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意?七夕联合特辑
七夕节的时候,如意还漂在地中海的邮轮上,手边的行动电话一直没停,忙得焦头烂额。
“意,别管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如意有点烦躁地回头,看见西泽尔吊着个胳膊叼着烟站在那里,登时又噗嗤笑了出来。
“不好好养伤,过来干什么?”
她走过去把他嘴里的烟挪到自己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嘿,意,亏你还是个中国人!今天不是你们中国的情人节麽!”
如意挑了挑眉,“忙忘了。所以你带了什么?”
西泽尔打了个响指,从他身后一排黑衣保镖后推出一个长餐桌,上头摆了好几个盘子,拿盖子扣着。
如意往后靠在栏杆上,笑眯眯瞅着他。
西泽尔拿剩下完好的一只手,揭开第一个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当!”
如意一看,汤圆。
她挑高了眉毛,没说什么。
西泽尔似乎察觉到不对,情绪没那么高涨了。
“……那这个呢?”又揭开一个。
如意一瞅,粽子。
西泽尔笑不出来。“那这个呢??”
如意瞅着那月饼都要乐了。
西泽尔臭着脸瞪了一下他身后的保镖,不死心地揭开最后一个,“那这个!饺子总不会出错了吧!”
如意笑着叹了口气,灭了烟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那栗色的卷发还有些湿润,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如意给他整了整外套,扶着他吊着石膏的胳膊,亲了下他的嘴唇,说:“伤着了就别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泽尔仿佛被安抚了的雄狮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追着她的唇索吻,“这不是为了来见你嘛。”
如意笑了笑,任由他撒娇,“BuonSainoese,baby。”
如意从驿站里出来,抱着一兜饽饽,一边啃一边看信件。虎子他娘总会在这些节日里给他寄些东西,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但是这份心总让他念念不忘。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街上的各种节目也已经活络起来了,随处可见男男女女成双成对,都是幸福美满的样子。
进了东厂的巷子,还是能察觉出格格不入的阴森来。
门口那里似乎围着一群小萝卜头,中间更是站着个竹竿一样的罗刹。
离的近了还能听见裘十三劝他的声音,“……督主!您还是回去吧!先生一会就回了!您可仔细着身子哎…”
千岁大人最近被他惯出一身富贵病,有一段时间不操劳,乍回宫里连着值了两夜,加上立了秋天气凉,一回来居然就病倒了,烧得气势汹汹。好不容易等他退了烧,如意才得空出去买了东西取了驿件,结果回来就看见这人直接找到门口来了。
他赶紧迎上去。
“烧刚退怎么就出来了?还能不能好了?”
裘鸾眯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脸色不太好,“你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接过披风给他披上,耐心地系带子,“我看你睡得沉,才走开一会,本来以为能赶在你睡醒前回来,结果街上人多,耽误了些时候。”
他抬起眼来柔柔软软地一笑,“今日是七夕呢,千岁。”
裘鸾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他抿了抿唇,逞强道:“最好不是哪个蹄子把你勾了去。”
如意笑叹了一下,突然发力把人打横抱起来,裹紧了亲一口,“不会。在下只想和千岁一起。”
裘鸾跟卸了力气一样老老实实让他抱着,一路回到房间里。
如意把人塞回被窝里,给喂了药,吃了饭,用了点心,裘鸾又睡了一会发了汗,才觉得精神好了些。
等他沐浴出来,如意才抱着人去了飘窗。刚坐定,远处天穹便炸开许多烟花。
盛放的,绚烂的,轰轰烈烈。
裘鸾微微张着口,有些反应不过来,反而生出些懵懂的少年感。如意在他侧脸亲了一下,说:“千岁,七夕了。”
裘鸾等这一阵焰火结束,才回过头,抵在他颈窝里,说:“既然你我过了七夕,我就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里闪动着泪光与火光,外头是东厂里的宦官们嬉笑打闹,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贪权,我恶毒,我多疑善变患得患失,我任性小气不够体贴,我知道我不好,但你不能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哽咽,于他而言已经是将自己撕扯开来,低头下去。
如意温柔地承接了所有,仍是给他一吻。
“你很好。我不离开你。”
七夕节在荣家是个好日子,荣启礼一定会早早结束工作回到荣宅陪关慕青,礼物向来不吝啬。这一年如意也回来,便也准备了给她的礼物。
如意陪着父母吃了午饭,收了礼物,甜蜜蜜地给荣启礼亲了一口,便把时间留给他们过二人世界,换了一身西装,带着荣耀仁驱车前往小梨园。
他们到的时候另外四个也已经到了。台上琴娘正弹唱着金陵小调,韩清平旁边坐着他未婚妻,难得没有搂着花娘,孔令文反而拿着一本俄语诗念读着,阎成君脱了军装正和唐璿聊天。如意跟他们打了招呼也落了座。不一会就上了正菜,台子上也开始布景,点的是昆曲游园惊梦。如意没怎么动筷子,干喝了几杯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眼睛盯着上头清丽秀雅的杜丽娘。
“差不多得了啊!吃饭呢!”
