白的蚌肉还是严丝合缝的鼓起,中心也没由着拉扯打开。
他握着腿根的肉上移,掰开了一边的阴阜,粉色狭窄的小阴唇十分软薄,在男人的视线上被羞涩的掰开。
好粉,马超舔舔唇,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点粉色的软肉,合起来还没一指宽两片阴唇被他包在了口中,又软又糯,他下意识地把舌尖插入其中,舔了起来,韩信被舔得颤抖起来,他脸羞得发红,手足无措地推着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但马超越发过分,他侧着头,用鼻尖压在一侧的腿根,灵活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开始来回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被舔得浑身发软,敏感点阴蒂从里面露出个头来,被饿狼死死吸住,舌头插入穴肉中从深往外地舔着阴蒂根,让他被迫勃起,喘息不已。
“不对……唔,不对劲……不可以这样。”韩信有些恼了,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差别,但被徒弟按在地上舔着私密部位,还被舔到勃起,异样的感觉让韩信觉得十分古怪。
马超不听想然而用牙齿咬着两片小阴唇,再微微抬头,让两片软肉拉长从口中拽出。
“唔……”韩信轻泣,只是被玩了玩穴口阴蒂,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淫水打湿了马超的下颌,他舔了舔带着些许甜味的淫水,又想继续舔舔韩信。
恼怒的韩信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不再让他靠近,不等马超拉着韩信的脚踝凑近亲亲他雪白的肤肉,眼前的景色波动着消失,马超知道,这是韩信醒了。
那厢的韩信茫然地坐在床上,湿哒哒的下体黏腻又潮湿,小腹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梦境,他换下被精液淫水弄得脏兮兮的裤子,草草地擦拭了下下体的脏污,便换上衣服来到了马超的厢房。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肉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肉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阴茎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肉正好包裹着阴茎,湿漉漉的龟头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肉,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
或许是今日的暖石放多了吧,韩信心想着,怎会觉得如此之热。
他出了一层薄汗,明明被握着阴茎的人是马超,韩信却像是更早得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张开唇呼吸着,马超抱着他的手在阴茎上上下搓动着,滚烫的茎身,凸起的青筋,前列腺液融化在掌心,摩擦之时咕叽咕叽地响着。
他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般夹紧了双腿,食髓知味的雌穴有了感觉,阴蒂弹出阴唇,被夹在腿心里来回研磨。
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阴茎,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阴茎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精液,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阴茎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阴茎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阴茎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阴茎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肉体上,让阴茎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阴茎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龟头,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操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肉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穴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肉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肉,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肉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穴口,马超剥开两片蚌肉,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穴肉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肉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肉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阴茎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龟头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穴中,软膜太过脆弱,龟头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阴茎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穴肉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阴茎之上。
穴肉抗拒着阴茎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阴茎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肉壶用龟头来回研磨了几下,韩信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洒在他的小腹上,蜿蜒成浅溪淌进了肚脐中。
