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倾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昨天那场翻云覆雨如同梦里的景色般,他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便会回归原先的生活轨迹,所以抓紧了机会往狠的去欺弄。可现在回味过来,只觉得那副淫荡造作的模样实在让人害臊,他咽了个口水,闭上眼,想当个鸵鸟不管不顾。
应倾俗缩起身子往后一倚,便触到另一具光裸强悍的身躯,他下意识往前缩了缩,可后面的人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只大手覆住了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揣,直至他们真的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像是要把血与肉也一同融化了交合在一起。他身下的巨物倒是乖巧地沉睡着,身上那张嘴却是细细得吻着应倾俗细弱的脖颈,倒是显出了几分温情。
“别亲了.....痒。”应倾俗本是想躲开这过分亲密的举动,没想自己的语调里不自觉夹杂了几分骄纵的气息。难道他还真就是如此放纵之人?
害怕去细想,应倾俗轻易扯开身后人的阻挡,缓缓撑起身子,摸索着下床,那小穴好不容易合起家门去落地,仍觉得异物感满满,连走起路子都得微敞着腿,恨不得把手放在小穴里扒拉开走路似乎才得好受点。
而应倾俗也只敢放在脑子里去想着,他那长时间形成的体面还不允许他去直视自己的本能,也就只能装做个被操坏的破烂袋子,在地上艰难的走着。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窥见洞外的世界,没有被过度开发而导致的脏乱,也没有现代城市所呈现的高新科技,这里只有最原始的部落,往视野的最远处望去,只能看到邈远的草原和正在缓缓流淌的溪流,入鼻的竟只是久违的清香。
应倾俗往前迈了一步,却跌跌撞撞的从绵软草坡滑下,最后敞开赤裸的身子躺在了暖日和白云的身下。他难得的想哭出声来,也不知道是为刚来第一天就被陌生男子给操了,还是为自己离开了原先的世界的怅然,又或者只是哭这白云比天下最白的颜色还要皎洁。
他明明不爱哭的,明明自从十七岁自立门户之后就未曾哭过。
可现在眼眶拦不住这么弱小的情感、微不足道的情绪。
耳边传来男人踱步的声音,或许是担心自己。
大尾巴狼高大的身子就立在旁边,阳光投下的阴影罩在了应倾俗的头上,为他挡去不必要的刺眼。过不了多久,男人虔诚的跪坐了下来,本是锋利的眉眼却被溢出的温柔给替代,他俯下身子,在少年的额头上刻下了一个吻。
大尾巴狼好像很喜欢亲我,应倾俗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彻底松懈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兢兢业业的运转,想的也只是自己和眼前人的关系,显而易见的,他们是伴侣,又或许该说,自己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和他是伴侣。可放到现在,自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顶替了原先的灵魂,这对不知情的男人是不公平的,而对自己也不能没有交代。
应倾俗翻过身,撑着头,直望进男人的眼中。
少年满是灵气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嘴角还携着可爱的笑意,本是不谙世事的相貌,却又有独到的摄人心魂的力量。
可他只是用白嫩的小手指着自己,“应、倾、俗。”他得让对方认清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眼前的男人静静的看着他。
应倾俗有些琢磨不明白,他这是没看懂自己在表达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他真的来到了一个灵智未开化的原始世界。这实在令人有些烧脑筋。
正待他自己琢磨还有什么方法时,男人字正腔圆地说,“应倾俗。”
流利的不像是第一次说这种语言。
“对对对,”应倾俗激动地盘腿坐起来,又突然想到对方应该又不理解了,便改作兴奋地点头,“你还挺聪明的。”
“那我也给你起个名字吧,不然也不知道一直叫你什么。”
“就叫哈提吧。”
少年指着他,“哈、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点点头。
给具象的事物赋予抽象的名字本就是一种学问,或者说是拥有智慧生物的一种能力。哈提的理解能力非常的强悍,只要有明确的指向,他都可以推断出说话人的意思,可能他也是某个智慧种群的遗孤,又或者.....应倾俗环顾了四方人迹罕至的旷野,或者哈提也只是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闲逛,脑子胡思乱想得出的经验?
余下的日子因为没有具体的任务显得无比漫长,时间让人忍不住去随意挥霍。有时候他们二人便整日呆在洞穴内睡觉度日,有时候是应倾俗漫无目的的在周围闲逛,有时候应倾俗想方设法让哈提去学习自己的语言。而更多的时候,是他们在雨后的泥泞上做爱、在漫天的繁星下做爱、在古老的巨树旁做爱,男人操着少年,精液像乳汁一般哺育着他。
明明他们隶属于两种物种,别说共同话题了,连个共同语言都没有,但是应倾俗有时候又觉得,爱与美之神一定是知道他从前的不易,所以才补偿他一份珍贵的感情,让他剔除了所有外在的多余,赶走了语言导致的误解和累赘,只留下最纯粹的肉体的交融、两个精神的依恋。
应倾俗有一会没一会的乱想着,白嫩的手指正把茎干编作草环,植物的汁液挤进了他的指缝之间。
这时,哈提少见有些慌张的走了过来。
“蛋,裂开。”
“啊?”
应倾俗手下的动作一停,脑子里终于闪过先前从他小穴里跑出的三颗蛋仔,他有意无意的想去忽略这件事情,主要是生子这件事情实在是在他的底线上跳皮筋。生完之后的那几日他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哈提的脸色,只觉得他也不予重视,索性便也一了百了不再关注。
没想到今日这东西又死灰复燃。
但这也不能真的就不管了,应倾俗懒懒说道:“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了个哈欠,乖乖巧巧地靠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朝洞穴的方向走去。
进了洞内,哪还有所谓的三颗蛋,明明是三个早已脱胎成型的青年。若是哈提在看到异象的一瞬间就敢来找自己了,来回的步程最多也就不过半个钟头,这蛋里长出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窜那么大个了?
“妈、妈。”
为首的黑发红颜少年率先叫出了口。
应倾俗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个金发蓝眸的少年已经把自己摁到在了软铺上,明明是刚出生的、自己的孩子,现在却用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脖颈,锐利的牙齿小心的拨弄着那薄薄一层软皮。
“喜欢妈妈。”少年人干净的嗓音表达着炙热的喜爱,背德的阴冷感却一下子爬上了应倾俗的全身。
他还来不及推拒,就因少年下一步的动作叫出了声,他像个真正的刚出生的婴儿舔弄着母亲脆弱可爱的乳房,汲取着那甘甜香软的汁水,另一支手却是未曾停留的逗弄着另一颗撑的艳红的粒珠。
“啊....啊,不要,唔....我不要。”应倾俗无力的抓着他的金发,比起拒绝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而另外的第三只手却是早就准备好握住了他的脚踝,湿润的舌头从细白的小腿一路向上,却是又亲又咬,在大腿根子那地方更是咬的愈发凶狠,只怕是又流出青一块红一块的印子来。
应倾俗逃不开这两人的桎梏,只能无助的向方才一直站在洞外的男人求救。
“啊.....哈提....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是这么一眼让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只看到原先待他无比温和的哈提,在应倾俗被自己的两个孩子操弄的时候,露出了床第欢愉时专有的侵略性,他再熟悉不过的粗长阴茎就这么直挺挺的对着自己,应该玩弄他的人却是倚靠在洞壁上,不为所动。
他像是满心欢喜的看着骨肉间乱伦似地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