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手中终于可以确定的角色表填好后宣读了一遍,在场的众人不仅没有异议甚至都流露出了几分期待的神色。他们相信这次有幸村部长助阵,舞台剧一定可以取得更加轰动全校的效果。
真田站在一众少年的身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有当幸村带着笑意的眼睛望向他时才微微一愣,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海原祭舞台剧演出当日,立海礼堂内部可以说是座无虚席,连与立海关系不错的外校青学、冰帝都被邀请前来观礼。真田带着巨大的野兽头套装扮,虽然只有两只眼睛可以勉强露在外面,但他还是用最认真的态度和最沉浸的表演展现完整流畅的剧情,尽力将一切做到最好。
气氛在幸村带着棕色的假发、穿着明黄色的公主裙出现在舞台中央,并与真田饰演的野兽伴着浪漫的音乐开始跳舞时达到高潮。真田揽着幸村纤细柔韧的腰肢,两人的右手十指紧扣,一遍一遍地在舞台中央旋转起舞。透过野兽的头套真田可以看到穿着华丽公主裙的幼驯染姣好美丽的脸庞,他十分庆幸自己的角色现在不用露脸,否则台下的观众一定可以看到他染上红霞的俊朗刚毅的脸庞和同样因害羞而泛红的后颈。
“最后一片玫瑰花瓣即将凋零,野兽的生命正在急速的流逝。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面前这个坚强美丽的姑娘,可惜爱意尚未宣之于口,他就要被魔法带去另一个冰冷的世界。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
在柳生充满感情的念着旁白的同时,幸村饰演的贝儿公主正趴伏在真田所饰演的野兽肩头不停啜泣,轻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希望有奇迹能使他从沉眠醒来。他将因情动而颤抖的双唇贴上野兽的头套,与之前排练时的借位表演不同,这次幸村对准了真田嘴唇的位置,用力吻了下去。
下面部那一层薄薄的软胶头套根本无法抵挡双唇的侵袭,真田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脑内仿佛有烟花瞬间炸开,整个人也随着幸村的动作直接僵在当场一动不动。
台下的观众被真情流露的表演所震撼,纷纷鼓掌喝彩将气氛推入新的高潮。随着丸井饰演的女巫将玫瑰花复原并解开魔咒,幸村才从真田的胸膛上抬起头,并帮助他卸下带了一整部剧的头套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田在头套摘下的瞬间还有些不适应舞台上刺目的灯光,他用手遮了一下被刺的有些恍惚的双眼,随后便看到穿着明黄色裙子、被舞台打光照的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纯洁美好的少年向他伸出手。
他晕晕乎乎地握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随后就被手的主人用力拉起并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真田君,你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海原祭结束的当天晚上,真田做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自12岁初次梦遗开始,真田一直将这件事当作正常的生理需求,一般都是晨起草草解决了事。他在梦遗的时候都是完全无意识的,从来没有过任何幻想的对象。
然而这次他仿佛坠入一个春光旖旎的梦境,梦里穿着裙子、带着假发的幼驯染笑着向他伸出手,邀请他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裙子和内衣,触摸那白皙修长又紧实健美的身躯。
当他禁不住诱惑抚上那形状美好的腹肌时,紫发少年突然牵引着他摸向身下对于国中生来说明显过于粗壮雄伟的性器,吓得他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田看着自己下身半勃的性器,又伸手摸了摸后穴处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湿润肠液,心里不禁一阵哀叹。
我完了,真田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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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真长大后的故事,私设众多;
-肉多量足,放心看;
-有食物入穴的py。
今年的圣诞节,东京难得下了一场大雪。簌簌而落的雪花像是将晴空的云朵揉碎了一样,飘然而下给这座繁华的城市裹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糖霜,看起来仿佛美好静谧的童话世界。
日前刚刚晋升为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三系系长的真田弦一郎警部今天难得早下班了一次。作为警视厅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年仅30岁的真田不仅深得上级领导的信任,下属们也都十分依赖这位刚直不阿、出类拔萃的新任长官。搜查三系主要负责暴力性质的刑事案件,平时工作十分忙碌,经常需要昼夜无休的加班办案。
“真田系长今天这么早就下班,肯定是要回家陪恋人吧!好羡慕啊……”
“听说系长那个漂亮的画家恋人今天要回国,肯定是要好好团聚一下嘛嘿嘿……”
没有理睬下属们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真田和课长报备了今明两天需要请假的安排后,换好衣服迎着漫天飞舞的飘雪踏上回家的路。
今年是他和幸村在一起的第15个年头了。高中毕业后真田考取了东京工业大学情报理工学科,毕业后成功通过公务员考试并成为一名东京都地方署警员,实现了家族和自己多年来的夙愿。网球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业余爱好和美好的青春记忆,现在只有工作之余他才会抽时间和幸村前往临近的网球场打上几局。
