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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情侣doi日常/天生X道G燥/兄长后X塞珠子(1 / 2)

('虽然妹妹叫自己狠狠劈进去,但是从前操过爹爹的他知道那有多疼,所以还是一点点的进去,穴道夹得他几次差一点软瘫到妹妹身上,但每次妹妹一哼哼唧唧,自己就会退出来一点点,造成每次进入的时候对双方来说都特别磨人。

秦瑜是被秦楚娇惯着的,床上的事有一点点痛都受不了,自然她也知道秦楚不会让自己痛,所以才敢大放厥词。

但是在秦楚眼中,就变成他这个妹妹利落干脆,反倒是自己黏黏糊糊,于是这点又变成了秦楚觉得自己会一辈子被秦瑜拿捏的证据。

一点点劈入直到子宫口后,秦楚才扶着妹妹的腿缓缓进出,秦瑜又想起爹爹孕穴里含着西瓜的淫荡样子,不由得出声催促三哥快点。

“三妹这样紧,还想要为夫快点?”秦楚挑了挑眉,一把抱起秦瑜,秦瑜攀着秦楚的颈,细长的腿环着秦楚的腰,秦楚的龟头一下子划进子宫,宫颈夹着龟头,爽得两人一声呻吟,秦瑜的阴道天生少水,所以进出时让两人又干又痛,秦楚抱着三妹一边走一边上挺,三妹阴道里凹凸不平的颗粒和深深浅浅的缝隙夹得秦楚头皮发麻,就快射的关头,一直把下巴隔在秦楚肩膀上的秦瑜哼了一声,秦楚默契的知道这是欲求不满的意思。

没办法,谁让三妹这样紧又这样干呢,他这根鸡巴从前可是伺候得爹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的,但是为了让三妹舒服,他也只能憋着精关退了出来,可是一小节阴茎才退出子宫,立刻就被秦瑜夹紧,太紧了,层层媚肉绞着秦楚的肉棒,马眼一张,浓浓的精液就一股股的喷出来,全都射在子宫壁上,秦楚精液天生的多,喷了百来息还未停止,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在子宫壁上,终于爽得秦瑜喷出一大股淫水,全都打在肉棒上,多重刺激下,秦楚顺势软瘫在旁边的塌上,抱着秦瑜静静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半软的肉棒还留在秦瑜身体里,秦楚有规律的拍着秦瑜的背,活像哄着小孩的爹爹,笑道:“三妹,爽吗?”

秦瑜哼唧几声,从高潮缓过来后,才在秦楚耳边道:“爽,好爽,三哥,让我怀孕,三哥……”

秦楚她到外头传来打更的声音,留恋的抚摸秦瑜湿滑的头发,美背,腻滑的臀,不舍的道:“好了小美人,这么久就让你爽一次,打更了,我待的时间太长被发现就不好了,我们下次继续。”

秦瑜不满的一瘪嘴,旋即又坏笑道:“好啊,不过你要含着一些东西才可以走。”

说罢,翻身坐起,到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拿出三包大小不同的布袋。

秦楚躺在塌上笑着看他心爱女子的动作,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秦瑜温柔的分开秦楚的双腿,把双腿往秦楚身体上一折,笑的春风和煦道:“抓好腿,不抓好会有其他惩罚哦。”

尻穴朝上露了出来,漂亮的尻穴很紧,皱褶层层,秦瑜先打开一包布袋,借房内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一大一小两种珠子,珠子密密麻麻的盛满布袋数不清。

秦瑜将那只有眼珠大小的圆珠塞进尻穴,并且满意的看着秦楚被刺激的微微发颤的模样。

“你塞了什么下去啊四妹?”昏暗中,秦楚只看见秦瑜微微低头,脸上红潮未退的娇娇模样,但就是如此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现在却往他的未经开扩的尻穴里塞不知名的东西。

秦楚觉得自己的穴道又撑又难受,见秦瑜不答,只能难受的在塌上磨了磨腰。秦瑜塞进去的东西卡在他紧致的穴道里,每塞入一个,一整川长长的队伍才往里进一点点,折磨得他脸色潮红。