唐璿拿筷子敲了敲她的杯子,一个劲儿没使好反而震着了自己的手。如意回神,也不恼,拿过他的手来揉,“怎么这么大的醋劲,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璿昂了昂下巴,“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来个信,现在见了我连个笑模样也没有,台子上是有什么稀世珍宝值得你这么眼巴巴瞅着?!”
他说着说着居然有了一丝委屈,眼眶也红了。其他几人都放下了筷子看过来。如意叹了口气,使上劲把人带进自己怀里抱紧了,狠狠亲了一口,在后背给他顺毛,“哎呦我的小可怜,都是我不好,给你受委屈了,别难过了喔?金豆豆太贵了哦!”
唐璿索性不要面子了,窝在她怀里赖着不走,“你赔我!”
“好好好,赔你!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早就给你准备礼物了。”
唐璿这才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至于晚上俩人一起拆开礼物时唐璿转身就要跑却被抓回来用礼物弄到欲仙欲死,就是后话了。
唐璿此时得了她的安慰便暂时放过了她。上头小贵妃唱完了下了场。如意寻了个时候去了后台,恰好乔桂白卸完了妆在擦脸。
如意猝不及防从后头抱住他,惹来一声惊呼。亲了亲他还带着水珠的侧脸,说:“七夕节快乐。”说完变魔术一样往他手腕上套了一只和田玉的镯子。
乔桂白笑得如带雨梨花,温温柔柔往后靠在她胸前,“七夕快乐。”
林昭毕竟是生活在已经脱离了地球古文明几千年的新星球人。对于地球文明并不算了解。更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算是个地球人。所以七夕这种节日于他而言并无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只是习惯性简单推算了一下,今日恰好对应地球阴历的七月七。但算出日子也没什么用,他本来也不上心,照样投入到工作中去。
又是一整天的科研工作结束之后,下班回了家,却发现家里一股麦香。
林昭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戴着烤箱手套,“你回来了?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如意有些好奇,但林昭不让他进厨房,他就老老实实洗了手,坐在沙发上,拿个人终端拍了几张林昭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这个世界农作物种植产业和市场被压缩得厉害,各种化学半合成或合成食物替代了自然食物。像这样正宗的小麦粉烘焙味道十分少见。不知道他费了什么工夫才弄到的面粉。
神神秘秘的晚饭终于上桌,如意仔细看了一下,林昭做的居然是乞巧饼。
如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林昭面上有些红了,磕磕绊绊地辩解:“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就是无意中看到你的日历备注,就、就去查了一下资料……”
如意笑了一下,拉着他坐下吃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谢谢你有心了。”
林昭放松下来,但还是有些紧张,“我…时间有点紧,仓促下弄不太好,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拿起一块吃了。其实他记不太得古中国的乞巧饼是什么味道,但这个做的能尝出很用心,虽然他还是料理新手,但味道很香。
他老老实实吃完了,咽下去才说:“很好吃。辛苦你了。”
林昭总算放心地笑了。
如意握着他被灼红的手指,垂着眼帘很专注的样子,有些怜悯,有些心疼,有些叹息。
他已经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了。的确没必要吝啬一些温情给他。
他最后无法留给他多少独一无二的东西。就不要让他在过程中太难过吧。
如意探过去亲了亲他,在林昭怔愣的目光里笑得十分妖孽,“吃饭吧。”
如意与萧懿文过了许多个七夕节。
他其实是个有仪式感的人。许多平日里不表达的浪漫都可以借助节日的名头表达出来。更何况是这个中国传统节日中与爱情有关的节日。
他每年都会放手政事,带萧懿文出宫,去参加民间的夜市,游街,像一对普通的富家夫妻,丈夫给妻子大手大脚地买一通,换来一晚上的如花笑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他们也出来了,虽然如意这时候身子已经不大好,加上大雨连下了整个白日,萧懿文也以为今年会搁置了。但到了傍晚雨刚停,落了灯如意就换了便服来接他了。
他们出了宫,去了常去的馄饨摊,要了两碗纯肉馄饨,吃饱了就沿着长街一路走过去。
萧懿文挑了一支糖葫芦,如意自然而然地付了钱,然后拉着他另一只手继续往前走。
琅河那里的石拱桥挂满了纸做的鹊,装点成鹊桥一般,还有纸糊的牛郎和织女,上头栓了无数条红布条,上面写了些字,大抵是有情人写了名字上去,再写一些美好愿景。
如意也拉着萧懿文走了上去,买了布条,也提了字上去。如意回头问他要系在哪里,萧懿文说都可以,本来也不求灵验,托个愿罢了。
如意说那怎么行。非拖着他仔仔细细找了个风水宝地,挂了上去,想了想,又在里头包了块精巧的小玉坠子。
萧懿文笑着说他败家。如意说放的是同心玉,庇佑姻缘的,不算败。
萧懿文就笑着亲了亲他。如意干脆揽着他深吻了好长时间,全然忘却了来来回回的游人,抛却了万丈红尘。
他们每个七夕都过得很好,快活平和,没有任何身份的羁绊和命运的阻挠。
如意死后,萧懿文就再也未出过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曾经的糖,都变成结局的刀。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万事如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坤宁宫是唯一不住活人的宫殿。”
如意一边解萧懿文的喜服一边道。
坤宁宫只在帝后大婚时才会使用,其余时候都是作为祭祀之地存在。
祭祀场所在坤宁宫的西端四间,而婚房却在坤宁宫的东端二间。婚房内的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着双喜宫灯。婚房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有出门见喜之意。
洞房西北角设龙凤喜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江南精工织绣,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称作“百子帐”和“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坤宁宫的宫名源自《道德经》,‘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皇帝是天,皇后是地,皇帝是乾,皇后是坤,所以这里叫做坤宁宫。”
如意一个一个盘扣解开他的外衫,开始顺着他一片一片裸露出来的肌肤,沿着一条修长的脖颈舔下去,偶尔抬起的眼如同见血的狼。
“文君可知道,你我二人这最后一道工序?”
