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尾连着里面的拉珠,可以根据哥哥身体肌肉的变化来晃动。”放松的时候会垂下,紧张夹紧的时候会高高翘起来,平时则大多是微垂着,轻轻晃动尾巴尖,也会根据哥哥情绪变动后引起的身体反应而表现出细微的差别。
“不仅是哥哥的身体反应可以影响尾巴哦,”贺棠窃窃地笑了下,“尾巴也可以影响哥哥的身体。”
他抓住那根还在晃动的可爱猫尾巴,从根部一直撸到尾巴尖。
猫尾顿时也像过了电似的一个激灵,竖得直直的翘在空中,连软蓬蓬的毛都炸开了。
顾迟玉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快感窜过全身,让他手脚发软。
猫尾连着拉珠,抚摸猫尾特定位置的时候,体内的拉珠也会跟着滚动,挑逗侵犯着敏感的后穴。
贺棠摸得有点上瘾,一边抓着猫尾撸动,一边挠着尾巴根部的软毛——挠一下哥哥就抖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嗯...嗯哼...”
顾迟玉脸颊酡红,湿漉漉的眼睫不断颤动,他小声喘息着,整个人几乎跪趴在床上,弓着的腰肢也在颤抖,翘起的尾巴还被贺棠抓在手里把玩,被刺激到尾巴尖儿都蜷缩起来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猫儿一样。
“哥哥以后要一直插着猫尾哦,”这样就连后穴也在一直被调教玩弄了,贺棠拉了拉尾巴,有点不怀好意,“拉珠里也灌满了媚药,会一直刺激哥哥的身体,时间久了哪怕走路的时候轻轻晃着尾巴都会发情流水,如果碰一下这里,”他抓住猫尾揉搓,“说不定会直接刺激到高潮呢。”
顾迟玉咬了咬舌尖,他很不习惯地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尾巴,忍着快感迟疑道:“出去戴着尾巴...会不方便吧。”
在家里就算了,贺棠喜欢就行。
“我不管,”贺棠拧着眉头,“反正哥哥要一直戴着,除非我允许,绝对不许摘下来。”
顾迟玉动了动嘴唇,正想说什么,手腕内侧的通讯芯片突然闪烁起来。
他原本的通讯器早就毁坏了,这个还是陈遥青给他准备的——贺棠当然不可能主动给他准备这种和外界沟通的东西。
顾迟玉迟疑了下:“陈遥青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接!”贺棠气得要命,明明刚刚还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边,一副被玩弄得很可怜的样子,怎么转头就开始想外面那些讨厌的家伙了,他蛮横地按住顾迟玉的手,语气却很可怜,“哥,你只许想着我,不要理他们好不好?”
他凑过去亲顾迟玉的脸颊,下巴,嘴唇,手掌握着敏感的尾巴不放,声音有些委屈:“反正你之后又要抛下我去找他们了,这两天只陪着我不好吗?”
“没有要抛下你,”顾迟玉赶紧纠正,又靠过去也蹭了蹭贺棠的脸,“好了,别气了,我不理他们好不好,就算之后出去了也会一直陪着棠棠的,怎么会抛下你呢。”
闪烁的红光减弱,然后止息。
几秒过后,再次闪烁起来。
“......”
“可能...真的有事情...”顾迟玉讨好似的亲了亲贺棠的嘴唇,“棠棠,就接一下好不好,你可以和我一起。”
贺棠不吭声,扭过脸不去看他,尾巴也不玩儿了。
顾迟玉赶紧把人又掰回来,搂着贺棠亲了好几下,然后忍着浑身的酥麻把尾巴再塞回贺棠手里:“宝贝儿,乖乖,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一直戴着尾巴好不好?”
贺棠更不高兴了,阴着脸道:“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和摸到哥哥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顾迟玉无奈道:“我来想办法,不会给别人看到的,”他语声温柔,又带着点动情的媚意,“也只给棠棠一个人摸。”
贺棠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陈遥青没想到视讯后会看到贺棠,原本脱口而出的话一顿。
她挂起假笑,对贺棠微微点头致意:“陛下,元帅。”
贺棠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顾迟玉无奈地笑了下,捧着贺棠的双手,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他柔声道:“棠棠,友善一点。”
他在外面一向很克制,但陈遥青毕竟是仅有的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贺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态度不好而已,不会真的针对陈遥青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也知道这一点,就没有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贺棠这副样子有点可爱,忍不住想伸手捏捏他的耳朵。
后来还是忍住了。
陈遥青只当没看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她盯着顾迟玉:“元帅大人,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呢?”
顾迟玉不露面她还能压一压,这人都露面过了,突然又跑回去和皇帝搅合在一起不见人算怎么回事,这些天闻讯来找她的人都快把她家堵起来了,通讯器每时每刻都在狂响,质问的,打听的,高兴的,心虚的,她烦不胜烦,通讯器里像住了一千只鸭子,但关掉也没有,因为还有一堆人等在军部和她家门口。
有本事去把皇宫堵起来啊,堵她算什么意思?
陈遥青心情阴沉得能滴水,脸上的假笑却越发和悦:“您昨日离开时,似乎不是这样交代的呢。”
顾迟玉倒是早就考虑过这些,他这样当甩手掌柜虽然对陈遥青有些不人道,但另一重好处却是很明显的——现在说他是被皇帝囚禁的“谣言”已经平息了不少,倒是军部内部有些暗流涌动,怀疑元帅这么久不露面另有他因,会不会是内部的党争伐斗,有人趟着浑水下了黑手。
但再不露面就要起负面作用了。
顾迟玉沉吟了下:“我明天就回去。”
其实今天就该走的,但再多陪贺棠一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刷地扭过头盯着他。
顾迟玉只当没发现,他也不去看贺棠,怕看了自己又要心软,到时候说出,或者许下什么不该答应的诺言。
贺棠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确认顾迟玉不会改变心意后,刷地起身就走。
“棠棠!”
顾迟玉正准备去追,突然想到自己身后的猫尾,他动作一个迟疑,贺棠就已经走开了。
好吧。
他对陈遥青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陈遥青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已经笑得整个人要跌出屏幕外了,连视讯的投影都在狂抖。
不管什么时候看,她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贺棠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超大的水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装满水的水杯推到顾迟玉面前:“喝水!”
“......”
这么多水,他今晚都别想睡好觉了,顾迟玉很怀疑得一直憋忍到明天从军部回来,贺棠才会允许他排出一点尿水。
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挠了挠贺棠的掌心,这是求饶的意思。
贺棠反手抓住他不肯动。
好吧。
顾迟玉没再挣扎,拿起水杯一口一口喝起来。
陈遥青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他俩,心想这是什么新奇的调情方式,给恋人喂水?