“快点啊,大姐来查房就不好了。”

这回秦瑜倒是浅笑着应了一声,但让秦楚没想到的是,这一声催促直接让他梦回十五岁时为爹爹生娃娃的时候,他感觉穴道尽头已经存了一堆秦瑜放进去的东西,原本穴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宽度,但没想到秦瑜开始塞一种更大的东西,秦楚犯贱的夹了夹尻穴,感受的那大约是一粒珠子,足有葡萄大小,而秦瑜刚刚塞第一种珠子的时候尚还照顾他的感受,现在简直就是粗暴的一颗接一颗的塞入,但凡堵着就把指头按进尻穴里,尖利的指甲刮的他又爽又痛。

秦瑜也顾忌着时间,塞的速度已经加快,但塞入一颗珠子时看见秦楚的尻穴夹了夹,那尻穴孤立无援的样子真想让人狠狠欺负,秦瑜顿时红了眼眶,接着疯狂的塞入珠子,一布袋全放完后,秦瑜把剩下的两个布袋里四种大小的珠子也塞进里面。

秦楚已经被葡萄大的珠子折磨的喘声连连,突然感受着大,大的珠子塞入,尻穴被撑得发紧,好撑好涨,已经略微抗拒,但秦瑜奖赏似得在他被撑得平滑的尻穴边打圈划过,爽得他浑身发颠,也就顺从的任由秦瑜折腾。

但让秦楚开始惊恐的是,他看着秦瑜从布袋里拿出大的珠子,就往他的穴口塞,秦瑜察觉到他的情绪,安抚的摸了膜被撑得平滑的括约肌,语气平静的道:“三哥压好你的腿哦,如果一个手滑腿不小心放下来就让三哥体验一辈子怀着这些珠子的感觉哦。”

秦楚脸色恢复了笑意盈盈的样子,挑了挑眉道:“娘子爱玩,为夫奉陪到底。只是我若全部含住了,娘子给为夫什么奖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瑜手下不留情的一个个往里塞,纵然秦楚再风轻云淡此刻额头已经泌出细密的汗,后穴越来越憋涨,秦楚为了让硕大的珠子快些滚下去抬了抬腰,直把后穴往秦瑜眼前送,秦楚的肚子也慢慢大起来,足有西瓜那般巨大,秦瑜看的喉咙发热,道:“若你含住了,头胎我生。”这副景象太美了,虽然她是用女穴生,风景不知会不会也如此美妙,这么美的风景肯定要让秦楚也看看。

秦楚压着自己的双腿让秦瑜放珠子进去,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反悔还来的急。”

然而还没等秦瑜答,贴身侍女就像风一样从侧房卷进来。

“小姐,大当家来了!”

秦瑜听见,连忙拿着剩下的半袋珠子,拉起秦楚让他快跑。

几息间,秦瑜就听到脚步声传来,只能慌张的拉着秦楚上了床。

被子一铺,两人的身子就藏在了被下。

贴身侍女坐在踏脚上睡在一旁,刚处理完一切,就听一声轻柔的响,门被推开。

秦元一塌进来,就嗅到淡淡的野丁香味,其中,又混着一丝情欲的味道。

秦元冷笑一声,看了眼听到睡眼惺忪,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侍女,道:“四妹睡了吗?”

“回大当家,小姐身体不适,现在好不容易睡下了。”

秦元冷冷看了一眼侍女:“身体不适?”,说着,绕进屏风,就看见四妹安静的睡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欺主?”秦元声音一沉,侍女脸色便一白。

不够一句试探,马脚就露出,秦元轻轻推醒四妹,秦元道:“爹爹前两天开始生产,府中规定不可淫秽,四妹可有违反?”

