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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邢亦似乎没有什麽要交待的了,苏恪转而问他: “你呢,怎麽安排”
现在的他们安静平和地像两口子在商量下星期日子要怎麽过一样。
这样的念头在邢亦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邢亦微微有些遗憾,似乎他们还没来得及热恋就进入了细水长流的境界。
只是,以苏恪的性格只怕也很难进入到热恋的状态中去。
——邢亦忘了,他们今天这种仅仅分开还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又来相见的模式何尝不能称之为热恋。
“其实还没有什麽具体的计划。”
邢亦挠挠头,回答苏恪的问题。
他自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方面的确不是他所擅长的。
对了对拇指,他接着说: “目前我只是在努力把他们都监视起来,然后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后,确定不能留的就都除掉。”
简单,粗暴,但是有效。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邢亦很平静,可苏恪还是很怀疑,以他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无妨,邢亦的应对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期,到时候就算邢亦下不了手他也可以帮他。
这也是他学机甲的真正目的所在。
接下来似乎再没有什麽话要说,苏恪指点了邢亦一些有关魔法方面的技巧,随后两人一起盘膝冥想。
邢亦魔法方面的天赋简直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唯独对冥想领悟得比较好。
苏恪并不奇怪,也没有轻言放弃,从邢亦真正接触魔法到现在不过才一年的时间,仅仅冥想方面的进步已经算得上可观。
第二天一早花错就被白沉墨送了过来,对于自己被苏恪遗忘了整整一夜花错相当的不高兴,尤其是看到邢亦居然是跟苏恪一起之后,这种不悦瞬间达到了极点。
当然,现在还有外人在场,她并没有表现出什麽来,只是狡黠的眸子不停地在苏恪与白沉墨之间刷来刷去。
邢亦与白沉墨表兄弟长久不见,正好邢亦又要拜托他帮忙教苏恪,因此四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在白沉墨和邢亦去取食物的时候花错狠狠地扒开了苏恪的领口,看到里面并没有自己臆想中的那些痕迹之后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不要轻易被爸爸给吃了,严格说来,妈妈你现在也还是未成年人。”
花错一本正经地教导苏恪说。
苏恪好气又好笑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拒绝对此发表意见。
花错神秘兮兮地又说: “你不觉得白教官的颜看上去要比爸爸好很多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有木有!”
苏恪蹙眉: “你去哪里学来的这些古怪的词,什麽叫颜什麽叫有木有”
“你还说!”
花错撅嘴生气地说: “我半夜就醒了,可是白教官不许我去找你,我只好随便上网找些东西看。”
“你可以睡觉。”
苏恪平静地指出,这时候他不能心软,否则花错永远离不开她。
花错鼓了鼓小脸,不说话了。接下来整顿早餐她都再没跟苏恪说话,吃晚饭头也不回地牵着白沉墨的手就去上课。
邢亦好奇地问苏恪: “你怎麽得罪了她”
苏恪略微担忧地问邢亦: “我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我完全可以让她在我身边再黏上几年,等她再长大些然后再慢慢教她独立。”
“咦,你还是苏恪吗”
邢亦故作惊奇地问。
苏恪轻松了些,朝邢亦笑笑。他知道他这是在提醒他理智些,只是,面对他,面对花错,他的理智常常会让感情打败。
今天照旧是上午理论课,下午实践课。
枫都军校的专业分得非常细,这导致他们的课程相当单调,课程表上聊聊几个不是理论课就是实践课,偶尔才会插一节半节的文化课。
苏恪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理论课新教官是邢尚。
之前那个理论课教官被花错打坏了,估计十天半月之内都不可能下床,他们换教官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邢尚……怎麽看都不属于枫都军校的样子。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他多少,教官是谁对他来说并没有分别,经历了最初的惊诧之后他很快地沉浸在了课堂当中。
他并不能準确地判断邢尚的教学水平如何,他只是一边听课,一边应证自己在教材上所看到过的内容,慢慢进行感悟。
两节大课很快上完,至始至终邢尚都克制着自己不要刻意接触苏恪的眼神,就当他是普通的学生一样,等最后一次下课铃声响起他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苏恪同学留下,其他同学下课。”
4班的同学们纷纷以无奈而又同情的眼神看苏恪,不知道他倒了什麽霉,一个教官两个教官都看他不顺眼,不知道这个教官又想将他怎麽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