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安清理完了外面的丧尸,漫不经心地查探着这栋废弃大厦里的房间。他推开了二楼尽头房间的门,发现了躲在里面的男人。
男人虚弱地倚靠在墙上,轻轻抚摸着胸口挂着的那个吊坠。他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抬起头看了过去,和林承安四目相对。
那一刻,林承安几乎忘记了呼吸,因为里面那个男人实在太漂亮了,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他白/皙柔美的脸庞,感觉自己就像是聊斋里的傻书生被美貌的狐狸精诱惑了。
这是末世开始的第六年,丧尸还是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普通人依然活在水深火热里,但林承安作为九级的火系异能却混得如鱼得水,他建立了自己的基地,像个皇帝一样享受着最好的资源。林承安本就身材高挑,长相俊美,更是男女不忌,这些年里主动送上门的人供他发泄欲/望数不胜数。
但林承安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他想把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把他扒光,吻遍他的全身,那双眼睛一定会舒服地泛起水雾。
林承安臣服于自己的欲/望,急不可耐把男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床上。男人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怔怔地盯着林承安。
他长而密的睫毛垂下来,隐藏起了他茫然的眼神,惹人怜惜。于是林承安吻住了他,把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另一个舌头,吮/吸着他口里的津液,那么柔软那么舒服,林承安觉得自己甚至尝出了甜味。
林承安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呼吸变得迟缓,依依不舍地松开嘴,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脸。男人似乎才回过神来,看着林承安露骨的眼神,突然反压过来,骑在了林承安身上。
“你想上我啊。”他居然笑了起来,神情就像是传说里的海妖诱惑十足。
林承安被这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他只觉得自己硬得不行,“宝贝,你想玩什么情趣吗?”
他的手不老实从男人的腰间向上摸,感觉着滑嫩的肌肤,干脆把那件碍事的上衣扯掉了,男人胸前浅粉的乳/头暴露在他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变换了姿势,让男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他慢慢舔着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用牙齿啃咬凸起,听着对方细碎的哼唧声,他像是受到了鼓励。
于是男人的裤子也被扒掉了,漂亮的人连阴/茎都那么秀气,林承安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另一个人男人的阳/具这么着迷,伸手握住了它,撸动着这根玉茎,揉搓着龟/头,调戏道:“宝贝,你都流水了。”
林承安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自己硬了很久的东西也释放了出来。林承安的阳/具颜色要深上很多,他把两根尺寸可观的阴/茎并在一起,对比自己的东西,他觉得对方的阳/具漂亮得就像是艺术品,他让两根东西摩擦起来,带来了阵阵快感。
身上的人轻轻地喘息着,脸颊透着粉色,色气感十足。林承安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让我再舔舔。”
男人张开了嘴,林承安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再次含住了那根软舌。
在强烈的满足感下,林承安居然直接射了出来。这让他有点气恼,因为对方的阳/具依然坚/挺着。
男人的动作转移了林承安的注意力,他把林承安的裤子褪到了脚底,一只手沾着林承安刚刚射出的精/液,揉/捏起林承安的阴囊和卵蛋,他似乎很清楚林承安的敏感点,林承安的脑子里就像是有烟花爆炸那么爽。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林承安的嘴里,手指白/皙修长,林承安挑/逗地舔着,那只湿润的手指从嘴里退出来,一路往下,触碰到了林承安的紧闭的肉/穴。
“你想干吗?”林承安惊讶地问。
“干你啊。”男人再次笑了,然后把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身体被入侵的怪异感让林承安几乎要暴起杀人,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被别人侵犯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被那个笑容迷惑住了。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着,手指轻车熟路地按压到体内的那个点,巨大的快感让林承安再次勃/起了。
男人真的把自己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林承安瞪大了眼睛,他的肉/穴被撑开了。这种新奇的感觉刺激到了林承安,但虚弱让男人有些体力不支,只能慢慢地动着。
林承安不满地把男人压在身下,主动骑乘起来,强而有力的腰摆动着,让去触碰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点,湿润温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含住对方的阴/茎不放。
欣赏着身下的人意乱神迷的表情,林承安有些解气地想,就算是被进入,他也是主导者。
在一波/波快感中,男人呻吟着,然后射在了林承安体内,随即晕了过去。
林承安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人居然就昏睡了过去,他咬牙切齿地把对方软下去的阴/茎抽出了,抓着男人的手覆在自己还未发泄的欲/望上。再次释放出来的时候,林承安进入了贤者时间。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和这个陌生人在这个破地方做起爱了,甚至是半推半地被上了,也许是他太漂亮了。
林承安痴迷地想我下次一定要射在他的脸上。
这次林承安出去查探的时间格外长,作为二把手的江良对林承安的实力很有信心,但又拿不准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等了一会,江良都打算组织队伍去外面搜寻的时候,林承安终于出现在基地门口。
江良看到了被林承安抱在怀里的人,时隔三年,轻易地认出了他。江良紧紧地盯着他,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看什么?”林承安很不爽地问。
江良几乎以为林承安恢复了记忆,他镇定地找了借口,“老大怀里的人很漂亮。”
林承安很不满,心想怀里的人果然是个妖精,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连昏迷的时候都能招蜂引蝶,居然连江良都被吸引住了。
本来他有点恼羞成怒,都打算直接弄死这个来路不明又胆大包天的男人,可看着昏迷过去的人诱人的脸庞,他有点舍不得,他想直接弄死这也太便宜了对方了。思考过后,林承安决定把人带回基地,等他醒过来再慢慢折磨。
江良末世之前就是个医生,更是有顶级的治愈系技能,林承安本来想让江良照料一下怀里的人。现在他有点不乐意了,但给其他水平不够的人他又不放心。
“看看他怎么回事,把他治疗好。”权衡过后,林承安还是准备让江良照看一下。
林承安直接踹开了最近的某个情人的房间门,对方本来在洗脸,被突然闯进来的林承安吓到了,惊讶地叫出声。林承安粗暴地捂住他的嘴,把对方压在地板上,直接后入了他。
林承安后/穴里的精/液甚至都没有被清理出来,这让他的情绪格外暴躁,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像个野兽般抽/插着。
在发泄完火气之后,林承安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出事死了怎么办,林承安恶狠狠地想就算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尸体保存起来,摆在我的床前。
林承安走在医务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有点犹豫,转念一想我去看看他又怎么了。
江良连门都没关,不出所料地等来了林承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要过几天才会醒。”江良装作不经意地说,想试探林承安的反应。
“他叫季随?”林承安觉得很不高兴,江良居然先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你认识他?”
“之前有过一些交集,不过好久没见,刚才仔细看才认出来。“江良斟酌着自己的话,“怎么会和老大在一起。”
“我新收的情人。”林承安更不高兴了,在江良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样啊。”江良觉得很讽刺,但他把情绪隐藏了起来。
“他醒了叫我。”林承安冷冷地说,他其实想把季随带回自己的房间,但又显得自己过分在意对方。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虽然漂亮了点。林承安按耐住自己的心思,离开了医疗室。
江良只觉得造化弄人,即使是遗忘了和季随有关的一切,林承安依然展现出了对季随的痴迷。
江良看着仍在昏睡中的季随,当年想尽一切办法逃离的人在命运的阴差阳错下再次回到了这里,也回到了林承安的身边。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想起来,江良回忆起了三年前林承安的所作所为。
例行的总结会议上,林承安心不在焉地听着手底下人的汇报。
“最近丧尸潮少了很多,物资目前处于充足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有一批逃亡的人想要加入我们,具体情况还要审核一下。”
“其他基地已经同意了来我们这里讨论联合的事情,很快就会过来。”
林承安简单地点评了几句之后,会议就解散了,底下的人交换了眼神,不太懂老大这次怎么这么随意。
“江良怎么不在。”散会后,陈强来到林承安面前问道。
他一年前被招揽进基地里,自认实力出群,一直看不上江良装高洁的作风,更不满他骑在自己头上。
“我安排他去做别的事了。”林承安不愿多说。
“老大,我听说你又搞到一个美人,什么时候让我也玩玩。”陈强嘿嘿一笑。
末世里死亡的威胁随处可见,尤其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生存格外艰难。高度的精神紧张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道德已经约束不了任何人,拿身体交换物资的事情屡见不鲜。林承安在基地养了一堆人,玩腻了就扔给底下的人玩,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
“以后吧。”林承安冷冷地说。
陈强感觉林承安脸色变差了,一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讨人,总不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半天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讪讪一笑离开了。
林承安终于打理好了琐事,他边走边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走进医疗室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醒来的季随,他支起上半身坐在床上。而江良背对着门口拿着勺子给季随喂水,季随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最开始的憔悴,他的脸色稍微好了很多,更有一种生气蓬勃的动人感。
“醒了怎么不和我说。”林承安对他们其乐融融的画面很不满。
突然出声的林承安把两个人都吓到了,于是季随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江良把水杯放下,下意识想给季随顺顺背。
林承安大步流星地冲了上来,一把把季随捞在了怀里。
季随平缓了呼吸之后,下意识地看向了旁边默不作声的江良。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林承安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对着自己。
“我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凤凰基地。”季随非常清楚林承安想听什么样的话。
江良在季随醒过来之后,给他解释了现在的情况,得益于林承安超强的实力,这三年基地飞速发展,成为了目前末世主要的组织之一。而因为林承安是火系异能者,所以基地的代号是凤凰。
“哦,那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那天的胆子可真大啊。”林承安贴近季随的耳朵,满意地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让季随的耳朵都开始泛红,“你一个普通人,我可是九级的火系异能者。”
“跟着我怎么样?我不会亏待你的,做我的情人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保准比你在末世前过得还好。”林承安说出了他早就想好的话。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林承安的作风,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给季随选择的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上军长大人的床,我求之不得。”季随笑了。
林承安本来想着季随要是不识抬举,利诱不成就直接威逼,找个地方把他锁起来得了。可季随这么轻易地答应了,林承安反而觉得不高兴,因为季随表现得和其他爬他床的情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呢,不过也是个出来卖的。”林承安嘲讽道。
“我当然是仰慕军长大人,没有你们这些异能者给机会,我们这些普通人又要怎么在末世生存下去呢。”季随几乎是在复述林承安当年的话。
“我会给江良你安排好住处,记得一直准备着,等着我来找你。”林承安摸着季随的脸。
离开的时候林承安来到江良的身边,警告道:“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是什么情况,但你知道我没玩腻之前,不喜欢别人染指我的人。”
“我当然知道。”江良摆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再离开这里。”确认好林承安已经走远,江良小声说。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季随想起了什么,“不用了,他说的对,我一个普通人不依靠异能者又要怎么活下去呢。”
“可是他打算强迫你。”江良暗暗握紧了拳头。
“和他上床而已,之前还做得少嘛。”季随毫不在意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知情人的嘴我已经堵住了,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你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江良承诺道。
“不管怎么说,再次见到你很高兴,江良。”季随其实不太愿意把江良再牵扯进来。
季随身体好转之后,就搬进了安排好的住所。只是普通的一室公寓配上基础的家具,通水通电,在这个末世显得格外奢侈。
“老大让你上去找他。”
陈强截住了传话的人,特意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新宠。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货色能把林承安迷得神魂颠倒,这些天林承安对别人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似乎在等着对方养好身体,这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
在见到季随的时候,陈强完全理解了林承安被美色迷惑的状态。看着季随离开的身影,他心痒痒地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玩一玩。
季随敲了敲门,林承安低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
季随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林承安坐在床边,腿间跪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卖力服侍着林承安的阴/茎。林承安挑衅地看着季随,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季随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什么反应。
“来,去给他也舔舔,今天我们一起玩。”林承安把自己的阴/茎从身下人的嘴里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
李可努力控制住反胃的感觉,麻木地爬过去想要扒下了季随的裤子。季随皱起眉头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怎么受不了啊,让他教教你怎么伺候我怎么样。”林承安有意想折辱季随,好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可有些慌乱,他清楚林承安不高兴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开拓好的后/穴,努力引诱着季随。
季随叹了口气,把李可翻了过来,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想把这场即将发生的野兽般的交媾变得温情一点。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人交缠着,唇齿相依。
林承安勃然大怒,把李可一把拉开。
季随安抚性去握李可的手,林承安火更大了。
“滚出去!”林承安直接踹了李可一脚。
李可急忙拿起衣服,逃出房间的时候,又忍不住担心地回头看季随,季随轻轻地向他摇了摇头。
林承安抄起手边的台灯扔了过去,东西砸在门上,碎片溅了一地。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勾搭其他人的。”
“不是你让我和他做的吗?”季随只觉得讽刺,他想既然还是到了这个地步,当初又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林承安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对着季随总是失控,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也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次过后林承安也没再找过季随,似乎冷落了他。反倒是陈强找上门来了,他其实拿不准林承安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但他这些天对季随念念不忘,色上心头就不管那么多了。
“美人,跟我怎么样,你乖乖躺下,我保证让你舒服。”他舔了舔嘴唇。
“好啊,什么时候。”季随看见了后面黑着脸的林承安,笑着回答。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陈强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林承安撞开了。
“谁给你的胆子就来碰我的人了。”林承安愤怒地瞪着陈强。
陈强明白了原来对方是故意给自己下套,他灰溜溜地逃走,恶狠狠地看了季随一眼。
“怎么?你这是欠操了是吧。”林承安愤怒地揪住季随的衣领。
“卖前面和卖后面有什么区别,卖给一个人和卖给两个人又有什么区别。”季随和林承安身高差不多,他直视林承安的眼睛,毫不在意地说。
“你可真是下贱!”林承安几乎想给季随一拳,最终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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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的领袖需要特别注意一下。”江良提醒道。
“玄武”基地的领导者楚怀远是个九级的水系异能者,和林承安同样是声名在外,这也是林承安第一次见到对方。
林承安眉眼深邃,带着张扬的气质,做事雷厉风行。而楚怀远完全就是个面瘫,面容同样俊秀,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冷淡的气质。
根据江良查探到的资料,楚怀远为人古板严肃,对手下的纪律作风更是严格要求,与林承安形成了鲜明对比。即使是在道德败坏的末世,楚怀远也像个禁欲的僧人。那些想和他发展不正当关系的人,都被他直接修理,赶了出去。
晚宴结束后,林承安站起来高举酒杯说着团结合作、共建人类文明之类的套话,自己都觉得扯淡。这场集会的真正目的说白了就是钱色交易和资源互换。
“我们这里有不少好货色,楼上准备好了房间和东西,大家随性就好。”陈强有意表现,识趣地退场了
楚怀安冷冷地撇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的男男女女,没有任何反应。
季随出来在露天餐厅里吃东西,旁边一直看着他的人踌躇不安,还是上去打了招呼。
“是你啊。”季随本来在看夜空,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
“我听说玄武那边给普通人的机会比较多,我想去搭上线,干点基础的工作也能养活自己。”李可想要拾起自己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同意吗?”季随避开了那个名字。
“我们对他而言,和个飞机杯有什么区别,走了换一个就好了,他难道会在意我们的死活嘛。”李可苦笑着。
“希望你一切顺利。”季随不再多说。
“月亮很美。”李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每夜月亮的光辉都为我带来了梦寐。”季随喃喃自语,几乎是虔诚地握住了胸口的吊坠。
季随回程的路上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最终还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回笼,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腿被绑住,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季随的身子逐渐发热,他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药,呼喊着寻求帮助。药效开始发作,他控制不住翻涌而出的情/欲,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季随听到了慢慢靠近的脚步声,有人捏起了他的下巴,认真端详着他湿漉漉的脸,季随的眼泪被舌头舔走了。
季随的阴/茎早就勃/起了,高高竖起,内裤被顶端分泌的液体濡湿,他夹着腿难受地蹭着。那个人扒下了他的裤子,季随的阴/茎被果断地包裹在了温热的口腔里。
对方的动作很生涩,努力地把牙齿收起来想让季随舒服,舌头灵活地在季随的龟/头舔弄着,然后戳探着顶端的小孔。季随不断变大的呻吟鼓励了他,他含得更深,季随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触碰到了对方喉咙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动弹不得,像个玩具一样,被对方用嘴抽/插着。好一阵之后,季随的阴/茎抖动着,白色精/液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季随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吞咽声。
季随的眼罩在激烈的动作中错位了,他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疑惑地出声:“哥?”
楚怀远向来平静的脸色终于保持不下去了。
季随一直觉得楚怀远特别不喜欢他,所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
从他有记忆起,酗酒的父亲终日赌博家暴,有时候他被打,大部分时间是母亲被打。无数次男人喝完酒清醒过来,拉着鼻青脸肿的母亲忏悔,然后从她那里拿走更多的钱。
初三那年,父亲躲债的时候意外坠楼而死,母亲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以泪洗面,家里被追债的洗劫一空。季随初中毕业,就开始在外面打工攒学费补贴家用,一年后母亲被确诊了乳腺癌晚期。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她下定决心为自己的小儿子另谋出路。
那时候季随上高二,他茫然地被母亲扯着来到了一栋别墅前。母亲在门口拦住了前夫一家,跪着求对方帮帮自己,那个站在一旁两岁就被她一起抛弃的大儿子就是楚怀远。
他和楚怀远就是这么相认的,在前夫不忍的目光下,母亲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拉着季随的手搭在楚怀远身上,催促着说:“季随,快,叫哥哥!”
