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湳在床上脱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进了一旁的浴桶。
浴桶很大再进来一个人也轻轻松松,他半躺进温热的水里眯眼吁了口气。
不动了。
一边的视线越来越冷,他眯了眼。
更冷了。
他直接闭了眼。
管他呢。
气死最好,直接换二哥那个傻白甜掌家,他晚上更落个清净。
“阿湳搬去吴庄吧?”
像是问他的语气。
吴庄?庄里毛都没有,只有60往上的老头和老奶奶们养老,他去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起夸天吗?还是去拉那头上了年岁走路蹒跚的老驴?
途湳闻言瞥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大哥,和他对上眼后转身走了。
“哥哥不要我了?”,他悲戚的问。
途东黎脚步顿了一下,利落的走了。
哦,嘲讽他动作慢,和老爷爷老奶奶们一样?
途湳满不在乎的撇撇嘴,还是和那头老驴比?
还是真动了那个心思?嫌他碍眼了?要取媳妇了?
他现在锦衣玉食的真被送去那破落庄子里怎么行?看来得想法弄点钱了。
正乱想着途东黎带了玉罐过来,他瞥了眼,两腿间还立着。
“起来。”,途东黎吩咐。
途湳沾湿的身体猛地站了起来,破水而立,胸乳带着水珠弹了弹,部分水珠飞溅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准备摆个漂亮的姿势,但那一下动作太猛,泛酸的腰让他忍不住躬身扶腰。
抬眼看向途东黎,人正盯着他,眼神暗了一瞬。
他冲着他傻笑了下,开始老老实实涂胰子,迅速搓洗。
等换了个干净的浴桶再洗净擦干后转眼去看途东黎,他正扶着下巴看向他处。
下身已经消下去了,看来气的狠了。
途湳汲着鞋慢吞吞走过去,“大哥······”
“嗯,躺上去。”
途湳看了下长木桌乖乖踩了矮凳爬上去躺好。
木桌很冷和温热的皮肤一碰,他瑟缩了下,“啊,冷。”
他看了下大哥的眼神,乖乖躺好。
途东黎拿起木刷沾了软糕涂在弟弟带着牙印的锁骨上,厚涂了几层后慢慢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眼肿大的奶头伸手捏住,狠狠的碾了碾。
“啊,痛大哥,嗯轻点。”,途湳可怜兮兮的撒娇。
奶尖上的手指更用力的碾,疼过后一阵麻,途湳忍不住抬起上身把奶子往途东黎手里递。
另一只奶子随着他起身抖了几下,软中带硬的木刷按住颤抖的乳肉,刷了圈丰满的乳肉连带着敏感的奶头,来回涂匀。
“嗯~”,途湳喘叫一声瘫回木桌。
那边木刷沾了药膏还在细密的疏弄,渐渐的整个胸乳热胀麻痒。
只想那软刷多碰几下。
途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乳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一只奶子奶尖被那修长的手指碾玩,又痛又麻。
另一只奶肉已经被药膏软刷玩的酥麻热胀。
他忍不住抬手想覆上去揉一揉,刚抬手被途东黎凉凉的眼神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垂手心里哼了声。
等一只奶子涂完药他已经出了一身细汗,途东黎捏着没涂药的那只奶尖终于松了手指。
那只的手罩上另一只奶子的时候,途湳松了口气。
热胀的胸乳在微凉的手心里分外舒服,硬挺的奶尖被按进乳肉揉了下。
他舒服的细声喘息,嗯嗯乱叫。
当途东黎开始涂另一只胸乳的时候,那只罩着他涂完药的手就又开始拧碾沾着药的那只,甚至提起来甩了甩。
白嫩的乳肉浪出乳波,途湳下身缩了下,喘着气抬眼看着途东黎。
他还是木着脸。
腿间一阵濡湿,有点泛凉,途湳羞耻的合起腿。
等两指奶子都涂完药,途东黎把刷子放进木盘里,看着细声喘息的途湳的眼睛两手覆上弟弟的胸乳开始揉捏。
那无辜的凤眼舒服的眯了起来,他两手分别捏住红艳的奶头用力一碾,褐色的眼瞳里迅速聚起水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哥哥,求你啊,轻点。”
途东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脸,手轻了点,揉着奶头让药膏融进去。
“嗯,哥哥,啊啊,啊哈,好胀。”
“哪里胀?”
