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客官,小人忘了说,这话本儿是定期连载的,有一系列。光看一本可看不明白。”他眼中精光一闪,发现了商机,不由分说地就从身后搬出了一摞的话本。
书籍的编号从“一”一直标到了“六十七”。
“啊......”
见白沐泽不说话,以为是改变主意不想要了,那书贩便开始喋喋不休湘岚仙君那些个的风流韵事,声音之响亮,没一会儿这小小的书摊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白沐泽觉得丢人,只想掏钱揍人,匆匆摘下了腰间的上品玉钰抵在桌上,抱起那摞书转身就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客官您别走啊,钱给多了!”书贩大吼一声,本着诚信买卖的宗旨,又给白沐泽塞了几十本杂书。
......
他带着江淮一一路奔逃,行到一处人烟稀少的河边才停下来歇息。
至始至终没搞明白现状的江淮一瞄了眼自家主人空空如也的腰间,说出了今晚唯一一句完整的话。
“主人,这些书远不值那么多。”
“没事,钱没了还能赚。”面子没了就捡不回了。
平静下来后,白沐泽又觉得自己方才实在有些自作多情了。那什么,只要他不承认,谁知道他就是湘岚仙君本人呢。就算他老实承认,那些人估计也得当他脑子有病。
想到这点,他也安心坦荡了不少。
只是,为了甩开闲人,带着江淮一跑了这一路,又错过了许多没逛到的店。
“想看烟花吗?”白沐泽决定好好补偿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可是今日……并不是什么节日。”据他所知,是没有烟花看的。
他抱着白沐泽糊里糊涂买下的那摞杂书,被人牵着坐上了一叶漂在河边的乌篷船。
“谁说不是了?”白沐泽偏转过头冲他笑了笑,拾起木浆把船撑离了岸。
船桨划破了平静的水面,留下圈圈波纹。
白沐泽凝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只见自己这张过于稚嫩的面容很快就被凌乱交杂在一起的水纹搅得模糊难辨了。
在他眼底汇成了那个久久印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映像。
他本来,都快忘了,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直到无意间翻开了那话本。
回忆,纷至沓来。
两百年前的今日,他被昊山派众人当做妖邪诛杀,被视作亲生父亲的师父骗入禁地,又诱他去触碰法阵,引来天雷。
他这次下到凡间,除去找固灵环这一要紧事,还有件事就是要报之前与昊山派众人积下的仇。
一打听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昊山派早已今非昔比,腾身一跃成了修真界人人称道的“天下第一派”。还是靠的他这个“妖邪”一朝登仙,打响的名号。
白沐泽那时还没寻到固灵环,情绪尚且不稳,一时怒急攻心,戴着青兽面具就冲去昊山派清了些个人。
也成功做上了天下人人诛之的魔头。
不过还好,他那次面具戴得严实,又沾了这个躯壳“体弱多病”的光,没人会把白小公子跟大魔头联系在一起。
“您……您怎么了?”敏锐察觉到白沐泽的气息明显不稳,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江淮一心被牵着一颤。
“无事。”
其实把他那师父一刀劈死后,白沐泽就已经基本放下仇恨了,如今想起除了心绪时常会有些波动,其他并没什么剧烈的怨恨。
特别是现在找回了固灵环。
他好得不能再好了。
白沐泽闭上眼,压下那些四处翻涌的糟糕情绪,再度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转头,对上了一双担忧的眼睛。陌生的柔软通过一个小小的缝隙,钻进他的枯槁的心田。
他有自己的庙堂,只被人当作无悲无喜的神只供奉。也曾立于高台,接受众人的膜拜。这般久了,甚至于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没有了为人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关心。
这种感觉,很好。
他垂手,在江淮一看不见的地方捏了个诀。只闻一声尖锐蜂鸣,百尺虬龙穿云而上,霎时便有一朵璀璨金云于漆黑长夜中灿然怒放,纷繁绚烂。
如星斗;如华盖;如满树琪花,银蝶簇拥;又如凤鸾振翅,遨游九天。
夜里漆黑的湖面,亦被照得光亮如昼。
此般景致,江淮一确是从未见过,他微仰起头,一脸的惊诧。远处的人群亦停下了脚步,痴痴遥望。
喧闹如斯,却又静寂到了极致。
无心欣赏的只有白沐泽一人,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定定凝望着身旁人眼中的莹烁。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盛放的何止有烟花?
......
远在后山在小屋,清净悠闲,无人搅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气温骤降了许多,等不及一般,想快些迈入冬季。
白沐泽不是文人墨客,不懂什么伤春悲秋,反倒觉得这斜照的日头晒着分外舒服。他这些天没骨头似的每日靠在榻上,翻看在书摊顺走的那一大摞杂书。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懒散,如今有了人照顾,躺得更加理所当然了。
那本《湘岚仙君传》白沐泽才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熟悉的人名跃然纸上,一幕幕都快被他淡忘的过往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书中暗恋他的师妹曾带头泼过他脏水,书中与他交好的同门,曾端坐于行刑台前问他是否认罪。
这没有什么,时过境迁,往事随风。况且,该报的仇他已经报了,该杀的,也早成了他的倒下亡魂。
只是,写这书的人......
