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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产卵/一辈子生不出来/肚内孵卵/大肚(1 / 2)

('天明,经历一晚的呜咽与呻吟,秦崖的肚子已经扁了下去,美人安静的面孔正昏睡,保暖的棉被下,被西瓜和一场又一场分娩撑大的产穴松松垮垮的垂在体外。

秦崖院里静悄悄的,但是外院的秦楚房里,却是乱成一团。

昨晚停了木马之刑,众人才发现他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匆匆忙忙将他扶进屋里,正请府医替他被撕裂的下体疗伤,秦元就带着僧人来到。

僧人替秦楚诊脉后,道:“贵府公子肚子里怀的是北方异兽的卵,这种卵白泽圆润,外壳坚硬,只在稳定的高温下孵化,常被当成摆饰或玩物,想来是贵府公子不慎将这些卵当成玩物塞入子宫,而这些卵在公子的高温子宫内迅速孵化,才使贵府公子怀孕,只需生出便好,秦施主不必担心。”

秦楚下体已经被粗硬的木马桩搅烂,血肉模糊,疼得他晕了过去,此时半梦半醒间听见要自己生出些东西,不自觉大喊道:“我不要生!我不要生!疼死我了!不要让我生!”

秦瑜一直陪在床边,此时听见心上人如此痛苦,眼泪更甚,赶忙握着秦楚道:“没有生,不生,好哥哥,好好睡……”

秦元心疼的看了秦楚一眼,请僧人到门外说话。

“师父,四弟肚子里的那些……能不能等他产穴好了再生?”

僧人摇摇头:“刚刚听贵府小姐的交代,那些卵是昨晚放进去的,那时候最小的才珍珠大小,最大的有婴儿巴掌大,但刚刚贫僧诊断的时候,最小的已经有婴儿头那般大了……”

僧人皱眉道:“若再不安排生产,等那些卵被孵成西瓜大,妖兽就会破壳而出,那时任何催产药都不能生出那妖兽,贵府公子的子宫只能孕育那妖兽直至那妖兽老死,妖兽老死后也不能被产出,贵府公子的子宫就是那妖兽的墓地,贵府公子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妖兽至寿终。”

秦元早年行商,各自奇闻异事都听说过,任何血腥恐怖的事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听,唯独现在听到弟弟不生的话要一辈子孕育着那妖兽,身子已是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主,若再不生产就来不及了,按照昨天一晚的卵成长速度,最少半天,最多一天,卵就要长成西瓜大小,妖兽就要破壳了。要知道那妖兽成年后的体型堪比大犬。”

秦元垂下眼,默了一会,沉痛道:“请师父主持生产,师父对秦家有大恩,往后师父想要什么,只要是秦家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元深深的行了个大礼,脸色虽苍白不少,却依然冷静,几位已经开始慌乱的近身掌事也随着沉稳下来,开始跟着僧人的指挥布置。

半梦半醒间,秦楚被下体撕裂的痛痛得惊醒,他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板上,双腿呈一字被囚锢着,肚子沉甸甸的坠着,快要从他身上撕落。

原本僧人是预计秦楚喝了安神药,要生了几十个卵才能被生生痛醒,可没想到卵才下行到产道他就被痛醒了,看来安神药也不能安抚住木马之刑对产道的伤害。

一个个柚子大的卵碾过子宫口,羊水刺激着产道细密的伤口,卵摩擦着产道,秦楚以为这是新的惩罚,一声声惨叫哽咽中叫着好姐姐饶我,秦元在偏房听着,面上虽然不改色,心却被揪着,她哪里想要自己的亲手足受苦,可这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

白色的卵一点点挤出红肿模糊的肉穴,红白的色差极美,秦楚一肚子的卵一个个的排队着要挤出,秦楚叫得喉咙已经哑了,只能像一个濒死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直立生产的体位是僧人的建议,此举虽然能加快卵的出产,但是秦楚肚子里被塞的卵太多了,加上在生产过程中在子宫的卵依然被子宫的温度孵大,让秦楚虽然已经生了几十个卵但肚子却越来越大。

产程比预想的慢,恐怕要从几个时辰延长到大半天,若是这样的话,定会给秦楚的腰造成巨大损伤,这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