韩信蹙着眉,迭起的欲望让他对身体失去掌控欲,雌穴被阴茎填充塞满的滋味让他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好似那根阴茎把肚子里的器官也被一通积压上顶,但被坚硬的阴茎磨蹭过的地方又十分的舒爽,仿佛每操一次便能将其中蕴含的淫水给挤出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着韩信的胯骨一推一拉,阴茎刚拔出又被顶入了穴肉,这次深顶肏得韩信眼前一黑,头脑眩晕,但马超好像找到了乐趣,他喜欢被宫口吮吸龟头的滋味,紧致的穴肉宛如海绵包裹在阴茎之上,一抽一拉那些软肉都紧紧贴在了阴茎之上,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抽出又插入,就让韩信有些受不了,被肏到发酸的小腹痉挛地抽搐起来,连带着穴肉里的阴茎也能感受到几分裹紧的滋味。韩信张开唇吐着舌头开始喘息,一双蓝眼睛埋怨地望着马超,仿佛这般操干下让他丢失了师尊的威严。
师尊又射了,精液不如上次那边有力的射出,反而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打湿了韩信的大腿,他的眼睛被欲望沾染地湿润,带着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措和连续高潮后的茫然。
“姑且节制一点吧师尊,”马超摸了摸他沾满自己精水的小腹,穴中的阴茎顶得他小腹鼓起,肌肤上的精液也随着坡度往下流动着,他把指尖上的精液朝韩信晃了晃,说到:“你看,你射了好多。”
“那你……唔,还、还不快……滚下去!”师尊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把戏,绯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马超欲望更加充盈。
他抬起韩信的大腿,把他的双腿并拢举起放在肩头,雪白的足尖也因为欲望变得粉红,脆弱的血管在脚背的位置朝马超晃悠着,他一口咬在了开始的脚踝上,恭敬地朝赤裸的师尊开口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尊。”
一个牙印出现在了韩信的脚踝上,他冷不丁地被人咬一口,还不等他开口拒绝,但马超就抬着他的臀肉一顶,被肏得绵软的穴肉再次缴械投降。
马超握着韩信被迫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连续勃起射精韩信早就射空了卵囊,红肿鼓起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玲口翕动着,但只能从里吐出一些白沫和气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马超倒是满意了,他按着韩信的大腿,胯骨敲击在腿肉上,皮肉黏连的拍打声十分暧昧,看着抽泣着的韩信,马超终于射了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流出身体的精液用另一种方式被人填进了肚子里。
“师尊你瞧,你吃了好多,连肚子都鼓起来了。”马超没有拔出阴茎,被堵塞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肚子中晃动,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他满意地抱着因为高潮的不应期昏过去的师尊,鸡巴泡在又暖又热的阴道了,感受着穴肉吮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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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韩信撑着床榻直起身,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拽着穴肉让他小腹酸胀再次软倒在马超怀中,收缩的穴肉裹着阴茎摩擦,让青年人很快勃起。
他推开马超抱着他的手,用力拔出插在穴中的物件儿,放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尚且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被褥,没了堵塞物的肉腔略显空虚,但穴口腿根出干掉的精斑拉扯着肌肤,又痒又疼。韩信闷哼一声,刚握着床边想站起身,身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揽着韩信的腰再次把他拉入怀中。
“师尊……”马超把头埋入韩信的颈窝,他来回蹭着,嘟囔地喊着韩信。
“松手。”韩信生气了,身后孽徒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略显过分地插入他的腿根。
“那个梦,是你干得好事吧。”韩信说着,好歹他也是比马超多活了几百年,经过一晚上,他怎么着也想不清楚了事态缘由,他冷不丁的挑明了事情,顿了顿,又说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抱着他的手僵了僵,这才缓慢地松开,马超吞吞吐吐地回答:“是我干的,师尊,我……”
“别赶我走师尊的。”马超的手忽地收紧,他往后缩着,用额头贴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韩信叹息着,这让他有些难以面对,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子,他看着弟子从一个小童,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的青年,可没想到居然让弟子对他产生邪念,这真的是他的教诲有问题吗,韩信不禁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但毕竟是养了10多年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将孩子赶出去,但又感觉无法面对。韩信的指尖微动,在马超身下迅速形成一个法阵,法阵微光闪过,马超被丢到了他的房间里,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耳畔只留下一句师尊的,“好好反省。”
马超知道心软的师尊一定会原谅他,可就是这样心软的师尊他无比心动,他想要占有、想要永远的拥有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说不出口的隐晦感情,从少年时到现在才有了一丝满足。
“师尊啊,你知道你养了一匹恶狼吗。”他轻笑着看着师尊的房间,脸上没有半点被丢出去的忧伤。
胀痛的下体和黏糊糊的身体,还有脏兮兮的床榻,让师尊有些恼怒,虽然洗干净很容易,但是身上残留的滋味难以消除,他清洗干净后带着几分灰溜溜的滋味跑到了山顶闭关的位置,打算先自个待个十几年,逆徒年纪稍长总会没了兴味。
韩信想的极好,但能拦得住马超的上山,拦不住做梦,他仗着天赋好在修炼上十分惫懒,也就养成了每日睡觉的习惯。他一旦入了梦,马超便有机会去寻他。
马超想着师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么好几天的功夫,估计也没有那么生他的气了,他便又打开了戒指。
马超与韩信住的院子中有一个小池塘,小池塘不深,往日师尊便喜欢在池塘边的亭子下下棋,有时他也会在这里教授马超的功课。
韩信梦到了那一日,马超走进池塘摘莲蓬,水打湿了他的裤子,不单单是他暴露的下体轮廓,还有他的心思。
作为旁观者,好像才看清了他的想法,原来早在更早之前,他的徒弟就对他有了不小的心思。
看着梦境中准备下水摘莲蓬的马超,韩信走到他的身边拦住了他,说到:“若你想吃,御剑施法都可,何必要亲自下水摘呢,这不就搞得一身污秽了吗?”