与真田规划好的职业选择和人生道路不同,幸村相对而言就随性的多。高三那年他先是应法国俱乐部的邀请走上职网的道路,在国外边读大学边前往世界各地打积分赛提升排名。凭借过人的网球天赋和连年在U17训练营中获取的职业级经验幸村很快就在世界级赛场上展露头角,最终在25岁那年得偿所愿,战胜一直以来的同籍宿敌手冢国光拿下自己人生的第一座大满贯奖杯。捧起法网冠军奖杯火枪手杯的那一刻,幸村漂亮精致的眼眸中闪烁着动人的泪光,他用微微颤抖的激动嗓音感谢着支持和帮助他的人们,尤其是一直以来不离不弃、陪着他跨越千山万水的幼驯染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一帆风顺、事事如意的人生终究是镜花水月,幸村在法网夺冠后的获奖感言虽然委婉含蓄,但两人身边的亲友不可能不从中窥见端倪。幸村家相对比较开明,且他的父母长期在国外工作生活,得知长子出柜后虽然需要花时间去消化和接受,不过在知道儿子的对象是从小熟识的真田之后也就愉快的默许了。而真田家这边的境况截然不同,作为世代公务员、一直传承着严谨家风的传统日本家族几乎完全无法接受真田出柜还和自己的幼驯染搞在一起的事实。真田的祖父真田弦右卫门得知两人的关系后气得差点卧病在床,随后就命令自己最信任宠爱的孙子去家族供奉的神龛前下跪反省。然而一向自律持重、听话懂事的真田这次却无比执拗,无论是断食、罚跪还是家法上身他都死撑着不服从长辈让他与幸村断绝来往的命令。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儿子受罪的真田母亲率先妥协,偷偷放了真田离家,嘱咐他自己会再好好劝劝祖父,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真田离家后,幸村便和他一起搬到了东京。利用这些年幸村参加职网赢得的奖金,两人在目黑区买下一栋毗邻美术馆的安静小宅院,由此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两人自高中毕业后就一直聚少离多,在幸村法网夺冠后又经历了一番向家里坦白关系的风雨波折,直到2年前真田家才逐渐接受他出柜的事实,两家的关系也日渐亲睦。同时幸村也于3年半前宣布退役,在家里和恋人的支持下他又重拾画技,如今不仅在东京和神奈川都开了画室,他的作品也得到业界的认可知名度不断提升,时常需要去海外举办个人画展。
两人的生活终于慢慢稳定下来,这些年来经历的一切使他们的感情经过时间的洗礼和磨难后历久弥新,有时与曾经的旧友聚会时朋友们都会感慨立海大的知名幼驯染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多年过去皇帝和神之子之间黏黏糊糊的氛围还是能闪瞎众人的眼睛。
今天是幸村从英国回来的日子,算起来真田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恋人了。恰逢圣诞节,作为一个对浪漫有些过敏的传统男人,真田其实对这些洋节不太感冒,不过这些年在幸村的熏陶下他也慢慢开始懂得准备礼物、营造浪漫的氛围了。
带着一身融融雪意踏进家门,屋里漆黑一片,幸村果然还没有回来。真田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幸村应该还在飞机上,到家怎么也得2个小时之后了,自己的准备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他盘算了很久,准备给风尘仆仆、许久未见的恋人一个惊喜。
幸村带着满身的霜雪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家中似乎没有开灯,只有客厅处的一台落地灯闪烁着发出柔和的暖光。他脱下大衣在玄关处抖落了一身洁白的落雪,将行李拉进室内后试探着出声询问:
“真田?我回来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紫发青年有些奇怪,这个时候真田应该早到家了吧,难道是警视厅那边有事又被叫回去加班了?
他走向客厅唯一的光源,发现桌子上竟然放着一个精致的草莓蛋糕。那是最近日本非常流行的一款做成圣诞树形状的蛋糕,嫩绿色和白色混合的奶油作为基底,上面点缀着大颗大颗娇艳欲滴的草莓和雪花形状的白巧克力片,搭配着星星点点洁白的糖霜看起来十分诱人。
幸村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这款蛋糕现在非常难买,肯定需要提前很久在门店预定,说明自家恋人还是很上心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准备品尝一下面前精致可口的蛋糕,便听到不远处的主卧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幸村转身望过去,发现虚掩的房门里似乎有轻微的烛光摇曳。
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景象瞬间让紫发青年钉在原地移不开目光。古朴又不失低调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光裸的人影,床下四周铺满紫色的雏菊和红色的玫瑰花瓣,床头柜和飘窗上摆放着几支点燃的香薰蜡烛,此时烛光正随着他推门的动作微微摇晃。
走近一看,蜜色的健硕身躯上此时除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之外毫无遮盖,他的恋人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黑色的丝巾蒙住了刚毅俊朗脸庞上的双眼,骨节分明的双手被一副银色的手铐牢牢锁在床头。最令人目不转睛的是那如红樱一般点缀在小麦色胸肌上的双乳正被一对精致的带着铃铛的乳夹折磨着,随着身体的晃动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幸村看着眼前无比香艳色情的美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向下半身涌去。
“幸村?”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响,床上的人影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幸村攥了攥拳,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欲望,压低声音欺身而上。
“这不是东京警界的新星真田长官吗?听说系长的恋人最近出国了,没想到他不在你自己也能玩儿的这么大。”
真田听了心里默默吐槽,果然是幸村,这时候还想着搞什么恶趣味……
“你是谁?幸村呢?”