“嗯唔,奶子,不要碾了,揉一揉嘛。”,途湳难耐的挺身。
途东黎一手捏住两个奶头,提起奶子,另一只手拿起木刷沾了药刷在弟弟要测。
途湳浪喘一声又瘫了下去,忍不住曲起一腿夹了夹穴,他的下身已经硬了。
当木刷刷上他的阳具的时候,途湳一声惊叫,抬手握住大哥的手腕。
“哥哥,不要。”
这药除了让皮肤细嫩敏感还有催情的效果,真涂在这上面他再射几次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不涂这里涂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花穴可以。”,途湳闭眼偏头。
难受一下,至少不会废。
“嗯,也可,张开腿。”
途湳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并腿膝盖顶在一起,途东黎每次插穴都是这样声音冷淡的说“张开腿”。
他老老实实张开腿,腿间已经一片泥泞。
“好多水。”,途东黎那软帕擦了下,用木刷沾了一大坨药膏直接对着外翻的花唇顶了进去。
软刷的细毛就算有药膏的润滑刷在敏感的花唇上还是分外刺激,直接捅到了深处的小口。
“啊,不要······”,途湳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到了高潮。
身前的阳具射出一股淡淡的白液,然后流出清液。
他在射精后失禁了。
部分溅在途东黎官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洁癖的途东黎被他滋了一身尿。
要完······
他倒是这样想过,但那是要跑路敲晕了途东黎的时候才敢干的事。
途湳抬眼木木的看着一向面无表情的途东黎皱了眉,手臂的青筋凸起。
“啊唔,哥哥,我错了,嗯我错了哥哥,不要打我呜呜呜。”,途湳泪珠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滚落。
不停的抽泣道歉。
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途东黎,要是去拿刀他转身就跑。
捏着他奶尖的手松了,停在穴里的刷子在里面捅了捅。
途湳的抽泣变喘息。
那刷子的毛在敏感的穴里不停的抽插,深深倒进穴里小口的时候带着点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身体不停的痉挛颤抖,只有两指粗细的软刷木柄更本满足不了他。
他难耐的喘息,迷蒙的泪眼落在途东黎的下身。
那里似乎更大了些,在衣服下面也很明显。
穴肉咬着软刷,木刷抽出发出“啵”的一声,随着木刷的离开涌出一股水。
途湳舔了舔唇渴求的盯着途东黎的下身。
当他看着途东黎再次把木刷沾了药膏冲他下身去时,忍不住的夹穴缩腰。
“哥哥,要你的肉棒,嗯不要它。”,途湳的委屈第一次不是装的。
他很难保证木刷再进去他不会再次失禁。
“打开腿。”
途东黎的语气不容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我他娘的迟早弄死你,途湳心里咆哮,面上可怜巴巴的张开腿。
软刷再次捣了进去,刷着每一寸穴肉,然后在小孔上轻柔的刷了两下就抽了出来。
途湳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身体里泛起熬人的痒意,胸乳和穴肉都渴求揉捻触碰。
然后他听到。
“去洗澡。”,途东黎吩咐。
途东黎把药罐盖好,然后把刷子扔在弟弟身上,“一起洗了。”
途湳:······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让骂人的表情显现出来,拿起刷子起身扶着桌慢慢爬下去。
再躺进加了热水的浴桶他舒服的叹气,外面想起一阵脚步声,大概是丫鬟进来收拾了。
隔壁的房间衣服坠地的声音,然后是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东黎在洗澡。