白沐泽不免有些好奇,这写书的,怎的会对他的过去如此了解?就如亲眼见过一般。
楚湘岚,他曾用过这个名字。
这本书,便是用这个名字编造的一个崭新的故事,与事实同根同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走向。在那个故事里,他从未被魔气侵染,从未因一身的戾气被视作妖邪,从未被同门栽赃陷害,也没被于他有着十年养育恩情的师父骗到禁地,困他于法阵,几重天雷加身。
话本上写的。就像,没有发生过的另一种,更好的结局。
微觉眼底湿润,白沐泽合上了书,拣了个蜜饯塞入口中。他双眼失神,缓缓咀嚼口中的蜜饯,丝丝甘甜终于将酸涩渐渐冲淡。
“把被子拿出去晒晒吧,太阳出来了。”他叫住面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主人,奴明日有些事要出门一趟。”江淮一在为白沐泽打水沐浴时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他低垂着眼睫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很快就回来,明晚一定能赶回来给您做饭的。”
“早、午的餐饭奴都会备好的,您热热就能吃。”似乎是担心白沐泽会不满意,他很快地添了句。
白沐泽那边倒是毫不在意,说实话,他压根就没限制过江淮一的自由,也没规定他必须寸步不离地服侍自己。
“无事,你去吧。想要再多歇几天也成。”
江淮一原本以为要费很大周折才能把人说动,没想到自己的主子那么爽快就答允了,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只是一想到明日可能要面对的,他还是止不住担心。
他在阡月阁种下的蛊毒每月都会发作一次,而明日,就是它发作的时候了。每次发作时痛不欲生不说,要没有解药,不出12个时辰他就会经脉尽断而亡。按理说,影卫易主时阡月阁会把解药交给影子的新主人,阁主当日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把解药给他的主人。大概是觉得他定然活不下去了,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浪费解药的必要吧。
醒来后,江淮一一直在为这件事担心,他自己倒是不怕死的,只是......主人花了好一番功夫救他。他是主人亲手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
而他,连一点用处都没派上就又要没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还活着呢?”邢诸一脸的不可思议,玩味地看着他。
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无论来过多少次,江淮一都会忍不住感到恐惧,在听到旧主带着寒意的声线后,更是吓得膝盖一软又想像从前重复过无数次的那样跪下。
“我想,您忘了把解药给我的主人。”他攥紧衣袖,克制住要跪下的冲动。
那蛊毒今日一早就发作了,江淮一生怕自己毒发的模样被主人看到,甫一发作,就撇下还没睡醒的白沐泽匆忙离开了。洛北白家距离阡月阁实在算不上近,这半日过去,腹中的绞痛已强烈到了催人性命地步。
放在过去,他实在捱不住了尚能用内力抵抗,可他现在已经武功尽废了,身子更是才痊愈不久。只觉得这回疼得分外厉害,他出了一身身的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真是可怜啊,等到毒发了才放你出来拿药。看来他对你也就这样啊,还让你一个人来,怕不是连为了你出面都不肯。”
“不是。”江淮一急急辩解,只是他没告诉主人罢了。救活他已经够麻烦主人了,不能再因为他......
“能把解药给我吗?”江淮一再一次开口,他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依他的经验,只需再拖延个一时半会儿,他就能疼得毫无意识,只顾得蜷缩在地痉挛抽搐了。
“你知道的,本座从未爽快给过你解药。”看着江淮一被痛楚折磨,一手捂腹,微躬着身的模样。邢诸一丝要给他解药的意思也无,只悠闲地倚着锦塌,两指捻了个樱桃随意扔在了地上。
“捡起来。”
“用嘴。就像你从前那样,”
咬牙,江淮一死死盯着那颗滚落在地的樱桃,“阁主,我......我已经不是您的奴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卫易主,将解药交予现任主子,阡月阁的规矩一直如此。”他胸口气血翻涌,强压着痛楚将话说完,一句话说得极为艰难。
“这规矩不假,只是,本座只与人打交道。把你主子叫来,本座当面把药给他。”
一句话堵得江淮一哑口无言,他面露迟疑,一手按着阵痛的腹部,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主子这些天从未打骂过他,甚至将他当作一个对等的人一般尊重,与他说话时,也从不拿腔拿调。但他始终清楚,自己在别人心中是何种地位。他是大夫也不愿看的,猪狗不如的贱畜。
这个道理,他从小就被人用鞭子棍子抽进了身体里,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他肩头,焦黑的、深深凹陷的肌肤上印着个“奴”字,那个字是印在他灵魂上的,即使如今已被剜去,也改变不了他低贱的身份。
他深吸一口气,将屈辱咽下,转头决定暂且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也不知主人会不会嫌他麻烦.....