看着十分配合自己表演的恋人,紫发青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还带着些寒意的冰凉双手先抚上两颗饱满艳红的乳粒,一边拉扯着夹子上悬挂的小铃铛一边揉捏涨红的乳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画家恋人恐怕满足不了这么饥渴的真田警官吧,”说着幸村将手往下滑,开始抚弄沉睡在丁字裤里还绵软着的性器,“既然是送上门的猎物,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唔、好凉……”
真田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早就被调教的愈发敏感成熟的身体在不断地抚弄下食髓知味,他不禁开始挺动腰部向身前恶劣的爱人索取更多。
“别急,马上就喂饱你。”
幸村将手伸进丁字裤的内部,粗大的肉棒在他技巧性的摩挲撸动下已经半硬起来,马眼处也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他将手伸向后方隐没在黑色极细布条中的蜜穴,指尖轻按了两下,发现那窄小之处极为乖巧地开始一张一合,试图用湿润温暖的穴道吞吃恋人正在四处点火的手指。
幸村眼神暗了又暗,他抽出手指在爱人圆润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打了几下,在蜜色的臀肉上留下几个微红的掌印。
“真这么骚?连扩张都准备好了。”
“呜……”
真田委屈,自己洗干净准备好等着被吃干抹净怎么还有错了?
听着恋人低的像小狗呜咽一样的呻吟声,幸村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圈。他今天必须要让自家高大威猛的警官恋人知道蓄意诱惑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村一边恶劣的想着一边伸手去床头柜寻找润滑剂和工具。他们两人在一起多年,真田深知幸村在床上一向强势霸道又花样繁多,自己年轻时没少吃苦头,不过现在他不仅习惯而且也渐渐迷恋上被恋人彻底掌控的感觉,卧室里因此也经常会备着蜡烛、按摩棒、跳蛋等一系列调教的工具。
幸村挑选了一根中等尺寸的肉色按摩棒,柱身上刻有逼真的筋脉,上部是圆润的仿真龟头。他将润滑剂涂满按摩棒的柱身,随后将真田下身碍事的黑色丁字裤扯下,并先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蜜穴入口。
因为已经提前做过润滑的缘故,本应干涩的穴道内现在十分湿软。扩张进行的非常顺利,很快真田身后的蜜穴里已经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出入。
幸村将按摩棒抵上被揉弄的有些发红的穴口,慢慢加力推入。
“啊…幸村……”
“这时候还想着你的小情人呢?”幸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同时语带调笑的伏上真田耳侧,“有这么喜欢他?”
“嗯。我很想他,也很爱他。”
这一记直球径直撞入心扉,幸村只觉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不禁隔着黑布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恋人的眼睛,然后伸手解开了丝带。真田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一个霸道的吻堵住双唇。
幸村的这个吻充满了强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中真田很快就落于下风。恋人高超的吻技让他几乎无法喘气,被轻咬和含弄的舌尖隐隐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处缓缓流下。等到幸村终于结束这个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吻,他不禁脸色通红地大口喘息了一阵才回过神来。
“我也很想你,弦一郎。”幸村看向真田坚定中侵染着情欲的琥珀色双眸,眼中的爱意和思念几乎要倾泻而出,“难得见你这么主动,今天一定好好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喜欢就好。”
“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脏的很。我去洗个澡,让这个玩具先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幸村边说边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抽插和震动的嗡嗡声从真田股间传来。
“……嗯。那你快一点。”
真田感受着身下自带发热功能的人造道具在后穴处兢兢业业地开始工作,不禁难耐地动了动腰,目光追随着那道身影直至紫发青年离开卧室。
幸村去收拾洗澡的时间其实不过十几分钟,可真田在床上却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后穴处按摩棒的各项功能虽然只是以最低档位运转着,但这种不间断的刺激和等待中不断酝酿的焦虑和期待让真田一直处于一种临界的煎熬之中,身下的肉棒早已充血挺立,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则正顺着马眼处不断渗出。
不行,一定要坚持住。
真田只能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不断克制身下翻涌的欲望,如果幸村还没怎么碰自己就这么交待了第一次,那也太丢人了……
再次推门而入的时候幸村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只有一条浴巾作为遮挡。幸村在高三时身高就已经长到了180,现在的他甚至比真田还要高上2厘米。从浴室里带出的蒸腾水汽环绕着修长高大的身躯,半湿的蓝紫色卷发、形状美好又白皙的胸肌和劲瘦柔韧的腰腹部勾勒出一副宛如希腊神话中俊美的男神阿多尼斯坠入凡间的油画,让真田无论见过多少次爱人的身体还是会一遍又一遍的沉沦其中。
幸村看着自家恋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再次勾起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田买的蛋糕看起来很好吃,要不要一起尝尝?”
