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在高潮中睁大失神的眼睛,伴随着下身的释放,口中涌出大股鲜血。他在灭顶的快感和撕裂的痛苦中,,所见的是如意温柔到令人心碎的面孔,和那深深的黯蓝色眼睛里,细碎的星光。
“……”他失色的嘴唇几不可察地蠕动几下,气流阖动,却被鲜血夺去了呼吸和意识。
如意没有退出他的身体,在他犹带余温的嘴唇和眼睛上触了触,将他小心地抱起来,圈在怀里,伸手拿过一旁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一下一下顺着他被冷汗湿透的长发,将自己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也一一咽下。
“乖宝玉,好宝玉,你没有完成的,我会替你完成的。”
如意安葬了宝玉,将他停在冰棺里放入了他们家祖祠中。
走的时候他又吻了一下他安然恬静的眉眼,轻声道:“好孩子,下一世好好做一块灵玉,不要再投入人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东厂的时候,裘鸾在主院召集了全部亲随,正吩咐着什么。
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住,将目光投向门外,看到了被雨水淋湿一身狼狈的如意。
他原本穿着的轻裘没了,只剩下一身黑色的素服,打湿了之后紧紧贴在身上,衬着惨白的脸,森森冷气,像刚从地狱里爬回来一样。
他幽深的瞳孔里有黑色的光。
裘鸾看了他一会,继续回头交代完事情,遣散了亲随,才让他进来。
“不是给情人送行去了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如意定定看了他一会,无甚表情,难得一见地有些呆滞,“……啊。”
裘鸾烦躁地“啧”了一声,扯过浴巾兜头罩住他,“正月里你发什么疯!”
如意渐渐恢复正常,任由裘鸾给他擦干头发,换下衣服。
裘鸾给他系扣子的时候,突然感叹一句:“本督上一次这么伺候人,还是五年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都五年了。再也没人敢踩到本督头上了。”
如意抬头,语气诚恳:“千岁错了,还有一个人,不仅踩着您,还想杀掉您。”
裘鸾冷哼一声,却未动怒:“你当本督是傻的么?就算你不出手,本督也不会放任自己这几年付诸东流。陛下以为奴才永远翻不了天,奴才就不配为人,凭什么呢?本督倒要看看,九五之尊的下场能比奴才好到哪去!”
他微微倾身看着如意,眼睛里是如毒蛇一般的诡谲和阴狠,透着一股孤注一掷拿捏乾坤的逼人气势:“你自去做你的局,本督很期待,你能让真龙天子走向何处?”
如意难得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裘鸾身处上位的威势和经年沉积的权力欲,仿佛被他点燃灵魂一般微微一笑,檀口轻启:“必定不辜负千岁厚望。”
三月,淑妃产下一子,帝大喜,大赦天下。抓周仪式,百官见证,小皇子直奔玉玺而去,帝喜不自胜,当场立为太子,加封淑妃为贵妃,直逼后位。
皇后迎着淑贵妃志在必得洋洋得意的眼神,淡然一笑,不作回应。
如意还是站在雁塔楼上,幽幽叹息。
同年四月,匈奴异动,天策上将重回北境。帝猜忌,遣东厂裘鸾为监军,领阉军,同去协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恩……啊……哈、恩、再快点……”
床上两具纠缠的身体汗水淋漓,西泽尔抱住身上人的脖子,犹如赌气般让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你说,我比起你那些情人,如何?”
如意狠狠撞他一下,惹的对方深深地战栗,语气云淡风轻:“你现在还有工夫想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又是一轮毫无保留的进攻,反反复复,直要让对方死在床上一般,饶是西泽尔这般身经百战,也有些吃不消,释放过后晕死过去。
如意犹自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细细啃咬对方细腻的浅麦色肌肤。
不得不说,所有的情人里面,只有西泽尔能让她将兽性完全发泄出来。他的身体相当结实柔韧,可以随意摆弄,即便让他受伤也能就着鲜血继续做下去,可以让她完全尽兴。
不过,这个人终究已经三十二岁了,被她折腾了这几年,也有些吃不消了,这次居然干脆昏过去。
如意如此想着,抱着人进入浴室,清洗了身体。中途西泽尔醒过一次,言语挑逗下被如意又压着做了一次,才彻底没了意识。
明明已经不行了,还非得逞强挑衅一番,也不知到底是谁受罪。
如意将他弄干净自己才进了浴室,开了冷水,平息了体内的蠢动,恢复了女人身体。
她本就不是人类,性别不过是两种不同能量形式的表体呈现,事实上她相当享受男女通吃的状态,且她本来就是强势的人,自然不愿在床上处于下风。比起以女性的姿态接纳,她更喜欢用男性的姿态侵略。但这也并没有固定模式,一切都看她的心情,兴致来了中途更换也不是没有。只是她懒得去在意别人如何揣测和畏避,身边的人问起来她从不回避,也从不回答,这本身就不是常识能解释的东西,享受这种状态才是她的原则。
醒来时枕边人已经离开,如意并不在意,洗漱完随手披上白色希腊睡袍,打开卧室房门,沿着长长的走廊去到尽头的花园式餐厅里,那里果然已经布置了丰盛的中式早餐。如意在最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喝豆浆一边观看下面一行黑手党处置下属。
“你在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向门口看去,一身英伦格纹马甲的少年站在门口,双手抱臂冷冷地盯着她,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稚嫩。
“早安,山姆。”如意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一起吃一点吗?”