“哥。”季随听话地跟着喊。
“别叫我哥!”楚怀远死死地盯着季随,失控地甩开他的手。
后来季随才知道了一切,母亲婚内出轨抛夫弃子卷钱带着情人跑路,情人死后自己也命不久矣,又灰溜溜地带着私生子回来,把私生子扔给了被抛弃的前夫,季随想自己不被待见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的前夫是个善良又有修养的人,接纳了宋远,对他视如己出。而楚怀远对他视而不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过去的恩怨释怀的。
所以季随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不过他们好像也有过一些美好的回忆。
高三那年,学校打算组织骑自行车的环湖毕业旅行,从来没有人教过季随怎么骑自行车,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练习着,但一个人把握不住平衡,险些摔倒。楚怀远突然出现扶住了自行车,后来季随慢慢地蹬轮子,楚怀远在后面默默推着。微风掠过两个人的脸,他们第一次那么和谐地相处,像一对真正的兄弟。
“谢谢你,哥。”季随其实很喜欢这个中途冒出来的哥哥。
楚怀远看着他,忍耐着心里的情绪,只是说:“不用谢。”
那天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好了不少,楚怀远本来就在本地上大学,回来得更勤快了,也开始回应他的招呼。
后来是因为什么楚怀远彻底和他决裂来着,好像是高考完之后林承安拉着季随非要在客厅给他口/交,季随力气没他大,被林承安压在沙发上无力反抗。
做完之后,他把林承安赶走,整理好裤子,回头才发现家里原来有人,楚怀远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不知道看了多久。季随一直记得楚怀远眼底嫌恶的表情,像看着一堆垃圾。
“你喜欢男人啊,真恶心。”楚怀远甩下了这句话。
这场聚会里,林承安兴趣缺缺。推杯换盏间,在座的人都不再伪装,被原始欲/望所操控。
林承安对眼前的局面毫不意外,旁边讨好的男孩低眉顺眼,一直在他旁边端茶递水。林承安有了那么一点兴致,他捏住对方的下巴,可是男孩装作羞涩睫毛低垂的样子,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觉得有点烦躁,冷下脸来起身离开。走到外面的时候夜间微凉的风吹散了醉意,他又有点犹豫,拿不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
鬼鬼祟祟的陈强拿着什么东西,走进了他的视线。
“你干嘛去了?”林承安喊住了他,才发觉整场晚宴陈强没再出现过。
“老大你怎么出来了。”陈强紧张地把专门去取的道具藏在了身后,故作镇定。
林承安瞥见了隐约露出的鞭子,心里有了数。陈强床上的那些癖好林承安有所听闻,在他看来,末世就是遵循着丛林法则,既然是弱肉强食,那么自愿的和没能力反抗的人,被玩残玩死了又怎么样。
“今晚又找了谁陪。”林承安甚至揶揄了几句。
“这……”陈强一下子心虚了起来,搭不上话。
陈强偶然撞见了季随,被勾起的火实在消不下来,于是色上心头,便给季随的食物里偷偷下药,把他迷晕后找了个附近的房间绑到了床上。陈强本来以为林承安会像以前一样和别人厮混上整夜,不可能发现得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想趁着这次机会把人吃到嘴,把之前的那笔账狠狠报复回去,哪想到却被逮个正着。
林承安看着陈强躲闪的眼神,心里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你不会是对他下手了吧。”林承安看着陈强连身子都开始发抖,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陈强领着林承安来到了关着季随的房间,害怕地再三强调自己还没来得及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会再给你算账。”林承安火冒三丈,实在没想到陈强居然还这么胆大包天。
药效让季随的意识非常混乱,尽管他认出了楚怀远,但眼前的局面实在有点离奇,他实在没办法把刚才含着他阴/茎的人和记忆里的楚怀远对上号。
在季随眼里,楚怀远一直是个高傲的人,总是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一股子禁欲风。那个亲口对他说同性恋很恶心的人,现在居然能对着其他男人起反应。末世改变了很多人,季随没想到连楚怀远都免不了俗。
季随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和楚怀远本来就不算熟悉,又过去了这么多年没见面,自己的脸还被遮住,这种场景下,楚怀远估计把他当成了什么被养起来在床上泄欲的玩意。
林承安心急火燎地踹开了房门,打破了房间里尴尬的气氛,也打断了楚怀安准备不顾一切继续去做的事。
楚怀远对突然闯进来的人充满敌意,拿起被子盖住了季随的身体,对来者怒目而视。林承安顾不上他,心烦意乱地冲到季随身边检查情况,气氛剑拔弩张。
“楚军长怎么不小心到这里来了,我的人真是让你见笑了。”林承安搞不懂早早从集会中退场的楚怀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很不爽但碍于实力他也不好一下子翻脸,只好向陈强使了个眼色。
“楚军长移步准备好的休息室吧,我等下给你送几个人过来,保准都是干净的。”陈强谄媚地说。
楚怀远沉默不语,依然紧盯着季随。
季随努力挪动着身体往林承安身上靠,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刚才被稍微缓解的药效再次发挥作用,无法纾解的情/欲他难受至极,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和自己的亲哥哥搞在一起这件事让季随有点难以接受。对比之下,他宁愿去找林承安。
林承安得意了起来,把季随连带着被子抱了起来,暗示道:“楚军长总不能对活春宫有兴趣吧,我要把我的人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紧握着拳头,看着耀武扬威的林承安,终于认出了他就是当年那个人。
“一会没看住,你就又勾搭上别人了。”林承安把季随放在床上,不满地说。
“他是我哥。”季随努力辩解。
“什么哥,不会是情哥哥吧。”林承安哼了一声。
季随无暇反驳,陈强下的药分量极大,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憋死你算了。”林承安感受到了季随发热的体温,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白中泛粉的柔软脸蛋。
季随的手脚依然被绑着,林承安心疼地看着季随被勒出印子的皮肤,急忙给他解开了绳子。
季随的手一解放,就急忙握住了自己早就饱胀的阴/茎,上下撸动着。他面若桃花,眼眸含水。
林承安被一副活色生香一幕刺激地动情,他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和季随肌肤相贴。他的身材比季随健壮得多,小麦色的皮肤和季随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压在季随身上,舔弄着季随的脖颈和锁骨,双手缓缓揉/捏着胸前的硬粒。
林承安的舌头在季随身上游走,在那些被绳子弄出的红痕留恋,看着季随深陷情/欲的模样,他起了逗弄之心,舌头刻意舔过龟/头顶端,舌尖伸出去戳探着小孔,感觉到湿滑黏液极速分泌之后,却突然停嘴,反倒是向下含弄起季随的囊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被这欲擒故纵的套路弄得更加难受,弓起身子把得不到释放的阴/茎往前送,龟/头直戳戳地在林承安脸上晃着,甚至打湿了他的脸。
操控住了季随情/欲这件事让林承安心情十分美妙,他恶作剧般地捉住季随的手往自己身后的穴/口探去。季随挣扎了起来,想要摆脱他的操控。
林承安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不满地用手拨弄着季随的阴/茎,用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开拓着自己的穴/口。在季随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坐在他身上用变得松软的穴/口把季随的阴/茎吞了下去。
季随被湿软的内壁包围,叫出了声,林承安更加兴奋,他摆动着腰身,结实挺俏的臀/部撞击着季随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季随的阳/具一下一下地碾着肉/穴里让他舒服的那个点。从季随的视角,他能清楚看着自己的阳/具是怎么在林承安小/穴间进出。最终两个人一起释放了出来,林承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散布在季随的身上。
欣赏完了这幅美景之后,林承安把季随抱去了浴室清理。林承安甚至故意让季随看他自己的东西是怎么从他的股间流出来的。
“怎么这么害羞。”林承安看着季随发红的脸,忍不住调戏。
季随扒拉着衣服堆,找出了自己的吊坠,沉默不语。
“这是什么?”林承安眯起眼睛,警惕地问。
“一件礼物。”季随把吊坠收了起来,不想让林承安注意。
“谁送的?”林承安不高兴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不愿多说,拿捏林承安的情绪对他而言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季随伸出手抱住了林承安,脸颊轻轻地在他身上蹭着,林承安的注意力被彻底转移。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有了几分缠绵之意。
第二天早上,林承安恋恋不舍地离开去处理基地事务,走之前在季随的脸颊和嘴唇上狠狠亲了几口。
季随用纸巾慢慢擦拭着脸,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怀远像座雕像一样矗立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等着季随回来。
“这些年你还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嘛。”楚怀远看见了季随脖颈上的痕迹,脸上没什么表情。
季随沉默着,他和林承安之间的弯弯绕绕和阴差阳错,一时间很难和别人解释清楚。
“我听说过林承安的作风,没想到你居然也甘愿做他情人中的一个。”楚怀远把这当成了默认,出言讥讽道。
“我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季随把自己的情绪藏了起来。
“我会把你带走。”楚怀远像是宣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强胆大妄为的根本原因就是他作为七级的战斗系异能者,在末世里是对抗丧尸的重要战力,尽管林承安大动肝火,也不可能真的弄死他,而是把他赶到了巡逻队负责最危险的基础防护工作。
陈强想起林承安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来火,表面上还得装孙子,点头哈腰,结果职位被降,在这里当苦力。他愤恨地想自己早晚会把林承安弄死,接管整个基地,然后把季随那个贱人好好折磨一通。
陈强自视甚高,一个人违反规定开着车想偷偷杀几只丧尸拿到晶核提升自己的异能,却没想到导航失灵直接把他往丧尸堆里引。在丧尸的围攻,他迫不得已弃车逃走。陈强的异能是暂时强化自己的身体,但这段时间他养尊处优,沉迷酒色,战斗能力弱上了不少,一番搏斗很快落入下风。
陈强慌不择路地逃跑,异能的时效已经到了,他全身脱力,几乎是瘫倒在地。所幸他已经利用地形把丧尸甩开了一段距离,陈强急忙发送了求救信号,等着巡逻队的其他人赶来支援。
陈强艰难地向基地的方向前进,江良独自一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江良是基地出了名的老好人,作为高阶的疗愈异能者,从不仗势欺人。不管是异能者和普通人都一视同仁,尽力救助,在基地里很有威望。但江良战斗能力很弱,职位却在基地只低林承安一头,统筹着整个基地。陈强觉得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只知道装善良收拢人心,当个缩头乌龟,安排其他人去拼命。加上林承安是个精神不稳定的疯子,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根本不在意为他办事的人到底是谁。因此陈强几番挑衅,想要把江良的位置取而代之,好更上一层楼。
江良对他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就像对其他人一样,彬彬有礼,温文尔雅,陈强的找茬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让他非常恼火。
陈强虽然想不通江良怎么会突然出现,但他现在情况很差,吼了一嗓子让江良过来帮他。
江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陈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居然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
在陈强疑惑而惊恐的目光下,江良终于动了,他把子弹上膛,举起了枪,陈强的胸口被射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偏了。”江良遗憾地说,他实战太少,枪法不是很准。
“你TMD想杀我?”陈强意识到江良真的想对他下死手,拼命扑了过来,想要抢夺手枪。掏出的小刀扎进了江良的手臂,划出了一道很深的痕迹。
江良似乎感觉不到痛,他轻易地把本就没多少力气的陈强打倒。巨大的动作刺激到了陈强胸前的伤口,他痛得呲牙咧嘴,摔倒在地。江良又开出一枪,打在了陈强的腿上,彻底废掉了他的行动能力。
江良察觉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丧尸嘶吼声,也许是压抑太久,江良对着这个必死无疑的人吐露了一点心声。
“我听说了你在基地对季随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你该死。但你知道吗?最该死的人是林承安。”
江良似乎把陈强当成了靶子,发泄般地往他身上又补上了几枪,彻底打断了陈强的呼救声。
追上来的丧尸一拥而上,抢夺着新鲜的血肉,江良慢慢撤退,看着陈强被彻底撕碎,听见动静的巡逻员才姗姗来迟。
江良捂住了受伤的左臂,告诉巡逻队他在附近看到求救信号赶过来救援。没想到陈强对他积怨已久,恶从胆边生,居然想要借着机会除掉他,他不忍出手被割伤后尽力逃走,陈强反倒是自作孽被丧尸追上杀害了。
“毕竟是我们的同伴,没从丧尸手里救下他是我的责任。”江良自责地说
陈强人品恶劣,嚣张跋扈,小人得志想要上位的心更是人尽皆知,巡逻队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他的死甚至有点大快人心。他们宽慰了江良几句,用火力击退了丧尸群,护送着江良撤退回了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意外而已,你不要太难过。”季随过来安慰这个为数不多的朋友。
江良常年戴着眼镜,有一种儒雅的气质,他对着季随微微一笑:“我没事的。”
“你的伤口还好吗。”医务室里备着许多医疗用品,季随主动替他清理伤口。
“你也知道我不怎么上前线,其实还挺痛的。”江良的呼吸很沉重,他试探性地拉住了季随的手,在伤口被消毒酒精触碰到时紧紧握着。
季随慢慢地替他包扎着,鲜血从江良手臂渗出染红了绷带。
季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人好好说过话了,他恍惚地回忆起前几天还活着的陈强。虽然陈强是个烂人,但季随心里隐藏起来的伤口还是被戳到了。
“这个末世里,生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江良不经意拉近和季随的距离。
“像我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活着。”季随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江良循循善诱。
“我离开这里的三年过得很好,真的,就像是一场梦。”季随喃喃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现在为什么在自我毁灭。”江良拨弄着季随耳边的碎发。
“我在努力地活下去啊,不惜一切活下去。”季随的眼睛开始湿润。
“你现在真的很不好。”江良流露出一副担心的神情。
“他是为我而死的。如果我不好好活着,他的牺牲又算什么。”季随艰难地说着,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你真的爱上他了?”前所未有的嫉妒占据了江良的内心。
林承安听到手下的汇报,来到医务室准备关照一下江良。医务室里被屏风隔绝开来,林承安在门口问了一句:“江良,你在里面吗?”
听到林承安的声音,季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江良却在他耳边低语道:“不要出声,你想他要是看到我们两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发疯的。”
“我在里面处理伤口。我的伤势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不过陈强死了。”江良回答了林承安的话。
江良饶有兴趣地欣赏起季随紧张的表情,微凉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死了就死了吧,谁让他倒霉。”林承安皱起眉头,想起陈强觊觎季随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根本不敢出声,江良变本加厉,抓住季随疲软的阴/茎,在手中揉搓起来。
“你好好休息吧。”林承安敷衍了几句,直接转身离开。
“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在偷情啊。”江良紧紧地盯着季随,眼里都是疯狂之色。
江良有很严重的洁癖,即使是在末世资源紧缺的情况下,也保持着严苛的卫生习惯,这也是他几乎不出外勤的主要原因。
但他把季随的阴/茎含进嘴里的时候,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江良努力取悦着口中软趴趴的阳/具,手轻轻抚摸过底部的囊袋,很有技巧地揉/捏着附近的筋肉。
强烈的屈辱感让季随的眼泪滚滚而下,但他控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阴/茎慢慢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戳在江良的嘴里。
江良用舌头反复在马眼中扫荡着分泌出的透明浊液,没有受伤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季随大腿内侧的软肉。
曾经季随被人堵在小巷的尽头,推倒在脏兮兮的地上。季随把书包护在背后,里面藏着他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学费。
带头的黄毛轻而易举地抓起季随的右手,让他动弹不得。黄毛亮出小刀压在季随的脸,瞬间划出一道血痕。他看着白/皙到仿佛透明的脸上有了一抹红,血痕慢慢渗出血珠,一时间有些入迷地伸手擦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呦,手感不错。”黄毛咂舌道。
“真的呀?”
“让我也看看。”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不怀好意地把手伸进季随的衣服和裤子里,像蛇一样在季随的身体上游走,油腻而粗粝的触感几乎遍布了全身。
季随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但四肢都被人紧紧抓住,无力反抗。
“是挺滑的。”
“别说,这小白脸长得确实不错。”
“去卖屁股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你不会是想捅他的屁/眼吧。”
“关上灯不就是个洞吗?也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围着季随的身边,叫嚷着一些污言秽语。
“发育的还挺好。”黄毛看着季随粉/嫩但尺寸客观的阴/茎。
“还是粉的呢。”旁边的人啧啧称奇。
黄毛出乎意料的动作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他居然把季随的阴/茎握在手里把玩了起来。季随受到了刺激,纤细修长的腿蹬了起来,激烈地反抗着。
黄毛看着身下的人愈发脆弱的神情,更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一路向上摸到了胸口,拨弄着他胸前的乳珠。
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气氛变得有点诡异,一群不良少年口干舌燥,直勾勾地盯着衣不蔽体的季随,心怀鬼胎地对视着。
“喂!那边的人。”
一句有力的叫喊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小流氓应声望去,只见来人背着光从巷口走了进来,只能看清一个高大的轮廓。明明是大夏天还裹着一身长袖长裤,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哪来的人在这里逞英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毛淬了一口唾沫,拿起刀猛地冲了过去。
男人身体一偏,就轻易地躲开他的动作,利落把黄毛的手扭过去,伴随着惨叫,黄毛手上的小刀应声掉落。
他一个膝踢狠狠击中黄毛的腹部,黄毛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口中还呕出了不明液体。
其他人本来就是假把式,一看向来身手了得的老大这么轻易地被打倒了,有些退缩地互相推搡着。
男人岿然不动,只是低头瞥着黄毛痛苦的表情。黄毛被威慑的眼神吓住了,弓起身子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其他流氓一哄而散,赶紧绕开这个莫名出现的男人逃走了。
季随捡起掉落的背包,拉开已经掉漆的拉链,检查了里面的东西,确认没有丢失后庆幸地舒了口气。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你要报警吗?”男人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问了一句。
季随很清楚报警别说抓不抓得到人,抓到了连个猥亵罪都判不了,他自认倒霉摇了摇头。
“谢谢你。”季随十分感激他的出手相助。
男人也不再多说,只是从兜里掏出了湿纸巾和消毒喷雾,十分嫌弃地把手来回擦洗,然后把东西扔给了季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一时间觉得有点奇怪,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你是高一三班的那个学生,我记得你。”
季随看着男人眼镜底下透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一脸茫然。
“我是你们的校医,我叫江良。”男人看着季随困惑的眼神补充道。
季随想起来学校是有个举止怪异的校医,据说长相不错,在女生间颇有人气。
“我叫季随。”季随自我介绍着。
“我知道。”江良平淡地说。
季随和江良的初见就像是预告着什么,后来他们似乎总是相遇在季随最难堪的时刻。
可当初明明像个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把季随从猥亵他的人拯救出来了,现在却反过来变成了加害者。
季随的反抗起到不什么作用,他甚至连刚刚受伤的江良都无法打倒,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击垮了他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良听见了抽泣声,他停下了动作,小心地把季随的阳/具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
“林承安可以?他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江良问的当然不止是发生关系这一件事。
季随终于抓住了机会,右手挣脱了出来。一巴掌打了过去,他的力气并不大,只把江良的眼镜打偏在一边。
但江良迟迟没有动弹,片刻过后他像是恢复了理智,突然道歉:“对不起。”
季随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他飞速把衣服穿上,顾不得仔细整理就逃走了。
房门大敞,微风穿堂而过。
江良意识到他永远失去了季随对他温柔以待,敞开心扉的机会。可这么多年一直装成知心大哥哥,又会有什么作用呢,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并不后悔。
江良抚摸着微红的脸,回忆起季随的手主动在他脸上停留的那种触感。
“你去哪里了?”林承安在季随房门口等候许久,不是很高兴地质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出去走了走。”季随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刚刚被江良强迫的事情,尤其是林承安。
“最近附近有丧尸很危险,你别乱转。”林承安的眼神里透露出担心,很快他又收敛起表情。
“我知道了。”季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木然地点头。
“基地送了点新鲜蔬菜过来,等下和我一起去吃饭。”林承安的语气装得很平淡,仿佛只是随口的邀请。
季随根本没有任何胃口,但他知道林承安的邀约不容拒绝。
“我先去换个衣服。”季随打开/房门走进去,想要独处一会,被信赖的人折辱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
“真麻烦,那就快点。”林承安迈着步子跟了进来。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季随拿着换洗的衣物,怕林承安发现他身上的痕迹。
“这个基地都是我的,有什么好避的。”林承安有意调戏。
“我不想……”季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好哭的,好像我怎么了你一样。”林承安看着他的脸,有些烦躁地退了出去。
季随蜷缩起身子,无助地蹲在地上无声痛哭,他摸索着胸前的吊坠,积攒着勇气打开了它。季随轻拂过里面的照片,想要获得一些力量。
林承安不耐烦地敲着房门,在外面催促着。
末世里新鲜的蔬菜水果比黄金还稀罕,植物系异能者往往培育几个月才能搞出这么一点。
厨师小声嘀咕着这个男人挺受宠,第一次见老大把情人往私人厨房里带。
季随想起好多里特别流行的那种桥段,配角大呼小叫地说第一次见XX对一个人这么特别,有些忍俊不禁。
林承安落座的时候,看见季随看着上菜的厨师,轻轻地笑了。
林承安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厨师粗壮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肤,看见眉目含笑的季随,心里一惊。
“你笑什么?”
