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晴问他:兔子发情期要射几次?
兔兔不知道,小灰兔腿一晃一晃,反正要射很多次。
一脸春潮的小灰兔被扔到床上,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两只兔耳朵像要跳起来一样。
不要扔兔兔,压到尾巴了!小灰兔侧过身,心疼的揉了两下自己被压疼的小尾巴。
小灰兔此时更像一只小狐狸,两只眼睛亮闪闪:如果你要跟兔兔睡觉的话要取消退货哦。
兔子尾巴一般不会有什么反应,可看到宁子晴打开手环,小灰兔高兴得尾巴摇了两下,从床上爬起来凑到他边上一起看。
宁子晴打开退货页面,点击取消退货。
红色感叹号出现,取消失败。
宁子晴再点,依旧是取消失败。
点了不知道多少次,系统开始出现操作频繁,让他过三分钟再试。
小灰兔沮丧地抱住膝盖,腿间的肉挤在一起会产生快感,难过的小兔忍不住磨了磨腿心:还是把兔兔关起来吧。
你真的想被关起来吗。宁子晴裤子和上衣都有小灰兔的体液,抱着小灰兔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热源一走,湿掉的地方在空调房里就格外有存在感。
不可以在被退货的同时交配,老师说这样是在耍流氓小灰兔可能压根不知道耍流氓是什么意思,说的时候犹犹豫豫。
那湿意更明显了,宁子晴不耐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别听你们老师说,你听我的。
宁子晴脱掉上衣亲上来的时候小灰兔都快不会呼吸了,兔耳触电般高竖在脑袋上,身体僵住,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不行,兔兔饿了,要去吃东西小灰兔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伸手去推宁子晴。
唇舌相触,火星从中迸发,宁子晴手压着小灰兔的后颈将他扑倒,手指一勾,卡在小灰兔臀瓣中的珍珠链被拽了出来,上边泛着水光。
中间的珍珠链被拨到一边,宁子晴一条腿卡在小灰兔腿间,刚才勾出珍珠链的那只手伸到小灰兔嘴边:不是说饿了吗。
没有哪只小兔子会喜欢舔自己的体液,小灰兔抗拒地移开脑袋,耳朵垂下来将脸盖住。
眼睛被遮住被触摸的感觉变得更清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穴口试探性地戳了一下。
好痛!小灰兔猛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宁子晴没有停下入侵,手掌包住小灰兔阴茎来回揉搓,说出了那句男人经典假话:我就蹭蹭,不进去。
真的吗?小灰兔乖了一些,发情期被蹭其实很舒服。
假的。宁子晴按住小灰兔胯骨,流了那么多水的穴口早软了,直接戳进半截。
骗子!小灰兔脚往他身上蹬,兔子靠腿蹬地,力量不容小觑。
嘶宁子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很疼。
你骗兔兔,你骗兔兔,你骗兔兔小灰兔一直重复这句话,仿佛这样就能忽视身体里被唤醒的欲望。
很疼。宁子晴握住小灰兔蹬他那只脚的脚踝,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兔兔才没有用力嗯~小灰兔倔强的口吻变了调,但他还是坚持说完,是你先骗兔兔。
联盟会选兔子就是因为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只要发情期到来,任何性格的兔子都会被欲望驱使,脑子里只剩交配。
穴肉紧致,从未吞吃过东西的穴道贪婪地吮吸着,不断挤上来包裹宁子晴的性器。小灰兔被自己赤裸的欲望吓到了,兔耳不受控制的发烫,血管在薄薄的一层皮肤里沸腾。
插入带来的快感及其强烈,胸前被蕾丝磨得发红,乳粒像要被蹭出血。先射过几次的小灰兔这下又射了,一次过后紧接着下一次。
小灰兔害臊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这样在人类里很丢人,可是,可是,他只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丢人也没关系的。
精液顺着小腹往下滑,流入两人交合处,湿湿滑滑的,被重新撞回小兔子体内。
没人说话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肉体间拍打出的水声,水声黏腻,像是在依依不舍挽留着什么。
在基地学会的理论知识通通无用,小灰兔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数次高潮过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射了?宁子晴感觉到他高潮了,可小灰兔前端再无动静。
兔兔射不出来了,没有了小灰兔动了下,可惜腰肢酸软无比,很快又倒了回去。
宁子晴胸膛上滚落的汗珠滴到小灰兔身上:这才几分钟。
哪里是几分钟,小灰兔呜呜两声,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很稀薄,一下就流了下去。
公兔子发情期有时会喷尿,变作人型的兔子有所收敛,但也仅仅只是有所收敛。
这是什么。宁子晴明知故问。
尿小灰兔望着滚落的尿液,难堪地哭出声。
这是小灰兔的第一次发情期,也是在接受人类教育后第一次不受控流出尿液。
宁子晴没想到小灰兔会哭,手忙脚乱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啊。
别碰兔兔。阴茎掉出体内发出啵的一声,小灰兔缩成一个圆团。
脑袋是好好藏起来了,但是屁股完完整整露在外面,被操红的穴口没能一下合上,因为这个姿势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只需伸手一揽就能抱回来接着操。
你是傻瓜吗。宁子晴很无奈。
第二天起床,宁子晴号被封了
第8章 别欺负小灰兔了
小灰兔尾巴蜷在尾椎骨上,毛湿了一半,都是他们交合处流出的水。
宁子晴伸手,将小灰兔尾巴绕在指头上打转,按了下里面小小一块骨头:你尾巴挺可爱的。
不想听。小灰兔脑袋埋在腹部,声音雾蒙蒙的。
没有笑你,这个不丢人。宁子晴安慰般一下一下顺着小灰兔后背抚摸。
发情期的兔子后背何其敏感,被这样抚摸小灰兔喉间溢出喘息,但他还是坚持捂着耳朵不肯动。
宁子晴还未发泄过,性器翘着硬得有些发疼,感受到手掌下身躯的颤抖,那些才压下的冲动疯狂烧着理智的边缘。
丰盈的臀肉还红着,像树桠上最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爆汁。
啊!小灰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一下被拖回去撞到宁子晴胯骨上,红肿的穴口重新将硕大的性器吞回去。
放开兔兔床单被抓乱,小灰兔终于探出脑袋,头发在摩擦中乱成鸡窝。
宁子晴掰过他的下巴吻上去,因为小灰兔的不配合一下没控制好力度撞到牙齿,吻中混着溢出的鲜血,尝到血味小灰兔终于安静下来。
兔耳蹭着宁子晴脸颊,小灰兔朝他嘴唇小口吹气,一口气被撞得断断续续,话也断断续续:痛,不,痛。
你乖点就不痛。宁子晴舌尖压住出血的伤口,这么点破皮算不上什么。
兔兔,会,会乖的小灰兔被骗得团团转,主动踏下腰,放松身体让宁子晴更好进入。
这兔子怎么会这么听话,宁子晴帮他理了理乱掉的头发:嗯,不痛了。
那就好哦。小灰兔撑着床,转头对他笑,兔牙半露,看着天真可爱前提是没在做爱。
挨操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不会让人怜惜,小灰兔很快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了,身体弓成虾米,呼吸过度甚至开始发昏。
*
提摩西草放在小灰兔鼻尖轻挠,小灰兔鼻子皱了皱,眼睛睁开,一口咬住面前的干草。
还有嘛。小灰兔嘴里的草没嚼完就伸手还想再要。
有。宁子晴提起新买的一整包提摩西草放到小灰兔手边,想吃多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