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捏着酒壶低低地笑出声来,声音竟是已经撕裂:“你以为,你是猎人么?哈哈……你,我,这天下,都是他的玩物罢了……”他仰头喝完壶中的酒,如同厉鬼一般盯着皇帝,眼睛里全是疯狂,“皇兄,陛下,我等着你的下场……”
皇帝满心的厌恶和憎恨,这个皇帝自小就得先帝宠爱,样样都出挑,压他压了几十年,不论是留在京城还是贬谪出去都令他夜不能寐,唯有死亡才能给他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开口下令:“来人!将魏王押去宗人府……”
却见魏王立时七窍流血,目眦尽裂,面色无比痛苦,向后仰倒,已经没了呼吸。
“!”皇帝也没料想到这个情况,被他的死状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
锦衣卫确认了死亡状态后,皇帝失神地坐回去,疲惫地挥挥手,“交给大理寺验尸。”
一场荒唐虚假的宫宴,以失败告终的反叛,就此近乎水过无痕地结束。而更为激烈的、血腥的、黑暗的,都在那个祥和的夜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用同样的激烈鲜血而镇压。
史书上匆匆提过一笔,只会有一句“魏王密谋,于宫宴伏诛”而已,后人只会猜测帝王的英明,却无人知道那些无名者拿多少白骨和死亡才换来这样寥寥一笔。
这是历史的残酷,也是时间的薄情。
如意叹了一口气,熄灭了手边的宫灯,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皇宫。
皇帝去了一块心病,善后事就交给了裘鸾。他虽然也暗恨这个权宦,却也明白交给他处理再合适不过,自己全然不必再过问。
如意拿着东厂的牌子进了刑部重牢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王同党都关在这里,他特意关照过,给那个细皮嫩肉的青年一个独立的牢房。
如意提着漆木食盒走到关押宝玉的牢房,青年正坐在石床上看斜上方的通风口。因为高度问题那里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有一束光透射进来,让牢房内不至于太昏暗。
如意拿钥匙打开房门进去,放下食盒,将菜肴和清酒摆出来,招呼他:“宝玉,来吃饭了。”
宝玉仿佛被惊醒一样,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缓缓地歪头笑了一下,挪下去直接偎进了他的怀里:“你喂我。”
如意宠溺地笑笑,一手托着他一手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喂他。吃到一半,宝玉说想喝酒,如意就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唇边,宝玉凑过去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酒液。
如意等他尝够了味道又窝回他的颈窝,忍不住爱怜地低头吻了吻他嘴角。
宝玉吃吃地笑,像吃饱喝足的猫儿,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好喝。”
如意摸了摸他的头发,下巴抵在他额头上,像抱着一个孩子。
“宝玉,你真是顶顶通透的一块灵玉,不该来这人世间走这一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玉懒懒散散道:“那就是我投错了胎,偏生成人,且这人间已经有了你这样的妖孽,专门来克我。”他说着捶了他一下。
如意爱极了他这副软糯的样子,含了一口酒低头哺到他口中。
等到一吻终了,宝玉已经是气喘吁吁,脸颊庹红,眼睛里都是迷离的水光:“我们有多久没有……了?”
如意调笑:“怎么?魏王满足不了你?”
宝玉笑得没脾气:“魏王并不好此道,与我并未做到最后。何况每回滚到床上,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如意紧紧抱了他一下,反手解下裘衣铺在地上,将人放了上去,遂覆身其上,温柔的吻逐渐落下,从他的眉眼,鼻梁,嘴唇,锁骨,解开了他的衣衫。
“那我们好好回忆一下。”
宝玉在他怀里媚笑着,不断找寻着他的唇,双臂蛇一般缠住他,毫不吝啬地绽放出全部的热情和美丽。如意向来在床上怜惜他,进入之后的情事并不激烈,前戏拉得格外漫长,却是十足的鱼水之欢。
如意还是照顾到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如同温水煮青蛙,让他在温和的浸润中保持着理智逐渐意乱情迷。他珍重地吻过他的皮肤,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慢慢地用香膏为他扩张,等到整个后穴都湿热难耐起来,一张一合地引诱他进入。
