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见个方子澄，都挑深更半夜悄悄的去会面，而林素然的，虽然说不上是大摇大摆，但是也绝对是光天化日之下。
这样做很危险，风险很大，就算萧凌夜生气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知萧凌夜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本王知道。”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林素然顿时睁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方子澄是萧凌夜的人，肯定早就汇报过了，亏得她还如此的心虚。
还有那么会面之后，方子澄找人送来了抄录的案卷给她，当时林素然还在想这个方子澄竟然如此信得过她。
现在看来这一切该不会都是萧凌夜默许甚至是授意的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是很讨厌自己过多的插手他的事情吗？
“你就不怕我去找他吧事情给败露了？”林素然试探性的问道。
她抬起头，正对上萧凌夜那略带不屑的目光，“你是你，本王是本王，没人会把我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尼玛！
林素然攥着拳头，再一次差点骂街了，他敢再说的直白一点吗？
的确，虽然他们两个是夫妻关系，但是这整个京城的人恐怕都不会将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哪怕是柳元杰母子那种破皮无赖，都知道林素然就是个景元帝强塞进王府的不得宠的王妃罢了。
若不是她用强硬手腕，当时恐怕都敢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