被推醒的秦瑜看着俯视她的长姐,又听她直接了当的问,终究说不出谎话,只得坐起身哭丧着脸道:“妹妹甘愿受罚。”

秦元看着裸露着美肩,酥胸的秦瑜,叹了一口气,道:“爹爹生产危难之际,妹妹却在这里……”说着红了眼,秦瑜羞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道:“姐姐别说了,爹爹吉人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与你交合者是谁?与他一起去领罚吧。”

秦瑜更是飞红了脸,只见被子一掀,秦楚便坐了起来,支支吾吾道了一声长姐。

秦元看着又冒出一个三弟,原本微升的怒火更是直冲脑门,语气却是轻柔的让秦楚羞愧:“跟着刘嬷嬷下去领罚吧。”

秦元起身便走,秦楚虽然羞愧,但被短暂没被塞满的后穴已经欲求不满的缩了缩,秦楚抬了抬身子,秦瑜就发现了他的欲求不满。

“塞……塞进去……”秦楚趁嬷嬷送长姐到院门时低声道。

秦瑜自然知道秦楚的意思,可是一想到等下要遭受的刑罚,秦瑜就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拉着秦楚,塞珠子到他的身体里,此时自然是摇头拒绝。

“妹妹……好妹妹……塞给哥哥……好妹妹……”

秦瑜禁不住恳求,拿出剩下的半袋珠子,一粒粒足有巴掌大的,由下往上一推,珠子就被湿滑的后穴吞了进去,塞了好几颗,秦楚感觉又涨又憋,珠子圆溜溜的留在里面,让身子本能的往上抬想要把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进来,就看见这一副淫靡的景象,嬷嬷底下头避开眼道:“三小姐,四公子,恕老身得罪了。”

随即一拍手,两个侍女便走进来替他们更衣洗漱。

从小到大,除了被长姐斥责,他们兄弟姐妹没受过刑,府中设立的刑罚多是落在府中奴仆身上的,可就算是这样,刑罚的残酷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其中的淫秽之刑……秦瑜听说过……现在她非常后悔把哥哥留下来塞什么珠子。

秦楚院中。

“啊……啊~啊呃~”秦楚痛苦的呻吟着,身边的男侍只能急得快哭了,院里所有服侍着的人都侯在院里干瞪着眼听着秦楚痛苦的呼声。

只见院里放着一个木马,纹理神态,清晰上乘,而秦楚骑在马上,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被木马甩得似乎随时要飞出去。

但秦楚不会被甩出去,他的手被铁链绑在马头两侧,脚绑在马身两侧,木马快速的前后摇着,残影中可以看见木座上一个木头嵌入秦楚的身体。

秦楚哭喊着,木马身上,有手臂粗,刀柄长的木桩插入他的后穴,而且木桩上还布满钝刺,每一次被木马往前甩出去,又被木马往后拉回,重重坐下去木桩,木桩的粗粝和钝刺都摧残着他的穴肉,不一会,后穴流出的血就染深了木马,秦楚的大肚子也被惯性摔出几十道欲裂的口子,如果按照府规,骑上七日,秦楚就会因为肚子爆裂肠子流出而死。

僧人趁着秦崖休息,收回已经出生婴儿的灵识,勉强凑了一魂,刚睁开眼,就差点从长廊中的长座跌下。

所幸秦二哥秦理一直在旁守着,及时伸手扶住僧人。

僧人喝下一碗水,吃下一块糕点,又继续盘腿,闭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识开始散出去,在秦府里游荡,感应到又有男子有了孕气。

而此时,秦崖侧房里婴儿一个个止了鼻息。在侧房照料的侍女下人都慌了神,赶紧派人告知秦元,一时间,侧房静默,夜晚的风吹入窗,可是所有人额上的汗却不断的滑下。

“师父,那些婴儿不知何故都断气了。”

僧人感受到自己周身气场的波动,收了灵识,抬眼看见家主秦元,下一秒就听到了这句话。

“秦施主,小僧想与你请个不情之请。”

秦元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但看见僧人第一次出现如此严肃的神情,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师父请讲。”

“府中有一男子,已怀了身孕,请施主免了他的木马之刑,留孩子一命。”

