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安不愿意帮忙,季随也无可奈何,一时他进退两难,思考了良久只能试着去找西城。
基地的人把季随领进房间的时候,西城正在看文件,瞧见来人,他不慌不忙地把资料合上,询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季随知道他没有任何筹码,还是试探性地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西城给出了一个很客气的回复:“我们没有这个人手去外面帮你找,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虽然季随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听到他的回答心里还是失望,他明白西城只是有意推脱。
西城看见季随躲闪的眼神,转着手上的笔,又说:“我没有骗你,这里的人都借给林承安了,他想要从江良手上重新夺回基地的领导权自然需要队伍。”
“江良他到底做了什么?”季随问道,他还是不清楚林承安和江良之间的事。
“江良对外发布消息,宣称林承安意外身亡,与此同时,他发布了对林承安的追杀令。”
“我不明白。”季随还是不懂背后的原因。
“不明白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城笑了,他把笔放下,双手交叉支撑住下巴,神秘莫测地说:“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而且想要林承安死的人很多,更何况江良开出了让人难以拒绝的报酬。”
“他们会斗的你死我活吗?”平心而论,季随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如果硬碰硬,江良当然没有胜算,可你也知道林承安是个什么样的人,玩战术他可不是江良的对手。过去他太嚣张得罪太多人了,而且他现在不再那么有价值,所以他只能来找我。”
“你和林承安关系很好吗?所以你才要帮他。”季随怀疑地说。
“我不帮人,我只是在下注,趁着大家争斗的时候从中获利。”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季随并不信任眼前的人。
“因为我喜欢和人交朋友,交朋友总归要坦诚相待。”
季随看着西城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说:“这样啊。”
“不说这些了,今晚有场宴会来为林承安接风洗尘,你也要一起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宴会……”
“我的宴会很正经的。”西城立刻说,“不过林承安以前也会在里面找找乐子,他们看对眼我也就顺水推舟了。”
季随犹豫着说:“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能给林承安牵个线吗?”他希望林承安有了别人就不会再来骚扰他。
西城没想到季随会说出这番话,想到林承安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心里暗笑,说:“他昨晚跑进你的房间太失礼了,我明天就给你换一个更牢固的地方,保证他闯不进来,门还防火。”
季随回答说:“谢谢。”
“其实你何必这么抗拒,既然你有需要,不如好好利用他。”
季随沉默一会后,只是起身告辞。西城突然说:“季随,我很高兴你在这里。”随即他给了季随一个难以琢磨的微笑。
傍晚时分,季随还是来到了宴会的现场。每到这种场合,季随都很紧张,毕竟他性格孤僻,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实在是格格不入。但里面的气氛却颇为温馨,和季随想的根本不同,大家都穿着随意,只顾在餐桌前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西城正在和人说话,身旁的年轻男人好奇地问西城之前不是还说基地物资紧张,怎么今天阵仗这么大,西城和他碰杯,笑着说大家开心最重要,物资很快会补充上的。西城看见刚进来的季随,向他举杯示意,于是季随点头回礼。年轻男人顺着西城的视线望过去,眼睛一亮。
而林承安端着酒杯站在窗边,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情绪总是轻易地被季随挑动。现在他仍然在气季随拒绝自己,又气季随为了别人才来讨好他。刚才倒酒的侍应生还赖在他身边喋喋不休,林承安不厌其烦,刚想赶人,就看见季随走了进来。他的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去往季随的身边,像出笼的鸟。他感觉自己追在季随身后的样子太过难看,反观季随对他的态度却很暧昧,大部分时候他觉得季随一点都不在乎他。林承安越想越恼怒,待在原地没有动,刻意别过脸不去看季随,甚至放纵了侍应生对他显而易见的勾引,想看看季随到底会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只是瞧了几眼,就找了张角落的餐桌坐下了。他在前面的餐盘随便取了几样,在嘴里慢慢咀嚼。
“你要喝酒吗?这可是西城藏了好久的珍品,他之前死活不愿意拿出来。”西城身边的年轻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季随的动向,找准时机拉开季随旁边的椅子坐下,自来熟地把酒杯推了过去。
从小到大,季随被搭讪的次数多如牛毛,可他每次还是会被吓一跳,而且他被下药的次数实在太多,所以婉言拒绝了这个陌生人的邀约。
“我叫小司,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不觉得太寂寞了吗?”小司倒也不在意,只是语气暧昧地直奔主题。
“我叫季随。”季随把身体不自觉地偏往另一边。
“这里很无聊,你不觉得吗?”小司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季随的腿上,“你要不去我那里转转。”
季随本来想要直接离开,又转念一想问:“你和西城关系很好吗?”
“我可是西城的左膀右臂,负责基地的人员管理。”小司漫不经心地说。
“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忙。”季随干脆地提出了要求。
小司一下了然,他盯着季随的耳垂想要狠狠咬上去,微笑着说:“我们去楼上慢慢谈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季随过来,实在按耐不住,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转过身来,可季随却已经不见了,他更加心不在焉。
恰巧此时西城过来问:“怎么?一个也没看上,这可不像你。”
“嗯。”林承安敷衍地回答,眼睛不自觉地在这里找寻季随的身影。
西城一个暗示的眼神,侍应生立刻贴到林承安身上,西城耐人寻味地说:“春宵苦短,及时行乐,何必这么挑剔呢。”
林承安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忍不住问:“季随去哪里了?我刚刚还看见他在这里。”
“季随?我刚看见小司和他一起走了,你还记得小司吧?他最喜欢和季随这种美人风流快活了。”
林承安脸色一变,酒杯从手上掉落,摔碎在地。红酒溅在林承安的衣服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他顾不上这些,着急地抓住西城的衣襟问:“他们去哪里了?”
“楼上啊,你也知道上面的那间房……”
林承安听到答案,慌不择路向上面跑去了。西城看着脚步打滑的林承安,抿了一口嘴边的酒说:“有意思。”
侍应生收敛起刚才谄媚的笑容,皱起眉头问:“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先看热闹。”
“小司看样子是要挨打了。”侍应生揶揄道。
“他看见美人就忍不住勾搭的毛病该改改了。”
在季随经历过的这么多人里,小司的吻技都是顶级的,他含住季随的嘴唇缓慢地吮吸,同时双手摸进季随的衣服里极尽爱抚和挑逗,令人失望的是季随的下半身依然毫无反应。他打开床头柜,从一板药片中取出一粒,丢进盛满红酒的杯子,抵在季随的唇边。“我在里面放了一点点助兴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睛。
季随垂下头,接过酒杯将它一饮而尽,那粒小小的药片一同进到他的胃里,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挥作用。些许酒液从他的嘴角滴落,小司立马凑近将季随的皮肤舔弄干净,像蜜蜂采取醉人的花蜜。
走廊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小司不悦地放开季随的下巴,隔着房门冲外面大喊道:“谁在外面?”外面的人更加狂暴地砸门,小司不爽地挠了挠头,打开了房门,准备把对方训斥一顿。
怒不可遏的林承安对着面前的男人一拳挥了上去,小司跌倒在地,撞歪了后面的架子。林承安望向屋内,看见了呆愣住的季随,他衣着凌乱,脸部潮红,还没有缓过神来。林承安意识到房间里刚刚发生和将会发生的事情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他从容不迫地把地上的男人拖到脚边,握紧拳头,用力地砸向了小司的脸。他的手像精密的机械,一下又一下,重复着击打的动作。
在小司痛苦的哀嚎中,季随急忙喊了一句:“林承安!”林承安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用猩红的眼睛望向季随,手上的力度却更重了。季随心中一震,鼓起勇气说:“你放开他!”