“诶,别走啊,难得回来一趟。”邢诸摆手阻止了想要上前拦住江淮一去路的影卫,“慢着,不过是一次的解药罢了,也不是不能给你。”
“只是,得凭本事拿。”
......
日暮西斜,白沐泽坐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两眼定定地望着虚空。
平时这个点,他的小固灵环会把前后三间屋子的烛灯全部点上,再把饭菜端进屋,搁在床边小几上,伺候残废一样伺候躺在床上看话本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无聊......
没人做饭连饭都懒得吃的他重重倒在床上,继续躺尸。
虽然他昨晚就跟江淮一说过,就算是多歇息几天也可以。但到了晚上见人还没回来,他就是有些不舒服。道不明的感觉,他从未有过,只觉得饭不想吃,觉也睡不安稳。
要不,出去找找他?
在床上烙饼烙到后半夜的白沐泽腾的直起身来,终于下定决心去外头找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主人,下奴回来迟了,请主人重罚。”很意外能在这个点看到清醒着的白沐泽的江淮一惊诧地睁大了双眼,很快就屈膝跪倒,老实磕了个头。
“回来就早些睡吧。”白沐泽自然是对他的请罪之言置若罔闻,他又躺了回去,往被窝里缩了缩。
让人心安的炭火噼啪声响起,屋内逐渐变得温暖起来,白沐泽也放松了心弦很快睡去。
听着身旁的呼吸渐趋平缓,江淮一这才放下心来,稍稍松开了按住伤处的手。他方才害怕自己粗重的呼吸打扰到主人,只能强忍着疼屏住呼吸,每次吐息都小心翼翼地到了极点。
一月也就疼上这一天而已。
已经,很好了。比起从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手环抱住肩,安慰自己。
不想留下痕迹被白沐泽发现,邢诸只在他身上用了增加感知的药,那药,是刑讯用的,能加剧蛊毒发作时的痛楚。
白日里他疼得眼前发黑,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呻吟。除此之外,邢诸似仍不满意,又命人在他身上下。当寸许长的银针扎入他的膝盖骨缝,
无比嚣张霸道的刺痛,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开始求饶。
甚至,比他被打折双腿时还要疼上几倍。
“求您......唔呃......不要弄伤......”
痛苦的回忆潮水般涌来,江淮一怕极了,他害怕主人好不容易为他医好的腿被再次弄废,只得趴在地上一遍遍苦苦祈求。
然而,邢诸还是没有把解药给他,又拿着痛苦不堪的他寻了好一会儿开心,才把赤红的药粉撒在地上,让他舔净。
服下解药后,江淮一又在地上昏迷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挣扎着回家。
此毒无解,至死方休。
这种事情,他三十日后还要再经历一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就在这儿了。”云祁施了个诀探了探周围,唇角勾起笑意。
他又是一身素白,层叠的料子轻得很,不像是凡间的产物,蹁跹缥缈,如同一片棉云,衬得他周身气质愈发清冷孤绝。
“藏在这破山头,也不知在偷鸡摸狗些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沾上尘垢的鞋尖,神色一冷,对身旁的少年说,“紫夭,化形。”
少年自然是立刻就听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除去他在外面扮的弟子身份,最本质的身份还是云祁的坐骑。
他低头应是,乖顺地伏跪在地,不过片刻,瘦弱少年就化作一头巨兽,灰瞳紫髯,长相凶狠,眼中却都是温驯。由于体型的变化,他颈间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他两眼定定望着地,张口喘息,面露痛苦。
云祁毫不在意他痛苦不堪的坐骑,他侧身跨坐上的那刻,手上多了根金光凝成的绳儿,尾端连着项圈。
“别磨蹭。”看似连实体都无的金绳“啪”的一声甩在紫夭背上。
巨兽发出低低的嘶吼,被养得光泽鲜亮的白毛隐约洇出血色。
原来就是这儿。
紫夭眼见着停在了山中的一间小屋前,抬手施施然将原先的封印破了,“在这儿等着。”云祁转头对他说,将那金绳的另一段甩在树上,绕了几匝。
那根实体都没有的金绳让紫夭无法化作人形,只能感受着颈上的疼,与一阵阵的窒息感,被勒得眼神发虚,灰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项圈有阻止伤口快速愈合的效用,不过,就算没这项圈从中作梗,被法器打出的伤也是不容易愈合的。
紫夭被身体各处的难耐折磨得用利爪一下下抓挠着足下的地面,他脑袋发懵,没意识到自己正在释放灵力,妄图抵抗项圈的桎梏。
“唔——”像是在提醒他,身后塞着的金铃突的震动了起来,频率极快得在穴中突刺操弄,粘液被翻搅出淫荡水声,从他开合的小口中滴落。水润的眸子也再不复清明,粗壮有力的四爪猛的颤了下,有了疲软的趋势。
不行,不能喊出声,会被别人发现......