萧懿文开始微微喘息,却仍有余力回答问题,道“……帝后需在坤宁宫里相处两日。”
如意低低一笑,彻底将他压在床上,“外面守着一群起居舍人,这里更有历朝历代皇后的灵魂,他们都在看着呢——文君,百子帐里百子被,既然都铺好了,朕就不客气了。”
“朕给你一个孩子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芜蹲在房顶上,手里紧紧攥着瓦片,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本来是殿下亲自训练的近卫,是他身侧最贴身的女人,连从前太子妃都不能比的人……她……她本来应该是他的女人!他的左膀右臂!
这可恨的……可耻的……夺走他的皇帝!
帝后大婚……什么帝后大婚?!简直荒唐至极!
下面的景象使她直接捏碎了手里的瓦片。她尊贵的殿下被那恶魔强压着头,似乎非常努力地吞入对方的肉棒,但是他再费劲也只是吞入了三分之二。他的嘴又湿又热,里头更有着一根软嫩的舌头被迫舔着柱身,那恶魔吐着热气,一直抚着殿下的的脑袋,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开始前后摆动腰身,模拟性交的动作狠狠的干这张红嘟嘟的小嘴。
他在肆意蹂躏践踏他的尊严……
萧懿文没有准备,被他这般动作吓了一跳,这明明就是有些粗暴的动作,那粗大的龟头撞的太深时带给他的是反胃的感受,但那痛感与男人器物流出的透明腥液却让他被开发地无比熟悉对方气息的身体春情荡漾,那痛苦便被淡化,即便被肉棒狠狠的戳进喉咙深处也没有多么难受了。
他是个审时度势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无师自通了放松喉道好使肉棒能插进他的喉咙深处来减轻痛苦。这种口技如不是特别训练过可是很难使的出来。
如意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陷入一有弹性又湿热的地方,龟头更是被喉头包覆,那种感受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喘息着,正准备抓着他的脑袋直接射精在他嘴里,没料到萧懿文却突然的将他推了开。巨物脱离他的嘴巴的时候,居然意外的发出了“啵”的一声。
临近颠峰被人遏止的感受让如意非常的不爽,但他也知道今次已经是戳他底线了,便没有过分逼他,要真射在他嘴里,怕是再也别想上他的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安慰地抚了抚萧懿文的侧脸,替他擦去泪痕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将人放在床上。
方才他就为他做过扩张和润滑,此时伸手扶正肉棒,对准了他正开开阖阖的小穴,噗滋一声就长龙进洞,因着他的急切和冲劲,这一下就狠狠的将阴茎插进了他的肉穴中足有二分之一,但仅只是这样的深度并不满足,而是又挺了腰用力的将自己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干到底,直干的萧懿文以为自己的後穴会被捅穿。
“唔……啊……”他只能挺着脖子,像濒死的天鹅,发出细微的呜咽,瞳孔都有些散开。
欲望也如同野火燎原。他的肉洞很湿又很软,是被他操开的状态,似乎记住了他的形状和尺寸,那软嫩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如意伸出手抱起萧懿文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抬胯用力的在他身体里面驰骋,逼他抑制不住出声。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萧懿文只能无力地攀着他,双腿紧紧缴着他的腰,眼神迷离,痛与欲带给他无尽的折磨。那张红唇看起来是那样的柔软,如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含住吮吸,明明是他非要听人家的声音,现在却又全数用贪吻堵了回去,让他的呜咽和呻吟都封在唇与唇的撕咬中。
“不行了…要到了……陛下……”
如意低低一笑,坏心眼地找准地方一阵猛顶,好叫他更快达到高潮。萧懿文果然受不住,射精的时候身体自然的紧绷,连带的连他的後穴也紧紧的绞住了他的肉棒。
“……啊!”他挣扎着,不甘地,达到了一个人的高潮。
如意并未射精。他缓和一下,凑过去亲亲他失神潮红的脸,准备漫漫长夜的下一轮进攻。
绿芜被那个吻激得几乎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殿下!她的信仰!她的男人!怎么能被人这样引诱堕落!!