“可是师尊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被拦住的马超抬头看着韩信,他笑的羞涩,又极为坦荡。
韩信都是被他的话噎住了,他的耳根发红,忍不住在心中诽谤。什么叫做他喜欢,如此不雅的行为怎么能算得上知礼呢,更何况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尊色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往后一退,站在了水中,他握住了韩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随后往后一拉,韩信的被拉入了水中。他跌坐在水中,白色的袍子被水浸湿,连墨蓝的长发也被浸得湿润。
“咳咳,马超!”韩信抚去脸上的水,也有不少水渍从他的眼角流下,连那双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湿润温凉,他的愤怒一向没有作用,就如这般放在马超眼中,也是格外的诱人,正半张着正在呼吸的唇,气到发红的脸颊,和颤抖的指尖,无不彰显着他真的生气了。
“师尊,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可以是师徒,那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道侣。”马超说到。
“你你你你这不是胡闹吗?若说我教你的不够全面,你每日去剑阁听课,真的不懂,在这修真界,师徒师徒,师徒就是师徒。”韩信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但是师父可以有很多个,徒弟也可以有很多个,可是道侣只有一个,我想师尊只有我,我也只有师尊。”马超垂下眼睛,低落地说。
“你这不过是歪理!我待你如亲子,你却是这般想我的,”韩信有些气急,他的眼眶被气得通红,连唇也在颤抖,“我知你年纪小,犯了此错,许是你的把感情错认了,也怪我没有把你教好。”
“不是的师尊!”马超着急,若是他不解释清楚,师尊可能永远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而不是正常的、平等的关系,“年少的时候或许是孺慕,可我已经过了如的年纪孺慕了,我并非是看了那些画本子,或是羡慕别人,我是认定的师尊便是我的道侣,明明是尊,也没有拒绝我的接近,那为什么要拒绝跟我当道侣呢?”
“你看哪个名门正派师尊跟徒弟搞在一起。”韩信气消。
“那我们偷偷的不行吗?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在外人看来,我们应该是一对好师徒。”马超掀开眼皮幽幽地看向韩信。
“滚出我的梦!”韩信恼怒。
他虽是阵法强,但梦境这个有关精神神识的法门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此这般,就算他是梦的主人,也没办法把马超赶出梦,只能等的马超自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是我再把你操一顿,只要你的身体习惯我了,那你就能接受我了吗?”马超忽地笑了。
他抓住韩信的肩膀一翻,随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岸边,韩信的裤子没有被脱下,只是在裆部的位置被马超割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插入穴中,挤开了冰冷的池水,但有水被同时挤入穴中,凉得韩信身体一颤,他的膝盖被压在池底,这池很浅,哪怕他跪在池中不过刚刚淹没腰,他的手扣着池边,动弹不得。
“马超!”韩信有点生气了,这逆徒一天比一天不听话,他的脸被压在砖石上,摩擦地生疼,但更疼的却是下体。
被猛然进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适应鸡巴的硬度和形状,就被强行插入。
若非前几日已经被马超肏了几遍日出了滋味,这番强行进入怕是直接会被操出血才是。
明明他才是梦的主人,但却只能接受马超的操控。
“师尊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中,”马超轻笑,温声说着,“哦,对了,师尊还记得吗?那一日我放了几尾鱼在水中,红尾银肚,不过掌长的鱼。”
听着马超的话,韩信下意识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马超所倒入湖中的鱼,于是梦里的湖开始出现了鱼。
红尾银肚的小鱼蹭过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光滑冰冷的鳞片从腿根滑过,带着凉意又发痒。
人越是拒绝什么,便会越想什么,韩信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象马超所说的话。
“师尊是在害怕吗,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鱼,同理,只要有水的地方,鱼便可以进去。”他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因为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把小腹顶得凸起,马超的手抚摸在韩信小腹凸起的位置,他用指尖轻轻的点着,仿佛在鱼卵上抚摸着,不愿刺破鱼卵上的那一层软膜,“师尊害怕吗?鱼也是可以进入这里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游离,从腹股沟又滑到子宫的位置,双性人的子宫小,因此极易被捅到深处,不过是被抚摸了一下肚子,韩信就觉得被压得难受。