林承安终于停住了,小司的脸青紫一片,嘴里的脏话止不住地往外蹦出。季随又对林承安说:“放手。”这次林承安却没有听话,他把小司拎起来扔到门外,像是随手扔掉一包垃圾。
门重重地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像头斗牛横冲过来,把季随紧紧地压在墙上,额头的青筋似乎要撑破太阳穴的皮肤爆裂出来,他感受到季随已经硬挺的阴茎,口不择言地说:“你要和他上床吗?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林承安的连番质问让季随只觉得奇怪,他刚想张嘴,又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季随的沉默让林承安心里泛酸,他气恼地说:“看不出来你喜欢那样子的。”
季随觉得他兴师问罪的样子有些好笑,只是说:“还可以。”
“你要和那种人做吗?”
“这是我的自由。”
“我哪里比不上他了?”林承安想难道是他不够白不够软,所以不讨季随喜欢。他不敢想下去,怕季随真的说出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话,于是凶狠地吻上了季随已经微微红肿着的嘴唇,摄取着季随的气息,像是要把季随肺里的空气都吸干。
季随意图反抗,又想到生死未卜的唐哲也和宋凌齐,西城今早说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他伸出舌头,舔到了林承安的唇瓣,林承安呼吸一滞,心脏传来了强烈的震颤,顷刻之间又像渗进了暖流,仿佛这些天的不甘都是为了这个时刻的到来,他有力的舌头和季随的软舌激烈地交缠在了一起。接吻才是传递爱情的方式,林承安如痴如醉地吻着季随的嘴,心花怒放地去感受他的回应。
季随嘴里的唾液被林承安扫荡一空,他逐渐虚脱,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墙边滑落,他垂在身侧的手主动搂住了林承安的肩膀。林承安急忙把他抱起来,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季随修长的双腿夹着林承安强健的大腿,他们的裆部相互摩擦,季随发现林承安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
林承安和季随一起倒在床上,他抬起季随的下巴,又仔细而卖力地亲吻了季随好久,直到季随呼吸急促才舍得松开了嘴,他眼里熊熊燃烧着的情欲想是要把季随的身体都烧化,林承安把头偏向右边,含住那片薄薄的耳垂反复啃咬,低声吼道:“我真想干死你!”季随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林承安没想到他随口调情的一句话会让季随那么害怕,他连忙解释道:“我瞎说的,你别当真,你想怎么操我都行。”他赶忙摸到旁边的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探向了自己的后穴。
林承安把一根手指戳进自己紧闭的穴口,草草抽送了几下,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他的阴茎都疲软了几分。“季随……小随…….我的宝贝…….”他迷恋地盯着季随的脸,急不可耐地把更多的手指塞进了肛口,迫切地想要把它扩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伸出手,轻触到林承安硬朗的面庞,林承安立刻把头凑过来,用舌头舔弄着他的手心。林承安忍着痛楚,更加着急地扩张着自己,终于感觉到穴口足够松软,他急不可耐地骑在季随身上,扶着季随的阳具让它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柔软紧致的内壁将阴茎完全包裹,最深处的肠道湿润温热,更像张小嘴吸着自己的龟头,季随脑中的快感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伴随着林承安腰部的起伏阵阵来袭。
季随是因为我才会硬成这样,林承安听着季随的喘息愉悦地想,他加大了抽插的频率,结实的臀部拍打着季随的腿根,分泌出的肠液浇在季随火热的阴茎上。他的手压在季随的腹部,嘶吼着射了出来。突然收紧的肠道夹的季随也控制不住,阴茎抽动后,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林承安的体内。林承安十分满足,慢慢抬起臀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肠液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滴落出来。
林承安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季随的嘴。季随觉得林承安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像是一堵墙,为了迎合林承安。他抬起一只脚,白皙的脚趾在林承安壮硕的小腿上来回摩擦。林承安果然上钩,他的亲吻逐渐激烈,碾压着季随的嘴唇。片刻过后他的唇舌四处游走品尝着季随的身体,像只迷失方向的蝴蝶,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最后他专注地停留在季随的胸前,把季随两边的乳头吸到红肿了一圈。
随后他把头埋在季随两腿之间,把季随阴茎上刚刚残余下的精液都舔干净,舌尖戳探着季随顶部的铃口,刺激着它分泌出更多黏液,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也被他手口并用,反复地玩弄着。季随的阳具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林承欣喜不已,他掰开自己的臀瓣,用还湿润着的后穴把季随的阴茎再次吃了进去。季随攥进床单,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林承安的身体里反复贯穿。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四次,林承安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季随囊袋里的存货压榨一空,但在季随看来,这不过是一出戏剧在重复上演,最开始还有些许快感,后面就变得了无趣味。在持久的眩晕过后,季随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它不急不缓,撞击着身体里的肋骨。
林承安的双手抚弄着季随圆润突出的膝盖,轻吻过后,抬头瞧见季随平静又略带哀伤的神色,他的声音里带有一种罕见的温柔,问道:“怎么了吗?”
