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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臣其实不常自慰,不是他不会而是不需要。以前有心意相通的李帝如即便后来单纯发泄欲望也有那些被包的男孩儿们。因此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得真令茹宏图觉得舒服。
垂眼看去,茹宏图的性器从自己圈握的虎口中探出来。顶端是很浅的肉粉色,茎身微弯恰好贴合钱臣手掌的曲度,因而钱臣帮他撸起来十分顺畅。茹宏图在他腿上坐立难安地动了一会儿似乎也逐渐配合上他的节奏,放松了身躯几乎整个人都斜靠在钱臣身上。
钱臣又加上另一只手,以掌心覆在茹宏图的阴茎顶端旋转磋磨那生嫩肉粉色的龟头。茹宏图蓦地瞪大眼睛,没有包皮包裹保护的部位非常敏感,就这么直接接受刺激,让茹宏图差点没跳起来。
“嘘……放轻松,”钱臣把人环抱住低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却一下没停,“这样会更舒服。”茹宏图不是觉得痛苦而是觉得难忍:“阿臣……我、我想尿尿。”欲将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要尿了,可又怕弄脏钱臣的手,憋得下面又硬又胀。忍不住拿脑袋去蹭钱臣,仿佛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钱臣从他的发间嗅到了和自己同款洗发露的味道,夹杂着茹宏图自身的味道中和成一种温和的气味,不是芳香但让钱臣感到切实的温暖。他贴着茹宏图的耳边道:“忍不住就尿,没什么好羞耻的。”
轻语带来的气流酥酥麻麻掠过茹宏图的耳畔,上下刺激之下茹宏图再也忍不住当即射了出来,沾得钱臣满手。钱臣捻了捻手中白色微稠的液体,还好茹宏图前面的功能正常,应该没被伤到这里。
茹宏图刚射完,舒爽得大脑迟钝呆愣愣的。钱臣想把他放回床上时他才反应过来扒着他的手:“叔叔,对不起弄脏了。我帮你擦干净。”钱臣挑眉,语气故作质问:“还叫叔叔?”茹宏图这才回神改口:“阿臣、是阿臣。”
“行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你睡吧。”钱臣起身擦了擦手离开。待他洗漱回来发现茹宏图已经睡得香呼呼不省人事了。钱臣侧躺下来,撑着脸看他。
自己辛苦伺候他半小时,这家伙心大还没等他回来说句话就睡着了,倒是会享受。要换做那些自己包的男孩们,他早就变了脸色。可这次却毫不动气。
钱臣想要戳弄茹宏图的脸,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晚安。”
作者有话说:
修狗勾还没好,还不能吃修勾哦~
第31章
茹宏图睡了一个好觉,甚至还做了一个令人想起就面红耳赤的与钱臣有关的梦。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四点多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跟昨晚一样还是硬硬胀胀的——难道是钱臣给他“治好”之后又复发了吗?茹宏图忍着也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还在睡眠中的钱臣。
于是他蜷起身子,努力放缓呼吸,想要身体里那股躁动平复下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尚是少年心智的茹宏图也没有对晨勃的认知。实在难熬便拖着步子去厕所里照着钱臣昨晚那样用不太灵活的左手给自己“治疗”。
虽然他那照猫画虎的生疏手法自然不能与钱臣带来的刺激相比,但多少也聊胜于无。在射出一泡精尿后才感觉好受许多。待茹宏图再返回床边时,发现钱臣已经岔着长手长脚把床都快占满了。他睡姿霸道,最近几年也不常和谁同床共枕,于无意识中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茹宏图便只能坐在床边,呆呆地回想自己平常应该做点什么事。这个点往常他妈妈已经起床做开店准备了,但他因为还要上学其实不用起那么早。可不知为何就是醒了……仿佛应该帮妈妈开店一般。
上学和开店是无法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情况下同时进行的事,当下的认知与十数年最为习惯的行动发生了悖论,让茹宏图开始拼命回想自己到底该去做什么。可脑子里除了几个令人害怕的混沌人影外,他什么都记不起来。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是觉得胸闷头晕,这种痛苦并不强烈而是像钝刀子割肉一样缓慢折磨着他。
倘若是在幼时,生病难受的话妈妈会在他吃过药后温柔地搂住他,抚摸他的后背告诉他很快就会好的。但现在妈妈不在身边,目之所及只有钱臣。茹宏图躺下,慢慢把钱臣的一只手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钱臣,茹宏图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熬过这黎明前的黑夜。只要有这一点点温暖就够了,仿佛这样就能被抚慰伤病。
钱臣原本一直放松着的手臂突然缓慢收紧,吓得茹宏图还以为他被自己的动静弄醒了,甚至立即屏住呼吸。然而钱臣并没有醒,只不过是通过收拢的臂膀把茹宏图更拉向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