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年想,他没什么不想的。
贺可祁手撑地,随意的摆放。厉年趴下来的瞬间,他伸出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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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纹身就在自己眼前。
他吻到了,自由。
借位吻?
食指轻点左心房偏里侧,他轻轻磨,慢慢看。
他不想,贺可祁被看光了。
当然,还有性。
b第一次见到贺可祁的那种崇拜在瞬间转移到了厉年身上。
普天匝地,厉年就像贺可祁的信徒,浅尝即止,吸满了光。
他抬起头,周悠靖反应了过来,立马抓拍了另一张精品。
他在,无意识的撒娇。
于是两张神图作为许多年后婚礼上的迎宾照。
厉年与贺可祁看了样片,贺可祁拿手机拍了下来。
在相册内,安稳放着。
周悠靖对他俩的灵感耗尽后,佟昼跟贺汪隅立马接上了。
他俩的组合听周悠靖她们说属于是年下。
于是让佟昼改变了以往风格,穿的活泼一些。
厉年看着不戴眼镜的佟昼,恍如隔世。
这得多少年,才卸下装逼的玩意儿了?
佟昼从高二开始就喜欢戴眼镜儿,却又稀奇的视力正常。
身边好多同学都叫他禁欲系装逼男。
他总是懵懵的状态,然后像说相声似的吐出一大堆大道理,不带一个脏字儿。
厉年觉得他好玩儿,于是俩人就保持着对对方的好玩儿态度,玩儿了这么多年。
直到贺汪隅来了,佟昼像摘眼镜似的把呆木的模样抛的远远的。
这不,他俩拍照时候贺汪隅完全主导局面,又惹得佟昼耳尖泛红的去骂他。
然后就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堵住那张小嘴儿。
引来贺可祁跟厉年的嫌弃。
跟完全相反的几个女生的尖叫。
她们跟着附和,声音不小的传达着:“年下好!年下妙!年下顶的呱呱叫!”
贺可祁适当的时间点儿掏了掏耳朵,心里别扭的想着,这都,歪理!
一次新鲜的体验,厉年刻在了计划里。
“诶,这,设计不错啊。”
厉年对着几个女生说了谢谢,突然像是来到家里的亲戚,炫耀起自己孩子的氛围。
“这个,以后做巧克力,在市面儿上卖。”
贺可祁看他面部神情不显但身后的尾巴早已骄傲的翘起。
这小孩儿,真好玩儿。
旁边儿围着的也都是搞艺术的,纷纷捧场表示买它个一箱。
“诶,谁家高档巧克力按箱卖啊。土了啊,这波。”
周悠靖认真的矫正,“那不得来个一麻袋啊。”
厉年愣了一下,也跟着周围的笑声沉浸了。
一直沉浸到贺可祁拍照之时,他看着全身通白的贺可祁,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洁白的鱼,或是反黑的云?
一切的一切都融入两种因素,普遍与独一。
常见的服装,唯一的贺可祁,这叫什么因素?
贺可祁看见发呆的他,直到拍摄完缓慢的走向他,才像重新归于天地。
厉年看着他,越来越近,便脱口而出。
“反季节因素。”
贺可祁疑问的弯下腰,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屁股,低沉的嗯?
“反季节等于反人类吗?”
等于吗?贺可祁没有否定,他在空中点点厉年右手的方向,厉年配合的张开,手掌朝上。
贺可祁隔着凝固的风画圈,“不用询问我,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厉年点点头,异常平淡的说出想要解答的问题:“小叔,我认为是,它就是。”
“当然。”贺可祁更弯了一点儿,直到碰到他的嘴唇。
他们隔了整个半球,与另外的物体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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