季随明白是时候了,他语气低落地说:“我还是很担心唐哲也和宋凌齐他们。”
现在的幸福时光麻痹了林承安的大脑,他完全顾不上这些恩怨,只想着给季随排忧解难。“我明天就安排人去帮你打听的。”
他抱住季随的腿,在季随细腻的肌肤上亲了又亲。季随想原来控制林承安比他想象的要容易多了。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时间仿佛调转到开头,只给他留下了一张假面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的觉睡得并不安稳,但睡眠总是逃避现实的良药,于是他将意识交托给精疲力竭的身体,企图在睡梦中寻求安宁。等到他真正醒来的时候,感觉下半身清爽无比,他有一点模糊的记忆,似乎林承安昨晚给他清理过身体。林承安还闭着眼睛,手搭到他的腰上,把他搂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着的身体紧紧相贴。季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感觉自己出了一层薄汗。季随往旁边挪动了一下,林承安立刻就醒了过来,他的神志还未彻底清醒,只是把季随抱得更紧。季随仰起头看向他,林承安心里一动,又凑过去想要亲上季随的嘴唇,可想到自己还没刷牙只好放弃。于是他抬手拨开季随脸上垂落下来的碎发,吻了一下季随的额头。
他的手伸向自己清晨勃起的阴茎,反复舔弄着季随小巧的喉结,最后咬着季随的肩膀草草释放了出来。精液溅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季随有些茫然,林承安钻进了被子圈住他纤细的腰,把昨晚在他体内冲撞的阳具含进嘴里。季随的双足在床单上胡乱瞪着,在林承安唇舌的服侍下,他喘息着射进了对方的嘴里,林承安咳嗽着松开嘴,把那些精液都吞咽了下去。一番胡闹下来,两个人都精神了。
林承安心里的甜蜜感一直持续到他们洗漱完毕走出房间都没有消失,他牵着季随的手,偏头看着季随脖颈处留下的吻痕,红通通的一片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他知道更多的痕迹藏在了季随的衣服底下,毕竟昨晚他仔细亲吻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寸。想到这些,林承安心满意足,好像只要他打下印记,季随就能完全属于他。
在餐桌上,林承安的手一刻都没有闲下来,季随接过他递来的食物,看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思考如何提醒林承安兑现他昨晚的承诺。
“这里的东西是挺难吃的。”林承安把季随的情绪低落归罪于简陋的食物,他的脸色突然一变,目光淬出的怒火能把人活活烧死。季随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去,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小司,他的脸依然青紫一片,五官藏在肿胀的皮肤下,远远看着也颇为严重,季随心里的歉意油然而生。
林承安站起来伸手捏着季随的下巴,用力地把季随的头扭过来,冷声道:“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季随回答。
林承安根本不信,不悦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季随否认说:“不是……”
“昨晚你为什么跟着他走了?如果昨晚我不来,你们…….”林承安的心拧了起来,不敢把后面的事情说下去。
对季随来说,不管是和林承安发生关系还是和小司,本质都是一场交易,只不过林承安非要和他装出一副两情相悦的样子才会上当。“他说他能帮我打听消息,我实在是担心过头了。”他故作沮丧地说。
“就这样?你真是……”林承安猛然想到,难道季随昨晚和他的亲密,也不过是一场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及时握住林承安的手,脸颊在他的掌心轻蹭,同时用一种依恋的目光投向他。
林承安的心软了下去,想起上一次他们分别的时候,季随不也依依不舍,说明他也对自己感情深厚不是吗?
“你后来说能帮我,我真开心,幸好是你。”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让季随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林承安却颇为受用,回答说:“我当然记得,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谢谢你。”
“不要再对我说谢谢了,不如把话在床上说更好。”
季随没有接这句话,问:“你打了他之后,不会有事吗?”
“西城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人和我翻脸,便宜那小子了。”林承安怒火中烧,想着怎么把那个男人好好教训一顿,弄死最省事。林承安又威胁说:“要是被我抓到你再去找那个男的,我就把你关起来,别人也一样!”
林承安的手段就只有这些了,季随的手垂了下去,林承安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太重,又低下声音说:“你先回房间,我等会就来找你。”
季随顺从地点了点头,林承安在他脸上印上几个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季随坐回位置上,拿起手旁的餐巾纸,默默地擦干净自己的脸。
西城的手指停留在季随的照片上,打印出的劣质图像上只有黑白色的模糊轮廓,五官也缺乏细节。他不得不承认它连季随真人四分之一的美貌都没展现出来,这么多人前仆后继难道只是因为外表吗?他心中仍然不解,尤其是看见林承安深深陷入了爱情的幻境无法自拔,甚至把原本的计划抛诸脑后。门口闯进来的人打断了他的思索,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来人说:“看样子你昨晚过得不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司被林承安弄得一肚子火,打又打不过,他不满地抱怨说:“林承安那王八蛋你帮他干吗?得罪江良可麻烦死了。”
西城合上手中的文件在桌子上推给他,小司翻看过那些资料心中了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那一切结束之后,我总能去找季随了吧。”
“你怎么还不死心?”西城并没有把一切对他和盘托出,只能提醒说,“季随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就算没有林承安也是一样的。”
“我不管,我一定要和他做,一次也行啊。”
“至于吗?”
小司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地说:“你懂什么?昨晚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他的乳头是粉色的,他的老二也是粉色的,我想要扒光他,把酒倒在他的身上,然后含着他的皮肤慢慢舔干净。”
西城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你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可光是想想我就兴奋起来了。”
“别再惦记着这些东西了,我们这里马上就要迎来很多客人了,你赶紧好好去准备。”西城不得不敲打对方。
“江良也就算了,我们这小庙还有谁会来?”小司倍感压力。
西城想了一会,神色严肃地把名字一个个报了出来,小司的眼睛越睁越大,听到最后一个人,他不可置信地瘫坐在椅子上感慨道:“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才出现在季随面前,白色的衬衣挺括有型,连头发都认真打理过,季随甚至还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他虽然搞不懂林承安到底要做什么,却也老实地搭上他的手,跟着他转了一路,晕头转向地就到了花园里。
晚秋的季节里,园里的花草全然枯败,一片萧瑟之景,所幸今天天空晴朗,晚霞把枯黄的草地映衬成橙红色,增添了几分暖意。铺着的桌布同样是暖黄色,上面摆放着白净的瓷具,餐桌正中间的花瓶里丝绢缠成的假花几乎是以假乱真,季随看了好几眼才发现端倪,林承安带着季随落座,伸手示意他尝一下自己精心准备的食物。
季随用叉子卷起盘子里的番茄意面放进嘴里,一口就吃出这是林承安做的东西,只是味道大不如前。
“你觉得怎么样?”林承安观察着他的表情,有些紧张地问。
“还可以。”季随已经吃不下去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旁边的水。
“你要不……再多吃点。”林承安用手捂住嘴咳嗽了一声,季随瞧见了他右手上的红印,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拿起了餐具。在林承安不安又兴奋的注视下,季随还是吃完了整份食物,此刻的气氛让他味如嚼蜡,他勉强对着林承安笑了笑,敷衍地夸赞了几句。
林承安的身体仿佛有悦耳的音符呼应着此刻的心跳,他说:“我听说这里的日落很漂亮,所以想带你一起看看。”
季随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又从中捕捉到了过去朦胧的影子,像是有一片虚幻的圣光在此刻倾洒而下。他晃神的功夫,林承安已经把他拥进了怀里,林承安的嘴唇温热有力,贴在季随柔软的唇瓣上,带着说不上来的缱绻。在闭眼后的某个瞬间,季随想起了他和林承安的初吻,过去的记忆决堤般席卷而来,淅沥的雨声和灯管隐约的嘶嘶声掺合在一起,黑暗中身旁不时传来的低语伴随着书页微霉的气味出现在他脑海中,可当林承安把手伸进他衣服里的那刻,季随轻而易举地从幻觉里中走了出来,仿若大梦初醒。
花园的摇椅里也垫上了毯子,林承安揽着季随的腰躺在里面,另一只手把玩着季随尚未勃起的阴茎,季随的头抵在林承安坚韧的胸膛,手慢慢伸上去摸到了他健硕的肌肉。季随胸前的吊坠夹在两人中间压皱了布料,他想如果自己能有哪怕一点力量,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林承安当然猜不到季随的想法,他解开上衣的纽扣把衣服脱到一旁,季随的手点在他腹部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心里有些难受。林承安急忙攥住他的手指,拉到嘴边轻吻后说:“以后会消失的。”
季随始终沉默着,林承安自觉没趣,把打探到的情报说了出来:“宋凌齐被捉住了,但已经被送回许白朗那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许白朗的名字,季随有些不适,又想他至少不会对宋凌齐做什么,急切地追问:“那唐哲也呢?”