“没什么。”季随立刻垂下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的眼神在低着头的季随和怎么看也是个丑男的厨师身上来回打转。
“王勇呢?过来上菜。”林承安叫了一声。
一个瘦弱的男孩急忙赶了过去,厨师也不再从厨房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萝卜?”林承安看见季随把白萝卜的盘子换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批蔬菜是其他基地带过来的,他虽然讨厌萝卜的味道,但也不会浪费珍贵的粮食。
“听别人说的。”季随心里有事,一时间疏忽大意,赶紧找了个借口。
“哪来的别人?”林承安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反问道。
“听基地其他人闲聊的时候提过的。”
“这么关心我。”林承安有些得意洋洋。
一顿饭下来,季随吃得没滋没味,林承安反倒是挺开心,还不忘暗戳戳地吹嘘自己的实力,所以其他基地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季随努力地从嘴角扯出几个笑脸,敷衍地应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眼睛里面也很像是有星星。”吃完饭林承安把季随带到了基地的天台,夜空中群星闪耀,他有些沉醉地看着季随明亮的眸子。
这么久了,林承安夸人好像只会说一句话,季随在心里默默地想。他也没接什么话,只是假装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林承安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伸出手想把季随拉在怀里。但因为刚才的遭遇,季随有些应激地躲开了。
“你不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林承安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我只是……”季随捂住自己的身体。
林承安面色不善地盯着他,越来越怀疑季随刚才的不对劲,他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扯开季随的衣服。
“这是什么?”林承安在季随身上发现了印记,暧昧而私密,一看就是别人留下的。
“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私底下还不是个任人玩弄的烂/货。”林承安愤怒地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里。
季随无力辩解,只能忍着痛挣扎起来。林承安更为恼怒,抓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倒在地,直接上嘴啃噬着季随的肌肤,想要覆盖过那些痕迹。
“外面的野男人上得你爽吗?”林承安怒目切齿,他把季随翻过去,脱下他的裤子,以极其难堪的姿势检查起季随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扒开季随挺翘柔软的屁股肉,想要确定中间的穴/口没被人进出过,林承安一想到自己都舍不得下手就气得七窍生烟,要是季随真的敢和别人做,他一定要把那个家伙抓出来弄死。
一天被强迫两次,季随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弱小,被别人随意拿捏的痛苦涌上心头,他不住地啜泣着,林承安瞬间心乱如麻。
所幸林承安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他稍微平复了情绪,起身斥责道:“怎么?背着我做这种事,现在知道错了?”
季随缄口不言,并不理会林承安给的台阶。
林承安怒火万丈,把旁边的桌子踹翻在地,精心准备过的装饰物和食物掉落一地,一颗橘子滚在他的脚边。
“像你这些的货色我见得多了,少把自己当回事。”林承安冷声讽刺,一脚把橘子踩扁,汁水喷溅出来。
“不要让我发现有第二次!”
林承安想要把季随拉起来,但很快他按耐住自己的动作,愤然而去。
江良被传唤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林承安心情不好。林承安先开口让江良下去查查季随的行踪。
江良不慌不忙地答应着,赶紧汇报起最近的情报,转移林承安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言中的那位似乎现身了。”
“你真的相信科学院培育出来的所谓的什么超级异能者?有人还指望他能够杀光所有的丧尸,结束掉这个末世呢。”林承安嗤笑了一声。
“确实不合理,他传言中的能力太过夸张,这样的存在已经不能算人类了。”
“又说他能控制丧尸群,又说他是不死之身,演超人呢。”林承安很不屑地说。
“确实太离谱了。”江良曾经亲眼见证过宛如神迹的力量,但是他没有透露丝毫,“另外,楚怀远希望能面谈一次。”
“我知道了,下去吧。”林承安示意他离开。
江良退出房间的时候,林承安漫不经心地又把他叫住。
“记得先去查一下季随最近和谁接触得多。”林承安不忘提醒。
江良把房门关上,脸上一贯平和的表情瞬间消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承安翻看着楚怀远递过来的清单,一笔无比丰厚的物资连他都有些心动。
“既然我已经找到了季随,就该把他带回我那里去,这些东西就当他在你这里生活的补偿。”楚怀远面色冷峻。
“不知道你和季随是什么关系呢?”林承安拉下脸来,把手上的清单扔在桌上,颇有威胁地说。
“他是我弟弟,我有这个义务照顾他。”楚怀远的语气像是在给林承安炫耀他和季随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
“他现在是我的……情人。”林承安的脸色晦暗不明。
“我知道林军长有很多情人,但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楚怀远面色不改。
“那我应该叫你一声大哥了。”林承安不动声色地说。
“我可担不起这个称呼,毕竟林军长养了这么多人,每个都攀关系,应该有不少亲戚。”楚怀远讥讽道。
“季随在这里过得不错,大哥就不用费这个心了。”林承安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不如让他自己来做决定。”楚怀远早有准备,“他现在就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再也隐藏不了他内心的负面情绪了,手中青筋爆起,嚼穿龈血地看着楚怀远说:“好啊,那就把他叫进来吧。”
那晚林承安走了以后,季随在天台上愣怔了许久,幸好这里是林承安私密的领地,没有其他人见到他的不堪。
一瞬间季随真的想要放弃了,他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我好像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他甚至想从这里跳下来一了百了。
季随痛苦地闭上眼睛,一些东西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收拾好衣服,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从天台离开了。
“你去哪里了?”楚怀远也在房门口等着他。
“没去哪里。”季随有点恍惚地看着相似的一幕。
“我专程来找你。”楚怀远想要靠近季随一些,但看到季随的躲闪,走了几步又退却了。
“有什么事吗?”季随觉得他和楚怀远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差劲,“如果还是那些话,就没必要说了。”
“我过几天要离开了,你要和我走吗?”楚怀远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为什么?”季随琢磨不透楚怀远的意思,总不可能是他突然顾念起他们之间的血缘,想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一起生活,毕竟我们是……亲人。”楚怀远看到季随眼里的戒备,急忙解释。
一时间季随有些拿不准主意,和楚怀远走可以结束像个男妓一样的生活,但江良的事让他很难再轻易相信别人。
“这些年妈妈一直在想你。”面对季随的犹豫,楚怀远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季随的母亲病入膏肓,现代的医疗手段早就无力回天,堪称地狱的末世却为她带来了一线生机。
“妈妈……她还好吗?”季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抓住楚怀远的手臂追问道。
“基地里的治愈系异能者都在照顾她,她一直在念叨着你。”楚怀远看着被季随触碰到的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走?”季随几乎是迫不及待了,他想起林承安的存在又冷静了下来,“林承安不一定会放我走。”
“我会处理的。”楚怀远想到林承安和季随的关系,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季随敏锐地感觉屋子里的氛围很怪异,明明林承安和楚怀远只是端正地对坐着,眼神交锋间却尽是刀光剑影,像是随时准备着伸手掐死对方。
“你的好哥哥出了不少血呢。”林承安语气轻浮地看着季随,“告诉我,你想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承蒙你的关照了。”季随很有礼貌地回答。
林承安气极反笑,站起身来凑在季随的面前,低声揶揄道:“前几天不会就是他吧,和自己的亲哥哥搞在一起,你可真不要脸。”
“这是我的自由。”季随懒得辩驳。
“找到下家了,就对我这个态度啊。”林承安紧紧抓住季随的手。
楚怀远直接过来把林承安的手打掉,把季随拉到身后:“既然季随选择了我,麻烦你自重。”
“一出好戏啊。”林承安像是野兽亮出了獠牙般面色狰狞,“那我怎么好意思不成人之美呢?”
“那些物资我会如数奉上。”
楚怀远迫不及待揽着季随的肩膀离开了,像个胜利者一样回头对林承安示威。
季随并不觉得失去记忆的林承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会对他产生多深的感情,但他有不放心地怕林承安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后发疯,附在楚怀远的耳边和他轻声低语。
林承安看着两个人亲密离开的姿态,冷笑了一声,把桌子上的那些清单拿起来狠狠撕碎。纸屑飞扬,他依然不解气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最后握紧了拳头猛锤着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就这么顺利吗?季随的心里有一些不安。楚怀远终于登堂入室,他在季随的房间四处转悠着,抚摸过季随贴身的衣物。
“你什么都不用带,我都给你准备了新的。”楚怀远不想季随还用着林承安的东西。
“我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季随的心里还是隐隐担心。
“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江良敲了敲没有关上的房门,突然到访。
季随看着一如从前风度翩翩的江良,心里一惊,有些紧张地后退了几步。
“林承安不会让你走的。”江良走进来端详着季随紧张的样子,“但我可以帮你。”
“他已经收下了我的东西。”楚怀远警惕地打量着江良。
“我们都很了解林承安的作风。”江良盯着季随,眼神满是痴迷。
“不,他早就不是我了解的样子了。”季随否认道。
“但他还是对你很着迷。”江良不想再多解释什么,以免让季随意识到他在林承安心里的地位,“所以你们需要我的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要什么?”季随知道江良不可能像以前无偿地提供帮助。
“我只有一个条件。”江良的眼睛亮了起来,“让我和你做。”
“不可能!”楚怀远率先拒绝。
江良对楚怀远视而不见,只是注视着季随。
“你不怕林承安知道?”季随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些人都前仆后继想和他发生关系。
“他不会知道的。”江良笃定地说。
“我不允许。”楚怀远厉声道
“这里毕竟是林承安的地盘,你要是真动起手来可没有几分胜算。”江良把目光转向楚怀远,与其是提醒,更像是威吓。
“好。”季随下定决心。
“不止这一次,而且以后如果我提出需要,你都不能拒绝我。”江良得寸进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保证以后的事。”季随问。
“我当然是相信你能够信守约定。”江良冲着他笑了。
“你不要勉强自己。”楚怀远忍耐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有什么大不了的。”季随的话满是凄凉,“和谁做不是做呢。”
楚怀远一时有些失语,若有所思地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什么时候?”季随问江良。
“现在。”
“现在?”季随有些讶异。
“早点结束不好吗?”江良引诱道,“走吧,去我那里。”
“我也要在场。”楚怀远拉住季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虽然季随选择出卖身体换取活下去的机会,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哥哥看着自己和别人交易。
“万一他想要上你怎么办。”楚怀远找到了借口。
“分什么前面后面,难道用前面就不算是交易了吗?”季随笑了。
“承受的一方……容易受伤,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楚怀远坚持道。
“这个你放心。”江良在旁边说。
“万一他使诈骗我们呢?他和林承安串通好了怎么办?”楚怀远更加用劲地抓着季随,不愿意放他离开。
“那你这么不放心,也过来吧。”江良不怀好意地笑了。
季随拗不过楚怀远的坚持,想到妈妈还在等着他,对眼前的局面妥协了。
“你那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我做了你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嘛。”季随进浴室清洗的时候,江良对楚怀远讽刺道。
楚怀远愤怒地瞪着忘乎所以的江良,抑制不住地想要挥拳痛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一个弟弟喊的这么亲密,演的真好。”江良接着嘲讽,“那个时候季随被人下药的时候,你真的没认出他?真以为没人看得出你那些龌龊心思啊?”
“你这种卑鄙小人只会耍手段。”被戳穿了心思的楚怀远反击道。
“我这种小人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你呢?季随可不会和自己的哥哥上床。”江良一击致命。
楚怀远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
“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我怎么和季随做/爱吧。”江良听见淋浴的水声停了下来。
季随赤裸着身子走了出来,对他们刚才的争论浑然不知。
季随的皮肤在热气蒸腾过后泛着粉色,脸也红彤彤的,通体宛如暖玉。他刚吹干的头发软顺,颜色偏褐,发梢还残留着一点湿意,因为许久没有修理有些偏长,随意地垂下来扫在脖颈处。
季随是想着速战速决,所以直接没穿衣服就出来了,反正就算穿了等下照样要脱。他没想到楚怀远真的留在了房间里好像要旁观,四目相对时有点微妙的尴尬。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也不可能亲密到连房/事都如此坦诚,更别说他和楚怀远这种半道兄弟总共也没相处多久时间。
楚怀远周正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嘴紧紧抿着,感觉到季随的窘迫便偏过头去,避嫌似的不看他。
江良倒是姿态从容,冲季随淡然一笑,好像接下来不是要和他上床,而是要做什么一本正经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去洗一下吗?”屋里的温度不算低,季随却在江良的眼神下打了冷战,只想赶紧做完结束。
“我当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江良说。
“你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季随迟疑了一下,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知道的东西远比你想的多得多。”江良意有所指。
一旁的楚怀远不自然地把手攥紧,表情阴沉。
“你还打算告诉我什么吗?”季随意识到江良或许隐瞒了很多事情。
“那是另外的报酬了。”江良伸手抚摸着季随的脸颊。
“你还想要什么?”季随感觉到了轻微的痒意但没有躲开,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事情。
“下次再说吧,现在我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江良把手放下来,余光瞥了一下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楚怀安。
季随对情/欲并不热衷,当初都是在林承安的主动下才半推半就也就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身材高大,肌肉结实,颇有控制欲,习惯于在床上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而江良姿态俊拔,在他强迫季随那次之前一直表现得温卑谦和,季随一时间有些难以想象自己和江良上床的景象。
季随不是故意想在这种时候拿两个人做比较,但他也只和林承安发生过关系。季随必须承认向林承安出卖身体减弱了他的抵触感,但现在换成另一个对象,他有些惶恐不安。
“我想让你亲自脱我的衣服。”江良把季随的手拉到胸前压在衣领上。
季随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上而下,直到衣服彻底被脱下。江良比不得林承安和楚怀远终日在外作战,所以肌肉格外健硕发达。他的身子更为清瘦,但也比季随结实得多,肌肉线条清晰如竹节。
“把我的眼镜拿下来。”江良观察着季随的表情,发出了进一步的指示,“然后亲我。”
季随很听话地把眼镜拿掉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有些不确定江良还能不能看清。他把嘴唇凑了上去,但只是单纯触碰着江良的唇瓣,不带一点情/色的意味,他们贴在一起更像是两只幼兽互相抚慰。
江良终于动了,他把手按在季随的后脑勺上把人吻得更深,舌头仔细舔舐着季随的嘴唇,从撬开的缝隙中探进去。他极其温柔地吮/吸着季随的软舌,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不同于上次的粗暴,这次他的动作极大程度地安抚了季随的情绪。
江良含住了季随的喉结,轻轻挑/逗着,再舔到锁骨,接着是坚韧的胸膛,季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道菜被人反复品尝。江良轻咬着季随左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拨弄着右边。
酥麻的快感里,季随想起林承安对他的乳/头也格外感兴趣。他突然感觉到了刺痛,江良轻拧了一下,不满他的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良拉着季随顺势倒在了床上。季随压在江良的身上,裸露的阳/具在江良的裤子上摩擦,江良按着季随的手,臀/部微抬,让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在格外漫长的前戏后,两个人终于赤裸相对。
江良伸手把两根阳/具并在一起来回摩擦,感觉到季随的阴/茎慢慢地充血膨胀起来。于是季随的一根手指被拉住伸进了江良松软的穴/口,内壁温暖湿润,早就被扩张润滑过。
“慢慢进来。”江良的语气像是在哄骗他。
季随挺身进入,阳/具立刻被软肉包裹住,他哼唧了一声。季随的身子本来弱,动了一会有些腰肢酸软,他缓慢地抽/插着,其实有些体力不支。过去几乎都是林承安主动骑乘,尽管先天条件不错,季随也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他突然想到找自己上床,对方也太亏了。
江良嘴巴微张,大口呼吸着,和季随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他胯下的东西很有精神地竖着,打湿了季随的腹部。
季随太久没有释放过,被江良的内壁夹了几下,就很轻易地射了出来。他看见江良依然硬/挺的阴/茎,也不知道这次交易到底是怎样才算结束。
“就这样吧。”江良看出了他不愿再继续下来。
“那……”季随突然有几分愧疚,他主动握住了江良还没释放的阴/茎,生疏地抚慰着,江良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很快就射了出来,溅了季随一手。
季随还在呆愣的时候,江良急切地吻住了他,极富攻击性地在他的口腔中扫荡,季随终于明白其实江良冷静自持的样子不过是他的伪装。但他已经很疲惫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因此他任由江良摆布。毕竟做都做了,亲这几下就当附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良蹂躏着他的嘴唇,几乎是流连忘返。察觉到季随毫无反应,江良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把季随抱进了浴室清理。
身体被清洗干净过后,江良给他穿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季随也顾不得在别人的房间就沉沉睡去。
江良欣赏了很久睡梦中的季随,在他的床上躯体舒展,表情安宁而放松。他起身驱赶房间里的第三人,准备独自享受和季随温存后的时间。
整个过程里,楚怀远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对他们的这场情事视而不见。
江良扫了一眼楚怀远因勃/起而被撑起来的裤裆,嗤笑着把季随刚刚洗漱换在浴室的内裤扔在他的身上。
“拿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施舍。”江良嘲讽道,“真可怜,你只能回去自己解决了。”
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林承安对季随的离开不再有任何阻拦的行为了,他揽着基地里的其他情人招摇过市,又开始了过去夜夜笙歌的日子。偶遇季随的时候,也只是神情冷淡地看上一眼,一幅厌倦了的态度。
季随知道一定是江良做了什么,尽管他的想法令人难以捉摸,但他确实是个诚信守约的人。至于背后的手段,季随也不想去探究。
临行的前一天,季随到了楚怀远的房间想和他确认行程。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很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季随端着水杯,打量着这个地方。
尽管只是临时的住所,楚怀远的东西也摆放的井然有序,整整齐齐。只有床边的衣物凌乱地堆着,格外显眼。季随自己也没什么要带走的,闲来没事,想要过去替他收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干吗?”楚怀远厉声喝住他的动作。
“我想帮你叠一下。”季随被吓住了,小声解释。
“别动我的东西。”楚怀远一脸冷峻。
“抱歉。”季随把手收回来,想着自己不该自作多情地帮忙,他和楚怀远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季随离开以后,楚怀远把房门锁上,把藏在那堆衣物里的内裤找了出来,布料被反复揉搓,上面沾满了白浊,他轻轻地嗅着,想要从自己的精/液中分辨出季随留下来的味道。
季随本来就浅眠,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他床边坐下了。透过窗户渗进来的月光,季随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脸,是林承安,他一下子清醒了。
“你有什么事吗?”季随坐起身来,警觉地看着他。
林承安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茫然无措。
“你能不能不要走?”他喃喃自语。
“为什么?你喜欢我?”季随冷漠地反问道,他知道以林承安的骄傲不可能接受他这个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林承安也没搞清楚自己的想法,欲言又止的话刚开了个头,就立刻想到了基地内最近的风言风语。
“老大不会是对那个男的上心了吧。”
“看样子是,那边给了这么多物资,他都舍不得放人。”
“其他情人就这么失宠了,送给我们玩得了。”
“人家不是爬上了楚怀远的床,对老大爱搭不理吗?”
“呦,老大还能被人抛弃,真稀罕。”
“当然不是。”林承安的表情一下变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所以你走的时候麻烦把门关上。”季随平静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承安已经起身了,季随以为他要离开了。林承安却迟迟再没有动弹,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季随苍白憔悴的脸,想要从季随的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关于他这些天超乎寻常的愤怒和不安。
季随有一刻恍神,曾几何时,林承安也是这么注视着他,眼神炽热而专注。
“你在想什么?”林承安看到他一脸怀念的表情。
“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季随诚实地回答。
“谁?”林承安语气微愠。
“我以前的……男朋友。”季随犹豫着说。
末世里出卖和背叛才是常态,过去传统而正常的关系脆弱到不堪一击,林承安见过太多人反目成仇,甚至有不少情侣为了争他的宠爱而争风吃醋,爱情在生存面前早就变成了个笑话。
“他人呢?把你抛弃了?”林承安想起初见季随时他身受重伤,孤身一人。
“我们很久之前就走散了。”季随低着头,话语间尽是惆怅。
“没准早就死了吧。”林承安轻蔑地笑了。
“不,他很好。”季随看了林承安一眼,否认了他的话,“比我要好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承安没再说话,他突然俯下/身去把季随抱在怀里,下巴搭在季随的头顶,感受着怀里的人柔软的发丝和平缓的呼吸。
“楚怀远做的?”林承安看见季随后背上的抓痕。
“不是。”季随心里有些害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发疯。
“是吗?”林承安思索着什么,开口问:“和我做你不舒服吗?还是说你觉得和别人做更舒服?”
