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伯安侯府最有名的的并非任职将军,驻守边关战功显赫到皇帝封无可封老侯爷,而是侯府世子马超,人人都知道马超是个混不吝的,但奈何他有个牛逼的爹,不说捧着他,到也是见面让三分,不单单因为他那个牛逼的爹,那马超本人也是个记仇的主,还真有几分喜怒无常在身上。
邀霞楼是京城最大的宴席之地,但比起去那方文人墨客的鼓吹之地,马超更喜欢去骑马打马球。
又一日,梁王世子邀请新登科的举子去邀霞楼一聚,也把马超叫上了,马超本不屑去,但觉得最近无聊倒也就去了。
梁王定的阆苑其中假山流水颇多造景,俨然一副江南水乡的盛景,马超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身后的小厮见次凑到马超身边开始小声嘀咕,“这梁世子就爱搞这些花里花俏的东西,真真不像给北人。”
也难怪小厮会嘀咕他,伯安侯府和梁王府都是从常年往返北地的军眷,甚至连两家的家奴也是如此,也就出了个向往江南水乡的梁世子,特别是这次的探花正是来自于江南的,这小子内心火热,便是打定主意要去接近对方,也不知道在图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乐子瞧,他也算是一个乐子了,走着吧,去瞧瞧怎么个事。”马超转着扇子顺着长廊走入了花厅。
马超来的不算早,他进入厅中的时候,端着碟子的女郎跟他擦肩而过,碟子里垒着三枚桂花样红蕊的点心,甜丝丝的香味飘了过来,马超顺手捻走一块在指尖打量了一下,那糕不大也不小将将一口的量。被拿了糕的女郎认出他是伯安世子马超,只能站在一侧低着头,默默地举着手中的盘子。
马超吃掉手中的那块糕,挥挥手让那女郎离开,自个沿着花厅边缘人群后面的位置走到了梁王世子夏侯惇的身边。
夏侯惇那小子这会不在位置上,但他那柄白玉扇被他落在了桌上,上次马超与他见面时他还爱不释手的,连看也要自己捧着给人看,不让人碰到一点。这会他这个宴会主人反倒是把扇子丢下自己跑去跟人敬酒了。马超打眼一看,那小子挤在探花郎身边坐着,指尖拎着酒杯就往探花郎唇边送,探花郎脸色发红,推拒着他的敬酒,看两个人脸色发红的模样,想必在马超来之前他们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那边的夏侯惇看探花郎不喝,自己便一口闷掉了那杯酒,他看着主位侧的马超,朝探花郎说了句失陪便慢悠悠地往马超这边走来。
“伯安世子,好久不见。”他朝马超行了个书生礼,但站姿歪歪扭扭的夏侯惇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朝他翻了个白眼,夏侯惇毫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坐到了主位上。
夏侯惇爱与那些文人书生玩在一起,但本身他就是勋贵家族,那些文人天生有些看不起,他倒是不在意那些目光,反而是觉得沾染了几份墨香。
花厅外人影晃动,不只是负责这个厅的侍女们,反而是一些身穿灰衣的小厮,这些小厮平时并不到贵人面前服侍,他们往往是负责粗实活计的奴仆,这会子居然来了正宴客的花厅外,属实有点反常。
马超垂着眸,浅浅地抿了一口酒,他用余光看着花厅口人影匆匆,好一半晌才进来个人朝主位上的夏侯淳耳语了两句。
多亏了坐得近,他两的对话马超听得一清二楚。
说是新来的一个双性哥儿跑了,现在楼里正在四处找来着。
这邀霞楼里的姑娘哥儿大多是外面买来的,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馆,只接待文人墨客的文昌之地,不是那些花楼可比的,但名头再怎么吹的好听,但从这里头出去的人,也多是进了那些大官大宅里的后院。
马超用酒杯挡住嘴角讥讽的笑,他随手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下颌,装作饶有兴趣地样子望着中央的小舞台,实则用余光看着门口徘徊的仆从,很快那些人似乎完成了排查,很快就散去了,没什么趣头可瞧。
马超啧了一声,暗道无趣,此刻已经有些书生不甚酒力,晕乎乎地想要告辞,马超也混在其中跟着一起离去。
此时正职春末,这邀霞楼别的不说,单单这十八园景就做的很不错。马超避开人群,领着随身的小厮走在曲折的回廊中,不知怎得拐到了一处小花园内,碧色的牡丹夹杂着芍药一起种植,这些花开得稠丽,艳色的花瓣挤挤挨挨地在风中轻轻地颤抖着。
“白竹你且先唤马夫去,这会子也该归府了。”白竹就是那个有点嘴碎的小厮,他喏了一声,沿着来路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望着假山下堆叠的花丛,朗声开口到:“我让人已经离开了,公子不妨出来一见。”
那花丛抖动了一下,又归为平静,马超啧了一声,撩起下摆踏入了花丛,那人不知是笨还是傻,被发现了也还是缩在花丛里也不动,马超持着扇子,用扇尖挑开芍药花茎,一只瘦弱的手抓住了扇子,到也算灵敏,但那手实在是脏兮兮的,指甲上是泥土和粘上的绿叶碎屑,那些植物的汁水已经发干,变成褐色带着绿的痕迹从指尖蜿蜒到指骨的缝隙里。
马超眉头皱起,手腕一抖甩开了那只脏兮兮的手,袖风带动花丛,花枝摇曳,露出一双墨蓝的眼睛。那个藏在花丛中的人身材瘦小,以至于可以蜷缩在半人高的牡丹花丛中,躲过别人的搜查。
马超目光一转,落在了少年的身上,此时正是傍晚,绯色的云霞在天空絮了一大片,连落下的光也是暧昧的暖红,那少年如同一只幼猫缩在了其中,霞光穿过枝丫落在了他的鼻尖脸颊,他往后缩着,躲避着来人的目光。马超勾起嘴角装作无害的模样退出花丛,朝少年轻声说到:“是在下失礼了,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便离开此地,公子莫怕。”说罢,马超转身离开了这处位于拐角的小花园。
身后的那人毫无回应,连呼吸都被淹没在了风中。
回廊的拐角处,白竹正等在那里,他把手中杯弄脏的扇子丢到白竹怀中,若有所指地说到:“邀霞楼这么大的地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里头那个,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这邀霞楼跟马超没关系,但他也没那个好心放走一个奴隶,虽说可以装不知道,但那把被弄脏的扇子让马超十分不爽。
“是,主子。”白竹应声融入黑暗无了踪影,等到邀霞楼中的人与马超擦肩而过时,白竹才重新跟在马超的身后离开。
但没想到第二日马超又见到了那个小奴隶。
邀霞楼往伯安侯府送了个箱子,金丝檀木的大箱子,四角都雕刻着云纹和花样。那管事站在一旁献媚地看着马超,“昨日多谢世子相助,若不是世子,这事若是传出去,怕是咱这邀霞楼的名声都要毁了。”
马超睨了管事一眼,他没有让人打开箱子,反倒是一脚踹在箱子上,那箱子在地面抖了一下,从中传来些许的呜咽,马超一下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有些嘲讽地开口:“我知你这邀霞楼里那些怜人贵重,怎的今儿怎么割爱给我送了个来,莫不是……这是什么不能脱手的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子冤枉啊,这是新来的小宠还没被调教过,用作答谢世子正是最合适的礼物,还望世子收下,昨日那事……便请世子莫要传了出去。”那管事拱拱手,弯腰想打开箱子想让马超看看里面的东西。
马超眉头一皱,这邀霞楼来头是不小,怎地还想威胁他吗,他指着门外挥了下袖子,说到:“送客。”
守在门口的侍卫听令走了进来,驾着他的胳膊连带着箱子也想一起丢出府去,这管事好生会演,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吵得马超心烦,半点礼也不知,但又不能一剑砍了。
“世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您还是收下吧,里面可是楼主精心挑选的……”
“世子……”
马超不信他的鬼话,若是精心挑选怎么还会随便送人,要说好,那肯定不是最好的,需是个残次品也说不定,那箱子在侍卫的手中摇摇晃晃,什么声音也没有,马超忽地想去昨日黄昏下那个一直静悄悄的花丛,以及那个蓝眼睛的少年。
马超啧了一声,摆摆手,说到:“箱子留下,人丢出去。”
侍卫们很有眼力劲地放下箱子退出室内,这里是位于一处小偏房,旁边就是见客的大厅,此处往外正正连接着往花园而去的月亮门。
马超本是打算出门,可走到半道就说有人来见,就干脆在偏厅见面,也不说请来客喝上一杯茶水再走。
看着悄无声息的箱子,四周镂空了些许气孔,但并不能看清其中人的模样,只能依稀瞧见一片雪白如脂膏的肌肤挤压在气孔上,又更快分开。
马超打开箱子,往后一退,箱中之人没有跳起逃窜,也没有挣扎逃跑,里面也没有什么武器,只有一具赤裸着的雪白娇躯,正是昨日的少年。少年被仰面塞进了箱子里,小腿被弯折挤压在大腿之下,被一根红绳从脖颈从腰腹大腿束缚到了脚踝,整个身子被人打开,袒露着私处的位置。他被捆得严实,连动也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你叫信啊,”马超意味深长,今日他换了把扇子,檀木做的扇柄,白玉雕刻成鱼型镶嵌在其中,细绢的扇面绣着墨色的游鱼,唯有鱼鳍上飘了一点红,到真像是一只墨色的锦鲤落在了扇面上。他握着这把扇子挑起少年的下颌,少年被人精心打扮了一遭,墨蓝的发丝松松散散地捆在身后,小巧的耳珠上挂着两颗金铃,金铃不大,坠着少年的耳珠发红,耳洞的位置残留着血痂,想必这耳洞也是新打上去的。
他口中塞着个铜制的镂空圆球,两边另有丝带捆在了脑后,这铜球压着舌根,让他无法说话,也无法咬伤自己。但嘴巴长期没法闭合,流出的唾液顺着下颌滴到了扇子上。
那津液同时流到了马超的扇子上,他啧了一声,把那扇子丢到了少年身上。
少年望着站在身前的男人,他的胸口挂着铭牌,上面纂刻的,便是他的名字。
————韩信。
马超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韩信,他身体纤细,但并非瘦弱,并不如昨日看起来那般瘦削可怜,无论是单手可握的小乳,还粉白的阴穴,无一不在说明这位少年也度过过一段养尊处优的日子。
韩信瑟缩了一下,但他没地方躲避,雪白的大腿怯懦地往里合拢,阴唇被挤出一条稠丽的粉色细线,从小巧的阴茎下止步在了会阴。
然而并没有藏住多少,那粉色的线被挤得越发莹润透亮,透明的液体逐渐湿润了逼肉。
马超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韩信的下体,说到:“那管事确实说的不错,果然是个尤物。”
“不过……我倒是听过双性人的传我,看来仅靠男人视线,就能骚的出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不知来处的奴隶害怕地望着马超,他并没有被调教过,但或许是天生的自责和懦弱让他害怕眼前高大的男人,他已经认出眼前的人正是昨日让他被抓回去的罪魁祸首,马超的骚话让他耳根泛起潮红,但稍稍的挣扎却让绳索陷入更深的皮肉,洇出暧昧的红痕。
“不服?”马超挑眉,“那不如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处。”
这边侮辱性的话让韩信开始抗拒,但这箱子将将卡入一个身材瘦削的人,白腻的肌肤被摩擦出红痕,唯有大腿中央,胯下的位置稍稍有些空隙。
而那空隙处,正放着一个盒子,马超随手取出盒子,打开了盖子,其中除了几副银饰外便是一本附赠的春宫图,马超了然的盖好盖子,又把视线落在了韩信身上。
紧闭的蚌肉随着主人臀部的挪动开始蠕动,白色软肉裂开一条缝,露出粉色的小阴唇,处子的甜香仿佛顺着空气落在了马超的鼻尖。
他并非没有尝过那些滋味,但独独只有这一个,让他喉间发干,呼吸一顿。马超无视韩信逐渐惊恐的眼神,他蹲下身,一只手落在了韩信的腿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热度,粗糙的指腹让韩信开始颤抖,马超还没做什么,他就已经害怕的掉眼泪了,他摇着头,仿佛在拒绝着马超的入侵,金铃铛敲着他脆弱的脖颈,发出铃铛清脆的鸣声。
“害羞了?”马超的喉结滚动着,这个男人撩开袖子,指腹沿着韩信腿根的青筋缓缓向上滑动,直到停在了逼口,他手指一曲一挖,指尖瞬间粘上淫水,胆怯的少年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的呼吸急促下来,想往后躲着,奈何箱子就这么大,反而吞下了马超的指尖,马超顺势往里插入,骨节滑过细嫩层层叠叠的阴道瓣停到了肉腔口,这里不深,软膜很薄也很脆弱。
“是这里吗?”马超轻笑,他控制着力道在软膜上滑动,转动的骨节连带着其中的嫩肉也被指腹打着转的摩擦。
肿胀的感觉填充了韩信的小腹,被异物入侵的肉穴带着热度和摩擦的疼,让他有些难受,让他眼泪如水珠般落了下来,喉中的呜咽细如雨丝敲击着马超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见他哭得伤心,眼睫鼻尖都染上了一层红,只觉有些扫兴,但又觉得有些无奈,草草抽出手指在韩信的小腹擦拭了一下,脱下外袍裹在他身上。
这会他不嫌弃管事这“礼”送的不好了,倒是不更应该直接送到床上了呢。
男人的独占欲没有让韩信交给别人,他解开韩信身上的绳子,把他打横抱在怀中,又撩起袖子擦了擦韩信的下颌,指尖停在韩信的耳侧,说到:“我给你解开,但你不许哭,也不许叫。”
如果韩信哭了,叫了,他指不定突如其来的柔情立马消失,把人给丢出去了。
看韩信点点头,马超勾着丝带一拉,绳结松开,口枷也掉了下来。
他很乖,只是咬着下唇瘪着嘴,半点要闹的样子也没有,除了开始颤抖的身躯,倒是一点也没看出害怕来。
马超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抱着他走出侧厅。
韩信身子一僵,小屁股畏畏缩缩地往前抬,一下子就顶在了马超的小腹上。
“这么喜欢投怀送抱?”马超端着他的臀肉,揉搓了一下,绵软的肉感在指尖弹动,他看着韩信局促的摇摇头,有些明知故问到:“怎么?那邀霞楼的东西真真是一个也没学到?”
韩信搅着袖子,不敢抬头看马超,连回答也是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不爱做那事,平时晨勃也不过是靠手疏解,但今儿韩信被送上门这事一想都不单纯,他的手拢在袖子里,抚摸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白竹,”马超唤了一声。
“主子。”守在门口的小厮跟了过来。
“你且去梁王府看看,如果那管事从梁王府出来,就去账房支点银子送到梁王府去,附上个纸条就说是谢礼。”
马超顿了顿,“对了,在把那探花郎也一并送过去吧。”
白竹“喏”了一声就离开了。
昨日韩信逃跑的事,除了那邀霞院的人知道,怕是客人也没几个人知道,要有这闲工夫的也只有夏侯惇,既然夏侯惇给他送了份“大礼”,那就礼尚往来,也送给夏侯惇一份。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马超愉悦地笑出声,鼓动的胸腔让韩信也为之一颤,更别提刚才突然出现的白竹,突然发笑的男人,加入昨日表面上笑眼盈盈,实际上反手就把他卖了,如此喜怒难寻的人,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马超身量高,脚步也快,他抱着韩信回了自个的院落,守在门口的下人见他抱了个人回来,很快就退了出去,留给主子一个安静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邀霞楼不教你,不如我教教你如何。”那册子不止何时被马超揣在了身上,他把韩信放到床上,摊开了书册。
而第一页,正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小人交叠地一起,一人跪趴,一人俯在他身后,膝盖插在身下那人的双腿内。
韩信摇摇头,他揪着衣服下摆捂着下体和胸口,脂膏般的肌肤从指缝里漏了出来,春光乍泄,本人却半点不知。
“怎地,是想让我把你送回去?”马超垂着眸,俯视着韩信。
邀霞楼刑法重吗?