林承安看见季随关心备至的样子,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深呼吸了几下,还是说:“他失踪了。”他在心里咒骂对方死了最好。
随着太阳在地平线坠落,季随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林承安烦闷不已,又骑在了他的身上,企图用疯狂的交合来证明季随对他的感情。
这些天唐哲也迟迟没有消息,季随应付林承安深感疲惫。趁着林承安还没睡醒,他悄悄起床,躲在了基地的一个角落独自思考,享受出独自一人的静谧时光。他的目光越过破旧的石灰墙,能瞧见远方皑皑白云下的山脊,苍翠色是成片茂密的松树林,断裂的山石则是显露出暗红色,景色像是一副精心绘制的油画。季随记得他小时候曾立志做一个画家。墙上突然有黑影闪过,他警惕地转过头,看见了西城站在不远处。
西城走过来,自顾自地说:“再过一段时间,这里会下雪,雪光会反射进屋子里,有时候看起来是蓝色的,很奇怪不是吗?”
“是,很神奇。”季随不自然地回答。
“我当上这里的首领以来一直觉得很累,我比不上林承安,也比不过楚怀远,更比不过许白朗,他们足够强大可以抢夺到那么多的资源。可我连保障这里食物的供给都很艰难,所以我经常会来看看这里的景色舒缓心情。”
季随在他口中的这些基地都待了一些时间,基地的状况和首领的作风紧密相连,季随也知道这里不如那几个基地物资充足,对着西城突然袒露的心声,他想了下,只能说:“至少你还能保护别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在安慰我吗?”
“我也只能口头安慰别人了。”季随依然眺望着远处。西城看着他的侧脸,鼻梁的线条流畅精致,五官组合起来却透露出柔美的气质,在这个雨后的清晨里,空气湿漉漉的,季随的浓密的睫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
季随的声音响起。“你知道林承安什么时候会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呢?”西城回过神来,突然觉得燥热无比。
“他不会一直在这里的。”季随笃定地说。
“原来你不知道啊。”西城若有所思。
“什么?”
“林承安能被江良暗算,是因为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出来找人,我想那个人肯定是你。”
“原来是这样。”季随心里的猜想被论证了。
“我还以为你会有很大的反应。”西城没想到季随会这么平静。
“我应该和他说对不起吗?”
“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会很感动。”
季随叹了一口气,没有解释什么,对他和林承安而言,拿这些细枝末节来论证所谓的感情实在是太可笑了。“我能在你这里留一段时间吗?”季随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想着唐哲也说不定会找过来。
西城权衡着利益和情感,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很快会有人把你带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我把你在这里的消息卖出去了。”
季随看向西城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困惑,他往旁边走了几步,和西城拉开了距离。
“你知道有多少人正在马不停蹄地赶来吗?他们给我的酬劳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西城盯着季随的眼睛说。
“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不怕我逃走吗?”
西城发出了嘲笑的声音:“你觉得你走得掉吗?不过……”
季随抬起头,知道他的话还有后续。
“我们来做吧。”西城平静地说。
季随完全愣住了。
“做爱、上床、发生关系,我这么说你应该懂吧。”西城接着补充道,“我真好奇为什么他们都对你穷追不舍,所以我想试一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明白……”季随认真地看向西城,企图从他平淡的表情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西城也望着季随的眼睛。两个人对视时他的脸色十分镇定,好像刚才的邀约只是随口去叫季随吃饭那么简单。之前季随从未注意过西城的长相,现在才发现西城的眉眼比一般人要深邃许多,瞳色漆黑如墨,窥不见任何的情绪。
“我也不明白。”西城很自然地接话。
“你说有人会来找我,会有谁?”季随问。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纠葛。”
季随仔细想了想,感觉肠子都搅在了一块。楚怀远是必然会过来的,只看时间的长短。如果江良也来了,撞上林承安,他们的斗争又该怎么收场。还有许白朗,想到他季随心里有些害怕,如果许白朗再把自己抓回去怎么办?
西城看着季随陷入沉思,浅笑着说:“你想好了就来找我。”季随依然一声不吭。
太阳彻底升起来了,西城没等来季随的决定,离开时不忘向他强调说:“但一定要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季随依然在原地愣神,昨晚下过一场大雨,水汽濡湿了他的衣袖。地面湿漉漉一片,黄色的泥土块里夹杂着干枯到破碎的梧桐叶,他的心里也乱糟糟的。急切的脚步声从前面传来,林承安冲到了季随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问:“你大早上跑这里来做什么?”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头发也颇为凌乱,
季随小声说:“我出来转转。”
“我醒来过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见了。”林承安努力平复烦躁的心情,他对小司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害怕季随又去找别人了,急忙找了出来。林承安在季随的脸颊落下一个吻,嘴唇又在他左耳边磨蹭,感觉到他异于平常的沉默,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季随不知道林承安怎么莫名其妙想到这一层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昨晚做的太凶了。”林承安思来想去,主动检讨起自己的行为。昨晚他来了兴致,压着季随在落地窗上做了一晚,他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被插入的感觉,最开始后穴无比紧涩,季随的身体也很僵硬,他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大力抽插,酸胀感消失后就渐入佳境了。林承安调整着角度,让季随的阳具反复冲撞在他体内凸起的点,快感的冲击下他大声地呻吟,黑暗中肉体交缠的声音应和着同样激烈的雨声。
几轮过后,林承安射出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他夹紧内壁又动了几下,季随才射在了他体内。林承安心满意足,想把季随捞进怀里,手却碰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垫在季随背后的毛毯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他心里一紧,慌张地打开灯查看,季随的后背通红,石板剧烈的摩擦下皮肤卷起薄薄的一层。右肩因为磕碰到尖锐的墙角,皮肉都少了一块,伤口止不住地冒着血。林承安心疼地用手触碰上去,听见季随抽了一口气。
中途划过的闪电曾短暂照亮了季随的脸,他咬着嘴唇,眼眶湿润。林承安更加兴奋地加快了动作,胡乱舔着季随的脖颈,还说了几句骚话,却没想到季随流下的眼泪是因为疼痛。
想到这里,林承安有些懊恼,于是他抚着季随的后背,说:“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季随瞬间回答说:“没什么。”在林承安别扭的保证下,他又说:“真的没什么。”
回到房间,林承安把季随按在椅子上,立刻掀开了他的上衣,季随以为他又想做,表情一怔。林承安含笑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让他侧过身去,解释说:“你想什么呢?我给你上药而已。”
林承安摸到季随的后背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手掌在季随的肩胛骨轻触。但大片的淤青很快显现在林承安眼前,他心下难受,磨蹭半天才把药涂好。他把季随的身体转过来,想道歉又说不出口,蹲下身子把头靠在季随膝盖上,问:“很痛吗?”