她从怀里掏出匕首,立刻就要翻下去杀了那个恶魔,却被人迅速从后头拿住,一柄长刺直接洞穿了她的心脏。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只见月光下满秋那张温然又冷酷的面容。
师傅……
她喃喃自语。
满秋却是一扯嘴角,低语道:“蠢货。从你对主子动不该有的心思时就该杀了你的。”
绿芜带着满腔翻滚的怨愤和绝望,永远没了生息。
她的殿下…她的信仰…她的男人……
都是她的一场一厢情愿和水月镜花罢了。
如意的手托着萧懿文的大腿及臀部,让他得到个支力点。他攀附在如意身上,双手缠绕着他的肩膀,後穴则是被的阴茎给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申屠文的身子骨属于典型的高门公子的文弱,肌理舒展细腻却没有很多扎实的肌肉。就算是曾为太子的萧懿文,也并非勤于锻炼的人。相对来说,如意这副萧懿礼的身体,虽然纨绔,却因斗鸡走狗一类反而健康许多。但毕竟皇室子弟,身材比例管控也算严格,所以同样是身量修长,亭亭有致。站立的姿势虽然对如意而言并不难,但对于萧懿文来说却是不太安全。所以他背后便是龙床,面对的姿势正好能让他的脚以床沿当做支点,借一份力才能够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晃动腰部,提着他的臀部往上抬起放下抽插着,萧懿文迷情时也会一起出个力,这一上一下的晃荡让每次的接合都会插的非常深,带起的快感更是使人疯狂。
这个姿势除了能插的足够深之外,萧懿文因为大腿要夹住如意的腰而出力,连带着後穴绞的特别紧,每一次肉棒拔出的时候他的肠肉都紧紧的贴附在咬住,跟着一起被带了出来,就如同贪恋着未尽的味道。
“唔嗯……太深了……”萧懿文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的下体同样硬的发胀,偶尔碰触到如意的腹部都能使他感受到那根器物的硬挺。
男人的快感累积到最後,达到高潮时会射精,也是以此来发泄被累积起来的快感,只是没有被碰触阴茎,想光靠屁眼来达到性高潮却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陛下…啊…要到了…呜…陛下…慢些…嗯…”
如意吻住萧懿文,堵住他的求饶声。这同样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预兆。没办法射精却一直被操干敏感处让他的口吻里带上哀求。後穴酥麻柔软,身体像被通电一般一阵一阵的被快感冲刷,却始终差那临门一脚。
如意的阴茎强势得破开他的肉穴,从下往上冲撞他的身躯,从肉穴之中被挤出的淫水混合着软膏顺着两人的腿部滑落,黏糊一片。
百来下的连续抽插,由于这姿势进的深,每几次如意又故意磨蹭过他的要命处,终於这个男人就在他的攻势之下硬生生地被操射了出来。
他的高潮来的凶猛,放在如意肩膀上的手使劲抓进了肉里,疼痛和他紧缩的肉穴让如意精关不由得一松,热烫的精液就全数喷进了他的小穴之中,硬是将他的高潮往上推了一层,脸上全是失神和迷乱。
“阿啊──”萧懿文叫了一声就往后瘫软了身子,直接倒在柔软的被衾里。
半硬的阴茎脱离了出来,他却仿佛已经失去了感觉,瘫在明黄色里,满面潮红,大口喘息。如意恶劣地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下方的腿打直伸过他的跨下,上方的腿则被搁在了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用手抚摸着他软下的阴茎,然後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他的会阴处研磨着,这软嫩的嫩肉被龟头磨蹭着,带给他一阵阵通电的感觉。
“……陛下…”几乎是被逼着的,才软下没多久的肉棒,又被弄硬了起来。
萧懿文侧眼看着他,眼角带着玫瑰色的媚意,伸出手想抓如意的手,他的脸上是因为快感与剧烈运动後才会产生的红晕,不停的轻喘着。
“……陛下…到此为止吧……唔…!”他说着停止,一双冷淡中夹杂风情的眼里却盛满了被情欲操控的水雾。
如意笑着去吻他的眼,像一匹不知餮足的兽,想要抽丝剥茧再放大那一丝残留的余韵。他转而用龟头去磨蹭他那被操开的小穴处,刮过一堆淫水再去顶弄他柔软的会阴。
萧懿文酡红着一张脸,分不清是被他的抛开廉耻而羞怒还是纯粹生理上的红晕。但在他谪仙一样高冷禁欲的面庞上出现这种开到糜烂的花朵一样的情态,只会让如意想要将他碾碎在情欲的石磨里。
他的後穴仍未闭合,被操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的软肉,嫣红色的洞口沾着淫水和精液,看起来亮晶晶的。如意用手捏捏他胸口还硬挺的乳粒,这才对准了他的肛门口,一挺腰就让肉棒重回他的桃源洞中。
伴着插入所产生的一声“噗嗞”水声,萧懿文毫无防备地发出了呻吟,後穴中又被挤出了些许的液体。
“……陛…下!……”
如意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臀部,偶尔又跪直起身子,将他的身体往上带动,从不同的角度刺激他的肉壁。君王只跪天地,他却很乐意在床榻上跪一跪情人。不同的角度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受,快感让萧懿文即便咬紧了唇也耐不住呻吟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萧懿文就被这股功夫磨得不自觉张开了大腿任由如意玩弄他的下体。插的兴起,如意还会用手狎玩他的阴茎以及两颗卵袋,偶尔也会用手指头划过他的会阴处。才没玩弄几下,萧懿文就又要达到高潮,我怕他太早结束会没有力气支持到自己尽兴为止,便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不要……放开…我要…唔…”他低低叫着,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摆动腰部想挣脱对方手的束缚。
“乖…等等…等朕一起…”如意说。
他本就持久,而早射过一次之後就能支撑的更久,萧懿文根本吃不消他的勇猛。如意继续摆动着腰胯,一下又一下如捣桩似的干着他。萧懿文被干的快感如潮,却又被限制着不能射经,他摇着头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
他的求饶不过是增加这场情爱的乐趣。如意压住他推拒的双手,卡着他的腿稳定地继续干他。
这几年来如意越来越喜欢在房事中把他逼到极限,掌握他全部的快意,操纵他所有的欲望。萧懿文的学习能力真的不吹,知道哀求没有效果,便会开始有技巧的缩放他的後穴。他知道如意没有尽兴之前是不会放过他,他的肉穴本就湿软,而在他的控制之下更是舒服得厉害。他微抬下方的腿部碰触如意的会阴处。在他一番刻意讨好刺激下如意也没能支持太久,在将他干到声音都有些嘶哑了的时候才放开了禁锢他阴茎的手,然後带着他一起射了出来。
“哈……啊!”