不知道会不会偷偷用手撸动他的小兄弟,途湳忍不住笑了,没敢笑出声。
穴肉痒的不行,刚刚途东黎用刷子玩的他很爽,途湳忍不住用它在花唇上刷了刷,舒服的他一阵阵颤抖。
里面痒的受不了,他两指分开穴肉,水涌了进去,他抖着手把木刷一点点插进去。
偷偷用软刷刷了下穴肉深处的嫩肉,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僵在那里,等那阵激爽缓缓。
手再次握住木柄,还眉来得及玩,开门的声音。
他知道了。
不会。
途东黎不会委屈自个儿,只会委屈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浴桶前只穿了一身月白的长袍,此刻下身还支着,垂眼看着自己。
盯了一眼他水下的手——正握着木柄,还有一段漏在外面。
然后开始解腰侧的带子。
“咬出来。”,途东黎支着下身站在浴桶前吩咐。
多浪费呀,途湳从来没有这么想要途东黎,他下面痒的很,准备抽出刷子。
“不许。”
途湳用带着水光的眼可怜巴巴的看途东黎,“要哥哥干我。”
“咬。”
途东黎的下身抖了抖,胀的更大了。
途湳乖顺的夹着软刷在浴桶里跪好,手撑着浴桶边沿抬头含住大哥的肉棒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着穴,心里一阵乱骂。
等他终于忍着干呕吸允舔弄的嘴角酸麻后,肉棒在口内一阵颤动,要射了。
他抬头准备吐出,被按着脑袋口里的肉棒顶的更咽喉射了出来。
最后一点洒在他的脸上,唇上。
“洗干净。”
途湳心里已经没有骂的力气了,张嘴欲吐出精液。
“咽下去,难看。”
途湳:你晚上不要睡太死!不然会再也睁不开眼。
他咽了下去。
凸艹皿艹,嗷,好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途湳顺从的听吩咐,反正他从来改不了途东黎的心意。
软刷的木柄漏在外面轻颤,途东黎握住。
插了几下,听途湳的喘息变得甜腻,他开始左右扭动刷穴里的嫩肉。
途湳扭着腰迎合,没一会儿他就高潮喷水软了腰瘫进浴桶里。
这只是个开始,晚点会更痒。
等终于洗好后他两手被绑在床头,赤裸着身体。
手可以垂到胸前摸到自己的奶子,再下面就不行了。
途东黎穿着他另一件月白长袍合眼平躺着睡在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途湳刚睡了一觉,时间不长,身体被刷子玩过之后的酸麻有些燥,但被连着玩了两天也有点累了。
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他的公狗委屈的问,为什么不要他。
途湳抓着皮鞭狠狠的抽他,因为你老是大晚上的乱舔,舔的你少爷我睡不好觉。
然后那公狗被打的身体皮肉紧绷,出了冷汗,下身却挺得老高。
途湳亲手绑住他的四肢,骑了上去。
“啊啊啊,好痒,啊哈。”
途东黎睁眼看着嘴角微张流着涎水,眼尾上翘的弟弟,他的双手曲着搁在奶子上按着丰满的乳肉,侧躺着轻声浪叫。
他掀了被子,弟弟的两腿贴在一起撕磨,中间已经很湿了,肉茎挺立起来。
身体已经像淫蛇一般扭了起来,慢慢两腿夹紧扭缠,翻身平躺着不停的拿屁股肉去撕磨床单。
不一会儿他就难耐的曲起腿大张着慢慢往上抬腰,手抓揉起两只出了细汗的奶子。
那两瓣儿蚌肉似的穴肉像夹着什么,不停的颤动吸夹,淫水被夹得滋滋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淫水越夹越多,穴里装不下就开始从臀缝往下流,已经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
“啊哈~好痒,唔啊,好空···嗯唔”
途湳抓揉奶肉的手动作更猛烈了些,一只手想往下伸,手腕被绸缎绳子绑着阻碍了。
他不停的像只被拴住脖子的笨拙小狗一般,绷紧了再往后缩。
多次尝试徒劳无功,还用尽了力气,他无助的啜泣着仍然不断的扯拽,妄图挣断。