季随只说:“还好。”
后背传来的疼痛对季随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让他受不住的反而是胸前的刺痛感,这些天他和林承安做的频繁,林承安又格外喜欢玩他的胸,现在他的两个乳头还红艳艳地肿着,被衣物时不时摩擦后就有微妙的酥麻感。
林承安现在也没安分,下身开始在季随脚边蹭来蹭去,季随感觉到他裆部的玩意慢慢硬挺起来,知道他又发情了。林承安粗着声音说:“今天就先不做了。”他站起来脱下裤子,拉过季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季随被动地迎合着林承安的动作,任由林承安的阳具在他的手上反复滑过,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得他手心湿答答的。他想不通林承安怎么会有那么多发泄不完的精力。给自己上药会硬,牵手会硬,好像空气里有什么催情的成分,让林承安的脑子里只剩下性爱这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季随日渐消瘦,林承安看在眼里,在饭桌上殷勤地端起粥喂他。季随把那勺粥含进嘴里,也没尝出什么特别的滋味,只是机械地进食。
西城从转角拐出来,端着餐盘很自然地在他们对面坐下了。“这么巧,一起吧?”林承安不满被人打搅,但现在寄人篱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季随没有抬头,装作不曾注意到他的存在,拿起手边的面包咬了一口,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轻蹭着。季随看向对面的西城,他回以微笑,季随迅速收起目光,也不敢把腿移开。
可只是一眼,林承安一下子就察觉了,他语气严肃地问:“你看他做什么?”
季随信口胡诌:“西城的鼻子很挺。”
西城的鞋尖已经伸进了季随的裤子里,一下下地点在他的腿上,面上却装作受宠若惊地回答:“我是混血,不过你现在才注意到我很伤心。”
“这样啊。”季随说。
林承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如临大敌地说:“洋鬼子有什么好看的。”
“出身我也没办法决定啊。”西城语气略微沮丧。如果不是他的脚顺着季随的裤管越来越上,季随也许会安慰他几句。
林承安突然起身,把季随吓了一跳,以为他察觉到了西城桌下的小动作,西城不紧不慢把腿收了回去。林承安强势地吻住了他,唇舌比以往更激烈地交缠,只是为了在西城面前宣示主权。他松开嘴,擦掉牵连出的银丝,又凑过来用鼻尖在季随的脸上轻蹭,有些怨念地问季随:“我的鼻子不挺吗?”
“季随心里肯定觉得你最好,真羡慕你们的感情啊。”季随还没说话,西城故作夸张地感慨道。这句话让林承安很是高兴,他放开季随又坐下了,笑容带着难以掩盖的神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之后,季随感觉西城的脚又伸了过来,他把腿移了移,西城还是追了过来。
后面这些天林承安变得神出鬼没,一改之前无时无刻都黏在季随身边的样子,半天也见不到人,季随对此全然不在意,减少的性爱次数让他轻松了不少。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时,季随敲开西城的房门,异常平静地说:“我想好了。”
西城莞尔一笑:“我很期待。”
季随走进屋里,里面的陈设颇为简陋。西城拨打了桌子上的电话,低声朝里面说了几句话。挂断后他才走到季随身边,反倒是拘谨地问:“我实在没什么经验,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你洗过了吗?”
季随点点头,温顺地在床边坐下了。西城给季随一个飞吻就进了浴室。床头柜摆着不少润滑剂,各种口味一应俱全。季随看向它们,想到要做的事,突然有些迟疑。
还没等到季随摇摆的心彻底定下来,西城就从浴室里迅速地出来了,他看见季随盯着那几瓶润滑剂发呆,解释说:“本来我还想弄几个安全套的,不过那东西太珍贵,想了下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他赤裸着身子,胸肌是季随从未见过的夸张,乳晕颜色很深,西城也很白,但和季随透着病态的苍白却全然不同,他的白皙是暖色的,能看出其中蕴含的旺盛生命力,加上健壮的体型又让人想起象牙质感的雕像。西城阳具的尺寸很是壮观,沉甸甸的一根,浓密的耻毛还打着卷。季随想起他说自己是混血的事情,现在看来有几分真实性。
西城瞧着季随一动不动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说:“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季随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我还以为你很会勾引人呢?所以把林承安迷的死去活来。他本来就没什么脑子,现在碰上你完全变成白痴了。”
“我想你大概会失望。”季随从未主导过任何一场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就知道了。”西城玩味地打量着季随的身体,想象衣物褪去后的景象。他刚才再怎么插科打诨,也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这场情事不过是一场骗局,他冷静地说:“脱吧。”
季随很从容地脱掉上衣,然后是裤子和内裤,没有任何不甘和委屈,都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和谁做不是做呢。
“真乖。”西城捧起季随的脸,在上面啄吻。季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到西城的脸颊,像蝴蝶扇动翅膀,西城看着他琥珀般的眼珠,心莫名软了下去。他将目光移到季随微微翘起的上唇,用嘴唇覆盖上去,悸动和欲望瞬间在他的心间交汇。他忍不过把舌头探进去,舌尖相触后疯狂搅动,津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
季随的肌肤和西城紧紧相贴,他们下身也撞在一起,西城的欲望愈演愈烈,他扭动着腰部,勃起的阴茎止不住地在季随的腿间摩擦。西城松开嘴,宽大的手掌向下抚摸着季随的身体,季随白得像纸的皮肤下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伴随着脖颈处传来的热湿感,他的胸膛缓慢起伏。
气氛逐渐变得燥热。季随明白每个人在床上都有那么点癖好,楚怀远似乎有些恋足,林承安对他的胸格外着迷,许白朗则喜欢把玩他的腿。西城的偏好又不相同,他压在季随的身上,像野兽般叼着季随后颈的皮肤啃咬,把那一块的皮肤弄出红印。随后他拿起身边早已开封的酒瓶,将里面的酒倒在季随的背上,冰冷的红色液体顺着季随的脊椎滑落在床单上,西城的舌头在上面轻舔,像一条水蛇般游走。红酒的香气和季随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西城陶醉地吮吸。季随被他牢牢地抱着腰,跪在床上动弹不得。
西城一边舔弄着身下光滑的肌肤,一边挺动着腰部,紫黑色的阳具在季随腿间冲撞,顶到了他的阴囊和卵蛋,柱身在季随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来回摩擦。西城享受地眯起眼睛,伸手拍打季随的臀部,让他再夹紧一点。季随的颤抖被西城察觉,他半带调戏地说:“你怎么这么害怕?又不是第一次,我要是真进去了你不得吓死。”
“我没有……”季随的声音被撞的破碎。
“没有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林承安只是蹭蹭,没有插进去。”在季随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西城突然想到还有另一种答案。“是你上的他?”