由于被束缚了太久,他射精的时候身体都有些抽搐,精液是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了被子上,将整床被子染得脏污不堪。
两人俱是一身大汗。萧懿文瘫软在床上,如意却只觉得酣畅淋漓。他将肩上萧懿文的小腿拿开,然后俯身就这还插着他後穴的姿势和他接吻了起来,交换着津液,变换角度亲吻他唇齿。
长吻结束,如意才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却仍是侧卧着没有动作,一双眉眼中满是涌动的春意。侧卧着的姿态暴露出他刚刚被操过的後穴,里头的媚肉都能被清楚的看到,嫣红的似乎会滴出血来。
那景象让如意又有些兴奋,却也知道他今晚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做下去就不仅是翻脸的问题了。于是他颇自觉大度地将他抱了起来,给两人披上中衣,哑着声音对外头道:“备水!沐浴!”
话音刚落,满秋就领着侍女不慌不忙鱼贯而入,热水一应俱全。
如意欣赏这样的执事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经过她时,如意鼻下微动,似乎嗅到一丝有些印象的香气,混着鲜血的铁腥味道。
他的笑意扩大了许多。
“做得不错。去领赏吧。”
满秋表情不变,并未抬头,仍旧不卑不亢一福身,带着侍女又退了出去。
如意抱着人进了水,无奈地看着他昏昏欲睡的倦容,只得认命伺候他沐浴。偶尔会力道不对而让他轻哼出声,如意就会放缓,体贴入微。
帝后的大婚,今天也依然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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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懿文已经趴在软枕里沉沉睡去,眉头一直是皱着的,长发凌乱地洒落一床。
如意轻轻将他的发拨到一边,摩挲他裸露的肩头青紫的手印。
他有些走神。想起刚才的一场发泄,想起这个人百般的挣扎,百般的抵抗,百般的即将决堤的情感。
果然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啊。
平时再冷静自持,被人逼着推到丑陋的现实面前,也会觉得痛苦而想要逃离。
“你将他逼得太狠了些。”红都不知何时闪身轻轻落于窗棂上,像一抹月光,无重量无实体一般,眉目浅淡,躯体顺着窗棂的圆弧,柔软地不可思议。
“怎么会,”如意没有回头,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生怕他陷入麻木,丧失了攻击性,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你真是恶劣到一定的境界。”红都挑眉。
如意撩开自己一侧的头发,给她展示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和抓痕,“我也是付出代价的好吗。”
几缕头发刺到还未结痂的伤口,一阵刺痛惹得他扯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捏了捏萧懿文的鼻子,“真是个属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都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样的人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门外那个女暗卫,你打算怎么处理?放她继续在萧懿文身边伺候?”