真田回过神来发现幸村手上拿着自己排队预订才买到的限量款蛋糕,他有些困惑地眯起眼睛,直到幸村将香甜滑腻的奶油涂上他的胸肌和乳尖他才明白过来,刚想制止恋人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即将说出口的话到嘴边却被奶油绕着乳晕打转的动作转变成难耐的呻吟。
“唔……”
幸村接着拔出还在不断震动发热的按摩棒,伸出手指戳弄那已经是一片泥泞的穴口,眼中的神色被欲望搅动的愈发深沉。他从造型精致可爱的蛋糕上摘下一颗鲜红欲滴的圆滚滚的草莓,在刚吐出按摩棒还在轻轻翁合着的穴口处试探了一下,随后慢慢塞了进去。
“呃—幸村……”
幸村一边舔舐着真田身上被涂开的奶油,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看着那比草莓颜色还要艳丽诱人的蜜穴吞进去5颗形状大小不一的草莓他才终于放过已经被刺激的眼尾通红的恋人,旋即露出自己下身已经充血涨大的粗壮肉棒。
“弦一郎的小穴还是这么贪吃呢,”幸村边说边跨坐在真田身上,将自己尺寸惊人却颜色清浅,和他本人一样漂亮干净的肉棒伸到恋人嘴边,循循善诱道,“舔一舔等下让你舒服的工具好不好?”
真田忍受着后穴处被填满的异样感觉,听话地张开嘴收起牙齿,含住恋人硬挺的性器上下吞吐。虽然在一起多年,但是口交这种事幸村很少让他做,因此吞吐的动作稍显生涩,不过在幸村眼里却是难得一见的勾魂风景。
一想到平时在警视厅威风凛凛,办案时雷厉风行、刚直果敢的警官恋人正乖乖地含着自己的肉棒,眼角因为口中无法全然吞下的巨物染上几滴脆弱的泪花,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涨大了不少。
怎么又变大了,真田心里暗暗叫苦。每次和幸村做爱他都很好奇自己身下那个窄小的入口是怎么吞下这超出正常人尺寸的硕大肉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村用手抹去恋人眼角滑下的泪珠,抽出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抬起真田修长结实的双腿,对准那个还含着草莓的艳红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好涨……”
粗长的性器推开圆鼓鼓的草莓长驱直入,已经成熟发软的果实在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被搅碎成嫣红色的汁液顺着穴口的缝隙争先恐后的涌出。被占有和填满的刺激使真田的眼角又迸溅出生理性的泪水,只能随着身上恋人的动作在欲海中不断沉沦。
“轻、轻点……啊、幸村……”
幸村看着眼前爱人迷乱的神情,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他挺腰一次次向最深处的软肉顶去,真田穴道中的媚肉很快就在激烈的挞伐中溃不成军,为了讨好那根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只能畏畏缩缩的紧紧贴上去,扭捏地蠕动着想要讨饶。
幸村只觉得下身好像在被千万只柔嫩的小手爱抚轻拂一般,湿软又紧致的穴道紧紧吸附着自己的肉棒,仿佛一个尺寸刚好合适的会活动的套子一样。他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一边狂乱地亲吻着真田的喉结、乳晕等敏感部位一边道:
“弦一郎的里面好舒服……真想干的你永远下不来床,只能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泄欲工具。”
“啊……慢点、别顶那里……”
“那里是哪里?叫我的名字,弦一郎。”
“呜——精市、精市…我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等我一起射。”
真田被紫发青年接近百余下深入穴道深处、直击敏感凸起点的肏干顶弄地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然而恶劣的恋人却在关键时刻按住了他唯一宣泄的出口。
“啊啊!精市、求你……”
幸村被即将高潮而紧缩的穴肉绞得死紧,差点直接交代在真田体内。他将涨的紫红的硕大肉棒抽出那淫靡的穴口,刚准备贴上恋人的肉棒用手抵达最后极致的高潮,便听到紧闭着双眼、脸上已经绯红一片的蓝发青年轻轻道:
“没关系……射在里面吧,精市。”
幸村愣了一下,旋即吻住那两片还在不断喘息的薄唇,将硕大的肉棒再次顶入蜜穴的最深处,狠狠地抽插了十余下后放开了禁锢恋人的手,两人一起攀上绝顶的巅峰。
“弦一郎,你好棒。”
幸村将肉棒埋在真田的身体里,轻吻着爱人高潮后有些失神的眼眸。
真田缓了缓,晃动了一下一直被拷在床头的双手,银质的警用手铐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钥匙在床头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村抿嘴一笑,拿过钥匙后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儿,看起来并没有要解开手铐的意思。
“真田君向来公私分明,这次居然把警用装备拿回家当情趣道具,”幸村将好看的紫晶色双眼眯起,弯成两道月牙的形状,“你自己说要怎么被惩罚才好?”