他停了动作,满脸都是震惊:“林承安那种人居然愿意被你上?”这比林承安变得专情更让人匪夷所思。
季随不想在这种时候解释他和林承安的性事。对于上位者而言,被插入似乎是件奇耻大辱。重逢时季随带着求死的心故意把林承安压在身下,却被他轻轻放过,也许是自己的技术没那么糟糕,让林承安得到了快感,所以他才选择改换口味。
西城缓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听说在下面是会比较爽。”他把季随翻过身来,发现季随的阴茎还只是稍微勃起。西城有些挫败握住它,叹气说:“你和林承安那种烂人都能做,对着我却硬不起来,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脸部潮红,听着他失落的语气,莫名地产生了一点愧疚。
“真是的,到头来还得让我来服务你。”西城仔细地观察着季随白玉般的阳具,饱满的蘑菇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灯下似乎闪着光,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咂咂嘴感觉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在季随瞪大的眼睛下,西城张开嘴,把他的阴茎整根含了进去。
西城火热的舌头反复舔舐着季随的柱身,他的嘴部逐渐酸痛却卖力般含的更深,季随感觉自己的龟头探进了更柔软湿热的地方,阴茎终于像充了气似的彻底勃起,把西城的嘴塞的更满。西城狼狈不堪地吐出来,喘了好几口气,才把床头柜上的润滑液塞在了季随手里。
“扩张这种事难道都要我自己来吗?”西城看着季随呆愣的表情,惊讶地叫出声来。林承安居然还是自己做好润滑上赶着被操的?真是见鬼了。
季随把润滑剂倒在手上,忍住令人不适的黏稠感,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探进了西城的后穴,生疏地在里面进出。西城原本撅起屁股等待着季随给自己扩张好,但季随毫无章法的动作让他满是困惑,他想着反正今天的事已经超出预期了,干脆把手扭到身后,制止了季随的动作,无奈地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西城分开腿跪在季随身体两侧,抬高臀部,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塞进穴口。艰涩的感觉过后,后穴分泌出的肠液让他手指的抽插愈发顺畅。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插入,他才用穴口对准季随直挺挺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季随硕大的阳具彻底撑开了周围的褶皱。
季随肉具的每一处都被肠壁紧紧包裹,他止不住地喘息,身体像被煮熟的虾米泛起红色。西城上下动了动,想找到快感的所在,季随的龟头偶然压迫到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一顿,摆动腰部让季随坚硬的阴茎对着那个地方猛然进攻。
西城不断加快律动,在触电般的快感里越陷越深。不断的抽插下,润滑液打出的泡沫滴下来,和西城戳在季随小腹的阳具分泌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西城大声呻吟着收紧了内壁,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季随的马眼也一阵酸麻,射完后腰也软了下来,他将阴茎抽离出来,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发酵,季随心里想这就算结束了吧,走廊外突然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终于来了啊。”季随迷茫的眼神下,西城的手指滑过他的侧脸,说:“我让人给林承安传了消息,让他来观摩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门“砰”地打开了,林承安闯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季随原本潮红的身体褪成了粉红色,湿滑的阴茎垂在腿间,腹部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分不清到底是谁射出来的。
林承安的面前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空气墙,他先是动弹不得,随即暴怒地冲了过来。西城接住林承安挥过来的右拳,脸上却挨上了另一只。他揉着嘴角,哈哈大笑:“你的样子真有意思,好像是在捉奸。”
“谁让你碰他的!谁让你碰他的!他是我的!我的!”林承安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恶鬼的嘶吼,内心叫嚣地想要杀了眼前的人。
“你喜欢季随。”西城陈述出这个事实。
林承安的表情滞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喜欢他?”
西城没想到林承安到现在还没醒悟过来,他把头转向季随说:“林承安这几天去给你做了个礼物,你收到了吗?”
季随一脸困惑。
林承安费尽心思准备的惊喜现在都成了笑话,他咬着牙说:“我和他这些天做爽了,送点东西又怎么样?证明的了什么?”
“既然只是床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不也经常把床伴送人。”西城看着他嘴硬的样子更觉有趣。
林承安心乱如麻,脑子一片混沌,抓住稻草般问季随:“你为什么要和他上床?他强迫你了?”他在心里祈求季随能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记得林承安威胁着要把自己关起来的那些话,他镇定地回答:“我是自愿的。”
“我的技术比较好,季随比较喜欢和我做对不对?”西城笑吟吟地插嘴。
季随有求于他,配合地点了点头,又说:“既然你很快就要回去,我总需要个容身之所。难道说你很想我和你一起走?”
逆反心理这招在林承安身上屡试不爽,林承安慌张地否认:“怎么可能?你别自以为是了!”
“我真是太喜欢季随了。”西城亲昵地抚摸着季嘴唇,“你不用管他,我们继续。”他张开腿,让季随的阴茎在他略微红着的穴口处磨蹭。
面对眼下的形式,为了彻底摆脱林承安,季随缓缓把阴茎再次送进了西城体内。西城旁若无人地挺动着身子,发出暧昧而放荡的叫声。
林承安心脏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身体近乎麻木,他盯着季随汗涔涔的脸,突然狂笑着叫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上个床!我找别人就是了,是我不要你了!是我不要你了!”