不,他们并没有,特别把买回来的奴隶好吃好喝的养着,先关在小黑屋里锁上十天半个月,既让他们皮肤细腻被闷得白皙,又让他们沉默下来,变得听话。
韩信才来几天,那管事见他话少沉默,也就没打算关他屋子调教他的性格,谁知他趁人松懈跑了,但奈何邀霞楼内空间曲折环绕,没能跑出去。
韩信听过,自然也就害怕,当然不愿回去,比起回去还不如祈求这纨绔子打杀了他。但他生性胆小,昨日的逃跑已经用完了他的大半勇气,他只能委屈地抬起头,但眼睛始终不敢看马超。
“乖一点。”马超指指书页,示意韩信去看。
蠢笨的少年学着书页的上姿势撅着屁股,他不敢用屁股对着韩信,只敢畏畏缩缩地弓着腰。男人的掌心落在他的腰侧,烫得他腰肢一软塌了下去,马超轻笑了声,握着少年的细腰一转,蜜桃似的臀正正对准了马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书不够准确,只教人姿势不教人位置。”马超说着,他的手从腰脊落在了尾椎,揉搓着软嫩的臀肉落在了穴口。
刚被手指插过穴,韩信还有些难受,热肿的滋味残留在穴中,他在马超的手中着颤栗,蜜桃似的臀尖蹭着马超的手腕。
“这处是你的逼。”马超说着,他指尖触碰的逼肉也收缩了一瞬,含如了他的指尖。
“你的逼够骚,光是碰碰就流水,如今也就罢了,到了日后,没有男人的鸡巴插着,怕是会一直流水,像是失禁一样憋不住。”马超恐吓着他,指尖插入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的空隙上下滑动。
韩信的腰胯瑟缩地往前顶了下,连同紧闭的后穴也收缩了一瞬,马超夹起小阴唇,用指节上的硬骨夹着软肉揉捏。从未尝过欲望的少年不过是被夹着穴口,用指尖戳着阴蒂,就腰酸地往下塌,他的阴茎勃起,浅色的龟头滑出包皮,嫩生生地贴在了小腹上。
他呜咽一声,臀部下沉,伸手想遮住勃起的下身,但韩信忘了此时他的臀下正好压着一只手,那只手一松一抓,正好包住整个阴部,中指插入穴口,用指背往上顶着阴蒂。
韩信往下一看,男人麦色的指节正好陷入苕粉的逼肉中,还在他的视线中扣挖起来,酸胀感从小腹传来,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失控感,他泄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到了马超的掌心,弄脏了这只平时握刀舞剑的手。
马超这会倒是毫不嫌弃,反而欺身上前,把下颌搁在了韩信的肩头,他从鼻尖蹭着韩信的颈脖,嗅着他身上因为欲望而弥漫的骚甜。
“好多水啊……看来你已经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马超声音有些暗哑,他的呼吸沉重又滚烫,烫得韩信起了鸡皮疙瘩,他被马超一推,重新跪趴在了床上,马超两指并拢,不再爱抚青涩的外阴,而是沿着通道直接捣入,凸出的指节快速的刮过肉壁,直到虎口抵在阴茎的根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嫩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次被进入的穴儿哪能禁得住这番折腾,明明只是简单的抠挖,就能让他爽的呼吸急促,双颊通红。他咬着唇,不愿泄露出自己的呻吟喘息,但超载的欲望终究无法抵抗。马超忽地抽出手指,只是用手撑开穴口,忽地衣服的摩擦声响起,滚烫的硬物沿着手指抵在了穴口。
“求你……呜呜……”韩信低着头,他开始求饶,墨蓝的发丝被撩到身前,因为撑胳膊撑着床的姿势,他的肩胛被撑起轮廓,如同一直身形单薄的白玉蝴蝶停在他的脊背。马超看得眼神一暗,他腰部下沉,阴茎破开软肉,直直地冲入了穴中,顶在了处女膜上。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让韩信萎了,马超扶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顺着肋骨的侧边摸到了胸口,乳房并不小,但也算不大,将将能拢到掌心,感受到这一团软肉在掌心变形,充血的乳尖略硬,刮在掌心有点痒。
马超掐着乳尖,用指甲扣挖这乳头中的凹陷。韩信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原本疲软的阴茎勃起,嫩红的住体滴出一缕银丝,悬悬欲坠地滴落到了床榻上。马超两指并拢,不在探索饱满的肉壁,而是沿着通道直接
马超满意的俯下身,拉扯开自己的腰带,“开始有些疼痛,劳烦信暂且忍耐一二。”
韩信当然岂敢拒绝,他揪着床单,真丝的软绸在他指尖变形,马超腰部往前一顶,胯骨和臀骨相撞发出牙酸的声音,两个人都下体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
“觉得疼?放心,这只是开始罢了。”明明只是缓慢地律动,韩信却说不出话来,内脏被那根刺入身体的凶器挤压入胸腔,堵塞着喉咙,只能发出细碎脆弱又粘腻的喘息,他把哭声揉碎搅在了其中,只叫人觉得可怜。
马超吻着他的肩头,犬牙随着张开的唇烙在了肩颈的肌肤上,他的牙齿用力挤压仿佛要硬生生地从小奴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然后含在唇齿慢慢咀嚼,最后吞吃入腹。
“世子……”他以为他在大喊大叫,实际上低的比不过窗外的鸟雀之声,一声声细细的呼唤挂在马超的耳廓,他的唇贴在了韩信的耳垂,凶狠又温柔地叼着他的咬着耳骨的位置,他没有碰刚打的耳洞和金铃铛,只是含着耳朵上部细细地咬着。
韩信觉得好痛,逼肉被阴茎穿破,鲜血顺着阴茎的抽插而流出,混在淫水里像是突兀的红线,一丝一缕地包裹禁锢着韩信,他的身体在颤抖,痛苦和快感席卷而来交叠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下三个敏感点都被人握在手中玩弄,榨取着他体内的液体,他分不清楚是爽还是痛,只觉得插入腹腔的那根阴茎仿佛要搅碎他的内脏,然后再一点点地被掏出去后,又被男人灌满肮脏的精液。
韩信舔着下唇,从咬破的嘴唇里汲取出腥咸的血液,企图让自己保持理智,但泛着红的肌肤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也沉迷在这场性事之中。
韩信又高潮了,软滑的逼肉一层又一层地裹在阴茎上,痉挛地抽搐起来,裹着茎身吸允,热流打在龟头上,逆流的液体被溅入龟头,他掐着韩信的腰,他恨不得把自己塞入韩信体内,撕裂下方那口骚肉,再把卵囊也塞进去感受感受其中的温暖。
“世子、世子……不要了……好难受……”韩信的呼唤越来越急,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一度盖过了他的呻吟,他往上翻着白眼,四肢开始蜷缩。
“信,你觉得爽吗?告诉我。”马超问他,
“世子、……世子,好酸、我的腰好酸,射不出来……要、要废掉了。”韩信开始哭泣,稀里哗啦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他挣脱不开马超的怀抱,手开始胡乱的摸着下体,想拔出那根恼人的凶器,更想拨开箍着他阴茎根部的手。
“回答我。”马超扣着他敏感的龟头,感受阴茎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那层叠的嫩肉一按就出水,水汪汪的包裹着鸡巴,直到开始肉穴抽搐的收紧,他才松开捏着阴茎的手,逆着四泄的淫水射了出来了。
“要不是我心软,如果不给回答,怕是别人不会让你这么挥霍身体的射出来。”马超怜爱的擦着他的眼泪,失神的韩信眨眨眼睛,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还没回过神来,他在昏昏沉沉中只记得闭上眼睛,然后彻底昏睡过去。
韩信睡得很熟,也很规矩,被肏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睡着的,被哭红的眼睛肿肿的,嘴角下瘪,整个人脏兮兮的,小腹上除了他自己的精液和淫水,便是马超留下发红的指印。
看着可怜兮兮的韩信,马超稍少有的大发善心,叫人送水进来梳洗,他给韩信翻了个身,打湿了帕子亲自给韩信擦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掰开韩信的双腿,肏熟的肉花外翻的露出肥软的花瓣,原本的淡粉变成艳红,肿肿的挤在腿心,分泌的淫水让肉花看起来亮晶晶的。腥臊的白精和血渍混作一团,不止是弄脏了床单,连他的大腿根也是如此。肿胀的甬道让韩信里面又酸又难受,只要马超一触碰到下体,他就开始乱动。
无奈之下他只好强硬地把韩信塞到了浴盆里,扣着他的逼肉清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韩信被他折腾醒了,蓝色的眼睛害怕地盯着马超,马超不让他动,他便遏制住恐惧不乱动。
看他乖巧害怕的模样,马超难得收敛了,把韩信如同小宠一般照顾穿衣吃饭睡觉。
这般照顾人的模样倒是骗到了韩信,还没等他把心放到肚子里,马超就把他闹醒了。
那日韩信早早的醒了,那根铁杵似的阴茎抵着穴口,他不敢动弹,那根驴屌似的鸡巴自己蹭进了腿根,圆润的龟头磨着肉花,企图让那点热意磨平肉花上的褶皱。
他发着呆的瞅着窗外,侧着身支起一条腿,想扭着屁股推出马超的怀抱,但还没醒的马超下意识地把准备逃走的韩信拉到了怀中,半个龟头被吞入了穴中。韩信只能揪起被子捂住臊红的脸,唯恐被人发现,被子下屁股缓慢的动着想拔出阴茎。
就这般磨磨蹭蹭,韩信却尝出了几分趣味他用那点硬挺的鸡巴头磨着批,马超就有点没睡好,胯下硬的生疼,只有顶头那点被吞入,硬生生的把他给憋醒。
他伸手揽着韩信的腰,鸡巴沿着熟悉的甬道抵到头,贴着耳廓耳语厮磨,“几天没吃鸡巴,这才怎么这么主动,馋了?”
韩信懊恼不语,他咬着唇那点子沉迷的喘息被挤在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捏着他嫩生生的奶子,绵软的胸脯肉被挤出一条线来,红蕊似的乳头翘起。韩信太敏感了,马超还没有动起来,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尝过鲜的穴肉食髓知味,阴茎还未全根进入,阴道的粘膜层自发地分泌出淫液,软滑着通道,等待着鸡巴的插入顶撞。
“想要就叫出来。”马超握着他的阴茎,娴熟的开始撸动,挤压里面的精水。
韩信不语,把头塞到他的颈窝,一簇簇的潮湿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马超垂着头,手指陷入肥厚的臀肉中,五指收紧,紧紧的握住屁股尖往自己身上压。
难言的呜咽随着眼泪流出,马超成功的在韩信短促的呻吟中射出了清晨第一波浓精。
“你这般主动,倒是我忘了你的东西还没带上。”马超突然开口。
许是早上的温情让韩信混了头,他迷迷糊糊地仰着尖细的下巴望着马超,疑惑的开口,“什么?”
“乳钉,不若今日便带上给我看看吧。你带铃铛那么好看,那么乳钉自然也不错。”马超含笑地打开那个木盒,铜乳钉在盒中闪闪发光,旁边的带齿的小夹子也不甘示弱地折射着金色的光。
大人……我害怕……”被宠溺的小宠学会了撒娇,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下来,如珠般的泪从眼尾滑落,但他脸上是高潮后的潮红,更像是被凌辱一番后因为欲望而爽到难以自持的快感而流泪。
马超喉间滚动着,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被养得娇软的双性,除了哭泣什么都没学会,连做爱都得上位者教着来,他情不自禁地勾着马超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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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缩在被子里摇着头,白糕般的肌肤从绫罗绸缎里露了出来,前几日的咬痕如今只留有一层淡淡的粉,如同芙蓉花瓣处的褶皱,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小奴隶很听话,马超不让他穿衣裳,他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光裸的身子只被软绸遮盖了些许风格。
马超看的眸光一暗,他落在被子上的手探入了被子当中,抓住韩信窄瘦的肩,比软绸还要光滑细腻的肌肤贴着指腹,让他忍不住用力,生怕他从指尖溜走。
韩信歪歪头,蹭了蹭马超的手背,他依恋地望着这个男人,如同一只温顺的宠儿,马超掀开他的被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撒娇,目光直直地落在小宠的胸口处,嫩生生的乳尖被风一吹翘了起来,事一种浅色的粉,唯有乳晕的边缘稍稍多了几分羞人的红,那是前几天被马超咬伤后尚未复原的伤口。他有些羞涩的抬起手想捂住胸口,但又被马超攥住手腕往上一拉禁锢在了头顶。
“大人……”韩信有些局促,看着马超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离开落在了那盒中拿起了金色的饰品,那东西做的精巧,五片含蓄的花瓣中央是珍珠,往下是和耳坠同制的铃铛,背后的位置是一个搭扣和细针。
那铃铛晃啊晃照在了韩信的瞳孔中,马超摇了摇铃铛韩信的瞳孔也跟着缩了缩。
“你会喜欢的,”马超笑的温柔,一双琉璃般的紫色眼睛像是混入了鸢尾的色彩,镶嵌在了眸子中。
他这样说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铃铛,仿佛刚才只是给韩信看一看似的,但还未等韩信放下心来,马超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腰带他压住一头在握着韩信手腕的虎口中另一只手拉直了腰带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韩信的手腕打起结来直到牢牢捆住两只交叠的纤细手腕后,他才把腰带空余的另一头捆在了床架上。
韩信晃动了下手腕,他被捆得很紧以至于不过是晃动了下胳膊手腕处纹丝不动床帘晃动被褥摩擦的声音还比不过马超肏他时床被撞得咯吱作响的声音。
“大人……饶了我吧。”韩信的眼眶红了,他脸上出现后怕,但是他没办法挣脱马超的控制,男人充耳未闻,甚至翻身骑在了韩信的身上,尚且疲软的一大坨压在了韩信的小腹上,他抚摸上了韩信的胸口,食指绕着乳晕打着圈地转着,可怜的乳尖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充血硬起,马超从下往上地推着他的乳肉,粉白的膏肉一下子就推得变形上涌,被挤出一个小包,连同充血的乳尖也被挤得上移。马超一手往上推,一手从乳晕的位置往中间推捻住乳尖,把那可怜的丁点软肉掐在拇指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一双英俊多情的眼睛垂眸看着韩信的乳肉,他握着叮当作响的铃铛,把金色软针对准了乳尖。
针尖在男人的大力下径直穿过软肉,十指连心让人痛苦不堪,韩信没有体会过,但乳头被针穿过的滋味远远比耳朵上的痛楚更加剧烈。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冷汗凝聚在脸颊上,如同融化的白玉,从里沁出玉露。韩信弓起身子想挣开马超的压制,但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来回摩擦着马超的胯下,反而将人蹭得勃起。
马超眸光一暗,他用指腹蹭掉乳尖上的那滴猩红,小奴隶的身子太过娇软,那铃铛坠着乳尖,拉扯着伤口,血丝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啧,别哭了。”马超拿起软巾擦拭着冒出的鲜血,原本韩信只是小声啜泣,不知怎地,一听到马超冷下来的语气,他就难受,原本小声忍痛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呜咽着说马超坏。
“坏?”马超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拇指擦拭着韩信的下眼睑,小奴隶哭的很伤心,原本因为疼痛而泛白的脸彻底被哭红,他紧闭着双眼,嘴角向下撇,眉间蹙起竖纹,连马超的袖子也哭湿了,马超就扒开他的眼睑想让他看着自己,但韩信不愿。
“不过才上了一边,你就哭成这样,若是用上另一边岂不是哭出来的眼泪要把我这伯安侯府给淹了。”马超看着韩信翻白眼也不想他看,他冷哼一声,又如刚才那般握起另一边的小乳,揉搓乳肉,使它充血翘起,再钉上金针。
韩信歪着头,他把哭声堵在了喉咙里,泪水顺着汗湿的鬓角落入了枕头里,他哭得悄无声息,但雪白的身子却在痉挛地发颤,他在发抖,浑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哒哒的。
马超忽地没了欲望,他觉得有些扫兴,倒也见他这么难过也不再说什么,拿起巾帕就开始擦拭韩信身上的汗。
他的体温有点低,许是出了汗,又被冷风一吹,摸起来凉凉的,刚才为了防止韩信挣扎,马超绑的有些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那腰带接下来时,才发现韩信的腕子上是一条条深深浅浅交错的压痕。