僧人在一旁诵经,好减轻秦楚的痛苦,但心识一直在观察,秦楚肚子里的卵注定不能全部生出,他这辈子瘫痪在床,孕育妖兽的结局已经注定。

既然已经注定,僧人不再留恋,起身向被绑在临时搭起来的产架的秦楚深深鞠躬,拜一声阿弥陀佛,就离开了房间。

没有了僧人气场的震慑,秦楚突然觉得烦闷恶心,与刚刚虽然下体疼痛但内心安定不同,他突然感觉的眼前失去了光芒,耳边逐渐轰鸣,一下子被极速的黑暗席卷,黑暗极速的把他往下拉。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秦楚突然感觉耳边有一声嘶吼,声音大得让他整个脑子都在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睁开眼,就看见一头比自己大无数倍的巨兽站在眼前,头凑到他眼前,一只眼睛有他的头那般大。

虽然眼前的巨兽恐怖非常,但秦楚却没有恐惧的感觉,他一模肚子,巨腹还挂在身前,腰还是很酸,下体依然很痛。

只是心里那股烦闷恶心却消失了,一摸脸上却是眼泪不停流下。

“你为什么找他们来杀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摔伤在山谷时是我救你,族兽要赶你时是我维护,族兽要把你改造成能干活的男人时是我反抗,是我抗下你的那份劳动,族老要你成为生育树时,是我代替你割了逼,放了雌兽的子宫成为了族里的生育树!”

“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带着人类进来是杀我族兽时,是来报答我的,我想过与人类为族友的。”

“可你们真聪明啊,我还记得我被他们擒住的时候,你说人类不争王,人类讲究的是团结的把其他族群灭了。”

秦楚怔怔的听着,眼泪不断滑下脸颊。

“你现在过得可真好啊,你们人类把我用来耕地,拖木,你知道吗我的肚子里还怀了六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兽趴了下来,身体上是一道道交错的伤痕,伤痕下依稀能看见从前漂亮的毛发。

秦楚心中狠狠颤动,却见巨兽慢慢幻化成秦瑜的模样,只见秦瑜脸上浮着最深的愤恨:“先让你下十八层地狱,地狱债偿完后,定要你体验一番孕育妖兽的滋味。”

秦楚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眼眶血红,不由自主心疼的想要去抱她,正往前踏一步,人已经消失。

虚空中只留下一句话。

“可恨我舍不得看你红了眼,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你投胎成男人,定要你永生永世都要困在我的眼泪中。”

秦楚惊醒,想惊坐起,却发现巨大的肚子还是挂在身上,身上垫了柔软的靠枕,秦瑜趴着床铺睡着了,小脸露出来,泪痕散乱,楚楚可怜。

“公子你醒了?喝点粥水吧。”一个侍女轻手轻脚的把一匙粥水绕过秦瑜喂给秦楚。

虽然动作已经极其小心,但秦瑜还是被惊醒了:“三哥!你终于醒了!”

秦楚已经昏死了三天,秦瑜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能醒来了,几句话眼睛竟然又红了,秦瑜小心的把手抚上秦楚的肚子,僧人的话,她都从秦元那里听了。

秦楚肚子里还有几十粒卵还没来得及生产就孵化了,而孵化后就再也生不出来了,就算秦元用了一天用尽了各种方法企图撬开子宫口,但秦楚的子宫口已经彻底闭合用来孕育妖兽的一生,经历一整天的惊慌绝望后,秦元才撤下产婆,彻底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退侍女,秦瑜感受着秦楚肚子里妖兽的动静,这几天母体都在沉睡,所以妖兽都未曾有大动静,现在唯有祈祷这几十只妖兽都能一辈子那么和顺。

秦楚看着她认真一下又一下安抚着肚里的妖兽,又想到她梦里愤恨的眼神。

“三妹,你不要担心,什么苦都是我应该受的,我是来还债的。”

秦瑜以为他这话是在怪她,眼眶立即就红了:“三哥,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北方妖兽的卵……我一辈子陪你,我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还你此生的债……”

秦楚一把拉过她,唇堵着她的话。

吻了良久,两人才喘着分开。

秦楚肚里的妖兽宝宝不知为何突然用还未发育完全的爪子抓着子宫壁,其他的妖兽连带着躁动起来肆意蹂躏父体,秦楚忍着肚子巨大的痛楚,捧着秦瑜的小脸,眼神认真的看着秦瑜的通红的眼睛。