上身蹭着床铺的软绸,下身不停的大张着腿上挺抬耸扭动腰身。
“嗯,好痒啊,要~”
半睡半夜间迷蒙的乱叫,声音骚浪甜腻可怜。
途东黎撑起下巴侧卧在床上,眼眸里暗沉,盯着他带着牙印的锁骨和肿胀的穴,在烛火下眼神更冷凝。
垂手把枕边的折扇拿起。
“要什么?”,两指打开扇面,在弟弟大敞的腿间扇了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途湳被身体焦灼的热气燥的难受的身体终于有了个口子可以缓缓,他舒服的叹气,啜泣身低了些。
途东黎更喜欢看弟弟哭,他只扇了几下,就把扇面卡在弟弟下身花穴的蚌肉里磨动。
“啊好麻,热嗯···深一点,啊啊,好麻,啊嗯,痛···”
扇纸并不锋利,还包了边。但还是太薄了,途湳闭着眼也感觉到危险,会被划破的。
穴好痒,受不住,他害怕的瑟缩了下,瞬间被身体的渴痒激的直往扇面上撞。
“嗯,好麻,啊啊,进来唔哈,不要···”
黑色的扇面很快被他的淫水沾湿,身体的痒意逼得他腰肢不停的扭动用穴外的蚌肉去含夹。
途东黎钓鱼一般在他往上抬腰的时候抽着扇子往上提,看着他腰随着扇面一点点的往上提。
细腰如漂亮的桥拱起,他满意的把扇子抵进花唇。
“啊!,啊哈,嗯要,啊啊。”
弟弟随着他的动作娇喘,抵进的时候喘叫的深沉,抽出的时候难耐的声音转着几个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身体不停的轻颤,途东黎坐起,抬手捏住花唇间的肉粒,手上用力把扇面抵了进去。
“啊哈~”,途湳一声浪喘后穴里喷出水,手上揉着奶肉的手慢了下来,腰落了回去细声喘息。
“舒服了?”,途东黎笑了下,看着淫水飞溅,把扇子合起,用扇柄去撞途湳的花唇。
每次轻轻抵进一个头,碰到后不轻不重的碾,穴肉一点点把扇柄含进去,他再猛地抽出。
几下后途湳就受不了的抬腰去够。
“啊哈,进来···唔嗯,贱狗···给我···”
“贱狗?”,途东黎顿了下,任途湳抬腰一点点去含那楠木扇柄,心中的怒火太盛。
他猛地把扇子捅进弟弟穴肉深处,“谁?”
“啊,胡一···贱狗···痛啊!”,途湳迷蒙的睁开眼,对上大哥暗沉的眼。
他做了什么?大哥这么生气······
腿间一片凉意,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谁?”,途东黎猛地抽出扇柄,凉凉的问他。
“啊,抱,哥哥。”,途湳眨了眨眼,“好痒。”
穴里的软肉没有抚慰,他委屈的难耐夹腿,垂眼去看途东黎的下身。
那里起来了,他舒服了就会让自己舒服吧?
途湳俯身准备去含,被绳子扯住够不到。
“哥~”,他手扯了扯绳子,示意途东黎解开。
“跪着,双腿打开。”
途湳挺直了上身在床上乖乖跪好,然后只见途东黎拿着扇子抬起他的屁股,把扇柄插了一个头进去。
圆扁的扇柄两指粗细,怼进穴里终于抚慰了酸痒的穴肉。
他僵在那里不解的看着大哥,一时脑子空了。
“下午不是玩了扇子?大哥想看看阿湳怎么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个,好小。”,途湳眼神炙热的盯着途东黎的下身舔唇,“要哥哥的大肉棒。”
那肉柱随着他的话抖了抖,途湳夹着扇子跪着往途东黎身边去,膝行了两下,扇子在穴里磨得他嗯嗯乱叫。
被床头的绳子拉住,他急的喘泣拽着绳子,试图扯断。
丝毫不知羞耻,什么骚浪的话都能说出口。
途东黎对他急切的媚态很满意,那小滑头被欲望俘虏后变得蠢笨的样子很有趣,他扯唇笑了,“乖,玩扇子。”
他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臀肉,“把自己玩射了哥哥就给你。”
途东黎很少笑,作为嫡长子和一家之主,他平日一直端着脸,这会儿笑了真真是好看的紧。
就像纯白透亮的玉石里染了贵气的紫烟,温润里多了生气和惑人的艳丽。
穴肉里刷的淫药让途湳难受的很,那笑意让他心跳的更快了些,心神恍惚后穴肉猛地更酸了。
