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坐在花厅里翘着二郎腿喝茶。她坐了多长时间,班主就跟着站在旁边赔笑了多长时间。
“这个……荣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桂白他一向是不爱出门的,谁知道这次就刚好赶巧了……”
如意微笑道:“不必在意。我在这里等一会就好。”
其实也没等多久。她坐车过来,跟班主寒暄了一会,再喝了不过一盏茶,房间的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男子扶着一女孩子匆忙撞进来。
进了门,乔桂白当时就愣在原地。
如意笑眯眯地扫了一眼他们两人腿脚沾的雪泥,那女学生果然是之前看到的摔倒又被人救走的那个。
“桂白!你这是干什么呢!荣小姐都等你好一会了!还不过来赔罪!”
班主赶在他之前狠狠斥了一句,是教训,也是怕如意给降下更严重的惩罚。
如意斜他一眼,没拆穿他的心思,抬手招呼他:“没事。过来让我瞧瞧。”
乔桂白咬了咬唇,扶着人的手紧了紧,却没动,“小姐……”
他在请求她。请求她保留他的尊严,请求她不要打碎他微薄的、仅存的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谁?如意嗤笑,为了这个他冒着危险救出来的女学生?
那女孩子也觉得难堪,怒目而视:“你是谁?你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对乔哥说话?”
如意脸上的笑淡下去,眼睛里显出一种凉薄的情绪,“桂白,不管你是什么职业,都要有敬业精神。收了我的钱就给我乖一点,我供着你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甩脸子的。明白吗?”
她重新换回和煦的笑容,向他伸出手,“明白的话,就过来。”
乔桂白眼神暗淡下来,脸上的神情破碎,慢慢放下扶着女孩子的手,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慢慢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如意的手。
如意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抱在腿上,掂量几下,捏着他袖子说:“瞧瞧,怎么又瘦了,这衣服也不是暖和料子——我给你的钱都去哪了?被班主克扣了?”
旁边班主立刻弯腰澄清:“没有没有!小人哪敢啊!”
如意也知道他不敢,继续看着桂白道:“那么,你的钱都去哪了?”她斜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女孩,“拿去包养女学生了?”
乔桂白瞬间白了脸,门口的女孩子却涨红了脸,张口否认:“我没有!”
如意冷透了的眼神瞟过去,比刀锋利,“我让你说话了么?”
乔桂白垂着脸,手腕被她捏在手里,声音显得尤其虚弱,“小姐……小姐不要误会,是桂白的错,与她无关,请小姐高抬贵手,放过她,一切后果桂白来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定定看他一眼,闭了闭眼,捏着他的手腕落下个亲吻,松口道:“行了行了,可怜兮兮地给谁看,还不是吃准了我心软!”她一挥手,对着班主道:“你带她下去吧,别来打扰。”
班主巴不得赶紧离开,死命扯着挣扎不定的小女孩下去了。
如意等周围消停了,才转回来继续看向乔桂白,拿手去给他擦脸上的污痕,“我说呢,死活不肯跟着我,原来是有革命事业要做啊。怎么样?有没有被现实打击到?”
乔桂白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才道:“小姐……不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吗?您亲手动了宋家,给全国营造了一个多么好的时机!您应该……”
如意道:“你们这一边?我倒好奇,你是哪一边?我怎么就是你们这一边的了?”
乔桂白抬起头,眉头深深蹙起,“小姐……这是何意?您难道不亦怀爱国之心吗!”
如意端茶喝了一口,“爱过……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也无不可。”她的语气里藏着一种令人战栗的东西,“至于你所说的阵营……凭什么你们就是正确?你们就是正义和爱国?你们就是国家的救赎?”乔桂白为她的声音而打了个寒颤,瞳孔深处是深深的动摇,“谁说了算呢?谁能证明呢?谁能保证你们不会是下一个宋家政府呢?”
“你以为,你们现在所做的,真的不是无用功吗?真的能救民于水火?”
“我尚且能挥手弄死一个宋家,而你们这样的蝼蚁,凭什么呢?”
乔桂白的唇一直在抖。
他的语言仿佛都被她的冰冷冻结在喉咙里,这股寒气从脚底冲到头顶,让他觉得天地之间都是冰蓝色的,根本找不到迷雾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温柔抱着他的女人,是个心里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情感的怪物,她没有家国概念,没有同胞情谊,没有奉献投身的热情。在国家的危亡面前,她表现的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神明,她肆意操纵玩弄着天下局势,将一场场战乱、惨剧,当做筹码和棋子,家国命运为赌局,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桌子上的轮盘赌具,她俯视着,兴致来了就随意投掷,翻天覆地,再懒散地离开,任后面洪水滔天,她只去小憩一场。
她不会倾向于任何一方,直到历史呈现出合格的报告,她才会顺应历史的选择,而归顺于那一方。
她是历史的绝对理智者。
好半天,乔桂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小姐。”
他鼓足勇气抬起头,像一只初生的小鹿,去面对林中食物链顶端的庞然大物,“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即便我们是注定无功而返的牺牲品,也要去试一试。万一,万一我们的选择是对的,那么所有的付出,就都是值得的。”
“如果每一场革命都是一次不可回头的实验,那么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实验必需的材料,”他微微笑了一下,说不出的小心与羞涩,“哪一个实验不需要材料呢?”
如意眯眼看了他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松了神情,张口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惹来一声轻吟。她佯怒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心疼你浮萍飘摇,你倒跟我起说这种无私奉献的大道理!”
乔桂白暗中松了一口气,知道她这是不计较了,就试探着一点一点靠回她身上,抿唇笑得温软,“小姐不怪罪就好。”
如意道:“你是个热心的,可其他人未必。”她意有所指,“这些学生们,一时热血上头,可实际能作为的有多少?革命可不是喊喊口号就成功的。宪兵队一抓人,多少打退堂鼓的?这个你拼着救出来的女学生,要不是你救出来,这个时候早就该进牢狱了。那头手段一上,一个人事未经的小姑娘,早就哭着喊着求饶了。——你们没有跟她说过什么机密吧?”
乔桂白苦笑一下,不知如何开口。如意挑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惹来一声惊呼,“怎么?她不会真是你相好吧?”
乔桂白面上飞上红晕,“不是……小生只是与她有旧,多照顾一些,并无儿女私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被他那一眼看得心头烧火,舔舔唇凑近了细细吻他,嘴里含糊不清:“是吗……我怎么觉着人家姑娘对你还有几分情谊……只是却是个没担当的,我不过吓一吓,她就要与你撇清关系了……想嫖不想认可还行?”
乔桂白攥着她肩膀的布料,睫毛一阵颤抖,还在挣扎,“不、不是……没有嫖过……”
如意哼哼一笑,被他软绵绵湿漉漉的尾音勾得如同往心里的火上浇一滚油,忍不住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直摸到腿间中心,恶意捏了一把,另一只手慢慢去解他的领子内扣,一边继续亲吻。
他的声音都带着昆曲的清媚婉转,缠绵如丝。
意乱情迷之际,乔桂白还是在喘息间隙问了一句,“小姐……这算是……不计前嫌了?”
如意将他抱起扔到床上,“你住到我那里去吧。”
乔桂白就没再说话了。他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抬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后,如意一颗颗盘扣地动手褪下了桂白身上的衣物,展露出来的身体虽然纤瘦,却也有着一层薄薄的、流畅舒展的肌肉,包裹在白皙的肌肤里,那是从幼时起常年练功的结果。外头的寒意似乎渗了进来,乔桂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毕竟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他感觉自己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颇不好意思地挪了挪。
如意笑了一声,把他圈进怀里,另外一只手掌贴合在他细腻的皮肤上,一路沿着柔韧的腰线抚摸下去。几番轻抚,乔桂白的呼吸愈发粗重凌乱,如意俯身克制地在对方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也开始有条不紊地解自己的衣服:“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乔桂白脸颊泛红,眼睛本来就湿润,此时更是仿佛都凝结了雾气。他看着如意,居然傻乎乎地笑了笑:“我……我不怕。”
如意知道他没明白自己真正的意思,索性准备直接拿事实让他明白,却又怕吓到他,于是耐心地,温存地,从他的指尖吻起,辗转吻过他的脖颈,肩头,胸口,吻过那面单薄的胸膛上每一处昔年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桂白也被挑起情欲,却又觉得痒,吃吃笑着躲她的吻:“不好看……别亲了……都是以前练功留下的……”
如意下来的吻变得更加轻柔,就像是冬天南方天空落下的雪花,沾在皮肤上即化,却又极其火热,一落一灼,让乔桂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点燃。他不安地抬了下腰,想逃开那火热的双唇,可在如意眼里,这个举动更像是一种迎合,她不断用舌尖在他身体上探索,寻找着他的敏感点,等到这个身体出现了迷人的绯红色,她停了下来,在随身手袋里翻找出一管凡士林,挤了一坨探向他后头。
明明下身已经坚硬如铁,她还是耐着性子,在桂白青涩的身体里一点点开拓着,让他的声音变得凌乱而破碎,直到某一点让他高高抛出一声长吟,她才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欲望埋进这个身体里,缓慢却坚定。
身下的人猛然一下绷直了身体,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害怕,蹙起眉头想要逃开,如意及时扣住了他,拉进怀里,一个挺腰,随着他的尖叫把欲望全部送了进去。当自己被对方火热的内壁完全接纳后,如意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随即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俯下身,在他眉头上吻了吻,柔声问道:“痛吗?”