“我们互相亏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后十年,施主家将分崩离析,如今施主父亲与施主弟弟已是这场灾祸的开始。”

“施主父亲秦崖与贫僧有缘,若他跟着贫僧可保他一世无忧。”

秦崖生子后休息了几天,被秦元安排与僧人一起离开。

在马车上颠簸十几天后,秦崖来到了一间小庙。

临行前,秦元将这段时间僧人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秦崖,秦崖虽然不想离开儿女,但也已经被生育折磨得麻木,然而僧人的出现让他出现了一分平和宁静,所以他决定跟着僧人走。

至寺庙后,僧人为秦崖剃度。

“我代师父收了你,我法号慧慈,依序,赐你法号慧悲。”

剔下最后一缕发,慧慈道:“慧悲,从此你便是佛门子弟,凡尘俗世与你再无关系,往后,你要守八戒,勤修止观。”

几载过去,在慧慈的精心调理下,慧悲身子已恢复得差不多,脸色比往日红润不少,慧慈又教他习武,让慧悲身子日益精壮。

又是几载,北方蛮子崛起,在大宫边境屡屡烧杀抢掠,与强盗行径无二致,又恰逢镇北大将军因病西去,朝廷迟迟不派人接手,使得边境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此时又是寒冬,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还要寒冷干燥,外边的粮食因大雪进不来,城里百姓又无足够钱财与边陲小国买粮食,一来二去,便闹成了饥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慧悲正从坐禅中悠悠转醒,就听见慧悲的敲门声。

“师兄请进。”

待慧慈入房坐定,便道:“慧悲,北境的如幻寺方丈有书信到。”

“北境?”

“信上说北境有蛮子侵扰,此时有正值严冬,百姓无衣御寒,无粮可食,请我到北境助他安置百姓。”慧慈顿了顿,道:“你与我一同前往。”

慧悲垂眸,顺从道“是,师兄。”

行过晚课,慧悲独被留了下来,慧慈从布法台上缓步踱下,行至慧悲面前。

“慧悲,你出家几年了?”

慧悲跪于佛前,双手合十,虔诚垂眉,道:“八年有余。”

“你可知晓为何我从不让你出寺?只让你在寺庙参禅阅经?”

“弟子不知,请师父详解。”佛门有法,与师自称弟子,与同修称法号或辈分,慧慈是寺院的讲经者,于大殿中应自称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凡缘太重,入世有诸多纠缠,易生烦恼。但缘皆是几生几世造的因果,唯有自渡为上策。”

八年余已过,从前的记忆已然模糊,慧悲垂目若有所思,八年有余的佛法浸染将僧人的脸修得清瘦慈悲。

雄伟大殿上,佛祖低眉,慧慈侧站于前,脚前慧悲一拜。

“弟子受教。”

一番收拾后,二人骑上租来的马向北境奔去。

在寒冬中不眠不休骑了两夜,慧悲已然有些支撑不住。正巧二人已骑至一小镇,此时天已大亮,行至主街,街上的商贩吆喝的吆喝,叫卖的叫卖,有妇人翻挑着当季青菜,穿着袄子的孩童在街上追逐玩闹。

“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慧慈道。

慧悲应了一声,二人跳下马,牵马徐行,找了个客栈住下。

二人进房后,慧悲盘坐于塌上,凝神运气,将受寒的五脏六腑都暖了一遍。

只听一阵敲门声,伙计将热茶与热粥都送入房内。

“慧悲,先来喝碗热粥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慧慈看着喝完清粥就上塌休息的师弟,心底轻叹一口气,这八年来慧悲寡言少语,一心深入佛门,虽说这样是好事,可慧慈知道慧悲从未在佛法中获得真正的安宁,慧悲每参透一分佛法,便会觉得自己从前的罪孽深一分。

他曾无数次跪倒在自己脚边,痛哭着忏悔,可心结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开,七杀命格,唯有自渡。

吃完一碗清粥,慧慈盘坐于塌上轻声诵经,直到耳边不稳的鼻息渐入安定,才入禅定。

又赶了五日路,终于到了北境城。

进了城,只见两三行人匆匆赶路,此时正是傍晚,街道上一片沉寂,相比路上经过的几个小镇的热闹,城中更显冷清。

见过如幻诗方丈后,慧悲独自出寺闲逛。正思量着经句出神,却听见一声哭泣。

慧悲练了八年的止观,已能敏锐的抓住每一丝风吹草动,寻着声音走进一长长深巷,深巷两旁都是胡乱搭建的木屋,家家户户都禁闭着门窗,那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拐弯,就看见三个彪型大汉正摆弄着一个瘦弱孩子。

