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贫如洗的直男A和发情期的梦幻仙O?
薛应常年穿着简单的黑色作战服,袖口磨到起毛边了也浑然不觉。
他太我行我素了,别人说什么从来不管,只要不舞到他头上来就行。
一开始有人看他是个没什么背景的穷A也试图霸凌过他,结果都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
薛应打起架来真是畜生啊!下手忒他妈的黑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成效没有,自从他们找了薛应几次麻烦之后,第一军校再也没人敢找薛应的麻烦了。
他们也算是给薛应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这怎么不能算一点“效果”呢?
也不知道是哪儿传的,莫名其妙就有人传薛应被一个年纪很大的猥琐老O给包养了。
那些特权A打不过薛应就背地里使使嘴上功夫,结果被传的越来越离谱。
薛应一头黑色的凌乱短发,眉眼里都是烦躁和不耐烦,这个A一看就是没什么耐心那种货色。
他刚从机甲维修处出来,身上宽大的黑色半袖有点脏,手上还有点机器润滑油。
对面一个刚到他肩膀处的男B畏畏缩缩的挡住了他的路,他垂眸蹙了蹙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清秀的小Beta拘谨的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喉咙,然后才小声说,“我家里很有钱的,你可以跟我吗?我可以给你那个人的三倍价码。”
薛应啧了一声,说了句,“滚,别逼我揍你。”
那Beta看起来快被他吓哭了,但是仍旧想要再争取争取,他真是太喜欢薛应这种大猛A了。
从入学第一眼,他就对薛应一见钟情。
“真的,我家里真的很有钱的,你跟我吧。”
薛应看了看他,然后把他拎到机甲维修处把他一顿打,那个口出狂言的B再也不哔哔了。
薛应踏着月色回了趟家,很破旧的一个地下室,刚把维修机甲的报酬汇给疗养院。
他确实是个穷逼,一贫如洗的穷逼,不仅如此,他还有个身患严重基因病的妹妹。
收拾了点东西,出了巷子不久,他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香味儿,似乎是某种花香,但是又透着一股冷淡的水生调。
附近有O发情了?
他蹙眉低低的暗骂了一声,想要迅速离开,但是一个柔软的身影鲁莽的直挺挺撞他怀里了。
一个小矮子,看起来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穿着白色袍子,银白色的长发,皮肤也白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个发情的O。
啧,麻烦了。
他想推开她,但是她却像个小年糕一样抱住了他的胳膊,“请你带我躲一躲。”
有杂乱的脚步声过来。
“妈的,跑哪儿去了?”
“发情期还这么能跑,找到她看老子不干死她。”
“我们碰了谢家那位,不会有麻烦吧?”
“怕个鸟,到时候深度标记了她,一个O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小矮子埋在他怀里,还在细微的颤抖,看不清脸,他闻到发情期O的味道也有点难受。
但是薛应不是畜生,他能忍住。
“那些人是找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家,是他知道的那个谢家吗?
如果是他知道的那个谢家,那这可就是个烫手山芋了。
谢清檀疼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抱着薛应的腰,努力想汲取一些他身上的信息素。
但是薛应前天才打过抑制剂,他身上逸散的信息素少到可怜。
“五百万星币,帮我躲过这次。”
五百万星币,那可真是大手笔啊。
薛应瞬间就不一样了,“行,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他把贴在他身上的谢清檀从身上撕下来,大步朝着那几人而去,一顿惨叫声后,彻底肃静了。
对于薛应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暴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打的不够疼。
只有疼了,人才知道怕。
空荡荡的巷子里传来他懒散的脚步声,等走近,他看清谢清檀的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蜷缩在墙角,赤着脚,埋头抱着胳膊,整个人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忍耐不住的呜咽,肩膀细微发抖。
她这状况好像也不方便去诊所或者酒店,薛应只能把她带自己家里去了。
狭小的地下室,除了一张单人床和几个木头箱子之外简直无处下脚。
他把谢清檀放到那张单人床上,直到此时,他才看清她的样貌。
睫毛都是银白色的,眼眸是深海一样的蔚蓝,唇色淡红,像是最娇嫩的花瓣。
整个人苒弱,无力,脆弱又漂亮的像场迷离的梦境。
他喉咙动了动,被窒息的美貌硬控了一会儿,随后不自然的侧开头。
“你需要抑制剂吗?我可以想办法给你搞一点来。”
浓烈的香味儿从她身上飘散过来,薛应感觉自己喉咙有点紧,他应该是被谢清檀的发情期影响到了。
她目光有些涣散的侧卧在黑色的被褥上,下意识的蹭了蹭枕头,想要努力汲取Alpha的信息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骗破C/我就蹭蹭不进去/薛应像发情的狗一样/骗子,被顶进来了?
她涣散的眼神朝向薛应的方向,“可以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吗?”
一般情况来说,对A或者O说这种话都属于是性骚扰了。
但是谢清檀现在的状况明显不一般。
对于发情期的O来说比较有效的方式就是临时标记或者交换体液,最有效的还是深入结合。
他不清楚谢清檀想要的是哪个,所以他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你想我怎么给你。”
她对薛应招了招手,“可以坐近一点吗?”
“我不会很过分的,我只是想碰碰你,我保证,我会尽力保持礼貌的。”
薛应就没见过她这种人,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乎礼貌不礼貌的,而且还这么恪守礼节。
他依言走近,坐在床边上,谢清檀从他身后抱住他,头搭在他的颈窝里喘息。
用眉眼和脸颊去轻柔的蹭他脖颈皮肤,努力去嗅闻他身上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