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停车熄火,却没有下车,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驾驶室里,这两个礼拜单位里
的事挺多,接近年底,因为牵涉到很多客户单位下一年的合作,所以售后服务是
公司年底工作的重点,平常走走过场的售后维护工作,也在豪的要求下认真了起
来,手下的一帮子人被派到各个客户单位,检查、维护设备兼做好客户关系,豪
也着实跑了不少公司的重点客户,基本上没怎么在单位呆过,所以很少在单位看
见琳,年底公司几乎每个周末都开会,豪也就没有时间去琳租住的地方,算起来
豪差不多一个月没怎么见到琳。
因为忙,和月的性事也少了很多,他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
天天缠着月,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还是得
悠着点,虽说在性能力方面豪还是很自信的,可是面对着月这样年纪的女人,还
是一个在情欲方面被二度开发的女人,比之一般三十多岁的女人更加如狼似虎,
不加节制地满足她很容易让自己的性能力迅速走下坡路,也很容易会让她感到和
自己的性事索然无味,如果月因此变成纯粹追求刺激的女人,那她就会有往滥交
方向发展的可能,虽然豪觉得月滥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打开情欲闸门之后,
谁也不能保证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荡妇是迷人的,因为荡妇能将上天赐给女人的魅力完完全全展现出来,成为
对男人的恩赐,但是荡妇再往前一步,完全追求刺激的女人却是豪无法接受的,
他觉得那样的女人更像是发情的野兽,即使野兽发情也只是某一段时间,而单纯
为了刺激的女人却随时可能发情,变成彻底的淫妇。
对于和刘征夫妇的交换,豪觉得应该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在夫妻激情
已去的时候能够让他们重新拾起过去的激情,也能为彼此带来一点新鲜和刺激,
也就是说这些只是夫妻生活中点缀的配色,始终不能成为主色调,如果月经常与
别的男人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那是豪不能够接受的,夫妻就是夫妻,说
到底双方互相拥有,是对方一辈子相依相靠的人,会互相扶持着走完这一生,其
中夹杂的外在因素过多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意外。
因此他对于对于刘征是不满的,无论是月上次说他私下里提出与月单独相见,
还是从第一次见齐晓璐时的算计,包括旅游回来后的屡次暗示他两家人再次互换,
都让他觉得刘征在自己的游戏中是个危险的存在,倒并不是说他对自己有着多么#9449àjīàǒsんù.℃ǒΜ(zajiaoshu.com)
大的阴谋,而是豪隐隐觉得刘征对于这样的交换乐此不疲,而不是像自己一样只
是作为调剂。
豪暗暗告诉自己,是自己把月拖进这个游戏的,所以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
不能让她因此堕落成一个淫妇,色情小说中女人多数最后变成一个公共汽车一样
的淫妇,被混混搞,被流氓搞,甚至被扫大街的搞,被流浪汉搞,绝大多数只是
供看的人去意淫,如果有天月变成那样,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月分手。
无耻,豪点起一根烟,暗骂了自己一句,如果月走到那一步起因也是自己,
不过人应该就是这么自私吧,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几乎是每个人的第一选择,肏!
搞得这么胆战心惊的干嘛,以月和自己的感情,如果在自己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
及时制止,相信月一定会跟自己走的。
想到月,豪心里有一股子自豪,虽然齐晓璐比月更年轻,比月的身材更魔鬼,
可是现在的月容光焕发,完完全全将女人的魅力展示出来,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
着成熟女人的致命诱惑,要不是自己有所克制,怕是每天再累也要和月恩爱一番,
不知是不是错觉,月好像最近连胸部都有变大的趋势,妈的,难道女人身上的这
玩意是生命不息,增长不止的吗。
伴随着越来越足的女人味,月最近也越来越自信和开朗,以前的月温柔贤惠、
持家有道,以传统的观点去看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但也和这个城市里千千万万个
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温柔、体贴但又有点絮絮叨叨,有时候会有小小的抱怨,
抱怨老公不怎么关注自己,也抱怨自己的青春在操持家务和照顾家人的时候已经
不知不觉的溜走,男人在面对这样的话题时通常会尴尬、内疚且手足无措。
大约半个月前,和月欢娱过后夫妻俩搂在一起说悄悄话,月说她打算年后辞
职,当时豪吃了一惊,以为她在单位发生了什么事,月说她从少女时就梦想着以
后能够开一家花店,自己能够徜徉在花海中,还能为别人带去欢乐,只是恋爱、
上班、结婚、生子,这些年过来,只能把这个念头埋在心底不去想它,"坏蛋,
是你让我又起了这个念头,人家现在的心玩野了,不想再去上那枯燥的班了,你
要不同意,我就不让你去琳那里。"这样说的后果自然是二人战了第二场,而豪
也支持月的想法。
从那以后,月利用下班时间以及周末几乎把这个城市细细地转了一圈,观察
地段的人流量,年轻人喜欢去哪里,还和一些花店的老板聊天,忙得不亦乐乎,
看得出来她很累,但是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自信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豪抬头望了望琳租住的地方,上午月又出去了,打发他来看看这个小姨子,
上次看望琳回去的那个晚上,月在床上的话让他怦然心动,月和琳一起?想想都
要发疯啊,怕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姐妹花的梦想吧,月的话明显是纵容,说是姐
妹情深不太靠谱,再姐妹情深也不能如此吧,说是想解决姐妹矛盾也不太靠谱,
姐妹矛盾的解决方式是这样的吗,豪觉得和刘征、齐晓璐的第二次聚会回来之后
月变了很多,变得更自主,变得更洒脱,豪觉得可能是这次聚会才是导致月真正
纵容自己的原因。
想想琳的青春俏丽,想想上次与自己的那点暧昧,豪狠狠吸了一口烟,丢掉
烟蒂,推开车门走下来。
※※※※※※
豪今天来得比较早,琳开门的时候一袭睡衣,满脸睡意且迷迷糊糊的,看到
豪的时候有点意外,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小小的慌乱之后还是甜甜地叫了声"
姐夫",慌慌张张地转头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琳才洗漱完毕,依旧穿着那件睡衣,盈盈地坐在豪的身
边,"姐夫,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啊,你这个月忙得脚不沾地的,周末不在家好好
休息一下吗。"说是这么说,看得出来小丫头还是很高兴的。
"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啊,你姐让我来看你的,再不来我在家的日子都快过没
法过了,再说你姐今天也有事不在家,我来你这还能蹭顿饭吃。"这倒也是实情,
这几个个礼拜因为开会没有过来,月就一直不停地唠叨。
"她怕是没安好心,谁知道她出去干什么。"琳的声音很小,还是被豪敏锐
地听到了。
"怎么能讲你姐坏话呢,她一直挂念着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呢。"豪心理面
有点不高兴,琳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月对琳的关心他看在眼里,而琳始终
对月敌视,虽然有可能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怎么说都是琳的不对,所以话
说得有点重。
"不说她了,姐夫你今天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打算带我去哪里玩啊,我都好
多天没出去玩过了。"琳扁了扁嘴转移话题,不过明显看得出自己的话没有起到
作用。
"过年了,你姐嘱咐我给你买两套衣服。"琳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可
是自己好像没正经地给她买过东西,想想自己这个姐夫做得确实有点不称职了。
"好啊,今天就宰一下姐夫,哈!你等一下,我去换下衣服啊。"琳一点不
介意豪刚才批评她,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奔进卧室,里头还传出来声音,"是
你自己说的要给我买衣服啊,不准买便宜的,不准逛街逛到一半打退堂鼓,不准
嫌女人逛街磨叽。"
等琳换好衣服,二人出了门直奔商业区而去,快到年底了,购物的人明显比
以前多了,商场里面人来人往,服饰区的人更多,中国人讲究过年置办一套新行
头,女装区塞满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莺莺燕燕们,而大部分的莺莺燕燕们都挎着
一个呆头鹅,呆头鹅们或是兴高采烈,或是表情呆痴,或是一脸疲惫,豪看得有
点好笑。
豪陪着琳东逛逛西逛逛,手上拎着三两个装衣服的袋子,倒也没觉得累,逛
着逛着就觉得手臂上一沉,琳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挎上了,转头看琳,小丫头脸虽
然泛着红,却把眼光向旁边移去,貌似在很认真地看旁边的衣服,嘴里兀自说着
"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老长时间都不敢把目光移过来,豪微微一笑,紧了紧胳
膊,带着琳向自己靠近了一点,裤裆里的阳具此时有抬头的趋势。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插的
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
:"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
