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陵初雪,砖瓦窗棱上覆着薄薄一层白。
宅院里供以取暖的火灵阵稳定运行,西边某间客房还额外加了几个炭火盆,床头水瓶中几枝棠梨花瓣舒展,整个室内暖如春昼。
锦衣华服的男子坐在桌边自斟自饮,不多时俊俏的面上便现出两片飞红,已然有了醉态。
有人悄悄进门,轻手轻脚绕至男子身后,双手搭上了男子的香肩,逐渐向前靠将男子搂进怀里。
“秋大人……”
男子略微皱皱眉头,没有反抗来人的接近,只是喝酒的动作焦躁了些。
来人的手继续向下摸,抓住男子的腰封,微微动手想要扯开。男子放下酒杯,拍开来人的手,面色不虞道:“你先脱。”
“是,大人。”来人乖顺的应道,在男子的注视下解开衣带,将衣服一层层脱下来。脱到最后一条亵裤时,男子摆摆手示意他停下,目光收回继续饮酒。
“不必了,把衣服穿上吧。”
来人一怔,忙问男子为何。
“太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满目失望,慢吞吞的把衣服重新穿好。他恋恋不舍的盯着男子眉目如画的容颜,想象着衣服下面那肌骨匀称的肉体,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句可惜。
“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话。
“回大人,弟子兰生门如音师太坐下。”来人拱拱手,态度恭敬的回答。
“哦,那认得他么。”男子随手往屋角一指。
来人瞬间心惊,以他金丹初期的修为,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出这屋里另一个人的存在。他忙往暗处屋角看去,只见那里放了一架精钢打造的铁笼,一人被关在其中,正面朝这边安静地坐着。
来人不由得往前两步,仔细分辨此人样貌。这是个须发半白的老者,黑瞳空洞无神,满脸暗红疮疤,脊背佝偻蜷缩,蜡黄的皮肉包着突出的骨头,已经没了人样。
来人拿不定主意,便想同他说两句话,听听他的声音是否熟悉。但这老者开口只发出“嗬嗬”两声气音,嘶哑暗沉模模糊糊,竟是个哑巴。
来人盯着他看了半晌,迟疑的回那男子的话:“大人,弟子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男子点点头,抬手搭上来人的脉门,指尖亮起一点莹莹玉光,一丝灵力顺着来人的经脉传入体内。
来人瞬间大喜,无缘鱼水之欢的难过之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赶忙跪下来朝男子谢恩:“多谢大人馈赠,弟子受之不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不再搭理来人,来人施过一礼,识趣的离开了。
秋倚空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酒,觉着自己终于有些醉意时,方放下杯盏走向床榻。关在笼子里那痴呆一直盯着他看,他也浑不在意,只沉迷在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淫欲里,翻身倒在床上摸索着解自己的腰封。
磨磨蹭蹭的将几条衣带扯开,秋倚空衣衫半褪,如玉修长的素手伸入亵裤之中,握住那半软不硬的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他不常做这事,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生理需求累积到极限,不得不进行抒发的无奈之举。秋倚空对这种事一直抱有某种近乎敌意的态度,视妥协于淫乐本能为不耻之事。
如果不是烈酒麻痹了神志,替他找到可以放纵昏头的理由,这等恶俗之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心理上的抗拒加上动作上的刻意忽视,秋倚空始终无法进入到状态中去,只是机械刻板地抚慰着,仿佛换了个地方公事公办。
那话儿萎靡地躺在他手里,与他相看两厌。身体被刻意忽视的某处正在疯狂的叫嚣,秋倚空盯着屋顶怔愣半晌,叹口气疲惫起身,拉开塌上最里层一处暗格,在里面摸出一制作精美的螺盒。
盒盖旋开,甜腻花香满室飘散。秋倚空手指挖出半盒香膏,拨开阳具往双腿间更隐秘的地方弹去。
在那里,有一处无异于女子阴穴的地方。说来也算可恨,他明明化成了男人的身形样貌,却因为种族天性不得不屈服于人族身下,随着他们的意志交合承欢,无法自已。
真是糟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膏被尽数涂进蜜穴的入口处,秋倚空并起手指按着那两瓣花唇缓慢搓揉,以指温将那软膏化开。