宝玉嘤咛一句:“可以了……别磨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在他耳边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像带着细小电流的羽毛,勾得宝玉痒意更甚,双腿无力地放下来,又不由自主地盘在他腰上,拿屁股去找寻那一处最炙热的源头。
如意挺身埋进去,宝玉“啊”地一声叫出来,眼角的桃色坠着颤颤巍巍的泪珠,格外惹人心疼。如意俯身吻去他的眼泪,身下动作温柔坚定地进攻,非要逼迫他每一声都叫喊出来,带着愉悦和狂乱,紧紧攀着他如同攀着一根浮木。
逐渐地,他的声音开始变调,欢愉中带上了痛苦,痛苦飞速剧烈,可痛苦又在助长欢愉,使得两种感觉如藤蔓一般相互缠绕而上,束紧了他的身体和魂魄。他胡乱地摇头,口中不断哭喊:“不要了……不要……好疼……”
如意还是不容拒绝地将他逼迫至顶峰。
宝玉在高潮中睁大失神的眼睛,伴随着下身的释放,口中涌出大股鲜血。他在灭顶的快感和撕裂的痛苦中,,所见的是如意温柔到令人心碎的面孔,和那深深的黯蓝色眼睛里,细碎的星光。
“……”他失色的嘴唇几不可察地蠕动几下,气流阖动,却被鲜血夺去了呼吸和意识。
如意没有退出他的身体,在他犹带余温的嘴唇和眼睛上触了触,将他小心地抱起来,圈在怀里,伸手拿过一旁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一下一下顺着他被冷汗湿透的长发,将自己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也一一咽下。
“乖宝玉,好宝玉,你没有完成的,我会替你完成的。”
如意安葬了宝玉,将他停在冰棺里放入了他们家祖祠中。
走的时候他又吻了一下他安然恬静的眉眼,轻声道:“好孩子,下一世好好做一块灵玉,不要再投入人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东厂的时候,裘鸾在主院召集了全部亲随,正吩咐着什么。
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住,将目光投向门外,看到了被雨水淋湿一身狼狈的如意。
他原本穿着的轻裘没了,只剩下一身黑色的素服,打湿了之后紧紧贴在身上,衬着惨白的脸,森森冷气,像刚从地狱里爬回来一样。
他幽深的瞳孔里有黑色的光。
裘鸾看了他一会,继续回头交代完事情,遣散了亲随,才让他进来。
“不是给情人送行去了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如意定定看了他一会,无甚表情,难得一见地有些呆滞,“……啊。”
裘鸾烦躁地“啧”了一声,扯过浴巾兜头罩住他,“正月里你发什么疯!”
如意渐渐恢复正常,任由裘鸾给他擦干头发,换下衣服。
裘鸾给他系扣子的时候,突然感叹一句:“本督上一次这么伺候人,还是五年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都五年了。再也没人敢踩到本督头上了。”
如意抬头,语气诚恳:“千岁错了,还有一个人,不仅踩着您,还想杀掉您。”
裘鸾冷哼一声,却未动怒:“你当本督是傻的么?就算你不出手,本督也不会放任自己这几年付诸东流。陛下以为奴才永远翻不了天,奴才就不配为人,凭什么呢?本督倒要看看,九五之尊的下场能比奴才好到哪去!”
他微微倾身看着如意,眼睛里是如毒蛇一般的诡谲和阴狠,透着一股孤注一掷拿捏乾坤的逼人气势:“你自去做你的局,本督很期待,你能让真龙天子走向何处?”
如意难得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裘鸾身处上位的威势和经年沉积的权力欲,仿佛被他点燃灵魂一般微微一笑,檀口轻启:“必定不辜负千岁厚望。”
三月,淑妃产下一子,帝大喜,大赦天下。抓周仪式,百官见证,小皇子直奔玉玺而去,帝喜不自胜,当场立为太子,加封淑妃为贵妃,直逼后位。
皇后迎着淑贵妃志在必得洋洋得意的眼神,淡然一笑,不作回应。
如意还是站在雁塔楼上,幽幽叹息。
同年四月,匈奴异动,天策上将重回北境。帝猜忌,遣东厂裘鸾为监军,领阉军,同去协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恩……啊……哈、恩、再快点……”
床上两具纠缠的身体汗水淋漓,西泽尔抱住身上人的脖子,犹如赌气般让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你说,我比起你那些情人,如何?”