干燥粗糙的砖石挤压着肌肤,韩信用手撑着地面想要挣脱掐着他后颈的手,但好像进入了梦中他的力量也被削弱了一般,无法反抗小他许多的徒弟。
那条摩挲着他腿根的鱼用鱼鳍蹭着他的穴口,湿滑的生物膜下是略有硬度的鱼鳞,那鱼游动着,似乎也想顺着水流钻入穴中。
“马超!你让它走!”韩信咬着牙,他扣着地面往前爬,那鱼好像知道他窘迫的心理,不顾已经插在穴中的阴茎,翕动着嘴,想把扁圆的头也挤入其中。
这样的想象让韩信觉得有些后怕,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是那鱼好像已经撑开了他的穴口往里钻了,一边用唇吮吸着穴肉。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韩信的腰,狭窄的又柔软富有韧劲,他颤抖起来了,好像一只匍匐在地打湿了羽翼的小鸟。
“师尊,答应我好不好,”马超松开抚摸着他小腹的手,用手捏住了卡在韩信下体的那条鱼。
温热的穴一直夹着他,根部却有水在降温,那鱼撑开了穴肉,让紧张的韩信绷紧了身体,肉膜夹着马超又爽又难受,更别提根部还有一只一直往里钻的活物。
他吸了一口气,拔出那只乱动的鱼,说到:“师尊,我可以操你吗?”
韩信咬着唇不说话,‘操’这个字对韩信来说真的太过低俗,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
“师尊,我可以操你吗,”马超又问了一遍,说到:“还是说你更喜欢鱼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韩信咬着牙回答了他。
“那师尊可以做我的道侣?”马超得寸进尺,想要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此时的韩信却不回答他了,又是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能让他打开口答应已经很不错了,马超不愿把他逼得太紧,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但或许这让他更加紧张,毕竟比起上一次的强制,和被肏到失去理智,这次清醒的情况更加让他感受到充盈在穴中的阴茎。
马成的手从裤子上的破洞钻进去,抚摸着他的腿根,随后手指上移,拽着一边的裤子往边上一撕,整个裤子被他撕了下来。
雪白的腿露了出来,蜜桃般的臀翘起,朝马超胆怯地晃了晃,他捏捏师尊柔软翘挺的屁股,揉了揉他禁闭的后穴,马朝说到:“师尊,你这里我还没有碰过,让我试试好吗。”
韩信在心中暗骂孽徒,但又不可能说答应他,只好装作没听见,往前动了动身体。
马超叹了一口气,握着韩信的胯骨往后一挪,他拔出了阴茎,水压回旋,冰冷的湖水因为压力被卷入穴中,冷得韩信到吸一口气,马超像是调整的姿势一般,又插了进去,阴茎搅了搅穴中的凉水,两人的体温很快把这点水捂热,不等韩信重新适应,马超动了起来。
上翘的龟头刮蹭着肉腔,鼓胀卵囊随着阴茎的进出拍打着阴唇和阴蒂,比起师尊紧闭的嘴巴,他的身体要诚实很多,马超不过肏了几下,他便勃起了,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消失在水中,就如他沉重的呼吸,也融化在风中。
“唔……”韩信闷哼,掐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不过是被肏了一回,马超好像知晓了他全部能的敏感点。他握着韩信的腰,用力的往里撞着,一边操着一边又气喘吁吁地喊着说着就:“师尊的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瞧你,下面都被我肏肿了吧,就是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感觉。”
“你!唔……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剑宗唯一的阵法长老被徒弟按在莲池里来回操着,他又惊又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真以为逃到山上就能避开我了吗,”他轻笑一声,“看来师尊心中真是挂念着我的紧,还是说,”马超停顿了一下,“莫非是,那一日师尊觉得舒爽了,于是日日在梦中看着自己的伤。”
韩信的脸立马就红了,曾经的韩信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何异样,但他也从未想过下面的小洞被被人肏肿,操翻。那一日清洗后,他就自己对着镜子掰开逼看着,肿胀的阴唇被肏到合不拢,只能露出中央一个圆形的动,当时过了一夜干掉的精斑,黏在阴唇阴蒂上,让他自己洗都废了一番功夫。
或许是白日里觉得下体难以直视,却又在梦中再次回到了洗逼的场景。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着阴蒂上的白色干痂,但扣到后面,下面是洗干净了,自己也把自己扣到流水高潮了。
这么说来这个孽徒,石泽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那副难堪的样子,气得韩信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的走神让马超不满,龟头砸在禁闭的子宫口上,他隔着衣服抚摸着韩信的脊背,他说:“师尊你知道吗?这里是你的子门,只要我操进去,再把精液射满了,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他笑的温柔,语气中满是愉悦的滋味。