穴口处很快濡湿一片,秋倚空加大力道,想要将那里揉软搓开。他尝试着朝那里伸入一指,但穴道生涩紧闭,才刚进到一个指节就再不能动弹。
秋倚空试图强行进入,很快让自己疼出了一身冷汗。他脱力地倒在床上,从窗缝里漏进来的几缕寒风吹在他胸腹裸露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些冷。
这种事怎么这么难做,明明以前那么大的东西都吞得下。难不成以后他每次要做这种事,都得想着那个挨千刀的才行吗……
秋倚空这样想着,将剩下半盒软膏挖出来,大张开腿用另一只手撑开穴口,将手上凝固的膏体全部塞进去。
香膏在空气中放的有些凉,骤然塞进穴里异物感异常强烈。秋倚空再次尝试插入手指,在香膏的润滑作用下终于顺利许多。
一根手指艰难的在穴道里进进出出,秋倚空紧绷着身体,心急得想要速战速决。于是他不顾身体的意愿,在根本没觉出多少趣味的情况下,紧接着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他不等那里反应过来便开始动作,任何人看了这副残忍的景象都要怒斥他一句狠心。尤其是当受虐的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大美人时,便还要再加上一句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惜这里并没有什么能阻止秋倚空暴行的人,唯二能喘气的那个人还是个傻子,根本就看不懂秋倚空这般折磨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过他能看出来床上那个人在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子门没上锁,也没贴符咒。那傻子顺顺利利的推开门从里面出来,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下,在地上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坐好了,就那么盯着秋倚空看。
秋倚空身体簌簌的发着抖,那处被层层叠叠的衣料挡着看不见,只有白腻的胸腹一起一伏,平白招惹人注意。
如瀑的黑发在床上铺散开,有几缕垂到床下。那傻子呆呆地握了一缕在手里,又呆呆地看着那一缕秀发从自己手中滑出去了。
“师兄……”
床上的人忽然低低地叫了一声。秋倚空闭着眼睛,神情脆弱不堪,眼尾一点泪珠直缀而下,美的简直惊心动魄。
应着秋倚空的呼唤,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降临到他身边,让他莫名觉得心安。恍惚间,来自于某个人的手覆上他的,带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慢慢探索。
秋倚空短暂的屈服了,于是那个温柔的爱人带着他回到了记忆深处,那场极尽欢愉的性爱里。秋倚空神经不自觉的放松,穴道苏醒活动,裹吸着将手指吞吃的更深。
第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刺入穴道,撑得小穴又酸又胀。记忆里那个人的东西又大又烫,整根埋进他身体里时也是这种被撑开的感觉。
秋倚空学着他的样子在穴道里一下下胡乱戳弄,甜腻的香膏化成温暖的爱流,顺着股沟一路流下去。秋倚空喘着气,被那人抓起手腕,操纵着他的手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弄得他的身体又痛又爽。
那根半死不活的阳具终于开始站起来,顶着上面厚重的衣物,颤巍巍的彰显它的存在感。秋倚空分出另一只手来伺候它,两只手一起发力,给身体以最强烈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倚空被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包围着,眼前一阵阵的发白,终于忘了开始之前那些难以启齿的坚持和顾虑,全身全心的沉入其中。
记忆里那个人攻势开始加快,整个过程进入白热化。秋倚空把最后一根手指也插了进来,被封存在角落里的快乐翻腾鼓动,一瞬间倾巢涌来。
秋倚空下盘用力蹬住床榻,沉息猛地将手指拔出来。一大股水液喷涌而出,沾湿了身下衣物。阴茎受到下面高潮刺激,马眼处白精一股一股往外冒,像拔去堵头的水眼。
久憋不畅的感受随之一起离开他的身体,终于让他了结一件烦恼大事。对周边环境的感知渐渐清晰,秋倚空拢拢衣服,耐心的等待身体的反应平静下去。
只是烦躁这次又是靠着想那个男人渡过去的。
难道他这辈子离了那个男人,真就干不成这档子事了?