乔桂白被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并不是完全的痛,还有一些饱胀感,撑得他根本无法回答问题。如意当然知道这样强力的侵入和磨砺的辗压会很痛,所以她做了耐心的前戏,但没想到他是这么青涩的反应,痛楚比预计要大一些。
“第一次?——你放松些,就没那么痛了。”如意对于他似乎格外爱护些,声音都异乎寻常的温柔,却偏又加快了律动的节奏,一次次深深嵌入对方的身体,攻城略地,把他占为己有。
随着她动作的加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沿着桂白的脊椎蔓延上来。如意刻意扶着硬挺的一根往刚才试探出的位置戳去,桂白一下子像被电击到了般,克制不住地大叫出声,指甲划破了她后背的皮肤,浑身打颤,后穴也跟着缴紧了,将体内的粗壮裹得密不透风。
如意毫不在意他那点张牙舞爪,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后,又握起了桂白的前端,轻轻套弄着,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的腿抬高了些盘在自己腰上,享受着火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媚肉翻滚如同小嘴吮吸,无比享受他如泣如诉、微哑而清媚的呻吟——他抗拒不了欲望,又控制不住自己。
青涩的果实或许在一开始并不那么顺利,但没有什么比看着他在自己一下下的操弄下瞬间成熟,并被自己一口吞下更完美的事情了。
眼看乔桂白马上就到临界了,如意却又恶作剧般用手指堵在了他前端上的小口,把自己的欲望抽离了大半,只留龟头在里面浅浅打转。桂白无助地呜咽了一声,眼睛里凝结起一层水气,可怜兮兮而又乖巧无助地望着她,手不知所措地攀扶她的后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一味难受难耐地叫唤,像猫咪的长吟。如意原还想多逗弄他一阵,看到这副摸样,也有些无法忍耐,无奈地低头亲了亲他,立刻又冲了进去,连续几十下大力的抽送,回回擦过敏感点撞在最深处,几乎要将肠子撞散,而后松开了堵着他马眼的手。就在这刹那间,乔桂白只觉得浑身一颤,眼前白光闪过,挺腰就释放在了对方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桂白的高低起伏的媚叫中,如意也到了高潮,将满满一注射进他身体内部,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继续在他汗湿的鬓角亲吻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抽离出自己的身体。虽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桂白挂着白浊的红肿菊口,眉眼间都是失神,念他初次承欢,也不再忍心继续下去,只压写人狠狠亲了个够本,又将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抱着人去清理沐浴了。
当晚如意就将乔桂白接到了自己的私宅里,大包小包,一件不落。全沪上都知道这位小贵妃成了荣大小姐的人,金屋藏娇,荣宠无边。
唐璿自从上次被放鸽子,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再去找如意。两人仿佛从不曾有亲密交集。倒是荣耀仁,在如意开始正大光明宠幸戏子之后开始频频粘着姐姐。
他每回来都要阴阳怪气地刺乔桂白几句,乔桂白越退让越隐忍,他越得寸进尺,一句比一句难听,如意忙活着工作还要听他说屁话,听得烦躁了直接让他滚,才算得了个清净。
乔桂白跟了她之后也不常去唱戏了,只有如意兴起了想听一场,他就换上戏服描上淡妆,咿咿呀呀唱一段——不过通常最后唱着唱着,就被如意脱了下裳,披着一件上衣水袖,就地一摁,把人弄到哭花妆,哭沙嗓子,哭红眼睛。乔桂白脾气再软,也被她欺负得上来脾气,好几次埋怨她急色,怎么就不能等脱了衣服再来。如意都是埋在他身体里恶意顶一顶,说一听他咿咿呀呀就想让他在自己身下咿咿呀呀。
乔桂白不知道被她羞死多少次。
1934年二月,为争夺中央统治权,阎成君联合冯玉祥、李宗仁等地方实力派发起挑战宋家南京中央政府及国.民.党中央会议的内战,双方激战近四个月,伤亡三十多万人。
六月初,宋家宣布平叛成功,反宋联盟失败。并将阎家余部扣押在南京城内,形成困局。
阎成君拼死给如意致电。他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但四分半都在沉默。
如意等着他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他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挂了电话。
如意铁青着脸,也狠狠扣了电话。
这是头一件事,没有按照她的预计方向走。
这件事让她的情绪十分不好。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拨出了另一个号码。
六月十八日,东北军主帅张德良通电全国,宣布反宋,率领东北军主力十余万进入山海关内,占领华北晋、冀、察、绥四省和平、津、青岛三市,后又马不停蹄赶赴南京,同时与山西关内军合力,将强撑的宋家一举拿下。
中央政府由此改姓为张。阎家趁机率兵逃亡广州,建立广东国民政府。
如意等到阎成君报平安的电话,才算舒了一口气。靠回沙发上抱着乔桂白养神。
乔桂白担心她,伸手给她按揉头皮,“小姐,别烦扰了,当心身体。”
如意没睁眼睛,声音带着冷漠的疲惫,“你去跟你上头说,这几个废物差不多了,你们那边可以起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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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如意就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
唐璿衣服都没脱,直接钻进她的被窝。三月份的早晨,春寒料峭,他身上全是外头的冷气,拿冰凉的手往她怀里一捂。
如意猛地睁眼,整个人进入低气压状态。
“你他妈要造反?”
唐璿笑得眼睛弯弯:“今天是三月八号!”
如意揉了揉额头,“Sowhat?”
“国际妇女节快乐!妇女!”
如意手一顿,“妇女?”
唐璿依然笑得一无所觉:“对呀!公报上说,你这个年纪早就是妇女了呀!”
如意眼睛眯起来:“我这个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璿掰着指头数:“你是1908年生人,我是1909年出生,你还比我大一岁多呢!你这个年纪,要是个少爷,老婆娶了孩子都生俩了呢!”
如意眯着眼,重复了几句:“比你还大一岁?老婆娶了孩子都生俩了?看来你是既嫌我年长,还想着娶妻生子啊!”
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卡住他的大腿,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扣在头顶,一手去扒他的裤子。
“今天教一教你什么叫求生欲!”
……
荣耀仁中午过来找他姐姐去吃饭,却没在一楼找到人,就问管家:“我姐出去了?”
管家端着红茶笑眯眯道:“小姐还没起呢。”
荣耀仁皱眉:“还没起?她生病了?”
管家道:“本来是要起的,唐少爷上去之后,就没起了。”
荣耀仁一下子脸色有些难看:“他……他俩……”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胡闹!”
他气冲冲上楼,刚靠近如意的房间,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哭腔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不行了……求你……求你……”
“……还敢吗?”
“不敢、不敢了……嗯啊!太深了……你慢点……”
“明白求生欲了吗?”
“明白了!……呜……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
如此这般。
荣耀仁僵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狠狠骂了一句,没敢进去,走了。
晚上几人照旧聚会吃饭,唐璿的狐狸眼都没了光彩,一滩泥一样靠在如意怀里,一手捂着屁股。
阎成君推门进来,一边脱军帽一边像如意点头致意:“今日三月八号,国际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佛祖也祝你女神节快乐!女神节快乐!”
唐璿扯着嗓子使劲儿给掰扯回来。
如意笑意盈盈。
阎成君皱皱眉,满脸迷茫。
唐璿捂着屁股,任由如意有一下没一下捏他的臀肉,欲哭无泪。
说错话会被日!