紫夭抑制着在喉口乱窜的喊叫声,满眼都是绝望。他很想变回人形,那般,他至少可以大胆地呻吟几声。他用后爪轻轻踢蹬身侧的树,抬起腿用粗糙的树皮缓解难耐的欲望。
......
“茶就不喝了,还有事等着我去办。”白衣男子拂袖起身,唇角噙着笑,别有深意地瞟了眼窗外,“下回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可尽管吩咐。”
除去最初的一点小小摩擦,总的来说,也算是相谈甚欢。白沐泽也没料到,来人间一遭还能碰到这位。这些年过去,似乎一点也没变。依旧是纯良中藏着点邪恶,志趣独特,喜好在人间做他的世外高人,享受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的感觉。
也就是这人,当年随军征伐魔界时,见过白沐泽的各种不堪,堪称血里滚过的交情。那时的白沐泽每次在仙体受损,疼得灵魂颤栗时都能见到这位。
不吉利......一点不吉利......
“滚吧,没什么需要你的。”白沐泽换了个姿势靠在榻上,对他没好气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别说那么满,把这个收了,需要时就掐这小虫,我自会速来。”硬塞了个锦盒在白沐泽手里,里头卧着条通体血红泛黑的蛊虫,“看在多年的情谊下。”
“真恶心......”
笑得戏谑的男人连一个背影也没留下就跃出了窗。
“宝贝,你倒是挺会自得其乐。”云祁停在那老树的几步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奚落早已支撑不住的灵兽,“谅我还怕你无聊,提前出来照料你。”
面前的灵兽自然早没了回答的力气,他虚虚趴在地上,翘着后臀,保持着用骚穴蹭树的姿势,低低喘息时断时续,开合的嘴里露出一截红色小舌。只是被晾了这一会儿功夫,身后的淫水就积了一个小滩涂,将后臀的皮毛全部沾湿,低垂的绒耳隐隐发红。
“求您......”他想要开口,待出声却发觉自己的话成了野兽的低嚎,连忙住了嘴,趴在地上将脸埋在两只前爪中,用镜湖般清澈明净的灰瞳偷偷打量云祁的脸色。
云祁凝眸,像是已经透过灵兽的这副毛绒巨大的身子,看穿了他为人的模样,此时必定淫乱得过分,皙白的肌肤透着粉红,诱人而可口。
不过,他不准备让它知道自己的想法。
“怎么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偷偷发情?”云祁蹙眉看向他,一副头疼的模样,“看来下回要找头畜生操你,给你配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我是公的,不能……不能生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紫夭瞳孔骤缩,又细细地打起抖来。
他毫不怀疑主人这话的真实性,也明白只要主人开开口,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给人操了,根本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生出崽子。”云祁坏心思迭起,存心想吓吓这蠢笨的畜生。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雪白绒耳也耷拉了下去。模样吓人的巨兽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要不是被金绳拴着,紫夭一定会趴匐在地上,去用鼻子蹭蹭主人,求一求对方放过自己。
“走。”云祁没管面前这头心事重重的灵兽,径直跃上了它的背,手掌一翻,将那折磨了紫夭好半天的金绳捏碎了。“骚模样被我看着还不够,还想被别人看到?”
……
打那天起,紫夭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主人真找人来给自己配种,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喊他做事更是听话得要命。更是每日两次雷打不动地为自己清洗扩张,一有机会就凑到云祁跟前求肏。
他从前最怕疼,也怕那种又疼又爽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怕想射但是主人不准,只能强忍着,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现在一想到自己再不乖就要被送出去配种,只得挤破了脑袋讨好人,祈求着主人能对自己提起兴趣。
“我只想被主人肏。”他扒着床角,羞红着一张脸。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不要脸,但其实,他本就是不懂何为脸面的畜生,这羞耻心还是云祁当初一鞭鞭教会他的。
“出去。”云祁没搭理他,兀自做着手上的事,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绷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直在做的事,真当我一点不知道?”在紫夭即将跨出房门时,云祁那边突的开了口,他说得很慢,却字字有力地砸在紫夭心尖上,砸得他生疼。他呆愣在原地,像被定了身。
“什么?”他仍想装傻,想蒙混过去。
“你倒是有善心,伺候我的同时,还不忘为你胞妹治病。”
他话音刚落,就听“噗通”一声,人形的小灵兽已经屈膝跪下了,他把双膝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像要把膝盖跪碎。他也不觉得疼,当即发疯了似的磕头,他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驳,只好把云祁曾经教给他的那些认错的话乱说一气,急得差点又要掉眼泪。
“停。被你磕得心烦。”一只锦靴抵住了少年的前额,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把这个吃了,我就既往不咎。”
是一颗白色的药丸,紫夭透过它光滑的质地看清了自己惊惧的脸。
“这是?”