他被马超翻来覆去地擦着身子,人也没有反应,马超扒开他的眼皮一看,才知这小奴隶哭着哭着把自己哭晕过去了。马超有点气笑了,他在这伺候人,正主睡的稀里哗啦,刚才被点起的火可没人给灭。
只愿这小奴莫要再这样哭下去,毕竟哭得人看着伤心,马超这样想着,生气地捏着韩信的鼻子,看他皱着眉喘不过气地张开唇。
打这乳钉不过是马超一时兴起,那铃铛还没挂着韩信胸口响个几天,就被马超取了下来,伤口还未愈合,又被扯出血痂,痛得韩信又抽抽涕涕地被马超骂,韩信也恼了。
“大人,你若喜欢戏弄奴自然可以在奴身上打十个八个的圈儿洞儿环儿,脑袋砍了还能多了个球玩儿。”他一双墨蓝色的眼睛瞪着马超,竟是让马超笑了起来,他也突然不生气了,只是捏着药膏蹭在韩信的胸口上,那膏凉,冰得韩信打了个激灵,还没等他往后退,马超就故意碾着乳晕,时不时地还蹭了蹭伤口。
“脑袋还是在你身上好看,马超另一只手拍拍韩信的头,说到,“姑且留着。”
韩信蹙眉,捂着头不让马超再碰,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扭着脖子生闷气,马超啧了一声,又好声好气的哄起来,直到血痂脱落,马超提议带韩信去马场玩一玩。
被娇养的韩信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也没骑过马,他一听马超带他去玩,倒也高兴起来。
等到上了马车,他就偷偷掀开帘子望着车窗外。
马超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撅着个屁股偷偷往往看,若是马车一不小心颠簸一下,他就胆小地送了车帘把头收回来,又过了一会,又掀开帘子往外看,如此几番逗乐了马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掀开韩信的衣摆,堆在了细腰上,他穿的衣裳和男款不同,几件衫下便是肚兜和长裙,连件垮裤都没用,自打进府那日,韩信就没穿过裤子。
这会子一时兴奋,也没发觉没穿裤子有什么不对。
雪白的臀肉正对着马超,他双膝跪坐在软榻上,双臀撅起,粉色的足心绷直,往内是恢复好的穴口,色浅无毛,一看就是手感极佳的柔软。
马超抚摸了上去,男人的指尖在外阴上打着圈,又顺着细缝顶了进去,温热的,潮湿的穴肉包裹着指尖,传递着温度。
粗糙的指腹在外阴上游历,韩信感觉痒痒的,不等韩他缩回头查看,就被人按着腰使他双手扶着窗框动弹不得,那手越发过分,插入外阴在缝隙里来回游走,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就软了腰肢,穴里也出了水。
马超抽出手指,一缕银丝从指尖垂落,他碾了碾指腹,在韩信的臀上擦干净淫水。
许是离了体内很快就降温了,指尖上的那点水渍让韩信凉得一颤。
木盒咔哒一声打开了,珠帘玉石撞击的声音响起,韩信的胳膊一松往后摸索着马超的胳膊,他的嘴唇嚅嗫着,小声地说着:“别……别在这里,大人……别……”
马超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专心挑选着盒子。那里头放着一串玉珠玛瑙和珍珠,多是腰链腰牌,也有单独的珠子,用来打赏的物件。
马超选了一串东珠,独链的珠子,两头卡了个金色花钿,中间用蚕丝穿起,两边的花钿下还挂着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什么?”马超意味深长地说着,穗子是玉白色的,被马超握在手中绕了绕,他比了比珠链的长度,捻着一头抵在了阴唇上。
他用中指剥开一侧的阴唇,用食指顶着珠子的一头碾着阴道瓣往里顶,冰冷的珍珠虽然表面光滑,但顶上还顶了了穗子,干燥的穗子表面系着绳结,胡乱地在穴口蹭了蹭,又被重力带着往内顶,蹭得韩信火辣辣的疼,他两股战战,臀肌一夹,实则毫无威慑力,雪白的臀肉谄媚地朝马超晃了晃,韩信揪着帘子,帘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只雾蓝的眼睛忐忑的往外望着。
马超感受到些许的阻力,他的尾指与无名指握着珠链的下半截,往外一拉,又调整了位置往里塞着,粉白的阴唇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媚红的肉,蠕动着吞掉了马超的手指与穗子,他感受到指尖蹭到的穗子逐渐变得湿润,想是被淫水浸了个透,腥甜的味道随着马超的动作逐渐散开。他继续往里顶着,韩信就往前缩着,马超啧了一声,放来了掐着韩信手腕的手,他打了粉臀一掌。
韩信惊呼了一声,急促的尖叫声淹没在大街上,没人知道这声惊喘来源于这架飞驰驶过的马车,
马超见一侧臀肉发红肿起,他才安抚般地抚摸着臀肉,一边说着:“乖一点,可别叫出声叫人发现了,若是被人知晓,这大街上的人都能看得见你被摸下逼就流水的模样。”
韩信咬着唇,把手架在窗框上,半埋着头,也不敢争辩什么,毕竟这会屁股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他感受到马超的手掰开了他的臀,原本停留在雌穴的手移到了后穴。沾着淫水的手揉开了后穴,以同样的手法撑开肠道把竹帘的另一端塞了进去。
被珍珠撑满的肚子一动便能感觉其中珠子的撞击和碰撞,这些冰冷圆润的珠子组合成不规则长条,毫无章法地研磨着穴肉,更别提两段被塞得极深的穗子,毛糙的表面蹭着肉腔内部,毫不疑问算得上酷刑,不过几息之间,韩信身上已然大汗淋漓,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出了欲望,性器勃起,滴出淫糜的液体。
他看着街边的行人眼神放空,交谈与叫卖声清晰地穿进他的耳中。
“唔……”韩信闷哼一声,贝齿咬着手腕,这无疑是有些太刺激了,他忍不住软了腰,又被马超一掌托起,他还在塞珠子,直到两端都被塞入穴中,绷直的珍珠磨着会阴,稍稍一动,子宫口和女性尿道口就被珠子研磨,爽得他浑身发软,似乎是觉得这珠子的位置不对,马超便抽出珠链又塞了进去,如此几次便已让穴肉颤抖着喷了水,连他被压在膝下的袍子也粘上了他的精液。
呼出的热气在手腕的肌肤上晕得一边湿润,韩信的身子往内一滑,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软弹的臀肉晃了晃,饱满的阴阜被小腿挤压,珍珠压着阴蒂往里一碾,这些珍珠被体温含得温热,但其坚硬的表面抵着穴肉一摩擦,就能让韩信爽到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把他拉入怀中,撬开他的唇含着他的舌头吻着,无人注意濡湿的车帘往下垂着,不知上面是泪还是失控的津液。
等到马超轻轻拍着韩信的肩安抚他时,他们已经到了。
这是马超名下的一个小庄园,专门养马的地方,比起城里的喧闹,这里要安静许多。
“走吧下去吧。”马超说着,一边松开抱着韩信的手,一边理了理衣裳,他撩开车帘,意图下车,轻微的阻力从袍角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是韩信怯懦地拉着他的衣角,一双含水眸哀怨地看着马超。
韩信的衣裳虽说腰带还在,但他的下摆凌乱,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湿漉漉的,有汗也有从逼肉里流出来的淫水。
“外面没人,且自己下来吧,对了,里头的珠子,可别取了。”马超像是逗猫一般俯身抚摸着韩信的发丝,又迅速地抽身下车,不等浑身疲软的韩信就走了。
这车里空间大归大,但韩信从未坐过这样的车,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无换洗衣裳或是巾帕,只好从下摆擦了擦腿间的淫水。
那珠链还卡在两穴之中,食髓知味的穴肉吞吃着珠链,让中间的珠子来回拉扯摩擦穴口会阴,莫名地让韩信觉得有些想哭,等到他缓过劲,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车架上下了车,才发现外面只有一个牵着马的马超。
枣红的马甩着尾巴,风吹起来它的鬃毛,韩信扶着车架下了马,他穿着浅底的鞋子踩在草地上,草尖顺着被挤压的弧度刺着他的脚踝,痒痒麻麻的。
“我教你骑马。”马超挑挑眉,朝韩信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本想把韩信托上马背,但韩信逼里塞了珠链,马超的手一托一推,他就软着腰往下滑,马超没法,只好先上了马,再把韩信给拉了上去。
因为上了马,但因为穴里塞着的东西,导致韩信不敢坐下,他抬着屁股,用手撑着马超牵着缰绳的手,马超看得有些发笑,又不敢笑出声,唯恐这小奴隶恼怒不理人了。
他扶着韩信的腰往后挪,让他倚靠着自己的大腿而坐,这般屁股便不会直接压在马鞍上。
还没等韩信刚松一口气,马超就拽了拽缰绳,马儿顺势动了起来,溜溜达达地沿着草地走动了起来,但韩信一个不稳就往下倾倒,双手撑着马脖子,紧张地揪着鬃毛,他垂着头,曲起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脊骨,再往下便是布料投下的阴影。
马超低头叼着他后颈上的皮肤,用牙尖磨着,舌头吮吸着,仅仅是在脊柱线上,露出衣服外的肌肤。
而他的手则是伸进了衣裳里摸着韩信的小腹,光洁的小腹很是柔软,用力一按就能听见韩信的抽气声,许是肉腔里的珍珠膈到了肉,马超闷笑一声,抬手往下滑着,顶在了穴口的珠链上,一勾一拉,又引得韩信喘息不止,他声音娇嗲,带着几分抱怨。
“大人,别玩我了、唔!”不等他说完,勾着珠链的手一拉,竟是被他给拔了出来,珠子滚动着从穴中拽出,淫水喷溅到了马背上,连同马超的袍子上也溅上了不少淫水。
他拎着湿哒哒的珠链摩挲了一瞬,复又捋起珠链对着韩信的腿根抽了起来。
那珠链说粗并不粗,但珠子圆润饱满,连穗子也吸满了淫水,马超的力道不重,只用穗子的位置,直直的扇在韩信的阴茎上,又被人从上往下地抽在被肏开的肉花上,肥嘟嘟的肉花张开淫荡的角度,被缰绳带起的冷风一扇就流了水。
酥酥痒痒的从腿根到小腹,带着被绳子抽打的疼,骚水堆在腿根,被蠕动的穴口吞吐,韩信咬着牙,那嫩红的龟头一触碰,就射了出来,弄脏了马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叹了口气,把那珠帘捆束在韩信鸡巴的根部,一圈圈的缠绕到龟头和冠状沟,只要他的腕子一抬,缠着阴茎的珠链也跟着拉扯着往上拽。
韩信喘着气,他的手颤巍巍地,想拉着珠链,解开这根拴着他命根子的漂亮刑具,但马超不愿,他躲着韩信的手,姑且松开了珠链,他扯开韩信的腰带,拴着韩信的手腕,使他只能趴在马背上,再把那腰带连着缰绳捆上几圈,
这边只要他一拽,马儿就快步小跑起来,吓得韩信不敢动,只能趴在马背上。他揉揉韩信已经消肿的臀,沿着臀线往下一滑,指腹就陷入后穴当中。
“信,里面好湿,好暖和啊。”马超底底笑着,弯曲着手指,勾着甬道狠狠一钻,身前那凹陷的脊柱,颤抖的更往下伏,他翘着屁股想往前挪,殊不知正正把整个后穴给暴露出来。
韩信的衣裳早就被马超剥开了,赤裸裸地伏在马背上,他身后马超却是衣裳整洁,腰背挺直。
“大人……莫、莫要再这边玩弄我了。”韩信压抑着喘息声说着,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变得细细的,柔软又脆弱,仿佛叫人一用力就能肏开他的脆弱,让他放声浪叫起来。
“嗯?玩弄?”马超疑惑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的手在穴肉中摩挲着,抽出又再次插入雌穴中,“你说的玩弄,是这般吗?”语罢,他揪着阴蒂的手用指甲一掐,疼痛夹杂着失控的感觉瞬间让韩信尖叫出声。
“不要了大人,呜呜呜要坏了,大人,要坏掉了。”韩信抽泣着说着了,他今天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明明还没被马超肏上一肏就已经感觉到因为过分快感而造成的体力不支了。
“所以我才把这给你捆上,射多了的确不好。”马超抚摸着韩信的大腿,意味深长地说着:“但本王还没射过呢。”
男人的手腕用力,握着雪臀一抬,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子露出了赤红肿胀的阴茎,狰狞的性器顶入肏熟的肉穴,殷红水色媚肉的吞吐着阴茎,被强迫吞入整个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位置,好深啊。”马超摸摸韩信的小腹,刚才抚摸他腹部的时候便似乎能摸到他腹中的珍珠,这般一肏,果然进入的这么深,直接肏到了子宫,以至于平坦软绵绵的小腹也被顶到凸起。
这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能让他穴肉一紧,媚肉蠕动着吞吃阴茎,韩信憋了一口气,不愿意回答马超的话,只是默默地留着眼泪。
马超拍拍马屁股,马儿抽疼疾驰,韩信的骚屁股被马的奔跑带着腾空,双手只敢伸直揪着鬃毛,细窄的腰臀又被马超按到了胯上。
被捆束的鸡巴被拉扯还被甩到马背上,拍的啪啪作响,被精液堵的发红发胀。
如此几次下来,若是说刚才还可以忍耐一二,但这会韩信就有点受不了,堆积的欲望让他开始求饶,“大人,好痛……呜呜呜……好难受。”
“不喜欢这样吗,你的身子本王看合该被男人的精液灌溉才能喂饱。”马超抚摸着他的脊背,嘴里吐出的话一寸寸的刮着韩信,让他的肌肤颤抖,空着的淫穴搅着空气都喷出水来。
剧烈的喘息里夹着短促的尖叫,韩信被捣的麻木的肉穴发起最后的挣扎,凌迟般的快感从尾椎搅着脊骨,让他小腹抽搐的裹紧阴茎,韩信抽泣的把头埋进马的鬃毛里。
马超的鸡巴被雌穴吸舔蠕动着,肥软的子宫吮吸着龟头,他饱满的卵囊弹动着射出精水,烫的韩信打了个哆嗦。
马儿慢了下来,马超解开韩信捆束在阴茎上的珍珠,这玉白的坠被白精泡得黏连糊成一团,鸡巴还肿着,快感如浪潮冲刷着韩信让他头脑昏厥,但射不出的精液让阴茎变得肿胀刺痛,突突得刺激着大脑。
“坏掉了,大人你好坏,我要坏掉了,射不出来了。”韩信抽泣的握着自己的鸡巴,扣着发胀的精孔,但除了流出一股股的白精,并不能抽动着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着急,拇指按着精孔,另一只手摩擦着茎身,紧张的情绪让他的雌穴开始收缩,马超射过的阴茎又被他夹的膨胀起来。
“韩信,冷静点。”马超把他抱在怀中,抓着他的手,“射出来就没事了,现在硬拉真的会坏掉的。”
马儿慢慢缓下来,即便是放缓了动作,韩信的手也忍不住下伸,马超只好抓着他的腰,又操干起来,敏感的肉穴下意识的裹紧鸡巴,快感还没结束又是一波波的袭来。
马超也不是没去看过淫戏花场,但那些人的矫揉造作的呻吟听的他发呕。
但韩信战栗的敞开身体,绵软的急促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波动被挤出,撞击到骚穴中的屏障处,他便稍稍提高一点音量,随后又如掩盖一番低沉下去。
令人想要去探索、去听到他无助的呻吟。
马超重新让马儿奔跑起来,颠簸的阴茎割开肿胀的肉穴,捣出蜜汁淫水,让怀中的身体,承受他的凌辱,再次塌软下来。他捻起一缕湿漉漉的鬃毛,一只手握着韩信的性器,用那软毛戳入马眼之中,敏感的尿道收缩起来,加上被猛操恨不得肏穿小腹,进入他的肠胃中的阴茎,韩信终于在不应期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大人真的坏死了。”韩信抽噎着,他小声呢喃着,雪白脸在潮红的余韵里多出几分天真和奇异懵懂的魅惑,放大的蓝色瞳孔无神地望着天空。
“我倒是看你喜欢的紧。”马超抱着韩信的腰,也不拔出阴茎,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马儿慢慢溜达起来,枣花马跑得慢吞吞的,但也略显颠簸,射过的阴茎在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中,泡得舒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拉着缰绳,让小马转头回了营地,他从马车上拿出大氅披在了韩信的肩上,把人卷进衣服里,再抱回了庄园。
即便韩信昏昏欲睡,但小小的一段路,还是把他闷得满头大汗,他揪着衣领,探着头喘气,又害怕被庄园中的侍从发现,直到进了屋,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敢从大氅里钻了出来。
甫刚一落地,他就有些腿酸的跌倒在地,马超倒是看了一出好戏,雪白的腿分开跪坐在地上,韩信的膝盖被磕出红印,尚未凝固的精液从阑珊的衣摆中流出,从腿根处蜿蜒到了膝弯,小窝里絮满了精液。马超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看见韩信扶着矮桌支起的身体,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可以把韩信按到桌上,再来一次。
“大人……腿酸……”韩信单手撑着桌,另一只手揪着下摆遮住赤裸的下体,他的后背处裸露了出来,前面都是被遮了个严实,马超轻哼一声走过去抱起了韩信。
细想他们从府邸到马场一路上也做过不少次,再加上在马背上时韩信还射空了,估计没办法再来一次,马超摸了摸韩信的肚子,略微鼓胀的肉感浮现在他掌心,他揉了揉又收手搂住了韩信的腰。
这次便放过他。