现在……就只有秦楚在受着木马之刑,秦元背后一冷,秦楚那小子什么时候怀的孕,又想到父亲生的孩子全都断气这事,不免猜想二者的关联,已无暇思考为何僧人懂得此事,开口声音带着微抖:“师父……木马刑的事……与父亲所生孩子都都断气这事可有关联,可是得罪了什么……”

“断气的孩子是为尊父挡灾,施主不必担心。”

秦元送了一口气,算算时辰父亲要继续生产了,来不及了解挡了什么灾,就匆匆吩咐止了四弟的木马之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明,经历一晚的呜咽与呻吟,秦崖的肚子已经扁了下去,美人安静的面孔正昏睡,保暖的棉被下,被西瓜和一场又一场分娩撑大的产穴松松垮垮的垂在体外。

秦崖院里静悄悄的,但是外院的秦楚房里,却是乱成一团。

昨晚停了木马之刑,众人才发现他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匆匆忙忙将他扶进屋里,正请府医替他被撕裂的下体疗伤,秦元就带着僧人来到。

僧人替秦楚诊脉后,道:“贵府公子肚子里怀的是北方异兽的卵,这种卵白泽圆润,外壳坚硬,只在稳定的高温下孵化,常被当成摆饰或玩物,想来是贵府公子不慎将这些卵当成玩物塞入子宫,而这些卵在公子的高温子宫内迅速孵化,才使贵府公子怀孕,只需生出便好,秦施主不必担心。”

秦楚下体已经被粗硬的木马桩搅烂,血肉模糊,疼得他晕了过去,此时半梦半醒间听见要自己生出些东西,不自觉大喊道:“我不要生!我不要生!疼死我了!不要让我生!”

秦瑜一直陪在床边,此时听见心上人如此痛苦,眼泪更甚,赶忙握着秦楚道:“没有生,不生,好哥哥,好好睡……”

秦元心疼的看了秦楚一眼,请僧人到门外说话。

“师父,四弟肚子里的那些……能不能等他产穴好了再生?”

僧人摇摇头:“刚刚听贵府小姐的交代,那些卵是昨晚放进去的,那时候最小的才珍珠大小,最大的有婴儿巴掌大,但刚刚贫僧诊断的时候,最小的已经有婴儿头那般大了……”

僧人皱眉道:“若再不安排生产,等那些卵被孵成西瓜大,妖兽就会破壳而出,那时任何催产药都不能生出那妖兽,贵府公子的子宫只能孕育那妖兽直至那妖兽老死,妖兽老死后也不能被产出,贵府公子的子宫就是那妖兽的墓地,贵府公子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妖兽至寿终。”

秦元早年行商,各自奇闻异事都听说过,任何血腥恐怖的事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听,唯独现在听到弟弟不生的话要一辈子孕育着那妖兽,身子已是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主,若再不生产就来不及了,按照昨天一晚的卵成长速度,最少半天,最多一天,卵就要长成西瓜大小,妖兽就要破壳了。要知道那妖兽成年后的体型堪比大犬。”

秦元垂下眼,默了一会,沉痛道:“请师父主持生产,师父对秦家有大恩,往后师父想要什么,只要是秦家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元深深的行了个大礼,脸色虽苍白不少,却依然冷静,几位已经开始慌乱的近身掌事也随着沉稳下来,开始跟着僧人的指挥布置。

半梦半醒间,秦楚被下体撕裂的痛痛得惊醒,他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板上,双腿呈一字被囚锢着,肚子沉甸甸的坠着,快要从他身上撕落。

原本僧人是预计秦楚喝了安神药,要生了几十个卵才能被生生痛醒,可没想到卵才下行到产道他就被痛醒了,看来安神药也不能安抚住木马之刑对产道的伤害。

一个个柚子大的卵碾过子宫口,羊水刺激着产道细密的伤口,卵摩擦着产道,秦楚以为这是新的惩罚,一声声惨叫哽咽中叫着好姐姐饶我,秦元在偏房听着,面上虽然不改色,心却被揪着,她哪里想要自己的亲手足受苦,可这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