“吃了它。”不容商量的语气。
“求您,不要……”紫夭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猜测这颗药丸的用处,他合理认为是用来改造他的身体的,吃了,或许就能怀孕了。
他不想……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宝贝,你知道的。你根本没有与我商量的余地。”
紫夭颤抖着手将那药丸放入口中,喉结滚动间将其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纵然害怕得不行,还是乖顺吞了药丸的灵兽,云祁板着的脸终于缓和了神色。他伸手揉了揉少年软嫩的脸颊,揩去微凉的泪,“出去吧,明日这个点再来拿药吃。”
.......
“对不起......下奴这就收拾干净。”江淮一不知怎么的,端碟子时手一晃,一碟的酥糖就这样洒落在了地上。心脏在一瞬间拧紧,指节紧攥着白釉碟子,甲面泛青。
忽的,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腕子。
“脉象好乱,你身子不舒服?”他声音还是懒懒的,眼神却已不再散漫。
“没......没有。”江淮一忙收敛了眼底的慌乱,要把手腕从人手中抽出。
“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江淮一生疏的扯了个笑,弯下身整理起地上的酥糖碎屑。
“不过是这两日没睡好。”他又添了句。
他前日去阡月阁求药,被旧主变着法子刁难,原本就没恢复齐全的身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只觉得这几日格外力不从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沐泽实在看不得让伤员忙里忙外,难得早起了一回,决定去厨房捯饬几个菜。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多少是看会了几样简单易上手的菜色,让两人填饱肚子应该不难。
用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执着菜刀心不在焉地削黄瓜丝,满脑子弯弯绕绕的想法。昨日他再三追问江淮一的情况,对方就是就是死咬着不肯说,一点不肯透露内伤是在哪受的。
其实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从人嘴里套出东西。
只是那样终究太欺侮人了……
不乐意说就不乐意说吧。
“嘶……”正出神,就被菜刀划到了手。
他心中烦躁,挤着指肚的血,踱出了厨房。他鬼使神差地掏出了前些天云祁给他的那只锦盒,用指甲掐了下那只黑红色小虫。
……
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正在晾晒药材的紫夭在一瞬间煞白了脸,捂着小腹弯下腰去,咬牙忍住了呻吟。熟悉的痛楚告诉他是那个主人在他身体里中下的蛊被唤醒了,他并不知晓这蛊的用处,只记得主人曾与他说过,一觉得疼就要第一时间去禀报。
一阵阵翻搅的痛楚让他眼前发黑,右手第一个指节完全嵌入了柔软的下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略略粗喘了几口气,直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朝主屋跑去。
门窗紧闭,贴着门能听见极轻的交谈声,似乎有人在瞧病。紫夭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停下了脚步,在屋外候着。只是腹中的绞痛并不会因此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他觉得乏力,便强撑着挪到墙边,靠着墙歇息。
突的,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不可言说的部位起了阵异样的酥麻,紫夭下意识夹了夹腿,还是无法止住腿间滴落的微凉水液。
发情期......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分明才结束了没多久。
是那颗药的原因吗?