在他颠三倒四的话里,季随还是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垂下眼睛没有理会他。口腔传来的剧痛让林承安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失魂落魄地逃走,满是血腥味的嘴里还呢喃着刚才的那些话。
西城搂着季随的脖颈,嘴唇在他的下巴上一触即离,说:“我帮你解决了第一个麻烦,不客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城从自己身上离开后,季随浑身有种散架的感觉,心想一切终于结束了,他略微躺了一会,就顶着眩晕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准备离开这里。
西城倚在床头,看着他的动作,突然产生了一种疲倦,想要在手上点燃一根香烟来摆脱此刻的空虚。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提醒季随的冲动,但听到季随礼貌的告别后,顿了一下却还是没开口,只是露出了一贯的微笑,似乎对季随今晚的表现很满意。
季随脚步轻飘飘的,没再回头,走回房间的这一路上周围都静谧无声,林承安彻底不见踪影了。
房门虚掩着,季随无声无息地将它推开,里面空无一人。地板上凌乱不堪,房间里为数不多的物品倒了一地,窗帘被扯坏一半掉在地上。他踏进房间,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的芬芳。
现在月亮高挂在夜空,透过窗户,来到他的眼前,明亮的光辉一路从窗台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他顺着那些痕迹向旁边望去,发现了满满当当的垃圾桶,没有对里面的东西产生一点好奇。
季随脱下鞋袜和衣服,去浴室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以摆脱身上的黏稠感。他的疲倦促使他快速地把床单重新铺好,枕头边有一片娇艳的玫瑰花瓣,他用手轻轻抚过,把它扫了下去。多少次,林承安会莽撞地闯进来,缠着他求欢。现在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季随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比任何时候都睡得安稳。
林承安再度开启了他放浪形骸的生活,这是季随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基地里的人对林承安颇为不满,抱怨西城做为领袖不考虑即将到来的严冬,却以放纵的态度满足了林承安的所有需求。季随偶然从烟雾缭绕的大厅走过,瞥见了满地的酒瓶,林承安没有向他投来一丝目光,他说了什么话,引得身旁的人咯咯笑了起来。季随想这就该是他和林承安的收场,各取所需,最后划清界限。他走向外面,把那边的嬉闹抛到身后。
距离那次交易已经过去了几天,季随没等来西城的消息,只能主动去找他,被人告知对方在后面的空地上。那是一片不算开阔的草地,满地枯黄,一匹棕色的马正在骋驰,西城骑在马背上拽着缰绳,气势有几分像中世纪的骑士,他看见季随便调转方向。马放慢了步子,跑到了季随跟前,它高高扬起前蹄又落下,踏碎了地上的枯枝。季随看着它浓密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它顺滑的鬓毛。
西城利落地下了马,问:“你想试试吗?”马低下头颅,在季随的脸庞轻拱。季随本来喜欢动物,点了点头。西城把头盔摘下来,戴在季随头上,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说:“你可别出事了。”他翻身重新跨上马背,向季随伸出手。
在西城的指挥下,季随握紧他的手,踩着马鞍,小心翼翼地爬了上来。西城把他拽进怀里,提醒道:“不要乱动。”
季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瞬间被这种奇妙而愉悦的感觉所俘获。空气中混杂着马膻味和泥土的芳香,他的双腿夹着结实的马背,阵阵微风拂面,略微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飘散,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屁股被硌的难受,季随不敢动弹,忍着疼痛老实地把后背靠在西城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驾着马,慢悠悠地在这里转过几圈,终于开了口:“看样子林承安终于放过你了?”
“是。”季随还以为他终于要说出对自己的安排,心里有些失望。
“真是不容易。”
“毕竟我都当着他的面和你…….”季随话说了一半,突然羞于启齿。
“他这些天可能真觉得你们在谈恋爱,亲眼见到你的背叛当然无法接受。”西城聪明地把话岔开,实际上他的计划并不完全奏效,这些天林承安喝的酩酊大醉,却只会一遍遍喊季随的名字。
“以我们的关系,哪算得上什么背叛呢。”季随喃喃自语。
“你应该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早点意识到这点,没准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西城嘲讽地说。
不管林承安是什么态度,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的故事早在三年前画上句号,现在发生的这些都是结尾后被强行续上的桥段,令人难堪又无趣。但对着西城,季随没有把话说出来。
“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西城十分好奇。
季随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也不管身后的西城是否能察觉到他的答案。
西城想到这几年林承安放荡的生活,意兴阑珊地说:“浪子回头那一套,无聊透顶的把戏,可能他遭此一难终于累了,想找个人安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依然沉默,这个话题便不再继续。
他们又溜达了一段距离,直到不远处有人向西城远远地招手。在季随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色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初。
“我累了,我们休息会吧。”西城动作自然地把季随抱起来后,望向他的眼睛问:“你现在开心吗?”
“嗯。”季随只能这么回答。
“那就好。”西城没再看他,牵着马到了马厩。夕阳把他们投在地上的影子拉扯的很长,季随倚在一边,看着马垂下头津津有味地啃食着食槽里的干草,觉得趣味横生。
他旁边的影子动了,西城突然靠了过来,松松地抱住他,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
季随心里一震,预感到了什么,目光越过西城宽阔的肩膀,看见了对面的楚怀远。
楚怀远依然是那幅冷峻的面孔,只是看着比之前憔悴不少,他的表情冷冰冰的,步伐沉重而迅速。明明只是一个人,走路的气势却像出击的军队。
季随一下子就慌了,急忙从西城的怀里挣脱,瑟缩着身子想要逃跑,西城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说:“我骗了你,我不可能帮你逃走的。”
季随无暇对西城的欺骗感到愤怒,他直愣愣地盯着楚怀远,心慌意乱。楚怀远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会加快一个节拍。楚怀远来到他的面前时,季随感觉他的心跳超出了极限,他下意识喊道:“哥……”
楚怀远表情未变,手触碰到季随身体的那一刻,季随却感觉他仿佛攥住了自己的心脏。楚怀远一把把季随扛了起来,季随的手搭在他的背部,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轻拍着心爱的马,目送了两个人的离开。
楚怀远准确无误地找到季随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把他丢在了床上。从前楚怀远的动作都很温柔,但这次却分外粗暴。季随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的愤怒。
季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要解释,他急切地说:“哥……你听我说……”
楚怀远置若罔闻,他拿起一旁的绳子,攥住季随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它们绑在了床头,同时俯身上来压住了季随的腿。
这下季随完全无法挣扎了,他看见楚怀远冷冽的眼神,心头仿佛被锋利的刀片划过。
楚怀远捏着季随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没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凶狠地吻了上去,在他的嘴唇上撕咬吮吸。季随呜咽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楚怀远把舌头伸进去,强势地扫过季随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给季随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他的眼睛始终睁着,一刻不停地盯着季随的脸。