如意道:“萧懿文未必真对她有什么其他感情,只是个好用的手下而已,放着吧,没必要铲除。”
红都沉吟了一下,没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出去一趟,你记得交代御膳房做点好的。”
不待如意回答,她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空气中,窗户上不曾留下一丝温度。
如意伸手撩起萧懿文一缕头发,放在唇边落下一个亲吻,眼瞳幽深,意兴十足。
他始终在揣摩,萧懿文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与他相处,称他陛下,对他俯首,忍受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所以他拿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试探他。他直接撕碎他的一切包裹,如同撕碎他的假面,在他的心腹手下面前折断他的尊严,抱着他在镜子前,要他清晰地看到每一个进入的细节,要他完全感受他的侵略占有。
他挣扎地太厉害了。躲他的吻,躲他的触碰,四肢胡乱拍打,奋力想要爬出他的控制,如同一条搁浅的人鱼,在爬出几步之后又被他扯着双腿拉回来,手臂都来不及收回,伸直着就被他狠狠进入了。
他细白的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衾,被他按着脖子埋进布料里,细腻的臀被使劲攥着,每一下都被进入地极深极痛。
他呜咽着,在逐渐的撞击中失去了力气,开始软化,开始求饶,如意却不愿就此放过他,在短暂地缓和之后一把捞起他的双腿,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姿势抱到了巨大的穿衣镜前,一手扶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脸要他看镜子里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闭着眼,又开始死命地挣动。如意轻轻舔过他的耳垂,含住一只轻轻吮咬,哑声道,“乖,睁开眼,看一眼,你现在很漂亮,更漂亮了,乖,睁开眼看一眼,就一眼。”
萧懿文仍旧摇着头想要挣脱他,如意失了耐性,照准他体内的那一点猛攻几下,逼得他失声喊出来,如意又作势一松手,失重感使他下意识睁开了眼,直接对上镜子里交合的两人。
镜子里的他身上只挂着一件凌乱不堪的白色亵衣,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嘴唇也水光盈盈,一副被人滋润疼爱过的样子。而他身后的男人,头发虽然解开了,却还是齐整地披在身后,只解了外袍和裤带,除了略微不匀的呼吸,全不见其他情欲的痕迹。
他的眼神太清醒了,清醒到让他生出一丝不真实感,似乎镜子里的那个意乱情迷的人和正贴合在身后人皮肤上的自己是完全无关的两个人。他不敢看镜子里的那个恬不知耻丑态百出的人,崩溃着尖叫着往回躲。如意将人调转过来,伸手扯过珊瑚绒的罩布将镜子重新罩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往回走,一边低声安慰,“没关系了没关系了……别哭了啊……”
萧懿文崩溃地不能自已。他紧紧攥着如意的衣襟,之前压抑的万般情绪全都爆发出来,冲得他脑中仿佛千锤万凿,天昏地暗。
如意摧毁了他的堤坝,使他如同洪水决堤。
他欣赏着这个男人的溃不成军,一边身下毫不留情地继续深深挞伐,一边俯身深深吻住他的唇。
萧懿文如同找到浮木的溺水人,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后背狠狠划下抓痕。
也就是在这一刻,如意清晰地感觉到他内心滔天的恨意。
但他仍然在吻他,一直到两人都发泄出来,一直都萧懿文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方才起身,半硬的凶器还埋在他体内,他没有抽出来,也没有给他清理上药,而是静静盯着他的脸,仿佛一匹野兽,无机质的眼睛里纯净冷漠的可怕。
“别让我失望啊,萧懿文。”
萧懿文又被噩梦惊醒。他豁然睁眼,满头冷汗,剧烈的疲惫和空虚使他一时无法聚焦。
周围只有淡淡的烛光。
他扭头看过去,看到神情冷然的男人坐在桌案前批改奏折。
他的五官并不算太出色,从前的记忆也都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不起眼的弟弟,眉目疏朗,显得有些薄情,也有些过于耽溺浮华的意味。不知何时,他居然也有了这样凛然不可侵的强势,不需言语,就有着无人可比的存在感。
自己当年,真的看错了许多东西。一步错,步步错,再无转圜余地。
“醒了?”男子没有抬头,却已经知晓了他的变化。
萧懿文没有回答。
如意放下朱批,走过来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道:“还好没有发烧,天还早着,继续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沉默片刻,说:“陛下还在批折子么。”
如意笑道:“不过是一些琐事,你也知道,朝中总有人不太安分,而朕又无太多可用的人。”
萧懿文说:“陛下勤政,是万民福祉。”
如意:“但朕也不是铁打的,等过些日子,自然是要提一批新人上来的,旧派系已经腐朽了,没法用了,就该舍弃了。”
萧懿文:“陛下是要扶持寒门?”
如意笑了一下,“寒门先不着急,等扶植他们起来,朕早就累死了。前期成本太高了。”
萧懿文说:“寒门不乏人才。”
如意道:“是啊,寒门不乏人才,寒门出贵子也的确存在,但你所见到的真正的寒门光禄有多少呢?”
他起身走过去,坐到床沿,像是一场闲聊,“寒门学子十年莘莘做到的,贵族子弟只需几年就能达到。他们在拥有绝对的资源优势下,接触的是更开阔的世界,更好的教育,和更全面的发展。如果这些人都成不了人才,你又凭什么指望寒门士子一入官场便能如鱼得水呢?”
他笑了笑,婉婉道来,似乎只是在哄他睡觉,而并没有决定将来国家上下无数士子的命运,“当然要承认平民中也有栋梁之才,但是当出现人才数量需求时,中小贵族阶级才是更好的选择,他们有着与大贵族类似的投资,想必平民,产出的人才能够大幅度减少朕的培养成本,稍加打磨便可使用,而又减少了使用大贵族子弟的后期风险。作为第一批先锋者,他们是很合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静静听了,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半晌道:“陛下远见。”
如意又笑了,温和地给他掖好被角,理了理他的长发,道:“别想这么多了,你可是朕从前的第一门客,朕还等着你继续替朕排忧解难呢。”
“睡吧。朕去别处看折子。你好好休息。”
萧懿文不再说话。静静合上眼,听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数着步数。
“对了,”如意突然出声,萧懿文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你那个侍女,朕记得是叫做绿芜对吗,未免太冒失了些,在你身边服侍可不能这个样子,该训诫还是要训诫的。”
“……臣明白了。”
如意满意地点点头,拢好了外衣,出去了。
“你真是个恶人啊。”
红都一边吃着海鲜粥一边道。
如意闻言挑挑眉,“吃着我的饭还要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都说:“就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如意不以为意,“你去做什么了?”
