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然自然的依靠在萧凌夜的怀中，看着漫天的星辰只觉得惬意无比。
“萧凌夜，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她的眼睛，依旧盯着天上的星星，目不转睛。
其实看星星不过是一个借口，她想利用这个机会与萧凌夜好好的谈一谈。
在毫无保留的信任萧凌夜的时候，萧凌夜选择了欺骗她。
这件事在她心中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她想要将这根刺拔出来，就算会心痛，就算要流许多的血。
“在你拿回那幅画的时候。”
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
“当初带兵围攻沧溟古国之时，你在场吗？”
林素然的手下意识的捏紧斗篷的一角，问出这句话时，她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在。”
萧凌夜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好似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林素然的手陡然松开了自己的衣角，她说不上来自己的内心是何滋味。
她曾经是一个侦探，许多事情要追寻极致的真相。
可是这个真相是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她完全不知道。
如今真相摆在她的面前，她心中却忽然没有了多大的起伏，这一切好似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期待整件事与萧凌夜无关，还在期待萧凌夜从未骗过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已然发现，时光不可能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