这些问题都令季随难以回答。
“要不要做?”林承安把他松开,表情平静地邀请,“你都要走了,不来最后一发多不合适。”
上次一别就是三年,也许这次分开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季随本来要拒绝,想到这些突然犹豫了。
“我可不打算强迫你,不做就算了。”
林承安看见他的迟疑起身要走,季随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林承安把润滑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的时候,季随有些诧异,他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从来不知道里面还有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准备的。”林承安也没多解释,把润滑剂倒在手上开始开拓自己的后/穴。
季随看见林承安双腿大张,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微红的穴/口中进出,湿滑的液体流到了季随身上,在林承安低沉而性/感的喘息下,他慢慢地硬了起来。
林承安骑在季随的身上上下起伏,这次格外的沉默,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一些调戏的话。
季随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林承安的体内来回贯穿,精/液从酥麻的马眼里射出的时候,他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林承安一一吻过季随湿润的眼睛、秀气的鼻梁、微张的嘴唇,拇指在他胸前的凸起反复磨蹭,最后把季随疲软的阴/茎含在嘴里,鼻尖抵在比正常人稀疏一些的耻毛里,舔舐干净上面遗留的白浊粘液。
房门闭合的声音传来,季随睡意朦胧,知道林承安已经走了。
第二天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林承安从始至终没有出现,是江良出面作为基地的代表为他们送行。
“当做临别的礼物。”楚怀远去外面检查装备的时候,江良偷偷把一件东西塞进季随的怀里。
季随接过来一看,是一个便携的电击棒。
“给你防身。”江良推了推眼镜解释说。
“它能电晕丧尸?”季随看着上面的功率,有些怀疑它的威力。
“不是对付丧尸的,是拿来防楚怀远的。”江良不怀好意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季随有些懵。
“用不上最好,用上了你就知道了。”
楚怀远拉开车门示意季随上车,季随回头看了一眼基地,只有江良站在门口向他挥手道别,他在心里默默说了再见。
车子已经开出去好一会了,只留下白色的尾烟。
“老大要是舍不得,就把季随留下吧。”江良善解人意地对着躲在暗处的林承安说。
“我缺这一个陪床的?”林承安语气平淡,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远去的车队。
车子行驶了两天两夜,一路上楚怀远的手下举着枪械随时戒备,却连只丧尸的影子都没看见。
季随裹着楚怀远给的毯子,坐在火堆前小口啃食面包,听着偶遇的另一波人谈论起最近在幸存者之间口耳相传的离奇故事。
“真的假的?”
“他把丧尸都杀光了。”
“杀光?怎么可能?那一块起码有几万只丧尸,我上次差点把命都丢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你干嘛,我和老罗亲眼所见。”
“而且你知道他杀完之后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拿着书念了段诗。”
“念诗?你怎么越说越离谱,这神经病吧。”
“也不是诗吧,反正是什么话……很长一串。”
“两个字!优雅!”
罗三乐呵呵地插话,竖起大拇指,提起那次的经历。
丧尸越来越近了,罗三和郭立脱力倒地,手抖到连武器都快握不住了,他们大声叫喊着,不抱希望地呼唤附近的同伴,祈祷奇迹发生。
“你们不要动。”一个陌生的声音回应了他们的求救。
他们循声望去,惊喜不已后更加绝望,因为慢慢走近的男人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只抱着一本书,就算是再强的异能者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对付这么多丧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罗,看样子我们这次要挂了。”郭立放弃挣扎了,把手枪抵在脑门想着与其被丧尸咬死,还不如自我了断。
罗三甚至有些痴呆地想,那本书看起来挺厚的,没准能把丧尸砸死。
“安静一点!”男人挡在两人面前,对着密密麻麻的丧尸大声呵斥,他的声音舒缓清亮,就像是在教训一群不安分的宠物。
数不尽的丧尸原本嘶吼着冲过来,却突兀地停住了,无形的领域以为男人中心向前展开。
所有的丧尸都捂住了自己的头,跪倒在地,痛苦而无声地干嚎着,腐坏的血肉横飞几乎铺满了大地,无数的晶核从脑中脱落出来停顿在空中,在阳光下宛如琉璃般闪耀,这是罗三和郭立从未见过的壮观景象。
那些晶核坚硬胜过钻石,成为了末世里珍贵的流通品,现在突然裂痕横生,就这么碎掉了。碎片都掉落下来,又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周围已经寂静无声,男人把书打开,手指在书页中翻找,慢声诵读着上面的内容:“赦免了我们的一切过犯,涂抹了那相反我们,告发我们对诫命负债的债卷,把它从中除去,将它钉在十字架上;解除了率领者和掌权者的武装,把他们公然示众,仗赖十字架,带着他们举行凯旋的仪式。”
“太tm牛/逼了!”郭立被丧尸全灭的景象震撼到了。
罗三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只看了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感觉那个男人刚才似乎在为这些曾经的同胞哀悼,将他们从死后的罪恶中解脱出来,免于沦为怪物后和人类自相残杀的命运。
“他可能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帅。”季随对旁边的李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他能把所有的丧尸都杀光。”李可小声嘀咕着。
这个神秘男人的传说不止一次地被不同的人提及,亲眼目睹过的人都将他视为这个末世的救世主,罗三和郭可拍着胸/脯,和那些半信半疑的人大声争论着。
“他们都说林承安把你送给楚怀远了。”李可小心翼翼地和季随提起别人背后的议论。
“我们是兄弟。”季随没想到流言蜚语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他……”李可想要说出自己的感觉,就突然发现靠近的楚怀远,吓了一跳。
楚怀远走到季随身边,轻声对他说:“已经很晚了,我们上车休息吧。”
李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有些担心地看着和楚怀远离去的季随。
夜色低沉,星光黯淡,月亮也被乌云遮盖得严严实实,季随隐约可以听见远处的鸟鸣,楚怀远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给季随照亮前面的路,他们距离聚集的人群和燃起的火堆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这两天里楚怀远的手下轮换着开车,连进食都是在车上完成的,车子只会在大家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短暂地停留一会。
季随本来也没指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就在后座上一直偏过头靠在窗户上看疾驰而过的风景,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在远处若隐若现,破旧的水泥路旁满是茂密的树木和高耸的杂草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末世给了这些植被肆意生长的机会,它们就像是报复似的疯狂入侵着这些由水泥钢架铸成的人类曾经的栖息地。
成片废弃的楼房里,季随看到一座白色的小洋楼斑驳残破,已然歪斜,藤蔓在上面缠得最满,他觉得那栋建筑就像被青蛇绞住窒息而死,身边只坐着向来严肃呆板的楚怀远,他注意到季随看过来的眼神,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季随也就放弃了和他分享这个有趣的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途刚开始的时候,楚怀远还会主动提起母亲的情况,很快话就说尽了,他也就闭口不言。车里的气氛格外沉闷,其他人也都不说话,没有表现出一点想要闲侃打发时间的意图。
季随看得累了,就慢慢闭上眼睛休息。车子行驶过颠簸的路段,剧烈地起伏着,季随被甩到了旁边,鼻子磕在楚怀远硬邦邦地像是石头的胸膛上,痛到掉出了眼泪。楚怀远捧着季随的头认真察看,确定季随没有受伤,就只是轻轻按摩他的鼻梁,然后很粗糙地直接用上衣擦拭他湿漉漉的脸颊。
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在高大的榉木树下,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季随有一些紧张,一种被人追赶着的错觉迫使他尽量走得很快,想早点到达目的地。结果一下子没看清路,就被石块绊倒。
手电筒砸在地上,楚怀远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他抱住了,问:“你还能走吗?”
“只是有点扭到了。”季随感觉自己右脚一阵痛楚。
楚怀远扶着他,强有力的手从季随的腋下穿过,几乎把他架起来,摔出裂缝的手电筒也不捡了,直接把人往车里带。
独占一辆车用来休息是楚怀远属于基地首领的特权,其他人要么一起在车上挤着,要么就干脆露宿在外面。
楚怀远让季随坐在已经被放倒的后座上,身体前伸到驾驶座把灯打开,退回来的时候两个成年男人挤在后面让空间更为狭小,楚怀远只能屈膝跪下,脱掉季随的鞋袜,低着头把他的足踝握在手中,触碰有些红肿的地方,检查他的情况。
季随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左脚屈起踩在铺好的柔软的棉被上,右脚因为被握住而紧绷着,脚趾和楚怀远的脸靠得实在太近,再往前伸点马上就能触碰到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楚怀远似乎要把他的脚趾一口咬掉。
“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楚怀远感觉到了季随的躲闪和颤抖,却没有松开他的脚。
一种难以形容的氛围游离在他们之中。
门窗紧闭,车里实在太闷了,季随的脸都泛起了些许红晕,白中透粉,他的呼吸有点急促。
这两天季随只能用上厕所的时候,顺便在沿路的湖中简单地洗漱一下。
现在楚怀远的两只手几乎把季随的右脚都包住,季随的脚心摩擦到他粗糙的手掌。季随觉得有点痒,皮肤一阵发热,身体黏糊糊的更难受了。
“你要我帮你洗一下吗?”楚怀远摩挲着季随足部的皮肤,感觉到他的脚微微出汗。
季随才想起来了楚怀远是个水系异能者,而且等级还很高。
水流凭空产生,翻涌着在季随的眼前分散又汇聚,在暖黄的灯下波光粼粼,他有些惊奇地看着这场似乎是刻意为之的表演。
楚怀远把季随的另一只脚也拿下来,双手扣在季随小腿的位置上。微凉的水慢慢包裹住季随的脚,他觉得皮肤清爽不已。而后水流沿着他的小腿继续向上,带来光滑的触感,马上就要触碰到私密的部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地方就不用了吧。”季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楚怀远本来专心地操纵着水流,听到季随的话抬头注视着他,眼神晦涩难明,季随的直觉让他以为楚怀远要做些什么超出预期的事情了。
但楚怀远只是停下了动作,利落地离开了后座,去了前面的驾驶位。
“你睡吧,我守夜。”
季随从后视镜里窥见楚怀远镇定的表情,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半梦半醒中,季随感觉有人帮他把伸在外面的脚又放回被子里裹好了,他只觉得温暖而舒适,睡得更安稳了。
行程赶得越来越紧,季随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头晕不已,昏昏沉沉地想吐,楚怀远就抱住季随让他躺到自己的腿上休息。
季随分不清过去了多久,车子终于是停了。他听见其他的人欢呼雀跃,知道可算是到地方了。楚怀远一直没有动,季随慢慢起身,发现楚怀远裤子上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滩湿漉漉的水渍,季随难为情地伸手想给他擦拭,楚怀远躲开他的动作开门出去了。
季随刚出车门,就看见有人急匆匆地迎上来和楚怀远汇报事情。楚怀远本来面色冷淡,听到什么消息后双眉紧蹙,紧张地回过头告诉季随:“妈妈她要不行了,你不要太伤心。”
这个残忍的消息让季随表情错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记忆中的母亲更加憔悴了,她两鬓斑白,神色枯槁。她有幸续了几年的命,但此刻还是撑不住了,死神已经守候在她的身边,随时要收割她的生命。
也许这就是楚怀远疯狂赶路的原因,他早就预料到母亲的时间早就所剩无几了,甚至可能撑不到季随见她最后一面。
季随哽咽着拉住母亲的手,病入膏肓的女人认出了眼前的人,表情突然生动了起来,她高兴地抚摸过季随的脸,讲起季随没有记忆时的那些往事,她和还没有破产的爱人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生活得无比幸福,如同童话,她的表情明媚如少女。季随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回光返照了,泪流满面。
女人仅剩的精气神也要耗尽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绝望地睁大眼睛,对她抛弃一切留下的这个爱情结晶,她最爱的小儿子季随认命般地留下了嘱咐:“小随,如果你在这个末世真的无依无靠了,就接受你哥哥吧。”
“我会和哥哥好好活着的。”季随泣不成声,以为她在告诫他们两兄弟以后要互相照应。
女人激动了起来,那些被自欺欺人般隐藏起来的罪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力气了,说的话断断续续,声音也含糊不清。
“不是……你不懂……你哥哥……他爱你……”
她的眼睛却在慢慢闭合,就这么死去了。季随看着她没有一点生气的脸,如蜡像般僵硬,泣不可仰。
这些天的舟车劳顿早就让季随疲惫不已,而巨大的悲痛使他麻木到失去知觉。季随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地守在母亲的遗体前,对楚怀远的关怀充耳不闻,直到尸体不得不被送去火化掩埋。
楚怀远揽住季随的腰,把虚弱无力的他抱在怀里,将白粥含在嘴里,渡进季随的口中,逼迫他把食物吞咽下去。季随就这么服下了一些东西,他的嘴唇之前被自己咬破了,伤口渗出殷红的血,干裂苍白的嘴唇张开,粘稠的粥水混着口涎从他的嘴角流到下巴,然后滴落在脖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粥碗早就空了,他们依然拥吻着。楚怀远的舌头厚实而有力,勾着季随的软舌,激烈地扫荡他温热柔软的口腔。楚怀远抬起季随的下巴,无比珍视地把上面的残留的液体舔弄干净,埋在他的脖颈处止不住地亲吻。
“你还有我。”楚怀远含着他粉/嫩的耳垂,轻轻撕咬。
“我想要……尿尿。”季随抽泣着依偎在楚怀安的身上,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季随全身疲软,楚怀远脱下他的裤子,把阴/茎捞出来,在手里缓缓揉搓。
“憋不住了就在这里尿吧,没关系。”楚怀远难得温和地哄着。
季随的尿液慢慢渗出,淅淅沥沥,脱力让他不能一次性释放出来,难受到眼睛湿泽,委屈地抽搭。
楚怀远立马低下头去含住了季随的阴/茎,舌头反复勾弄着马眼,刺激着季随的尿道口,嘴唇反复吮/吸着。
季随呜咽地喘息着,全身泛红,巨大的刺激性快感让他终于发泄出来了,微黄的尿液喷了楚怀远一脸。
楚怀远把季随紧紧抱住,表情淡漠地舔着流下来的液体,好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尿液沿着楚怀远俊朗的脸庞滴落,神情恍惚,紧接着一种突如其来的怨恨涌上他的心头。
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你救不了她?为什么你就这么让她死了?
季随咬住楚怀远的肩膀,牙齿隔着衬衣凶狠地啃咬着,却像是乳牙还没脱落的幼兽,没有一点威力。
楚怀远把季随扶住,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的身上,掀起上衣擦干净自己的脸,然后把扣子解开,毫不在乎地把肩膀的皮肤暴露在季随的嘴下。
季随再次咬下去,也只能嗑出浅浅的印子,楚怀远的肩膀隐约可见许多细长的伤痕,季随制造的那点连破皮都不算的痕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季随把脸死死埋在楚怀远的肩膀上,连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几乎把他压垮的愧疚感。
尽管这个女人软弱而天真,不死心地把那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曾经许下的承诺揪着不放,愚蠢地和季随一次次重复着你爸爸这次只是心情不好以后一定会改的话语。
在季随护在她的身上被父亲暴打到连肋骨都折断的时候,在季随在餐厅红肿着双手洗涮着盘子只为赚取绵薄的辛苦费的时候,他也从未有一刻责怪过她,因为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母亲和自己相依为命。
季随抱着双膝坐在窗前看着楼下的小卖店老板把孩子抱在肩上,兴高采烈的老板娘挽着他的胳膊嘴里念叨着什么。一家人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些烤串,香味伴随着浓烟升腾而上,在空气中飘散开,季随饥肠辘辘,手臂上满是淤青,他只是想自己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生下来。
上一次见面是一场母亲单方面歇斯底里的争吵,只因为季随高考完选择了离家甚远的志愿。前夫为她提供了优渥的治疗环境,却治愈不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季随拿着寥寥无几的行李,从旁观了整场闹剧的楚怀远身边落荒而逃,一直等在门外的林承安抓紧了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的脚步无比急切,可还是听到那些怒吼变成撕心裂肺的哭泣,但他没有回头告别,一心想要摆脱过去的阴影,逃离这座满是噩梦的城市。可突如其来的灾难摧毁了季随期盼已久的未来,现在他的母亲也被夺走了。
这么多年了,季随不敢去想行将就木的母亲要怎么才能在这个残酷的新世界活下去,于是他干脆不闻不问,逃避式地遗忘她,任由她在垂死的边缘孤苦伶仃地痛苦挣扎,直到这场时隔已久的相见变成永决。
“他没事吧?”
“可能是情绪激动,所以晕过去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说。
有人掀开季随的眼皮,检查他的瞳孔。
“低血糖,打点葡萄糖吧,很快就能醒了。”
“他真的没事?”
“你不相信我?”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再仔细看看。”
“真是受不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比之前更瘦了,终日郁郁寡欢。外面一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他不应季地像一朵慢慢枯萎的花,脆弱得连一阵风都能把他彻底吹散。
季随再也没迈出过房门一步,他把自己囚禁起来了,他感觉妈妈的灵魂依然在这个房间游荡,满是哀怨地踱着步子,控诉着自己不幸而悲惨的后半生。
季随的梦里也是微风拂面的春日,他坐在妈妈的怀里咯咯笑着,闻到她身上奶香的味道。妈妈也总会在亲吻过他的额头后,语气轻柔地给讲起那些幼稚的故事,可不管怎样美好的画面,梦境的尽头永远是以她弥留之际面目狰狞的脸收尾。
他每天都从短暂的梦中惊醒,徒劳地在空中捕捉着,想要留住那些幻影,却抓不住母亲的手。只有楚怀远的手,结实而有热度,每天笨拙地抚摸过他的脊背,企图给他带来些许安慰。
楚怀远不辞辛劳地给季随喂饭,想尽办法哄他入睡,但都收效甚微。季随只是没日没夜地盯着房间角落发呆,眼神空荡荡的,像是一个精巧但毫无灵魂的玩偶。
楚怀远把季随抱进房间的浴室,娴熟无比用淋浴喷头慢慢清洗他的身体,两只手在他的身上缓慢地揉搓着,从脸颊到小腿,连脚趾缝也不放过。
楚怀远无比缱绻地把季随的全身都吻过一遍,终于拿过架子上的毛巾先把他的头发擦干净,然后再给他擦身体。
即便如此,季随还是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在许多的时间里,楚怀远在他的眼里并不存在。
楚怀远的上半身赤裸着,壮硕的肌肉精悍有力。一滴水从楚怀远的下巴滑过,滴在胸口,很凑巧地停留在右边深色的乳粒上,他微微动了,胸肌震荡了一下。
季随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慢慢伸出一截舌头,舔了一下楚怀远的乳/头,感觉它硬的像石子。楚怀远的身体都僵硬了,但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把脸凑过去用鼻子依恋地蹭了蹭,然后把它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叼在嘴里,那是婴儿吮/吸乳/房的姿态。他咂着嘴靠在楚怀远的胸口,久违的困意来袭,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季随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却还是神情呆滞。楚怀远魁梧强壮,肤色比季随要深得多,有一种哑光漆的质感,和那个秀丽柔美的女人并不相像。可当他小心翼翼地脱掉上衣,把自己的乳/头塞进季随的嘴里的时候,季随突然想到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子宫里由胚胎蜕变成人,于是他轻轻舔弄着,久违地流泪了。
季随的睡眠得到了保障,后来的夜晚他蜷缩在楚怀远的怀里酣然入睡,终于有了一点精神。
季随坐在床边,细长而白嫩的双腿垂下来,踩在柔软的米黄色地毯上。
楚怀远蹲下/身去给他修理左脚的指甲,表情无比认真,像是在处理什么危急的事故。
楚怀远穿着宽松的短袖,季随透过敞开的领口,看见他古铜色的胸膛健壮坚硬,但两边的乳/头却红肿着,还有一些牙印,深褐色的乳晕都比以前大了一圈。
季随把右脚从空隙间伸进去,脚背莹白柔韧,踩在楚怀远的胸上,触感居然软绵绵的。他有些迟钝地想起楚怀远的胸/脯这些天居然奇异地柔软了起来。
季随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楚怀远右胸的凸起,甚至磨蹭起他的乳孔。
“你别……”楚怀远的声音低沉下去,更像是哀求,慌张地握住他的脚拿到外面去。
季随像个小孩子一样来了兴趣,向前倾扑倒在楚怀远的怀里,右腿屈起刚好踩在楚怀远的裆部,不安分地用脚趾抓了抓,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像充气般迅速鼓胀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的毛发黑而茂密,灰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红润,粗大的肉茎翘起抵在季随的脚心上,底下是饱满的囊袋。
楚怀远挺胯蹭着季随的脚,季随感觉脚底一阵湿滑,他轻轻踩了踩,楚怀远的身子慢慢抖动,居然就这么射了。
楚怀远一阵又一阵地射了很多,季随的脚上沾满了白浊,略带腥膻的气味。楚怀远拿过旁边的纸巾把季随的脚清理干净,亲了亲他的脚背。
季随只是盯着楚怀着青紫一片的手臂思索着,因为那像是注射过什么的痕迹。
季随得不出结论,他回过神来越过楚怀远的身体,看见了依然在房间里徘徊着面色惨白的母亲。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照顾妈妈的?”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季随的声音一片嘶哑。
“末世的一开始,我就一直在照顾她了。”楚怀远给出了季随想要听到的答案。
“是吗?那就好。”季随呢喃着注视着楚怀远的身后。
他看见母亲的表情变得柔和,浅浅地微笑了一下,转身消失在了门外,像阵轻烟化为乌有。
季随走到院子里,外面艳阳高照,刺眼的阳光让他眼前一阵眩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的基地比林承安的更加坚牢,高墙林立,像一座守卫森严的军事基地,整齐划一的队伍喊着口号,正在跑圈训练。
“你跑来这里干吗?你哥在东边。”一个男人本来在旁边指挥着,看见季随就走到他跟前和他说话。
男人胡子拉碴,五官硬朗,皮肤黝黑,是张帅气的脸。他看见季随呆呆的表情笑了,说不上是什么态度,吊儿郎当地从兜里抽出根香烟夹在手上。
“弟弟终于出门了?”