妇女节又称"国际妇女节",是世界各国妇女争取和平、平等、发展的节日,节期在每年三月八日。一个世纪以来,各国妇女为争取到这一权利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和斗争。1857年3月8日,美国纽约的服装和纺织女工举行了一次抗议,,反对非人道的工作环境,12小时工作制和低薪,游行者被警察围攻并赶散。两年以后,又是在三月,这些妇女组织了第一个工会.。1908年3月8日,1500名妇女在纽约市游行,要求缩短工作时间,提高劳动报酬,享有选举权,禁止使用童工。她们提出的口号是"面包和玫瑰",面包象征经济保障,玫瑰象征较好的生活质量。五月,美国社会党决定以二月的最后一个星日做为国内的妇女节。1910年,德国社会学家蔡特金CraZetkin建议为了纪念美国服装工人的罢工应设定一天当国际妇女节该建议被在哥本哈根召开的国际妇女社会学家会议接受,但并未定出具体日期.。1917年,俄国妇女号召在2月23日罢工以要求"面包和和平",抗议恶劣的工作环境和食物短缺。这天依据俄国使用的儒略历是当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折合成欧洲广范使用的格里高历是3月8日。1924年,中国共产党在广州召开了第一"三、八"节纪念大会。1949年,我国中央人民政府作出决定,将三月八日定为妇女节,该日全国妇女放假半天,举行各种仪式的纪念祝庆活动。1977年12月,联合国采纳了一项决议声明,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和平日,在三月的某一天,服从各成员国的历史和传统,对联合国而言,国际妇女节订为3月8日。
祝大家妇女节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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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原本满面的红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他仿佛被一束裹挟着雷电的冰柱钉在原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如意的精神力仿佛冰冷的海水,不经意的时候就浸没了他的脚踝,将他拉扯留在原地,无法再靠近他一分一毫,下一秒就被海水整个没顶!
他仿佛被扯着扔进深海,几千米的水底,磅礴的压力压得他呼吸困难,血液凝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在那种极其真实的威压下,还感觉到某些细长冰凉的蛇鳗从他的腿缠上来,一直向上缠绕上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几乎送他去见死神!
他看着青年森森诡异的笑容,看着他无风自动的长发,眼里翻涌不绝的风暴使他看上去像一个传说中的亡灵法师,Richard毫不怀疑他会真的笑着杀死他。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他必须做些什么:“……你……呜呜……”
他想要开口威胁的,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一样的声息。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脸色涨红,又逐渐泛青,他的四肢开始颤抖,肌肉痉挛起来。
“不……呜……”
如意轻轻笑了一下,他的信息素触手探进Richard的身体里,在他即将窒息前狠狠搅了一下他身为ALPHA封闭不用的子宫口。
“……!”
Richard狠狠一颤,居然一瞬间达到了窒息高潮,前头零星地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如意一下子松开对他的控制,让他自己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ichard还在高潮的余韵和窒息与恐惧里震颤,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指无力地抓住地毯,眼前一阵一阵金星。
如意又重新倒了一杯酒,好整以暇地靠回去,二郎腿翘着,看他恢复了些神智,才慢悠悠开口,“如何?感觉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Richard闻言失神地抬头看了看他,嘴角还有涎水,头发凌乱,浑身被汗水湿透。
他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如意的酒劲上来,看着他这副褪去了一切后天性格、仿佛新生孩童一样纯然到痴傻的神色,觉得总算比他之前顺眼一些,突然上来兴趣,俯身下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颤抖着无力的胳膊撑起上半身,将脖子献祭一般伸出去。
如意似乎将他环绕在怀里,拿唇舌在他后颈上摩挲了一会,语气低哑下来,“怎么还傻了呢,嗯?”
Richard稍微清醒了一点点。
但是如意已经找到他封闭的腺体了。他张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狠狠咬住了他的腺体,然后毫不留情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Richard被剧痛激得浑身挣扎起来。同样都是ALPHA,信息素本来无法相融,遇到了必然要相互战斗一番,如意的信息素自然毫无意外地战胜了他的,迅速占领高地,大量信息素注入,一遍一遍冲刷他的中枢神经。Richard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他贯穿了,钻透了,从里到外都被打上了他的烙印,像是换洗了一遍血液,整个人都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他从剧烈挣扎,到无力,到瘫软。身体从拒绝接入,到门户大开。
他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种上了一颗大树,枝条叶脉填满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从迷茫懵懂,到逐渐清醒,脸色煞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像标记OMEGA一样标记了。
这个认知让他不可遏制地在灵魂深处战栗起来,而身体却正在接受他的存在,而感到一丝兴奋。
他看着青年仍然和与世无争的神佛一样超然物外的脸庞,心下萦绕着无尽的愤怒和恐惧。
如意舔舔嘴角的血,像抚摸宠物一样搔了搔他的下巴,语气仍旧喑哑,“怎么样,清醒了吗?”
Richard面如金纸,衬衣和马甲都皱了,浑身肌肉还在跳动,脑中时而混乱时而清醒。
他被人标记了。
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会被标记呢?
被标记以后会怎样?他会从此受他控制吗?
如意看他变幻不定的神情,轻轻嗤笑一声,“别担心,这种程度的只是暂时标记,几个月后就会被代谢掉的。”
Richard这才恢复了焦距,死死盯着他。于他而言这是莫大的羞辱和折磨。
如意看着他那副高傲的狮子王被人暗算后受伤而耻辱的表情,就忍不住使坏,“但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永久标记你,Richard。”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ichard狠狠抖了一下。面上的神情更难堪了,还透出一股委屈和可怜。
如意手掌无意识抚摸他的身躯,觉得手下一模一片汗,就一件一件剥掉了他的衣服。
他的精神力威压没有完全收回,信息素也在他体内持续作用。尽管他再是反感抗拒,也无法出手制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剥得精光。
如意赞叹了一下他的一身好皮肉。自小养尊处优的富贵少爷,皮滑肉嫩,小麦色肌肤,紧致而有弹性。身材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不很夸张的优美线条,六块腹肌,人鱼线,肩背显得厚实而不臃肿。他穿着西装马甲时就是个文质彬彬而优雅傲慢的贵族,看着不显,但脱了衣服却很有些资本,想来是会让OMEGA有安全感却不会太有攻击性的对象。
他实在太像一个正值黄金年龄的狮群首领了。他不像军队里那群狼,他大多数时候只是往那里优雅地一趴,鬃毛丰美,就是丛林之王的气势。
换做平时,估计他不会被美色误事。能够撑起一个这么大的商业家底,他应该是个相当睿智多谋且果敢谨慎的领导者。
今天如意本来也有意试验一下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大半能到什么地步,征服了他确实有些小骄傲,却也替他可惜,“你真的太鲁莽了呢,Richard。”
Richard更是后悔不迭。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急色到等不及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就要霸王硬上弓。不仅跟宠了很久的小玩意撕破脸,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让这个奇诡的ALPHA标记了自己——天知道ALPHA是怎么标记另一个ALPHA的?!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悔恨得几乎要垂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明天还要补拍一组定妆照,熬夜太晚对皮肤不好。他环顾了一下这里,觉得明天早晨再出发去影棚有些来不及,何况万一有记者媒体守在这里等八卦,就更加危险。再三衡量下还是决定回去再睡。
他放开了对Richard的钳制,从他桌子上摸了一套飞艇的钥匙,拍了拍他还很苍白的脸,轻佻地道别:“Ciao~”
离开会客室,他才发现周围瑟缩着好几个保镖,都是蜷缩着身体时不时颤抖,表情空白没了魂儿一样。如意琢磨了一下,觉得他们应该是刚才被自己的精神力波及到了,也受了影响才被定在原地。他笑了笑,迈开长腿如同跨越障碍物一般跨了出去。
下到一楼,迎上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管家。如意看他居然还有动的力气,就将钥匙扔给他,说:“烦劳您送我回去吧。”
老管家哆哆嗦嗦地接了,一句废话没说,就恭敬地给他带路,“请跟我来吧。”
如意又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缩在台阶上的萨沙,如意停了一下脚步,惹得萨沙惊疑不定地往后靠了靠,警惕地看着他,抱紧了自己的胸口。
他眼里的嫉妒和哀怨消失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对更强者的畏惧。刚才那阵波动,作为OMEGA他受到的影响更大,即便隔着最远,还是让他跪在地上差点窒息。OMEGA天生的敏感使他对于力量的评估更加敏锐一些。尤其是在他身体里残存Richard的信息素的前提下,感知到更为强大的信息素,就会在自身感觉的前提下感受到一部分Richard的感受。所以即便没有直接接触,他也还是被那种从头到脚的冲刷压迫得无法出声。
他头一回这么清楚地明白,在这个人这样一副让许多OMEGA都自惭形秽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多么强势的ALPHA的灵魂。
他也是无比清晰地认识到,OMEGA在先天上会被ALPHA压制成什么样子。
他的心里又蔓延上强烈的不甘和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如果他也是ALPHA,就不会再有人看不起他,不会再有人随意玩弄他再随意抛弃他……
“……真是不公平啊……”他喃喃道。
“什么?”如意站定了。
“真是不公平啊……凭什么你是ALPHA而我是OMEGA……凭什么你永远都能压我一头呢……”
如意挑了挑眉,“那么,如果给你机会,你愿意摆脱被ALPHA支配和控制的地位吗?”