穴里的嫩肉疯狂的震颤着去夹扇柄,只插着不动很快就焦灼的难受,途湳羞耻的垂头避开那视线。
酸麻让他的脑子不甚清明,很快他就抛了羞怯心思自己抬起奶子,把软白的奶肉挤出沟壑贴在一起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嫩的乳肉一手根本抓不住,他用力的捏揉,只想把奶子里的酸麻揉出来,软腻的奶肉从指缝溢出。
奶头过电般酥麻,他仰头喘息,手指更用力的拧碾奶头。
下身跪坐下去,把扇头抵在床榻上摇着腰去含的更深。
木柄过硬,又不够粗,他难耐的坐到底,穴肉慢慢的推挤着把扇柄挤出。
他抬腰让扇子滑出···太慢了···
好酸。
“啊啊,啊,要哥哥,唔哈,太细了,啊啊,要哥哥的大肉棒。”
“啊,插进来嘛,哥哥,啊啊,干我,啊啊啊,好痒。”
他摇着臀,扭着腰让扇柄在穴内顶磨,手里揉着奶,眼神魅惑的饥渴的盯着途东黎的肉柱。
“到不了哥哥···”,不一会儿他泪眼婆娑,“哥哥进来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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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途湳被干了半宿,磋磨的全身青紫,四肢摊着沉沉的睡在床榻里。
“二少爷,不能进,三少爷还没醒呢······”
外面丫鬟吵闹的声响让他迷蒙着醒了过来,睁眼偏头扫了眼床榻,只他一人。
外面又说了什么,终于静下来,金光透过窗边的琉璃瓦印在木地板上。
温暖静谧,终于不是被舔醒了,可以睡到饿了再起。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空洞落寞,途湳垂下眼睫盯着那金光发了会儿呆。
随后缓慢的眨了眨眼,把没来由的情绪抛在脑后,合眼又睡了过去。
窗柩被推开,之后是脚步轻落在地,途湳刚睡着又被吵醒,他懒得睁眼看是谁,心中已经猜到。
除了不着调的途西宁,不会有人这么跳脱鬼祟,且他向来对什么事情都三分钟热情没什么耐心,一般不理他自讨没趣就会走。
途湳闭着眼,耳力更敏锐了。
途西宁似是在他屋里打转,还窸窸窣窣开柜翻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音不大,也不是不能忍。
但没多久他拉开了什么,然后轻轻“哇”了一声,随后铃铛响了两下,皮鞭破空声,玉石皮革落在木头上。
一边翻看嘴里还在“呲呲”赞叹。
途湳:······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途西宁打开的是那个木匣,他玩贱狗胡一时用的一些小玩意儿。
——狗铃铛、皮鞭、玉石雕的玉势、皮项圈还有一些精美的小物件······
管他呢,他才不在乎途二公子会不会在这儿开了眼界,然后被带坏什么的。
途西宁向来听大哥的话,以大哥为榜样,暗暗绷着劲儿事事学着。
大哥房里没有通房侍妾通房,他也没敢要,明明馋的不行也只敢在外面玩,玩也不敢放肆,只是喝些花酒。
姑娘碰下他的手都红了脸,偏眼睛最爱瞟那些漂亮姑娘小倌儿的脸,还有人家白花花的胸脯,简直丢人的紧。
这些他都知道,毕竟他跟着去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还是个雏儿?
途湳胡乱的想着,越来越困了,他懒得睁眼。
周遭的声音很快他就听不见了。
“途湳,三弟?”,途西宁把玩着木匣里的摆件,一件件想明白了用处。
胡一那天隔着院墙,玩那“双性男妓子”的场面仿佛又摆在眼前,这会儿在脑袋里玩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那些东西,一一想着该怎么用。
先给那妓子雪白纤细的颈上戴上狗铃铛,他拿起用手指敲了敲。
另一只手拾起灰白长毛的尾巴,尾端是圆木短柄,带了一条红色长绳,大抵是系在臀上的。
是什么动物的?狼还是狐狸的,狐狸吧?