红都擦了擦嘴,道:“还不是你之前种种自杀行径惹得祸!几个人物的念力太强,已经动摇了法则的中心。”
如意顿了一下,“我可没自杀,都是他杀。”
红都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完成了委托人的的要求之后没过多久就腻了,干脆顺水推舟,引导结局,以死逃遁——你倒是一死了之,逃之夭夭,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留下的那些人却要拿余生来追随你的只言片语,直到自然死亡。——你这样的真是应该被送往地狱,莫出来祸害人间。”
如意耸耸肩,笑容迷人极了,透着一股无所羁绊的自由,“或许吧,就算我罪孽深重好了。”
红都摇摇头,“你啊……算了,但愿你永远不晓得情之一字,不动情,无所欲,生死随心,也便罢了……”
如意仍是笑。眼眸如星空碧波。
“借你吉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意匆匆赶回皇宫,先去了太子东宫。
他问过了太医,说是吃了药退了烧睡下了。
如意坐到床边,摸了摸太子的额头,出了一手的汗。他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就醒了,看见是他,怯生生唤了一句“父皇”。
如意便拿帕子给他擦汗,干爽了才将他披着被子抱起来,拍打着他的后背。“还难受吗?”
太子平时被教养得老成持重,天生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少有他的年龄该有的烂漫娇气,唯独会在如意面前撒娇放肆些。他仍然有些困倦和虚弱,被如意抱在怀里也伸着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睡眼惺忪,格外柔糯。“父皇……儿臣没事了……”
如意微微有些训诫的意思:“朕白日来看你时还好好的,怎么晚上突然就反复了呢,是不是趁着朕不在的时候偷懒不好好吃药?还是贪凉又穿少了?朕跟你说过,就算地龙烧得热也不能随便脱衣服的。”
太子瘪瘪嘴,勾住他的领子,小声道:“儿臣知错了…父皇别训了…父后已经训了儿臣好久了……”
如意垂了垂眼帘,道:“你父后也是心疼你,训你几句是应该的。你当记住,病好之后去跟他也撒撒娇,他就不气了,只会更疼爱你。”
太子点点头,很乖巧的样子,“儿臣记住了,儿臣一定按时吃药,快点好起来!”
如意亲了亲他柔嫩的脸蛋,眼底有慈蔼的温和,道:“等你好起来,朕就带你去围猎,你是男子汉了,这点小病不足挂齿的。”
太子高兴地点点头。如意将他重新塞回被窝里去,慢慢哄着他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出了东宫,便往甘露殿去。一进门却发现皇后和太后都在,俱是静静等着他的样子。
如意脚步未乱,泰然自若地走过去坐到主位上,给太后见礼。太后手里捻着佛珠,与他寒暄:“皇帝去看过太子了?”
如意:“是,嘱咐了些事情,刚哄着睡下了。后半夜应当无事了。”
太后:“那就好。皇帝繁忙,却也不要冷落了太子与皇后,到底他们才与你是一家人。今日事陛下确有不得体处,皇后亲自去请您回宫坐镇竟也没请回来——这就很是不妥了。”
如意顿了一下,看向萧懿文波澜不惊的脸,道:“母后放心,朕端的平秤。从前未冷落过太子,今后也不会。”
太后点点头,敲打就此结束,便离开了。
剩下他和萧懿文二人。
殿内静默了片刻。
萧懿文垂了垂眼,作势便要起身:“既如此,那臣也……”
“文君,”如意道,“陪朕走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太久没有叫他“文君”,以至于萧懿文停了一下,才慢慢站起来。
“好。”
如意拿过他的大氅替他披上,发现肩膀那里仍是湿冷的一片,状似无意道:“文君今日怎么亲自过去了呢?”
萧懿文略微与他错开视线,淡淡道:“臣心中不安,便自作主张去打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如意微微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过去的?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白站了许久。”
萧懿文仍是淡然的样子,“没有多久。看陛下无暇分心,便走了。”
如意不再问了。问出口两个人都尴尬。不如不问了。
他拢着萧懿文的肩膀,一手撑着伞,徐徐往回走。
宫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后头仪仗特意落了一段距离,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靴子踩在雪里的声音。
“文君。”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如意微微侧头去看他,“你后悔吗?”