比起成年男性容易恢复的身体,韩信的身体一定要脆弱很多,第二三日他浑身酸软的只能躺在床上,马超没法,只请了府医过来瞧瞧,毕竟一个勋贵子弟还能把小妾做晕到请医师,传出去也是丢人。
马超可是要脸的。
梁王府下了拜帖,看着懵懂的韩信,马超打开拜帖朝韩信晃了晃,韩信下意识的去拿他手中的东西,等打开一瞧便是有些熟悉的名字。
“这家伙就是那日把你送过来的人。”马超指了指上面的名字。
韩信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把你送给我,属实有些浪费,这次是准备把你要回去。”马超说。
韩信不信。
“别不信,一会儿我就要把你卖咯。”马超说着还拍了拍韩信的头。
他让韩信穿了衣裳陪他出门,这番利索的功夫让韩信怀疑他说的是否是真话,哪邀霞楼位于内城边,倒是不远,等到他们下了马车,韩信才发现,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韩信有些后怕,毕竟虽然这邀霞楼都是些软手段,但也让人有些生不如死。他咬着唇,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又被马超拉了进去。
马超笑得温柔,说:“害怕了吗?这里不就是你的来处,来瞧瞧故人,正好也好也可以给自己某个差事,找好下家。”
韩信瞳孔一缩,有些害怕的看着马超,他的意思是又把自己卖了吗。
马超无视他通红的眼眶,拉着他的腕子拐进了楼中。
“世子,梁世子可给您准备好了包间,里面请。”站在门口的管事走了过来,给他们引路。
“你去给他准备一套衣裳,就你们楼里那种,今晚上给他安排一下。”马超扬了扬下巴指着韩信说的。
在场的几人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管事颔首然后转身离开,让一个小厮带他们去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胀红了脸,但是他又不敢说话,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
包间的位置极好,透过薄纱的门帘往下一瞧,便是中央跳舞的大厅,马超指了指下面说到:“你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也知道,在上面跳舞的都是要出售的,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怕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但是总能赚点。”
“一会儿衣服送上来了,且跟着去。”马超拍拍韩信的屁股,说到。
“我、我不会……别丢下我好不好。”韩信害怕了,自打他来了这花楼,也没过几天好日子,该受的惩罚也受了,打手心饿肚子还是关密室,他都受过了,那日的逃跑用了他最后的勇气,如今再回到这里,他第一感觉便是害怕。
马超当然知道韩信不会跳舞,但他就是故意的,他板着脸装出一副厌恶的姿态,说到:“不会就去学,既然别人把你送给我,我玩腻的,不如卖出去赚两个钱。”
“……除非你让我看看你有什么价值。”马超一顿,意味深长的说道。
韩信自小因为身子便被当作女儿养,谁在家中也是穿男人衣袍识文断字,但他的性格总是被养的有几分柔弱,他咬着唇,脑子里一片雾水。
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留下自己呢,韩信这般想着,竟是跪倒在马超膝下,双手抚摸到了马超的胯上。
青年人的身体很容易被点燃,马超被摸的勃起,在他脸上依旧是一副厌恶的姿态,上调的眼尾轻蔑地看着韩信。
韩信并不明白明明在早上,对方还温柔地轻吻着他的唇,不过到了黄昏,就对他厌恶至极。韩信的手颤抖着,但还是强忍着悲伤和恐惧,解开了马超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单手撑着下颌,看着跪在他腿间的人强忍着眼泪解开了他的腰带,漫不经心的说到:“我瞧你不是学了点东西吗,怎地这般生疏,若是一会让你上台跳舞,怕是要哄堂大笑,还得让我赔他们银子。”
“不……呜……”韩信揪着他的腰带,哀求的看着他,“我不会,我是真的不会。”
“对啊,你确实不会,”马超装作思考的模样,他伸出手指勾起韩信的下巴,说到,“但是你会卖逼,等会儿你若是不会跳舞,便在那台上张开腿,转上一圈,总有人往你的逼里塞银子。”
他的淫词浪语吓坏了韩信,以至于韩信只能瞪大眼睛,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的唇嚅嗫着,到最后只能拧着眉头瞪着马超,但马超的表情无懈可击,除了勃起的阴茎暴露了他的欲望,他脸上的冷漠掀不起一丝波澜。
“我让那管事安排了时间,若是你不能让我满意,待会我就让你去那台上让别人满意。”他语气温柔,如同抚摸一只小动物,摸了摸韩信的头。
韩信并不知道,他这是在骗自己,毕竟这邀霞楼明面上还是风格无限,那种买卖送人也都是暗地里的事儿,那花台的作用也只有跳舞供人观赏,并无什么的卖初夜的勾搭,但韩信没了解过,也没人跟他讲过这事,他所能听见的,别的花楼自然有这样的规矩,他便当了真,一脸委屈样地把手伸进了马超的裤裆。
双性人天生一身媚骨,即便是他的动作生疏无比依旧是勾人心弦,他不过是把手放在了马超的跨上,手指颤抖地解着马超的腰带,柔嫩的掌心蹭过半勃的阴茎,烫得他的手蜷缩起来,但马超面上并无变化,甚至隐隐有些发冷,让偷偷看着他的韩信吓了一跳。
此时下方的舞台已经逐渐有人上去了,丝竹轻曼的声音飘了上来,韩信这才解开了马超的裤子,马超像是被提醒了一般摩挲着韩信的下巴,说到:“不快一点吗,下面已经开始了。”
韩信抓着他裤子的手一松,他的脸一白,整个人如没了力气一般跪坐在地,他握着裤子的边沿往下一拉,整根狰狞的阴茎直冲他的面部翘起,韩信握住了阴茎,张开唇含了上去。湿润的口腔包裹在龟头的表层,他用小舌细细地舔着,没什么章法,只会用舌尖的一小片肉打着圈地转着,但依旧把马超看得十分畅快。
少年的嘴张大了也吃不下整根阴茎,只好仰着头一点又一点地吮吸着阴茎淡红的唇被深色的包皮挤出丰腴的线条,他舔的投入,脑袋一起一伏地在马超胯间动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合着腥咸的前列腺液从韩信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脸颊因为太多着急而有些泛红,连同紧闭的双眼也带着微微的红,漂亮又怯懦的小宠物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主人并没有想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揪着他的发丝往下一按,龟头顶着口腔的软肉往中间挤了进去,他把阴茎插入了喉管中。窒息感迫使着韩信开始挣扎,他略显无力地拍着马超的大腿,然而如同幼猫反抗,连同爪子都没长出来的小宠物谈何危险,他的撒娇只能引来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
直到韩信的手越发无力,因为窒息而收缩蠕动发喉管给了马超很大的快感,紧致又吸力极足的地方,不亚于操逼时候的滋味。
马超到底还是放过了他,毕竟小宠物只有这一个,如果因为意外而没有了玩具2,损失的只有他的利益罢了。
他叹息地抚摸着韩信的脸颊,看着他以为男生而干呕起来。
马超心情颇好的从桌上拿下一盏茶递给韩信,说到:“漱漱口。”
等到韩信吐掉口中的茶水他才慢悠悠地说,“你这着实有点一般,看来需要送到这花坊好生调教一番才是。”
还没缓过劲的韩信发懵地看着他,然后被他拉在了怀中,马超的速度很快,他脱掉了韩信的衣服给他换上了管事送上来的舞娘的衣服。
双性小奴隶的胸小但是他的腰足够细,舞娘的衣服为了看起来飘逸轻薄只有几件薄纱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把小奴隶衬托地更加娇弱柔美了。
“会跳舞吗?”马超问到,他的手卷起裙摆,挂在了韩信的腰上,他的手停在刚好的逼上,挑逗一般地揉着外阴。
韩信摇摇头,但马超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到了窗沿上,这里附着着两层薄纱,外人瞧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却能清楚地看见外面舞台的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手下移,他握着韩信的大腿,往上一推,让韩信被迫张开一条腿靠在窗上,软纱垂下,贴在了逼口,此刻他的穴口已经湿润,薄纱洇湿,贴在了上面勾勒出蚌肉的轮廓。
“不会你就学,”他指指下方的人群,示意韩信向下看去,“这不是给你观摩的机会了吗?”
“你若是这会把我逗开心了,我就不把你们送人了。”马超语气轻松,像是在跟韩信开了个玩笑一样。
但韩信会信以为真,但他那里会跳舞,他扶着窗沿都在想要不直接跳下去得了。
得不到答案的马超撩开薄纱,把手插入了穴中,两指撑开穴口,他从一旁的梅瓶中取出一支开得正好的芙蓉花,稠丽的花瓣层层叠叠开着,颜色是渐变的粉,那花的粉色比逼肉稍浅,当花瓣触碰到穴口时,软肉微颤。
马超倒是毫不留情,他捏着花柄,让那朵花聚拢在手心,随后让攥紧一团的花顶入穴中。
芙蓉花要比穴口大上许多,被折叠塞入穴中后轻而易举地被挤碎,揉烂的花瓣粘在穴口和马超的指尖上,花汁溢出,融化在淫水中,同时花香也融入了腥甜的淫水当中。
似乎是发现花塞不进穴中,马超抽出花,倒悬着芙蓉花,用花枝的那一头对准穴肉,插了进去,坚硬的花杆划过肉膜,韩信吃疼的往后挪动,马超扣着他的胯骨,又从瓶中取下一枝花,再次插入韩信的穴中,如此几次,梅瓶中的花已经空了,按韩信的穴中插满了花,受损的芙蓉被压在了最下方,只能依稀看见点粉色的边缘。各色的花遮住了他的穴口,薄纱撩起,他难受的满头大汗,但马超开始欣赏起来。
“这样的美景,倒是不能破坏。”马超说着,叹息一声,他的手下移,掰开了韩信的臀肉,几日没有肏过的穴口恢复了紧致,他拍拍韩信的屁股,把他拉到了怀中。
这包厢里什么都有,自然也有镜子,被打磨的光滑的镜子照出美人苕粉的脸颊,他把镜子放在了桌面,正对着韩信的小腹,马超挑战了下镜子,直到鲜花出现在了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有点不懂,他撑着马超的胳膊,看着他把自己抱起来,然后掰开臀肉插了进去,那些长短不一的花枝顶着雌穴中的肉膜,让他有些生疼,更别提身下阴茎顶入的那一瞬间,不止是撑开了后穴,还让雌穴中的软肉也被撑的变形。
韩信吃痛地抽气,雌穴中的花被颠簸地往下滑,又被马超一掌推回了穴中,戳在肉里的地方让韩信疼到弓起身,他撑着韩信的胳膊,想要直起身,又被再次拉到了怀中。
“好痛……呜呜……”韩信泪眼朦胧,他的汗水打湿了白皙的脖颈,但他的喘息更像是在诱惑人对他在用力一些,再过分一点。
马超轻嗤一声,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亲吻。
7.
自此之后,原本有些敞开心胸的韩信突然变得沉默不语起来,马超见此也不再逗人了,为此还带人去南山上的庄园游玩,那个庄园倒也没什么出奇,只是因为其中有个温泉就变得有些乐趣。
韩信抱着双膝蹲在汤泉之中,这是一个小的汤泉,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在这里玩。他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自闭,马超则坐在了他的身侧。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马超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凑到他的耳边问到,韩信不语,只是低垂着着眼睛看着水面荡开的涟漪。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马超轻笑一声,他附魔着韩信的脸颊,温柔又旖旎,但这瞬间的温柔很快破灭,他的手向下移动掐在了韩信的脖颈,他的指骨收紧,逐渐用力,窒息感让韩信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雪白的脸上弥漫出涨红,喉管处的筋膜软肉被积压收紧,他发出痛苦的嗬气声。
但在马超眼中却是十分的诱人,他的喘息和痛苦,只是性爱开始的作料。韩信的下眼睑有些发红,泪水濡湿了他的睫毛,温泉中的雾气吞没了他的呼吸,他痛苦的仰着头,扣着马超的手臂,连指甲都被修剪的整齐的手指一丝血皮都没有挠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肌肉隆起,他拽着韩信把他压在了假山上,不平整的表面摩擦过韩信的肌肤,膈得他皮肉生疼,然而更疼的是身下了,马超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握着性器就插了进去。
韩信的睫毛颤抖着,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流了出来,透明的泪水滴入假山的岩壁上,晕出一个略深的圆,但很快又被热气蒸腾融化消失。
他趴在假山上弓起腰,原本穴口冲得温热发软,让他提不起力气来,如今被阴茎强行撑开,却只剩下了痛。
马超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转用来握着他的腰,龟头挤开合拢的穴肉,带动比体温稍高的温泉水也被挤入了穴中,烫且撑,让韩信苦不堪言,他抓着假山嶙峋的角想要逃跑,但是身后的男人下手很重,胯骨撞在圆润的臀肉上,皮肉之间带动着水声,波涛般的水流被拍打在了韩信的尾椎上,热气让他的肌肤变得通红,他忍不住开始求饶。
但马超却觉得无趣,操逼哪来的那么多话说,他充耳不闻韩信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的肏起来温热的蚌肉裹着阴茎,吮吸着其上的青筋和凹陷,他操得用力,韩信的臀肉被撞的变形,糜红的阴唇被挤压成薄薄的一片,加之被热水浸泡,热得好似要坏掉。
“婊子,非得给你来点硬的才行。”马超嗤笑一声,他揽着腰的手往上移动,停在了韩信胸口。他用指尖捻起乳头,并非如以前那般轻柔抚摸,而是掐着奶头用力一拧,韩信疼得浑身发颤,身后的男人释放着自己的兽欲,恨不得直接肏开他的身体,让卵囊也浸泡在他的雌穴中。
韩信疼得满头大汗,他咬着唇,冷汗滴入水中,冰冷又滑腻的东西蹭过他的指尖,他抬头望去,一条岩蛇停在他们身边,正仰着头看向他们。
灰色的鳞片让这条蛇并不明显,直到与韩信肌肤相贴,他才感受到蛇的存在。
“蛇!有、有蛇!”韩信被吓到了,但他不敢动,那条蛇睁着黑豆大小的眼睛望着他们,马超低头一瞧,他认出了这种蛇,这种小蛇无毒且性情温和,但韩信被吓了个够呛,白腻的后颈上黏了细碎的发丝,清瘦的脊背上还沾着水珠,他的逼肉夹得很紧,怕是因为害怕所以才这般的紧紧吮吸。
但马超突然恶趣味升起,他拿过那条还没尾指粗的小蛇,不等韩信松了口气,就把小蛇放在了韩信赤裸的脊背上。蛇类贪恋温暖,在韩信背上滑动着,最后停在了韩信的肩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腻冰冷的鳞片在脊背上摩挲,蛇嘶嘶地叫着,细长的舌头探出吻部,舔在了韩信的脸颊,韩信仿佛能听见鳞片碰撞的声音。或许是在温泉里泡久了,加上被强行肏干,还被人在脖子上放了条蛇,韩信一下子就被吓晕了过去。
看着小蛇无辜的眼神,马超啧了一声,捡起蛇丢到了一边。
或许是真的太害怕了,以至于韩信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吓得干呕,看着趴在床边吐出眼泪的韩信,马超眼睛一转,他搂着韩信的腰低声道歉哄了起来。
韩信泪眼朦胧,鼻尖红彤彤的,马超则是从从丫鬟手中拿过一条软巾给韩信擦拭起眼泪来,他的动作轻柔,连语气也温柔下来:“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怕那蛇咬你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拿下来,等我拿下来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若是你还不高兴,那蛇我还留着保准你先剁了还是炖汤都可以。”
韩信缓过神来,无论这是不是马超的谎言他都没办法抗衡,所以当马超提出要把那蛇剁了炖汤,即便是戏言他还是觉得难过,他就跟那条小蛇一样,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韩信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见此,马超说到:“刚才怎么吐得那么厉害,莫不是害喜了?”
韩信惊恐的望着他,他胡乱的摇着头,觉得这肯定不可能,然后马超却逗他说说不定,要请大夫来瞧一瞧。果然,韩信并没有怀孕,但是马超却没有告诉他,反而是骗他怀孕了所以才会吐,那会其实是孕吐了。
韩信怕了,毕竟他如今是个没有名分的奴儿,连个外室都算不得,虽然马超经常把他带在身边,但是若说是真的喜欢怎么会连个名分都不给。韩信口中发苦,他望向马超,说到:“能打胎吗?”