粗长的污浊物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只听一声阿弥陀佛,转瞬间袈裟披在那孩子身上,慧悲低眉立于孩子身前。

为首的一个大汉皱眉道:“师父,你这是作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天化日,王法何在。”

大汉大笑一声:“听口音师父是外地人吧,不知我们这里的民情也情有可原,年前蛮子屡屡攻城,强抓妇女壮丁,以致人口凋零,县令早有策令,准许对十岁以上的男子女子不娶而交媾,况且,只要有孕,便可每半年上官府领一斗米,一块肉,老子干她还是看得起她呢!”

一路上听闻师兄说北境世风日下,慧悲心里已有个底,只是没想到强奸民女竟成官府策令:“若是如此。”慧悲顿了顿,凝神扫过他们的大肚肥肠一眼:“贫僧赠你们一人一个娃娃,回去记得上官府领米肉。”

听着和尚莫名其妙的言语,另一个大汉眉头一皱:“大哥,跟他说什么废话!这女娃可是他老汉答应给哥们泄火的!”说罢,拎拳就上。

三人中排末的汉子眯眼打量着这个穿着单薄里衣,身形瘦弱,四十岁上下的僧人,邪笑道:“这和尚瞧着俊俏,不知道身体的滋味如何,老子还没尝过和尚的味道。”随之也跟着老二挥拳。

慧悲手上轻轻一挡,便将二人了力道卸了大半,只见霎时三名大汉的肚子就如气球吹了起来,慧悲道:“你们三人都有了身孕,不日便要临产,贫僧便不伤你们了。”

“你这邪僧!”

变故突如其来,三人惊惧的后退几步,抱着鼓胀的肚子仓惶跑走。

慧悲转身,就看见一张小脸畏惧的看着自己。

“回家吧,你家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转身望向身后,嘴巴无声的动了动。

身后就是女孩的家,可刚刚闹那么大动静,别说邻里,就是自家人都未曾出来看一眼。

“师父,我这般年纪,就是注定要有身孕的,就算叔叔他们没有……爹爹和兄长也会让我有的……”女孩轻轻说着,两行泪便流了下来。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胸前背后都绑着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还有一个孩子怯怯的站在门框边。

“和尚若是不嫌弃孩子瘦弱,便拿去用吧。”妇女脸色苍白,貌态谄媚道。

慧悲一愣,妇女又作勾引态,继续说:“外边天冷,和尚进来吧,是和尚的话,相公不会介意用家里的床铺的。”

众生愚昧,自己尚无自渡,又如何渡人,慧悲不想再多言,转身便要走,衣摆却被轻轻扯一下。

“师父若是慈悲,就带我走吧。”女孩一张脸泫然欲泣,慧悲轻轻闭眼,观女孩今生因果,知道几个月后,今上派军队来此歼灭蛮子,女孩会与军队中一士兵相识相爱,且随他回京,中晚年和乐平安。

“姑娘不必跟我走,往后姑娘会有好因缘。”慧悲向女孩一礼,便转身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却说那强奸未遂的三大汉,原是戍边军在编,回到军中羊水便破了,顺利产下三子。然而只有地位低贱的男子才会,为人夫婿的男子才会甘愿受孕,更呈论军人在男子地位中最为崇高,他们三人在军中还是有几分战功的,其中两人不堪受辱,一抹脖子就身赴黄泉,另一位产子时喊叫惊天,惊动了百夫长,众人赶来才死命将他按下。

子嗣凋零的北境,连死两位壮丁是捅破天的大事,官府的人闯进如幻寺时,就见有一僧人立于院中。

僧人面色平静,脸色红润,身子丰俊。

“阿弥陀佛,贫僧慧悲。”

将慧悲押上官府不过是一盏茶的事。官府此番是丝毫不给如幻寺面子,堂上的县令见站在堂下的僧人冷冷一笑,今上崇佛,给了僧人上堂不跪的殊荣,他早就厌烦这帮僧人在他的地盘上另起山头的做派了,好不容易抓到如幻寺的把柄,他冷笑一声:“僧人慧悲,你施邪法使王庄等三人怀孕,间接害死王庄等二人,现黄威状告你谋害人命,你可认罪?!”