萨沙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如意摆摆手,“就说愿不愿意吧。”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了!凭什么我只能被你压制!凭什么我只能被人当个玩意一样!你怎么会明白我们的悲哀呢!”他的声音又从激烈到低落,“怎么会不愿意呢……但是怎么可能呢……”
如意点点头,没管他激动地神色,“愿意就行了。等着吧,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径自离开了,只留给萨沙一个几欲乘风归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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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很理解他的防备,所以十分耐心地解释,“事实上,我所进行的实验就是建立在我自己的信息素基础之上。我对微量提取的信息素进行了分析,找到了能够抵抗其他信息素的原因。也就是说,在我们没有其他类生物化学合成物质替代下,我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抑制剂,可以帮助您完美地抵抗和伪装。”
皇太子的脸色舒缓了一些。他没有从这番话中感觉到任何一丝的猥亵和趁人之危,这安抚了一些他心底隐隐的焦躁和不安。
“那……应该如何做?”他抿抿唇,问了一句。
如意认认真真罗列了几个方案,“一,您可以吸取我的血液,但是血液中信息素浓度较低,提取率太小;二,您可以从我的腺体中吸取,但是实际操作可能会比较难;三,我标记您,虽然其他人不会察觉,但对您会有较大影响。”
皇太子的脸色有些复杂。似乎是被他这种公事公办且罗列详细的态度也弄的一噎,又似乎在认真比对他的三个方案。
两人一时陷入了一段沉默。如意也不催他,只慢悠悠喝着咖啡等着他决定。
半晌,皇太子闭了闭眼,所有翻涌的情绪都被压下去,只留下一种称得上决绝的坚定。
他低低地,缓缓地,似是宣战,又似是投降一般,对他说,“请您标记我吧。”
如意虽然不意外,却还是微微一叹。他放下杯子,坦荡荡地瞄了一眼珠帘后的大床,说:“别担心,不会对您造成不适,更不会让任何人发觉的。”
Richard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脑袋放空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他这个太子表弟有多么不容易。他大他七岁,作为他的娘家人,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也不为过,能帮他的都会帮他。他们皇室的兄弟不亲,他就尽量弥补给他亲情友情温情。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笑起来甜到心坎里的包子脸小天使慢慢长成现在这样笑不及心、经天纬地的皇太子,心里有骄傲也有酸涩。他一向没有特别注意他的性别,所以他是ALPHA还是OMEGA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但是他不愿意也不能公布自己的真实性别,至少现在不能,他就愿意帮他。
而海伦……他知道海伦能办到,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就是知道他能办到。这个佛性和魔性共存一身的青年,拥有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精神力。尽管不愿意,他也必须要承认,在自己臣服在他的信息素之下时,也可耻地感到一丝安心和想依赖于他的渴望。所以尽管他憎恨他带来的耻辱,却也不露痕迹地向表弟提了他,万一能帮到他,自己所受的屈辱也就不算什么。
但是……他深深地忧虑着,因为他很清楚,海伦他就是个斯文的暴君。他只是没有找到感兴趣的事情,所以才被无聊锁了起来。一旦他找到了开口,他会毫不犹豫地向世界展示他的疯狂!
但万一,万一他是唯一的救星呢?
Richard这样胡乱的想着,鼻下却隐隐闻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是一种很独特的,深海的味道。并不是海风的腥咸,这个味道有些冷,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味道是透明的深蓝色,是静谧而永恒。他从未去过海的最深处,但他就是能够从这个味道里感受到寂然的海底。最深最宏大的海底汪洋,将人整个淹没,感到的并不是潮湿黏腻,而是一种舒展和自由。它可以容纳万物,却也悄无声息,仿佛最安然的死亡之地,但一束阳光照射进来,你又能看到荡漾的、美轮美奂的水的波纹。
他感觉自己逐渐被这股气息包围。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任凭这深海一点一点没过他的头顶,让他变成一条徜徉在深海呼吸自如的鱼,投入海的怀抱,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只有这妥帖的压力,安全极了。
他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那是上次海伦标记他的地方。
海伦!这是海伦的信息素!
他慌乱起来,为什么他会在这时释放信息素?然后紧接着,他又闻到一股甜美又带一丝清苦的山茶花香,是他只闻过一次的皇太子的信息素气味。
他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他隐隐明白了里面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也明白这必然是皇太子允许和选择的结果。但他还是想要冲进去制止,立刻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刚摸到门手柄,就被一股海水一样的威压钉在原地,信息素侵入他的腺体,让他无法动弹更不能反抗。他的脑海中仿佛回响起海伦的声音,他在警告他,不允许他进去打断。
Richard的双臂不停颤抖,眼中渐渐流露出一种绝望。
皇太子闭着眼睛坐在床尾,双手平放在腿上,背脊挺直,礼仪依然优美。
如意伸手为他摘下那顶精巧的皇冠放在梳妆台上,执起他的手为他脱去手套,然后笑着吻上他颤抖的睫毛,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殿下,别怕。”
皇太子睁开眼睛,触碰到他隐含炽热和笑意的眼睛,像被烫到一般迅速躲闪了开去,白玉雕琢一般的脸上只有一丝丝的不自然。
“……叫我的名字,Helen。”
如意被他一句话搅得心软,忍不住又亲了亲他,柔和的,绅士的,丝毫没有狎昵轻佻,“好的,Albert。”
如意一边吻着皇太子的眼睛,一边解开他的衣服。皇太子常服并不过分华丽,更不繁复,只有几处很巧妙的拉链和暗扣。如意摸索过他的全身,就摸清楚了所有机关,手指灵巧地划过,就让那件白色的柔软又有型的外袍被剥落下来,堆在床上。
皇太子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感受到冷气刺激,忍不住起了一层战栗。
如意情不自禁地低低笑出声,手指一路往上划过他恰到好处的薄薄的一层肌肉,并不夸张过分,线条很舒展,又有包裹的力量感。他看上去还是个有些清瘦的青年,有着寻常人所不能比的,皇家金贵养出来的无暇,让他看上去像一个从未沾染过任何色彩的天使。但他并不孩子气,那张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上有着莫大的坚毅,责任和担当使他的灵魂成熟太多,还年轻的脸上却有一双黑沉的眼眸。
如意喜欢这样的孩子。虽然他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比皇太子还要小一些,但他却十分想要将他当作孩子来呵护。大概Richard也有这样的心思,想要给这个孩子他所需要的一切,来实现他的一切稚嫩而远大的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又忍不住再亲了亲他的眼睛,这双眼干净而有力量,世故而纯然。他的手一路往上,一直摸到他的后颈腺体处,轻轻按揉,开始无声无息地释放信息素。
他的指尖开始发热。皇太子只觉得他的指尖太烫了,周围的空气开始弥漫起一股深海的味道,他知道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但他没想到他的信息素是这样的包罗万象,让他整个人都要浸没在海水里一样。但是后颈的手指又是那样的不容忽视,他的腺体受到信息素的感召而打开了,贪婪地汲取着空气里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后颈开始,温度逐渐扩散,体温攀升,将他整个人蒸得意识混乱。
仿佛空气里全都是催情剂。
皇太子无法控制地喘息。他的眼睛里开始弥漫上水汽,肌肉也软绵绵,嘴唇红润润,脖子到前胸都蒸出一片粉色。
压制了许久的发情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情欲折磨得直摇头。身下开始瘙痒难耐,分泌的润滑液多到湿透了被单,他有些羞耻地并拢双腿想要掩饰,但平时柔软的布料此时也变得粗糙坚硬,给敏感细嫩的皮肤带去了更大的刺激,反而助长了空虚和情欲。
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如意的胳膊,脸红扑扑地去蹭他的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如意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想差了一还,原本以为能够通过咬破标记解决,却忘记了他压抑许久的发情期根本受不了信息素的引诱。现在他这个高烧的状态,如果不是最彻底的交合标记,恐怕无法过去了。
皇太子的意识越来越无法保持清醒,他觉的自己被烈火煎熬着,情欲束缚着他,使他得不到解放。他带着哭腔地嘤咛出声,却感觉自己被揽入一个低温的胸膛,沁着冰雪的冷香扑入鼻尖,那不容忽略的气息贯穿了他的身体,化身巨浪吞噬了他。
即使被他的信息素干扰,如意还是保持着绝对的理智。他温柔地脱去他身上剩下的衣物,皇太子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胸膛被一双微凉的手推磨,他神志有些恍惚,意识深处隐隐明白,也只是模糊明白这双手能解救他。
浓郁的信息素压制得他喘不过气来,皇太子贪婪地汲取空气里的荷尔蒙分子,他从来不知道alpha的气息是这么令人心醉,又叫他淫乱。陌生的服从让他自行打开双腿,身体自动准备好接受来自alpha的恩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快点……”
如意将器官对准他的后穴,推了进去,只不过挤入龟头他就射了,从未有过的绝妙快感发散四肢,让他忍不住尖叫。
他迫不及待地贴身,淫荡的屁眼被堵得不留缝隙,粗长的阴茎刮过他敏感的肉壁,他能感受到分明的经络,贴着肠道同时呼吸,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结合!