“逆徒!”韩信从牙关中狠狠挤出一句,这句不算辱骂的话让马超兴奋起来。
他用阴茎凿在禁闭的子宫口上,被来回顶弄的小孔已经张开了个小眼,翕动着舒展着肉粉的黏膜。
肥软的宫颈很快就被操开,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因为其弹性,宫颈环卡在了冠状沟之下,马超腰一动,就拉扯着宫颈往外拽。
被阴茎充盈的小腹又酸又涨,被打开的身体好像填上了东西,以至于马超每次地撞击都让韩信爽得浑身疲软,他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哪有被徒弟肏到高潮的师傅,他悲哀地想着,但身体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虚伪的。
“师尊……”马超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他想要得到回应,但是怯懦的师尊胆子太小了,他好像已经吓到他了。
他每喊上一句,就让卡在穴肉里的龟头强行拔出又插入,身下的师尊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若不是被马超扶着腰怕是早已要滑倒池子里了。
韩信被操出了泪,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却只觉自己丢脸,不敢冒出一声泣音,身后的徒弟越操越急,蚌肉被摩擦到生疼,他这才抱着韩信的腰射了出来,热液滚入子宫,仿佛马超也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他撩开韩信的长发,吻着他湿透的后颈。
韩信被他肏射了,精液如同珍珠一般从水底飘到水面,被扶起的韩信看着那几条鱼游弋了过来,吞掉了精液,她的脸臊得通红,伸手推开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徒弟,徒弟射过任然不小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一动,就能听见穴中的精液在动,他推开马超,自己却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双腿打开着正对着马超,马超本想过来扶起韩信,却又被他腿间的风景所吸引,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似开始时候羞涩又淡的粉色细缝,被肏熟的师尊连哭泣都带着媚态,更别提流着精的逼肉。
“别……别看……”韩信着急地捂住下体,马超凑了过来,他抓着韩信的手腕,如狼似虎地看着他的穴口,他哑着嗓子哀求着他,“好师尊,让我看看吧。”
韩信那里还能阻止他的动作,他想要合拢双腿,又被人压着膝盖的两端,只能袒露下体,胆怯的穴口在马超的视线中抖了抖,又往外吐了一波精液。他用手轻轻拨开被卵囊摩擦发红的外阴,顺着小阴唇的边往下刮着精液。
“别看……求你……”韩信哀求的看着马超,他的一双蓝眼睛楚楚可怜,眼眶被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更别提,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脸上被擦出的伤,更显得脆弱。
但马超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朝韩信摇了摇头,但手下却十分的温柔,指尖蹭了蹭外翻无法合拢的阴唇,像极了已经盛开的芙蓉,花瓣内的这种浸满了精液,一碰,便会往外挤出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在穴口揉了揉,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
“师尊,你在前面肿了,但是后面还可以。”他的指尖在穴口的褶皱上摩挲着,把指尖上沾到的精液涂满了后穴。
“别这样……”韩信害怕了,“好徒儿,放过师尊吧。”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徒弟。
“师尊我答应了你,但是他好像不答应。”他朝韩信顶了下胯,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鼓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只需一眼,就能让韩信想起它的恐怖。
韩信朝他摇了摇头,哀求的看着马超。
马超的心一下软了,他凑过去亲了亲韩信,但指尖却打着圈的顶开了褶皱,把指尖插入了其中。紧,又涩,因为主人的紧张,更显拥挤。
他轻声哄起来,“师尊莫怕,只要你放松下来,就没有那么疼。”
但恐惧并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于是马超遮住了韩信的眼睛,解开袍子盖在了韩信的脸上,另一边用手撑开着褶皱,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他在肉腔中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只比周围的稍厚,但马超只是往下按了一下,韩信就开始挣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在马超的眼下晃了晃。
“师尊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了声音,握着韩信大腿拉倒身边。
