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黑衣人艰难张了张嘴：“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见它只张嘴，没有声音，萧沫歆柳眉微蹙：“你大点声，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说，保证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首黑衣人再次开口，断断续续道。
如果可以选择，它真恨不得自己立马昏死过去，可如今已成为鬼魂的它，就连昏死，都已成了奢望。
萧沫歆直直盯了它好一会，愣是没弄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听不见它说话了？
难不成，睡了一觉，把自己的某些功能睡没了？
正待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觉，有人拍了她一下。
抬眸，便见尉迟冥拿着她的鞋子，意有所指盯着她的脚。
萧沫歆干笑一声，忙站起身子。
“以为它要被我折腾死了，所以一时着急，忘记了穿！”嘴上说着，萧沫歆接过他手中鞋子，套在脚上。
瞧着她耸动的小脑袋，尉迟冥眼底划过一抹宠溺的笑，抬手，取下她塞与耳朵中的手帕：“塞了一夜，不难受吗？”
萧沫歆慢三拍抬眸，瞧着他手中的手帕，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临睡前的举动。
一时间，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会睡懵了脑袋，把这茬给忘了。
以至于，她刚刚还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一觉醒来，把某些功能睡没了。
萧沫歆抬手，擦了下额头尴尬汗水，重新在为首黑衣人面前蹲下身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为首黑衣人：“……我说……我什么都说，保证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希望，你、你能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