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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尚警告她说: “二哥对他究竟怎麽样连我都看不清,你别冒冒失失地跑去找死。上次是你吃亏的,如果是苏恪吃亏,我真的没法预料他会把你怎麽样!”
“他还能为了一个玩意儿弄死我”
邢琪嗤笑,不管不顾的就要起身去勾搭。
邢尚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 “找死你也挑个时候,现在他被那麽多同学围着,你就这麽上去丢我们邢家的脸”
“你懂什麽,那是本公主的霸气!”
邢琪打了个酒嗝,却到底没挣开,一转眼看到了白沉墨,眼睛又一亮: “其实白教官也不错啊,可惜,他姓白。”
“姓白又怎麽了”
邢尚忍不住又教训他说: “你不要总听信太子的那些说辞,白家宁家,其实还不是一家,合则两利,不合就只会两败俱伤,谁能离得了谁”
邢琪握了握手里的酒杯,突然歪下了头,别有意味地说: “三哥,其实你是二哥那边的吧。”
说着她又困惑起来: “也不对啊,如果你是他那边的,又怎麽还会惦记着他的人”
难道看到她正儿八经想回事,谁知道一瞬就又转了回去,邢尚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试图劝说她什麽,起身往邢亦那里去了。
“苏恪跟苏可长得很像。”
邢尚不愿意邢亦对他有什麽芥蒂,只一见面就说起了这件事,试图把这件事说开。
邢亦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想我可以猜到事情的大概。”
略微沉吟了一下,他又问道: “可为什麽你不去找苏可呢”
“苏可失蹤了,也许……”
邢尚脸色一白,没能把话说下去。
邢亦眉一凝: “你的意思是”
“苏可第一次在圈子里出现的时候是以苏灿幼子的名义出现的。”
邢尚回忆起往事来有些出神,而后却是痛苦地说: “可他只出现了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见了,我派人到苏家去打听,甚至我动用了全部的资源都没有找到他,最终只得到什麽‘大约骨龄对不上’这麽一个混蛋答案。”
苏可的年纪比苏恪小,因为病弱什麽的,的确可以将某些部分含糊过去,但一旦苏家认真起来,总有办法让他们无所遁形,其中骨龄就是一个方面,其他诸如DNA等不甚枚举。
尤其苏可是个男孩,在继承权上有相当大的威胁,自然有的是人恨不得去揭穿这一点。
而从邢尚这些话中可以推导出,其实苏可一家大约早就因为暴露而被秘密弄死了。
所以说,一个月前,那位皇帝陛下手头所拥有的就只有一张照片,然后他就想利用那麽一张单薄的照片恐吓住他!
邢亦冷笑,看来皇帝自己也没什麽把握,一心思虑着利诱不成就用那已经不存在的性命来威胁他。
邢亦想得出神,而邢尚那里迟迟得不到回应,只好拉下了脸,低声下气地求他说: “我知道你的信息权限高,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件事情查一查”
“我会去查的。”
邢亦点头,就算不为他,为苏恪他也要将这件事彻底查证一番。
邢尚有些羡慕地说: “你当年那一走也真说不清是好是坏,虽然离权力中心远了,但那位将秘密警察署的信息权限给你开放到了最大,从此,只要你有心,这世上就再难有瞒得了你的事。不过……”
邢尚撇了撇嘴,不忿道: “不过谁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左不过还是分太子的权,给太子增加压力罢了。”
邢亦瞟了眼邢尚,没告诉他,实际上这个权限还是他自己从老头那里要过来的,原本只不过为了方便自己在星际之间“路见不平”,然后“行侠仗义”而已——他不想只听信一面之词把好事办坏。
如今能有这个用处,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邢尚又沉默一会儿,难以啓齿地将另一件事对邢亦说了出来: “在枫都军校的时候我曾经冒犯过苏恪……”
“你说什麽”
邢亦的视线霍得刺进了邢尚的眼睛里。
邢尚苦笑: “我是无心的。我那时候喝了点酒,一错乱就把他当成了苏可,好在最终也没做出什麽来,我只是怕惊吓到他了,所以特地来跟你打招呼。”
邢亦慢慢冷静了下来,既然苏恪没跟他提起过,那就应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邢尚自己又这麽说了,他也不必再耿耿于怀。
只是心里难免还有些不舒服,他突然有些理解那天夜里苏恪看到白沉音侵犯他那时候的心态了。
“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怎麽就成枫都军校教官了的”
邢亦不舒服地问。
“鬼迷心窍吧。”
邢尚自嘲地一笑: “苏恪跟苏可真是像极了,第一次还好,后来每多看一次我就越觉得他跟苏可像,最后情不自禁就要把他当成苏可。偏偏他们又都姓苏,要不是知道他是你从MZ13号上带回来的,我简直要以为他是苏可的亲兄弟。其实就算是亲兄弟那有怎样,今天十七有句话说的好,我都有过苏可这个原装的了,何必还惦记着他这个高仿的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