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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词閑无声地勾了勾唇。

闻畅确实是累了,躺下没多久呼吸声趋于平缓。他睡觉一直不怎麽老实,平躺和侧卧轮番切换,以往一张一米八的大床随便他滚,但今天被分去一半。

清醒时不介意,睡着后某人的怨气无处宣洩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

林词閑任由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随后又抽开,接着是不安分的小腿,像小孩子玩闹的把戏。

说实话,没有沖动是假的。

若不是舍不得抽离,舍不得吵醒闻畅,林词閑会爬起来到浴室再洗一个冷水澡。火苗从心口一直延生到某处,烧得理智在坚守和坍塌之间反複拉扯。幸亏酒店良心,买的一次性内裤都是好産品,不然恐怕会有更尴尬的事发生。

“啪…”

刚刚把姿势换成“嫦娥飞天”式的闻畅后脚往后伸直,不轻不重地搭在林词閑小腿上。

今夜注定是睡不着了。

林词閑在夜色里叹了口气,带着点甜蜜的无奈。

他的忍耐力向来是好的,甚至超出常人,但凡事有限度,超出限度就得尝点甜头才好继续藏匿。

林词閑伸手把熟睡的人往怀里带了带,感受到胸膛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后,长腿收拢,将人整个禁锢在身侧。

他尽力调整姿势让闻畅睡的舒服,像呵护雏鸟的禽类。

一个轻柔地吻落在闻畅颈侧。

点到为止,足以平息一切沟壑、波澜。

闻畅睡到设定好的闹钟响起才睁眼,他成一个“大”字在床上瘫了好一会才逐渐清醒。

好像有点不对。

少了点什麽。

什麽来着…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林词閑敲了敲餐桌。

闻畅撑着胳膊起身,对面的餐桌边林词閑穿戴齐整,正在喝豆浆,休閑衬衫没遮住喉结,上下滚动。

林词閑着装完好,却不是昨天那身衣服,应该是早上叫人送过来的,足以见得他已经起床很久了。

“起…这麽早。”闻畅趿着拖鞋走去,“过节都不多睡会儿。”

“早上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接了以后就睡不着了,索性起来。”林词閑把碟子往前推,“尝尝,今天还营业的店不多,将就吃。”

闻畅尝了口软糕,“那你早点回去吧,今天过节呢。”

林词閑“嗯”了一声,闻畅吃饭的功夫他已经收拾妥帖站在玄关了,俨然要有所动作。

却不知为什麽迟迟没有行动。

闻畅疑惑地挪去目光,“你…”

林词閑开口:“新年快乐!”

马上就是新年了,当面说比手机上传递文字更妥帖。

闻畅笑应:“你也是,新年快乐!”

这个春节闻畅收到了许多新的祝福,还有老朋友的,虽然没在家里过但年味好像并没有少,相反比以往还要充实。

剧组的生活除了拍戏就是休息,并没有大衆眼里的乐趣,枯燥还有点乏味,不过这样的日子忙起来总是过的特别快,转眼就到了新一学期。

闻畅跟着剧组出外景,到了一个新的城市,由商榆女士出面帮他在学校请了一段时间假后,闻畅的戏份终于熬到收尾阶段。

闻畅饰演宋春安站在周遭山清水秀的一处小溪边,耳边斜过一枝刚发芽的桃树枝,春生万物,一切都是新生的迹象,除了静静赏景的宋春安。

他一改前段时间的黑衣黑袍,重新换上了门派的入门弟子服饰,与景色相称的青色衣衫挡不住他枯败的面容。

虽然叛离前,他早已从弟子升到了堂主。

“来啦…”

昔日的朋友只剩下三位,如今都聚在眼前。

宋春安没想叙旧,把叛离后知道的一切全盘脱出,途中他的精神越来越涣散,几次险些站不稳。

最后一句话音落下,他也随之倒下,陈溪和董朋申快步沖上去把他扶住。

摄像头聚焦在闻畅脸上,一旁的工作人员目不转睛地盯着,表演者情绪波动不大,却很让人震惊,而且他看着镜头总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工作人员倏地想起小时候,他是在村里长大的,那时候还流行办丧事的做丧葬宴,他吃饭的时候溜到人家堂屋去过,里面没什麽人,只有故去老人的老伴在守灵。

老人听见动静,转身。

他被老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恐怖阴森都有,但也不全面。最恰当的形容词只有…

一股子死气。

后面不久他就听说老太太太伤心了,也跟着老人去世了。等长大后他才明白那时候老人家那是在死亡前回忆过往人生。

宋春安给他的感观就是这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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