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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潇僵住的面容愈发扭曲,听出张瑶口中说他学识不精的意思,他尴尬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虚虚一咳,“是么?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张瑶认真:“活到老学到老,真要想学,无论何时都不晚的。”

扶潇本性爱好自由,此时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都说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我不爱看书,倒是爱出门行走。以张女郎之见,外出游玩,可是也能增长学识?”

张瑶一怔,显然没想到扶潇也有此想法。

出门游历是她多年来心中藏着的愿望,尤其是认识扶萱后,她双目闪亮地同她绘声绘色地描绘往前她去过的东西南北之地,见识过的各地风土人情之后,她不甘囿于家宅,想要外出体验的心思愈发强烈。

可当下,她不好与一个外男讨论如此私密的想法,只淡淡一笑,回扶潇道:“自然可以。读书明事理,行路长见识,各有所长。”

扶潇正要点头敷衍此事,换了话题,又听张瑶道:“既然扶二郎有这种想法,为何还为今日写作不佳而忧?若是结果不甚满意,不正是可以借此机会外出游历么?”

话题再度回到这考试上,扶潇看张瑶的眼神再度复杂。

莫不是,他当真得说出来,这位女郎才能对他的情感感知一二?

他往前在秦楼楚馆混迹惯了,向来是那些莺莺燕燕上前讨好他,他逢场作戏,浑话说说也就罢了,若说他真心实意去讨好哪位女郎,他还当真没有什么经验可谈。

扶潇垂目转了转手中洞箫,说出来的话却是顺着张瑶:“张女郎所言不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是此回失败,我便当真游历天下去。”

话毕,扶潇到底有些不甘,看着淡笑看他,露出些许向往神色的张瑶,扶潇抱有那么一丝幻想,玩笑道:“张女郎届时可想同行啊?”

张瑶一时怔住。

看着扶潇似笑非笑的眼眸,她有些辨识不出他话中真假。

可即便他是真的邀请她,她还能真应下他的邀约么?

“扶二郎说笑了。”

张瑶面上不置可否地笑笑,心中却抱了一丝希望,也许,有朝一日,她当真能离了这是是非非纠缠多年的建康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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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扶潇见张瑶:扶萱生辰宴,33章;滨江楼见,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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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叨叨几句:

本文架空魏晋南北朝,那时候,选官用“察举制”(承汉朝制度),与改良后的九品中正制(魏文帝时创)。发展到后来,是文内多次提到的,世族势力强大,影响中正官考核人才,所凭准则仅限于门第出身,于是才有“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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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来自维基百科):若单纯以是否考试来论定是否为科举,汉代的察举制则是最早经考试选拔人才的。而科举仅是俗称,隋初建此制正式名称为贡举,与汉代别无二致。若以自由报考排除门阀限制,则是由唐代开始。

隋炀帝在大业年间增设“进士”和“明经”两项名目,为后世所沿袭,故一般认为隋朝是科举制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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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学生读者能坚持看到这里,可以稍微记一记“隋朝是科举制的开端”、“科举制度萌芽于南北朝,创始于隋,而确立于唐”这两句话,说不准你们考试会考到,hhh

(这文是架空,将科举萌芽的思想注入在了男女主身上)

第384章 第382章 丢脸至极

秦淮河的另一处岸边,扶潇心中对男女关系上思想不大开窍的女郎,此刻一目不错地盯着不远处等待她的情郎,眼中流光潋滟,风姿绰约地朝他疾步行走。

薄薄的夜雾之间,身形颀长的郎君一身官服已褪,着白色锦袍,高束玉冠,饰玉腰带,闲散优雅,高贵清冷,负着双手站地笔直。

扶萱美目一闪,心中砰砰地跳跃,心想着自己再度为美色所迷,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行至谢湛身前,扶萱紧紧看着他见之忘俗的面容,朝他飞去一记媚眼,用一侧肩头去碰蹭他的胳膊,做作地娇声:“哎呀,这是谁家郎君呀?能做我的情郎么?”