手上毛毛躁躁的触感唤回他的神志,秋倚空偏过头,看见是那傻子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布巾,正在笨拙的擦拭他手上的水迹。
秋倚空没有赶他走,也没回应这傻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殷勤。他由着那傻子摆弄他的手,半晌忽然笑了,沉沉感慨道:
“不知死活,不愧是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傻子呆住,失焦的瞳眸里映着淡淡的人影,根本分辨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秋倚空随手把空了的香膏螺盒丢给那傻子玩,起身去屏风后面脱衣服净身。再出来时他已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整齐的绾到脑后,用一枚简单的白玉簪子别着。
他掠过那傻子直接出门,那傻子也不闹挺,立刻丢了手里的东西跟上去。
秋倚空由他跟着,穿过廊下一路走到书房。
刚一推开门,屋里那青年就迫不及待的撑着书案跳出来,哭天抢地的冲过来往他怀里扑,正是他的同僚衡渡使李询。
衡渡司是由大衍皇家建立,直属烨王手下,专门处理人魅两族事务的部门。
约百年前,天门封印脱落,人界涌入大量灵气,仙派复兴,万法苏生。
山野精怪纷纷化形,因其具有惑乱人心之能,故而统称为魅。魅体内储存大量灵气,但必须吸取人类精气修炼,尤以仙派修士为食。
从此,魅族为获得精气奸杀人族,修士为获得灵气奸杀魅族,两族杀戮不休,百业搁置民不聊生,人间陷入一片乱象。
襄和十三年,大衍烨王横空出世,结束两族战乱纷争的局面。皇帝颁布沐泽令,勒令人魅两族平权,共同受大衍王法约束,没落皇权复兴。
同年衡渡司建立,门下三十六衡渡使皆是高手,专门处理兴风作浪不服管教的仙派和魅族,震慑两族遵守政令。
年前虚陵出了件怪事,称是魅族作乱,导致各门派弟子接二连三无故失踪,待找到人时,通通变成了没有神志的傻子。秋倚空和李询此来虚陵,为的就是调查此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烬棠——”
李询叫的像除夕夜死了老婆,秋倚空面不改色,熟练的屏蔽掉这贯耳魔音,将李询从身上剥下来。
李询拉着他的手绕到书案后,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你可算来了,刚才地方官府差人送来不少案卷文章,那字密密麻麻的看得我眼睛疼。这群酸臭文人说事就不能干脆利落点,又要造势又要抒情,真是烦也要烦死了。”
秋倚空略翻了翻案上那些东西,近几年来和所有和怪力乱神有关的案卷供词,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料想是地方官府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一股脑的全送过来了。
“找几个聪明机灵的下去,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只将地方官府处理不了的大案重案留下。特别是留意与此次修士失踪案有关的卷宗,单独筛选出来与我过目。”
秋倚空道,“剩下诸如欠钱不还偷鸡摸狗之类的小打小闹,通通原封不动送回去,叫他们自己处理。衡渡司虽干涉两族纷争,但也不是什么鸡毛蒜皮都管的。”
李询看着秋倚空满眼星星,疑似见到了救命恩人。他吩咐下人把东西搬下去按秋倚空的命令处理好,又叫些水果糕点过来,大咧咧的在桌上坐了,和秋倚空面对面说话。
“哎,你觉得今天送过去那个人怎么样,我觉得还行,家世清白品行端正,木系单灵根天赋卓绝,年纪轻轻金丹修为,勉勉强强够配得上你。”
“一般,不喜欢。”秋倚空言简意赅道,在石砚里弹了些水开始磨墨。
“哪里一般?”
“相貌品行,天赋修为,都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条件已经算是好的,”李询思忖道,“再往上找就是元婴境界了,整个大衍不过百人,里面有一大半是糟老头子,剩下几个里面挑年轻好看的……好像我家殿下一个……”
秋倚空闻言冷笑:“是,就是你家亲亲好王爷天天送人与我相看,这么着急要把我嫁出去撇清关系,你还和他一起给我找事。”
这事说来有些尴尬,秋倚空体内灵气充沛,是品相绝佳的魅。烨王年少混账时觊觎秋倚空,始终存着将秋倚空收入帐中的心思。
后来烨王迎娶真命天子李询,秋倚空就成了块烫手山芋。偏偏秋李两人私交甚好,杀又杀不得送又送不走,烨王要处理他只能出此下策。
“冤枉啊,我这是在为你操心好不好,”李询连糕点都不吃了,放下盘子抹了抹嘴辩解道,“别人感觉不出来但我知道,你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是不是?随便找个人对付这种事确实挺操蛋的,但相比之下还是性命更加重要……”
魅是天然的灵力泉眼,身体里存储灵力的多少直接决定了一个魅的品级高低。一般规律来讲,原形越强悍的魅化形后能引来的灵力就越多,相应的品级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