如意狠狠撞他一下,惹的对方深深地战栗,语气云淡风轻:“你现在还有工夫想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又是一轮毫无保留的进攻,反反复复,直要让对方死在床上一般,饶是西泽尔这般身经百战,也有些吃不消,释放过后晕死过去。
如意犹自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细细啃咬对方细腻的浅麦色肌肤。
不得不说,所有的情人里面,只有西泽尔能让她将兽性完全发泄出来。他的身体相当结实柔韧,可以随意摆弄,即便让他受伤也能就着鲜血继续做下去,可以让她完全尽兴。
不过,这个人终究已经三十二岁了,被她折腾了这几年,也有些吃不消了,这次居然干脆昏过去。
如意如此想着,抱着人进入浴室,清洗了身体。中途西泽尔醒过一次,言语挑逗下被如意又压着做了一次,才彻底没了意识。
明明已经不行了,还非得逞强挑衅一番,也不知到底是谁受罪。
如意将他弄干净自己才进了浴室,开了冷水,平息了体内的蠢动,恢复了女人身体。
她本就不是人类,性别不过是两种不同能量形式的表体呈现,事实上她相当享受男女通吃的状态,且她本来就是强势的人,自然不愿在床上处于下风。比起以女性的姿态接纳,她更喜欢用男性的姿态侵略。但这也并没有固定模式,一切都看她的心情,兴致来了中途更换也不是没有。只是她懒得去在意别人如何揣测和畏避,身边的人问起来她从不回避,也从不回答,这本身就不是常识能解释的东西,享受这种状态才是她的原则。
醒来时枕边人已经离开,如意并不在意,洗漱完随手披上白色希腊睡袍,打开卧室房门,沿着长长的走廊去到尽头的花园式餐厅里,那里果然已经布置了丰盛的中式早餐。如意在最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喝豆浆一边观看下面一行黑手党处置下属。
“你在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向门口看去,一身英伦格纹马甲的少年站在门口,双手抱臂冷冷地盯着她,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稚嫩。
“早安,山姆。”如意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一起吃一点吗?”
“没教养的女人,不过是我父亲的情妇,谁准你叫我山姆的?”少年眼中厉色更甚。
如意耸肩,完全不为所动。对待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她一向很有耐心。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看什么?”萨姆尔对于她的态度非常不满,“如果你想要窃取父亲工作的机密,那么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如意对他微笑:“放心吧,我只是在看楼下的白蔷薇,它们盛开得很好。”
萨姆尔冷笑:“最好是,否则……”
“山姆。”
西泽尔踱步进来,喊了萨姆尔一声,说:“我和你说过,要对如意尊敬一些。”
萨姆尔皱眉:“父亲!”
“好了,这么美好的早晨,不要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一起来喝一杯吗?”如意不耐烦地打断他们每次她到来都会上演的对话,开了一瓶香槟。
“早上不要喝酒,为你准备的豆浆不合胃口吗?”西泽尔在她身边坐下。
如意给他倒了一杯:“豆浆这种东西,还是适合在中国首都的街头坐着喝比较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泽尔微笑接过:“那么下次你带我去喝一次。”
如意也微笑:“没问题。我们还可以带上山姆,他也该去看看中国。”
萨姆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吃过早饭,如意跟着西泽尔在整个庄园里闲逛。她很少来到他的驻地,黑手党们并不把首都罗马当做老巢,这里分布的势力也不是最多,因此这座庄园还算平和宁静,少数几个出入的黑西装也都将武器隐藏起来,看上去和面容冷峻的上班族相差不大。
“Manofhonour。”如意的手抚摸过石柱上的浮雕,眼里带上点笑意,“这么怀旧的话,怎么不写Mafioso?”
西泽尔将雪茄点燃,低头去看她,说:“总得写点年轻人能懂的东西。”
如意笑着凑过去吸了一口烟气,再缓缓吐出来,懒散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四周青翠的丛林和不远处古罗马式的建筑,“‘马菲亚’的灵魂在你身上,西泽尔。”
西泽尔眼眸一暗,“怎么说呢亲爱的。”
如意牵着他的手往迷宫一样的花园走去,长发被微风拂起,“马菲亚的灵魂在你身上,意大利就在你手中。一百多年来,虽然你们的组织一个个被破获,头目一个个倒下,但是时至今日,黑手党不仅没有绝种,反而更加猖狂,正一步步地开拓,组织体系、成员机构、行动战略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已经成为一个更隐蔽、更具野心和更难对付的犯罪组织——你们几乎是第二个政府。”
西泽尔一边听着她近乎反正义的言论,一边熄灭雪茄,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温存,眼眸深邃如汪洋,“那么,我亲爱的,你觉得我们还能如何扩展呢?我觉得我已经能看到边缘了。”
如意的笑容格外漫不经心又格外意味深长,“GiulioAi和TommasoBuscetta,你们都会需要的。”
Samuel萨姆尔在希伯来语中意为“上帝之子”,亲密的人之间会把“Samuel”称为“Sam”山姆,相当于昵称。Caesar西泽尔在拉丁语中意为“皇帝”,我给翻译为西泽尔因为我比较喜欢那个毒药伯爵,但它更普遍的翻译是“凯撒”。这样是不是很有感觉?“皇帝”诞生下“上帝之子”,多么高傲狂妄啊。另外,希伯来语是犹太人的宗教语言,现在多存于《圣经》等文献中,所以“上帝”之类的含义很多。而拉丁语属于印欧语系意大利语族。是最早在拉提姆地区今意大利的拉齐奥区和罗马帝国使用,意大利语比任何其它罗曼语都更接近于原来的拉丁语,所以身为意大利人的西泽尔取拉丁语含义的名字也算是合理的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家也算是帝都有名的高门。本家经商起家,荣显五代,广交四海,树大根深,政商黑白通吃,算是帝都几家权贵之一。只是朝野更替,白家站错了队,被新上任的揪出来当出头鸟,明线暗线,跟着旧台倒了,一时猢狲四散。如意所在的本家受牵连尤其严重,旁系趁机落井下石,卷款携股而去。如意那时还没有完全接管这个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底被掠夺。一夜失去了所有的原主也被绑架差点被杀。
如意其实可以揣测这些人在想些什么。本家被扼杀,旁系虽受波及,却未断绝,分了本家的巨财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是一样,能拿多少是多少,要踩就踩死,这些顺位继承人也最好跟着弄死,以防万一反扑。
所以她诱惑了那个少女。她把人性丑恶完全剖析给她看,告诉她如今进退维谷的处境,最后用空灵诱人的声音低吟道:“想复仇吗?”