季随一动,粗砺的绳子就摩擦着手腕,带来阵阵痛楚,他只能用舌头推搡着,妄图反抗入侵者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楚怀远含住舌尖细细舔弄。季随忽然镇定下来,意识到楚怀远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于是放松下来,身体随着唇舌的交缠越来越软。
楚怀远心中的欲火被季随眼睛里荡漾出的春意彻底点燃,他的亲吻更加激烈,舌头愈发深入,仿佛要探进季随的喉咙。
直到季随呼吸不畅,楚怀远才放过他。嘴唇分离的瞬间,两个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楚怀远的眼神如同深渊,季随看见他瞳孔上自己的倒影,有种被吸入其中的怪异感。
这场默然的对峙中,落败的人却是楚怀远,季随的眼睛只透出朦胧的光彩,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欲。楚怀远低下头,一边咬着季随的锁骨,一边解开他的衬衣,手下的动作到了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用力把季随的衣服一把扯开,纽扣弹落在地上。季随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腰肢劲瘦,展示出他这段时间糟糕的状态。
楚怀远的手指从季随的锁骨处滑落下来,停在季随的肚脐上方。季随明白楚怀远在心疼他,鼻头一酸,悲怆的情绪愈演愈烈,马上就能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的手指却动了,在季随右边的乳晕上打着圈,揉搓着他的乳尖。季随被刺激的渗出眼泪,柔软的腰不住地扭动。楚怀远拧住那粒通红的凸点,手指挤压着想把季随乳孔张的更开,他舔上去,舌尖戳探着那道缝隙,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乳汁。季随左边的乳头被冷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却也在快感中挺立起来。楚怀远的另一个手终于摸了过去,深深按压着那颗还是浅色的乳粒。
楚怀远肆意地玩弄着这两粒红肿起来的乳头,运动粗暴又富有耐心,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它们上面。他反复回味过和季随每一次的交合,像个勤勉的学生在心中总结经验,知道这是季随最敏感的地方。
季随的前端早就湿润,他一遍遍地叫着哥哥,眼神迷离,他挺起胸膛把乳粒贴近楚怀远的嘴唇,开始享受起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控制不住的讨好让楚怀远顿感自己可悲,他难得心有不甘地停下动作,忽视季随顿住的呻吟。他绷着脸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茎身粗壮,暴胀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不少黏液,看的季随心惊胆战。楚怀远只是褪去季随的裤子,眼睛扫视着他修长的双腿,转而脱下他的鞋袜。
季随的脚趾骨感精致,仔细修剪过的指甲圆润光滑,在灯光下莹白如玉。楚怀远握住季随的足踝把他的脚拉到嘴边,亲吻他琴弦般绷紧的雪白足弓。脚上传来的濡湿感让季随终于确信他哥就是个恋足癖,他微微挣扎,却不小心轻踹在楚怀远的脸上,楚怀远脸色不变,火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季随的足心,阴茎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楚怀远抬起季随的一条腿,嘴唇在脚趾上磨蹭片刻,就把他的脚掌含进嘴里,舌头舔舐着季随的足缝。楚怀远抓住季随屈起的另一条腿,让季随的脚掌伸向他的阴茎,龟头在上面胡乱蹭着。季随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楚怀远的呼吸更加急促,情欲难以控制,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根部,撸动着柱身,片刻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溅到了季随的脚上。
季随见他发泄出来,才敢出声,啜泣道:“哥……我的手好痛…….”
楚怀远表情凝重,立刻爬到床头,手颤抖着解开了捆着季随的绳子。季随的两只手腕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楚怀远盯着这些痕迹,悔恨涌上心中,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害怕季随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产生抵触。
季随轻微地活动了双手,在刺痛感中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楚怀远的脖颈,轻轻地问:“哥,你消气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话里透露出的依恋和关怀让楚怀远焦躁不堪的心平息了片刻。他看着季随紧张的神情,很想质问季随,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却又害怕问题的答案。
那天楚怀远照旧走到楼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想着季随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记起季随昨晚的咳嗽声,还是放不下心来。
楚怀远走上几层台阶又停住,匆忙去医务室拿了点药才折返回来。他抬起手敲门,却没有听见任何应答。他试着拧了门把手,门没锁。楚怀远犹豫了一下打开门走进去,发现房间里没有了一点生活痕迹。他敏锐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再次超出了他的控制。
季随留下的那封信端正地摆在桌子上,楚怀远把手压在这几张薄薄的纸,猜到了里面的内容,就这么失去了翻看它的勇气。他把基地找了个遍,季随消失得无影无踪。楚怀远无计可施,只好把信拆开,它果然传达出一个内容——季随走了。他把卑劣的心思努力隐藏起来,选择扮演好兄长的角色,可季随还是走了。
楚怀远凑近季随的脸,声音压得极低:“既然那样也留不下你,我何必再装模作样。”
季随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喉头哽咽。年少时他曾经渴望过得到楚怀远的关怀,他笨拙地讨好对方却无济于事。现如今他沉溺在楚怀远给予过的温情里,不想和楚怀远又变回过去那样疏远的关系。季随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他拥抱住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依偎在他的身上,茫然无措地说:“哥,你别生我的气了。”
楚怀远没有搭话。季随急促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脖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激烈地交战,最终欲望还是压倒了一切。
“你想让我消气?”
季随遵从楚怀远的命令趴在床上,腰部下沉,洁白光滑的脊背塌陷出优美的曲线,臀部高高翘起。
楚怀远硬挺着的阴茎在季随并拢的腿间快速抽插,龟头高昂着,不时地戳在季随滑嫩的腿间,前列腺液在上面留下淫靡的痕迹。
季随的脸埋在床上,压抑住自己短促的呻吟。几天前他也曾被西城腿交,这只不过是抒发欲望的形式之一,但楚怀远特别的身份让他心生羞耻。他越努力忽视背德的事实,心里的怪异感却更重。腿部的触感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楚怀远阳具的尺寸和形状,楚怀远茂密的耻毛在他的臀部摩擦,带来细微的痒意。
随着身后强有力的撞击,他半勃的阴茎在床单上一下下地顶弄。季随有些脱力,忍不住向前爬去。楚怀远宽大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季随纤细的腰,把季随又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俊朗的脸部出了一层薄汗,神色却很严肃,眼睛死死盯着季随晃荡的身体。他压在季随身上,手伸到季随的胸口摩挲,捏着那两颗柔韧的乳粒。
楚怀远的龟头开始颤动,他到了发泄的边缘,却突然停住动作,把阴茎从季随的腿间抽离。伸手扶着它对准季随的屁股,用力地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季随的臀缝上。
精液顺着季随的臀部滴落下来,楚怀远都呼吸急促了几分,把季随翻了过来。季随脸部潮红,手臂横在上面遮挡住视线,说不清是受不了刺眼的光线,还是不敢看楚怀远。
楚怀远的目光在季随手腕的痕迹上停留了一会,随后他把季随抱起来,让季随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季随双腿分开,下身和楚怀远软下去的阴茎相碰,脸上的热气更甚。
楚怀远的身体本就健壮,一段时间不见,上身的肌肉线条更加分明,变深的肤色让他更加性感。
季随按耐不住,伸手摸到了楚怀远饱满的胸肌,深褐色的乳晕中乳粒硬挺着。季随的手轻触着坚硬的肌肉,想起它们曾柔软如棉花。
楚怀远摸着季随薄红的耳垂,低下头注视着他。季随迎上他晦涩的目光,更加紧张。楚怀远的手托起季随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他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季随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