真田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还没等开口回应他就惊恐地发现体内的肉刃似乎又有硬起来的迹象……
“幸、幸村……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幸村轻松压制住爱人试图挣扎的小动作,深埋在蜜穴内的巨物再次苏醒。他伏下身子用温润的语调缓缓道:
“弦一郎明天请好假了吧?既然主动勾引我就要提前做好觉悟哦~”
圣诞的夜还很长,窗外灵动的雪花洗去东京都平日的冰冷铅华,让这座城市呈现出柔软浪漫的另一面。顺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床上交叠的两具美好身躯正借着节日重逢的欣喜诉说着对对方深入骨髓的爱意,低哑的呻吟和肉体交缠的碰撞声整夜都没有停过。
在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里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唯一,携手走过一路的风雨,少年的喜欢演变为更加深沉的爱意和刻入骨髓的灵魂寄托。在未来漫长的日子里,他们依然会执手共度,直到霜雪满头。
——时间会把对你最好的人留在最后,毕竟喜欢是一阵风,而爱是细水常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注:关东大赛后剧情,柳切关系自由心证。
关东大赛决赛,立海大以两组双打获胜、三组单打全负的战绩输给本届的黑马青学,丢掉了15年来的连胜冠军记录。
经历了这次的失败,每个立海正选的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他们的部长还在顽强地和病痛做着斗争,艰苦的手术结束后等来的却是唯一的牵挂和期望落空的消息,幸村在病房里绝望又不甘的嘶吼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少年的心上。
距离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还有一个多月,此时正值暑假期间,真田和柳商议后制定了一份更加严苛的赛前训练日程。这份安排不仅延长了每日的训练时长,还增加了与其他学校的联合对抗练习赛,旨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好好冲刺,在全国大赛上洗刷败北的耻辱,达成三连霸的宏愿。
这个周日上午恰好安排了与邻校的友谊赛,正选们早上八点就在立海大附中门口集合准备前往比赛场地。然而大家在太阳底下一直等到上午九点半,唯一的二年级正选切原赤也还是没有出现。
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副部长,和打不通电话紧蹙双眉的军师,众人不禁开始为不靠谱的海带头小朋友默哀。最终他们一行只能在少一人的情况下出发前往比赛场地。
“哇啊啊啊啊——!”
切原在摁掉了自己设置的十几个闹铃后,临近上午10点才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然而当他看到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边惨叫一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过来。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副部长非打死自己不可!
切原连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都懒得打理,飞速洗漱完并套上校队运动服、背上网球袋就往家门外跑。切原的姐姐只看到一团影子像年幼的豹子一般从客厅窜了出去,本想提醒弟弟手机不要忘带的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的匆忙的切原因为没带手机,再加上对邻校的路不熟,等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友谊赛已经接近尾声。真田刚战胜对手从球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擦汗就看到不省心的后辈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地站在场边,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切原赤也!太松懈了!”
真田快步上前,刚要对气儿还没喘匀的海带头进行铁拳制裁,抬手的瞬间却被另一只手堪堪拦下。
“弦一郎,等下我来吧。你不是还要去医院看幸村吗?”