少女被按进黑色的泥沼里,挣扎无望后,心如死灰地与恶魔签订了契约,献上了自己的身份和生命,沉入死亡。
如意获得新的实体,凝结出同样的样貌,把少女的尸体焚烧干净,整理了一下裙子,以原主的身份走出这个关了她半个多月的地方。
——恶魔踏入了这世界。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如意的世界又发生了变化。
家产被瓜分殆尽,父母俱死在监狱里,而她的哥哥,白朝阳,却在人刻意的引诱下堕落到欲望的深渊。
如意找到白朝阳是在一家声名狼藉的gay吧里。
一身黑衣的少女悄无声息地踏入酒吧,看见了那个躺在吧台中央的男子。
颀长而瘦削,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充满病态感,他赤裸的身上混乱一片,酒液,精液,甚至血液,吻痕,牙印,青紫淤红,交织在他身上,他却似乎浑然不觉,只仰躺在桌子上,侧着头吸食白色的粉末。
周围还站着一圈男人,手里攥着自己的肉棒,调笑声,咒骂声,嘈杂而淫秽,似乎已经或即将进行一场群体盛宴。
就像一场荒谬而糜烂的派对。似乎每个人都沉浸在愉悦中,没有悲伤,更没有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步一步走上前,似乎没有看到他周围的其他人,只是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哥哥?”
白朝阳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似乎找回了一丝清醒:“……如意。”转瞬他又回归迷乱,伸手攀上她的脖颈,药效让他头脑昏沉,呻吟不断。
如意似是无奈地笑了笑,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随手设定了时间,放在吧台上,将白朝阳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酒吧。
一分半后,伴随一声巨响,整个酒吧被引爆炸裂。
警察赶到后发现逃生的只是外围的一些人,废墟里吧台周围面目全非,无一生还。
同晚,被各方追杀的白氏兄妹失踪。
白朝阳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摇晃,眩晕感使他深感恶心,但长期未进食使他只能吐出残酒和胃液。
稍微清醒些之后他强撑着坐起来,随手拿了一件床边的大衣披上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迎面而来一阵海风。
海上?!
白朝阳心下惊疑不定,突然听见一个女声伴随脚步声靠近:“醒了?”
他转头一看,这人既熟悉又陌生,那张脸是他的妹妹,可整个人又不像他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
如意穿着防弹背心,手里拿着一把德国MP5冲锋枪,腰侧挂着几只替换弹匣,头发高束,连接眼镜的通讯耳机使她看上去格外冷酷,偏她对白朝阳露出个十分温柔的笑容,递给他一袋干粮,说:“醒了就吃点东西,待会可能要与另一条船做交接,你就躲起来别出来。”
白朝阳愣愣地接过食物,愣愣地看她半晌,憋出一句:“我们这是在哪?”
如意扫了一眼外面的海水,漫不经心道:“孟加拉湾。”
白朝阳皱眉,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展开。如意就很有耐心地解释:“我带你离开帝都,一路南下,从缅甸出发,这趟船会带我们穿过孟加拉湾。”
白朝阳默默消化信息,咬了一口干饼:“我们要去哪里?”
如意说:“缅甸有趟生意——你懂得,穿过孟加拉湾交到印度。本来规划了三条线路,我和他们侦查过,这一条是拦截最少的,相对安全些。”
刚说完,就有人下到下层来找如意,说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语,似乎是找如意上去。如意朝他比了个ok,就把白朝阳推进了房间,轻描淡写地嘱咐他:“我没来找你,就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更不要出来,知道吗,小兔子?”
白朝阳隐约知道她要去做什么,皱了皱眉,却没阻止她,只是不太自然地说:“知道了。”
如意就关上门离开了。
白朝阳重新回到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伴随着上面远远的枪声,默默啃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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