马超脸上原本有些轻松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的嘴角向下,盯着胆怯韩信半晌也没有说话,忽地他呵呵两声,丢下一句不行就转身离开。
韩信的眼泪委屈的落了下来,他趴在被子里哭着,但对于马超派人送过来的‘保胎药’还是得乖乖喝了,说是保胎药,但毕竟韩信并没有怀孕,所以其实含有一定催情因素的催乳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喝进肚子身体就已经发生了反应,原本喝一般男子差不多大小的平胸开始酸疼胀痛,逐渐发育,再次期间马超却说他这是正常反应,怀孕的都会第二次发育,为了宽慰他马超每次接着帮他揉胸的借口吃他的豆腐。
少年的乳房已经足有一掌可握,但马超总说应该再大一点也是可以的,他仗着没人就把韩信压在榻上吃着他的奶子,敏感的乳尖一舔就充血硬起,韩信难受地蹙着眉,想压抑身体的欲望,但是奈何身体太过敏感,
他的衣服已经被马超扒了个干净,只在身上留了一件粉纱肚兜,脖子上的细绳没有解开,但是已经被马超推得上翻卡在了腋下。韩信夹着腿,他的腿根已经湿润,淫水流出了阴唇,连同会阴后穴也同样湿润一片,不用人去摸就已经知道打湿了被褥,韩信脸颊通红,但他推不开马超,按理说他应该已经习惯这件事了,毕竟每一日马超总会找机会亵玩他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奶水。”马超吮吸地啧啧作响,舌尖舔过乳晕,卷起尖角戳着乳尖上的乳孔。
韩信的乳肉在根部被人握在手中,又被捋起,拽成锥形,粉色的乳尖被日夜吮吸到发红,湿漉漉的微微肿起,但男人任用犬牙的尖角咀嚼着乳肉。
“没有、男人没有奶水,唔,大人若是想吃奶,相信这消息一放出怕是有人会迫不及待地来献上。韩信咬着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胸口的疼痛让他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马超也不恼,只是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他勾唇一笑,握着乳根的手用力一抓,原本鼓鼓囊囊的乳房疼得直抖,莹白粉红的乳肉上浮现出蓝紫的血管青筋,承托着艳红的乳头越发肿大,他的力气越发的大,马超无视韩信的满头的冷汗和痛呼继续用力。
韩信喘着气,他感觉自己的胸好似要被掐断一般的痛苦,抽搐的神经挑动着他的心脏,眼前浮现黑白斑点的闪烁。他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好似马超要拧烂他的皮肉看到他的筋骨心肺,让他开始求饶哭泣,肿胀的乳房越发充盈,里面的血液仿佛已经堆积在了顶端,终于,失控感从胸口处浮现,好像有什么东西淤堵在了胸口,但又释放出来了。
一股粉白的液体溅到了马超的脸上,带着人奶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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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冒犯了沉睡的神灵,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睁开琉璃般的眼睛望向他面前的男人。
他说:“原来你就是山神啊,很不错,现在这个地方是我的了,你也是。”
狂徒散着一头银发,末尾处又有黑色的能量源在逸散。
“你要就拿去吧。”韩信没有在意邪神的话,毕竟他只是个没人记住的山神,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灵体消散。
“那可真不凑巧,”他撩起山神如同旭阳的长发,含在唇中衔着,“我还没尝过神仙的滋味呢。”
随着最后一个记得山神的人死去,山神也陷入了沉睡,但直到多年后,山脚下再次出现了一个小村子,他们却召唤出了另一个‘山神’。
邪神环视这个神庙,古朴简陋的雕塑都遮不住山神丰满的胸脯,枫糖红的发丝垂在胸口,没有遮住一丝风景,却是更衬得这肌肤如玉雪白娇嫩。
“那你就吃了我吧。”山神垂着眼睛,他被禁锢在土石神像之中,破了个大洞的山神庙从中投下一束光落在他的头顶。
邪神轻笑一声,他话音一转,说到:“不如我给你换个身体吧。”说完他就走了,不知道他使了个什么法子,隔天山脚下的村民就送上来一座神塑,那塑像被盖在红布下遮的严严实实。韩信破烂的神像被搬了下来,新的神像被搬了上去,但奇怪的是,他的灵体也被换到了新的神像里。
夜里,那个银发的邪神再次来到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掀开了神像上的红布,其下的神像袒胸露乳,金玉镶嵌,红发樱唇,端的一张好相貌,竟是与韩信相貌无二一二。
但因为被禁锢在神像之中,动弹不得,他并不能看见自己所在的乃是一个艳像,大片的胸乳腹部都露了出来,丝绸挡在裆部,小腹的位置还露着淫纹。
正午搬上来的神像,下午就来了村民祭祀,或许是马超使了个障眼法,在前来祭拜的村民眼中,依旧是一座庄严的神像。
“你说,他们和你以前的信徒有什么差别?”马超站在韩信的身后,他的双手搭在韩信肩上,撩开了他的长发,韩信蹙着眉,他动弹不得自然推不开这个登徒子的手,对方的手抚摸着他的肩,从细长的脖颈滑倒了肩上。
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透露着一种奇怪又旖旎地滋味。
韩信不语,身后的马超手却是逐渐往下滑动,他拽下了韩信的衣裳,原本披在肩上的衣衫滑落在脚边,带起的山风拂过面前村民的额发。
“你的奶子这么大,难道那些村民没有好奇的摸一摸吗?”马超说着,向下的手搭在了胸前,他揉着棉花般柔软挺翘的乳肉,韩信的胸很大,哪怕没有穿什么衣裳,两团乳肉翘起,但乳晕和乳尖却极小,马超的一只手包不住单边的奶子,他抓在手中揉捏着,韩信怒了,他丢开马超的手,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
但区区一个快要消散的小山神,压根比不过这不知来历的邪神,他的挣扎无济于事,甚至是想自毁灵体也无可奈何,邪神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指腹描绘着他额间濒临消散的神印,破碎的神印在马超手下逐渐融合复原,但却不如原本的金红如灌日,而是在金色光辉之下藏着黑色的斑驳。
他的身体也好像被马超掌握在怀中。
愈合神印本就不是简单的事,这并非说是失去信仰或是丢失力量才会如此,而是本身就是残缺的物品补齐便是对原体的伤害。
韩信吸了一口气,冰冷的气息从神印贯穿进他的体内,牢牢锁住了他破损的身体,那些邪气如同软丝一缕又一缕地包裹在他身上,从他的颅顶裹住全身。邪神的灵气本就和山神的力量有所不同,甚至是相反,那些带着腐蚀和抗性的力量涌入韩信的体内,一层又一层地裹挟着他的躯壳,钻进他的身体,让他周身又痒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汗从山神的额头冒了出来,他紧闭双眼,汗水流到鼻尖滴到了村民的额角,底下的村民误以为是山神的回应。他们喜出望外,在下面跪拜祈求起来。
马超看着下面的人群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松开抚摸着神印的手,再次抓住了韩信的肥乳。
随着灵气的抽离,韩信的身体逐渐恢复平静,但抚摸他胸口的手仍在作乱,马超的指甲很尖,虽然不长,但是顶端并不圆润,他用尖角的位置扣着乳孔,往里面钻着。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过分敏感,他拧着苕粉的乳尖,挑拨着山神。
“放、放肆!”韩信恼了,他的耳朵通红一片,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但马超只是笑笑,说到:“你瞧瞧那些村民,他们都看见了你这幅骚婊子的模样,你猜他们会不会半夜来摸你的雕塑。”
韩信皱眉,他自然不信,凡人怎么可能辱神。但那些座下的村民正一个又一个地仰着头,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让韩信心中莫名一窒。
马超贴着他的耳廓,用舌头含着他的耳尖,说到:“胸这么大,怕是自己半夜又在自己揉吗,还是说,半夜进入那些人的梦里,吃他们的鸡巴。村民的鸡巴好吃吗?”
他的污言秽语说的韩信面红耳赤,虽说他作为山神,但也有不少妇人找他求子,为此他的雕塑才被人修葺成了肥乳细腰的模样,但那些村民并无其他心思,但却被身后的邪神添油加醋地说成了淫神。
“你说,我在这里干你,那些村民回去了会不会做春梦呢?”马超轻笑,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去,停在了山神隐藏的逼口,说到:“哟,还以为是个女神,怎么还有鸡巴呢?,不过……有点小啊。”
“疯子......”韩信恼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撩开堆在胯间的软纱,用手背挤开韩信的小鸡巴,拇指揉开干涩的阴唇。不同情欲的神明面对身体的异样归咎与邪神,他咬紧牙关,不泄露一丝旖旎的喘息。
比起弱小的山神,来历不明的邪神一眼就看清楚了山神的本质,他输入的能量不只是用来稳固山神的灵魂,而是强制改变山神身体,让他只能依附自身的能源活下去。
山神长着一张俊秀的脸,但他有一双不露与人前的大奶和嫩逼,这些藏在衣服里的风光只有马超一人可见,他随手丢掉山神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他袒露在村民面前。
马超揉着处子逼,韩信的外阴肥厚,但是阴唇却又薄又小,就算是被掰开腿,其中的小阴唇也因为藏在其中的缘故让人看不着,只能看见两片鼓起的阴阜裹住了其中的嫩肉。马超掰开了外阴,他的指尖陷入柔软的白肉之中,稍稍用力才掰开了阴阜,露出里面稚嫩的阴唇。
他的指尖在穴口滑动,剐蹭着穴口的淫水,如同探寻位置一般,在会阴的中段插了进去,尖锐的指尖剥开小阴唇,顶着软肉挤入其中,绵密的软肉簇拥着指腹,吮吸着冰冷的甲面。
指甲的顶端算不得光滑,甚至称得上是尖锐,他起初只是描绘着外阴的轮廓便已经让韩信觉得穴口发痒难受,更别提马超把手指插了进去,只有一根手指插入时的异物感就让他有些不适和作呕。
马超倒是爽了,他感受着被湿润嫩肉吮吸时的紧致感,但韩信就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邪神用指尖撑开穴肉,又插了一根进去,再是二指三指,三根乱动的手指在穴肉中来回抚摸挤压,尖锐的指甲刮得韩信吃痛。马超扶着韩信的腰,把他从神台上推了起来,让他被迫跪在神台上,屁股翘起,同时他一手解开腰带,握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穴口。
温热的穴口半张着,但是不足以吞下整个龟头,但马超毫不留情,他握着阴茎,用龟头对着阴唇上下滑动,凹陷的马眼挤压在阴蒂之上,用光滑的龟头挤着阴蒂末端。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流了水,搞得韩信的蚌肉湿乎乎地往外流,马超往前一顶,龟头撑开穴口碾压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就插了进去,韩信被顶得往前一倾,额头的冷汗再次被甩到了村民的身上,他们误以为是神明的回应,于是一个又一个地开始参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肉屌足够硬,因为上翘的弧度导致只要往韩信腹中插,就能被迫让肉腔中的软肉被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膜被积压紧贴着阴茎,被阴茎上的青筋带动着在穴中拉扯蠕动,紧致窄小的逼穴被撑到变形,龟头的形状在小腹的位置现行,肚脐被撑到鼓起,韩信恶心地干呕出生,被马超一把抓住奶子揉搓起来,他笑着说到:“才刚操你,你就想吐,莫非是有感而孕还是说怀了什么野男人的种。”
韩信并不回答他的淫言乱语,被撑开的小腹挤压着其中的内脏器官,按理来说神明并不应该有这些器官的,但他却感觉到被挤压到变形所带来的呼吸不顺和心脏加速,黑灰的斑点在眼前浮现,后颈肿胀发热,他急切地呼吸起来,汗水顺着下颌滴在了村民的碗中,他们视此为甘霖。
马超的握着肥乳,从根部捋到乳头,把肥软的大奶扯出很长一条,他把奶头对准前方的村民,异物触碰嘴唇的感觉让村民下意识地舔舔唇,奶香的滋味转瞬即逝,等到村民再次伸出舌头时,前面什么都没有了,让这个村民不禁觉得有些遗憾。
韩信闷哼一声,粗糙的舌面刮过被拉扯到疼痛的奶头之上,即便是马超很快就松手,反弹的力道让整个奶子从根部到乳晕都残留着痛楚,似乎是被村民舔过后让马超很不高兴,他啧了一声,用指尖扣起被舔过的奶头,起初还是用指腹蹭着乳晕和乳尖的皮肤,到最后是恨不得扣到破皮他才收手,韩信低头一看,被扣玩过的那一边乳头另一边要肿胀了许多,红彤彤的翘起。
“婊子,被人舔很舒服吗?”马超冷笑一声,他掐着韩信腰的手用力往自己的胯部按去,胯骨拍打在韩信的臀上,软肉被打得啪啪作响,两块臀肉很快变得通红,如果白糕上面撒上了红豆粉,看得格外诱人。
韩信痛苦不已,他扣着神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开始逐渐地向下滑动。
但被禁锢的神明用害怕跌下神台,但失控的感觉让韩信格外难受,被鸡巴久久顶撞的小腹发酸发涩,里面的肌肉和筋膜好似也被鸡巴给肏开鞭打到变形,酸胀的感觉不止是小腹,还有着大腿和屁股,身后的淫魔操着嫩逼,非要用鸡巴把逼肉操到肥厚变深,肿大到穿上垮裤,逼肉的轮廓还是会漏出来的摸样,好叫他一眼就能看到韩信逼肉的样子。
抑制不住的喘息回荡在神庙之中,被肏开的逼肉往外淌着淫水,韩信的小鸡巴早已承受不住欲望射了出来,山神就是不一般,不只是他的淫水,连带着他的精液都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味,淫水堆积在会阴,被快速抽插的阴茎搅成泡沫堆在腿根,又很快消融在空气之中顺着腿根流下,堆积在弯曲的膝弯之中。
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小腹抖动着,连带着韩信腹中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吮吸感,马超满足了这个骚货,把浓精射入了肉腔之中,黏腻又滚烫的液体洗刷着逼肉,烫得韩信抖了抖,潮红的脸上是盖不住的春色与娇媚。
马超抽出肉屌,他捡起地上的软纱擦了擦胯间的精液,又把几根布料揉成一团塞进可怜的山神穴中,此时山神庙中的村民都离开了,无人能看见韩信的媚态,纱衣的布料很柔软,但是被人揉成一团时经纬之间自然堆积交错起来挤压着脆弱的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操过的逼肉娇嫩无比,红肿外翻的穴口半透明地露出其中脆弱的肉膜,血丝浮现在肉膜之上,精液混在淫水之中丝丝缕缕地往外流着。
布料被强硬塞到了穴中,挤压着往里顶,穴口的精液被布料吸收更显得蚌肉红肿可怜,若说不用布料堵也行,当马超射入韩信体内的时候,他体内的邪气已经开始吸收精液中的能量了,让韩信的身体更加离不开马超,同时变成永远渴求欲望的性奴。
他恶趣味地看着韩信因为裆部的异物而难受地想直起身,但韩信浑身酸软刚翘起屁股想拔出卡在穴中的布料都难。
马超抚摸着韩信汗湿的后颈,他捏了捏凸起的脊柱骨,韩信瞬间身体一僵晕倒过去。
吸收了邪神能量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再只能在神台上保持着神像的姿势,但赤身裸体的韩信也做不出抽出逼里布料再展开披到身上。
但下体实在难受,韩信跪坐在神台上,颤抖着手向身下摸去,布料的表面因为吸收了精液又干涸,导致硬硬的,韩信抿着唇,用指尖捏住卡在阴唇中的布料往外一拽。
“唔......”他疼得抽气,布料表面剐蹭着穴肉,更别提经过一夜的时间里面也已经变得半干,拉扯出来的一瞬间,那里面的布料连同半好的筋膜软肉也被拽得生疼。
一想到那个恶劣的邪神韩信就觉得恼怒,他恨得牙痒痒,却又觉得无可奈何,只能嘟囔着骂他几句:“坏死了。”
“怎么大早上就在扣逼,莫非是昨日让山神大人食髓知味尝到甜头了,今日我不在倒是自己玩儿起来了,怎么不叫我呢?”邪神恶劣的声音响起,他走到神台之下,看着趴在神台之上的韩信。
韩信脸色大变,把手中沾着淫水精液的混合物丢到了马超手中,马超的指尖一动,黑色的火焰瞬间烧掉了那团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神大人还真是不知羞,摆出这般姿势,是为了勾引谁呢?”马超意味深长的说到,他的眼神落在山神赤裸的肌肤上。
韩信气得仰到,他捂着胸口,然而山神的肥乳哪里是他能遮住的,纤细的手腕挡在乳晕和乳珠之前,白嫩丰腴的乳肉从胳膊之间被挤了出来,除了上半部分深邃的乳沟,下面肥满的乳肉在胳膊之下投下可观的阴影。
“昨日倒是便宜那个村民了,我还没吃过呢,怎么就给他尝鲜了。”马超舔舔唇。他的视线落在了韩信的胸上,白玉般滑嫩的肌肤在锁骨往下的位置绵连着一小片的指印,那些红梅似得指印只消散了一半,红梅似的从胸口没入被挤在一起的乳沟中央。
“真骚。”马超冷呵一声,揪着韩信的长发被迫他与自己对视。
“放肆!”韩信蹙着眉,对方的视线如同豺狼拆骨一般直勾勾地望着他,但他无可奈何,就连捂着胸的动作也被对方视为可爱可怜。
他的视线往下一动,落在了韩信的胸口,眼里思索了片刻便再次开口,“不知山神这奶子一次能出多少水呢?”