惊堂木拍下,在一旁执笔记案的师爷手腕也不住一抖。

慧悲冷笑一声:“狗屁县令,不懂我大宫法律,满口污秽,怎对得起你这头上的乌纱帽!”

慧悲指着县令,横眉怒目,条条罪状罗列,竟骂了半盏茶的时间。

在北境,无人不知此县令是这里的山大王,只有如幻寺有力量能暗地里反其道而行,更何况有敢当堂辱骂他的。

北境县令反应过来后,大怒。

“你们干什么吃饭的,把这妖僧当堂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上佩刀的差役回过神来,拔出弯刀,正要上前,又听北境县令冷笑一声:“且慢。”

“既然你杀了两个军人,那就罚替本县产子,延绵子嗣。”

原以为堂下僧人会脸色大变,卑微祈求,不想他脸色一变不变,北境县令怒极:“将他扔去军中,看他能硬到几时!”

将慧悲押到将军帐中,差役退去,统领边戍军的范阳将军正在低头批奏折,听了此事前因后果本要发令给兄弟几个泄火。

一抬头,却看见这僧人,神似年少时爱慕的一权臣之嫡长女。

一张存在于昔日记忆的脸越发清晰起来,范阳忍不住起身走向已经明目张胆坐在一旁饮茶的僧人,慧悲嘴唇红润,一双眼风轻云淡,面相慈悲,身子丰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

范阳忍不住合掌一礼,唤了一声:“师父。”

慧悲抬眼不紧不慢的一颔首,如高山白莲高不可犯,让人看见只有敬畏之心。然而正是慧悲身上这样禁欲的气质,勾起了范阳的征服欲,他原本想让兄弟意思意思蹂躏一会,待北境县令想通就放回如幻寺,但是此时他的欲火却被勾起,一把打掉慧悲手上的茶盏,掐着慧悲脖子就开始吻起慧悲血色红润而薄的嘴唇。

变故突如其来,慧悲的身子被抬离木椅半分,当他就快要窒息时,脖子却突然一松,将军的一只手揽过他清薄的背,狠狠按向他坚硬冰冷的铠甲,慧悲被迫维持着一种半站半坐的姿势,木椅硌得他双腿疼痛。

将军将他吻得两眼发黑,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旁。这位将军似乎吻够了一手一松,慧悲就掉在椅子上。坚硬的椅子撞得他身子一疼。

“本将范阳,敢问,师父法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下意识合掌,低眉道:“贫僧……法号……慧悲……”

范阳见被他蹂躏得眼神迷离的僧人一字一喘,仍顾着佛家体面,心中欲火更是如狼似虎,手下却仔细解开僧人袈裟。

慧悲轻叹,观他前世因果,却是个与佛法有缘的。

范阳将僧人袈裟与里衣仔细退去,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僧人的身子洁白光滑,胸前两颗粉色软珠挺立,腹部微微隆起,身下的欲根更是洁白漂亮,范阳喉结一滚,撑着两旁的椅子低头吻上柔软的胸肉,牙齿轻咬乳头,慧悲身子突然一抖。范阳见此更加得意,舌头轻舔,另一只手揉上僧人的另一只胸,只轻轻一捏,已经八年有余未经人事,更未生欲心的慧悲口中突然悲鸣一声。

听见如此销魂却悲伤的声音,范阳动作忍不住放轻,连声音,也与那位死去的故人相似。

唇离开被吃得肿胀的乳珠,一丝津液丝长,范阳粗糙的双手揽着僧人的后背,慢慢往下摸,他也跟着弟兄们操过几个军妓,只不论男女,都没有身下这位僧人那么敏感,手掌慢慢从后背摸到柔软的腹部,僧人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脖子挂在椅背上,脑袋无力的后垂,嘴巴不住发出“嗬,嗬”声,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范阳究竟是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将军,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着他,然而为那位故人而保持的几分理智让他手上依旧轻柔,范阳缓慢跪在僧人跟前,他的手已经抚摸到慧悲的大腿根处,这僧人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冰凉细腻的手感另他欲罢不能,跪下来他才发现竟然还有惊喜,在那条秀气的欲根后面,还有一个肥厚的肉唇长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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