原来与alpha性爱竟是这般意乱情迷……
长物才进了半截,在里头磨动,磨得他瘙痒难耐,哭着恳求他,被信息素操控着抛弃了所有的尊贵和矜持。“啊…再深一点!求你了……”
如意托住他的腰又推入一寸,皇太子双腿夹住他,埋在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拔出,全身的力气好像也被抽离出来。
发情时的欲望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他感到难过,迷茫,空虚,所幸他没有悲伤太久,alpha的阴茎再次挺入他的体内,他夹紧屁眼,恨不得将那段叫他又恨又爱的东西绞断在体内。
“乖,放松。”如意吻了吻他的唇边,他还是这样镇定和温柔,海水温和地包裹他,让他心头一软,便舒缓了身子。
“好孩子。”
激情的性爱下,皇太子的肌肤浮出薄红,满是淫乱的液体,自己的泪水、唾液,也有男人的汗液和精水。后穴被操得水汪汪的,吞灭吐息时喷出淫水来,洪水泛滥也全被他的浪叫压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喊得嘶哑,如意抱着他继续抽送,两枚卵蛋混乱地敲打他的臀部,他都怀疑自己的屁股被打得变形,爽到哭泣。
就要溺死在高潮的快感里……
双腿被举过头顶,屁眼牢牢地吸住男人的器官,仿佛生长一块,那颗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生殖入口徘徊摩擦,不断地诱使他打开门道。
“啊!…啊啊!”
皇太子不住地战栗,生殖入口被打开,龟头顶入那孕育生命的神圣领域里,榨取更多的汁水。
“不…不要……会、会怀孕的!……”
生殖腔比后穴还要紧窄,龟头顶进去就仿佛填满了里面一样,涨得厉害,却也带来了无法比拟的灭顶快感。他尖叫呜咽,想要推开他,但发情的燥热又缓上来,吞噬他脆弱的神经,主动地扭起腰来。
腰部传来撕扯的酸痛,难以招架延绵的攻势,泪水止不住地泛滥,他迷蒙地望向如意,喑哑出声,“海伦…海伦……”
如意的动作一滞,又狠狠地、不再怜惜地操弄起来,射出一股浓浆,浇灌在他生殖腔的入口,烫得他一直不停颤抖。
深处的入口被蹂躏得渐渐发麻,汲取了过多的养分,皇太子体力透支,双腿乏力地垂在如意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被他这样仿佛被玩坏的残破样子激得又勃起。皇太子被翻了过来,背对着如意跪在床上,刚歇气的小穴又被填得满满的,因为是后入,比以往没入得更深。
皇太子被信息素滋润过一轮,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有些生气地夹紧了屁眼试图弄疼这个作弄他让他跪着承受的坏人,但这个行为不亚于在火中浇油,他反而感觉体内的柱体在膨胀,撑得他又麻又爽,汗涔涔直下。
他噎着呻吟,渐渐又被强势的信息素征服,迷失了心境,咿咿呀呀地叫唤着,无师自通地扭着腰。
如意很持久,也很凶猛,皇太子被插射了两次,深色的床单上一滩奶白,他耳朵有些烧红,如意看见了,舔了舔他的耳廓,身下初经情事的青年敏感地发颤,转过头吻上他,舌与唇绞缠在一起。
内壁被摩擦得几乎没有知觉了,皇太子撑不住身子,趴在了床上上,屁股被如意扶着翘得老高,里面还插着阴茎,外缘有些红肿,淫水从后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滴在床单上,看得着火。
全身黏糊糊的,像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鱼。从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液体凝固之后又被新的覆盖。
等如意达到最后的高潮,皇太子已经趴着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前面青涩的嫩芽颤颤巍巍吐出一点稀薄的透明液体,昭示着他无力的高潮。
如意在他还战栗回不过神来之际,拨开他的发尾,来回舔了舔他的后颈,张开唇,犬齿对准他的腺体,深深地咬下去。
大量的信息素注入进去,洪水一般涌入血液,冲刷着他的内脏。皇太子只觉得自己被人从里面撕扯开,他不由绷紧了浑身肌肉,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在狂风暴雨一般的疼痛和快感中失声尖叫。
彻底的标记,彻底的烙印,彻底的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未这样真切地感觉到,他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眼前这个拥抱了他的男人。
空气里的山茶花味浓郁到塞满整个房间。即便如意对信息素不敏,也闻到了这股甜美馥郁的香气,心情更加愉悦。他俯身小心不压到身下的青年,身处温软的舌一下一下舔舐他后颈的咬痕,清理干净血迹的同时安抚他体内的躁动。
青年还在剧烈地喘息,处在性高潮的余韵和被标记的失神中,光裸的身上,汗水划过吻痕,落入丝绸床单里,留下一个个汗渍。
如意实在忍不住,从他的尾椎开始,一寸一寸往上吻去,拂开他汗湿的头发,落在他红霞满布的侧脸上,然后深深吻住他鲜嫩的嘴唇,通过唇齿再渡过去一波信息素。
“嗯……”皇太子无意识嘤咛了一下。ALPHA对OMEGA的影响是绝对的,在信息素的控制下,OMEGA甚至不具有自我意识。
“……你真是胆大妄为……”他虚弱地说。
如意被他逗笑,一边亲昵地抚弄他开始降温的肩头,一边回答,“那也是您允许过的——感觉如何?”
皇太子的后颈腺体还是高热,他感受了一下空气中温和而强势的他的深海一样的信息素,跟他体内的出自同源,那些信息素融入了他的皮肉,他的骨血,他被他完全侵占,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他的另一半身,但那些外来的信息素又有着那样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人占有了,标记了,从身到心——
这是无声的臣服和归属。
而这个将他征服的人,这个罪魁祸首,却还只是平平淡淡的微笑,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普通的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怔忪地喃喃:“ALPHA和OMEGA……原来是这样……这不公平……”
如意挑了挑眉,坐起来靠着床头,再将他整个人拿被子裹紧了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大型蚕宝宝。“别担心,我正在试图改变这种不公平,相信我,不会很久就会有进展的。明天一早,你就又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皇太子了。”
皇太子愣愣地看着他,忽然从被子里挣扎出两条白润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贴到他的颈窝里。如意既惊讶又欣喜于他的主动,将他往上抱了抱,仔细听他要说的。
“海伦,我父亲是个很冷酷的人,他任由他的子嗣争斗权利,最后活下来走到最后的就是他的继承人。我现在是皇太子只不过因为我母亲是他的皇后,是最好的OMEGA而已,一旦我折翼在半路,他会毫不犹豫将太子之位交给别人。”
“我并非放不开权柄。我的母亲有很好的家世,即便我不做皇太子,不做国王,也能很圆满地过完这一生。但我的弟弟,我仅存的弟弟,他是个残暴的人,他参与争权只是因为他追求在权力游戏中杀死至亲的快感,如果他得到皇位,这个国家,和国家的子民,迎来的将是无尽的黑暗统治,直到他死去的那天,或者在他死去之前就被其他国家吞并。但我的父亲不明白,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性格比我更适合做一位开疆拓土的君主。”
“但我知道他根本无心政治,所以我不能放手造成这种后果,更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个帝国断送在这里。OMEGA有错吗?没有,但是在他们眼里,一个皇太子、一个继承者如果是OMEGA将会是国家的错误。所以我不能被他们抓住把柄,我必须将所有的权利全都握在手里,有绝对的优势,再去实现我所期望的一切。”
“为此我不敢向天下昭告我自己的真实性别,我不能找伴侣,不能有亲近之人,我甚至还要伪装成一个ALPHA去迎合那些ALPHA统治论的政治家,以求得他们的支持。”
他抬起头,眼睛里有脆弱的东西,迷茫的一片,像一只不知所措的雏鹰,怯生生地开口,“这样的我,你会觉得我是个懦夫吗?”