“你认识我。”季随愣了愣,有些惊呀。
“我当然知道你。”男人把玩着打火机,把烟点上,“这些年你哥哥一直在找你啊,弟弟。”
“啊……”季随听出他语气不善。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男人似笑非笑,捏了一下季随的脸就走开了。
季随揉了揉自己微红的脸,感觉自己的手上也沾上了一股烟草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哲也!你听到我说的安排了吗?”楚怀远叫了一下面前愣神的人。
“我刚看见你的宝贝弟弟了,第一次见到神志清醒的,真稀罕。”唐哲也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没对他做什么吧?”
“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你别逗他。”楚怀远清楚好友的德行。
“我哪敢啊,倒是你还打算继续打雌性激素?你怎么不干脆去变个性?”唐哲也的表情变得严肃,逼问道。
“季随不喜欢女人。”楚怀远沉默了一会,给出了回答。
唐哲也笑了好一阵子,表情饶有兴趣,用手指弹掉残余的烟灰又吸了一口,悠悠地吐出烟圈。
“他就算想养条狗,你都会用项圈把自己拴好,用嘴叼着绳子递到他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微亮,晨曦透过窗帘间的缝隙露出一点光。
房间里没有开灯,季随还在熟睡,面容宁静,呼吸平缓。楚怀远在床边俯下/身拨开他的头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他。”
“行了,别这么恶心,真受不了。”唐哲也看见楚怀远这么黏糊,心里一阵恶寒。
“我和你嘱咐的事情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我会把弟弟当公主伺候的。”
季随醒过来好一阵子了,楚怀远都没有像以前那样第一时间出现,门口只站着上次见过的那个陌生男人,懒散地倚在门框上。
“今天天气不错。”唐哲也笑盈盈地看着季随诧异的表情,开口打招呼。
季随被他自来熟的做派吓到了,默默无语。
两个人并不认识,因此分外生疏,连提起这种日常的话题都显得很怪异。
“你哥可能这一个月都不会回来了,所以把你留给我了。”唐哲也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做什么了?”季随问。
“调查一下最近的情况。”
“外面怎么样了。”季随有些好奇现在的状况。
“好得很,大概是末世以来最好的时候了。”唐哲也从未想过那些丧尸居然真的有灭绝的苗头。
季随想要了解更多的事情,但他对面前的人一无所知,有些难为情地怕对方嫌弃他问题多,就不再继续追问了。
“我是唐哲也,是你哥的朋友。”唐哲也做了个迟来的自我介绍,站直身体向季随伸出手。
“我叫季随。”季随拉住他的手握了一下。
“这么有礼貌?”
“啊?”季随没懂他从这句简单的话语中看出了什么东西。
“弟弟真可爱。”唐哲也被逗笑了。
“你别叫我弟弟。”季随脸蛋微红,不好意思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弟弟。”唐哲也叫得更起劲了,一副流氓的做派。
季随还是第一次来基地的食堂,之前楚怀远都是把饭送到他房间,有时候甚至还会亲自来喂。
里面干净敞亮,有些陈旧的桌椅整齐地摆放着,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食物香气,因为时间有点晚了,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在窗口排队。
路过的人都很恭敬地向唐哲也问好,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旁边的季随,倒也没有什么敌意,只是惊艳于他的面容皎洁。
“你别太介意,大家基本没有见过你,对你很感兴趣,所以这些天都在谈论。”唐哲也看出了季随的困惑。
“为什么?”季随有些不懂。
“想这些干嘛,你多出来几次,他们见多了也就觉得无聊了。”
季随想着自己是该多出来走动一下。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这么麻烦。”唐哲也小声嘀咕着给季随打饭,口袋里还揣着楚怀远列出的清单。
楚怀远擅自决定的饮食标准,让季随就这么被扣上了挑食的帽子。
季随给什么吃什么,尽管胃口小,还是努力地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干净了,毕竟末世里食物来之不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哲也吃东西很快,风卷残云地完事了之后,就在旁边支着下巴一直看着他。
季随擦了擦嘴,有些疑惑地回看过去,唐哲也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毫不害羞地对他眨了眼,看得更理直气壮了。
“我们基地可不养闲人,你吃完饭没事干就去把地扫了。”唐哲也示意别人把盘子收拾好。
季随很乖地站起来,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就要往外走。
“不是,你还真去啊。”唐哲也急忙拉住他的手,“你哥知道了不得灭了我。”
季随被耍了有些无语,只好把东西放下,又回来坐好了。
“你怎么傻不拉几的。”唐哲也揉了一下季随的头,乐呵呵地看见他头顶的一缕头发翘起来。
季随在基地里闲庭信步,漫无目的地转悠,唐哲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后面。
季随去上厕所,唐哲也拿着一堆东西等在外面,随时听候季随的召唤,尽管季随并不需要。
季随坐在树下的浓荫里看书,唐哲也就盯着他浓密而下垂的睫毛发呆。
季随回房间睡觉,唐哲也搬个椅子杵在旁边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觉得自己变成了什么珍稀的实验动物,需要被人时刻观察。
“我可以……自己穿鞋子。”季随睡眼惺忪,被拎着鞋袜凑上来的唐哲也吓了一跳。
“早说嘛,我还以为你生活不能自理。”唐哲也想起楚怀远对季随的百般呵护。
季随洗漱完毕,透过窗户瞧见操场上的一群人在做俯卧撑,一群壮汉激情满满,热火朝天,场面颇为壮观。
“你不用去训练吗?”季随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唐哲也也在其中。
“我只负责制定训练计划。”唐哲也回答。
“因为你自己不用去,所以才让他们天还没亮就开始训练?”季随感觉很早就听到了他们操练的声音。
“对。”唐哲也直接承认了。
两个人都笑起来,唐哲也没啥包袱,乐不可支,而季随笑得很含蓄,眉眼弯弯,嘴角微微勾起。
季随觉得唐哲也很有意思,他不羁而放纵,行事自由,总喜欢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和他相处比和楚怀远在一起要轻松自如得多。
楚怀远总是默不作声,什么东西都憋在心里,行动比言语快得多,像个独断专行的大家长包揽一切,一意孤行。从来不和季随沟通什么,小心谨慎,把他当成温室里随时都会夭折的幼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哲也会带着季随去参观基地里的各类工厂,和他抱怨物资消耗和维护成本,也会给他介绍基地里的主要成员,就是这些人和季随握手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唐哲也还会假装不小心受伤,捂着脸假哭,季随紧张地给他查看情况,他把手拿开做了个鬼脸哈哈大笑。季随发现被骗了生气地转身就走,唐哲也追上来赔笑着道歉,语气听不出几分歉意。
季随接过唐哲也递过来的香烟,试探性地吸了一口,不住地咳嗽起来,呛出了眼泪。
唐哲也没有安慰他的意思,而是在一旁嘲笑,然后毫不介意地把烟拿过去含在嘴里接着抽。
“别浪费了。”
季随有些不服气地把烟抢过来,又塞进嘴里吸,咳嗽地更厉害了。
唐哲也有些愣神,他学会抽烟很早,上学的时候瘾上来了就在地上捡老师抽剩下的,但他吃别人口水和别人吃他口水完全是两码事,尤其是季随格外特殊。
操场边是一片开阔的林地,唐哲也在老地方抽着烟,一反常态地皱着眉,和茫然若失的季随不期而遇,他欲盖弥彰地把烟掐灭了。
这场夜间的偶遇让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悄然对视着。
“我睡不着。”季随先开口了。
那些往事依然围绕着他,没有什么比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更适合做倾诉对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不着就别睡了。”唐哲也说了句废话。
季随白天见到林间的草地上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这些天虚幻的快乐荡然无存。
“以前有个人告诉过我,野花是最合适的祭奠品。”
“花不就是花,哪来那么多含义,不都是人自己臆想的。”唐哲也并不买账,他自认糙人一个,没这些感春伤秋的情绪。
“那时候我以为是留给我的祭奠。”
“那你还挺浪漫。”
“我以前只希望有个人能陪着我。”
“我以前还想着娶个老婆养个孩子,此生足矣,是不是挺俗的?”唐哲也说,“可惜末世让我连当个俗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这个末世,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季随眼神里尽是惆怅。
“弟弟这么好看,你是个女的我肯定把你娶回家。”唐哲也开始胡说八道,有意调戏。
季随习惯于他的作风,也说服不了他改称呼,闭口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高兴啊,我换个别的叫就是了。”
“宝贝。”
“心肝。”
“Honey。”
唐哲也乐此不疲地戏弄他,语气轻佻。
“你和你哥到底什么情况啊?他又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唐哲也对季随还是有种难以抑制的好奇心。
“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上高中那会才生活在一起的。”
“难怪。”唐哲也摸了摸下巴想原来不是同父同母一起长大的,又一想那不还是亲兄弟,有什么太大区别,造孽啊真的是。
“难怪什么?”
唐哲也看着他姣好清秀的脸和纤弱的身材唉声叹气。
“你赶紧跑吧,我真怕哪天你哥忍不住把你强了。”唐哲也有些忧愁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这样做的。”季随心里有些明白楚怀远对他的感情超出了正常兄弟的分寸。
“这可说不准,憋疯了的处男很恐怖的。”要不是季随的存在,唐哲也一直觉得楚怀远阳痿。
“啊?他之前没谈过恋爱吗?”季随对楚怀远知之甚少。
“你哥为你守身如玉呢。”唐哲也直接把话说开。
“其实我一直有点怕他。”季随还是没领会到其中的深意。
“确实,他成天冷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八百万。”
季随笑了,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唐哲也和达成共识的季随站在了统一战线,他揽住季随的肩膀决定去庆祝一番。
“带你去个好地方。”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唐哲也带领季随顺着狭窄的楼梯走下来,温度越来越低,里面储存的大多数都是如今无法再生产的的工业食品。
“我说你想尝尝,这回他可没理由管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哲也借着季随这个借口,打着手电筒光明正大地扫荡仓库。
“赶紧拿走,就这么点了。”唐哲也把仅剩的几罐啤酒顺走了。
两个人就坐在台阶上,月光如水,倾泻而下。
季随没有带纸,只好用衣服擦了一下罐口,才打开拉环。
“真讲究。”唐哲也早就喝上了。
季随小口地喝着,酒劲上来了,双颊鲜艳,灿若玫瑰。
“难怪你哥喜欢你。”唐哲也看着季随诱人的样子,心也痒痒的。
“很多人都喜欢我。”季随笑得更加勾人了。
“炫耀起来了是吧。”
“你刚才说让我快跑。”季随认真地看着唐哲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唐哲也愣了一下。
“你可以帮我走吗?”
“说是这么说,你一个人跑哪去啊?”
季随的内心正在挣扎,尽管他已经决定放下尊严,但主动利用别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仿佛置身于人生地分岔路口,选择了一条路之后就很难再回头了。
季随终于动了,他抱住唐哲也的脖子,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皮肤温热。
唐哲也手里的啤酒罐掉在地上,里面的液体都洒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裤腿,他浑然不觉地呆愣在原地。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季随已经松开了手,面色羞怯。唐哲也只能看见季随的眼睛,深褐色的眼珠明亮如繁星,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着细碎的光。
季随找过来的时候,唐哲也的房门都没关,房间里凌乱无序,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唐哲也低沉的喘息声传来,他岔开腿坐在床上,双腿赤裸,双手专注地握住腿间勃/起的东西,正在撸管。
“我用自己的右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了。”
在季随含笑的表情下,唐哲也恼羞成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刚才抱了你,所以你硬了?”季随想到他刚才狼狈不堪地逃跑了。
“没有。”唐哲也绝不承认。
季随也不搭话了,直接往他这边走过来。
“你想干吗?”唐哲也警惕万分。
“测试一下你说的话。”季随伸手摸了他的脸。
“你别闹了。”唐哲也慌张地把他推开。
季随低头看着他的阴/茎更加膨胀了,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你赶紧走,最烦你们这种爬床的了。”唐哲也气急败坏地开口。
唐哲也一夜无眠,脸色惨淡地出门,在楼底下和季随撞了个正着。
“早上好。”季随神色自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好。”
“去吃饭吗?”
“我等下去。”
唐哲也表情凝重,打起了万分的警惕,似乎季随的每一句话都是陷阱,踩进去就是万劫不复。
“那我先过去了。”季随不再纠缠直接走了。
唐哲也有些惊讶于他的干脆,双眼瞪大。
唐哲也在门口磨蹭了好久,随时观察着季随的样子,但这个角度只能瞧见他的侧脸。
真好看,靠!怎么看怎么好看!
唐哲也哆嗦着把烟点上,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关我屁事。
季随身板挺拔,动作优雅,已经吃了一小会了。唐哲也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刻意疏远岂不是显得自己完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看见有个男人在季随对面坐下了,季随冲他盈盈一笑,头稍侧十分专注地听他说话。
“你小子想干吗?”
小伙只是因为没位置和传言中的美人同桌吃了个早餐,就被守在外面的唐哲也抓过去了。
“啊……什么?”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可是楚怀远的弟弟,想勾搭他你真是大胆。”
“我是直男啊。”小伙欲哭无泪。
“直男直男,谁不是呢。”唐哲也也哭丧着脸。
“我们才说了两句话啊。”
“我还只和他待了两星期呢。”唐哲也更加难受了。
季随刚走出来,唐哲也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到了角落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唐哲也斟酌着用词劝诫道,“别勾搭别人,我答应了你哥好好看着你的。”
“你不愿意我就换个人而已。”
“你别打我的主意最好。”
“那你拉着我干吗?”
“我和你说,你那套没用。”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唐哲也盯着季随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壮士断腕般对着他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
好奇害死猫啊。
“我第一次亲了个男的都没委屈呢?你哭什么。”唐哲也看见季随双眼通红,心想不是你一开始勾/引我嘛。
“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季随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这么麻烦!”唐哲也气得跳脚。
季随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脸,还是有种被扎到了的触感。
“没感觉,我说了没感觉。”唐哲也执拗地说。
“是嘛……”季随像是放弃了,挣开他的手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唐哲也对着镜子愁眉苦脸,内心天人交战,摸到自己的嘴唇反复摩挲着,下定决心做了一个违背列祖列宗的决定。他拿起刮脸刀把脸上的肥皂泡刮下来。
季随听见敲门声开门了,唐哲也的下巴光洁无比,比之前看起来年轻许多,他急不可耐地冲进来,把季随抱在怀里。
“再让我亲一下。”
唐哲也吮/吸着季随的嘴唇,舌头试探性地伸进去,享受地眯起双眼。
季随被动地接受着,舌头和他搅在一起,含糊地哼唧着,声音像羽毛轻扫在唐哲也的心上。
“你怎么又哭了?”唐哲也有些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嘴里的烟味好重。”季随吐了吐舌头。
唐哲也“砰”地一声打开卫生间的门,赶紧去漱口了。
这一次两个人亲吻了好久,唐哲也把季随抱起在怀里挤在一把椅子上,不嫌腻歪地依偎在一起。
“我怎么抢得过楚怀远啊,烦死了真的是。”唐哲也在思考怎么劝大舅子迷途知返。
“为什么要抢?”季随的嘴微微肿起。
“哈?”唐哲也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主动的吗?”季随开口解释。
唐哲也将近三十年的直男生涯彻底宣布终结,他把季随狠狠抱住,用力吻了下去。
“再让我多亲几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片的乌云似乎平复了夏日的滚滚热浪,空气也有了点湿润的兆头,光线逐渐暗淡,建筑物的轮廓线变得模糊不清。
唐哲也习惯性地摸自己的口袋把烟盒拿出来,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再掏出打火机都要点燃了,停顿一下想起什么,把烟又塞了回去。他出神地朝前方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空旷的平地,再往前就到了边缘的木质护栏,道路越过去就是成片的树林。
季随就站在树下,远远看过去只有一个剪影。但唐哲也大概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单薄修长的身板藏在衣服底下,脸庞白净,五官秀气,左耳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
唐哲也查看了周围的情况,确认了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他急匆匆地走过去,翻过栏杆一下子就到了季随的身边。
季随冲他笑了笑,扬了一下手里的书,似乎是因为天色暗沉光线不好,所以没继续看下去了。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季随垂下眼睫呢喃了一句,也不像是对着唐哲也说的。
“什么?”唐哲也自然听不懂季随说的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没什么。”
唐哲也不再细问,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总是聊天侃地,好像有很多东西可以交流,后来关系改变反而话少了。
他拉住季随的手进了树林深处,交错杂乱的植被遮盖住他们的身影。季随停下来,唐哲也就赶紧凑近,笑吟吟地把自己的额头靠在季随的额头上,伸手捏了他柔软的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感觉到唐哲也的嘴唇清爽而潮湿,他也伸出舌头轻轻迎合唐哲也的动作,眼睛却一直睁着。他有些无聊地看着桑树的枝丫微微摆动,锯齿状的翠绿叶子重叠在一起,心想挺应景的。
唐哲也房间被好好收拾了一通,表面看上去挺整洁的,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他塞进了柜子里。
季随很礼貌地坐在床边,手老实安分地摆着,抬起头看着唐哲也。唐哲也觉得有些干渴,他亲了亲季随的眉心,向下就看见季随的脖颈处细腻的肌肤。
唐哲也舔弄他的喉结,感觉到季随的低吟,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嘴唇移了下去,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季随的锁骨,立刻留下了一个浅红的印子。季随推了推唐哲也的肩膀,示意他别留下痕迹,唐哲也有些遗憾地把牙齿收了起来,嘴唇和舌头游离在他的颈窝。
“我去洗一下。”季随感觉自己的身上全是口水。
“去吧去吧。”
唐哲也笑得有些痞气,还不忘戳了戳季随的脸。实际上他的下/身硬得发痛,他看着季随轻盈地走进了浴室,有些无奈地想自己才该去浴室待一会。
唐哲也对男人间的性/爱一无所知,所以他自认没有禽兽到这个地步,即使憋得要死,这些天也只有这些擦边的接触。
唐哲也对季随最初的印象都来自于楚怀远偷偷藏着的那张照片,即使现在的季随褪去了青涩,
性子沉静安稳,像是一滩幽蓝的湖水,清澈又难以捉摸。但在唐哲也的心里,季随始终是照片里那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站在学校颁奖台上笑容有些腼腆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捧起凉水拍在脸上,又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残余的水珠。他对着镜子认真端详着里面的样子,他笑一下,镜子里的人也笑起来,像一张透亮秀美的画皮,一种可怕的陌生感涌现在他心里。
这算什么,季随暗自低笑,接着他想起了林承安,也想起了江良,那些过去的手段简直是低劣又可笑,堪比三流魔术师的小把戏。
“你没事吧?”唐哲也见季随一直没出来,有些担心地敲了一下门。
“我有些头晕而已。”季随从里面走出来了。
“你得多补充点营养,正好该吃饭了。”唐哲也揽住季随的肩膀,有些担心他比普通男人更加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像是没有什么重量。
末世之后发生过很多事,远远超出了季随所能接受的边界,已经过去的东西并不是把打开的收音机关掉,影响就完全消失了。有些东西无声无息地潜藏着,终于在母亲的死后像决堤的水冲垮了河道。
唐哲也有幸成为了第一个验证季随这些改变的人,尽管他对此一无所知。
楚怀远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更早,唐哲也看见楚怀远丝毫未曾改变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对他也只是表情冷淡地打了招呼。唐哲也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像是小时候被拉出去见不熟的长辈。
“最近没出什么事吧?”楚怀远问唐哲也,眼睛却一直看着旁边的季随。
“能有什么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呢?他有什么问题呢?”
