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一手捂住晁新的嘴唇,另一手将她的睡裙推上去。
所以我,不管牌牌了。
第41章
向挽没有洗手,但她也不打算在关键的时刻用手。
撩拨了一会儿丰腴,然后就撤了手,对晁新说:你自个儿捂着。
因为她要下去了。
丞相家的小姐,天资聪颖,才识过人,自然有一等一人的学习能力。
配了几回百合广播剧,便知晓吻可以深入到别的地方。
晁新缴械投降,以手背难以掩盖的呜咽,付出今日令向氏阿夕恼怒的代价。
但还不够,仔细听着两扇门外没有丝毫动静,向挽的胆子大了一些。
她起身仔仔细细地洗了手,再回到床边,覆上香汗淋漓的晁新。
她在尚未平息的晁新身上又起波澜,然后在其耳畔轻声说:头一回见面时,晁老师教我如何配气息,啪、啪、啪,拍下去时要隐忍,抬起来时要渴望,我一直想知道,当初的节奏,对是不对。
尾音下沉,闷哼一声,手指探入。
向挽的另一手,轻轻拍着枕边,啪、啪、啪。
落掌时进攻,扬手时撤退,仔细听晁新的节奏,大致是对的,不过,时不时跑出的嘤咛很乱。
意乱情迷的乱。
向挽满意了,软软地趴在她身上,脚尖轻轻抬起来,脚腕转了一转。
心满意足的小动作。
又钻进她怀里,睡过去。
因为是惩罚,所以她不用晁新投喂,自己吃饱了便是。
第二日,很早便醒转过来,晁新仍旧睡得沉,向挽撑手看着她,瞧了一会儿,也没见醒,便自个儿下床,穿上衣服,洗漱完毕,盘了个丸子头。
牌牌的房门也紧闭,向挽去了厨房,拿出三个鸡蛋煎上,又切了一小罐午餐肉,另热了一个平底锅,也双面煎到略微发焦。
身后有脚步声,晁新懒洋洋地过来,看到她在忙碌,笑了笑,反手也把头发束起:这么早?
牌牌起了么?
还没,明天也要开学了,今天让她多睡会儿。
晁新说着,把抽油烟机打开。
怎么还不会用啊?
总是忘。向挽把鸡蛋夹起来。
晁新靠在一边,低声笑:你们那没有,对吧?
像在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自从坦白之后,她和向挽又更贴近一些,浅层的探索欲被满足,但更深层的细枝末节的疑问逐渐面世。或许也不能称之为疑问,就想多熟悉一些,想向挽跟她说更多一些。
最好比她所有的朋友,都知道得多。
向挽指指一旁关了火的灶台:你将午餐肉盛出来。
晁新看一眼,碟子她备好了,锅铲也在向挽手里,她却不想干了,要让自己接手。
三分钟热度。晁新笑笑接过来。
不是,向挽从身后圈住她,说,只是想抱一抱你。
从背后抱她最喜欢,所以要给晁新找一点事情做。
下巴放在晁新的颈窝,能闻到她脸上刚刚拍完爽肤水和面霜的味道,这个时候最好闻了。
晁新装完盘,向挽把她放开,又拿上碗筷,俩人往餐厅走。
我突然想到,你应该没有打过什么疫苗吧?晁新一边摆桌,一边问她。
没有。
我有一点担心。晁新说。
怎么?
你之前在家,或者说工作环境,都相对封闭,人不多。但校园这种集体生活,食堂、澡堂、军训什么的,人群聚集,你没打任何疫苗,是不是有点危险?
晁新也不太清楚,只是牌牌前几年学校总组织打疫苗,她就自然而然地对向挽惦记上了这事儿。
会有何病?
不是很确定,我帮你问问吧,看是不是可以补打什么的,可能需要先去查抗体。
晁新一边说,一边吃,又给向挽倒了一杯牛奶。
看看时间,九点十分。
得吃快点,我记得你十点好像有新生入学讲座。
向挽心里有点甜:昨儿扫了一眼,你便记这么清。
牌牌开学都是我送的,比较有经验。晁新喝一口温水。
但向挽不搭话了,咬着唇角看着她。
晁新挑挑眉,意料之中地笑起来:赌气的样子,也有一点像牌牌。
向挽恼了,微眯眼睛,腮帮子也鼓了一点。
越看越像。
不吃了,向挽放下筷子,我自个儿去。
不要我陪?
不必。
晁新点头:那我再吃两口,一会儿收拾完去上班。
上班?向挽蹙眉,你昨儿说要陪我去,怎还会有工作呢?
因为你很独立,我现在又空下来了,准备去新工作室看看。
嘴角隐隐挂笑。
向挽站在一旁,幽幽看着她,倒是不急了。
你若再气我。
然后她自上而下地、极其缓慢地扫了晁新一眼。
晁新挪开目光,清清嗓子,站起来:吃好了,我去江大逛逛。
向挽笑出声,顶着唇边的小括号问她:去江大做什么?
绿化好,消消食。
果然是消食一般地压马路,走到江大时九点三十五,向挽不打算回宿舍,俩人直接往二教学楼的底层报告厅去。
晁新今天穿了T恤和牛仔裤,运动鞋,又梳了个松散的鱼骨辫,妆只薄薄描了一层,看上去像个惹眼的学姐。
学姐把学妹送到教学楼前,树荫处有一排自行车,一些背着书包的学生早早地来自习室占座,晁新停下步子,示意向挽进去,向挽却有一点苦恼:怎么办呢?
嗯?
我好似越来越不舍得你了。
哪怕如今是要去做关乎学业的正经事,她也半点都不想迈上台阶。
有点懊恼,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丸子头。
晁新最受不了向挽的直白,顿了顿,心跳隐约加速,她在树荫细碎的阳光里说:我好像,也有一点点。
噢。向挽就有些满意了,觉得被等价交换了。
那我进去了。
嗯。
上了一个台阶,向挽又转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晁新耳朵有点热了,因为向挽转身的时候稍稍跳了跳,明媚得不得了。
你要想的话,中午也行。她笑了,很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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