不过她也没能看多久,因为下一秒贺棠就连声招呼也不打,粗暴地关掉了视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知道顾迟玉第二天要走之后,贺棠整个人就明显地消沉下去。
连玩尾巴都无精打采的。
顾迟玉倒是很擅长适应环境,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基本掌握了尾巴的用法,雪白蓬松的一根温顺地贴着青年的手掌,尾巴尖还勾着手指轻轻蹭弄。
见贺棠没反应,又翘着尾巴来回轻晃,软和的绒毛扫过青年的脸颊。
贺棠一把抓住尾巴,闷声闷气道:“别勾引我。”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真的很生气了。
顾迟玉想了想,打算先把尾巴收回来。
动了下,没反应,贺棠抓着尾巴不放。
顾迟玉懂了,虽然还在生气,但尾巴还是要继续玩的。
他又柔顺地把尾尖缠回贺棠手上,声音也柔软得不像话:“棠棠,就算我出去了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不吭声,只是抓着尾巴上下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珠在体内来回滚动,后穴里涌起难以启齿的湿热和痒意,那里被调教得几乎和雌穴差不多敏感,每日浸泡在媚药里的肠肉淫乱地蠕动着,伴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呼吸泌出强烈的快感。
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对顾迟玉来说最糟糕的是,过度敏感的身体完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状态,挑逗任何一处都会让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躁动起来,然后整个人又陷入燥热发情的迷乱状态。
他闭了闭眼睛,抚在贺棠脑后的手有些发抖,好像那些柔软的发丝都能挠得他的掌心又痒又热。
“其实我出去也没什么不好,棠棠,你不是一直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吗,如果关着我,这只会成为永远不见天日的秘密,或者旁人私下揣测的风流谈资,他们会说,我们是一对决裂的兄弟,到死都没有和好,或者说,你强迫和囚禁了自己的兄长,棠棠,这会成为你的污点和丑闻。”
贺棠动作一顿,而后低落道:“...本来...就是这样。”
他们没有说错,本来就是他强迫和囚禁了顾迟玉,他们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美好,也经不起光天化日之下的见证。
“乱说,”顾迟玉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但不等贺棠说什么,他自己又先心疼地帮人按揉起来,“我心甘情愿的事,怎么会是强迫呢。”
轻柔的吻落在额心,顾迟玉柔声道:“棠棠,出去之后我们可以直接公开,或者订婚也可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离不开你吗,”他压低了声音,轻得几乎像在咬贺棠的耳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朋友和下属,让我穿戴着这些,在他们面前控制我,玩弄我,不会让你感到兴奋吗。”
他伸手握住贺棠的下体,声音带着笑意:“宝贝儿,你硬得好厉害。”
贺棠呼吸急促,他微红着眼睛把顾迟玉按倒在床上,烫热的眼神紧盯着男人。
他不知道顾迟玉怎么能讲出这种话,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阴暗下流,难以启齿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嘴唇。
顾迟玉笑了下,他微张开唇含住贺棠的指尖,一点嫩红的舌尖舔舐着指腹,伴随着湿滑温热的触感,将手指越含越深。
贺棠猛地抽出手指,他脸颊有些发热:“你又勾引我。”
“勾引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吗?”顾迟玉反问道,不等贺棠回答,他又搂着人一起倒在床上,微抬起脸亲吻对方的鼻尖,嘴唇,语声温柔得似要融化,“那,我勾到了吗?”
贺棠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红着脸把人按着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顾迟玉也同样红着脸颊——生理性的,他被贺棠亲得发抖,光是唇舌交缠就敏感到不断泌出快感,湿漉漉的涎液沾在唇瓣上,锁骨上的计数器轻跳了一个数字,昭示着男人勉强还算沉静的外表下,早就情欲涌动,忍耐到极点的燥热身体。
贺棠看着这副仍在被自己牢牢控制的身体,心里终于平静了些。
他已经给顾迟玉植入了定位和监测用的芯片,不管哥哥去哪里,遇到了谁,说了什么,他都能知道。
“我想知道哥哥身上的一切。”他抱紧了顾迟玉,他希望这个人完全没有隐私和秘密地在他面前袒露一切,但他也知道这样密不透风的监视和控制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难以忍受,就好像尊严、自由、权利全数被剥夺,本该完整属于自己的某一部分也被蛮横地侵犯。
“哥,不要讨厌我...”他小声哀求。
顾迟玉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心里却有些困惑,他承认自己有些做的不够的地方,但平心而论,他自认也没有亏欠过贺棠爱和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经常被朋友吐槽太过溺爱小孩。
所以贺棠这么强的不安全感到底是哪来的。
甚至监控的芯片都用上了,还是一副沮丧又低落的样子。
顾迟玉一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棠棠,我把共感娃娃给你好不好?”
昨天贺棠就撒娇耍赖地问他要过这个了,顾迟玉当时虽然没拒绝,但心里还是有些迟疑的。
毕竟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有些太超过了,如果连这个都给了贺棠,就真的完完全全变成被弟弟侵犯彻底,可以随意摆弄控制的玩具了。
这种生物本能的恐惧和抗拒是不管多么喜欢一个人都没法摆脱的。
“!”
贺棠倒是一下子兴奋起来,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迟玉:“哥,你真好!”