但韩信已经不相信他了,尽管他的动作再温柔,当阴茎撑开褶皱插入其中时间长了,韩信恶心地想吐,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声,被一直盯着他的马超抱到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着,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想拔出去的想法。
韩信揪下蒙在头上的衣服,虚弱地等着马超,马超见状一笑,阴茎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操着。韩信的前列腺位置浅,他只用龟头来回顶着,就能把那块软肉挤压到变形,以至于韩信刚勃起,就很快射了出去。
“师尊,你射了好多,莫要再射了,对身体不好。”马超笑得温柔,他一把握住了韩信的阴茎,用手堵住了马眼,拇指陷入马眼的嫩肉中,让尿道口的嫩肉吮吸着指腹。
“……你松开。”韩信蹙着眉,想拨开马超的手。
马超捏着他的臀肉往上一顶,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要。”
他的指尖也在用力,偏硬的指甲撑开尿道口,撕裂的酸涩感让韩信眼前一黑,但同时无法射精的肿胀感半点没有消除,反而有种被牢牢堵在小腹的坠痛感。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了马超一巴掌,他说,“给我滚。”
梦醒了,但师尊没有捡起他的尊严,他虽然在现实之中没有被操烂了批,等他从穴里流出的水不止是打湿了裤子,还打湿了外面的袍子和被褥,整个洞府内弥漫着他骚水的甜腻味道。
而且,梦境好像也影响了现实,现在不单单是他的雌穴抽搐着蠕动,连后穴也有了这个反应。
“混账!”韩信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只要你的小混蛋一撒娇,他就会心软原谅对方,这才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的错。韩信这下可不敢睡觉了,若是再睡着,又会被那混小子拉入梦里。
韩信换了衣裳打算打坐一会,平复一下心情,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阵法,门外正是那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马超跪在门外,一脸的诚恳。
但韩信知道他从小就会卖乖装蠢,若是以前韩信还把他当成小徒弟,爱护宠溺,但如今知道自己座下养了一只饿狼,就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门外的马超却不安静下来,他膝行几步爬到在门口,对着门就是‘梆梆’地嗑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喊师尊我错了。
洞府的门口放置了静音阵法,其实韩信只需关闭的神识,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一想到刚才见马超跪在门口,还是有忍不下心来,他又偷偷探出神识往外看着。
直接马超磕头磕得起劲,发丝凌乱,额头已经磕破了皮,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嘴角,还吹着眉头眼睛,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忏悔模样。
这般看着看着韩信总归是忍不下心来,他用神识接住了马超往下磕的头,一边朝他传音到:“滚进来。”
马超眼睛一亮,看起身就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跪了下来,一脸的歉意和无措望着韩信,他说:“师尊你别不要我,自从你从冬夜里捡到我,我的命都是你的,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就是吃准韩信吃他这一套,韩信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受伤的额头,修复的法术略过伤口,他的额头很快就好了,只留下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修凤,毕竟剑宗最热门的就是剑修。但马超还是有些担心是师尊被抢走,就算阵峰不太入流,甚至比不上器修和灵兽峰,而且比起阵峰,更多人选的是法门峰。
那日有一个小童上了山,说是掌门请韩信在几日后期观礼,马超慌了,但韩信已经习惯去当背景板了,他安慰着马超,但马超好像更粘人了。
“你……都能做出强迫我的事情,怎地还会害怕这个?”韩信觉得有点好笑,他推开马超又蹭过来的头。
“师尊捡了我,那也是会捡别人的,”他佯装可怜地抱紧韩信的腰,指尖一收一缩地卷着他的腰带。
“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徒弟。”韩信安慰着他说。
“师尊……做我的道侣吧。”马超又开始老板,“既然师尊也不拒绝发生关系,为何又不答应我,说师尊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的可怜兮兮,想着让韩信答应他的要求。
韩信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与弟子修为道侣这件事一传出去怕是要惹人耻笑。
为此马超又难过了好几天,他眉眼低垂,带着几分哀怨看着韩信,但他身形高大,加上俊逸薄情的五官和紫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珠子一转,韩信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本来韩信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谁知马超居然那么大胆,他居然在大典上搞事情。