如意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指腹划过皇太子的眼角,那里还有刚才情欲的艳红媚色,使这个最尊贵的青年看上去竟然有一丝楚楚可怜。他像亲吻羽毛一样亲吻了他的额头,说,“完全不会,殿下,你是最勇敢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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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的时候,如意还漂在地中海的邮轮上,手边的行动电话一直没停,忙得焦头烂额。
“意,别管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如意有点烦躁地回头,看见西泽尔吊着个胳膊叼着烟站在那里,登时又噗嗤笑了出来。
“不好好养伤,过来干什么?”
她走过去把他嘴里的烟挪到自己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嘿,意,亏你还是个中国人!今天不是你们中国的情人节麽!”
如意挑了挑眉,“忙忘了。所以你带了什么?”
西泽尔打了个响指,从他身后一排黑衣保镖后推出一个长餐桌,上头摆了好几个盘子,拿盖子扣着。
如意往后靠在栏杆上,笑眯眯瞅着他。
西泽尔拿剩下完好的一只手,揭开第一个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当!”
如意一看,汤圆。
她挑高了眉毛,没说什么。
西泽尔似乎察觉到不对,情绪没那么高涨了。
“……那这个呢?”又揭开一个。
如意一瞅,粽子。
西泽尔笑不出来。“那这个呢??”
如意瞅着那月饼都要乐了。
西泽尔臭着脸瞪了一下他身后的保镖,不死心地揭开最后一个,“那这个!饺子总不会出错了吧!”
如意笑着叹了口气,灭了烟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那栗色的卷发还有些湿润,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如意给他整了整外套,扶着他吊着石膏的胳膊,亲了下他的嘴唇,说:“伤着了就别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泽尔仿佛被安抚了的雄狮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追着她的唇索吻,“这不是为了来见你嘛。”
如意笑了笑,任由他撒娇,“BuonSainoese,baby。”
如意从驿站里出来,抱着一兜饽饽,一边啃一边看信件。虎子他娘总会在这些节日里给他寄些东西,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但是这份心总让他念念不忘。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街上的各种节目也已经活络起来了,随处可见男男女女成双成对,都是幸福美满的样子。
进了东厂的巷子,还是能察觉出格格不入的阴森来。
门口那里似乎围着一群小萝卜头,中间更是站着个竹竿一样的罗刹。
离的近了还能听见裘十三劝他的声音,“……督主!您还是回去吧!先生一会就回了!您可仔细着身子哎…”
千岁大人最近被他惯出一身富贵病,有一段时间不操劳,乍回宫里连着值了两夜,加上立了秋天气凉,一回来居然就病倒了,烧得气势汹汹。好不容易等他退了烧,如意才得空出去买了东西取了驿件,结果回来就看见这人直接找到门口来了。
他赶紧迎上去。
“烧刚退怎么就出来了?还能不能好了?”
裘鸾眯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脸色不太好,“你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接过披风给他披上,耐心地系带子,“我看你睡得沉,才走开一会,本来以为能赶在你睡醒前回来,结果街上人多,耽误了些时候。”
他抬起眼来柔柔软软地一笑,“今日是七夕呢,千岁。”
裘鸾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他抿了抿唇,逞强道:“最好不是哪个蹄子把你勾了去。”
如意笑叹了一下,突然发力把人打横抱起来,裹紧了亲一口,“不会。在下只想和千岁一起。”
裘鸾跟卸了力气一样老老实实让他抱着,一路回到房间里。
如意把人塞回被窝里,给喂了药,吃了饭,用了点心,裘鸾又睡了一会发了汗,才觉得精神好了些。
等他沐浴出来,如意才抱着人去了飘窗。刚坐定,远处天穹便炸开许多烟花。
盛放的,绚烂的,轰轰烈烈。
裘鸾微微张着口,有些反应不过来,反而生出些懵懂的少年感。如意在他侧脸亲了一下,说:“千岁,七夕了。”
裘鸾等这一阵焰火结束,才回过头,抵在他颈窝里,说:“既然你我过了七夕,我就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里闪动着泪光与火光,外头是东厂里的宦官们嬉笑打闹,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贪权,我恶毒,我多疑善变患得患失,我任性小气不够体贴,我知道我不好,但你不能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哽咽,于他而言已经是将自己撕扯开来,低头下去。
如意温柔地承接了所有,仍是给他一吻。
“你很好。我不离开你。”
七夕节在荣家是个好日子,荣启礼一定会早早结束工作回到荣宅陪关慕青,礼物向来不吝啬。这一年如意也回来,便也准备了给她的礼物。
如意陪着父母吃了午饭,收了礼物,甜蜜蜜地给荣启礼亲了一口,便把时间留给他们过二人世界,换了一身西装,带着荣耀仁驱车前往小梨园。
他们到的时候另外四个也已经到了。台上琴娘正弹唱着金陵小调,韩清平旁边坐着他未婚妻,难得没有搂着花娘,孔令文反而拿着一本俄语诗念读着,阎成君脱了军装正和唐璿聊天。如意跟他们打了招呼也落了座。不一会就上了正菜,台子上也开始布景,点的是昆曲游园惊梦。如意没怎么动筷子,干喝了几杯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眼睛盯着上头清丽秀雅的杜丽娘。
“差不多得了啊!吃饭呢!”
唐璿拿筷子敲了敲她的杯子,一个劲儿没使好反而震着了自己的手。如意回神,也不恼,拿过他的手来揉,“怎么这么大的醋劲,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璿昂了昂下巴,“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来个信,现在见了我连个笑模样也没有,台子上是有什么稀世珍宝值得你这么眼巴巴瞅着?!”
他说着说着居然有了一丝委屈,眼眶也红了。其他几人都放下了筷子看过来。如意叹了口气,使上劲把人带进自己怀里抱紧了,狠狠亲了一口,在后背给他顺毛,“哎呦我的小可怜,都是我不好,给你受委屈了,别难过了喔?金豆豆太贵了哦!”
唐璿索性不要面子了,窝在她怀里赖着不走,“你赔我!”
“好好好,赔你!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早就给你准备礼物了。”
唐璿这才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至于晚上俩人一起拆开礼物时唐璿转身就要跑却被抓回来用礼物弄到欲仙欲死,就是后话了。
唐璿此时得了她的安慰便暂时放过了她。上头小贵妃唱完了下了场。如意寻了个时候去了后台,恰好乔桂白卸完了妆在擦脸。
如意猝不及防从后头抱住他,惹来一声惊呼。亲了亲他还带着水珠的侧脸,说:“七夕节快乐。”说完变魔术一样往他手腕上套了一只和田玉的镯子。
乔桂白笑得如带雨梨花,温温柔柔往后靠在她胸前,“七夕快乐。”
林昭毕竟是生活在已经脱离了地球古文明几千年的新星球人。对于地球文明并不算了解。更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算是个地球人。所以七夕这种节日于他而言并无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只是习惯性简单推算了一下,今日恰好对应地球阴历的七月七。但算出日子也没什么用,他本来也不上心,照样投入到工作中去。
又是一整天的科研工作结束之后,下班回了家,却发现家里一股麦香。
林昭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戴着烤箱手套,“你回来了?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如意有些好奇,但林昭不让他进厨房,他就老老实实洗了手,坐在沙发上,拿个人终端拍了几张林昭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这个世界农作物种植产业和市场被压缩得厉害,各种化学半合成或合成食物替代了自然食物。像这样正宗的小麦粉烘焙味道十分少见。不知道他费了什么工夫才弄到的面粉。
神神秘秘的晚饭终于上桌,如意仔细看了一下,林昭做的居然是乞巧饼。
如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林昭面上有些红了,磕磕绊绊地辩解:“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就是无意中看到你的日历备注,就、就去查了一下资料……”
如意笑了一下,拉着他坐下吃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谢谢你有心了。”
林昭放松下来,但还是有些紧张,“我…时间有点紧,仓促下弄不太好,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拿起一块吃了。其实他记不太得古中国的乞巧饼是什么味道,但这个做的能尝出很用心,虽然他还是料理新手,但味道很香。
他老老实实吃完了,咽下去才说:“很好吃。辛苦你了。”
林昭总算放心地笑了。
如意握着他被灼红的手指,垂着眼帘很专注的样子,有些怜悯,有些心疼,有些叹息。
他已经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了。的确没必要吝啬一些温情给他。
他最后无法留给他多少独一无二的东西。就不要让他在过程中太难过吧。
如意探过去亲了亲他,在林昭怔愣的目光里笑得十分妖孽,“吃饭吧。”
如意与萧懿文过了许多个七夕节。
他其实是个有仪式感的人。许多平日里不表达的浪漫都可以借助节日的名头表达出来。更何况是这个中国传统节日中与爱情有关的节日。
他每年都会放手政事,带萧懿文出宫,去参加民间的夜市,游街,像一对普通的富家夫妻,丈夫给妻子大手大脚地买一通,换来一晚上的如花笑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他们也出来了,虽然如意这时候身子已经不大好,加上大雨连下了整个白日,萧懿文也以为今年会搁置了。但到了傍晚雨刚停,落了灯如意就换了便服来接他了。
他们出了宫,去了常去的馄饨摊,要了两碗纯肉馄饨,吃饱了就沿着长街一路走过去。
萧懿文挑了一支糖葫芦,如意自然而然地付了钱,然后拉着他另一只手继续往前走。
琅河那里的石拱桥挂满了纸做的鹊,装点成鹊桥一般,还有纸糊的牛郎和织女,上头栓了无数条红布条,上面写了些字,大抵是有情人写了名字上去,再写一些美好愿景。
如意也拉着萧懿文走了上去,买了布条,也提了字上去。如意回头问他要系在哪里,萧懿文说都可以,本来也不求灵验,托个愿罢了。
如意说那怎么行。非拖着他仔仔细细找了个风水宝地,挂了上去,想了想,又在里头包了块精巧的小玉坠子。
萧懿文笑着说他败家。如意说放的是同心玉,庇佑姻缘的,不算败。
萧懿文就笑着亲了亲他。如意干脆揽着他深吻了好长时间,全然忘却了来来回回的游人,抛却了万丈红尘。
他们每个七夕都过得很好,快活平和,没有任何身份的羁绊和命运的阻挠。
如意死后,萧懿文就再也未出过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曾经的糖,都变成结局的刀。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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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一边解萧懿文的喜服一边道。
坤宁宫只在帝后大婚时才会使用,其余时候都是作为祭祀之地存在。
祭祀场所在坤宁宫的西端四间,而婚房却在坤宁宫的东端二间。婚房内的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着双喜宫灯。婚房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有出门见喜之意。
洞房西北角设龙凤喜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江南精工织绣,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称作“百子帐”和“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坤宁宫的宫名源自《道德经》,‘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皇帝是天,皇后是地,皇帝是乾,皇后是坤,所以这里叫做坤宁宫。”
如意一个一个盘扣解开他的外衫,开始顺着他一片一片裸露出来的肌肤,沿着一条修长的脖颈舔下去,偶尔抬起的眼如同见血的狼。
“文君可知道,你我二人这最后一道工序?”