顾迟玉恍惚有种自己也被贺棠迷得神魂颠倒的感觉。
他真的完全没办法拒绝这个人,不管棠棠想要什么,他都愿意捧到对方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共感娃娃其实是两样东西,控制器和配套的人体玩偶。
玩偶只有巴掌大小,但做的非常精细,脸庞五官都和顾迟玉分毫不错,玩偶没有穿衣服,裸露着雪白优美的身体,联通了顾迟玉的身体数据后,玩偶的身体也会百分百复刻,将圆润的小乳,微鼓的小腹,还有湿漉漉的肉穴都露了出来。
因为是共感,不仅触碰身体时,玩偶会有反应,抚摸人偶时,顾迟玉的身体也一样会有反应。
共感器已经禁用了上百年,贺棠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即使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偶也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完全就是哥哥身体的缩小版本。
他碰了碰胸部,甚至连触感也一模一样,温热柔软,因为含着奶水,所以用力捏下去的时候会有些阻力,嫩红的乳头也会可爱地轻颤。
贺棠一边看着顾迟玉,一边揉着人偶的胸乳,顾迟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发抖,双乳晃动,好像在被无形的手掌揉捏一样,嫩红的乳头一会儿被捻着打转,一会儿被向外揪扯,很快就肿胀得不像话,对着贺棠高高翘起来。
漂亮的小奶子一直在被人玩弄,但如果不仔细看,就好像顾迟玉自己平白发骚了一样。
有了这个人偶,他岂不是可以随时随地都任意玩弄哥哥的身体了。
贺棠又摆弄了一会儿,将人偶放下了——毕竟正版就在他面前,他没必要对一个人偶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起配套的控制器看了看,演变后的控制器和最初的审讯刑具已经几乎完全不一样,更近似主奴调教的情趣道具。
控制器主要分为几个版块,感度控制,排泄控制,呼吸控制,道具调教。
还可以手动再添加别的。
贺棠有点好奇地先点开感度控制看了看。
“敏感度分数:95”
“综合评价:高度敏感体质”
不错,哥哥确实是很敏感的类型,贺棠一边认可一边又有些挑剔地想,只是95啊,还有5分的余地呢。
他又点开细项看了看,95只是综合评分,分配到身体各处其实有高有低,比如哥哥最敏感的地方是乳头和阴蒂,感度甚至都达到了99,其次是子宫,97分,膀胱也很敏感,有96分,再后面是乳肉、大腿、腰腹、脚心这些,不过基本没有太高的分数了,大多在90-95之间徘徊。
贺棠划到最后面,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些数值居然是可以调整的,只是不能超过顾迟玉人体的上限,也就是100%。
也不知道是靠什么实现的,贺棠饶有兴致地试了下,他的尝试方式也很简单粗暴——把好几条数值直接加到了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看看顾迟玉。
看不出什么反应。
他哥还是那副眼睛湿漉漉的,脸庞泛红,略微发情的样子。
当然,只是看起来略微,实际上怎样还真不好说,他是见识过他哥有多能忍的。
“哥,你把嘴张开。”贺棠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顾迟玉其实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了,他视线扫过贺棠手里的控制器,开始怀疑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但是在怀疑的同时,已经下意识乖乖张开了嘴。
对方的手指伸进嘴里,刮过柔软的口腔内壁,然后夹住嫩红的舌头摩挲,甚至有些恶劣地把舌头拉出来,让顾迟玉吐着舌尖呻吟。
顾迟玉被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被揉捏爱抚着的嘴唇软得不像话,舌头甚至因为酥麻的快感不住发抖,涎液溢出来,淌得下巴都湿漉漉的。
只是玩弄嘴巴而已,就已经兴奋地快要高潮了,他甚至能感觉自己被贞操带封住的下体正在充满渴望地收缩,一股细细的热流顺着腿根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真的这么有用,”贺棠有些惊叹地看着顾迟玉夸张的反应,指尖轻轻抠挖着滑腻的软舌,“哥哥这样好色,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迟玉说不出话,只是有些可怜地张着嘴,神色忍耐又淫媚。
“好想肏哥哥。”贺棠突然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懊恼。
肉穴和子宫的感度都被调到了100,肏起来肯定特别舒服,哥哥的反应也会很有意思,估计爽得要疯掉了吧。
他苦大仇深地盯着顾迟玉下体的贞操带。
真的好想肏哥哥啊。
因为手指抽出来,顾迟玉也终于能说话了。
他抿了抿潮湿的嘴唇,眼尾的红晕似乎也更深了一层,声音又软又媚,含着鲜明的情欲气息。
“我也想被棠棠肏,”他轻轻蹭了蹭贺棠,“帮我解开好不好,已经最后一天了,让哥哥舒服一次吧。”
贺棠本来神色都有些软化了,听到最后一天四个字,立马像被扯了尾巴似的浑身炸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他警惕又抗拒地盯着顾迟玉,特别是盯着对方的嘴唇,唯恐那里再说出什么蛊惑人心的话似的。
“才不要这么快放过哥哥,都说了是惩罚,”他在惩罚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又有些闷闷不乐地,“你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你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意别人,对我也是一样,只是我生气了,你就把我当小孩一样哄一哄。”
但到了下次还是一样。
贺棠很气这件事,他觉得顾迟玉一直把他当没长大的小孩。
顾迟玉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靠过去搂着人亲了亲,又用尾巴勾勾搭搭地去贴贴贺棠:“你怎么会和别人一样呢,棠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贺棠扭过脸,也不吭声,不过耳朵微微竖起来,像是在等顾迟玉后面还能说出什么来。
虽然常常觉得顾迟玉只是说这些好听的话哄他,但没办法,他又真的很爱听。
顾迟玉就把脸挨过去,又亲亲他的耳朵尖:“宝贝儿,哥哥真的知道错了,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
贺棠刷地扭过脸盯他。
顾迟玉赶紧又道:“这都是我应得的,棠棠想怎么对我都行,欺负得更惨一点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
贺棠没说什么,只是掐着他哥的腰,又去揉按已经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顾迟玉轻颤了下,声音也有些不稳,但还是温柔地搂着贺棠,也不管这人又要怎么欺负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腹:“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不过如果棠棠喜欢的话,还可以忍得再久一点。”
贺棠大概是不怎么生气了,靠在他怀里嘟囔:“都怪哥哥,我都没法肏你了,”他抓着顾迟玉的手去揉自己下面,“硬得都发疼。”
顾迟玉被热度烫了一下,他握住勃起的肉棒轻轻搓揉撸动,心里暗想其实贺棠也不容易,他要禁欲对方也得跟着一起。
甚至严格来说,贺棠都没肏过他多少次。
被顾迟玉握着揉了一会儿,肉棒反而更粗大了两分。
贺棠略坐起身看着男人,眼睛盯着对方柔软红润的嘴唇。
“哥”,他嗓音发哑,“你用嘴巴帮我好不好?”