真田偏头看了柳一眼,还是放下了手。最近他经常需要去医院陪幸村复健,除了训练之外部里的琐事基本都交给了柳,让他来处理自己肯定是放心的。
“啊。那我先过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切原睁开准备接受制裁所以紧紧闭起的暗绿色猫眼,悄悄抬起眼皮望向身前的两个怪物前辈,脸上无法自控地露出劫后余生的窃喜表情。
果然还是柳前辈最好了!海带头小朋友开心地想。
真田走后,柳留在现场和邻校的网球社员们寒暄了一番并表示了谢意,随后便召集部员们一起返回学校开总结复盘会。
回学校的路上切原有些忐忑不安,本想上前和柳前辈搭话然后承认错误的他被围绕在高大少年周边的低气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因而只能悻悻地跟在队伍最后,听着丸井和仁王前辈的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赤也你也太不靠谱了,早上我们等了你1个多小时哎,副部长气的脑袋都要冒烟了~”
“呜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迷路能迟到这么久,你这理由骗鬼鬼都不信吧puri。”
“好吧仁王前辈,我是没有听到闹铃才起晚了……所以说柳前辈回去不会罚我跑100圈吧,大中午的好热——”
“你也太天真了赤也,惹怒了咱们的军师大人,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中午立海大附中的校园一片寂静,只有三三两两的少年穿梭在能带来一丝凉爽的树荫下,聒噪的蝉鸣仿佛在诉说炎炎夏日的烦躁与黏腻。除了他们这种需要维持日常训练的体育社团,很少有人会在暑假期间出现在校园里。
抵达部活室后,柳快速带着部员们做了友谊赛的复盘,并针对性地给每个人都增加了不少的训练量。切原本以为这次新的训练菜单上自己的训练量肯定是最重的,没想到柳只给他安排了每天额外跑圈、扎马步和蹲起的训练。
复盘结束后,正选们都不敢多加停留,只想抓住机会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平时训练散漫如仁王和丸井都感受到了自家参谋刚刚复盘时平淡语调中深藏的凌厉与不满,似乎隐隐有一股冷气盘旋在部活室内久久不能消散——总是抱着笔记本,眯着眼睛站在正副部长身边的参谋,今天比往常,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怕……
“赤也,你留下来。”
“啊?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要跟着前辈们出门的切原被叫住后挠了挠头,身前的丸井转头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瞟了他一眼,随后贴心地带上了部活室的门。
切原感觉自己身后冷气直冒,他硬着头皮转过身,飘忽不定的目光在看到柳前辈靠在桌子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长的塑料绘图尺的时候只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诶诶诶诶诶——??
切原浑身僵硬的呆立在门口,一头乱糟糟的深色卷发差点全都炸起来。
“赤也,趴过来。”
柳抬起左手,塑料尺点了点身旁的桌面,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柳柳柳前辈!”如同小动物一般灵敏的直觉瞬间发作,切原硬生生制止了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立正站直嗷地叫出声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迟到了!对对对不起!!”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那等下的惩罚翻倍。”
柳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缓,英俊的脸庞上似乎没什么表情,可切原却从中读出了不容抗拒的意味。继续僵持也不是办法,他只好耷拉着脑袋一步步向前辈所指的地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最后眼一闭心一横,如同打蔫儿的蔬菜一样往桌上一趴,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臂弯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柳前辈平时对自己还是很温和的,总不至于下手比副部长狠吧……等下一定要态度诚恳地好好认错,忍忍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嗷——!柳前辈!!疼疼疼疼疼!”
兜着风的塑料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柳几乎是拿出了平时打网球的力气狠揍这团不着调又不听话的海带。薄薄的一层运动服短裤根本无法阻隔如同火燎一般的剧烈疼痛,切原从挨了第一下之后就开始大声惨叫,一只手死死抓着桌沿,另一只手挣扎着向身后挥去,两条修长柔韧的小腿也不断地上下踢蹬,活像一只脱了水的海洋生物。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啊啊嗷嗷呜——!!我知道错了!柳前辈!!!”
柳伸出右手牢牢按住身下正不遗余力挣扎扭动的少年,任由切原的惨叫穿透自己的耳膜,继续维持着力度一下下落着尺子。藏于运动服短裤下饱满结实的臀肉在狠抽下迅速红肿发胀,切原没想到一向温和稳重的柳前辈竟然下手这么狠,慌乱中他甚至挣扎着想要从桌上爬起来。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嗷——!我真知道错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啊呜——柳前辈!!好疼好疼!停一下、就停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二十下过去,切原就被揍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湿漉漉的海带头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数据说话的柳知道怎么才能打的更疼又不伤筋骨,每下尺子不仅力道狠重角度也不是一般的刁钻,从没挨过这种狠打的切原甚至觉得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不是普通的塑料尺,而是一把钢刀在一下下剁着自己可怜的臀肉。
“错哪儿了?自己说。”
柳将尺子虚虚地搭在已经要冒火的两瓣臀肉上,语气听起来依旧平和。
“我我我不该迟到!我不该通宵打游戏没听见闹钟!!我不该不认真对待训练……我真知道错了柳前辈呜呜呜呜——”
被身后的威胁吓得瑟缩成一团的小海带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他赶紧倒豆子一般开始认错,生怕那万恶的塑料尺再揍上自己已经疼的发颤的两团软肉。此时的切原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一巴掌拍晕那个因为卡关所以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的自己……
“早上所有人一共等了你97分钟,一分钟一下。除去刚才的20下,还有77下,有意见吗?”