萧懿文似乎是笑了笑,“陛下说什么呢。寻常帝王尚且三宫六院,何况陛下从不纵淫,已是十分难得了。”
如意也笑了笑。他不愿意说实话,那这个话题也就没必要继续了。
“不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后。”他吻了吻他的发顶,萧懿文弯了弯眼角,很安心似的靠在他胸膛上。
两人再无话,安静走回景仁宫,落榻安眠。
深夜的时候屋外又下起了雪。屋里红烛高照,呻吟和呼喊,床榻吱呀,皮肉相碰,全是情与欲。门缝里泄出一丝旖旎,让几个值守的宫女面红耳赤。
满秋面色如常,吩咐她们下去烧水备宵夜,自己站在门口,轻轻呼出一口气。
一路到寝宫。一进门,如意便将人打横抱起,有些粗暴地扔到龙床上,跨坐上去,伸手放在他外衣的腰带上,低头盯着他的眼睛,道:“朕要你。”
萧懿文淡淡地回视他。眉目如画,瞳如琉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抚上他的侧脸,感受指腹下细腻柔软地触感。
其实都是露水姻缘,都该好合好散。
但于所有人而言,未尝不是铭心刻骨。
平心而论,萧懿文为他付出的不可谓不多。他对于如意是纵容的,宽宥的,仁善的,迄今为止他已经吞下了所有如意带给他的痛苦和巨变。也因如此,如意才会踯躅。
他的发髻散落在华贵的床铺上,黑色的绸缎一样。如意一手拎起他的前襟,就么滋啦的撕了开,萧懿文也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挺了挺胸膛,任他摆布。
直到他身上一丝不挂,如意扳着他的脸,说:“看着朕。”
他幽深的瞳孔缓缓转过来。
如意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后面的地方。
那个地方已经为他打开过无数次,如今,也依旧为他打开。
天之骄子,万金之躯,只为他一个人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穴也不排斥如意的进入,里面温热柔软,是安魂和疯狂的洞窟。
如意粗暴地转动着手指,萧懿文微微皱眉。
“疼么?”
仍然是没有回答。但他的前段却是已经抬起了头。
如意哼笑了一声,从刚才撕碎的衣襟中捡起一条,将他双手绑在床头。再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抗在肩上,直接冲了进去。萧懿文闷哼一声。
很紧。很涩。
如意停下来喘息,拍着他的臀部,道:“放松一点。”
他伸手揉捏他胸前的颗粒,萧懿文开始不自觉的喘息。
这副身体属于如意。是几年来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
如意开始吻他,粗鲁地将他的舌头和津液卷进嘴里舔咬,身下开始猛烈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固定在他的腰侧,让他的腰肢随着摆动而摇晃,让进入变得一次比一次深入。
慢慢地,他一点一点呻吟出声。
如意不自觉地笑起来。
每次都是如此。
明明不愿,可身体却怎么也说不了谎。看着他在身下摆动着腰身,如意更加忍不住一次一次狠狠地贯穿他。
呻吟的声音,在如意第二次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就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再过了一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萧懿文的性器抵在如意的腹部,随着贯穿的动作而在如意的小腹上上下摩擦着,不断吐出了晶莹的泪珠。
萧懿文开始失神,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嘴唇一张一息地在说着什么。
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如意看得清楚,却没有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停地做,直到萧懿文在他身下昏了过去。
如意微微皱眉,猛烈抽插几下,将最后的jy射在他身体中,才缓缓地将硕大从他身体中退出来。
萧懿文的脸苍白没有血色。
他最后就算没了声音,也一直在说的话,是求他停下。
如意起身去解开了他被捆绑得青紫的手腕。简单擦了身上,披了衣服坐床边,将他的手捧起来,垂首一点一点地亲吻。
如意守在他身边,一夜未眠,快早朝时如意唤人点了灯,烛火幢幢,萧懿文从被子里撑起身来,被褥从他的肩上滑下,声音暗哑:“陛下……怎么起了。”
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如意恩了一声。
他赤裸地坐起身来,光着脚踩在床边的雕花纹木脚踏上:“臣为陛下更衣吧。”
如意披着一件内衫,又走回床边坐下,道:“夜里累着你了,再多睡会儿吧,仔细着凉。”
天还时蒙蒙亮,几盏孤灯在帘外撑起一圈一圈光晕。昏暗的烛光下,萧懿文的脸色看起来仍是青白。如意将人重新塞回床褥中,掖好被角,如意俯身吻上他的额头:“等睡起来了,就去洗个澡,回来朕给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点了点头。如意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昨天疼么?”
萧懿文哑声道:“有点儿。”
如意说:“昨夜是朕冒失了。对不住你。”
萧懿文没有答。
外头宫人进来更衣,有些跪在地上,慢慢收拾满地的狼藉。等他们躬身退出去之后,时辰也差不多了,如意走到床前,却见萧懿文正在看我。
如意又坐下,笑着抚摸他的长发,道:“睡不着了?”
萧懿文轻轻地开口道:“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如意挑了挑眉。萧懿文从被褥下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住了如意的手,看着他道:“陛下……”
他撑起身来,伸手描上如意的轮廓:“陛下,这么多年,什么事儿都过来了,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萧懿文干脆坐起来,自己拉好了被子:“臣有愧,虽日夜随皇上左右,却不能为皇上分忧,是臣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淡淡开口:“这事儿,是有些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