被痛感与情欲凝滞住的大脑缓慢思考着。
他想到了昨晚服下的那颗丹药,心中免不了泛起酸涩。
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少年细长的五指抠紧了地面,又徒劳松开。
紫夭靠着墙,后背的肌肤已经起了层薄汗,灼热的呼吸让他自己都觉得晕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还有多久……
他看了眼身旁依旧禁闭的门窗,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无助与担忧。希望它打开,又希望它晚些打开。
门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脱,同时又能轻易决定他的生死。
不知过去了多久,到了正午时分房门才打开。
这时的紫夭已经等了太久,美艳少年曲着双腿抱在胸前,将昏未昏的模样,束着的发已然乱了,墨色发丝披散在肩头。他被腹中的蛊虫折磨得不轻,腹中的痛楚潮汐一般,一波胜过一波。更凄惨的是,腿间的淫水还嘀嗒落了许多,与毫无血色的双唇对比强烈的是潮红的面颊。
“主人……”他微弱开口,眼瞳在剧痛的作用下涣散得厉害,黑成了墨蓝,眼中蒙了层剔透的水膜,在光线下晶莹忽闪,随即又随着眼睑的开合凝成泪滴,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滑落。
“发作了?”云祁没头没尾地问了声,也不知指的是蛊毒还是紫夭提前到来的发情期。
不过紫夭也没力气开口,更没心思细究这话的含义,只是维持着仰头的动作,看着他的主人。
那种在小灵兽身体里的蛊毒就如同一个好使的传讯器,只要子蛊受伤,少年体中的母蛊就会翻搅肆虐得人痛不欲生。这法子最初就是云祁的恶趣味,他屡试不爽,把子蛊给出去数只,最近的一次就是前日给白沐泽的那只了。
“主人。”他又唤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挪到了云祁脚下,他被酥麻的情欲熏得昏沉,又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一遍遍嘟囔着求饶的话,又用脑袋一下下的去蹭云祁的裤腿。
到达情欲顶峰的少年将自己的衣衫剥去了大半,白嫩的肌肤被汗蒸得微微泛红,身子软成了一团,有种任人施为的模样。想着灵兽的身子折腾不坏,云祁原本还想晾他一会儿再给解药,现在见了这情形却想到了旁的折磨人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听我的,就给你解药。”指尖勾住少年颈子间的项圈,逼那双微眯着的美目与自己对视。
“......是,什么都听主人的。”被收紧的项圈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吐字艰难。
“乖狗狗。”
云祁扬袖于空中一挥,风起云灭,周遭的景象瞬间变了。紫夭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司驿局的后院,那是豢养专司拉车的灵兽的地方,它常常会偷摸进来看妹妹,对这地方不陌生。他正顾着咬牙忍痛,就见云祁命管事唤来了头毛色乌黑发蓝的成年灵兽,大约七八百的年纪,个头比他化形后的还要大上几圈。
“去跟它交配,然后给我生一窝崽子,这解药就给你。”他听到自己主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不要!”紫夭惊诧地抬起眼,他之前只当主人是在逗他,却不敢相信之前那句“送他去交配”竟然是真的。腹腔中依旧绞痛得厉害,他却不那么想得到那颗解药了。
见云祁似乎不为所动,他心中愈发绝望,耳畔净是九霄之上呼啸的冷风。再看那边他坐卧在地的同类,似乎早已被人有意洗去了思想,闻到了他发情期散发的独有气味,盯着他,一脸的渴望。
“求您不要!”他再次祈求,又缓缓岔开腿,忍住心底的羞耻,露出腿间不断分泌汁液的蜜穴,摆出求换的姿势,“我只想被主人操。”
一句话说完,抬头却见云祁本就冷冽的神情又掺了一层薄怒,紫夭霎时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思量再三,忸忸怩怩吐出几个字,“您想的话……现在就能操我。”
云祁这次本只想吓吓自己这只蠢笨的小狗,却不想它,还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般淫荡,那边的管事还未离开,不远处还有那么多司驿局的灵兽在看着。这让他,心情实在是算不得好。
紫夭正因为自己惹恼了主人而惶惑不易时,就感到一股力道拽着项圈将他拖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想要?现在就满足你。”这话时凑在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熏得他面红耳赤。
……
紫夭被欺身而上的人压在地上,中衣被从中间撕开,露出一片皙白的胸脯在大手的抚摸下轻颤。
主人这是……要在这儿上他?
没有扩张,没有解药,云祁就操入了这副被疼痛榨出了一身冷汗的躯体。少年的瘦削躯体被他压在身下,那小幅度的挣扎在此刻也成了助兴。无疑,他淫荡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眸色渐深,如渊的漆黑眼眸中都是最纯粹的欲望,只想将人拆吃入腹。
紫夭忍痛一般紧锁着眉,张嘴深深地呼吸,不光是被强行进入的痛楚,肆虐得更嚣张的是他腹中的蛊虫。疼痛与快感在身体中争抢着主导地位,此消彼长。
他沉溺在情欲中太久,脑中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更是软得连反抗都不会,更何况,是主人操他的话,他根本不会反抗。他昂着头,呻吟着被滚烫的刑具齐根操入了粘腻的穴口,被主人按在身下抽插了好几下,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在司驿局,与外头就隔了一扇单薄的窄门,压根不隔音。他挨操发出的浪叫,外头能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定……自己的胞妹也在其中。
她能听见吗?知道自己那么骚浪毫无尊严地被主子压在身下操干玩弄,她会怎么想?