他之前也让顾迟玉帮他做过两次口交,其实算不上特别喜欢——因为他没觉得这里有多舒服,也就刚含进嘴里那会儿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很沉迷于口交时候的心理快感,看到他哥跪坐着,柔顺地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去,用口舌侍奉他的欲望,被肏弄嘴巴的时候还会露出呼吸急促,涎液直流的淫荡样子,连喉咙深处都被肉棒肏得发抖,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被他欺负透了。
最后把精液射到顾迟玉脸上,嘴里的时候,那种充满凌辱侵犯意味的冲击感更是能刺激得贺棠几乎立刻就又硬起来。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欺负这样的哥哥,掌控支配的兴奋感和被哥哥疼爱包容的满足感混在一起,心脏都好像被饱胀的甜蜜快感填满了。
顾迟玉愣了下,而后点点头:“好啊。”
他对这种事倒没什么心理负担,唯一有点担心的是,他现在舌头的敏感度似乎太高了。
这次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因为贺棠还想继续玩他的尾巴。
臀肉翘起来,敏感的尾巴左右轻晃,在被拉扯的时候带动拉珠不断玩弄着后穴,顾迟玉忍着酥麻张嘴把肉棒含进去,他其实也不太会口交,只是勉强含着肉棒吮吸,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那里,偶尔再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
但今天连做到这一点都很难,高度敏感的舌头光是贴在肉棒上就已经舒服到发抖,等被青筋凸起的棒身摩擦时,顾迟玉已经完全晕乎乎地沉溺在情欲里,张开的嘴巴完全不会动了似的,只有涎液不断流出来,与其说是在帮贺棠口交,更像是纯粹地被青年的肉棒肏弄着嘴巴,张开的唇瓣柔软潮湿,被一下一下进出的肉棒摩擦到红肿,舌尖淫荡地吐出来,仍然在不断地发抖和泌出快感,粗长的肉棒即使肏到最深处的时候也没办法被男人的嘴巴完全包进去,仍露着一小截在外面,但其实内里已经完全肏到了喉咙深处,顾迟玉艰难地大张着嘴,喉头敏感地颤动,强烈的快感把异物带来的作呕感压下去。
为什么连肏嘴巴和喉咙都这么舒服,他有些混乱地想着,白皙颈项上喉结颤动,涎水不断溢出,从下巴流下来,好像嘴巴也变成了另一处肉穴,被贺棠肏得淫性大发,汁水飞溅。
床榻对着镜子,让贺棠一边玩着男人的臀肉和尾巴,一边也能看到顾迟玉帮他口交时候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性的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被肏嘴巴的时候爽到双眼都微微上翻,吐在外面的舌尖还在滴着汁液。
淫荡得过分。
贺棠感到小腹一股发麻的热意,他喘了口气,手掌轻轻揉着顾迟玉脑后的长发,“哥,我要射了,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顾迟玉眼前发晕,舌头的感度被调到100后,几乎和乳头还有阴蒂一样敏感,把嘴巴也完全改造成了供贺棠享乐的性器官,他浑身软绵绵的,几乎趴在贺棠身上,嘴巴也被肏得绵软无力,只有浓厚的情欲快感一遍遍冲刷着身体,积累在焦躁饥渴的身体内部。
花了两秒的时间勉强听清贺棠的话,他也没办法说什么,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贺棠这才放心地把顾迟玉的头按下去,他嘴角微翘,有些兴奋地挺着小腹,带动肉棒在男人嘴里急促抽插,酥麻的热意越来越躁动,在一记深喉的同时,浊白的精液猛地喷出来。
即使做好了准备,顾迟玉还是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他把肉棒稍微吐出来,精液撑得脸颊都有些发鼓,他一边吞咽一边发抖,微热的精液从喉管里流进去,扬起的颈项上喉结滚动轻颤。
太奇怪了,他有些羞耻地想,甚至连吞咽精水的时候也会有性快感。
“哥哥真好。”贺棠欣赏了一会儿顾迟玉吞咽精水的狼狈样子,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他,男人脸上也稍微溅到了一些,他伸手擦拭,有些走神地想,如果哥哥这张漂亮的脸蛋被精液糊满了,应该也会很诱人吧。
“好吃吗?”他又忍不住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问题,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他舔了舔嘴唇,而后认真地摇了摇头。
有股腥膻味,不过味道也很浅淡,可能是贺棠太挑嘴,又不爱吃肉的缘故。
顾迟玉也走神了,他在想挑食的坏处。
贺棠不太满意:“我觉得哥哥的味道就很好。”
他也帮顾迟玉口交过,不过只有一次是稍微照顾了一下一直受冷遇的肉棒,绝大部分时候只是给顾迟玉舔穴。
“是甜的。”他强调。
虽然也有点微腥的味道,但真的有甜味儿。
顾迟玉不信,但他也没反驳贺棠,他在想这会不会是挑食的后遗症之一。
还好贺棠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
一直到晚上贺棠也没给顾迟玉解开贞操带,当然,也没有高潮,期间他饶有兴致地尝试了其他几处被调高感度的地方,比如乳交和腿交,其他地方也被玩了个遍,甚至连肚脐和脚心都被贺棠贴上了跳蛋震动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入睡前,顾迟玉已经被欺负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浑身又软又热,勃发的情欲灌满了四肢百骸,每一处都被撩拨到了最敏感动情的状态。
顾迟玉第一次带着渴望入睡,他希冀贺棠能在梦里对他做点什么,哪怕是捏一捏乳头,揉弄一下饱胀的膀胱和子宫也行。
他只想要这轻微的一点点快感刺激,聊以抚慰发情到极点,又万分空虚的身体。
可是什么也没有,梦里也是被严格拘束放置的样子,全身每一处都在被强烈的淫欲折磨,但是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敏感到连指尖都在发抖。
好想,好想要,即使不能高潮,摸一摸他也好啊。
顾迟玉在梦里吐出可怜的呻吟,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轻微晃动着,肉穴像失禁一样不断流出汁液。
