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不涉及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
所以他想着快点把这个孩子弄掉,再这样下去他都快不正常了。
丁医生听完后看着沙发上把头埋进身上明显宽大的外套上的人,依旧笑眯眯,直到聊完两个小时的天,对方把门关上之后才松了口气嘟囔道:“这情况怎么和沈先生说的不一样啊。”
他摇了摇头下楼,快走到一楼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位女士,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不是什么职业病,只是因为对方的气质实在是太出众,就算是背影也透露出优雅。
不过也就一眼,看完后他就继续往下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午后的阳光很好,曲年窝在沙发上,把头又埋进了沈州的衣服里,像吸猫一样,脸红扑扑的,但还没吸几口,门铃就又响了。
他啧了一声以为是丁医生,走过去打开门道:“什么记性,你脑子落这儿了?”
但门后站着的并不是丁医生。
“你好,我是沈州的妈妈。”
门外的女人看着曲年笑得很温柔。
第54章
桌子上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后,沈州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缓了一会。
事务所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一天刨去睡觉的几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就算全部用来工作,越来越大的压力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或许让他招架不住的是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人陆续下班后,沈州休息了十分钟后又睁开了眼,准备复盘一下之前处理的案子,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响的,他抬起头,看见李渡青手里提着个袋子过来道:
“差不多得了,吃点饭吧神仙。”
两个人工作的地点离得不近,加上现在是正常的下班时间,沈州也料到对方应该是一下班就过来特地给他送饭的,于是接过来道:“谢谢。”
“说谢谢做什么,给钱。”
李渡青坐下后看着沈州的样子,忍不住道:“怎么瘦了?”
沈州打开包装:“但肌肉一直都在。”
李渡青气笑了:“谁要和你比这个了。”
吃饭的时候沈州很少说话,办公室里只有李渡青一个人在那里扯东扯西,他时不时应一声。
说着说着李渡青忽然停下来了,对沈州说:“今晚别干了,出去喝酒吧。”
“我还想再看一会。”
“看什么啊!”李渡青有些生气,站起来道:“我记得你之前就算是加班也不会这么晚,你现在到底是在躲谁?”
“那个癞皮狗是吗?”李渡青看着沈州说:“你给他请了个心理医生怎么不给你自己请一个呢?我看你才是要出心理问题的那个!”
“吵架也不是这么吵的。”
沈州没有告诉他曲年怀孕的事情,只是说曲年最近考试压力大,给他请了个医生缓解压力,所以李渡青一直以为这段时间沈州拼命工作不回家是因为和曲年闹矛盾了。
沈州收拾好外卖的包装后,看着窗外的夜景,过了会忽然道:“你喜欢小孩子吗?”
“当然是——啊?”李渡青脱口而出后才懵道:“什么话题跳得那么快?”
还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沈州就已经站起来了,对他说:“出去喝酒吧。”
喝酒的时候沈州半途还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李渡青坐在旁边半喝不喝地举着杯子说:“怎么突然说到孩子?”
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喜欢小孩子?”
李渡青不知道沈州和曲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依照沈州的性子,他觉得这些东西他应该早就考虑到了,他们两个人肯定是要不了孩子的了,难道是打算抱养一个?
“喜欢?”沈州仰头又喝了一杯有些醉地笑了一下说:“不喜欢就能不要了吗?”
李渡青只当他是喝醉了,眼看着也喝了不少了,他还记着沈州明天还有班要上,就给他叫了代驾。
出门的时候,李渡青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眼忽然贱兮兮地笑了一下然后对沈州说:“哎,封阳上次给我看了个好东西,我觉得很适合你哎,就替你应了下来,但定做的还需要点时间。”
封阳是他们的朋友,之前在国外认识的,人玩的比较花,断断续续的,沈州和他的联系也渐渐的少了。
李渡青把手机里的照片递过去眨眼道:“嗯……也算是情趣吧哈哈,你和曲年好好玩玩,但不能动真格啊,别出事了。”
沈州看了半天准备开口的时候被李渡青截胡:“别说你不要,你上次在我家里说的那些话我都还替你记着呢。”
说完,他忽然抬手朝路边招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然后一把松开沈州道:“我女朋友来接我咯,我先走了。”
女生明艳又漂亮,看见李渡青醉醺醺的样子,面上是嫌弃,但动作里都是亲昵。
沈州定定地看了一眼,然后朝他们挥手道别。
今天回家的时间比之前早,打开门客厅却没开灯,只有卫生间亮着光,一路还零散着几件衣服。
“曲年?”
沈州稍微清醒了点。
卫生间的人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外套,应该是吐过好几轮了,虚脱地坐在小板凳上面,把头埋在手中的毛衣里,急促地喘着气。
地面还散落着几件沈州的衬衣,应该拿的很匆忙,一个色系的衣服拿了许多,曲年就靠在衣服堆里发抖。
“怎么了,又难受了吗?”
沈州没空管地上的衣服,上前把曲年脸上盖着的衣服掀开,轻声道:“喝水了吗?”
他托起对方的头,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人紧紧地抱住了,头发乱得和鸡窝一样的头和之前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脸红通通的,不断地往他的锁骨处蹭。
沈州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喝酒的时候解开了,现在正好方便了曲年,他迷离着眼,仰着头用嘴唇去够沈州那片裸露的肌肤,手也从腰慢慢地移到了对方的脖子上,整个人像树懒一样,黏在沈州的身上。
但秋天的衣服总是格外多,一层一层的,把他的汉堡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曲年难受的快疯了,胃疼,头疼,眼睛疼,嘴巴也疼,刚吃完药的肚子也疼,火烧火燎的,他把沈州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也还是不行,香气太淡了。
淡却又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曲年被勾得快发火了。
现在汉堡包来了他也管不了太多了,直接扑过去,狂吸,但对方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一直躲着他。
“曲年,”沈州皱眉微仰着头,“看清我是谁了吗?”
“沈州。”
曲年的睫毛都湿了,看着像是刚哭过,他抬起头又埋了下去,像只小狗一样抱着沈州的脖子喘着气又重复了一遍:“沈州。”
下颌处湿漉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