长老与长老之间坐的远,盖因现在正在看各位弟子比武而非招上前来指教,因为马超经常去剑峰学习练剑,因此大部分的长老首席等弟子他都见过,今天往这大典范上一坐,马超就看出来了,大部分坐在长老位的并非本人,即便每个位置之前都笼罩着一个遮挡视线和神识的法阵,当他们进入和出去时,马超就发现了,大多是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代班,也就他的师尊老老实实的来参礼了。
他故意挤到师尊的身旁坐下,仗着自己在场没几个长老,而且韩信的法阵够强,也无人敢窥伺,他就搂着韩信的,猛地亲了上去。
“唔……你这是作甚!”男人的唇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他舔得急切,带着多日不见荤的饥渴舌头卷吸着韩信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取得涎水,韩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在场人颇多,也不好大声喧哗。
“没什么,只是与师尊亲热一番。”马超说的坦荡,勾着韩信的腰带一拉,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他的细腰结界在外人看来是如迷雾般的水波,若是可以,也可以设置,但大部分都是在位置上做出一层遮住身形的弧光。
马超仗着弧光的波痕把韩信抱在怀中,他手一挥收走的桌面上的茶盏,让韩信后仰躺在了桌上。韩信的前襟已经散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中,他红着耳垂把衣裳拢起,小声地朝马超说到:“别在这里,回去罢,回去我答应你。”
明明这里的是单向结界,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是韩信就是担心,毕竟场内正在比斗,剑刃碰撞的声音,破空的啸声还有台下人的欢呼声,都是如此的清晰。
“真的?”马超计谋得逞,眼睛一亮,但是到嘴的肉那能不吃,他眉目一转,抓住了韩信捏着衣领的手,“那师尊可要让我收点利息。”
韩信胡乱地点点头说到:“都依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松了口气,一张唇再次吻了上了,他揉着韩信扁平的胸口,乳尖小,还不如一个豆子大,他松开气喘吁吁的韩信,用指尖搓着乳尖,有点遗憾的说:“师尊这里好小,若是怀了我的孩子会变大吗,不过也没关系,那让我吃吃就变大了。”
话糙理不糙,但说得韩信脸颊通红,还没等他捂住两边的胸口,马超就低下头咬住了舌尖,温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打着圈地转着,他的手也不闲下,顺着韩信平坦的小腹落在了穴口,他也不解开韩信的裤子,只是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穴肉,吃过鸡巴的穴肉早就得了趣味,只要马超一接近,在加上几个亲吻拥抱就会来了感觉。
韩信知道,他是对马超有感情的,或许就是在这几次发生的关系中,便让感情发生了变质,他从一个长辈的视角逐渐把马超变成了情人。
“马超……别这样……”韩信的手落在马超的后颈,他没有抓住他的发根往外拽着,这是推着他的头,这让马超吃得更加情动,他把乳尖用舌头推到了犬牙下,用略宽的牙齿碾压着乳尖,指尖滑过湿润的穴口,淫水打湿了垮裤也打湿了他的指尖,导致布料完全贴合在穴口之上,湿润的温度马超隔着指尖也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摩挲着布料,贪婪地往里吞吃着。
韩信的手指用力,抓乱了马超的发髻,他想呼吸急促起来,孽徒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阴蒂,打圈揉着,甚至还掐着阴蒂根部往外拽,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已经多日没有再次疏解过,单单上隔着裤子玩了玩逼肉,他就闷哼着高潮了,精液射在垮裤上,下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马超蹭了蹭韩信的肩窝,让他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贴在一起,他声音暗哑,朝韩信说到:“师尊,我想要了。”
“滚开。”韩信瞪着他把他那一张故作害羞的脸推开。
“师尊爽了就把徒弟抛开了,好过分啊。”马超不依不饶地开始缠着他,要韩信哄哄他,最好是用小逼来哄。
但韩信早就知道他的狗德行了,闭着眼睛假寐,不回答马超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小妈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他穿着一件棉绒的白色卫衣,半张脸被红色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懵懂的蓝色眼睛。
他被人拉到身边又推开,像是一片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把他吹走,顺着水流没办法停下来。
“李助你看我们都把人带来了,咱这流程怎么走啊。”站在少年身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急吼吼地开口,企图把身边的少年卖出过好价格。