“弟弟好得很。”
唐哲也分外心虚,感觉自己和西门庆似的,可惜他不是在和潘金莲偷情,按关系硬要说也该是武松,可季随和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武松完全不沾边,楚怀远更不是什么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我觉得他又瘦了。”楚怀远表情不变,却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没有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唐哲也心想我每天我抱着他,我怎么没看出来。
“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谢谢你了。”楚怀远话语一转。
“你这话说的,我们两还说什么谢谢啊。”唐哲也在心里默默补充我们现在可是亲上加亲。
“哥。”季随喊了一句。
“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楚怀远牵起季随的手往前面走,把其他人甩在身后,想要和季随独处。
楚怀远感觉唐哲也好像看了一眼他们相握的手又移开了目光,又或者只是他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之前搬到了楚怀远隔壁的房间,方便楚怀远随时照看他。楚怀远把屋子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异常。
“唐哲也没欺负你吧?”楚怀远坐在季随的身边,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手。
“没有。”季随摇了摇头,“他挺好的。”
“看样子你们相处得不错,”
季随觉得楚怀远可能有点不高兴了。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不过比之前好一点。”
出于一些原因,楚怀远不愿意给季随透露太多,即便他觉得如果末世真的结束了,季随仍然应该留在他的身边接受他的保护,免得又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拐走。
“哥,我有点想你。”季随犹豫着伸出手,一副想要索求拥抱的姿态。
楚怀远愣了一下,紧紧地把季随抱在怀里,呼吸着自己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很……想你。”以楚怀远的性子,说出这些话很艰难。
“你没受伤吧?”季随想要查看楚怀远的身体。
“没有。”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楚怀远无法抗拒季随的亲近,季随把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指尖微凉,轻轻抚摸过自己身上的伤疤。
“这都是之前的伤了。”楚怀远有些遗憾地想自己受的伤还太少了。
季随看着楚怀远把上衣脱掉,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他下意识地盯着楚怀远的胸前深褐色的凸起,想起前段时间像是羊崽吮/吸着它们的日子,有些好奇地又摸了上去。
楚怀远变得有些僵硬,但他挺了挺身子和季随靠得更近。季随感觉楚怀远的胸肌重新变得硬邦邦了,他带着点羡慕的意思摸了摸楚怀远壮硕的肌肉,只是想自己不知道能不能也练成这样。
“你想要吸的话,让我先洗一下。”楚怀远立刻施展自己的异能。
季随两只手伴随着凭空而生的水流分别揉/捏楚怀远的乳/头,想要把这坚硬的两点弄软一点,他用手指把乳粒揪起来拉长了一点,像是在摆弄着什么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死死咬住嘴唇,忍住自己的呻吟,仔细感受季随的动作。
“你要不要弄回来?”季随玩够了就松开手,看见他隐忍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这句话一出,楚怀远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凶狠了,眼神里似乎能淬过火,季随突然有些后悔,这还是他第一次楚怀远脸上有那么丰富的表情。
季随没有把话收回去的余地了,楚怀远像是饿虎扑食,急不可耐把头立刻钻进季随的衣服里,嘴唇立刻叼住左边柔软的乳/头,右手也赶紧捏住季随右边的乳/头。
季随的胸膛很柔韧,乳/头绵软有弹性,这种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美好,楚怀远着迷地用唇舌品尝着,用手反复摩擦,此刻它们变成了满足欲/望的桥梁。他的力气比季随大得多,季随有些吃痛地嘶了一声。
楚怀远放轻了动作,用舌头安抚性地含舔嘴里的乳粒,然后把唇舌移到了右边故技重施,他的两只手滑下去在季随的腰间反复摩挲,季随感觉他的身体比自己还要烫。
“你硬了吗?要不要哥哥给你解决?”
楚怀远的头往下从衣服里出来了,他跪下去不由分说地把季随外面的裤子脱到脚踝,隔着轻薄的布料试探性地舔弄季随有些硬/挺的部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别害羞了。”
季随的内裤已经被洇湿,楚怀远停了一下,嘴唇紧抿,语气平淡地劝说着,却不敢抬头看季随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觉得楚怀远压根没给自己拒绝的权力,现在他屈服于快感,只是想楚怀远在这种时候话比平时多多了。
楚怀远见季随没有反感的意思,就把他的内裤也褪下来,季随的阴/茎刚跳出来就被他一口含住了。
楚怀远的动作不像以前那般生涩了,他先把季随的龟/头反复舔弄,吮去马眼分泌出的东西,甚至连小孔都被仔细地舔干净了。接着他从顶端舔下去一直到根部,在敏感的阳筋反复留恋,手也不停地把玩着季随的两个睾/丸。然后他放松了嘴,让季随的阴/茎能够进到更深处。
季随的阴/茎被楚怀远炽热又柔软的嘴整个包裹住,他舒服地低吟起来,声音婉转。楚怀远主动地让季随的阳/具在他嘴里反复抽/插,十几个回来之后季随就射了出来。
“今晚要我陪你睡吗?”楚怀远站起来,用手指擦掉嘴边残余的浊液。
“我又不是小孩子。”季随瘫坐着,释放完有些脱力,他觉得今晚已经很超出预期了,自然是拒绝了。
“那你早点休息。”楚怀远把手指舔干净,回到隔壁解决自己的问题。
季随躺在床上,思绪一片混乱,他把许久没拿出来的吊坠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意识到有些东西就像是露水在清晨的阳光下慢慢蒸发,顷刻过后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留不下任何痕迹。
逐渐模糊的记忆将无法挽回,他闭上眼睛,把一些事情努力记在心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的房门虚掩着,楚怀远敲了几下门没听见动静,就直接进去了。
被子没有叠起来,而是平铺在床上,一截垂到床边,被褥光滑地似乎没有褶皱,好像从未被人使用过。
房间里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窗帘整齐地束在两边,地上也一尘不染。房间里的东西寥寥无几,只有椅子上扔着几件衣服,给里面带来了一点生活的痕迹。
楚怀远闻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气味,他把脸在里面埋了一会,把它们都拿走了,到时候和季随说拿去洗了就行。
季随早早地到了新找到的杂物室,废弃的旧桌椅摞在一起放在角落,成堆旧的书籍杂志扔在地上,底下垫着一层塑料布防止受潮,收集的人大概是想留下来用做燃料,现在在季随的手里才算是发挥了原本的作用。
终日无事可做的季随就躲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一个人消磨时间。楚怀远应该是下达了什么命令,让季随能够在基地里畅通无阻,他其实很想尽自己所能在基地出点力,但他没有异能,也没有什么技能,去干干洗碗、种菜、扫地之类的事情也行。
可季随的衣食住行都被楚怀远一手包办,他不可能允许季随去做这些杂活。
季随想着自己居然在末世里找生活的意义,只觉得无比滑稽。
他盯着从缝隙里长出的小绿芽发了好一会的呆,接着翻开手上的杂志,下一篇文章是科普类的。
“今年年底地球人口累计达到了80亿。”统计时间显示这已经是七年前的数据了。
现如今地球上的人只剩下了五分之一,或许更少。季随记忆中拥挤的人潮和堵塞的马路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一路逃亡过来,从林承安那里再到楚怀远这,方圆几十里,也很难见到什么人烟,剩余的人类依靠着那些强大的异能者各自为伍,苟延残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酷的规则也比混乱好得多,季随很轻易地就能想起末世刚开始时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
他和林承安小心翼翼地走在路边,观察土地的湿润情况和植被的茂密程度。他们绕过废弃的车子和几乎是隔一段距离就能看见的人类尸体。
空中飘散着阵阵恶臭,盘旋的蚊蝇嗡嗡作响,季随甚至看见了蠕动的蛆虫,白花花又肥嘟嘟的身体在肿胀变形的皮肉间翻动着。他忍住反胃的感觉,扭过头不去看这些可怖的景象。
那些丧尸袭击人类,要么将他们同化,要么将他们彻底撕碎分食。
这些人显然不是因丧尸而死,那路上成群的尸体又是怎么来的?没有谁会去追究了。
季随和林承安的背包还留着一些食物,精打细算过来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水壶已经空了两天。林承安时不时凑过来吻季随,两个人的唾液互相交换,湿润彼此的嘴唇,真正的相濡以沫。
“找到了。”林承安终于发现了水源,高兴地说。
季随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此刻是最悦耳的音符,循着声音看过去,底下一条河流徐徐流淌。
林承安牵着季随走下坡道,一股浓烈到不合时宜的香味扑鼻而来,他警觉地放慢了动作,观察底下的情况。
河岸边已经聚集了数量不少的一伙人,他们围成一圈似乎在迫切地分食着什么,对周围的动静浑然不觉。
“他们居然有肉。”林承安看见地上有一口铁锅架在柴火上炖煮着什么,舔了一下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看。”突然间林承安的声音开始颤抖,但他说这话已经太晚了,季随被旁边的场景吓到动弹不得。
太阳高高挂着,照在不远处的那棵树上,树干上吊起了一具尸体,骨架很小,应该是个孩子,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因为上面只剩下森森白骨。
那口锅里煮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季随一下子就明白了,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似乎连胃酸都翻涌到口腔里了。
底下有个人抬起头发现了这两个不速来客,紧接着他通知了自己的同伴,一堆人交换了眼神后盯住林承安和季随,像是豺狼盯上了待宰的羊羔。
“快走!”林承安拽住季随转身就跑。
无形的东西把他们绊倒在地,束缚住他们的手脚,那伙人轻而易举地追了上来,猛地扑上来,把他们压倒在地上。
“不愧是老大啊,异能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那当然。”领头的人得意洋洋。
“要不把他们也……”有个人提议。
“就是,刚才那点肉哪够分啊。”
“那个小白脸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味道应该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被人重重地踩了一脚,惨叫出声,林承安怒吼一声,奇迹般挣脱了束缚,把季随护在身下。这更加惹恼了那群人,那些拳打脚踢加倍地都落在了林承安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倔强地没有求饶。
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火焰突然间腾空而起,热浪把这群匪徒都轰开。为首的人熊熊燃烧着,像根蜡烛被点燃了,他尖叫着冲下去,跳进河里。
林承安的眼前围绕着一团幽蓝的火焰,跟随他的意思自由行动着。慌乱过后,林承安明白了自己觉醒了某种力量,他站起身来,操控这些火焰攻击着那群人,刚才的恐惧和耻辱被一扫而空。
“看到他们那个样子了吗?”林承安兴高采烈地看着那伙人四散而逃,把季随扶起来检查他的情况。
“你真厉害。”季随按耐住不适,笑着说。
林承安把取来的河水在杯子里加热,吹了一会递给季随。休息过后,他们盘点了那伙人遗留下来的东西,没有任何食物,有用的只有一些工具。
季随忍着恶心的感觉,靠近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体上大部分的肉都被割了个干净,残留着些许筋脉,头部逃过一劫保留了原来的模样,季随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是个小孩子,大概只有八九岁。
“真是一群畜生。”林承安咒骂道。
“他是死了之后才被……还是活着的时候被……?”
季随不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刚才被肉香味诱惑过的罪恶感反复折磨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安葬他。”
林承安从季随手上抢过铲子,河边的土地较为松软,小孩子的尸首也占不了什么地方,他很快就把坑挖好了。
林承安烧断了捆绑尸体的绳子,尸体掉在地上。季随用那伙人留下的一块布把他的身体裹起来,把他抱进坑里。
男孩仰面躺着,面容苍白,季随眼神悲哀地凝视着他,慢慢地把旁边的泥土埋回去,把他的尸首彻底遮盖住。土堆微微隆起,痕迹在一片绿茵里十分明显。
“安息吧。”季随轻声说。
“我们不会像他那样的。”林承安抱住季随,“我会保护你的。”
异能者们接二连三地觉醒了,人类终于有了对抗丧尸的资本。
一柄力量的刀刃被铸造出来了,日益锋利,一些人连带着一些东西被抛进熔炉铸进刀身,它改变了末世的困境,同时也挥刀砍向了人类自己,后来血肉横飞的不仅仅是那些丧尸。
林承安的异能越来越强大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死亡的威胁离他们远去。林承安和别人交换完情报,开着抢来的吉普车,准备带着季随去不久前建立的一个人类基地。
在路边被救下来的男人没有任何感激的意思,他的眼神满是惊恐,季随认出他好像是以前红极一时的一个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季随说些什么,他又飞快地跑向刚才对他施暴的那伙人身边,想要继续刚才的事情。
“没用的。”林承安打量着他裸露出的身体,“他是自愿的。”
“可是……”季随有些不忍心。
“我们救他一次有什么用,他下次还会去卖身的。”林承安有些轻蔑地说,“这种普通人也只能靠这种交易才能活下去了。”
季随不再说话。
尊严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过去的规则被摧枯拉朽地推翻了,失控的秩序里,美德反而成为了悖论、错误,甚至是一种罪恶。
季随的恻隐之心显得那么不合时宜,称得上是一种虚伪。而林承安逐渐无动于衷的态度,为他日后的暴行做好了铺垫。
那些痛苦的呻吟在季随的脑子里盘旋着,又落下来都变成了雨滴,车外瓢泼大雨。季随从梦中惊醒,也没有睁开眼睛,他认真又仔细地听着外面的雨声,努力让自己忘记刚才的那个插曲。
不断传来的的求饶声打断了季随的回忆,恍惚间他又和过去的记忆串联在了一起,他沿着声音出门过去,找到了一处隐秘的空地。
楚怀远背对季随,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知道了太多的男人,在心里下达了对他的审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说出去的,饶了我吧。”男人跪在楚怀远的面前不停磕头。
楚怀远默不作声,把消音器安到手里的枪上。
“你骗我们去科学院,其实是让我们去送死!”男人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甘而绝望地叫喊着,“你们私底下做的那些交易,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嘛!”
“用少部分人的牺牲,换来大部分人的生存,这是没办法的事。”楚怀远居然开口解释了。
“凭什么被抛弃的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你们为什么……”
楚怀远抬起手开枪,一枪毙命,彻底断绝了他的声音。他转过身想要叫人来清理一下,却看见了站在后面目睹了全过程的季随。
四目相对时,只有静默无声。
季随早就知道末世里天平终究是彻底倾斜了,一端是普通人的夹缝偷生,另一端被极少的人以压倒性的力量占据着。
季随意识到自己应该表现得很害怕,而不是平静地像是司空见惯。他在楚怀远惊慌的表情下逃走,迎面撞上了唐哲也。
唐哲也被出现在这里的季随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注意到倒地的尸体,对发生的事情明白过来就拦住了想要追过去的楚怀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安慰他吧,你就别去刺激他了。”
“那个人倒卖基地里的物资。”唐哲也找到了逃回自己房间的季随。
“这就是你们后来会公布给所有人的理由吗?”季随问。
“是,现在很少有这种事了,科学院已经不再需要那么多实验品了。他太聪明了,聪明又没用的人总是该死的。”
“那我呢?我也知道了,我是不是也该死?”
“你哥不会对你动手的,就算你把这些事公诸于众。”
“因为他爱我?”
“是。”
“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我走?”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在自己同类手里的人是不是和死在那些丧尸手里的人一样多。”季随意识到楚怀远也是屠刀之一。
“也许吧。”唐哲也平静地说。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既然你都听到了,也应该长大了。”唐哲也安抚性摸了摸他的头。
“我早就长大了,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季随的成人礼是在这个残酷的末世里完成的。
“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你才高中毕业。”唐哲也叹息了一声。
季随抓住唐哲也小麦色的胳膊咬了上去,唐哲也一动不动任由他发泄。季随的撕咬没有什么威力,甚至不如他温热的眼泪砸在唐哲也的手臂上有力度。
“我想要现在的地图。”季随松开了唐哲也。
“好。”唐哲也把他抱在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缝里透出的影子一动不动,外面的人像座雕像矗立着,几乎站了一夜。
季随慢慢地推开门往外张望,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些食物和叠好的衣服分开装进篮子里放在门口,楚怀远终究还是没有进来。
季随想原来楚怀远还把自己当成什么一无所知的纯真小男孩。
没过多久唐哲也很直接地闯了进来,也不管季随衣服都没穿好,他一把拉过季随,迅速地把上衣给季随套上,连衣领都没整理好,揽着他就往外面走了。
季随稀里糊涂地被唐哲也带到了目的地,地方很空旷,数量众多的靶子整齐地林立在前面,之前他只路过的时候远远看过一眼基地里的训练场,没想过自己能来干嘛。
往常待在里面训练的人都不见了,唐哲也打开旁边提前准备好的的几个铝制箱子,看过去里面满是枪支,场面颇为壮观。他如数家珍地讲着这些装备,季随听的云里雾里,表情茫然。
唐哲也笑着说知道你听不懂,最后在里面选出一把左轮手枪。
“试试手感吧。”唐哲也仔细地摸着它,然后递给季随,“这个枪柄握起来挺舒服的。”
季随把枪拿到手上,试着感受了一下,枪柄平而宽,确实很适合初学者使用。
“你哥就是精虫上脑了,才会觉得只有性/欲能让你发泄。”
唐哲也接着打开弹药箱,这次没再多说什么,在一堆季随根本不认识的东西里,挑出了一盒子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左脚向前,两只手都在发抖,他顿了一下,努力紧握着手里的枪,心里默念着唐哲也刚才反复强调过的技巧。
他专注地盯着前方,大概用了六秒才开出第一枪,子弹冲出枪膛的声响并不算太大,季随还是觉得动静震得他有些耳鸣。
“抱歉。”季随把五发子弹都射完了,感觉自己没几枪打准了。
唐哲也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下五米外的靶子,最好的成绩是个四环。对于一个初学者而言,这也是十分差劲的水平。
“随便浪费,反正现在也用不上这么多子弹了。”唐哲也说。
季随有些挫败,他拿起新的子弹,听着唐哲也的指挥,把空弹膛撤出来,笨拙地填上新的子弹。
季随再次开枪的时候,动作稳定了一些,心里有一种久违的畅快感,很多的负面情绪都跟随着子弹的运动轨迹一同倾泻了出来。
“是不是挺爽的。”唐哲也又看了一眼,没说成绩到底怎么样。
季随点了点头,把新的子弹上膛,又摆出了射击的动作。
唐哲也贴过来,紧靠着季随的身体,他的体温比季随要高一点,肌肤触碰的时候,季随有种被灼伤的感觉,缩了一下。唐哲也似乎毫无察觉,只是调整了他的握枪姿势,没有别的动作。
季随隐约猜到唐哲也大概有些军方背景,唐哲也曾经诚实地说自己的异能平平无奇,但他很精通战斗和枪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哥可打不过我,可惜后来他的异能越来越强,我就认怂了。”提起这件事,唐哲也略微有些不爽。
“那也没办法。”季随想很像两个人pk,对面的人打不过你后就跑去开了挂,“你也可以去升级异能。”
“算了,就我那……”最后他也没告诉季随自己的异能到底是什么。
几轮之后,季随浑身酸痛,手臂垂下来在身体前端,微微喘气。
唐哲也把枪从他手里拿走,然后把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他。
季随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拧开瓶盖,慢慢地喝。唐哲也把叠好的地图从兜里拿出来,他的手指间还蹭着没洗干净的墨渍。
“你往那边去干吗?鸟不拉屎的地方。”
季随把水含在嘴里过了一会才咽下去,没告诉他自己就是从那边回来的。
“种树。”
“啊?”