白色的卵一点点挤出红肿模糊的肉穴,红白的色差极美,秦楚一肚子的卵一个个的排队着要挤出,秦楚叫得喉咙已经哑了,只能像一个濒死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直立生产的体位是僧人的建议,此举虽然能加快卵的出产,但是秦楚肚子里被塞的卵太多了,加上在生产过程中在子宫的卵依然被子宫的温度孵大,让秦楚虽然已经生了几十个卵但肚子却越来越大。

产程比预想的慢,恐怕要从几个时辰延长到大半天,若是这样的话,定会给秦楚的腰造成巨大损伤,这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

僧人在一旁诵经,好减轻秦楚的痛苦,但心识一直在观察,秦楚肚子里的卵注定不能全部生出,他这辈子瘫痪在床,孕育妖兽的结局已经注定。

既然已经注定,僧人不再留恋,起身向被绑在临时搭起来的产架的秦楚深深鞠躬,拜一声阿弥陀佛,就离开了房间。

没有了僧人气场的震慑,秦楚突然觉得烦闷恶心,与刚刚虽然下体疼痛但内心安定不同,他突然感觉的眼前失去了光芒,耳边逐渐轰鸣,一下子被极速的黑暗席卷,黑暗极速的把他往下拉。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秦楚突然感觉耳边有一声嘶吼,声音大得让他整个脑子都在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睁开眼,就看见一头比自己大无数倍的巨兽站在眼前,头凑到他眼前,一只眼睛有他的头那般大。

虽然眼前的巨兽恐怖非常,但秦楚却没有恐惧的感觉,他一模肚子,巨腹还挂在身前,腰还是很酸,下体依然很痛。

只是心里那股烦闷恶心却消失了,一摸脸上却是眼泪不停流下。

“你为什么找他们来杀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摔伤在山谷时是我救你,族兽要赶你时是我维护,族兽要把你改造成能干活的男人时是我反抗,是我抗下你的那份劳动,族老要你成为生育树时,是我代替你割了逼,放了雌兽的子宫成为了族里的生育树!”

“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带着人类进来是杀我族兽时,是来报答我的,我想过与人类为族友的。”

“可你们真聪明啊,我还记得我被他们擒住的时候,你说人类不争王,人类讲究的是团结的把其他族群灭了。”

秦楚怔怔的听着,眼泪不断滑下脸颊。

“你现在过得可真好啊,你们人类把我用来耕地,拖木,你知道吗我的肚子里还怀了六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兽趴了下来,身体上是一道道交错的伤痕,伤痕下依稀能看见从前漂亮的毛发。

秦楚心中狠狠颤动,却见巨兽慢慢幻化成秦瑜的模样,只见秦瑜脸上浮着最深的愤恨:“先让你下十八层地狱,地狱债偿完后,定要你体验一番孕育妖兽的滋味。”

秦楚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眼眶血红,不由自主心疼的想要去抱她,正往前踏一步,人已经消失。

虚空中只留下一句话。

“可恨我舍不得看你红了眼,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你投胎成男人,定要你永生永世都要困在我的眼泪中。”

秦楚惊醒,想惊坐起,却发现巨大的肚子还是挂在身上,身上垫了柔软的靠枕,秦瑜趴着床铺睡着了,小脸露出来,泪痕散乱,楚楚可怜。

“公子你醒了?喝点粥水吧。”一个侍女轻手轻脚的把一匙粥水绕过秦瑜喂给秦楚。

虽然动作已经极其小心,但秦瑜还是被惊醒了:“三哥!你终于醒了!”