“啊??不、不要!!柳前辈饶了我吧!!”
切原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下都挨不了了,可身后传来的恶魔般的宣判吓得他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要是真的打完这个天文数字自己的屁股岂不是要烂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右手使力按住再次试图挣扎抵抗的小孩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任由切原喊的惊天动地也无动于衷。面黑心软的真田也许吃这一套,可他柳莲二不吃。今天他就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这团海带,不打到怕也要让这个后辈牢牢记住这刻骨铭心的教训。
塑料尺继续夹着风声落在越来越肿胀的臀肉上,很快30几下过去,切原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和沙哑,抓着桌沿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无论他如何求饶和认错,身后的尺子如同长了眼一般一下不停地反复搓磨两片肿大的臀肉,逼得他最后只能小声呜咽起来,夹着哽咽声的低吟听起来好不可怜。
“呜呜呜——呃!柳前辈……”
柳在还有20下的时候暂时停了手。听着身下少年明显低沉下来的泣音,他放开压制着切原的右手,继而抚上那正在一耸一耸抽搐着的后背,给哭的岔了气儿的小孩儿顺了顺。
切原被按在腰上的手得到解放后立刻捂住了自己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烤的两瓣软肉。呼呼肿起的臀肉现在连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因此他只敢虚着将手搭在自己的运动裤上,连揉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切原赤也,你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吗?”
作为王者之师的立海大今年刚刚丢掉了关东大赛的冠军,而随之而来的全国大赛也是强敌环伺。他们的部长还在进行艰难的复健,为了实现三连霸的梦想、延续王者的辉煌他们每个人都在全力以赴,而被寄予厚望的后辈不仅没有这个觉悟,甚至连最基本的规矩都无法遵从,他怎么能不生气失望。
何况,他和精市、弦一郎在全国大赛后很快就要升入高中,立海网球部的未来也许都要交到切原手里。而这个迷迷糊糊的小孩儿依然我行我素,除了球技有所进步之外,心性、责任、领导力这些品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把手拿开。”柳一向平和冷静的心这次也少有的被激起了怒火,他将手中的塑料尺放在一边,转而从身后白板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根木质的教鞭,“裤子脱了。”
“呜呜呜——还、还要打吗?”疼的只想缩成一团的海带头已经不敢不听话,他刚颤颤巍巍地将手从饱受摧残的屁股上移开,偏头就看到怪物前辈手里多了一根更加恐怖的凶器,“哇啊啊啊柳柳柳前辈!!不要用那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再次伸手压制住缓了一阵又开始激烈挣扎的小孩儿,这回像螃蟹钳子一样胡乱挥舞的双手都被牢牢按在了身后。切原刚挺腰想从桌子上爬起来,就感到身后一凉,两瓣滚烫红肿、瑟瑟发抖的臀肉就这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咻——啪!”
“哇啊啊啊啊!!”
木质的教鞭宽度不到1厘米,长度两尺左右,暗色圆润的棍身布满一节节凸起的花纹。教鞭不像塑料尺一样温和,使用起来更加凌厉,虽然柳控制着抽打的力度,还是不免在少年已经深红发肿的臀肉上留下一道发白的印子。
切原被这一下打的脑子嗡嗡直响,脱口而出的惨嚎甚至已经破了音。身后那一道棱子迅速充血肿起,横在已经是回锅肉的两片臀瓣上。如同刀割火烤般的疼痛逼得他眼泪都从眼角飞溅而出,洒在米白色的桌面上很快就洇湿了面前的一小片区域。
“咻——啪!咻——啪!咻——啪!”
……
柳并没有给他多少缓和的时间,手中的教鞭毫不留情地继续挥下。很快深红发青的两团上布满了一道道笔直的肿棱,仔细看会发现每道痕迹间的距离几乎一致,从腰下到臀腿之间加起来不多不少一共10条。
“呜呜呜呜……咳、咳——”
切原此时连求饶的话都没劲儿说了,他被严厉又狠重的惩罚彻底拍成了一团瘫软在桌上的海带,就算没有柳按着他也没有力气继续挣扎,只能发出如受伤小动物一般绝望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十下,赤也。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
柳暗自计算了一下小孩儿的承受能力,在不破皮的前提下瞄着肿棱之间的空隙,用6分左右的力气挥下教鞭。很快少年身后的臀肉就又肿大了一圈儿,被教鞭抽出的印子边缘已经由青变紫,臀尖处的皮肉在反复蹂躏下变得不再柔软,开始隐隐发硬。
“呜呜……呃啊—!”