那妓子声音妩媚浪荡,声声细喘娇哼都让人骨头发酥,下身梆硬。
知晓有人看后更是肆意浪叫,丝毫不知收敛,让人明白他被干的有多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一身细皮嫩肉骚骨,狐狸精才那么勾人心魂。
到时候把那妓子的长腿圈在自个儿腰上,把他正面抱在怀里,抓着他的肉臀,插进他那不停流水的花户。
干一下那铃铛就响一下,不停的插干就不停的响,身后的狐狸尾巴随着他的癫颤动不停的摆,身前的阳具磨在他的腹部,被他干的不停的流水。
他一手持着一物愣在那里,越想脸越红,越想越心焦,直到下身笔挺,焦躁的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
那边床榻衣料摩挲,回头看途湳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他。
途西宁你是在干嘛,偷翻自己弟弟柜子,还在人家屋里硬了!
他僵住,开始在心里臭骂自个儿。
面红耳赤放下手里的东西,铃铛落在匣里响了一下,他赶忙扭头看了途湳一眼。
还好,没醒。
正准备合上匣子,突然回过味儿,这在三弟内室的匣里,必定三弟是知晓,甚至常常用在那妓子身上的。
三弟莫不是比他懂的都多?莫不是比他还会玩儿?莫不是那妓子也是他玩完赏给胡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定下心,不再羞耻,看来是时候找三弟讨教讨教。
一一摸过匣里的东西,继续在脑子里玩起了那双性男狐狸精。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玉针,尾端稍粗系了根红绳,绳子末端还有半截孔雀毛。
这是用在那里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下身被惊吓软了一点的阳具又梆硬,他焦躁的原地转了圈,然后朝着途湳大步走了过去。
与其在这里像,不如问问三弟,最好可以把那妓子叫到家里玩。
下身激动的抖动,途西宁走动间阳具被长衫的布料磨得难受,他最后几步直接胳膊撑着扑到途湳身上。
途湳:“啊!”
他身子被途东黎磋磨颠动了半宿,这会儿被扑了一下,不亚于从来只看杂技的人上台表演胸口碎大石。
途西宁见途湳眉头紧皱,身体蜷缩发抖,也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坐在床边。
连忙俯身问弟弟,“没事吧,没事吧阿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了两遍,没有回应,突然不再紧张垂眼去细看途湳。
阿湳那个坏蛋故意吓他吧?
他扑上去时用手撑了一下,力道不大,可能就小狗小猫撞人的力度。
途湳眉心微微聚拢,薄唇轻张着吸气喘息,手心朝上瘫在软枕上的胳膊,蹭着床榻的软绸缓缓往胸前收,手指一点点攥紧,绷起的青筋撑起青色的血管。
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身下,衬的脸白如雪,一些漫不经心的绕在脆弱的颈上,身下半截从衣襟下露出的雪白纤长的胳膊上面蒙了细汗,床单被抵着拉出凌乱的褶皱。
途西宁下身不知道怎么回事激动的颤了颤,他眼睛直勾勾盯着途湳,躬身按住下身。
途湳闭眼忍着怒火,细声喘息忍痛,过了会儿缓过劲儿,先抬眼横了一眼途西宁。
然后就见他隐忍的闷哼了声,腰弯的更狠,双手捂住下身,眼神惊恐又无助。
途湳:······
他愣了下,见途西宁鲜亮的红色衣衫下摆慢慢变成了暗红、濡湿,然后熟悉的腥味开始弥漫。
途西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就遗精了?他多少年都没有······阳具绷着痛,是那种忍到极致突然就不设防的流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然后又抬眼看自个儿三弟,眼神迷惑的都快凝成实质。
途湳看着他扯唇笑了,然后不怀好意的扫了眼他濡湿的衣摆,慢悠悠的拖长了音喊,“二···二···”
他迟迟不说最后一个字,只饶有兴味的盯着途西宁。
以前途西宁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只一直崇敬大哥做大哥的跟屁虫。
这是第一回,途西宁如此认真的看他,真是怪了,看一下就射了。
他在床上的风姿,可以让男人这么疯吗?途东黎怎么没疯?还玩了他很久才插进去。
还是途西宁······早泄?