“没教养的女人,不过是我父亲的情妇,谁准你叫我山姆的?”少年眼中厉色更甚。
如意耸肩,完全不为所动。对待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她一向很有耐心。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看什么?”萨姆尔对于她的态度非常不满,“如果你想要窃取父亲工作的机密,那么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如意对他微笑:“放心吧,我只是在看楼下的白蔷薇,它们盛开得很好。”
萨姆尔冷笑:“最好是,否则……”
“山姆。”
西泽尔踱步进来,喊了萨姆尔一声,说:“我和你说过,要对如意尊敬一些。”
萨姆尔皱眉:“父亲!”
“好了,这么美好的早晨,不要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一起来喝一杯吗?”如意不耐烦地打断他们每次她到来都会上演的对话,开了一瓶香槟。
“早上不要喝酒,为你准备的豆浆不合胃口吗?”西泽尔在她身边坐下。
如意给他倒了一杯:“豆浆这种东西,还是适合在中国首都的街头坐着喝比较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泽尔微笑接过:“那么下次你带我去喝一次。”
如意也微笑:“没问题。我们还可以带上山姆,他也该去看看中国。”
萨姆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吃过早饭,如意跟着西泽尔在整个庄园里闲逛。她很少来到他的驻地,黑手党们并不把首都罗马当做老巢,这里分布的势力也不是最多,因此这座庄园还算平和宁静,少数几个出入的黑西装也都将武器隐藏起来,看上去和面容冷峻的上班族相差不大。
“Manofhonour。”如意的手抚摸过石柱上的浮雕,眼里带上点笑意,“这么怀旧的话,怎么不写Mafioso?”
西泽尔将雪茄点燃,低头去看她,说:“总得写点年轻人能懂的东西。”
如意笑着凑过去吸了一口烟气,再缓缓吐出来,懒散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四周青翠的丛林和不远处古罗马式的建筑,“‘马菲亚’的灵魂在你身上,西泽尔。”
西泽尔眼眸一暗,“怎么说呢亲爱的。”
如意牵着他的手往迷宫一样的花园走去,长发被微风拂起,“马菲亚的灵魂在你身上,意大利就在你手中。一百多年来,虽然你们的组织一个个被破获,头目一个个倒下,但是时至今日,黑手党不仅没有绝种,反而更加猖狂,正一步步地开拓,组织体系、成员机构、行动战略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已经成为一个更隐蔽、更具野心和更难对付的犯罪组织——你们几乎是第二个政府。”
西泽尔一边听着她近乎反正义的言论,一边熄灭雪茄,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温存,眼眸深邃如汪洋,“那么,我亲爱的,你觉得我们还能如何扩展呢?我觉得我已经能看到边缘了。”
如意的笑容格外漫不经心又格外意味深长,“GiulioAi和TommasoBuscetta,你们都会需要的。”
Samuel萨姆尔在希伯来语中意为“上帝之子”,亲密的人之间会把“Samuel”称为“Sam”山姆,相当于昵称。Caesar西泽尔在拉丁语中意为“皇帝”,我给翻译为西泽尔因为我比较喜欢那个毒药伯爵,但它更普遍的翻译是“凯撒”。这样是不是很有感觉?“皇帝”诞生下“上帝之子”,多么高傲狂妄啊。另外,希伯来语是犹太人的宗教语言,现在多存于《圣经》等文献中,所以“上帝”之类的含义很多。而拉丁语属于印欧语系意大利语族。是最早在拉提姆地区今意大利的拉齐奥区和罗马帝国使用,意大利语比任何其它罗曼语都更接近于原来的拉丁语,所以身为意大利人的西泽尔取拉丁语含义的名字也算是合理的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家也算是帝都有名的高门。本家经商起家,荣显五代,广交四海,树大根深,政商黑白通吃,算是帝都几家权贵之一。只是朝野更替,白家站错了队,被新上任的揪出来当出头鸟,明线暗线,跟着旧台倒了,一时猢狲四散。如意所在的本家受牵连尤其严重,旁系趁机落井下石,卷款携股而去。如意那时还没有完全接管这个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底被掠夺。一夜失去了所有的原主也被绑架差点被杀。
如意其实可以揣测这些人在想些什么。本家被扼杀,旁系虽受波及,却未断绝,分了本家的巨财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是一样,能拿多少是多少,要踩就踩死,这些顺位继承人也最好跟着弄死,以防万一反扑。
所以她诱惑了那个少女。她把人性丑恶完全剖析给她看,告诉她如今进退维谷的处境,最后用空灵诱人的声音低吟道:“想复仇吗?”