会觉得耻辱有自己这个兄长,还是会为他的处境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猛然加重的一下强行将紫夭的注意拉了回来。
“怎么还走神?是嫌我满足不了你了?”云祁哂笑一声,握着少年的两截腕子就将人拽离了地面,就着交媾的姿势,硬生生换了个体位让紫夭坐在了自己身上。
“实在不满意就自己出去找个能满足你的。”他凑在紫夭耳边说,又两手托着他丰润的臀尖上下活动了几次,这才让紧张得绞紧鸡巴得小穴再度松活起来。
找个姿势顶得很深,紫夭觉得那根铁棍似的物件正在一次次捣弄他剧痛不断的腹腔,引得才被快感压下不久的疼痛又占了上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毒虫咬烂了。
……
这种虐待般的情事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紫夭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那根狰狞硬挺的凶器方才得了满足,在凶狠的几下抽插后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紫夭躺在地上喘气,遍布了青紫痕迹的胸膛随着他急剧的呼吸上下起伏,连带着小巧的朱果也在轻颤。他跟受了精的母兽一般小腹被撑成可爱的圆弧,后穴被一只随处找来的木塞封死了出口,贴着小腹高高翘着的玉茎全程没有得到过一次发泄,无望地滴着清液。
模样虽是凄惨,腹中的蛊虫好歹是平息下来了,那解药方才是云祁衔在嘴里喂他服下的。
少年贪恋地舔了舔嘴,他珍惜那点小小的温存,并为此赴汤蹈火也甘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六月底的时候我没太注意,认为自己是小糊咖永远不可能被抓,但是今天看到通知又进去好多个作者,我准备停更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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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在放清水文,肉放群里群是才建的,现在人不多
jj或者番茄暂时没去的想法。
来海棠至今一年多,很幸运有大家的陪伴,能认识那么多小可爱,每次看到新评论我都会很开心,虽然我有的时候经常拖更偷懒,也没有被嫌弃,我至今还记得去年五月才发文的时候收到第一个小蛋糕时的激动与快乐。是那么让我觉得我的人生也没有那么糟糕,尚存一丝希望。
说实话,我昨天还在码最新的更新,结果更新还没码完就看到了今天的事情。很遗憾,人生就是存在这么多的意想不到,接二连三的作者被查,搞得人人自危。
我虽然只是个小糊糊,也想稳妥一点保命。
我只是暂时先不在这里更新,不会删文的,不然觉得太对不起曾经买过章节、想回来看看的宝宝。
可以去我的q群里面聊天,后续可能会发在q群。老福特主发清水忠犬受,酸甜口中长篇,将来可能写忠犬受训诫,父子训诫、搞笑言情脑洞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码这段字的时候一直在哭,感觉这个时代真的很糟糕,ai挤兑原创,作者被捂嘴。海棠作为平台,也完全没有尽到保护作者的责任。
本平台许多流水不过十万的太太被抓,一样是每天花时间码字,花时间构思,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债台高坠、名誉尽毁。
希望他们都能熬过这段黯淡无光的日子。往之不谏,来者可追。
最后祝大家三次快乐,生活美满,永远有吃不完的粮,没有烦恼。
——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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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才来?”就当白沐泽等得完全不抱希望时,一抬头,才看到姗姗来迟的人坐在自家屋顶上,串门似的清闲。
“何事?”云祁轻盈跃下,没有要为自己此番迟到解释的意思。
“一会儿帮我瞧瞧他伤哪儿了。”
云祁只是进屋瞧了人一眼,连脉象都没看,就总结出了结果。
“服药所致的内伤。”他调笑着凑在白沐泽耳边说:“怕不是你没看好他,在外面受了欺负。”
“还有,他就是你那个找了好久的法器吧?这都不珍惜,我看你再丢了哪儿找去。”
“那你说该如何?”
“依我看,法器就该用心收着,用锁链捆着别再跑了才是。”云祁挑眉,又调侃道:“或者,请我帮你把他的血肉给炼化了,也好看管。”
云祁说话时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没人会怀疑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你敢。”白沐泽忽的看向他,用眼神威胁他。
“诶呀,跟我置什么气?你不许我做,我当然不敢了。”云祁笑了声,很自然地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这茶不行。”他品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太不讲究生活质量了,以后送你点好的。”他拧着眉,一脸的不称心。
白沐泽没搭理他,而是随便捡了个话题,“你近来可都在这片区域行医?前些天,我在医馆见到你那小灵兽了。”
云祁不置可否,只是把茶盏放下了,玩着手里的折扇。
“你那小灵兽呢?怎么不见他跟你来?”