脚步声从山神庙外传来,或许是前一日见到了山神的‘回应’,村民又来了山神庙,还是前一日舔山神奶子的一位,韩信不认识他,但马超却是知晓的,毕竟他是这个村子的人召唤来的,自然对这个小村子里还有多少人是清楚的。
这个村民是一个年轻的壮汉,因为是刚搬来这边定居的自然没有娶妻,家里头就一个老娘和妹妹,想来他上山求神自然是为了姻缘。
村民恭恭敬敬地在蒲团上叩拜,马超侧身让出了位置,在村民的眼中,山神端坐在高挑,长发缥缈,手中持玉瓶如意,眼神怜悯,这座雕塑据说是与他们一同逃荒来这边的善人修建送来的,所以他们并没有怀疑这座突然送来的雕塑,但雕塑真正的摸样只有马超能看见。
俊秀的山神脸色坨红,他狼狈地坐在神台上捂着胸,肥乳被手遮不住,往前垂着,还因为腰酸的姿势只能趴在神台上,他的肥乳因为重力的原因被手臂分割成两段。那村民好似是闻到了山神身上的骚味,他皱着眉往前伸头闻着,鼻尖与韩信的肌肤快要触碰上,韩信蹙着眉,他挺起腰把胸前的软肉捞起。一只手停在了他的脊背,把他的后背往下按着,马超含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怎么不继续了,是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寸一寸地抚摸着韩信的脊椎骨,指尖在他骨骼的凸起上点了点,不止从哪来的红绳捆束在了韩信身上,那绳子很细,类似于酒家吊酒瓶时用的细绳,绳子从脖颈交错穿过乳房,又把韩信的双手禁锢在他的身后,马超提起在他后腰交汇的绳结,韩信就被迫扬起身体。
他不用低头瞧,就知道自己被摆成了怎样的一副耻辱的摸样,勒着他乳房的绳子不是简简单单地从胸口中间穿过,而是在胸下绕圈缠绕过整个奶子,在在中间交汇,让两边的肥乳有了支撑力能够充血翘起。
肿胀的乳尖轻轻蹭过村民的脸颊,村民抬头往上望去,神像半垂着眼睛,还是一尊死物的摸样,但在马超眼中,被捆起的山神转过头愤怒地瞪着他,他只好招招手,手中的绳子往上衍生,捆在了房梁上,连带着韩信的双手也被上拽着提起。
不知着马超从哪里翻出一罐红药来,这药膏色如桃花,甜腻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人闻见略觉眩晕,马超从中挖出两指药膏涂在了韩信的胸上,他涂得仔细,从乳晕到乳尖上都被涂满,乃至是紧闭的乳孔也被他的指甲扣开涂了上去,这药一接触到皮肤上先是药膏本身的凉,再之后是突然升起的热和辣,像是活生生要把韩信的乳头给烧掉,本身就充血的乳房更是一种肿胀的滋味,热得韩信忍不住呻吟,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了胸上,但并不能驱走胸上奇异的滋味。
他热得受不了,便忍不住挺起胸膛晃了起来,雪白的乳肉毫无束缚地晃动起来,掀起层层乳波,嫩红的奶头随着重力上下晃动,若非跪在下面那个小子看不见,定要握着这淫神的奶子好好吃上一口,舔干净上面的汗水药液。但马超就在一旁看着韩信展露出的一副淫态,任由他难受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红肿瘙痒的奶子让他神志癫狂,好想有人能碰一碰,扣一扣他的骚肉。
“求我。”马超的手抚摸过韩信的锁骨,他顺着胸口正中央的位置往下滑动,停在了胸下肋骨的位置,他没有碰到韩信的胸,只是用尖锐的指尖刮走汗液。
“......求你。”韩信泪眼朦胧,终究是没有坚持住,瘙痒的胸口带着胀痛让他浑身液难受起来,但他别无办法,只能跟罪魁祸首求饶。
马超大发慈悲地蹭去他奶头上的药水,此刻原本苕粉的嫩乳变得通红,如同成熟到极致的山樱桃,薄薄的表皮之下,里面的嫩肉果汁一触即破。
男人的指尖稍稍刮过,韩信的身体就跟着颤抖,马超捏起不过尾指大小的乳头在指腹捻搓着,韩信爽得抽气,但他只是咬着唇一声又一声地闷哼起来。
此时台下的村民已经祭拜完了,他点燃了三根香,再次走到神台之前,他举起香,紧闭着双眼,唇却开始蠕动起来,或是是正在心中念着祷文,倒显得有几分虔诚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捏起两边的肥乳,聚拢在手中,这奶子实在过于丰腴,两颗红樱桃似的奶头挤在一起,后方的软肉也显得十分丰润,他把两颗奶头拢在手心,拉扯着靠近村民手中的香,点燃的烟缭绕地向上卷起,刚好熏在了奶头上,被抠挖到充盈的奶子被热气一刺激竟是流出一丝液体来。马超挑眉,他掐着一边的奶子往上挤压着乳球,仿佛其中的液体也跟着被挤出一样,乳白的液体从奶孔中流了出来,若非马超眼疾手快,那奶水指不定就滴在了村民手中的香上给浇灭了。
随着马超的松手,富有弹性的奶子回缩,但流出的奶水完全止不住,被甩到了马超和村民的身上。
村民惊讶地睁开眼睛,他擦拭着被溅到脸上的液体,凑到指尖闻了闻,竟是一股毫无腥味的奶气,带着些许草木的清新和花果的甜,他惊喜地看着山神像。
马超舔了舔嘴角上沾上的奶水,他莞尔一笑,再次上前握着山神的肥乳挤压起来,被打开的乳孔再也憋不住奶水的流出,一小股一小股地随着马超挤压的动作往外流着。
在被施了障眼法的村民看来,却是山神像手中的玉瓶正往外流着清浅乳白的液体,像极了传说中的山珍玉髓。
那村民跪在玉瓶之下仰着头对准倾斜的瓶口,他大张着嘴,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马超满足了村民的欲望,他拽着山神的乳头,开始往下挤着乳汁。
白水拉出细长的水线滴入村民口中,邪神心中恶意迭起,他一方面为觉得戏弄山神觉得心情舒爽,另一方面却感觉被村民吞吃入肚的奶汁让他有些不悦,属于自己的猎物被人食用,总是感觉有些膈应。
山神咬着唇,被捏着奶子挤出奶水这件事着实让人难堪,他的失态全然落在马超眼底,于是马超的指尖越发用力,从奶头中喷涌的奶水呛得村民咳嗽起来,过于充盈的奶水从村民的口腔溢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前襟。
村民狼狈地吞下口中的奶水,他擦干净嘴角的奶渍,再次抬头望去,此时雕塑手中的玉瓶已经恢复了干燥,地面也如来时一般,除却他口中残留的甜腻倒像是刚才的场景不过是一段美梦。
他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向身后与四周看去,看到无人这才凑近玉瓶,伸出手摸了上去,村民的手指粗糙,指腹上还带着皲裂的口子,他用指腹摩挲着玉瓶口,光滑的瓶口很是干燥,带着玉质的莹润,村民回过神,有些做贼心虚地朝神像拜了拜,说着“勿怪勿怪”就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体凡胎瞧不见的是失神的山神被凡人揉搓过奶头,连他的指尖也沾上了奶水,凡人跑掉了,徒留颤抖的山神与邪神。
“你的奶子脏了,得擦干净才对。”马超的脸冷了下来揪住那点嫩红的软肉,挤在指尖掐着。
刚被挤出过奶水的乳尖带着酸疼感,敏感的头部稍稍破皮,白色的汁水从细孔中流了出来。
韩信疼得呻吟,但马超却反而因为他痛苦的神情变得愉悦起来,他并没有管韩信另一边肿胀的乳房,而是捏着刚流完奶水的那一边揉玩起来。
被红绳吊起的山神像极了被惩罚的淫妇,马超的指尖微动,捆束在韩信身上的红绳逐渐收紧,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原本在小腹交错的绳结开始往下生长,穿过山神岔开的双腿,沿着腹股沟从会阴中捆绑起来,绳结交叉的地方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正往上勒着穴肉。
昨日才被肏肿的逼肉今日又被绳子来回摩擦,韩信痛苦地仰着头,但马超只是用指甲掐着韩信的乳房,让月牙似的指甲印一簇又一簇地在肌肤上盛开。
“求我,我就放了你。”马超说到。
然后韩信只是摇摇头,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凌乱地粘在他的脸颊上,马超冷哼一声拂袖走了,徒留韩信在庙中。
夜半三更,山神庙中无庙祝,自然这山神庙也无人关门,更何况这山神庙内也并无财物吗,自然也不担心贼,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玉体横程的山神大人陷入了梦魇,他依旧是维持着被吊起来的姿势,双臂交错在头顶,双膝抬起,只能依靠脚尖的力量支撑起身体。
一双属于男性的手抚摸上了山神的腰,这只手骨节粗大,掌纹深刻,是常年劳苦导致的指纹皲裂,厚厚的老茧在指根的位置堆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从梦中惊醒,他惊喝出声:“谁!”
“山神大人不如猜猜我是谁呢。”来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但是他喘着粗气的声音格外的耳熟。
这道声音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似的,不等韩信多想,那个藏在黑暗中的人已经爬上了神台,他旖旎地抚摸着山神赤裸的身躯,粗糙的指尖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
是那个村民!
韩信惊骇,他是怎么看见自己的,白日里明明还看他恭敬地参拜神像,怎么到了夜里就开始渎神。
“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被捆绑吊起的神明没有反抗能力,他就像是被剖开的鱼,露出甘美透明的鱼肉,任人食用。
“我原以为山神是个好神仙,结果我一抬头一看,是个骚婊子,举着奶子让别人吃,还把奶水洒在我脸上。”村民发横地抓住肥乳,他的动作急躁又用力,肥嫩的椒乳被捏到变形,晕红的乳晕和奶头从指缝中被挤出,因为奶子太大,单手抓不住一边的胸,更像是把手指陷入白腻的乳肉中。韩信被抓得疼了,他抽气着想踹开身后的男人,但对方揪着他的奶头开始往外拽,“这么大奶子,奶头又这么小,那么多奶流的完吗,怕不是每天都要人给你来揉奶子吧。”
男人扣着乳尖的手十分粗暴,他用皲裂的指尖,碾着敏感点乳孔,奶水从他的掌心被一股股地挤了出来,沾了一手的黏腻。
“不是、我不是婊子。”韩信咬着牙,奶水被挤出乳房的瞬间产生了一瞬间的满足,但随后又被奶水再次充盈到鼓胀,不用人捧起,肥乳都能翘起对准别人。
村民不说话,但是他喘着粗气的啃咬着韩信的肩颈,他啃地贪婪,唇齿非要叼起一块皮肉往外拽,直到留下牙印,吮吸到血液的滋味,这才松开口开始吮吸起周围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打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对方插进去的一条大腿挡住,用膝盖顶着雌穴来回摩擦。
此时的山神已经湿了,淫水打湿了阴阜,又被蹭着了村民的裤子上,村民的裤子是粗糙的麻布做的,纵横的经纬在蚌肉上来回摩擦,本就张开的阴阜露出濡湿的阴唇和露出籽皮的阴蒂,布料被膝盖撑开又被压在了阴唇和阴蒂上来回顶弄。
露在籽皮外的阴蒂头透红脆弱,先是被膝盖挤压到变形,又被顶着移动摩擦。
“滚……唔……啊……”刚醒斥责的韩信一张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他咬着唇,也不开口了,被膝盖来回摩擦阴蒂就已经爽得他满脸通红,浑身大汗淋漓,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控制不住地翘起屁股在对方的膝盖上来回摩擦,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裤子,连裤子下的肌肤也能感受到。
“这么骚,之前那个村子没了,怕是山神大人日日夜夜去吃那些人的鸡巴,把人吸的精尽人亡,给灭村的吧,那些村民的鸡巴是不是山神大人来者不拒,老的小的,通通吃了一遭。”村民嘲讽地说到,他抽出膝盖,一掌打在了山神的臀上,雪白的臀瞬间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村民掰开这个婊子的屁股,扣着他留着淫水的穴,那穴浪得过分,刚插进去就把指节含住来回吮吸。村民揪着阴蒂一掐,韩信再次进入高潮,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流满了神台,连同地面也被溅了淫水,但地面不止有淫水,还有韩信流出的乳汁和因为高潮喷出的精液。
似乎是玩够了村民抽回手指,他的手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的位置,不等韩信反应,他抠挖出雌穴中的淫水涂在了后穴。
“不知道山神的逼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脏的很,我可不愿意干,不过这处可真是紧得很。”沾着淫水的手很容易就插入了肠道,或许是因为带入的饮水太多,两根手指搅动指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似乎是觉得润滑够了,村民把上翘的龟头在穴口滑动着,直接插了进去,比起雌穴层层叠叠吮吸上来的媚肉,他的后穴更像是个紧致温热的肉套子,村民的鸡巴被紧紧裹在软肉里,他没有来什么亢长的前戏,直接抓住韩信的腰就干了起来,被绑在房梁上的绳子咯吱咯吱地响着,像极了夫妻间的摇床声。
韩信每次被顶出去,又被村民的手牢牢抓在怀中,上翘的龟头把肠肉顶到变形,没什么用前列腺也被鼓起的青筋摩擦到,韩信也再次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反应,村民抽出鸡巴,龟头顶开穴口,这次却是十分缓慢的插入,肥厚的龟头撑开穴肉,用冠状沟从外到里地碾开肉膜,因为过于缓慢,导致鸡巴的轮廓格外明显,甚至能感受到龟头挤压前列腺的滋味。
在通体肉膜里,腺体的位置相对于肥厚一点,龟头挤着前列腺故意顶着这个位置,他也不往深处操,就用龟头往前顶着前列腺,其中的腺体被挤压着往前凸起,连前房空虚的子宫也被挤到变形,甚至让韩信产生出一种雌穴也被肏到的错觉,他害怕地弓细腰,弯腰的瞬间通过胸中间的空隙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到凸起。
村民故意顶着这块软肉,他的鸡巴还有大半根露在穴外,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不要!不要再顶了!”韩信惊慌失措,他压低的声音中隐隐有些破音,酸涩的小腹带着充盈和肿胀,被操干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剧烈的喘息起来,但是村民不为所动,肉屌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淫水被鸡巴的搅打挤成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压过了韩信的求饶。
然而这加剧的刺激感并不能让韩信坚持多久,他再次射了出来,因为前几次射了太多,这次竟是如同失禁一般阴茎半勃,淫水从马眼流出,像是尿水一样呈现透明的,量不大,到了后面流不出来,马眼处只能挤出几个白泡。
连续的高潮让韩信痉挛地抖动起来,食髓知味的身体主动吃起了鸡巴,村民这才把全根插入了穴中,肥厚的卵囊依旧是鼓鼓囊囊的,毕竟村民还没射过一次,卵囊拍打着逼口,阴阜被打得红肿,连他的小鸡巴也被顶得乱甩,淫液四溅。
“骚婊子,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每次都装成这幅无辜的样子勾引人。”村民顶得十分用力,对快感褪去的韩信来说已经是疼痛的程度了,对方把他当成了个肉套子死物来干,一边揪着他的奶头一般挺着下身,韩信疼得哭了出来,被摩擦地麻木的肠肉只剩下原始的收缩感。
沉重的呼吸再次落在了韩信的后颈,浓精顺着抖动的阴茎射了进去,烫得韩信几乎晕厥,他他有些恶心地干呕起来,若有所感地开口,“是你吧,邪神。”
“哎呀,没想到你还认出来了,我看你很喜欢被村民操呢。”马超的语气中带有一些阴阳怪气,他的声音恢复了自身的声音。
射过的阴茎半勃地在穴中抽动,异物感和液体流动的感觉在穴中十分清晰,但又好像在观察另一幅躯壳一般,让韩信生出陌生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怪你,要不是你……你、你还污蔑我。”韩信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了,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黏腻的身体和气味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
“怎么?不喜欢吃吗,那你夹那么紧干嘛。”龟头在穴中转了转,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中央的缝隙流了出来。
马超说着,又开始揉起韩信的胸。
仔细想来马超虽然变成了村民的模样,但是却又一点也没掩盖自己的身份,无论是身高还是鸡巴的形状,又或者是抠挖啃咬韩信的时候,毕竟凡人即便是触碰到了神,但是也没有办法伤到神。
等到马超射完的时候,韩信突然回想起对方的不对劲的地方,加上白天邪神那副模样,一看就是个牙呲必报的主。
“滚、滚出去!”韩信咬着牙。
“好吧,那我走就是了。”马超耸耸肩,他解开了捆在韩信手腕上的绳子离开了山神庙。他的确是离开了,但是还带着韩信一起。
韩信身上的绳子并未被解开,卡在穴中的阴茎也没被拔出来,或许是雕塑上的淫纹已经起效果,连同韩信白皙的小腹上也开始浮现紫黑的心形纹路。他身上的绳子被汗湿,带着些许的拉扯感,冷风吹过韩信的肌肤,让他瞬间清醒,他抬头一看,发现他被马超抱在怀中,停在了一个土房的门外。
马超指着前方的茅草屋笑着说:“白日里那村民就住在着,你要不要去梦中瞧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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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被压在窗上,木窗咯吱响了一声,吓得韩信身体一僵,他忘了神明不可被人直视在,自然也忘了他不会被人发现现在这份模样。
凭借着韩信撑着墙,身体僵硬的模样,马超便要肏他的逼,紧张的逼肉夹紧了鸡巴,他揉捏着韩信的肥乳让其压在窗上。
“不进去瞧瞧吗,干嘛这么抗拒。”马超说到。
“你真是个疯子!”韩信咬着唇,半天才能骂出一句话来,马超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这是韩信作出了回应,他带着韩信穿墙进入房间。
这村民单独睡在一个房间,隔壁睡的是他老娘和妹妹,虽然没有点灯,也没有月光,但入侵这里的两个神把床上的村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村民睡的不规矩,张着嘴睡觉还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正巧方便了马超。
雪肤红唇的美人被人肏肿逼,这会被放在了村民脏兮兮的床上。
农人洗澡不方便,以至于韩信被拽着后颈下压的时候,能够清楚的闻见对方身上的汗臭味,按照浸润在棉被里,又被体温反复蒸腾的味道,很呛人,更何况对于韩信这个掌管草木的山神来说,这样的味道更加难闻令人恶心。
“你瞧瞧你御下的子民这么瘦弱,为何不关照他们,给他们补起一点养分。”马超这般说着,甚至掐着韩信的胸对准了村民的嘴。
“你不如杀了我,这样我的神力,就正好归你。”韩信说着。
