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瀑。
虎子一手拽俩,没几下就把他们四个丢进了旁边的沟里,死死攥住一个女孩的头发,狠声道:“待会谁敢叫出来,我就一枪打死谁。”
女孩和其余三人害怕地点头。
他们又不傻,在这种地方求救不会有任何希望,说不准还是催命剂。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相信。
虎子跟程暖暖躲在旁边静观其变。
前面十米开外的坡处停了两辆厢式货车,车长大概在四米二。
这样的车只有狗子那里有,果不其然,狗子这不要脸的臭狗屎,在私自运货,走他们的道去卖。
此时虎子在气头上,只信自己所看到的。
可程暖暖并不会这么认为,狗子再蠢,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选择跟虎子正面相碰。
无非就是有人想同她一样,坐收渔翁之利,亦或者借刀杀人。
这刀是谁,杀的又是谁?还是想一箭双雕。
虎子气的不轻,咬牙切齿,攥着枪支的手不断收紧,咒骂道:“他奶奶的狗逼东西,他以为老子离开这片地了,想紧跟着我把货送出去,狗日的。待会看看他车上人多不多,不多的话我他娘崩了他!”
程暖暖没回答,静静地看着前面的动静。
两辆车齐齐开上来,走到他们的皮卡车处,并着肩停下。
车窗缓缓摇下,一支黑黢黢的枪眼伸出来,抵在他们车窗上,大力敲了敲,只听里头的人喊道:“有人不,滚下来。”
虎子继续盯着,小声道:“你近视眼不,瞅瞅他们几个人。”
这个时候很难看清,下着大雨,车窗都像被糊了层厚厚的水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