“他?他被我玩坏了,在床上歇着呢。”
“正好,这段时间在给他配种,以后生了崽子可要分你一只?”云祁想起了那个情愿撅着屁股给他也不愿被配种的小灵兽,舔了舔唇,撑着下巴恶劣地笑。
“不用,我照顾不过来。”照顾一个人形的法器就够费力的了。
江淮一隔着堵墙,隐约听到主人在跟那个大夫说着些什么,具体的他听不清。那大夫还没给他诊脉,就看出了他身子的不对劲,也许已经跟主人说了。
那他就是犯了隐瞒不报的大罪了,他只暗暗祈祷,但愿别让主人查出来,他那日是偷摸去了阡月阁,更不想让主人知道他身上牵制影卫的毒还没解。就这样忐忑等了好久,门被推开的响声唤醒了他游离的思绪。
见到是主人,他下意识就想跪,膝盖还没碰到地,就被几步上前的白沐泽扶起了。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你出去走走。”他望进那双讶异的眼,脸上漾出笑来。白沐泽只是突然间想起,今日似乎是神阙大祭的日子,为纪念千年前北帝辟三江之水,平此间恶兽,开盛世太平,赶在这个新雪覆满头的日子,皇城会祭天七日,寻常人家也会去临近的神祠祭祀,为了祈求来年的顺遂。
正好,也寻了个由头出去逛逛,省得在屋里闷着。
才走出院门,迎面就撞见了几个人,气势咄咄逼人。一胖一瘦的,穿着锦衣华服倒是像两个唱戏的。
“你在这儿住的可舒服?”领头的那个吹了个口哨,嫌恶地看着白沐泽的这间破败的砖瓦小屋。
白沐泽搜索着记忆,半天也没记起他们是谁,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早课从不来,半年一度的考核也不参加,今早父亲大人就在念叨你了,说你这个病秧子这样窝囊得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稍矮的那个一脚踹在木桩围栏上,给那圈完好的篱笆踹出了一个缺口。
哦,想起来了,这两人似乎是白家的大少爷和三少爷。白沐泽才借用这副身子那会儿就与他们打过照面,原身似乎常常受他们的欺负,导致他们欺人上瘾,每次见到白沐泽都耀武扬威的。
见白沐泽也不回嘴,只是不声不响地看着他们闹,结果那两人更起劲了,一应一合地嘲讽他。
“说完了?”白沐泽没好气地问,眼皮都看得抬。
白霖被他不咸不淡的口气气得不轻,想冲上去揍他,想想把他脸打花了明日不好跟父亲解释,咬咬牙硬是忍了下来。
“明日的考核你也得去,否则父亲会亲自来后山把你拖过去。”他正了正神色,用打量着依旧站在原地没动的白沐泽,却没在他眼里找到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白沐泽吐出叹息似的轻飘飘的几个字。
那两人感到有阵风略过身侧,回头看,人已经走出老远了,徒留他们站在原地干瞪眼。
同样惊讶的还有江淮一,他只知道主人牵着他的手,然后像使了轻功一样,闪出去整整十多米,回神时,已经甩掉了那些人。
主人难道习过武?可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内力?莫非是法术?可那几人又说他天资不佳开不出识海。在这世间,习武、修真的不在少数,武者到了一定境界,靠自己摸索或是机缘巧合下受了指引,就能转而修习法术。而一些世家与门派,门内子弟更是从幼年起就被悉心培养,日后成为一代宗师的不在少数。
可他的主人......
“在想什么?”白沐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温声问道。
“没有。”他摇头,只是悄然攥紧了白沐泽的手,随着他往山下走。
他们拦了个车,问了车夫洛北誉城最有名的神祠在哪里。
“我们这儿最有名的......可不就是湘君祠吗?”
“什么?”白沐泽没听明白。
“公子您不是洛北人士吧,我们这儿谁没听说过湘君祠呢?据说是个有名的武神,百年前只有武人和即将出战的军队去拜,近年却是连祈求姻缘的妇人都在拜了,真是越来越胡闹......”那车夫说得起劲,不觉间已然到了目的地,“你们顺着小路走,走到底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右是合抱粗的银杏古树,时下正是还未入冬的深秋,山上已然飘雪,这里的银杏叶却还未落尽,柔软地铺了一地,石板小径被金黄的落叶遮得只是隐约可见。那些落叶铺得厚实,淹没了颓然的枯草,两旁树下零落开着几蔟大朵不知名的白花,正可点缀这大片的金黄。
“当心脚下。”他在袖中牵着江淮一的手,牵着人拾阶而上,走了大约一刻钟,终于看到了气势恢宏的漆色塔顶,飞檐上悬着铃铛,有风吹来便是一阵悦耳的轻响。
“娘,前些天才来过,今日怎么又......”越是接近,耳边的人声越杂乱。一个身量只到人腰间的小姑娘被她娘亲牵着从白沐泽身边经过,一边走一边发出不满的抱怨。
“咱们家牛丢了,得好好拜一拜,求湘岚君显灵替咱们找回来。”女人严肃的声音响起,连声训斥着女儿的不懂事。
白沐泽闻言脸色遽然大变,被呛到了似的猛咳了几下,一抬头,那神祠的牌匾上分明写着几个大字。
湘岚神君祠。
“前面的怎么不动了,人那么多,你不进就靠边站站,让我们先进。我媳妇还指望来拜一拜,好早点怀上孩子呢。”
白沐泽回过神,后知后觉自己正呆站在长队的末尾,他虽然只是愣了一瞬间,身后的男人已经推搡着他想往前挤了。
白沐泽原先一直在奇怪,这十几年间,为何一直有银钱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钱袋。
他现在似乎找到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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