“你的力量对我来说可没什么用,吞噬你倒不如吃了你,”马超的语气平常,对于他这个天外的邪神来讲,所吸收的能量方式自然与本地不同,他的食谱就是食用情绪,更何况这个地方任何动物生灵都是有情绪的,只是大小罢了,就连被他压在身下韩信,也并非是毫无情绪的神,他会生气,会恼怒,这样的食物,可不多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韩信被气得仰倒,他的肥乳被邪神掐着塞入了村民的口中,和神明整齐的牙齿不同,村民的牙齿因为粗糙的食物磨损地并不平整,当神明的乳头塞入他的口中一瞬间,他就忍不住含着乳肉吮吸起来,马超甚至还捋着根部,往乳头挤着乳汁,从胸部流动的液体,被挤进了村民口中,他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甜蜜的汁水,以至于用牙一直咀嚼着乳头,这可比马超的动作疼太多了。
“哺乳的滋味怎么样,是我吃起来好,还是你更喜欢他的。”马超问到。
“都不喜欢。”韩信咬着牙。
“怎么?想抛弃信徒。”马超说。
韩信觉得好笑,“他们并不是我的信徒,我为何要管他们。”
的确,早在许多年前。这里的村民就连同山神庙一样崩塌淹没了。
“那我做你的信徒如何。”马超说到。
“你?呵……嘶!”韩信冷笑,不懂他说些什么,马超就往上一顶,鸡巴顶着糜烂的肉环一转,被肏到麻木的逼肉感受到了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气。
“哎呀,大名鼎鼎的山神居然看不起小神的供奉吗?”他说的委屈,但韩信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就单单从力量上来讲,对方的实力是自己永远都看不透的。
韩信不说话也就闭嘴了,静谧的空间除却呼吸声,就只剩下村民吮吸乳头的声音。
马超啧了一声,把韩信抱在怀中,回了山上,他突然没了兴致,也就不想再逗玩韩信,但他被咬烂的乳头,还明晃晃地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神力净体,他偏要打一盆水给韩信擦洗身体,或许是带着故意的成分,天生对准伤口的位置用力擦拭,让韩信痛到喘息。
今夜就这样过去了,到第2日,韩信的折磨才刚开始了。
对于山上的神像,村民一直保持着一种敬仰又憧憬的想法,他们会往往结伴上山祭拜,而且昨夜的事又被那个村民告诉了别的人。
“我昨晚做梦梦见了吃到了神水!”那个村民站在众人之前,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别不信,昨日我说有神水,你们偏说我胡诌。”
“真的假的?为什么你一个人能吃两次。”有村民说到。
“就是说不定是你胡编乱造的呢。”另一人附和。
“对,咋就你一个人吃到了神水,俺们都没有呢。”有人说。
“诶,先听我说完,”他叉着腰,满脸的自豪,“那滋味甚好,甜甘回味,一吃进肚子就浑身轻松。”
“我一个人知道,说明我的信仰足够真诚,你们的信仰还差一点,不然我为什么到了夜里,山神还来给我托梦呢。”村民说。
这个时候他又开始讲起昨夜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唉,就感觉有什么压着我的舌头,哎呀,我就忍不住一吸,那神水就流到我的嘴里,我是想醒怎么也醒不了。”他一脸的惋惜,“可惜的那神水没了,我睁眼一瞧,霍,什么都没有,要不是嘴巴里有那个神水的味道,我还真以为做梦呢。”
“真的假的?”村民们一脸狐疑。
“别不信呀,”那人先行一步走到前面,“咱们山神好说话着呢了,咱们求求他,说不定咱们都能尝尝。”
“你要给他们尝尝吗。”马超用指尖勾起韩信的发丝,他在指尖卷曲又松开。
“呵。”韩信冷笑一声,又闭起眼睛来。
“你不回答的话……那就当你默认咯。”马超嬉笑地说着。
“你!”韩信的脸瞬间被气的通红,他瞪着马超,一双漂亮的眼睛怒气冲冲,愤怒将他的虹膜浸泡的湿润,最后他又想起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随他的模样。
“小山神,你为什么不求我一下呢,若是你求求我,我就自然会放了你,何必要受这些苦楚呢?”马超摸了摸韩信的脸说到。
那些丝带麻绳已经被马超扒了,韩信赤身裸体地被塞入了泥偶之中,这个就是马超所做的雕塑,盘腿坐,莲花指,倒是跟村民眼中没什么差别,但这座雕像全身赤裸,从奶子到小逼都被雕刻出来了,但是没有雕刻出阴茎,只在逼口的位置留出一个小儿手腕大小的孔。
白陶的釉面光滑细腻,但并非如瓷那般反光,玉藕般的臂膀里揽着两支莲枝,那花栩栩如生,含苞的花瓣湿漉漉的,顶端仿佛含着一滴雨珠。
这邪神真够歹毒,也不知这陶俑是用何而做,竟能把是灵体的韩信关在其中,他的身体被禁锢在陶俑之中,连同视觉一起被锁在了其中,他朦胧之间听见村民的议论声,窃窃地从远处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磕着头,点燃了土香,这香制作的粗糙,烟气浓厚,插在莲台之下的香炉中,烟气混合着旋转而起,熏蒸着陶俑裸露在外的小孔,这个小孔正对着和韩信的逼口。
紧贴着肌肤的陶俑很是冰冷,但是逼口上的热气又让韩信坐立难安,烫得像是要把腿根那两片薄肉蒸干,连在上面扭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怎地,是害怕了吗?你这幅婊子样不知道被他们看过多少回,为何要躲。”马超的声音很轻,以至于他贴地极近,唇碰着韩信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灌进韩信的耳朵里,让他的耳朵发痒。
“呵,若不是你,我怎会如此。”韩信冷笑。
“他们还想着喝你的奶水呢,山神大人不去哺育你的子民吗?”马超从身后搂着韩信的肩,他的手在韩信的肩头旖旎地滑动着,揉搓着他细嫩的肌肤,这只是越发向下,顺着肩胛滑到腋下,随后握住了韩信的乳房,另一只手从韩信的小腹往下停在了逼口,被烟气熏蒸的阴唇热得发烫,为此为了散热内里开始往外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甫一摸上去就沾了满手汁水,比起娇贵的山神,这点温度对马超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觉得指尖微热,他捻起阴唇在指尖搓了搓,往外撑开逼口,热气往上涌去,顺着被拉扯开的穴口往内里吹拂着热气。
烫得韩信满头大汗,他抽气着低下头。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却能透过陶俑看见了下方跪拜的人,这山神庙小,站不了几个人,除了跪拜的蒲台,小庙中挤满了村民,他们黑压压的头顶如同聚集的蝌蚪,挤挤挨挨地在其中晃动,明明是毫无威胁的人类,却让韩信觉得有些作呕。
“村民一来,你这骚逼里就开始流水,看来是我一个不能满足你,须要让他们瞧瞧你这淫伸的真面目。”马超松开了手,但韩信依旧能看见下方的人群,他说,“对了,不如再赏赐他们一点如何。”
他这般说着,握着韩信乳房的手开始用力,肿胀的乳房被反复揉搓,像是要把其中的液体挤到乳头,然后顺着乳头流到下面的村民身上。
乳白的汁水落到了村民的脸上,顺着他蜡黄的脸流到了衣襟上,他摸了摸湿润的脸颊,又揪起领口凑到鼻尖嗅了嗅,清甜的滋味弥漫着舌尖,诱惑着他伸出舌头舔舐。
“神迹显灵了!神迹显灵了!”他抿住衣襟吮吸着上面的液体,果真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挤在庙中的村民像是聚集的蚂蚁黑压压的头颅紧挨在一起,他们仰着头,大张着嘴,亦像是被装入箱笼中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得看向一阵厌恶。
但邪神确实十分高兴,他哈哈大笑起来,握紧乳根的手越发收紧,被挤出乳房的奶水成了村民眼中莲枝中滴落的花蜜,又像是露水,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他们每个人都想尝尝神水的滋味,导致人人痘挤在了莲台之下,皲裂粗糙的手扣着莲台。
韩信觉得自己格外难受,被用力捏起的乳根疼到抽搐,仿佛连同他的精血也被一并挤出身体。
“你求我我就饶了你。”马超说到。
“……”韩信不语。
“呵呵,看来昨日那村民吃你奶子让你爽了,这会子是在默认怀念吗?”马超笑着说道,看起来他的心情并不好,另一只手也从根部抓住乳房,五指用力抓着软肉,挤压着其中的空隙,奶水再次被挤出身体,撒在了村民的头顶。
“瞧瞧他们,吃你的奶都那么开心,要是看到你这幅淫神占了他们山神的神像,是要打杀你呢,还是帮你当成肉便器,只要是想来就回来草你一顿,把你的逼肏到合不拢。”马超越说越过分,他撩起韩信的发尾,轻轻地嗅着。
“……杀了我吧。”韩信一心求死,他的脸色苍白,神魂都被禁锢在邪神手中无法挣扎,连自爆也无法做到。
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愿成为邪神所描述的污秽行为,毕竟对方很有可能办得到,并非是开玩笑。
“你吃了我的给你的灵气自然就是我的了,且不说你现在如今都是我的味道,怎么要你活还要寻死呢。”马超不解,但他不以为意,成为他的附属品的山神,求死也只能让别人动手的程度,自然没有话语权,他抓着乳房的手逐渐松开,晃晃悠悠的奶水落入最后一个幸运的村民口中。
他贪婪地舔舐着唇,想要更多,但此时韩信已经被马超抱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簇拥着上来想要取下神像手中的莲枝,他们爬上莲台,踢翻香台,踩灭土烟,没了烟气熏灼的下体慢慢降温,那些人的手触碰在神像上。
他们疯魔了。
但韩信却觉得不是很意外,毕竟有他身后这个邪神,能酿成这样的后果,简直就像是应该如此。
但马超觉得烦了,他啧了一声,一层灰色的薄雾挡在他们身前,隔开了他们与村民之间的间隙。
那层雾气还在蔓延叠加逐渐变厚,把人群也往外推开。
韩信睁开眼睛,面露嘲讽,说到:“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怎么还生气了呢。”
被隔开的人群逐渐消失,只剩下了韩信和马超身处其中。
“你怎么学不会服软呢?”马超疑惑地抚摸着韩信的脸颊,山神的肌肤柔软雪白,因为疼痛刚才脸上出了一层冷汗更显得肌肤滑腻雪白。他像是刚出生的羔羊被舔干净胎衣,一身绒毛舒展在风中又被猎人抓在手中揉搓把玩。
“你若是求求我,我便也就会对你温柔一些,但你是一根硬骨头,这就有点难办了啊......”马超叹息地说到。
“山若是没有了脊梁,那就是塌了。”韩信嘲讽到。
对了,“你好像还没见过我的真身吧。”马超忽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灰雾已经聚集到了一定程度,那些灰雾的颜色叠加成浓重的黑色,这个空间很亮,亮到不正常,除了那些黑雾,连影子都不存在,这些骤亮的光线让韩信有些睁不开眼,就连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穿过眼皮折射出的红光。
“你怕什么,”马超的语气愈发温柔,黑暗轻轻遮在了韩信的眼前。冰冷的触感从他的眼皮上蹭过,撩拨着他的睫毛,那是一种不属于死物的冷,冰冷的表面带着些许湿润,黏腻地从他的眼睫上蹭过,连同睫毛也被蹭湿,“为何不睁开眼瞧瞧我。”
他这般说了韩信也就睁开眼睛瞧了,果然不是普通的神,韩信无法从记忆里找寻与他相同,甚至是类似的神明。雾气之下凝结成无数盘踞的触手,那些触手仍然维持着如同雾气般半透明的墨色,在他的身边游走滑动,或许是这个空间之中暴露的能量过于充沛,韩信也觉得身体开始躁动起来,想必这便是马超投入他身体内的种子导致。
那颗已经污染了他浑身神力的种子在跳动着,活跃着,想要撕裂身躯奔入触手之中,他并不害怕,反而颇为放松,甚至十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韩信额间的神印散发着柔和的橙红色光辉,马超摸了摸神印,神印并没有温度,也不存在实体,所以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这片神光,把指尖点在了他的额头。
“哎呀,这幅表情,是在邀请我吗?”马超轻笑,他的指尖下移,抚摸过韩信的眉骨鼻尖,最后停在了唇上。
马超并不会如他所愿,湿滑冰冷的触手蔓延在山神赤裸的躯体周围,他们逐渐收紧,从山神纤细的脚踝,缠绕在了柔软光洁的腿肉上,然后逐渐收紧。
这触手的内侧涨了一排细密的吸盘,吮吸着肌肤用以固定攀爬,以至于从脚背到大腿上都是一串浅浅红点。
有点痒,韩信并拢双腿,触手挤入胯间,顶在穴口。
他的阻止没有用处,触手顶端圆钝,呈现出锥形的模样逐渐变粗,顶端在穴口滑动了片刻,就挤开阴阜插了进去,内里的温度稍高,撑开蚌肉往深处插入,韩信低头瞧着,看不见触手的根部,只能感受到它在逐渐往里挤着,他皱着眉,下意识地伸手朝触手抓去,马超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对他的控制,但此时本就没有多少神力的韩信根本无法反抗,哪怕他抓住了一根触手,别的触手便一拥而上捆住了他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触手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拉离了下体,触手从手腕攀爬到了手背,旖旎着穿过五指停在了掌心。
而插入穴中的触手在顶到子宫口后,仍然旋转着挤入其中。
才被肏熟的子宫口已经恢复了紧致和粉嫩,但却变得更加敏感容易打开,触手不过是用西斋的顶端摸了摸,就让小孔打开,但一根触手的顶端太小,其余的触手也跟着挤入穴中,撕裂着穴口。
韩信痛苦地哀嚎,马超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触手仍未停止动作,直到挤入第二个触手后,膨大的底部把穴口挤到紧绷,嫩肉被拉扯到半透明,露出里面的血色。
此时第二根触手也插入了子宫中,两根触手扭曲旋转成螺旋状,在子宫内挤压,仿佛要把窄小的子宫撑大,然后按压出一个小窝。
触手上的吸盘在皮肤上滑动时,韩信只觉得痒,但当在穴中滑动时却让人觉得难受,凸起的吸盘,碾压着肉壁,吮吸着上面的软肉,然后在抽动时拉扯着嫩肉,奇异的滋味让他体内的能量也开始共鸣颤抖,让他浑身发烫,逼肉流汁。
韩信的身体发软,被触手搅动的甬道被挤出水声,或许是觉得这位置勾了,两根并拢的触手开始膨大,撑得韩信的小腹疼到发酸,想蜷缩起身体,把触手拔出体内。
然后触手的顶端已经射出了东西,那些东西很小,但当两根触手同时持续排出圆球时已经硌得他小腹酸胀。
触手很快抽了出去,但是腹中的变化从未停止。
马超揉了揉他的小腹,那些在体内的东西吮吸着母亲的体液作为养料,开始膨大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怪物……”韩信嘴唇颤抖,恐惧让他的胸口剧烈欺负,子宫已经容纳不下那些异卵的存在,正在顺着触手离开的地方往外涌动。
“这些啊,将来都是你的孩子。”马超戏谑地说到。
“不……不可能!”韩信不相信。
这些的确不是真的卵,而是邪神的精液混着能量捏造的假卵,当卵破裂时那些液体就会变成像是淫药一般的东西,让人失去理智。
这便是邪神繁殖的本能之一。
韩信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他着急地挤压着小腹,另一只手插入穴中扣着那些卵。
卵的生长缓慢,大部分已经流出了穴中,但仍有些许太过靠后的卵夹在阴道当真,吸收着淫水,然后逐渐膨胀生长。
韩信越发着急,大半个掌心插入逼肉之中,湿漉漉的阴唇外翻,此时长大的卵,卵壳无比脆弱,韩信的指尖一滑,就能刺破软壳,让其中的液体喷涌而出。
韩信做了个噩梦,在梦中,他被触手缠绕着颈脖,肺里的空气被挤出,收紧的喉咙挤压到肌肉,仿佛能听见喉管也被挤压变形,他濒临窒息,触手也挤压着他的四肢内脏好像在找机会把他吞下。
但插在穴口的触手插入其中胡乱搅动,仿佛要刺破他的子宫,抓住他的内脏然后拽出体内掏空他,但是紧随其后的肿胀的被填满的滋味,圆形的东西被灌入体内,挤压着他的内脏,他被吓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旧还是在陶俑之中,不过那些梦中的村民已经散开,整个庙宇仿佛恢复在了一切还未发生之时。
或许,那一切就是梦吧,韩信这样想着,他垂下眼,看着下方倾倒的香炉,炉中的土烟并未燃烧殆尽,大部分在还有尾部时已经被人踩熄,只留下灰黑的烟灰和棕红的残烟。
原来那一切不是梦啊……
“你是在回味昨夜吗?”邪神的身影从身后传来,微凉的手搭在韩信肩头,随后是冰冷黏腻地触手贴在了他的肌肤上,让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缠绕在韩信腰间的触手摩挲着他的肌肤,鼓胀的小腹提醒着韩信,他说,“你瞧,‘孩子们’饿了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腹中的卵也可以涌动,原来昨日那些卵并没有排出来,薄如蝉翼的卵鞘硬化在腹中,滚动时隔着腔肉,互相之间还会夹着嫩肉拉扯,疼得韩信蜷缩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生……求求你……”他抓着马超的衣袖哀求起来,这些卵就像是寄生的梦,蚕食着他的躯壳,随后撕裂他的肚皮啃食他的血肉。现实当中,他的肚子鼓动起来,依稀可以看见肚皮中无数圆形的卵。
“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吗?”马超掐着韩信的下颌,他的指尖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旖旎又温柔,连半垂的眸子都是十分地含情,他叹息地说到,“有点晚了呢,小山神。”
邪神的戏耍了山神,那些能量化成的死卵并不能孵化,只会在邪神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山神的腹部。
“呜……”山神的眼泪从那双金红的瞳孔中流了出来,顺着脸颊被马超抹去,他搂着韩信的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小腹,他隔着肚皮操控着卵。卵鞘融化,变形如同多足的怪物在韩信肚子里乱动,太疼了。他挣脱马超的拥抱,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掰开穴口把手指往穴中伸想掏出肚子中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困在陶俑中的山神侧对着光,他曲起双膝,双腿分开,乳房在膝盖上被挤压到变形,依稀能从边缘看到粉色的乳晕,但因为太过柔软饱满,多是从臂膀内侧被挤压到鼓起,或许是肚子里的硬卵硌人,他的小腹微微鼓起,稍微弯腰就疼得脸色泛白。细白的指尖剥开穴口,径直往里伸着,湿润又黏腻地液体打湿了指腹往下流着。他太着急了,穴口的嫩肉被虎口磨红,淫乱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出现。
“要我帮你吗?”马超说到。
那些分裂又组成的硬卵只被韩信的手指抠出寥寥几颗,更多的是摩擦着他的蚌肉,让他腰酸腹痛,他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哀求地看向马超。
他学会了求饶,“求你……帮我取出来。”
“真乖。”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硬质的卵瞬间扩散,像是融化,也像是直接化为空气,直接被肉体吸收韩信额间的神印越发明亮,但韩信并没有发现异常,他腿一软,倒向马超。
“若是一开始就这么乖,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呢。”马超轻叹,抚摸着韩信的发,他的长发也如旭日那般耀眼,和别处的山神不同,韩信的长发也是明亮又绚丽的,因此当邪神跟着逃荒的村民路过时,一下子就被吸引,也就留在了此处。
光是不容易被驯服的,马超也知道,韩信这只是一时的乖巧,这个倔强的山神抗拒着这样的屈辱,一时的屈服将会带来更大的反抗。
但是一个没有力量的神明,连同生命都是别人给予的,又谈何自由,这不就是说笑吗?
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