他那口肉窍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发情状态,一碰就会流出汁水,现在又被强行调到了最高感度,夸张汹涌的情欲几乎把顾迟玉逼到崩溃,好像连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源源不断泌出淫乱的快感,挑逗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
好痒,好难受,呃啊——
小腹轻轻收缩,一阵尿意让淫媚的腔体剧烈颤动起来。
顾迟玉在混乱中有些发痴地想着,好,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着尿水的小腹微微鼓起来,膀胱不断被尿液挤压着,酸胀感从深处一直蔓延到可怜的尿孔,但在痛苦憋尿的时候又不断生出扭曲的快感,被完全调教成性器官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就会发情,饱胀憋尿的时候更是完全变成一团淫荡的媚肉。
他已经根本分不清尿意和快感了。
好舒服。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即使在梦里也满脸的媚态,微张的嘴唇湿漉漉地流出涎液,顾迟玉含糊地呻吟着,嫩红的舌尖略微吐出来一截,淫荡得不像话,他好像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办法,微微挺起腰腹,尿孔收缩着,不断挤压自己的膀胱,靠折磨那团饱胀的媚肉来获取些微快感。
好舒服,好痛苦,全身都被烧到要融化坏掉一样,但又被那一星细丝般的快感吊着。
既无法辨别尿意和快感之后,顾迟玉好像连欢愉和痛苦也有些分不清了,他混混噩噩地溺进深潭里,眼前是昏黑的一片,口鼻都被堵住一般,所有感知都集中到那块微微鼓起的小腹,随着膀胱的收缩放松而起伏。
原来憋尿的感觉是这样的,被折磨到极点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扭曲的甜蜜快感也扭曲着他的神智。
如果这样一直憋着尿水似乎也很好啊,顾迟玉痴痴地想着,好舒服,被侵犯的膀胱快乐到发抖,那仅有的一丝情欲刺激几乎让顾迟玉生出一种怪异的幸福感。
好喜欢,好喜欢憋尿,或许就这样永远放置下去,被棠棠欺负到彻底坏掉也不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是被吻醒的。
唇瓣和舌尖被吮吸到软麻,接吻时的情动快感在以前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情趣似的挑逗,但这一刻却变成了宛若酷刑的折磨。
他一睁开眼,泪水就流了出来,纤长的眼睫含着湿意颤动。
他有几秒甚至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流泪。
梦里几乎已经放弃到彻底堕落,但真的醒过来还是忍不住挣扎和哀求,想让贺棠放过他,不要再欺负他了。
至少,至少不是用这么残酷的方式。
贺棠一边亲他一边摸出了控制器。
他昨天把哥哥身体每一处的感度都调到了最高——其实数值也没有变动得太夸张,毕竟哥哥本身就是很敏感的类型。
不过他这会儿又有新发现。
敏感指数:10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情指数:102%
“哥哥好厉害,上限居然提高了啊。”满分值从100%变成了105%。
“所以,如果一直调教下去的话,哥哥的身体还可以变得更淫荡下流啊,现在还完全不是极限呢。”
不,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顾迟玉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挣扎着晃了晃头,他是想让贺棠把控制器关掉的,或者至少把身体指数调低一点,怎么可能还能更高呢,真的不可以,他已经要——
“呃啊,哈啊啊——”
男人躺在床上痉挛似的发抖,涎液和呻吟一起流出来,好像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
贺棠按新的指标又把顾迟玉的感度调到最高,然后把控制器丢到一边,默默注视着浑浑噩噩发情的顾迟玉。
如果不是手脚都被拘束住,哥哥大概已经抱住他一边扭动蹭弄,一边可怜又可爱地求饶啜泣了。
贺棠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
摸到哪一处,哪一处就会轻轻颤动,似乎想要躲避,但又忍不住迎合着,渴求着他的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爱。
摸到小腹时,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大概是希望能被他揉一揉膀胱和子宫。
贺棠坏心眼地在上面轻轻点了点,然后久违地帮顾迟玉解开了贞操带。
金属片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光泽,嫩穴像一朵泡在露水里的,糜烂的肉花,软嘟嘟的肉唇啵地一声张开,露出里面挛动的穴眼儿。
只是接触到空气就已经让肉穴敏感到发抖,顾迟玉轻声吸气,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的动作,悬起的心脏因为过度紧张胀得发疼。
贺棠用指尖碰了碰湿润柔软的嫩肉,饥渴的淫穴几乎立刻吮紧了手指,他笑了下,满足心愿似的将手指伸进去抽插,湿润的甬道被搅动得汁水涟涟,鼻息间全是那股腥甜淫靡的味道。
光是看肉穴那副熟烂湿透的样子,倒好象已经被人肏开了,高潮失禁了数回,谁能想到这么淫荡的身体居然已经忍了数天没有发泄。
贺棠手指抽插得甚至有些艰难,因为只是轻微动一动就会被饥渴难耐的肉穴含进了拼命吮吸。
他看着顾迟玉湿润恍惚的眼睛,猜测他哥其实应该也没那么喜欢真的含着他的手指,毕竟敏感得要命,但又不允许高潮,被手指肏弄时候累计的快感只会让身体更受折磨而已。
实际上顾迟玉比贺棠想象得还要煎熬,因为一直戴着贞操带不被允许触碰,肉穴不仅没有在长久的情欲刺激下变得麻木,甚至越来越燥热饥渴,比起以往更加难以承受外界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被贺棠用指尖碰一碰穴口,他就已经爽到几乎要昏过去。
等被手指刺进肉穴里,肏弄一样抽插着肉壁时,更是脑子里的神经全部被搅烂弄坏了一般,只有滚烫的身体不断发情着承受快感。
但是有多少快感,就会等量地,甚至更翻倍地涌起无法高潮的痛苦。
顾迟玉嗬嗬地喘着气,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攀在高潮的边缘,锁骨上的计数器狂跳,被搅弄的肉穴在不断泌出淫水的同时,也在一遍遍地把他送往永远无法企及的绝顶。
真的要坏掉了。
“啊,呃,哈啊——”
肉穴像被什么更冷硬的东西分开了,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
是什么,膀胱?子宫?
