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下去看他们在g嘛喔,去教育馆内待着也好,Ga0不好他们会注意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怎麽可能嘛。我摇摇头甩掉这个想法。
当天晚上我就在这两种念头无数次的轮替中度过了,自己生着闷气,怀疑着我到底来g嘛,乾脆明天的夏令营也不要下楼好了。就连之後堂哥堂姐他们进来房间我都没理他们,沈默地表达着他们永远不会懂的不爽。
之後的一星期大概都是如此吧?那天的我烦躁的想着。啊,跟在高雄时犹豫着要不要去聚会时的感觉好像喔。
没想到之後那个礼拜,我过个意外的JiNg彩、意外的快乐。
隔天一早,我被姊姊的闹钟吵醒。
啧,都响几次了他还不醒,闹钟设心酸?我在心里埋怨了一番後小心翼翼地起身刷牙洗脸,然後走出去跟伯母问早。
「啊你姐还在睡喔?还不起床去整理一下夏令营的名牌?」伯母正拿着吹风机吹着他的卷发。
「他睡得跟猪一样。」我打了个哈欠。
「没救了真是。我要去敏芬阿姨那边拿今天下午的点心,你跟我一起去,顺便吃早餐。」
哦!点心,我猜是葱抓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芬阿姨的店是全关子岭唯一的早餐店,也是每次夏令营的点心供应商,而且很好吃,回想起来还很怀念。
拿着点心及没喝完的N茶回到教会时,两个姊姊已经起床了,正匆忙的刷牙洗脸,哥哥则已经跑到教育馆帮忙了。
「欸我们昨天忘记先剪名牌了啦,你等一下来帮我们剪。」含着牙刷口齿不清的喊着,大姊看着我説。
等等我没听错吧?叫我帮忙?
这就是让我那次夏令营开心到不想回家的开始。
坐在教育馆内把剪完的名牌一个一个放进名牌夹里,突然一个声音从身旁传来。
「我来帮你。」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发卷卷,卷的很像舞棍阿伯的姊姊。我记得她是大堂姊认识很久的朋友,但似乎不是基督徒,不过每次都会来帮忙摄影。
嗯对,我们见过很多次了,但从没讲过话,这大概是第一次。
但我们那时的对话很短,听起来像尬聊。
「你之前是不是短头发?」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後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对呀。」他点头。
「喔。」
我们的首次对话结束。
不过之後的活动我却一直跟在他身边,因为他可以什麽都不参与在旁边玩手机,偶尔拿着他的超酷相机拍拍照就好,於是我就在他旁边,看他拍照。
然後就开始了以下这种对话。
「欸你都没唱歌。」
「有我有唱,只是没跟着拍手而已。」
「你都不拍手。」
「你还不是一样。」
「我拿相机,没法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那个夏令营,我们就不断在类似的对话里鬼打墙,却因此熟了起来。
我那次几乎什麽活动都没跟着参加,只在唱敬拜赞美时跟着唱一下,分班时跟着进分班教室,偶尔帮忙顾个相机,点心时间就帮哥哥姊姊们发点心给一堆小孩,待当天活动结束後再跟着团契出去吃晚餐、夜游,或玩狼人杀。
那是我第一次真心感觉到,一群人为了一个活动努力後,再一起出去尽情玩,隔天再继续的感觉是多麽的好多麽的珍贵。
那次我也跟许多团契里头的哥哥姊姊们正式混熟了,认识了那麽久,首次主动与他们聊天。
啊,主动不难嘛。
回到高雄後,也许可以再主动去一次星期六的聚会?
不过??感觉会一样吗?
会有一样的,「团T」的感觉吗?
这两个问题,使我回到了高雄後,还是迟迟犹豫着,没有去教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日没夜地读书,所有非学业X质的课程都被剥夺,甚至连难得的暑假都被可悲的暑辅侵略??
这就是国三,连放松都是种罪过,但我才不管,该玩的我照样要玩,有人约我出去也照样答应。
对我而言,国三跟国一二是一样的东西,下课看是少不了的,回家还是要弹琴滑手机,唯一不一样的大概就是在做跟课业无关的事时,多了一些碎念的声音。
原以为就会这样,对每天没有期待的度过会考前的日子,每天浑浑噩噩被b着看课本写考卷,连我这种自习课都在发呆的人都快疯了,更何况那种补习补好补满的乖学生。
国三真的不是人待的。
一直到某个星期六,那天爸妈都不在家,无所事事的我坐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滑着手机,突然有了想要出门找个地方待着的冲动。
有哪里可以免费让我待着吹冷气呢??百货公司又好远??
要不去教会吧。脑袋闪过这个选项,我马上传讯息给旖昕问他聚会几点开始,也立刻得到回覆。
「八点开始啊,怎样你终於要去了吗?」
「我家没人啊,就想说去待着。」
於是我东西收一收,七点半就立刻出门了,戴着耳机声音开最大,完全与世隔绝的我以超悠闲的脚步走在前往教会的人行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我第一次在国三真正的感受到了惬意及自由,一个人的夜晚,伴着音乐及晚风。
虽说我已经以我最缓慢的脚步慢慢走了,但仍然太早到了,只好在旁边的书局晃了二十分钟才进教会。
跟前几次一样,一个小时练歌,一个小时聚会,依稀记得当天的歌是伯父他们教会有唱过的,唱的当下整个回忆满满,可能也是当天会让我那麽开心的原因之一吧。
那次的聚会是季例会,也就是把当季团契的所有活动统整,各同工报告下一季的聚会内容,结束後是庆生会。
那天我在教会待到半夜12点多,也在庆生会中第一次与社青团契的哥哥姊姊们聊天互动。
是上帝在默默帮助我吗?帮助我重返教会吧。
当时的我想着。
庆生会时,意外的很多人来找我聊天,实际聊了什麽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对话中我的语气有满满的厌世感。
没办法嘛,谁叫我正在国三地狱。
大概是因为我的厌世态度,当天回家後旖昕截了一张他跟学生团契会长的聊天室给我,内容大概是会长觉得我感觉需要关心,问我有没有line之类的。
「原来我看起来如此需要关怀吗?」我哭笑不得的问,但其实心里蛮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喔,明天他可能会找你要line你自己跟他讲嘿。」
我盯着萤幕,有点愣住。
所以他是要我明天去做礼拜???
有种复杂的情绪在内心翻腾着。
隔天我去做了礼拜,而会长还真的跑来要了我的line,而认识他也是我在悲惨日子的重大转折点。
每个周末总找各种理由约我出去,玩到三点再到教会看他们练团,接着跟乐团的哥哥姊姊们一起吃晚餐、练歌、聚会,星期日早上再一起做礼拜??
本来觉得自己又不是乐团的人,那麽早去很奇怪,但转念一想,反正是会长邀我去的嘛,那好像也没差了。
於是就这样,每天为了周末而期待着,甚至在下课拿着手机去厕所回会长的讯息,上课就在课本上乱画写诗,国三好像也没那麽惨了。
不巧的是就在会考前,一波严重疫情席卷台湾,会考後直接三级警戒,教会也改成了线上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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