虚弱的山神无力回应,但邪神给了他缓和的时间,温热的唇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然后才伸出舌尖撬开牙齿,探索着口腔,无助的韩信仰着头,他的舌尖被人卷起,一下有一下地舔着上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扶着韩信的后颈,舔着他的下颌,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这是韩信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马超低头一笑,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柔软细腻的肌肤被他来回摩挲,他望向韩信,说到:“想杀了我吗?”
“其实你有无数个机会,在我进入你的体内的时候,你就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没有,你也喜欢那样的滋味,对吗?”邪神的语气温柔,他握着韩信的手上移,停在了胸口的位置,他说,“当你一次次接受我的时候,我的能量也在与你交融混合,这让我们的生命也连载了一起。”
韩信的手指微缩又再次被人抓紧,他愤愤地瞪着马超说到:“卑鄙。”
“怎么可以说我卑鄙呢,”马超笑笑,“若是没了我,小山神,你怕是早就没咯。”
“死了不过是回归天地,又何必受你折辱!”韩信恢复了些力气,开始与马超争论,他的耳朵微红,不止是羞的还是恼的,连他的脸颊也泛着一种诱人的粉。
“你说并不道理,”马超故作沉思,“但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还要与我谈条件吗?”
他一哂笑,韩信若有所感地望向庙外,人声传来,亦如昨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本是山下的小乞儿,他从南地讨饭到这座仙山,只为上山修仙。南地来的小乞丐,被本地不待见,加上马超有一双妖异的紫瞳,更被当地人所排斥。那一年的宗门收徒大典上,马超并没有完成试炼,他只能留在山下讨饭。
比起没有吃过饱饭瘦弱的马超,当地的小乞丐们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挑衅着马超,甚至只要马超乞讨成功,他们就去抢马超的东西,如此下来,马超总是饿着肚子,缩在墙角。
那年的冬天,这是马超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冬天,以往还能找个破庙待待,但是到了这里,那些废弃的屋子破庙总有人在,稍稍偏僻一点的马超没有找到过,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墙角忍饥挨饿。
或许是天太冷,饥饿的尾部只剩下空空的滋味,连疼痛都已经度过去了,可实在太冷了,只有蜷缩在一起才能感受几分暖意。忽然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又干燥,马超迷茫的睁开眼,一缕蓝色软稠垂到了他的眼前,他听见那人说着,“小孩,你怎么一个人躺在着。”
这份温暖让人有点触不可及,马超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那只手,来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挣脱开马超软弱无力的手,马超的身体随之一松,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那座已经没法再进入的山上,因为宗门的招收弟子仪式,乃是十年一次。
马超的一双紫色眼睛,这便是他人妖混血的标志,加上当时测试心性的时候,他总是难免回忆起经常黑暗的过去,尽管根骨中上,他略微扭曲的心理过不了明心的那一关,轻而易举地把他剔除了队伍。
他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孩童足以长成了少年。
蓝发的师尊主修阵法但不善武力,加上修此道最看重天赋,在这个剑修宗门内,他的师尊韩信,只有他这一个捡来的徒弟,因为他的一生紫瞳,导致那一年上山的人多数都见过他,记得他曾经是个小乞丐,后来却又上了山。
因此大部分人都传他是走后门上的山,但韩信却护着他、养着他,马超知道他心善,却又有点怒其不争,毕竟这样纯良的师尊若是被人骗了,怕是还要担心骗他的人是否遭遇过不幸,才会有这样害人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也知道他是他师尊身边最大的虎狼。
少年的第一次遗精,梦见的便是师尊,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次春梦,都让他无法避免的梦见了韩信。
因为韩信知道他这个弟子并无修阵法的天赋,他便让马超白日里去跟着剑修听课练习,下课再回阵法峰。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教马超更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头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头的姿势突出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马超眼中。
纤细又柔软的腰,凹陷的脊柱骨,他墨蓝的发丝被马超拨到了身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的触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处留下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揉得开始呜咽喘息,于是马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下滑动。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身,但身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胸前,可怜的师尊再次软了身体,趴在了桌上。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如润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道墨痕,许是墨水太冷,刚一触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软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马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符墨制作特殊,触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干掉固定,马超亲着符墨,温热的唇点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滑过脊背的酥痒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痒,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身体。
他气喘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师尊……”马超喉间滚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身裸体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操我吧。”
梦一下就醒了,不等马超把人翻过身,梦就戛然而止了。
看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分泌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垮裤,湿哒哒地勒着阴茎,马超啧了一声,放任身体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根不能影响什么。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身的根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身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马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魔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魔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露了其身世,但血脉传承和根骨测试都看不出看不出他是混血魔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处也不大,需要把血液滴入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进入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进入一人的梦境,若是想进入第二人的,需要滴入上一人双倍的血液。这对于喜欢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但马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弄的烦了,这才轻哼出生。
马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喘息,温热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舌尖轻轻碰过。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马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肿胀的阴茎催促着他,让他脱下裤子把性器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强迫他口交还是怎么,只想把精液射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马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眼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吸收,留下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马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马超的,那会刚上山时身体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马超一起洗澡,他替马超擦拭着身体,但下半身却让马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马超却开始不愿意和师尊一起洗澡,为此师尊还难国了好一阵。
“真的不和师尊一起洗澡吗?”等到马超睁开眼时,就看见已经脱了衣服的韩信趴在水池边,他墨蓝的发尾已经被水打湿,贴在了玉骨雪肌之上,他仰着头看着马超,同样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他不解为什么养大的孩子会拒绝他。
马超记起来了,这是他少时第一次拒绝和师尊一同沐浴,他看了看自己掌心,并非是少年时的体型,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师尊,或许是梦境模糊了理智,让韩信觉得在梦里马超也是如现实一般的体型模样。
马超看着韩信失落的表情,面上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心底却笑得开怀,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偏偏韩信半点没察觉,他欣喜地从水里站起身,拉着马超入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遮不住多少肌肤,水色淋漓从胸口滑倒平坦的小腹又没入腿根,他或许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男人,便半分遮掩都没有,任由心思邪恶的徒弟贪婪地望着他的身体。
马超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起来,他敛下眸中的暗光,握住了师尊比他小一码的手,随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师尊的身边
在水中也能感受到韩信雪白的大腿与他的腿靠着,韩信绞干了张帕子,在手中晃了晃对马超说到:“你且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后背。”
这是马超少时韩信做的事情,马超俯下身,捞起坐在水中的韩信,说到:“我的个子高了,师尊给我擦洗也劳累,这般坐我腿上也不会手累。”
韩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丰腴的软臀压在马超鼓起的肌肉上,他抬起手细细地为马超擦拭着胸口的肌肉,因为直腰擦拭或是弯腰清洗的动作,让这臀肉在紧绷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叫马超有点吃不消,本是为了吃豆腐,结果竟是被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
他哑了嗓子,握住了韩信的手腕,说到:“师尊,你为我洗了那么多次澡,这次换我来吧。”
韩信没有拒绝,把帕子放到了马超的手心,马超知晓修仙人的皮肤并非看着那么娇嫩,但总归是下意识地手轻,帕子轻轻擦拭过韩信的肌肤弄得他痒痒的,但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小心地抓着马超的肩,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的手逐渐向下,停在了韩信的小腹,他说,“师尊,让我给你洗洗吧。”
起初韩信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他被马超放在了岸边,被掰开了下体,韩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马超也呆住了,和他的不同,韩信只有阴茎没有卵囊,往下是一道禁闭粉白的细缝,以往阴茎垂下,挡住了内里的风景,也就无人发现。
而双性人是修真界最极佳的炉鼎体质,若是诞生了这个体质的人通常会藏住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回过神,他遮住下体,但着几分羞拒绝着马超,看着不像是被人知晓了隐晦秘密的韩信,马超在心中猜测,莫不是师尊对他太过放心,还是觉得这并非是个秘密。
但又想起韩信不爱交际的性格,更觉得他此时的态度有所异样。
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别。
不等韩信开口拒绝,马超就带着几分憧憬的模样对韩信说到:“师尊,莫要拒绝我,就当是让我完完整整地为师尊洗一次澡吧。”
看着韩信犹豫地点点头,马超掐着韩信的大腿不让他闭合,攥着半干的帕子提他擦拭着阴茎和外阴,在擦过那条细缝时故意往里一按,韩信吃痛地抬起膝盖,想遮住被按痛的地方。马超眼含歉意的望着他,“师尊,是弟子手下没什么轻重。”
看着愧疚的徒弟,韩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跟马超说无碍。
“我瞧师尊疼的厉害,不如我为师尊瞧瞧。”他说罢,就把头埋入韩信的腿间,腿间的水已经被帕子攥干,雪白的肌肤上连一丝红痕的都没有,但是实在太敏感了,当马超的呼吸落在了饱满的阴阜上,粉色的细线就颤抖着裂开一条小缝。
韩信的逼真的很饱满,明明两边的大腿都被掰开下压,腹股沟的肌肉拉扯着腿根的软肉,让他的腿心呈现出肌肉中的凹陷,但粉白的蚌肉还是严丝合缝的鼓起,中心也没由着拉扯打开。
他握着腿根的肉上移,掰开了一边的阴阜,粉色狭窄的小阴唇十分软薄,在男人的视线上被羞涩的掰开。
好粉,马超舔舔唇,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点粉色的软肉,合起来还没一指宽两片阴唇被他包在了口中,又软又糯,他下意识地把舌尖插入其中,舔了起来,韩信被舔得颤抖起来,他脸羞得发红,手足无措地推着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但马超越发过分,他侧着头,用鼻尖压在一侧的腿根,灵活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开始来回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被舔得浑身发软,敏感点阴蒂从里面露出个头来,被饿狼死死吸住,舌头插入穴肉中从深往外地舔着阴蒂根,让他被迫勃起,喘息不已。
“不对……唔,不对劲……不可以这样。”韩信有些恼了,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差别,但被徒弟按在地上舔着私密部位,还被舔到勃起,异样的感觉让韩信觉得十分古怪。
马超不听想然而用牙齿咬着两片小阴唇,再微微抬头,让两片软肉拉长从口中拽出。
“唔……”韩信轻泣,只是被玩了玩穴口阴蒂,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淫水打湿了马超的下颌,他舔了舔带着些许甜味的淫水,又想继续舔舔韩信。
恼怒的韩信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不再让他靠近,不等马超拉着韩信的脚踝凑近亲亲他雪白的肤肉,眼前的景色波动着消失,马超知道,这是韩信醒了。
那厢的韩信茫然地坐在床上,湿哒哒的下体黏腻又潮湿,小腹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梦境,他换下被精液淫水弄得脏兮兮的裤子,草草地擦拭了下下体的脏污,便换上衣服来到了马超的厢房。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肉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肉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阴茎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肉正好包裹着阴茎,湿漉漉的龟头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肉,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