途西宁傻傻的盯着他开合的嘴。
途湳顿了下,也顾不上骂他,颇为同情的挑眉,“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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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西宁奔出门后慢慢冷静,风一吹清醒了过来。
于墙角蹲了会儿,已经想起自己去三弟房里的原由——他是去找那个双性男妓子的。
所以。
发春是正常的。
但是。
对着三弟发什么春啊!
一定是憋太久,
抽了自己一巴掌后,定了神,已经不再慌乱,下身也软了下去,起身长衫的袖子搁在腰间垂下,挡住了下身不体面的濡湿痕迹。
又是倜傥的公子哥了,回去洗了个澡后,他再次爬窗翻进途湳的卧室。
途湳睡得很沉,他上了床也没察觉,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要说的话,要干的事。
所以没有一丝犹豫,他麻利的推醒了途湳,对上他迷蒙不耐烦的眼也没有丝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毫什么?
怎么会有人眼睛这么漂亮,眼睫鸦羽一般黑亮,抬起后里细碎的星光铺满黑沉的深潭,引人坠入无力从里挣脱。
挣脱?为什么···挣脱什么?
他脑子空了,愣在那里,只盯着途湳的眼,像失了魂。
途湳见他看着自己,以为他要说什么,也看着他,等着他蹦出的屁。
但是途西宁既然可能会蹦出个屁,他没必要一定要闻,也就没进心留意,没一会儿就慢慢闭上眼,缓缓睡去。
途西宁:······
他看着那黑羽慢慢遮蔽了星空,观完一场盛景,满心欢喜但是似乎掺着几分说不出的遗憾。
还没看够。
手先快一步不由分说的推醒了途湳。
途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睁眼后抬起手肘盖住眼,烦躁的从呵气,抬起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光。
然后胳膊就被人拽着手腕儿拿开,然后那人只看着他的眼睛,不发一语,直勾勾像丢了魂儿。
见鬼,这样的眼神儿在胡一身上看过无数遍,每当他胳膊环上那人的肩,他的定力就瞬间烟消云散。
又想起他。
途湳烦躁到了极点。
甩手给了途西宁脸一巴掌。
那一下不重,瞬间让途西宁回了神儿,他的脸甚至都没有偏一下,但是火辣辣的疼。
途西宁这辈子没怎么挨过打,除了他那死去的老爹没人动过他一指头,更别说对脸招呼了,不可置信的拧着眉毛问途湳,“你打我?”
这货还好意思问,途湳不惯他破脾气,二话不说拽着他的交襟的领子拉着人俯身,自个儿也顺势抬头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嗷~”,途西宁惨叫一声,也怒了。
抬手准备给途湳一拳,还没来得及,胸口又被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知道他二哥脾气,向来一点就燃,咬了一口解了气就立马松了口,抬脚猛地踢了一下。
顺势把人踹倒在床上后骑在人腰上,准备再梆梆补几拳在途西宁身上。
结果刚刚踹人那一下扯到腰臀那块儿,痛的他卸了力直接扑在途西宁怀里,“唔~好痛···嗯···”
他张开腿小腿反蜷着骑在人胯骨上,阳具隔着衣服贴在人腹部,上身趴在途西宁胸前,头垂在他的耳边细声喘息。
途西宁挨了一脚正窝火,然后那火被途湳对着他耳朵呵气给扑灭了,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干的事儿,确实不冤。
换他他也得揍人,毕竟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
耳朵被热气扑到发软,痒痒的,他听着三弟的喘息声心一下比一下跳的快。
三弟身上似乎有一股甜香,全压在他身上也不重,让他不想推开,甚至···很软···
软?!
不对。
胸前怎么会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粗暴的抓着途湳的肩膀,把人推开些距离。
途湳痛的还没缓过劲儿,以为他要动手揍回来,这一下避无可避,只能顺势借着力往后倒,这样挨着会没那么痛。他在父亲去世前挨过不少揍,早已习惯,只能绷紧了身体,等途西宁出手后泄力的空隙他再打回去。
途西宁眉毛拧的死紧,他一手攥着途湳的肩膀,另一只手猛地扯开了途湳的衣襟,然后那软白的肉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还弹了几下。
他脸瞬间红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途湳。
途湳一时没反应过来,途西宁居然没生气?