萧懿文开始微微喘息,却仍有余力回答问题,道“……帝后需在坤宁宫里相处两日。”
如意低低一笑,彻底将他压在床上,“外面守着一群起居舍人,这里更有历朝历代皇后的灵魂,他们都在看着呢——文君,百子帐里百子被,既然都铺好了,朕就不客气了。”
“朕给你一个孩子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芜蹲在房顶上,手里紧紧攥着瓦片,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本来是殿下亲自训练的近卫,是他身侧最贴身的女人,连从前太子妃都不能比的人……她……她本来应该是他的女人!他的左膀右臂!
这可恨的……可耻的……夺走他的皇帝!
帝后大婚……什么帝后大婚?!简直荒唐至极!
下面的景象使她直接捏碎了手里的瓦片。她尊贵的殿下被那恶魔强压着头,似乎非常努力地吞入对方的肉棒,但是他再费劲也只是吞入了三分之二。他的嘴又湿又热,里头更有着一根软嫩的舌头被迫舔着柱身,那恶魔吐着热气,一直抚着殿下的的脑袋,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开始前后摆动腰身,模拟性交的动作狠狠的干这张红嘟嘟的小嘴。
他在肆意蹂躏践踏他的尊严……
萧懿文没有准备,被他这般动作吓了一跳,这明明就是有些粗暴的动作,那粗大的龟头撞的太深时带给他的是反胃的感受,但那痛感与男人器物流出的透明腥液却让他被开发地无比熟悉对方气息的身体春情荡漾,那痛苦便被淡化,即便被肉棒狠狠的戳进喉咙深处也没有多么难受了。
他是个审时度势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无师自通了放松喉道好使肉棒能插进他的喉咙深处来减轻痛苦。这种口技如不是特别训练过可是很难使的出来。
如意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陷入一有弹性又湿热的地方,龟头更是被喉头包覆,那种感受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喘息着,正准备抓着他的脑袋直接射精在他嘴里,没料到萧懿文却突然的将他推了开。巨物脱离他的嘴巴的时候,居然意外的发出了“啵”的一声。
临近颠峰被人遏止的感受让如意非常的不爽,但他也知道今次已经是戳他底线了,便没有过分逼他,要真射在他嘴里,怕是再也别想上他的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安慰地抚了抚萧懿文的侧脸,替他擦去泪痕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将人放在床上。
方才他就为他做过扩张和润滑,此时伸手扶正肉棒,对准了他正开开阖阖的小穴,噗滋一声就长龙进洞,因着他的急切和冲劲,这一下就狠狠的将阴茎插进了他的肉穴中足有二分之一,但仅只是这样的深度并不满足,而是又挺了腰用力的将自己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干到底,直干的萧懿文以为自己的後穴会被捅穿。
“唔……啊……”他只能挺着脖子,像濒死的天鹅,发出细微的呜咽,瞳孔都有些散开。
欲望也如同野火燎原。他的肉洞很湿又很软,是被他操开的状态,似乎记住了他的形状和尺寸,那软嫩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如意伸出手抱起萧懿文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抬胯用力的在他身体里面驰骋,逼他抑制不住出声。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萧懿文只能无力地攀着他,双腿紧紧缴着他的腰,眼神迷离,痛与欲带给他无尽的折磨。那张红唇看起来是那样的柔软,如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含住吮吸,明明是他非要听人家的声音,现在却又全数用贪吻堵了回去,让他的呜咽和呻吟都封在唇与唇的撕咬中。
“不行了…要到了……陛下……”
如意低低一笑,坏心眼地找准地方一阵猛顶,好叫他更快达到高潮。萧懿文果然受不住,射精的时候身体自然的紧绷,连带的连他的後穴也紧紧的绞住了他的肉棒。
“……啊!”他挣扎着,不甘地,达到了一个人的高潮。
如意并未射精。他缓和一下,凑过去亲亲他失神潮红的脸,准备漫漫长夜的下一轮进攻。
绿芜被那个吻激得几乎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殿下!她的信仰!她的男人!怎么能被人这样引诱堕落!!