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嗬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什么地方,每一处都坏掉一样疯狂地尖叫——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好想要高潮
怎样都好,让他高潮吧。
身体内部陡然一震刺痛,好像整个子宫被人团住揉搓,再用力拉扯拽动。
贺棠在帮他把灌在子宫淫玉里的精液和媚药导出来,然后再注入新的,这种折磨在子宫也被彻底侵犯塞进暖玉之后就变成了顾迟玉的日常,但今天稍有不同的是,暖玉在靠近子宫口的位置,被套上了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用一层薄而柔软的材质裹住外层,不至于磨伤宫口和甬道,但再怎么样也还是侵犯意味十足的异物,只是埋在肉穴里就让可怜的美人不住发抖。
但这还不是顾迟玉觉得刺痛的主因,系住子宫暖玉的细链从肉穴里穿出来,又被贺棠扣在了肉核的阴蒂环上。
这样只要顾迟玉稍微动一动,两边就会牵引着互相拉扯,淫玉被不断拽动,好像自己主动肏弄着子宫一样,甚至顾迟玉以后还得每时每刻都缩紧了肉穴,努力含住那块乱动的淫玉,不然幼嫩的子宫就会被拽得几欲脱垂。
细链扣住阴蒂后还没有停下,变成更纤细的两条,分别扣在左右两侧的乳环上。
“哥,你动一下看看。”贺棠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偶,听着指令迟缓地动起来。
“哈啊——”
男人身体狂抖着,爽到直翻白眼,呻吟声仿佛尖叫一样,又带着可怜的哭腔,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三点被同时狠狠扯动,爆发出的尖锐快感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哥哥以后一直戴着这些链子好不好,这样光是走路都会被玩得淫水直流,拼命想要高潮了吧,”贺棠轻柔地安抚着他的身体,“哥哥的样子好可怜,嗯,我想到新的调教方向了,既然哥哥非要出去,那至少要做到不管怎么玩弄,都保持镇定冷静的样子吧。”
他抽插着溢满淫汁的肉穴,手指恶劣地捏住那颗肉蒂捻弄,原本细嫩小巧的地方现在勃发得如同滚圆的肉果,滚烫潮湿,在青年手里不断发抖,明明发情到了极点,却只能张开腿任由别人玩弄着鼓胀肥软的蒂珠,甚至每摸一下,锁骨上的计数器就跳一下,上面的数字已经积累到夸张的程度,只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怜惜这具肉体受到的残忍对待。
“像现在这样玩着哥哥的骚肉豆的时候,怎么可以露出这副下流的样子呢,毕竟哥哥出去之后也会一直被我玩弄,所有的敏感点都会一直一直被欺负哦,难道哥哥在外面也要露着这张淫荡的脸蛋,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渴望高潮的发情骚货吗。”
顾迟玉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晃着头,眼神发痴盯着虚空,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湿漉漉的嘴唇轻微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贺棠凑过去听了听,大概真的脑子里只剩下性快感了,这种时候也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高潮,好想要高潮。
贺棠抚了抚他脸上汗湿的长发,这大概是哥哥忍得最痛苦的一次,之前虽然有过更长时间的禁止高潮,但那时候哥哥的身体还没有这么敏感,也没有真的每时每刻都在被高强度地欺凌玩弄。
“哥,”贺棠轻轻戳了戳他,小声道,“你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哥哥很可怜地求饶过好几次,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在心里盈满诡异扭曲快感的同时,也会忍不住担心哥哥是不是对此感到厌烦,再也不想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弟弟折磨。
感觉哥哥真的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应该说的会是真心话吧。
顾迟玉没什么反应,贺棠就又凑过去把话重复了一遍。
顾迟玉歪了歪头,有些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看着贺棠,对方在他眼里像一个模糊的,只有轮廓的光晕,光晕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眼泪滚出来,他终于把人看清了。
贺棠正微微睁大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大概自己只要说一句讨厌,就会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来,像个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小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
顾迟玉想着那条小狗,甚至轻轻笑了一声,他摇摇头:“没有讨厌,”话音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他顿了顿,含混又温柔地道,“棠棠,哥哥永远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后来还是没戴那条尾巴出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又不是神仙,变不出一条只有贺棠能看见,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尾巴。
贺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气压很低地把尾巴收了起来。
“我一回家就戴上。”顾迟玉安慰他。
其实只是尾巴没有了而已,拉珠还在他身体里。
贺棠脸色好看了一点,因为听到他哥说回家这两个字。
顾迟玉没再继续尾巴这个话题,他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潮湿温热,他温柔地看着贺棠,欲望像潮汐,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漫过他的身体,连眼睛里都漫上湿气。
他好像要永远陷在这样的欲望里了。
“棠棠,”他柔声祈求,“走之前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贺棠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摇头拒绝。
“只有这样哥哥才会一直想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指轻柔地抚摸顾迟玉的身体,敏感的皮肤在触碰下颤动,颈窝,锁骨,柔软乳肉上的两点乳尖,那里扣着金色的金属环,原本只是勒着乳珠迫使那里保持发情状态的环状物有了更淫恶的作用,细链将它和阴蒂环,甚至肉穴深处,一直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淫玉都连在一起,只要轻轻拨弄,贺棠挑起那根蜿蜒在男人白皙身体上的金色链条,就能挑逗折磨哥哥身体内外最敏感的三点。
面前人陡然急促带颤的喘息声让贺棠露出一点微笑,他凑过去,鼻尖抵着柔软雪白的乳肉,浅淡的奶香刺激着他的味蕾,产奶这件事对顾迟玉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大,虽然他表面上很镇定,但其实每次恳求贺棠帮他吸吮奶水的时候,脸庞眼底都会有难以压抑的羞耻。
贺棠很喜欢看到他哥这样不为外人所知的样子,他张嘴含住肿胀红润的乳尖,舔舐着轻轻吮吸。
当然,并没有吸出奶水,乳钉忠实地堵着奶孔,并用轻微的震动折磨着敏感的双乳。
贺棠含着乳头吮吸时,甚至能感受到这种细微的震动。
喘息声很快变成了呻吟,顾迟玉微仰着脸,连呼吸里都带着颤意,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贺棠欺负得燥热发烫,几乎全部都被某种焦躁的渴望填满了。
“哥哥怎么又露出这种表情,”贺棠把湿漉漉的乳尖吐出来,一边用手继续揉捏揪扯着两颗乳珠,一边责怪道,“一副又可怜又淫荡,特别想被肏的样子,难道哥哥要让这副表情被别人看到吗?”
他对着乳头吹气,链条被扯得清脆作响,在看不见的地方,甚至连幼嫩的子宫媚肉都在被放肆凌虐着。
顾迟玉说不出话,只是蹙着眉喘息,温柔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
因为被贺棠灌了不少混有利尿剂的水,他的小腹又变成了微微鼓起的样子,在修长漂亮的身体上隆起色情的弧度。
“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部的束带将小腹重新勒得平坦,强烈的尿意挤压着膀胱,让男人忍不住轻声呻吟。
光是憋着尿水,体内就可耻地涌出快感了,束腰的存在又让憋尿的感觉强烈了数倍,身体几乎被高涨的情欲冲刷得发软。
“哥哥这样真漂亮,干脆以后一直戴着束腰好了,连睡觉的时候也不解下来,”贺棠隔着那层束缚带抚摸顾迟玉的腰腹,“这样每天光是憋尿的快感就刺激得哥哥浑身难受不断发情了吧,又想要高潮,又想要失禁,”青年恶劣地笑了下,“但偏偏哪一个都不行,只要我不允许,哥哥哪怕憋到发疯也只能一直忍耐哦。”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光是听贺棠说这种话,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肉穴一边发抖一边泌出兴奋又饥渴的淫汁。
他真的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光是想到自己的生理欲望全都被别人控制,就已经忍不住发情了。
贺棠在他小腹上摸了一会儿,倒是自己在心里默默把这个方案否决了——他还是喜欢直接摸在哥哥的身体上,触感更好。
固定好束腰后,他又调动了下插在尿孔里的尿道锁:“之前因为哥哥一直被锁在床上,就没有试过这个功能。”
细细的金属棒在同样纤细的尿道里轻轻进出抽动,尿孔被刺激得微微发抖,但这种刺激并不是最主要的。
顾迟玉抿紧了唇,潮红的脸上露出怪异又羞耻的表情。
随着尿道锁的抽动,原本堵在膀胱里的尿水也被带出来,涌入细嫩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挤压着一点孔洞。
金属棒倒抽的时候,棒身会旋转着浮出一层突起和软毛,随着尿液的冲刷不断挠弄着尿道,顾迟玉在这种折磨下几乎完全没办法憋住尿水,只能任由那些液体随着尿道锁的抽插被一遍遍带出来,一直挤压到尿孔,挤压到只差一丝就能尿出来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没能真的尿出来,这种过程其实和失禁没什么区别了。
贺棠看着他的表情,按住小腹上的手更用力了些:“是不是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尿出来,尿道锁的抽动是靠哥哥身体的运动积累能量的,也就是说,哥哥以后走路的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这种失禁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到男人双腿之间,抚摸着酸胀颤抖的尿孔,“元帅大人走路的时候都在一直被玩弄侵犯着尿道和尿孔,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漏出尿来,如果路上有人打招呼,那哥哥该怎么办呀,说话的时候都满脑子想着失禁吧,如果打开尿道锁的话,大概立刻就在下属面前失禁漏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顾迟玉脸上有一瞬间刺激太过的空白,即使贺棠在和他说着这种话的时候,尿水也在不断地抽动涌出,挤压着尿道和细孔,身体一遍遍被失禁感冲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气,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身体,雾水朦胧的眼睛看着贺棠,有种无可奈何的温柔:“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他总还是怀疑有人把他的宝贝弟弟教坏了。
贺棠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你对我始乱终弃的时候,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折磨你!”