谢湛:“……”想一出是一出。

扶萱根本不再是扶潇心中那个不开窍的女郎,她聪慧,又在谢湛这处尝遍了情爱之间的酸甜苦辣,早精通男女相处之道。

她判断得出,这位清冷的郎君其实极为喜欢她偶尔故作矫情的小动作,她朝他撒娇,朝他心血来潮地演戏,这位郎君会软下冷淡的心肠,明知她的做作,还会配合她演。

可今日结果令她失望——

谢湛只朝她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现地冷静至极。

扶萱故作黏腻的表情一顿。

时常以不同的姿态和妆容出现在郎君身前,常带给他新鲜感,是扶萱一贯的坚持。今日出门前,她刻意梳妆,面点胭脂,眼角贴了与身上金绣金桂相配的金箔碎片,呈精巧的桂花状,不止如此,发钗与耳铛亦是相同的花朵。他往前曾评价过她的打扮:花草为饰,自然清新。

分明又是几日未见,今日她的妆容如此精致,奴仆不在,四周寂静无声,按他真实的德性早就想趁暗夜轻薄于她了,当下她主动上前亲近他,他还装出如此不解风情,不予配合,冷淡待她。

扶萱心中生出失落。

长久相处,她对谢湛的性子可谓了如指掌,他的那份清高,有时不过是为了避免琐事麻烦沾身而装模作样,就如当下,他端着这副拒绝与她亲密的嘴脸,约莫便是装着相。

如此一想,急躁的女郎尚且来不及思考为何他突然装相,心中就生腾起一把斗志之火——

他越冷,她就要将他折腾地越热!

扶萱享受将清冷冷的郎君撩到为她失控的感觉。

在谢湛克制自己,预要开口说明今日计划时,扶萱心思斗转,瞬间已是磨刀霍霍,势要将他的清高劲儿烧成灰烬,让他欲/火焚身,却又要他求而不得。

在谢湛背光的身影覆盖中,扶萱伸出纤纤玉手,掌心搭上谢湛心口,软若无骨的细指沿着他前襟的绣云纹一路往下滑,从心口到腹间,而后猛地实实捉住他的腰带。

谢湛被她出其不意的招式弄得有片刻失神。

隔着他薄薄一层锦缎秋装,明显感觉到谢湛肌理逐步紧实僵住,扶萱兀自心中得意,勾勾搭搭地眨了眨眼,多情的目光落在他薄唇上,踮起脚,唇瓣朝他面上靠近。与此同时,作乱的手并未甘心就此停驻。

她身上的香气随靠近的身子袭来,指尖朝他一路点火,艳丽的唇又朝他诱着,数日未曾与她温存,谢湛的理智在一点点薄弱、在一步步退却,被撩到心旌不住飘荡。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竟当众如此勾他!

让他更为无奈的是,对方贼心不止如此。

倏尔,小命被人攥住,谢湛下颚顿时紧绷,垂眸而视——扶萱对此乐此不疲,一边仰目朝他殷切而望,一边仿佛还数着数般敲敲打打。

谢湛面上极力清淡无澜,心中却惊涛骇浪翻涌,从里至外都在发烫,脊背笔直,僵到似一把利剑,恨不得出鞘征服天下。

他爱她如此,如何能抗拒心爱的女郎如此撩/拨?

若非当下被人注目,他当真恨不得将她提到偏僻昏暗之处,狠命教育!

扶萱如愿看到谢湛的诚实反应,她心中喜滋滋地想总算是将他拿捏到了,得意洋洋地翘着嘴角,开始得寸进尺——她用气音唤了一声“六郎”,故意顿了那么一下,然后目光看着手,似噌似叹地惊讶他的变化:“呀!”

哼!他那点欲,她还能不知深浅么?

上回去他的听风苑书房看他,门一阖上他就吻她,还没怎样呢,吻两下他就开始发疯,扒扯她的腰带,她让他回寝室他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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