秦楚已经昏死了三天,秦瑜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能醒来了,几句话眼睛竟然又红了,秦瑜小心的把手抚上秦楚的肚子,僧人的话,她都从秦元那里听了。

秦楚肚子里还有几十粒卵还没来得及生产就孵化了,而孵化后就再也生不出来了,就算秦元用了一天用尽了各种方法企图撬开子宫口,但秦楚的子宫口已经彻底闭合用来孕育妖兽的一生,经历一整天的惊慌绝望后,秦元才撤下产婆,彻底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退侍女,秦瑜感受着秦楚肚子里妖兽的动静,这几天母体都在沉睡,所以妖兽都未曾有大动静,现在唯有祈祷这几十只妖兽都能一辈子那么和顺。

秦楚看着她认真一下又一下安抚着肚里的妖兽,又想到她梦里愤恨的眼神。

“三妹,你不要担心,什么苦都是我应该受的,我是来还债的。”

秦瑜以为他这话是在怪她,眼眶立即就红了:“三哥,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北方妖兽的卵……我一辈子陪你,我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还你此生的债……”

秦楚一把拉过她,唇堵着她的话。

吻了良久,两人才喘着分开。

秦楚肚里的妖兽宝宝不知为何突然用还未发育完全的爪子抓着子宫壁,其他的妖兽连带着躁动起来肆意蹂躏父体,秦楚忍着肚子巨大的痛楚,捧着秦瑜的小脸,眼神认真的看着秦瑜的通红的眼睛。

“我们互相亏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后十年,施主家将分崩离析,如今施主父亲与施主弟弟已是这场灾祸的开始。”

“施主父亲秦崖与贫僧有缘,若他跟着贫僧可保他一世无忧。”

秦崖生子后休息了几天,被秦元安排与僧人一起离开。

在马车上颠簸十几天后,秦崖来到了一间小庙。

临行前,秦元将这段时间僧人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秦崖,秦崖虽然不想离开儿女,但也已经被生育折磨得麻木,然而僧人的出现让他出现了一分平和宁静,所以他决定跟着僧人走。

至寺庙后,僧人为秦崖剃度。

“我代师父收了你,我法号慧慈,依序,赐你法号慧悲。”

剔下最后一缕发,慧慈道:“慧悲,从此你便是佛门子弟,凡尘俗世与你再无关系,往后,你要守八戒,勤修止观。”

几载过去,在慧慈的精心调理下,慧悲身子已恢复得差不多,脸色比往日红润不少,慧慈又教他习武,让慧悲身子日益精壮。

又是几载,北方蛮子崛起,在大宫边境屡屡烧杀抢掠,与强盗行径无二致,又恰逢镇北大将军因病西去,朝廷迟迟不派人接手,使得边境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此时又是寒冬,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还要寒冷干燥,外边的粮食因大雪进不来,城里百姓又无足够钱财与边陲小国买粮食,一来二去,便闹成了饥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慧悲正从坐禅中悠悠转醒,就听见慧悲的敲门声。

“师兄请进。”

待慧慈入房坐定,便道:“慧悲,北境的如幻寺方丈有书信到。”

“北境?”

“信上说北境有蛮子侵扰,此时有正值严冬,百姓无衣御寒,无粮可食,请我到北境助他安置百姓。”慧慈顿了顿,道:“你与我一同前往。”

慧悲垂眸,顺从道“是,师兄。”

行过晚课,慧悲独被留了下来,慧慈从布法台上缓步踱下,行至慧悲面前。

“慧悲,你出家几年了?”

慧悲跪于佛前,双手合十,虔诚垂眉,道:“八年有余。”

“你可知晓为何我从不让你出寺?只让你在寺庙参禅阅经?”

“弟子不知,请师父详解。”佛门有法,与师自称弟子,与同修称法号或辈分,慧慈是寺院的讲经者,于大殿中应自称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凡缘太重,入世有诸多纠缠,易生烦恼。但缘皆是几生几世造的因果,唯有自渡为上策。”

八年余已过,从前的记忆已然模糊,慧悲垂目若有所思,八年有余的佛法浸染将僧人的脸修得清瘦慈悲。

雄伟大殿上,佛祖低眉,慧慈侧站于前,脚前慧悲一拜。

“弟子受教。”