顾迟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自觉理亏,只能对宝贝弟弟缴械投降:“是我不好。”
贺棠又哼了一声,不过倒没再做什么,只是退开些打量着哥哥的身体。
顾迟玉则跪坐在床上,双手搭着贺棠的肩膀,他的眼睛像一汪漫着雾气的幽潭,浓黑湿润的睫毛垂在潭水里,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样棠棠可以满足了吗?”他柔声问。
那圈涟漪荡到了贺棠的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满足,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他心头颤动,却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动作轻柔地帮顾迟玉穿戴衣物。
一直被乳环勒住,又被乳钉侵犯玩弄着的乳头永远都是红润勃起的样子,在丝质的衬衫上顶出暧昧的轮廓,贺棠用两条束带把鼓起的双乳勒得平坦,让涨奶的胸乳和膀胱一样变得憋闷酸胀,但在乳珠的位置又留了一条缝隙,让双乳顶端的两点嫩红刚刚好露在外面,在衬衫上顶出淫荡的痕迹。
当然,这点痕迹穿上外套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哥哥的骚奶头已经敏感到光是蹭着衣服就会发情了吧?”贺棠隔着衣物轻轻点了点乳珠的位置,“一边走路一边被军服蹭得发痒发骚,乳头乱颤,光是想想哥哥那副样子就觉得好可爱。”
下次可以试试去哥哥的办公室肏他,元帅大人一边工作一边露着乱颤喷奶的骚奶子,还坐在自己弟弟身上挨肏,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贺棠深吸了一口气,他按捺下自己的畅想,手掌轻抚着男人的小腹,顾迟玉上半身已经穿戴整齐,但双腿却还是赤裸的,有种别样的色情感。
贺棠从小腹慢慢往下,往更深处摸去:“哥,你把腿张开。”
顾迟玉张开腿坐在床上,贺棠拿着一个电动按摩棒正对着双腿之间的湿漉肉穴,按摩棒顶上去之后肉穴像淋了雨的花瓣要一样瑟瑟颤动起来,强烈的性欲贯穿了他的全身,男人仰起脸,腰肢紧绷,张开的大腿紧张到痉挛,腿间汁水飞溅,那朵肉花几乎被折磨到了不成样子。
情欲的浪潮一层层涌上来,漫过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几乎没几秒就被按摩棒折磨到了高潮边缘。
顾迟玉眼眶濡湿,脸上也被厚厚的写满了焦躁压抑的欲望糊满了,他呻吟着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都好像终于难以忍受地想要逃离,但最后都还是默默忍耐了下来,只是乖顺地张开双腿,任由贺棠放肆地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骨上的计数器跳动了两下,贺棠嗅着他的身上腥甜的情欲香气,明明知道哥哥已经受不了了,还是恶劣地将按摩棒又向深处顶了两分,震动的圆头几乎完全陷进潮湿的肉穴之中,淫烂的汁水喷溅,好像失禁了一样。
等确定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撩拨到了极点,也发情到了极点,贺棠这才放下手里的按摩棒,然后拿起共感娃娃的控制器。
控制器贴在顾迟玉的小腹上,青年不知按下了一个什么按钮,突然发出滴的一声脆响。
但顾迟玉也无暇去想到底是什么,只是虚脱一般地躺在床上喘息,热汗淋漓的身体洇着色气的淡粉色,媚意十足。
尖锐可怖的刺激褪去,身体又被那种空虚的焦躁感填满了,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用小腿难耐地蹭弄着床单。
贺棠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如果只是一直给哥哥催情,似乎少了一点趣味性,”他弯起眼睛,“所以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贺棠打开控制器里面的调教板块,刚刚贴上小腹的那一下,已经把顾迟玉濒临高潮的身体数据录入进去。
“这个控制器可以按阶段切换模式调整哥哥的身体,”贺棠解释道,“正常情况下,哥哥的乳头锁、子宫里的暖玉,还有贞操带,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释放出催情的药物,让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动情。而等数值达到刚刚录入的数据时,也就是说等哥哥已经发情到了极点,满脑子只想着好想高潮,调教模式就会切换,注入的药物从媚药变成可以让身体发痒的痒药。”
像是回忆起什么,贺棠略微歪了下头:“一边发情一边浑身发痒的滋味,哥哥也体会过吧。会露出非常非常可爱的表情哦。”
顾迟玉湿漉漉的眼睛闪过一丝凌乱的涟漪,贺棠看出了他的紧张:“比起单纯的催情,哥哥可能更怕痒对吧,毕竟之前涂满了山药汁,被一直挠弄脚心、小腹,还有腋下的时候,可怜到一整晚都在啜泣。好几次哭着求我呢。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哥哥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一直发骚,让发情的数据降下去,痒药就会又切换成普通的催情药哦。”
顾迟玉晃了晃头,神色有些可怜,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这种东西。
贺棠凑过去亲了亲他:“哥哥的表情好可爱,”他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嗯,其实我也知道,这对哥哥来说应该很难,毕竟哥哥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只要挠痒就会不断发情的下流样子,一旦切换到痒药模式,大概会彻底陷在高涨的情欲里,别说让身体冷静下来了,搞不好会发骚得更厉害呢,完全困在又痒又热的状态里了。就算哥哥真的那么厉害,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让身体冷静,但是切换掉痒药模式之后,哥哥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会会被不断喷出催情药物的道具玩弄。所以,不管怎么忍耐和抗拒,身体都会一遍遍地被撩拨起欲望,一直在淫欲和挠痒的折磨里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啊,”柔软的唇瓣被指腹碾得嫣红,又被人用嘴唇贴近了摩挲,贺棠一边说着这些恶劣下流的话,一边又纯情地和他唇瓣相贴,落下轻柔的亲吻,“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欺负哥哥。”
