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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易、江易我要射了,你先停一下……”
“啊——”江易没停,谢尧对着他喷涌而出,射在深色的衬衫上,白液顺着衬衫纹理往下流。
高潮的余韵让谢尧腿一个劲的抖,忽然间远处有光线打进来,江易搂着他的腰直接向后躺倒。谢尧被猛地带趴下,鼻子差点跟江易撞上。
两人视线在黑暗中相对,江易顺手拉了后座常备的一条毯子过来盖在谢尧的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吻住他,然后继续小幅度抽插起来。真是一刻都忍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重新恢复跪立的姿势。江易吻着他,含糊吐出几个字:“先射了,回去继续。”说完不等谢尧反应,就搂着腰往里面猛捣了几下,直捅的谢尧哇哇乱叫,然后被灌入体内的一股热烫精液止住了声。
江易的性器每颤动一下,就将他搂得更紧,谢尧怀疑他要是再多来几下,自己会被勒死。
“润滑剂都有,怎么不准备套子?”江易喘着粗气问。
“你射都射完了才想起来问?”谢尧慢慢支起身体,江易帮他把裤子衣服穿好,草草收拾了一番,拉着谢尧回家了。
事实证明,但凡他们分开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回来后第一次做爱都跟饿疯了似的毫无节制,谢尧每每都会想:这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江易不用腰疼屁股疼。
谢尧假期最后一天,两人又跟俞菲菲吃了一次饭,这回还有她的丈夫沈昊。
“沈先生是律师?”谢尧对律师这个职业一直有滤镜,司法考试那么难,能当上律师的都是精英。
“嗯,对。”
“哪家律所?”谢尧问。
“君为,我这次过来是出差。到S市君为这边办点事。”
“哦?这么巧,我有个朋友也在君为。修明,你认识吗?”
“认识,当然认识,业内出了名的冷血无情,任何原被告之间的苦情故事在他这都是噪音,他甚至还跟自己的委托人说过,‘我没工夫听你的委屈和痛苦,这些与我无关。’不过他胜诉率也确实高。谢先生是他的朋友,他跟朋友相处也这样吗?”
谢尧摇摇头,“最近联系得比较少了,我跟他接触那会他还在做些尽职调查的工作,人很好,说话也很和气,每次去律所办事,都能跟他聊上几句,后来他考研去了,工作上没有往来联系就少了,现在是什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沈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临别前,江易送了一张森威酒店的终身贵宾卡给他,因为知道律师经常出差,以后肯定用得到,能省不少钱,服务待遇也不一样,算是补给他们的结婚礼物。
这个说辞俞菲菲没法拒绝,笑着收下了。
等人走了以后,谢尧才拍着江易的肩膀感慨了一句:“我这辈子的任务,就剩下养活你了。”
江易拿着他的手握住,“嗯,我也是。”
番外
概要:旧屋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谢尧。
旧城改造是大事也是好事,但对于江易来说,这事说不上好赖。谢尧这边挂了陈蓉的电话,那边就跟在阳台的江易传话:“家里小区要旧改,我们家好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一趟?”
江易把烘干的床单被罩拿出来装进洗衣筐,各处收拾好之后拍了拍手才回到客厅,坐在斜对面沙发上问:“什么时候签字,爸妈这期间住哪?”
“他们去年就计划换房子了,新房已经看好了,离现在的小区不远,很多熟人都住那边,往来也不陌生,不用操心他们。”
江易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往后靠着沙发换台。
要不是谢尧太了解他,注意到他按键的频率几乎不变,频道滚了一圈却始终没停下来,谢尧还真以为他不在意呢。
“哎。”谢尧用脚轻轻踹了踹他的大腿,江易侧目。
“我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什么毛病?”江易不解地问。
“你说什么毛病,想什么从来不说,有能耐别写脸上啊,跟我这你画我猜呢?”
江易被他这形容逗乐了,把谢尧准备收回去的脚踝握住,随口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可真快。”
就着仰躺的姿势,谢尧伸了个懒腰,像只犯了春困的猫,四脚朝天躺在沙发上,与平日里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精明能干的他判若两人。
“我妈没说什么时候签字,估计还要拖一阵吧,小区那么多家,肯定有钉子户。你要是想回去,下个月初我休假。”说完抽出脚踝懒洋洋站起身,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机票订好了告诉我,我先去睡会,困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