一番收拾后,二人骑上租来的马向北境奔去。

在寒冬中不眠不休骑了两夜,慧悲已然有些支撑不住。正巧二人已骑至一小镇,此时天已大亮,行至主街,街上的商贩吆喝的吆喝,叫卖的叫卖,有妇人翻挑着当季青菜,穿着袄子的孩童在街上追逐玩闹。

“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慧慈道。

慧悲应了一声,二人跳下马,牵马徐行,找了个客栈住下。

二人进房后,慧悲盘坐于塌上,凝神运气,将受寒的五脏六腑都暖了一遍。

只听一阵敲门声,伙计将热茶与热粥都送入房内。

“慧悲,先来喝碗热粥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慧慈看着喝完清粥就上塌休息的师弟,心底轻叹一口气,这八年来慧悲寡言少语,一心深入佛门,虽说这样是好事,可慧慈知道慧悲从未在佛法中获得真正的安宁,慧悲每参透一分佛法,便会觉得自己从前的罪孽深一分。

他曾无数次跪倒在自己脚边,痛哭着忏悔,可心结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开,七杀命格,唯有自渡。

吃完一碗清粥,慧慈盘坐于塌上轻声诵经,直到耳边不稳的鼻息渐入安定,才入禅定。

又赶了五日路,终于到了北境城。

进了城,只见两三行人匆匆赶路,此时正是傍晚,街道上一片沉寂,相比路上经过的几个小镇的热闹,城中更显冷清。

见过如幻诗方丈后,慧悲独自出寺闲逛。正思量着经句出神,却听见一声哭泣。

慧悲练了八年的止观,已能敏锐的抓住每一丝风吹草动,寻着声音走进一长长深巷,深巷两旁都是胡乱搭建的木屋,家家户户都禁闭着门窗,那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拐弯,就看见三个彪型大汉正摆弄着一个瘦弱孩子。

粗长的污浊物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只听一声阿弥陀佛,转瞬间袈裟披在那孩子身上,慧悲低眉立于孩子身前。

为首的一个大汉皱眉道:“师父,你这是作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天化日,王法何在。”

大汉大笑一声:“听口音师父是外地人吧,不知我们这里的民情也情有可原,年前蛮子屡屡攻城,强抓妇女壮丁,以致人口凋零,县令早有策令,准许对十岁以上的男子女子不娶而交媾,况且,只要有孕,便可每半年上官府领一斗米,一块肉,老子干她还是看得起她呢!”

一路上听闻师兄说北境世风日下,慧悲心里已有个底,只是没想到强奸民女竟成官府策令:“若是如此。”慧悲顿了顿,凝神扫过他们的大肚肥肠一眼:“贫僧赠你们一人一个娃娃,回去记得上官府领米肉。”

听着和尚莫名其妙的言语,另一个大汉眉头一皱:“大哥,跟他说什么废话!这女娃可是他老汉答应给哥们泄火的!”说罢,拎拳就上。

三人中排末的汉子眯眼打量着这个穿着单薄里衣,身形瘦弱,四十岁上下的僧人,邪笑道:“这和尚瞧着俊俏,不知道身体的滋味如何,老子还没尝过和尚的味道。”随之也跟着老二挥拳。

慧悲手上轻轻一挡,便将二人了力道卸了大半,只见霎时三名大汉的肚子就如气球吹了起来,慧悲道:“你们三人都有了身孕,不日便要临产,贫僧便不伤你们了。”

“你这邪僧!”

变故突如其来,三人惊惧的后退几步,抱着鼓胀的肚子仓惶跑走。

慧悲转身,就看见一张小脸畏惧的看着自己。

“回家吧,你家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转身望向身后,嘴巴无声的动了动。

身后就是女孩的家,可刚刚闹那么大动静,别说邻里,就是自家人都未曾出来看一眼。

“师父,我这般年纪,就是注定要有身孕的,就算叔叔他们没有……爹爹和兄长也会让我有的……”女孩轻轻说着,两行泪便流了下来。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胸前背后都绑着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还有一个孩子怯怯的站在门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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