他很熟练地跟顾迟玉撒娇,吻他的嘴唇、下巴,脑袋埋在男人颈窝里蹭弄,手指则摸索到顾迟玉的手掌,贴着掌心,从有些濡湿的指缝里挤进去,和对方十指交缠,连曲起的拇指指尖都像撒娇似的轻刮着男人的掌心。
“哥哥最疼我了,会答应我的吧?”他声音柔软,好像也带着祈求的意味。
像某种甜蜜又狡黠的谎言,明明已经把想做的事情做了个遍,却摆出可怜的低姿态撒娇祈求,好像一定要有对方的首肯才能心安。
但顾迟玉偏偏就吃这套,立刻毫无意志力地缴械投降。
“哥哥要出去的话,不穿内裤可不行哦。”贺棠很好心似的,拿出了他早就为顾迟玉准备好的,一条即使用情趣内裤来形容都稍显不够的东西。它粗粗看上去就是几根绳子,再仔细瞧着,会发现是用麻绳、珍珠,还有金丝织就串联,麻绳和珍珠的间隔是一个个凸起的绳结。麻绳本就粗糙,上面又用细细的金丝交错着缠上去,可以想见这样的材质光是贴在男人敏感的下体上,就足以刺激得顾迟玉不断发抖了。
麻绳从正面看,近似一个Y字形,勒住小腹后,又伸出一条深深地勒进肉穴里,Y字中心有两条细细的小绳,分错开来缠着左右两瓣肉唇。这两条细绳上还夹满了金属夹子,贺棠帮他穿戴好后,就捏着那些夹子将肉唇左右夹住。这样不管是什么姿势,本该隐秘紧闭的肉穴都会完全张开露出,肉核和细嫩的穴眼儿全部坦露出来。
贺棠就着这样的姿势,将麻绳前后最突出的两节按进去,前面的绳结正对着完全张开,毫无保护的敏感肉蒂,后面的绳结则几乎全部被肉穴给吃了进去,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发抖,淫汁泌出来,没多久就把麻绳也染得湿漉漉的。
其实麻绳的后面还有第三个绳结,正对着后穴的位置。但后穴因为即使取出了猫尾巴,依旧插着粗长的拉珠,本就被填满的地方,绳结自然完全塞不进去,就只能抵在穴口的位置,轻轻刺弄着敏感的软肉。
顾迟玉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颤抖,本就潮湿敏感,充满渴望的肉穴被麻绳紧紧勒住,稍微一动,那种嫩肉被粗糙的绳子狠狠磨过,连根根密密麻麻的刺毛都扎进穴肉的滋味便刺激得他浑身激灵,头皮都被一波一波尖锐快感刺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被咬得红肿,只是在心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他这副样子真的还能走出去吗?
“就剩最后一样了,哥哥再忍耐一下。”贺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顾迟玉眼前一黑,他现在的身体稍微动一下都承受不住,但即使这样贺棠居然还没有结束。
他无法想象这小孩又能摸出什么东西来折腾他,但又无力拒绝,就只能闭着眼睛,咬牙默默忍耐。
贺棠倒好像暂时消停了似的,只是动作温柔地替他穿戴好衣物,最后拿出了一双靴子。
锃亮笔挺的黑色军靴,上面还有银色的纹路和金属扣,和顾迟玉非常适配。
贺棠几乎能想象得出哥哥穿着这身同色系的修身军装,踩着军靴,金属银的腰带勾勒出细腰和长腿,扎起的高马尾垂在颈后,那副潇洒又俊美的样子。
他也见过哥哥工作的样子,比在家里凶很多,也很严肃,男人的长眉凤眼都是很深的浓黑色,没了笑意去柔和轮廓时,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
或许还会有几分疏离的禁欲感。
贺棠琢磨着这个词,忍不住轻笑起来,只有他知道,顾迟玉现在和这个词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每处敏感点都一直在被狠狠玩弄侵犯,淫荡下流到了极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硬要说的话,哥哥这样很可怜地一直没办法高潮,也算是一种禁欲感吧。
贺棠握住顾迟玉的脚踝,将尺寸贴合的军靴穿进去。
套上军靴后,随着两声脆响,两侧的金属扣都被扣上。
这个金属扣看着只是装饰品,其实是可以完全将靴子锁住的锁具,扣上之后除非他本人打开,否则顾迟玉就得一直穿着这双靴子,无法脱下。
穿戴妥帖,贺棠满意地打量了一下顾迟玉全身的装扮,而后柔声道:“哥哥,你站起来感受一下。”
顾迟玉眉头轻蹙,他其实已经有所感觉,靴子底部被放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还是没有抗拒贺棠给他套上这双靴子的动作,此刻也依旧温顺的,搭着贺棠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呃,哈啊——”顾迟玉几乎刚站直就腿软倒了下去,甚至被贺棠扶住之后,他的双腿反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被军靴包裹着双脚到修长笔直的小腿,就像受着什么酷刑一样不住乱动。
但事实也差不多如此了,靴子的底部是类似指压板一样的一颗一颗的凸起,凸起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尖锐抓手,甚至会在走动时不断滚动碾压着柔嫩的脚心。在一颗颗凸起的间隙里,是密密麻麻的硬毛,比刷子稍软些,但是又比羽毛更坚韧,当顾迟玉坐着,或者翘着腿,靴底没有什么压力的时候,那些硬毛便会直直竖立着,用尖锐的顶端戳弄着足掌,但当顾迟玉站立或是行走的时候,靴子底部受到压力,那些硬毛反而会变得柔软韧性,随着压力弯曲下去左右摇晃,这样就可以在男人行走时不断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很刺激吧,”贺棠隔着靴子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紧绷的小腿,“连哥哥的双脚都会一直一直被我玩弄哦,哥哥也不要想着偷懒,一直躲在办公室里不出门,如果靴底长时间感受不到压力的话,还会开启振动模式,狠狠欺负哥哥的双脚。而且靴子已经被锁在哥哥脚上了,即使难受得要发疯,也完全没办法脱下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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