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偏偏这个人证不是别人，而是李睿渊。
要是大晚上的八王妃和李睿渊幽会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只怕又会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也更加坐实了她妖女的身份。
虽然林素然并不在乎这些，可是她很在乎现在王府的声誉，要知道现在王府有现在的声誉可并不容易。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她要是说出来，那么首当其冲遭殃的并不是她，而是李睿渊。
太子的人和八王府的王妃大晚上在一起，这让前朝和百姓们会怎么想？
苟且之事先放在一边，他们最有可能怀疑的恐怕是这李睿渊身在曹营心在汉，背叛太子，和八王府私下往来。
一个幕僚，背叛自己的主子，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恐怕李睿渊的后半生就全都毁于一旦了。
因此不能说，死都不能说。
“臣妾暂时……还不能自证清白。”林素然闷意在胸口凝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但是只要给臣妾时间，臣妾是可以自证清白的。”
李睿渊这个人证不能用，不代表没有别的人证。
就算没有人证，说不定还有物证。
这个案子虽然她是有口难辩，可是却也并不复杂，她现在所需要的就只是时间罢了。
“皇后娘娘，您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不过就是想要拖延罢了，现在证据这么确凿，分明就是她干的！”荣华公主这会又跳了出来阻止道。
甚至还来到皇甫歆月的旁边，哭得那叫一个惨。
“皇后娘娘，您看看我可怜的女儿吧，她才十六岁……她这辈子可全都毁了啊！”
皇甫歆月浑身颤抖，也紧跟着开口，“皇后娘娘，月儿可以拿性命担保，就是八王妃将我退下河的！”
母女俩一唱一和，就是逼着皇后赶紧做决定。
可是即便她们二人不说这些，皇后也不会让林素然去查什么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