“抱歉,这件事只能等马总来决定。”站在对面的总助,只是提着文件包油盐不进地回答,如今整个集团并非完全依仗老马总,毕竟小马总年轻气盛,也开始接管集团事务。老马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竟然打算娶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妻冲喜。
这老马总也不避讳,整个公司都知道这档子事,老马总年轻时候也干过一些荒唐事,以至于在公司的老人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这不,刚找到人,毕竟对方也是过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老马总也是开出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奈何对面那家人觉得有利可图,要想买断,可以,但是得加钱。这不,刚一拿乔,老马总的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突发血管感染,又躺回重症监护室了。
马超也不想管老头子这等糟心事,但那茫然的少年夹在李助和他那个爹中间左右为难,他瞅着烦。
“小马总。”李助朝马超点点头,马超嗯了一声,睨着眼睛打量那两个局促的人,他又转头看向李助,用下巴点了点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人,“什么情况了。”
“马总的情况不太好。”昨夜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马超和他这刚爹关系没好到哪里去,不恨他就不错了。
“行。”马超点点头,说到:“安排下去,准备葬礼吧。”
李助转身就想走,被那中年男人拉住胳膊,他一脸的焦急,眼里全是担忧交易失败的后怕,“小、小马总,那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马超嘲讽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中年人,他毫不客气,甚至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冷冽,“你儿子自己养呗,还以为这里是跳蚤市场还能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马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商量好了吗,马总如今住院了,更需要人来照顾嘛。”中年人连忙说到。
“照顾?我马家请不起护工?还是说你家儿子多,传宗接代不需要儿子。”马超嘲讽一笑,这人并没有听出马超正在嘲讽他家用皇位继承,只是一脸的不屑,“他算过什么儿子,他就是个怪……”
怪什么?
中年人没说完的话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看他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马超都是余光瞥见那个青年,他如嫩生生的一支玉兰,花瓣都是含蓄地裹着花蕊,低着头看着地板与鞋尖,脑袋上那个标准的发旋儿正对着马超。
“都说是冲喜了,说不定韩信一嫁入你家,老马总的病就好了呢。”那中年人讪讪地开口。
马超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身后那个中年人‘小马总’‘小马总’地叫着。
等到马超走后,李助却突然打来了电话,原来是在他走后不久老马总醒了,他给守在身边的李助下达了指令,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婚礼上一定要办的。
“老糊涂。”马超冷哼一声,不想再去管这个老头子的糊涂事。
但马超不想找麻烦,这个老头就不一定了,他插着氧气管安排好了婚礼,既然老子去不了,那就让儿子去代为结婚,明晃晃地要把这烂摊子甩给马超,要他去解决这件事。
韩信加入马家的事,成了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子虽然病得严重,但还有几分掌权人的理智在身上,娶这个‘新娘’的第一步就是和他那个烂泥似的家斩断了关系。
眼看着和貌美如花的‘新娘’临近结婚当,老头子还躺在病床上,他宁愿叫人把他推到婚礼现场,也不让取消婚礼。
“小马总,人在里面。”李助打开更衣室的化妆师的门,里面正坐着‘新娘’。
小继母生得乖巧,细眉蓝眼薄唇,不声不响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涂着口红,他身上还未换礼服,仍然穿着一身卫衣和水洗蓝的牛仔裤。
马超朝李助颔首,李助了悟地上前,与化妆师耳语几句,他们一起退出了更衣室。
“小马总,”韩信站起身,他的一双蓝眼睛胆怯地望着马超,粉色的唇只被化妆师涂上了一层不甚明显的唇蜜,上唇薄但唇峰明显,下唇丰润在湿润的唇蜜之下越发诱人,似乎凑近就能嗅到唇蜜中的甜味。
“婚纱?”马超打量着韩信,他的目光落在了马超身后的衣柜中,那里除了男式的西装礼服外,还有一件婚纱,“既然是结婚,不如穿给我瞧瞧。”
马超玩味地望着韩信,这位继母胆子小,马超不过是上下扫视着他,他就害怕地颤抖起来,细长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但当马超突然提起“婚纱”一次,韩信抬头偷偷瞄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