她从怀里掏出匕首,立刻就要翻下去杀了那个恶魔,却被人迅速从后头拿住,一柄长刺直接洞穿了她的心脏。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只见月光下满秋那张温然又冷酷的面容。
师傅……
她喃喃自语。
满秋却是一扯嘴角,低语道:“蠢货。从你对主子动不该有的心思时就该杀了你的。”
绿芜带着满腔翻滚的怨愤和绝望,永远没了生息。
她的殿下…她的信仰…她的男人……
都是她的一场一厢情愿和水月镜花罢了。
如意的手托着萧懿文的大腿及臀部,让他得到个支力点。他攀附在如意身上,双手缠绕着他的肩膀,後穴则是被的阴茎给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申屠文的身子骨属于典型的高门公子的文弱,肌理舒展细腻却没有很多扎实的肌肉。就算是曾为太子的萧懿文,也并非勤于锻炼的人。相对来说,如意这副萧懿礼的身体,虽然纨绔,却因斗鸡走狗一类反而健康许多。但毕竟皇室子弟,身材比例管控也算严格,所以同样是身量修长,亭亭有致。站立的姿势虽然对如意而言并不难,但对于萧懿文来说却是不太安全。所以他背后便是龙床,面对的姿势正好能让他的脚以床沿当做支点,借一份力才能够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晃动腰部,提着他的臀部往上抬起放下抽插着,萧懿文迷情时也会一起出个力,这一上一下的晃荡让每次的接合都会插的非常深,带起的快感更是使人疯狂。
这个姿势除了能插的足够深之外,萧懿文因为大腿要夹住如意的腰而出力,连带着後穴绞的特别紧,每一次肉棒拔出的时候他的肠肉都紧紧的贴附在咬住,跟着一起被带了出来,就如同贪恋着未尽的味道。
“唔嗯……太深了……”萧懿文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的下体同样硬的发胀,偶尔碰触到如意的腹部都能使他感受到那根器物的硬挺。
男人的快感累积到最後,达到高潮时会射精,也是以此来发泄被累积起来的快感,只是没有被碰触阴茎,想光靠屁眼来达到性高潮却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陛下…啊…要到了…呜…陛下…慢些…嗯…”
如意吻住萧懿文,堵住他的求饶声。这同样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预兆。没办法射精却一直被操干敏感处让他的口吻里带上哀求。後穴酥麻柔软,身体像被通电一般一阵一阵的被快感冲刷,却始终差那临门一脚。
如意的阴茎强势得破开他的肉穴,从下往上冲撞他的身躯,从肉穴之中被挤出的淫水混合着软膏顺着两人的腿部滑落,黏糊一片。
百来下的连续抽插,由于这姿势进的深,每几次如意又故意磨蹭过他的要命处,终於这个男人就在他的攻势之下硬生生地被操射了出来。
他的高潮来的凶猛,放在如意肩膀上的手使劲抓进了肉里,疼痛和他紧缩的肉穴让如意精关不由得一松,热烫的精液就全数喷进了他的小穴之中,硬是将他的高潮往上推了一层,脸上全是失神和迷乱。
“阿啊──”萧懿文叫了一声就往后瘫软了身子,直接倒在柔软的被衾里。
半硬的阴茎脱离了出来,他却仿佛已经失去了感觉,瘫在明黄色里,满面潮红,大口喘息。如意恶劣地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下方的腿打直伸过他的跨下,上方的腿则被搁在了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用手抚摸着他软下的阴茎,然後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他的会阴处研磨着,这软嫩的嫩肉被龟头磨蹭着,带给他一阵阵通电的感觉。
“……陛下…”几乎是被逼着的,才软下没多久的肉棒,又被弄硬了起来。
萧懿文侧眼看着他,眼角带着玫瑰色的媚意,伸出手想抓如意的手,他的脸上是因为快感与剧烈运动後才会产生的红晕,不停的轻喘着。
“……陛下…到此为止吧……唔…!”他说着停止,一双冷淡中夹杂风情的眼里却盛满了被情欲操控的水雾。
如意笑着去吻他的眼,像一匹不知餮足的兽,想要抽丝剥茧再放大那一丝残留的余韵。他转而用龟头去磨蹭他那被操开的小穴处,刮过一堆淫水再去顶弄他柔软的会阴。
萧懿文酡红着一张脸,分不清是被他的抛开廉耻而羞怒还是纯粹生理上的红晕。但在他谪仙一样高冷禁欲的面庞上出现这种开到糜烂的花朵一样的情态,只会让如意想要将他碾碎在情欲的石磨里。
他的後穴仍未闭合,被操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的软肉,嫣红色的洞口沾着淫水和精液,看起来亮晶晶的。如意用手捏捏他胸口还硬挺的乳粒,这才对准了他的肛门口,一挺腰就让肉棒重回他的桃源洞中。
伴着插入所产生的一声“噗嗞”水声,萧懿文毫无防备地发出了呻吟,後穴中又被挤出了些许的液体。
“……陛…下!……”
如意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臀部,偶尔又跪直起身子,将他的身体往上带动,从不同的角度刺激他的肉壁。君王只跪天地,他却很乐意在床榻上跪一跪情人。不同的角度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受,快感让萧懿文即便咬紧了唇也耐不住呻吟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萧懿文就被这股功夫磨得不自觉张开了大腿任由如意玩弄他的下体。插的兴起,如意还会用手狎玩他的阴茎以及两颗卵袋,偶尔也会用手指头划过他的会阴处。才没玩弄几下,萧懿文就又要达到高潮,我怕他太早结束会没有力气支持到自己尽兴为止,便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不要……放开…我要…唔…”他低低叫着,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摆动腰部想挣脱对方手的束缚。
“乖…等等…等朕一起…”如意说。
他本就持久,而早射过一次之後就能支撑的更久,萧懿文根本吃不消他的勇猛。如意继续摆动着腰胯,一下又一下如捣桩似的干着他。萧懿文被干的快感如潮,却又被限制着不能射经,他摇着头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
他的求饶不过是增加这场情爱的乐趣。如意压住他推拒的双手,卡着他的腿稳定地继续干他。
这几年来如意越来越喜欢在房事中把他逼到极限,掌握他全部的快意,操纵他所有的欲望。萧懿文的学习能力真的不吹,知道哀求没有效果,便会开始有技巧的缩放他的後穴。他知道如意没有尽兴之前是不会放过他,他的肉穴本就湿软,而在他的控制之下更是舒服得厉害。他微抬下方的腿部碰触如意的会阴处。在他一番刻意讨好刺激下如意也没能支持太久,在将他干到声音都有些嘶哑了的时候才放开了禁锢他阴茎的手,然後带着他一起射了出来。
“哈……啊!”
由于被束缚了太久,他射精的时候身体都有些抽搐,精液是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了被子上,将整床被子染得脏污不堪。
两人俱是一身大汗。萧懿文瘫软在床上,如意却只觉得酣畅淋漓。他将肩上萧懿文的小腿拿开,然后俯身就这还插着他後穴的姿势和他接吻了起来,交换着津液,变换角度亲吻他唇齿。
长吻结束,如意才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却仍是侧卧着没有动作,一双眉眼中满是涌动的春意。侧卧着的姿态暴露出他刚刚被操过的後穴,里头的媚肉都能被清楚的看到,嫣红的似乎会滴出血来。
那景象让如意又有些兴奋,却也知道他今晚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做下去就不仅是翻脸的问题了。于是他颇自觉大度地将他抱了起来,给两人披上中衣,哑着声音对外头道:“备水!沐浴!”
话音刚落,满秋就领着侍女不慌不忙鱼贯而入,热水一应俱全。
如意欣赏这样的执事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经过她时,如意鼻下微动,似乎嗅到一丝有些印象的香气,混着鲜血的铁腥味道。
他的笑意扩大了许多。
“做得不错。去领赏吧。”
满秋表情不变,并未抬头,仍旧不卑不亢一福身,带着侍女又退了出去。
如意抱着人进了水,无奈地看着他昏昏欲睡的倦容,只得认命伺候他沐浴。偶尔会力道不对而让他轻哼出声,如意就会放缓,体贴入微。
帝后的大婚,今天也依然很和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里有桃花香从窗外飘进来。
萧懿文已经趴在软枕里沉沉睡去,眉头一直是皱着的,长发凌乱地洒落一床。
如意轻轻将他的发拨到一边,摩挲他裸露的肩头青紫的手印。
他有些走神。想起刚才的一场发泄,想起这个人百般的挣扎,百般的抵抗,百般的即将决堤的情感。
果然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啊。
平时再冷静自持,被人逼着推到丑陋的现实面前,也会觉得痛苦而想要逃离。
“你将他逼得太狠了些。”红都不知何时闪身轻轻落于窗棂上,像一抹月光,无重量无实体一般,眉目浅淡,躯体顺着窗棂的圆弧,柔软地不可思议。
“怎么会,”如意没有回头,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生怕他陷入麻木,丧失了攻击性,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你真是恶劣到一定的境界。”红都挑眉。
如意撩开自己一侧的头发,给她展示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和抓痕,“我也是付出代价的好吗。”
几缕头发刺到还未结痂的伤口,一阵刺痛惹得他扯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捏了捏萧懿文的鼻子,“真是个属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都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样的人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门外那个女暗卫,你打算怎么处理?放她继续在萧懿文身边伺候?”
如意道:“萧懿文未必真对她有什么其他感情,只是个好用的手下而已,放着吧,没必要铲除。”
红都沉吟了一下,没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出去一趟,你记得交代御膳房做点好的。”
不待如意回答,她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空气中,窗户上不曾留下一丝温度。
如意伸手撩起萧懿文一缕头发,放在唇边落下一个亲吻,眼瞳幽深,意兴十足。
他始终在揣摩,萧懿文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与他相处,称他陛下,对他俯首,忍受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所以他拿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试探他。他直接撕碎他的一切包裹,如同撕碎他的假面,在他的心腹手下面前折断他的尊严,抱着他在镜子前,要他清晰地看到每一个进入的细节,要他完全感受他的侵略占有。
他挣扎地太厉害了。躲他的吻,躲他的触碰,四肢胡乱拍打,奋力想要爬出他的控制,如同一条搁浅的人鱼,在爬出几步之后又被他扯着双腿拉回来,手臂都来不及收回,伸直着就被他狠狠进入了。
他细白的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衾,被他按着脖子埋进布料里,细腻的臀被使劲攥着,每一下都被进入地极深极痛。
他呜咽着,在逐渐的撞击中失去了力气,开始软化,开始求饶,如意却不愿就此放过他,在短暂地缓和之后一把捞起他的双腿,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姿势抱到了巨大的穿衣镜前,一手扶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脸要他看镜子里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