哦,不对,现在应该自己生气来着。
他握紧了拳头准备给途西宁脸上再来一下,还没来得及打,这人鼻子已经出了血。
途湳:“呲~”,他轻蔑的哼了哼。
途西宁:······
他暂时没空生气,看着面前两只白兔一时失语,瞪着圆眼微张着嘴惊恐的看向途湳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着途湳的胸震惊的问:“三···弟···妹?”,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喊,好好的三弟怎么长奶子了?
途湳见他收了急色的样子,想逗逗他,把手蜷起收在袖中,让袖子垂着妖娆的在途西宁面晃了晃,捏着嗓子,“人家是你三妹啦~”
“三···三妹?···”,途西宁显然不信,他给途湳拢好胸前的衣襟,然后把人推到在床,转身爬起来就要掀途湳裤子翻看。
途湳没忘记他那天扒在围墙外的热切,对那“双性男妓子”的。
自然不可能让他看,他直接握着途西宁的手,隔着衣服覆在自个儿下身的软肉上,还带着他的两只捏了下软软的卵蛋。
途西宁木着脸抬头看途湳。
途湳朝他抛了个媚眼儿,眼波流转间羞怯的说,“看什么?摸摸不也一样~”
热烫的手覆在微凉的衣料上,衣料下是······
他被烫了似的猛地抽手,看了又能怎样呢,到底是他弟弟,他在做什么。
看个究竟之后呢,确认之后呢,有什么意义,又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下身往上抬了下,像是不舍他的手离开,眼里噙着三分笑意,“唔~二哥的手好烫。”
烫的他好舒服,昨天被玩了半宿,他精神不是太好,微热的东西碰上他泛着凉意的皮子让他舒服的紧。
胸前也涨涨的难受,途东黎的药让里面似塞了热胀的贴块般堵得慌,烧心。
途西宁也堵的慌,心里下面、都堵。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诘问自己,之前不受控的荒唐行径这会儿想来越发可耻。
虽然没有看到下面,但是也猜到了,他刚刚拨开途湳的上身,脖颈和胸前还有暗红色的於痕。
年少的男人们见过荤,凑在一起老好谈论嬉笑那些事,他虽没有和别人行过淫事,但是该知道的一点都不少。
他心心念念的男妓子···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虽然从小到大没怎么和途湳待在一起,在爹死以前途湳单单被一人圈在这院里,爹死后大哥掌家才许人进出。
他与途湳自然没什么兄弟情谊,但说到底名义上还是他弟弟,君子行事坦荡,他如今及不上大哥万一,也该约束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下身因着意淫的那些事,还有乍见之欢已经硬的撑起衣料,但是途湳一声声婉转的“二哥”让他心跳的都慢了些。
他能听出里面的信任依恋,敛了神色准备从三弟的床上下去。
途湳自然发现了他的纠结退却之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让他走了,一辈子他都不会再上他的床。
途湳说不清心中突起的安宁和隐秘的欢喜是从何而来。
只是,途西宁牟足了劲儿学途东黎也学不像呢。
他们本质内里的东西不一样,途东黎于人前收敛自己的欲望,装出个人样,却总是喜欢于人后放肆发泄,把他折腾的神迷时才放松下来,更是疯狂。
他越失神迷蒙,他肏的越狠,干的更深、更重,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君子端方是端给别人看的,没想到他这二哥居然傻的入了心,换途东黎这会儿如他二哥般知道了想要的东西摆在眼前,自不会因着“君子”二字就不动的。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呲,下面有点痒了,只是想想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垂下眼,原来他早被玩烂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
以前他那老爹因他身子骨清奇把他拘在这院里,接待那些达官贵人,给途东黎这嫡子铺路。
那时他梗着脖子闹了几次,被饿了几天,想着男人嘛,也就和人睡觉那点事儿,犯不着把命搭进去。
也就不再闹,之后吃的好喝的好,除了出不去院子对他有求必应,闲了还能找点话本子看。
凡事总有意外,没谁的人生顺风顺水,途老爷子看别人玩他玩的起劲儿,自个儿也想玩玩。
谁玩他不是玩呢,途湳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他的双腿都对着途老爷大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