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脑中，不由闪过了白长老的面容。
两个白长老，其中一个，死在古玄手里。
那位白长老，临死之前，向古玄求饶，说知道百灭的一个大秘密。
若不知道那个大秘密，不可能杀死百灭。
然而，诛杀百灭的过程，虽然艰辛，但并未超脱古玄的预计。
艰辛程度，和白长老口中所说的“不可能”将其杀死，相差太远了。
白长老好歹是一位巅峰圣君，又是百灭的心腹，没理由毫无根据之下，就说出那一番话来。
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白长老可是打算将百灭的秘密，作为活命的本钱的，绝不会骗自己。
这么一想，古玄心中愈发肯定了刚刚的猜测。
百灭，或许真的没有死！
没有谁规定，“大换魂术”只能施展一次！
或许，在塔主之前，百灭还施展过一次“大换魂术”，拥有了另外一个身份！
一个在外人看来，绝对无法想象得到的身份！
只有这样，朱胆神侯刚刚的变化，才说得通。
“柯少侠，有问题，大有问题！
他刚才那般，不仅是要拉拢人心那么简单，他是真的想要保住百城联盟的武者们。
很有可能，他便是百灭的另外一个身体！
朱胆神侯正是收到了他的灵魂传音，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地对他下跪，表示要效忠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