“改造荒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开玩笑。”唐哲也像以前一样捏了一下他的脸。
现代的交通路线都已经作废了很久,季随打开那份地图,里面的各类标注绘制的非常详细和专业,水源、丧尸经常出没的地点和各种基地的位置一应俱全。他心中了然这些东西不可能是某一个基地的人用一己之力做出来的。
“这张地图是用多少人的命换过来的。”
“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唐哲也看着季随略带哀伤的眼神,安抚性把他抱在怀里。
“科学院到底要做什么?”季随只从别人嘴里听过一些传闻。
“人体试验,科学院一直在尝试人造异能。”唐哲也直白地说,“有传言说,科学院里面有一个几千米深的矿洞,失败品的尸体用推车运过去都扔在里面,连个墓碑都不会留下。”
“为什么?”在季随不曾关注到的地方,各大势力之间暗流涌动。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不过他们据说已经成功了,你应该听说过关于那个救世主的消息。”
“他就是被科学院造出来的?”季随想起一路上的情报。
“是,非常成功,他的力量据说远超所有异能者。”
“是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这么多人的命,换来一个无敌的异能者,再把他打造成神去消灭丧尸,真有意思。”唐哲也的语气略带讥讽。
“你见过他?”季随问。
“没有,我可对他没兴趣。”唐哲也亲了一下季随白净的脸,“被无良科学家培养出来的武器,八成是个疯子。”
季随把地图小心地收起来,唐哲也有些心痒痒地又亲吻了他另一边的脸颊。
唐哲也有些搞不清他和季随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但他总不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追问季随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太幼稚了。
唐哲也算不上是什么通透的人,他只是从来都会把握当下,不去想有的没的。
“让我收点报酬。”唐哲也把两只手伸进季随的衣服架在他的腋下,他手上的茧很多,手从腰侧往上滑,磨得季随轻轻哼唧了几下。
唐哲也的大拇指分别摸到了季随柔软的乳/头,微微揉搓。
“给你揉大一点好不好?”唐哲也使坏地按了按,粗糙的指腹拨弄着慢慢凸起的乳粒。
“我是男人……”季随的头略微低着,眼睛慢慢湿润。
“知道了,弟弟。”唐哲也继续勾弄着季随的乳粒,指甲刮着周围的乳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分不清自己的乳/头到底本来就敏感,还是被别人弄多了才敏感的,他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同时脑子里充满了快感。
唐哲也掀开季随的衣服,看见两边的乳/头被玩红了,有些肿起,就把头凑过去准备用嘴唇好好抚弄一下。
他先舔弄季随左边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用嘴包住,舌头灵活地挑/逗,换到了另一边故技重施的时候,口水还粘连在季随的左胸。季随觉得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唐哲也的手很快又摸了过去,手指捏起乳粒又把玩了一会,才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
季随的胸前本来略带刺痛,唐哲也温热潮湿的唇舌缓解了症状,他舒服地低吟起来。
唐哲也蹲下去把季随的裤子连带着内裤拉下来,弹了一下他精神了的阴/茎,上面青筋遍布,龟/头翘起来已经分泌出一些粘液。
“弟弟发育的很好嘛。”唐哲也直接就把那根硕大但干净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唐哲也的嘴里很热,季随刚被他包裹着的时候爽地叫了一声,但他口/交的技巧实在是太差了,牙齿时不时地就磕到季随脆弱的前端,季随有些委屈地推了推他。
唐哲也不甘心地含得更深,反而弄巧成拙,他感觉到季随的推搡,只好吐出来改成了舔弄,舌头先把顶端的浊液舔干净,顺着柱身滑到了季随的囊袋,他肤色很深,有些黝黑的脸靠近季随的大腿内侧,和季随白/皙的肌肤对比更为鲜明。
唐哲也舔得正认真,享受地听着季随短促的呼吸,突然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唐哲也动作一顿,差点咬到季随的睾/丸,他骂了一句,朝那边看过去。
训练场的门口站着一个男生,被里面露骨的画面震惊到半天没动弹,唐哲也恶狠狠地瞪着他。
男生看着比季随还要小,眉眼凌厉,桀骜不驯的感觉从他的姿态里溢出来。他明显是亚洲人面孔,头发却黄灿灿的,鬼晓得在末世里,他哪来的材料给自己染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也侧过头注视着他,浑身凌乱,阴/茎裸露在外面,戳在唐哲也的脸上,男生盯着季随支支吾吾了半天,满脸通红,后退几步就被吓跑了。
“哪来的小处男跑这里来,我不是说了清场嘛。”唐哲也站起来把季随挡住。
“你不认识吗?”季随觉得无比尴尬。
“他不是基地里的人,难道是新来的?”唐哲也思索了一下。
“他会说出去吗?”
“你哥要是知道了……”唐哲也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会在你面前强撑,装作若无其事,背地里发疯。”唐哲也笑了,预料到楚怀远一定会气势汹汹地给他几拳,然后他就可以嘲笑对方说弟弟搞我都不搞你。
“……”季随很难想象楚怀远失控的样子。
“你和你那个前男友在一起这么久,他现在还气得要死。”
季随没想到唐哲也也知道林承安的存在,他从未深究过唐哲也和楚怀远的关系,现在一看,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要紧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现在心虚得要死,都不敢见你,太搞笑了实在是。”唐哲也乐于看楚怀远的笑话,“你找个机会赶紧刺激他一下,我想看他彻底变态已经很久了。”
季随和楚怀远说过的话还是很少,他其实根本摸不透楚怀远到底想干嘛。
“他之前找我的时候怎么确定我还在呢?也许我早就死了。”季随想到了当初和楚怀远短暂相处的那些日子,称不上多深刻,只有一些琐碎的日常,回过去看只有些寥寥无几的画面算得上温馨。
楚怀远有没有害怕过季随早就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腐烂生蛆呢?或者是季随已经变成那堆面目狰狞的丧尸里的其中之一,谁也不能从那一一张灰暗惊悚的脸上辨认出他从前的样子。
又或者楚怀远把这么多人送进科学院获取物资和情报,没觉得有一点问题。也许季随位列其中,经受折磨死去后,尸体像是垃圾一下掉落,咚地一声砸进坑里支离破碎。
最可怕的死法莫过于季随曾经目睹过某个异能者对一个人的处决,炽热的火焰轰过去把那个人凭空蒸发了,没有留下一丝纤维和皮肉,只有沙地上混乱的痕迹和中间的那片水渍能证明那里曾经有个活人。
“他必须确定,他只能确定。”唐哲也摸着他的脸,把手上的粘液都沾了上去,“而且你没有死。”
“我不会死的。”季随有些恍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从唐哲也担忧的神色落在远处,拼接出一段难以捉摸的眼神,那是最长最复杂的一段眼神,“总会有人来救我的,我很擅长被救。”
“别这么灰心啊,现在你可以自救了。”唐哲也摩挲着手掌把他的脸又擦干净,“你必须尽早计划了。”
“你不打算问我为什么要走吗?”
“总不会是去找死,人活着就是要及时行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几乎要把一切对唐哲也和盘托出,开口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又停住,搓了搓自己的手指,还是岔开了话题。
“上面有一股硝烟味。”
唐哲也立马亲了一下他的手,手不安分地继续抚摸着季随有些软下去的阴/茎。
“你刚才还说性/欲可耻。”季随已经兴致全无,有些抗拒。
“我现在觉得挺好的。”唐哲也把自己的阳/具拿出来,两只手把两根东西东西都包住,来回摩擦。
唐哲也的手活很不错,季随背脊微弯,轻轻颤动,过了一会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出来了,他直接把混合起来的精/液都擦在他的衣服上了,一点也不嫌脏。
两个人胡闹完,季随捡起旁边很久都无人问津的枪,要重新放回箱子里。
唐哲也拦住他,“送给你了。”
“谢谢。”季随这话说的很客套,明明他们刚做完那么亲密暧昧的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带上别人一起走。”唐哲也突然说,“你哥肯定会跟着保护你,我也会保护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明白楚怀远其实是很忙的,只不过他总是挤出时间为季随做这做那,好像季随的那些琐事才是他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楚怀远没出现的那些日子,季随反而觉得解脱。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很奇怪,过去楚怀远总不搭理他,季随就极力在楚怀远面前降低他的存在感。他每次被迫和楚家人一起同桌吃饭的时候,只低头慢慢地扒拉面前的一道菜,等到其他人都吃完才敢走,这种行为让楚怀远他爸误以为季随很爱吃西红柿炒蛋,愣是让保姆连做了一周。
季随在基地待了这么久,也没再见到那位和蔼的继父,楚怀远也没提,想来他大概是死了。季随还是有些许难受,他真正的父亲只给他留下了痛苦的回忆,这位半路出现的继父反而更称职,温柔敦厚,总是为他设身处地着想。
那一次季随从学校请假回来取东西,就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传出楚怀远和继父的话语声,音调渐高。他只好悄无声息地摸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东西就准备走。季随走到客厅刚好撞见那个向来和善的继父追上了已经来到书房门口的楚怀远,未曾见过的面红耳赤,两个人厉声争论,吵得不可开交,言辞激烈,分贝大到让旁边摆着花瓶都在微微震动。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继父的嗓门变大。
“她是不是我妈我不管!季随休想做我弟弟!”
季随听到那些话,木然地想自己只是个给人添麻烦的拖油瓶,本来就不该赖在这里。
“你也该试着接受……”
继父的手紧紧捏着红木的护栏,声音又和缓了一些,他皱起眉头努力劝诫儿子,话说到一半扭头就看到了底下站着的季随。
季随对上他的视线,努力把自己沮丧万分的心情遮掩住,说到底他心里还是舍不得离开的。
“小随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生病了?”继父有些局促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忘了个东西回来拿。”季随连忙说,为了缓解气氛还扬了扬手里的作业本。
楚怀远瞥了他一眼,表情冷峻,直接转身就回房间了。
“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吧。”继父干巴巴地说。
季随坐在副驾驶坐上,一路上也没说话,继父看着他安静的模样,主动解释了起来。
“我和你妈准备复婚,我想让你也入了我们家的户籍。”
“为什么要突然复婚?”季随觉得他对母亲的照顾已经是远远超出本分了。
“我和你妈都认识多少年了,兜兜转转,还是得一起过日子。”继父的话语里有一些惋惜。
季随再次默不作声。
“你别把你哥的话放在心里,他现在在气头上。”继父小心翼翼地接着说。
“楚叔叔,我不想改姓。我……你也知道,我爸就我这一个孩子。”季随努力让自己的话不那么伤人,他不想再因为自己激起什么争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是提一下,没别的意思,你觉得不用就不改,我不强迫你。”
“祝你们结婚快乐。”季随想这下子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来到末世,他和楚怀远却戏剧性地成为了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楚怀远那些反抗都变成了笑话。他们的互动更是朝着怪异的方向开始变质,季随记得那些恍惚间的亲密,远远超出纲常伦理。一切都源于过去种下的种子,在后来错误的土壤里生根发芽了。
“等下有个宴会,记得过来吃饭。”楚怀远再次敲响了季随的房门,只说了这么件事。他简短地交代完时间地点,就很干脆地走了,都没有看季随的反应。楚怀远总是这个样子,季随很难从他的表现里看出什么端倪。
季随想着出席宴会自己应该穿的庄重点,把所有衣服都扔出来看,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最后他只换上了刚洗过的一件衣服,至少格外干净。
之前楚家举办宴会的时候,季随很老实地躲在自己的房间,一点动静都不会出,作为母亲背叛家庭的证据,他的存在对很多人来说一直都是如鲠在喉。
院子里被好好地布置了一通,傍晚阳光暴晒过的青草味中还混着几缕幽香。季随找了一下,旁边果然摆着好几盆水仙,花茎养得高壮,培育者一定费了不少心思,淡黄的花蕊在洁白的花瓣间吐露出香味。不少人还在忙前忙后,把许久才搬出来用的桌子铺上精致的桌布,菜品和饮料有层次摆上去。
季随想这次的客人应该很重要,第一次见这么大阵仗。楚怀远早早地守着旁边盯着入口,看着季随过来才动身迎接他,拉起他的手要进去。
唐哲也刚好从转角处拐了过来,他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到了楚怀远身边连招呼都打得很随意,还没有季随一个蹭饭的人来得认真。
那天季随听完那番话,半天都没回答,唐哲也立刻说,“开个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嘻嘻哈哈一通,他们的关系又恢复成往常。
这件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推开宴会厅的大门,楚怀远侧过去对唐哲也说:“宋凌齐就是那边派过来的代表。”
屋里的陈设更加讲究,颇有点金碧辉煌的感觉了,长桌旁已经坐了不少陌生面孔,一颗金灿灿的脑袋在其中分外显眼。
唐哲也顺着楚怀远的视线看到不久前见过的那张脸,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宋凌齐本来努力规矩地坐着,挺直腰板,想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一见被楚怀远牵进来的季随就瞪大了眼睛,注意到走到楚怀远左边的唐哲也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表情。
从门口到中间不算多长的距离,宋凌齐没忍住一个劲地瞅,眼光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打转。
“这是季随。”落座之后,楚怀远介绍了一下。季随就坐在楚怀远的身边,神色自若地向宋凌齐点头。
“这是唐哲也,后续的事情他会和你细谈。”楚怀远接着说。
“我们向来热情好客。”唐哲也的笑里都是善意,拉开椅子就在宋凌齐的旁边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是真的有些饿了,这场宴会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默默地拿东西,完全没注意别人的反应,楚怀远特地把小番茄从旁边端给他,季随只挑了一颗吃进了嘴里。
“你!”宋凌齐一整晚都被唐哲也缠着,想说的的话全被他堵了回去。
“怎么了?我们力求让您宾至如归,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说,我立刻让人下去改。”唐哲也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敬意。
“你别烦我啊!”宋凌齐完全不管手下人的提醒,没礼貌地大吼,“离我远点!”
“这可不行,我们不好好熟悉一下接下来怎么谈合作呢?”
“宋凌齐……很出名?”季随很快就有些饱了,问道。
“他爸很出名。”楚怀远回答完,拿起纸巾擦了擦他的嘴,多余的事情一个字都不透露了。
季随也没再问,待了一会就走了。
宋凌齐一行人估计要在基地待上一段时间,季随感觉应该也不是多要紧的事。因为他很快就发现宋凌齐在故意和他偶遇,宋凌齐的手段很不高明,欲盖弥彰后就更明显了。
季随从盛放的紫藤花下走过,长而结实的藤蔓仔细地缠绕在纳凉的支架上,阳光在翠绿的叶片荡漾出光圈再溅到季随素白的肌肤上,消瘦的肩胛骨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起落,褐色的头发被微风吹拂到耳后,身体在光线的明暗变化中规律地摆动,这时候宋凌齐也很凑巧地从路的那一头走过来,眼睛偷偷地看,又转头向四周张望,趾高气昂地从季随身边路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没过一会,他又和季随偶遇在下一个地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基地里的路是个闭环。
“他爸是南部基地那边的领袖,一个神经病而已,他想联合所有异能者,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谁理他啊。”还是唐哲也解释的更加清楚。
“联合吗?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季随有些天真地想人类为什么不能团结一心共度危机?
“得了吧,他只不过是想自己一统天下当皇帝罢了,那个救世主的消息一出,他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威胁了,这不是赶紧过来和我们结盟了。”
“你们这些异能者还真是一个德行。”季随无奈地说。
“你可别一棍子打死啊,我才……”唐哲也听到动静,就瞄到不远处特殊的发色。
“小孩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啊!”唐哲也对又巧合地出现在一旁的宋凌齐忍无可忍。
“你才小孩!”宋凌齐被抓了个正着,立刻跳出来反驳,丝毫不觉得尴尬。
“你成年了?”季随盯着他问,宋凌齐身材高大,面孔却略青涩,单纯地有些好奇。
“我18了。”宋凌齐立刻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脸红个屁啊!”唐哲也不满地骂。
“我这是太热了!”宋凌齐调转话头,又愤慨了起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宋凌齐憋了半天终于想出这么个成语,他就像念出来一句魔咒得意洋洋。
季随按照宋凌齐的年纪换算了一下,末世开始的时候他最多小学毕业,也就是说他的词汇量相当有限。
“我先走了。”季随笑了笑,向唐哲也告辞。
宋凌齐急忙追过来说,“你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吧?”
他感觉自己像极了要挟人的反派,立刻又不高兴了起来。
“怕别人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季随对着这个刚成年的人来了点兴趣。
“那天我撞见你们在那里偷情,不知廉耻。”宋凌齐又说了一个成语。
“你要去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宋凌齐眉飞色舞。
“和楚怀远?”
宋凌齐疯狂点头。
“可是你没有证据啊。”季随善意地提醒道。
宋凌齐大吃一惊,才想起这件无比重要的事。
“毛都没长齐,还在这里威胁人。”唐哲也冷嘲热讽。
季随和唐哲也相视一笑,无比迅速地离开了,留下被打消气焰的宋凌齐,焉得像地上被晒到干枯的小草。
季随很快就把宋凌齐忘到一边了,他再怎么着也不会和这种小朋友认真。只是在真的偶遇时,季随会对宋凌齐的冷哼报以真挚的微笑。他好像有点理解楚怀远对自己的态度了。
唐哲也确实忙了起来,有时候几天也见不到人影,只好提前和季随约定每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季随按照惯例去他们常见面的房间等他,地方就在食堂和训练场中间的楼里,人流量很大,他出没在那里也不会引人注意,用唐哲也的话说大隐隐于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的桌子上摆了几瓶可乐,季随以为是唐哲也准备的也没多想,他拿了一瓶握在手上有些怀念。宋凌齐那边的人这次过来带来了不少物资,现在的人基本不会被饿死,过去这种常见的工业制品却很稀罕。
“这哪来的?”唐哲也过来一下就看见季随手里的东西。
“不是你准备的?”
