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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下林诺的小热裤,露出了里面 的黑色(1 / 2)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

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登敏和披侬

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

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

咔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

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

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

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

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

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

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

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

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

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

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

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

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

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

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主人……主人

……"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

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

"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吧……"

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能乖

乖地给主人肏.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

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

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

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

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

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

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

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

……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

奴再也不敢了……"

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么,枫奴改

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次

吧……"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那个手

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

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条,和

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

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

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

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

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

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

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

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

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

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

意地笑了。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

……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

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

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

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人心

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

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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