少女被按进黑色的泥沼里,挣扎无望后,心如死灰地与恶魔签订了契约,献上了自己的身份和生命,沉入死亡。
如意获得新的实体,凝结出同样的样貌,把少女的尸体焚烧干净,整理了一下裙子,以原主的身份走出这个关了她半个多月的地方。
——恶魔踏入了这世界。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如意的世界又发生了变化。
家产被瓜分殆尽,父母俱死在监狱里,而她的哥哥,白朝阳,却在人刻意的引诱下堕落到欲望的深渊。
如意找到白朝阳是在一家声名狼藉的gay吧里。
一身黑衣的少女悄无声息地踏入酒吧,看见了那个躺在吧台中央的男子。
颀长而瘦削,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充满病态感,他赤裸的身上混乱一片,酒液,精液,甚至血液,吻痕,牙印,青紫淤红,交织在他身上,他却似乎浑然不觉,只仰躺在桌子上,侧着头吸食白色的粉末。
周围还站着一圈男人,手里攥着自己的肉棒,调笑声,咒骂声,嘈杂而淫秽,似乎已经或即将进行一场群体盛宴。
就像一场荒谬而糜烂的派对。似乎每个人都沉浸在愉悦中,没有悲伤,更没有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步一步走上前,似乎没有看到他周围的其他人,只是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哥哥?”
白朝阳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似乎找回了一丝清醒:“……如意。”转瞬他又回归迷乱,伸手攀上她的脖颈,药效让他头脑昏沉,呻吟不断。
如意似是无奈地笑了笑,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随手设定了时间,放在吧台上,将白朝阳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酒吧。
一分半后,伴随一声巨响,整个酒吧被引爆炸裂。
警察赶到后发现逃生的只是外围的一些人,废墟里吧台周围面目全非,无一生还。
同晚,被各方追杀的白氏兄妹失踪。
白朝阳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摇晃,眩晕感使他深感恶心,但长期未进食使他只能吐出残酒和胃液。
稍微清醒些之后他强撑着坐起来,随手拿了一件床边的大衣披上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迎面而来一阵海风。
海上?!
白朝阳心下惊疑不定,突然听见一个女声伴随脚步声靠近:“醒了?”
他转头一看,这人既熟悉又陌生,那张脸是他的妹妹,可整个人又不像他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
如意穿着防弹背心,手里拿着一把德国MP5冲锋枪,腰侧挂着几只替换弹匣,头发高束,连接眼镜的通讯耳机使她看上去格外冷酷,偏她对白朝阳露出个十分温柔的笑容,递给他一袋干粮,说:“醒了就吃点东西,待会可能要与另一条船做交接,你就躲起来别出来。”
白朝阳愣愣地接过食物,愣愣地看她半晌,憋出一句:“我们这是在哪?”
如意扫了一眼外面的海水,漫不经心道:“孟加拉湾。”
白朝阳皱眉,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展开。如意就很有耐心地解释:“我带你离开帝都,一路南下,从缅甸出发,这趟船会带我们穿过孟加拉湾。”
白朝阳默默消化信息,咬了一口干饼:“我们要去哪里?”
如意说:“缅甸有趟生意——你懂得,穿过孟加拉湾交到印度。本来规划了三条线路,我和他们侦查过,这一条是拦截最少的,相对安全些。”
刚说完,就有人下到下层来找如意,说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语,似乎是找如意上去。如意朝他比了个ok,就把白朝阳推进了房间,轻描淡写地嘱咐他:“我没来找你,就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更不要出来,知道吗,小兔子?”
白朝阳隐约知道她要去做什么,皱了皱眉,却没阻止她,只是不太自然地说:“知道了。”
如意就关上门离开了。
白朝阳重新回到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伴随着上面远远的枪声,默默啃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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