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心里一不冷静,我整个人都会消失,就像……隐身了一样。”
白照宁苦恼之余又有些惊喜,“这事我跟别人说,根本说不明白,不过您老竟然能听到我的……”
神婆睨着眼睛看他,然后捧住对方的头颅在他头顶用指尖画了个圈。
“是谁告诉你你中咒了?”
“额……网上查的。”
“糊弄人的东西。”道婆拍了拍手然后起身走向庙里那座旧佛像。
半分钟后,道婆捏着一张沾着血的红纸过来递给他:“明年今日再来找我。”
“为什么?”白照宁接过红纸问。
“你的咒刚刚生胚,我拿不了,只能等他成型了才能拿。”
白照宁心凉了半截,“那我这一年都得这样?”
“你不是说了,你心里有事才这样,那你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不就行了?”道婆说。
“那这个纸有什么用?”
“回去压在你和你老婆的床下,一个月后拿出来烧成灰,兑二两糯米粉和雄黄酒一起吃下肚。”
白照宁小心翼翼的叠好那张巴掌大的红纸,有些勉为其难问:“压在……我哪一个老婆床下?离婚的那个还是现在那个?”
“你现在跟谁睡就哪个。”道婆说。
“我们不睡一起怎么办。”
“那我也没办法了。”
“那我回去跟他睡压一个月就行吗?”白照宁连忙追问。
“最少一个月。”道婆竖起一根手指头说,“一个月后你再去黔南找我丈夫。”
白照宁啊了一声,“找您丈夫?”
“嗯,他是养咒的高手,要想快点让咒长大,就要养,养成型了我才能给你拿出来。”
……
司徒尽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照宁这么不修边幅的样子。
“你在路上被抢劫了?”司徒尽被对方一身风尘的样子意外到了,难得打趣了刚刚进家的alpha一番。
白照宁摇摇头,然后又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司徒尽。”
“有事?”
“我决定了一件事。”
司徒尽心想这多半准没好事,毕竟白照宁可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先说。”
“我们的协议是两年对吧。”
“对。”
“协议里说,尽可能无条件为对方谋取合法利益满足不时之需的帮助也是真的吧?”
“当然。”
白照宁点了点头,然后呼了一口气才将酝酿已久的措辞说出来:“老子要跟你睡。”
司徒尽举着的水都忘记喝了,他愣了一秒后才有些冷漠的吐槽道:“你疯了?”
“算是吧,这事没得商量。”白照宁脱掉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冲锋衣。
“我对上ll你不是很感兴趣。”司徒尽直言,“你再寂寞也该分一下人吧,我们只是合作商。”
白照宁没忍住真翻了个白眼,“我有说我要跟你做吗?我的意思是我们睡一张床!而且就算要做,也是老子在上面!”
“那也不行。”司徒尽决绝道。
“不是说为双方谋利益吗?”
“我们同床共枕……请问有什么利可谋吗。”司徒尽反问对方,“能满足你的变态心理需求?”
白照宁当然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他其实自己都隔应得很,所以他只能暂时妥协:“对,满足我的变态需求。”
“驳回。”司徒尽留给对方一个冷拒的背影,“精神需求不在我们的协议范围。”
第4章 匿名邮件
司徒尽本以为白照宁是在开玩笑,可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床上真已经躺好人了。
“你出差是把脑子落在外边了吗?”司徒尽站在床边上,“回你房间去。”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睡一张床?”白照宁双手抱臂靠在床头上,“老子连你这个房子都不想住。”
司徒尽是真觉得对方精神有点问题了,“你不愿意就下来,我要睡了。”
“我乐意睡这里不行?”白照宁理直气壮。
“白照宁,我的床是对你有什么吸引力吗?”
“你听好了,我要睡的是你的床,不是你的人。”
面对这等荒唐的发言,司徒尽真是一点也摸不着对方到底在想什么,“那你睡吧,我去隔壁。”
想到神婆的话,白照宁立马叫住对方:“你不能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司徒尽不耐烦的问他。
白照宁拍了拍手边的另一个枕头,一副主人作态说:“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我对揷l你没兴趣。”
听到这种自恋发言,白照宁有些难以言说的头痛,感觉一脚踢到了会粘淤泥的铁板。
“你他妈脑子里除了这种事,在床上就没有别的事了?”白照宁反问,“你是怕我睡l你吧司徒尽?”
谁知道司徒尽竟然没有恼怒,还真一本正经又足够冷淡的说了句:“你想睡l我到底是出自什么目的?”
“!”白照宁直接拿起枕头向对方砸去,“司徒尽你是不是癔症犯了!你以为你屁股有多讨人喜欢?!”
司徒尽直接抓住横空而来的枕头,然后提着枕头直接去了隔壁房间。
白照宁破口大骂了一句,还不忘拿起枕头下的红纸,连忙追了出去。
可是司徒尽把门反锁上了。
“有本事你就躲一辈子别出来,明天让我看到你出来我就去你公司在你办公室l干l死你!”
听到门外的咆哮声,司徒尽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完全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次日下午,司徒尽刚刚结束了个会议,正有些疲乏的往办公室走,一进去就看到了白照宁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那儿,好像在等他。
“有什么事。”司徒尽连门都不想进了。
“给你送点资料。”白照宁将两条腿从办公桌上挪下来,“顺路过来问问我的地。”
司徒尽这才肯走进去,他走到办公桌那拉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对方,“后面有人私下联系过我,但应该不是诚心要你这块地的,应该是替别人来摸底的。”
“管他的。”白照宁只看了一眼就放桌上了。
司徒尽看对方似乎还有其他意图,便问:“你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说着,白照宁缓缓站了起来,然后一手揽过对方的肩膀,“司徒尽。”
司徒尽察觉到对方释放的压制信息素后,便立马防备了起来。
可下一秒,白照宁直接将他往桌上摁,甚至还一脚踹在了他后关节处,司徒尽防不胜防重心失衡扑到了桌上。
白照宁出手极快的掐住对方后颈,并用膝盖卡住在对方两条腿中间,半身加码覆盖下去,彻彻底底把人禁锢在自己的身形下。
“你要是没聋,昨晚应该听得到我说过什么。”白照宁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