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
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
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
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
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
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岔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
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
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
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
"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
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
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
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
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
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
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业时,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
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
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
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
是个上尉啊。"
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
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
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
披侬摇摇头说:"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
还天天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
巾团这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
从前,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
将都成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
派人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
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
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
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
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
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
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
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
一眼道:"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
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
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
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
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
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
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
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
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
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
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
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
动了两下。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
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没有
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居然
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身份
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个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肿的
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枫
小姐?"
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脸
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见蔓枫眼里一派温
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WY第一警花啊!蔓
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
龙坤凑过来插嘴道:"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
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
枫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
玩儿,只管上手。"
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
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枫奴,给这位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
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眼…随
主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
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弟别客气,随便挑
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
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
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弟,弟妹怀
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
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告诉
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枫奴这么乖,别有
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差林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
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
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
抬起头对差林说:"是,主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3万美金呐,想想就心疼,杨金贵肠子都悔青了,何况还有1万多美金的高
利贷等着他偿还。他想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敢,他清楚这行的规矩,不把钱
还清想走,门都没有!
他心情郁闷,找了一家离公寓不远的酒吧,好在兜里还有一点零钱,于是买
了一瓶烈酒,嘴儿对嘴儿,长流水儿,没多久就喝了个烂醉,一直到10点多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