“我没有啊,等会,肯定有问题。”唐哲也把可乐从季随手里抢过来,仔细地查看瓶身,很快就发现了瓶盖处的针孔痕迹,“你看肯定有人往里面放了东西,就这还想给我下药。”
季随表情微变。
“不错嘛,很有警惕。”唐哲也赞赏季随把饮料拿在手里没有轻易打开的行为。
“那个……我刚等你的时候喝了一瓶。”季随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瓶子。
“你喝了!你快吐出来啊。”唐哲也有些着急,“有毒怎么办?”
“我都已经喝了好一会了。”季随感觉催吐也没用了。
唐哲也立刻拿起一瓶拧开往嘴里灌了一口,咂巴出味道又吐出来,“没毒,是迷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季随觉得这也不能算是个好消息。
“肯定是宋凌齐那小子干的,电视剧看多了是吧,在这里玩下药?”唐哲也想起今天鬼鬼祟祟的宋凌齐,很快就明白了罪魁祸首。
“我现在还好。”季随不想承认自己大概是有了一些抗药性,等了一会也就只有脸微微泛热。
“今天把事办了拉倒。”唐哲也半开玩笑地说。
季随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我对趁人之危没兴趣。你等着,我给你找点盐水。”
“好。”季随也不懂这种事怎么处理。
“门什么时候锁的,花样真多啊他。”唐哲也一脚把门踹开。
“这边不错我觉得。”唐哲也刚走,宋凌齐的声音从过道的另一边传进来。
“你怎么……”楚怀远看见在里头坐着的季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怎么坏成这样了?”宋凌齐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这么快就出岔子了。
“喝可乐吗?”季随指了指桌子上的饮料,看着宋凌齐的表情变得心虚。
宋凌齐往里头张望,没看见刚才还在里面的唐哲也出现,更加不满了起来。
季随感觉自己可以冷静地写出药效发作的各个阶段,实际上他的视线已经在逐渐模糊了。
楚怀远立刻冲进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脸怎么红了?”
“哥……”季随有些摇摇欲坠,手撑在楚怀远的胸口想要支撑住自己,却倒进了他的怀里了。
季随倒在床上,他挣扎着拉扯自己的衣服,想要把自己的身体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他感觉体内冲刷着的血液正在慢慢沸腾,向下半身涌去,他的双腿并在一起磨蹭着中间硬/挺的阳/具。这种刺激根本不够,季随两条细长的腿在被单上胡乱瞪着,他把手伸下去想把裤子脱掉。
一只手抢先握住了季随的阴/茎,手掌宽大粗糙,手指灵巧地抚慰起他的欲/望,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触感微凉,季随发烫的脸立刻追上去贴着不放。
楚怀远把季随拉进怀里,让季随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体已经是赤裸着的了,季随的衣物也被褪去扔到一旁。两具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季随像树袋熊似的紧紧地抱住他,想从对方紧绷的皮肤中汲取一些冷意让自己降温。楚怀远用手仔细套弄了一会季随的东西,重点关照他的龟/头,很快自己的阴/茎也硬起来,戳在季随的下腹部,打湿了他的耻毛,那些毛发变得一捋一捋。
季随还是没有发泄出来,他的声音原本隐忍而细碎,现在不管不顾地变成了大口的喘息和呻吟。楚怀远让季随仰面倒下,突然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他看。他的眼神深沉而凛冽,像是恶狼注视着自己的猎物。季随伸出手想要抓住面前的人,楚怀远终于动了,他分开双腿,膝盖分别在两侧跪着,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嘴里,舔湿了并起来的两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看见结实健硕的两个臀瓣之间的穴/口原本缩着,此刻被主人自己粗大的手指慢慢开拓,他身上的火烧得更厉害了,阴/茎更加胀痛。楚怀远的动作太粗暴了,他的额头很快就冒出了一些细汗,他抿着嘴还不管不顾地接着抽/插,穴/口原本紧密的褶皱被撑开,现在略微泛红。
楚怀远草草地做好扩张,先埋头把季随浅色的阳/具吃进嘴里含湿,重点把他的龟/头舔弄得亮晶晶。他跪着调整了位置,直起身来让自己的屁股对准季随的阴/茎,再慢慢坐下来,把季随的东西含进体内。
季随一开始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夹的很紧,通道干涩但温暖,全部进入有点艰难。楚怀远完全不在意下方传来的撕裂感,直到臀肉触碰到季随的大腿根部,知道自己的穴/口把季随的阳/具完全吃进去才舒了一口气。
楚怀远夹住季随的身体,腰身带着臀/部上下摆动,来回吞吐着那根阴/茎,也不管自己的敏感点到底在哪,只是尽力用软肉包裹住季随粗长挺翘的一根东西。
季随感觉里面很快变得潮湿了起来,湿热的触感从四周涌过来安抚着他的阴/茎,在强烈的快感中,季随的意识慢慢回笼。
他在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
他真的在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
“哥……”季随恍然间叫出声来。
“叫我的名字。”楚怀远没有停下。
“楚怀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季随的一声声呼喊,楚怀远加快了动作。
“楚怀远。”
“楚怀远。”
……
他们似乎暂时摆脱了血缘的束缚,肆无忌惮地交欢起来,床也激烈地晃动着,最后季随叫着射进了他的体内。
楚怀远把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俯下/身去迫不及待地含住季随的嘴唇,唇齿交缠。
“你恨我吗?”发泄过后,季随迎来了短暂的清醒,看见楚怀远红肿着的穴/口和上面滴落下来的精/液。
楚怀远无比珍视地拨开季随额间的碎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睁开眼睛,头还是很晕,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醒了。他的嘴唇和喉咙有一种强烈的干渴感,同时他又有点想吐。旁边有人伸手给他递了杯水。季随心里惊了一下,彻底清醒,比被人泼了一桶冰水还管用。他看过去,幸好那个人是唐哲也。
唐哲也扶了他一下,让他坐起来,季随慢慢地喝了几口水之后,不适感减轻了很多。他看着四周的环境,意识到这里是楚怀远的房间,随后他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当一件错误又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后,季随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可以和任何一个人上床,但那个人不能是楚怀远。唐哲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季随攥着杯子,还是问了一下:“我哥呢?”
唐哲也回答说:“他?可能去庆祝了?”
季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唐哲也的话匣子却被打开了,他叹着气说:“早知道我就不走了,结果便宜了他。”季随更加不想说话了。
“我已经在悔恨了。我都说了宋凌齐脑子有病,还下药,看多了吧。”唐哲也接着说,“你哥也不差,迫不及待地拉着你上床了。搞成现在这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才是正人君子。以后你吃东西之前,让我给你试一下得了,免得你一天到晚被人惦记。”
“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了吧。”季随说。
“难说,没准你哥从宋凌齐那把药买回来每天偷偷给你下。”
“那宋凌齐……”季随问起了那个罪魁祸首。
“你不用担心他,没人找他麻烦。”
季随沉默了片刻,说:“你不觉得我和他……做出这种事很恶心吗?”
“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唐哲也看着他说,“你哥都不在意,你要是点头同意,他明天就能当众把婚礼给办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一门心思要追求他正常又成功的人生,真是受不了。后来他一本正经地和我说同性恋是很正常的事情。还说什么自然界很多动物都有这种情况。说真的,我以为他被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消化着唐哲也话里的信息,默不作声。唐哲也没再看他,略带嘲讽说:“他那种人,装得一本正经,其实比谁都自私。自己忍不下去,还要拉着你一起。”
季随察觉出唐哲也对楚怀远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恨意,他犹豫了一下问:“有时候我觉得你有点恨他。”
“是吗?”唐哲也的表情毫无变化,他的回答既不是承认也不是否认,“别担心,我不会在背后谋害他的。”他冲季随眨了眨眼睛。
“是我想多了。”季随放弃了追问。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是你的错。”唐哲也凑过来亲了一下季随的嘴唇,笑着说:“帮你覆盖一下。”
唐哲也走了一段时间后,季随又躺回床上了,眼前只有白茫茫的天花板。末世来临之后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审视和剖析自己,说不出是因为无聊还是害怕。他一直觉得自己可有可无,现在想想还是有人在乎他的,这给他带来了些许慰藉。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楚怀远。过去季随接受不了没有感情的性/交,真的发生过之后他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了。这好像是他能找到的证明自己存在感的方式,但这不过是死水微澜,季随有些悲哀地想我好像适应了这种逐渐烂掉的感觉。
一直以来季随都被别人推着走,浑浑噩噩,随遇而安。现在他脑子的想法从来没有那么清晰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宛如潮水退却之后,只剩下一个决定跳脱而出,那就是他真的该离开了。
基地里的墓园只有很小的一个地方,安排在最北侧的一个角落里,即便如此,墓碑还是稀稀落落的。四周杂草丛生,荒芜一片,季随轻易地就找到了母亲的坟墓,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包,墓碑上面只刻下了她的名字。
季随想起那时候即使母亲的尸首被运走,他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房间,他拒绝接受现实,选择了自我麻痹。季随愿意死千万次来换回母亲的生命,但都无济于事。现在他只能安慰自己说死亡对她而言,其实是一种解脱。
在后来的日子里,季随不时地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当时被焚烧火化的是自己,渴望也会被长埋在地下,只会知道春去秋来,朝云暮雨,可以远离俗世间的一切纷扰。他回顾起自己迄今为止微不足道的人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痛苦是无法被消除的,它们只会不断累加。他的心像是一团隐隐闪烁的火光,只不过是没有彻底熄灭而已。
“我本来想和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算了,你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我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用,现在更没用了。”季随呢喃着说,他努力在这个不再向前的世界中为自己找到一些支撑的东西,似乎是徒劳无功。在末世里,活过一天和活过一百天并没有太大区别,那些过去人们通常执着的目标、理想和追求早就消失了。大多数人活着的唯一理由只有不愿意去死,因此活成什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他们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醉生梦死,及时行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之忧矣,维其伤矣……知我如此,不如无生。”他终于想通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地平线上那层薄薄的光亮熄灭了,天色陡然一片暗沉,直到这时季随才对着母亲说出了他今天到来的目的:“我和我哥……发生了一些事情,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会吗?”季随把问题重复了几遍,回答他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晚安,妈妈。”他做完今天的道别就回去了。
季随主动去楚怀远处理事情的地方找他的时候,似乎把楚怀远吓到了,这是季随敲了房门进来,从他抬头后把资料放回桌子上的力度推测出来的。
“你怎么突然来了。”楚怀远整理了一下桌子。
“你很久都没来看我了。”季随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最近……有点忙。”楚怀远咳嗽了一下。
“所以我来找你了。”
楚怀远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季随。“你坐。”
“旁边有椅子。”
“我的椅子比较舒服。”楚怀远拉了一把旁边的椅子自己坐下了。
季随只好坐在楚怀远的位置上,稍微瞥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有些好奇地问:“你每天处理这些东西不会觉得很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楚怀远回答完,立刻又说,“你要喝水吗?”
“不用了。”
“你饿了吗?我让他们送点吃的上来。”
“没事。”
楚怀远也没再说话了,只是注视着他。两个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季随试探性地开口说:“我总是在想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住在一起,我妈和叔叔都还在。”
“我以前对你不好,你生气了吗?”楚怀远慢慢地说,“都是我的错。”
“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哥哥。”季随暗示性地把他们的关系盖棺定论,试图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把一切拉回正轨。
在季随的心里,楚怀远一直像是个钢铁巨人,这是第一次,季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如此外露的情绪,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悲伤,远远超出季随的预料。
“我以为你来找我是打算……”楚怀远的声音微微颤抖。
原来他是真的喜欢我。季随听见了自己心里的悸动,与爱无关,而是来源于一种强烈的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希望我们好好做兄弟的话,就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吧,我还是会对你很好的。”楚怀远冷酷地说。
“你要哭了吗?”季随看见楚怀远紧咬的牙关,感到不可思议。他抬起手想要触摸楚怀远的脸,以确定这并不是幻觉。
楚怀远猛地打掉季随的手,力度有些失控,他的语调升高:“你别总是这样!”
“我……”季随有些茫然。
楚怀远又把他的手抓回来,紧张地说:“我弄痛你了吗?”季随看着楚怀远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的手,对着那一块泛红的地方微微吹气。季随把自己的手缓缓抽走,期间只是木楞地看着他。楚怀远的脸上满是慌张,季随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突然他靠了过来,把季随按在椅子上,有些失措地吻住了他。
嘴唇相触的瞬间,季随睁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僵硬了。楚怀远缓慢而轻柔地吮/吸着季随的嘴唇,像是在软化他,他的舌头从季随的嘴里慢慢伸进去,捕捉住季随的那一根。楚怀远的吻逐渐激烈,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反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季随的呼吸逐渐急促,楚怀远松开嘴,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额头和鼻尖相碰,四目相对间,季随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加速了。
他们又接着吻了好一会,季随的手环住了楚怀远的脖子,摸到了他粗硬的头发。两个人站了起来,楚怀远把他压在墙上,身体紧贴。季随被动地感受着楚怀远的亲吻,自己的嘴唇是怎么被舔弄、啃咬,像是一颗软糖被品尝。楚怀远急不可耐地把手伸下去,摸进季随的裤子里,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
季随的手有些无力地松开了,身体瘫软。楚怀远把手拿了出来抱住季随柔软的腰,支撑住他的身体。楚怀远的腿慢慢蹲了下去,开始含弄他的喉结,在他白净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季随的头微微仰起,轻轻地呼吸着。他放过了季随的上半身,直接跪下去拉开季随的裤子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茎。季随的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彻底硬起来了,楚怀远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他的牙齿收得很好,嗦了几下让季随在他的嘴里随意抽/插。季随只觉得很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生理上的快感,脑子混乱地想怎么每次都会变成这样。
楚怀远突然把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季随看见楚怀远是怎么用脸磨蹭着他的阳/具,在自己的脸上留下黏液,他在主动让季随用体液标记他。他抬眼看着季随,又凑过去伸出来猩红肥厚的舌头,一下下地舔着季随的铃口,勾弄着他敏感的小孔。
季随垂眼看着他,他刚才已经很想射了,现在这种微妙的刺激反而让他难受,他挺了一下/身子想重新插进楚怀远的嘴里,却被楚怀远躲开了。楚怀远用手握住季随的阴/茎,揉/捏了一下,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硬生生把季随的眼泪都憋出来了。楚怀远站起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擦着他湿润的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等一下。”楚怀远说完,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身体赤条条的,小麦色的肌肤在光线下隐隐透出光泽。他弯下腰从底层的抽屉里摸出了润滑液。楚怀远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画面对季随而言实在是怪异,他的腿矫健有力,因此跪的很稳。季随看着楚怀远掰开自己结实的臀瓣,露出微微收合的穴/口,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从底下伸过来,艰难地开拓着。屋子里一片明亮,对比上次的迷迷糊糊,季随这次把过程看的格外清楚,弄得他面红耳赤。楚怀远很快就扭动了一下臀/部,低着声音说:“进来吧。”
季随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困难,楚怀远努力放松身体,季随只进了前面一截,龟/头被裹的很紧,身体一片酥麻。他动了一会,慢慢地,阴/茎也就全部进去了。楚怀远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阳/具只能一下一下地在地板上磨蹭,他享受着季随在他体内进出的感觉,听着季随的声音比什么厉害的春药都管用,他小腹收紧,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季随感觉包裹他的潮湿内壁紧缩了,夹的他连连喘息,很快也射了。他趴在楚怀远背上,腰椎依然麻痹着,软趴下去的阴/茎没有从里面抽出来。
两个人都觉得有点不尽兴。然后他们在地上来了一回。楚怀远把收着的毯子拿出来铺在地上,让季随躺上去,用手很有技巧地撸动了几下季随的阴/茎,让它又重新翘起,季随觉得自己的阳/具比刚才还要胀。楚怀远骑在季随的身上,这次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季随迷离的表情。季随的茎柱沾着液体,水亮水亮的,在他发红的穴/口反复进出,阴毛摩擦着他的大腿。楚怀远的频率比季随快得多,他的腰部摆动着,让季随插的更深。季随觉得这次的快感更过分了,他被动地跟着楚怀远的节奏,呜咽着喘息,眼泪慢慢渗了出来。肉/体交/合的碰撞声回荡在这个房子里。
做完之后,季随只觉得下半身黏糊糊的难受,他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都好好地穿着上衣。而楚怀远却赤裸着,股间一片白浊,耻毛上也有白斑,他先帮季随把裤子穿好,再几下把自己的衣服套好。“我们回我的房间清理一下。”季随只能点头。
楚怀远揽着季随回住处的时候,季随几乎是被楚怀远拉着走的,幸好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心虚之余他有些害羞,他低着头能看见楚怀远裤子上隐隐透出一点湿意,大部分是楚怀远自己的精/液,他自己的精/液还在楚怀远屁股里含着。想到这里,他的脸更红了。
在淋浴的时候,他们又做了一次,用的还是后入的姿势,楚怀远双手撑在墙上,臀/部高翘着,让季随插进来,楚怀远想这里应该安个浴缸了。周围水汽蒸腾,季随这次进去的很容易,轻易地就全插进去了,做了两次以后楚怀远的穴/口很松,里面还是热而柔软。不过季随的状态已经有些疲劳,但阴/茎抽/插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他之前射进楚怀远体内的精/液,他被刺激地又重新彻底硬起来了。季随射了两次已经很累,他动的很慢,他不太喜欢后入这个姿势,太费力了。最后楚怀远还是用嘴给他弄出来了。
季随的头发还在微微滴水,他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很想睡觉。楚怀远还蹲在床边用毛巾给季随擦脚,季随觉得痒痒的,忍不住乱动,脚胡乱蹬了几下,季随看到楚怀远好像笑了。楚怀远把毛巾拿掉,用嘴吮干净季随足上的水珠,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用舌头仔细地舔。
一切结束楚怀远还是没有起来,他思索着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季随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季随被他的庄重弄懵了,脑子里思绪万千,惶恐之余,他的嘴抢先给出了答案:“我已经答应别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这段漫长的沉默中,季随感觉楚怀远似乎化成了一座蜡像,栩栩如生却毫无生命力,所以他也选择缄默不言,来摆脱此刻的现实,等待着拒绝楚怀远的后果,迎接楚怀远可能会有的一切反应。时钟的滴嗒声里,细长的秒钟转过几个轮回之后,楚怀远只是开口问:“是林承安吗?”
与往日一样,季随依然无法从楚怀远的神态中窥探到他的任何心思,季随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有些害怕楚怀远接着追问下去,他想过把过去的事都摊开来,好好解释清楚,一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一件事牵扯出另一件,没完没了,像从缠绕着的毛线团里拉出一个线头,反而更加麻烦。
“那为什么?”楚怀远想不出还能有谁捷足先登。
“对不起。”这是季随从烦乱的思绪里唯一能整理的话,残酷又苍白,说完之后他甚至不敢去看楚怀远的表情。
楚怀远终于发出了来自心底的控诉:“那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又算什么呢?”
仅仅一个小时前,他们还亲密无间。楚怀远的身体被季随的阴/茎反复地进入过,他的体内曾灌入过季随的精/液。现在季随的身上,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楚怀远留下的吻痕。但这都不意味着什么,做/爱不意味着爱和被爱,负距离的接触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毫无间隙,楚怀远把季随喜好铭记于心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了解季随。
“我真的……很对不起。”季随把抱歉的话再重复了一遍,为这短短的三个字添加上强调的意图。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间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氛围,忍受不了他认为存在的、楚怀远无声的责怪。
“我先回去了。”季随撂下一句礼貌又客套的话,迅速地从楚怀远身边落荒而逃。所幸楚怀远没有阻止他,他只是不声不响地目送他离开,姿态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