最后一下,深栗色短发的少年将眯起的双眼睁开一道缝隙,高高扬起的手狠狠地向小孩儿尚且白皙柔嫩的臀腿之间挥下教鞭,受击的软肉迅速肿起一道新鲜的红棱子。
将近100下的严厉惩戒终于结束,柳放开了在切原后腰处压制的手。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小孩儿直接顺着桌沿往下滑到地上,不过他在饱受摧残的屁股挨上冰凉地面的刹那就疼的直接弹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好疼……屁股要烂了—”
切原狼狈地瘫在桌上,此时的他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身的冷汗浸湿了棕黄色的运动服,本来挂在腿弯处的短裤在挣扎中滑落到脚踝的位置,哭红的暗绿色猫眼、软塌塌的头发伴着他无法停止啜泣所发出的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声,这凄惨的场景让人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软趴趴的小人儿是在球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赤也”。
柳拉开部活室的大门,门口趴着听墙角的一众正选猝不及防,差点一头栽倒在高大少年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哈哈哈莲二……我们有东西——”
“我们有东西忘在部活室了,”柳接上他们的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知道你们会这么说。进去吧。”
面色冷淡的参谋前脚离开,其余几个少年立刻鱼贯而入。见惯了大场面的几个人看着瘫在桌上的小孩儿那如调色盘一般青紫斑斓的肿大臀肉,心里都是微微一惊。
“哇,能逼得咱们的参谋动手打人,赤也你还真是有本事。”
丸井第一个走上前,盯着后辈凄惨的身后啧啧称奇。
“呜呜呜呜……疼死了——”
切原在刚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脑中只剩下疼这个字的少年也不知道柳前辈是什么时候撇下他出去的,更不知道那群无良前辈是什么时候围在他身边的。
一群少年虽然嘴上叽叽喳喳地嘲讽着自家后辈,行动上倒也没有落下。出身医生世家的柳生自觉地承担起冷敷消肿的重任,不过他刚将拧得半干的凉毛巾按在惨不忍睹的伤处,一声惨叫差点震聋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
“还有力气叫,看来没什么大事pur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还有些担心的众人听着小孩儿杀猪般的惨叫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其实按照赤也闯祸的概率,被收拾也是常事,他们几个完全不会为此担心。不过这次不一样,赤也那快破音的喊声是真惨,他们在外面听着心里都发抖。谁也没见过柳动手打人,这回可真是开了眼了,果然表面越温和的人越惹不起啊!
像软脚虾一样趴在桌上的海带头被身后的凉毛巾一激,似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再次手舞足蹈地挣扎起来。幸好正选中唯一的老好人桑原反应快,赶忙上前按住切原不断扭动的身体,防止冷敷的毛巾掉下来。
“说起来,赤也你还真能叫啊。”丸井吹爆了嘴边的泡泡,声音也跟着轻快起来,“刚才就叫得整个球场都能听见,也就是现在放假学校没什么人……不过等下得去看看咱们的参谋有没有听力受损。”
“柳可不吃你这一套,叫得再惨也没用。”仁王双手插着兜靠在桌边的柜子上,语气凉凉地评论,“赤也,现在对你来说莲二是不是比咱们的副部长还可怕啊piyo。”
“呜呜呜呜呜谁知道会这样,我的屁股是不是裂开了好痛——”
“放心赤也,咱们的参谋技术好的很。你这伤看着恐怖,今天养一养肯定不会耽误明天的训练的……呃,莲二!”
部活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高大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几个瓶瓶罐罐。
“呜哇——”
正要反驳丸井前辈的少年感到身后的门被推开,猛地从桌上弹起来,冷敷的毛巾也被抖落在了地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一下提上裤子,虽然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强迫自己转身,和门口前辈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柳柳柳柳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原心惊胆颤地观察着前辈的脸色,不知不觉中身后的两团软肉又开始被吓得突突直跳。比起严苛正直、习惯用训斥和暴力解决问题的真田副部长,柳的反差感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真田手下有着“打不死的海带赤也”之名的小孩儿现在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之中……
“参谋你早该学习副部长的铁腕手段了,看看赤也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啊puri。”仁王微微佝偻着身体,窝到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放入打水盆中的柳生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评论道。
“就怕一次印象还不够深刻,”柳生推了推眼镜儿,平静地接话,“这么快又能活蹦乱跳了。”
柳扫视了一圈屋里的队友们,丛容地开始下逐客令:
“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40分钟了,都散了吧。赤也留下来。”
“什什什么!!”被点名的小孩儿睁大了那双暗绿色的猫眼,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真知道错了柳前辈……”
正选们同情地看了切原小朋友一眼,立时作鸟兽散。
柳只感到有几阵旋风从身边一一擦过,瞬间不大的部活室只剩下他和切原两人。
“…如果全国大赛时大家都有这种速度,立海大夺冠的概率将是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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