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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远离市区的方向开,茹宏图禁不住问:“钱老大见我,要安排到那么远的地方吗?”宾武目不斜视地开车:“钱老大今天出去处理事情,结束就直接想见你了。那地方比较远。”茹宏图听罢心里觉得更不平静。

目的地的灯光亮着,茹宏图一想到那处光亮的地方有钱臣在等待着自己便觉得近来的苦闷都有了缓解。抱着雀跃的心情,想见面的时候要说什么好?哪怕钱臣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像以前那样带着玩笑意味调侃他说是不是怕了不敢来见钱老大。茹宏图都会顺着坡下来,变回以前那样的关系就好。

“钱老大在那边吗?”茹宏图下车欣喜地朝那片光亮处走去,身后的宾武没有回答他。蓦地他感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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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臣翻看手里的账目,他可以跟钱君闹得一句话也不说,但不可能把手中的事抛下不管。现在光明正大地以黑到名义行事太过张扬,他就在钱君的公司挂个虚职,实际上在以一些灰色手段达成钱家的目的。

他们再如何厌恶对方也没有办法解绑,钱臣需要钱君的筹谋与掩护,钱君需要钱臣的威慑和手腕。从血缘到利益,正如他们在母亲腹中那般紧紧相连。这些年遇到的诸多硬骨头也啃下来了,抛却情感因素不谈其实双方都对对方负责的那部分事业挑不出大毛病,这也才使得二人的冲突多限于无关痛痒的小事。

唯一例外便是征收缇花街的计划,钱君能在这件事上针对弟弟的不是,以前有振青帮的时候还能说有阻碍,可现在这条街不过是一群外来户、小商小贩在当钉子,对于钱臣来说应该就像赶走苍蝇一样把这些人驱离。为什么他却白白耗了这么多年。

只有钱臣自己清楚,或许缇花街承载着某些记忆,而且还是那个土狗般的家伙唯一的栖身之处。他与自己同样在那次事件中几乎失去一切,再怎么样钱臣也不至于把茹宏图最后的退路也给断绝。

“宾武去哪里了?”钱臣想起今天似乎都没看见他,在旁边整理材料的赵起梁说:“今天下午他说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我见也没什么要外出的事务安排就说这里我在也够了。”钱臣点点头:“确实,你们俩一年到头也没有正经休息几天。让他去好好休息吧。”赵起梁又笑说:“我觉得钱总您也可以休息休息了,上回听宾武说您带茹宏图去玩,跟那小子喝酒没意思了吗怎么最近都不见找他?”

赵起梁还不知道钱臣在夜总会里和茹宏图接吻的事,宾武谁都没说。因而现在提起让钱臣又想起来了,才平复下来不久的内心又被激起细微的涟漪。

他下意识逃避,不去想那一天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情愫。最有效的办法当然是物理隔绝让他心乱的那个人。

“和他喝酒有意思的。”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至少包子店开得还不错。”

“所以就算不怎么联系也没关系吧。”

第25章

“咔哒”、“咔哒”。打火机起盖又闭合的声音如同提示时间流逝的秒针。茹宏图睁开被打得肿胀的眼皮看向眼前的男人。宾武也看着茹宏图,手里的翻盖打火机已经数不清翻转了几息。

“你还真是喜欢钱老大,只要以他为饵你永远都会上钩。”宾武看茹宏图好像在看什么阴沟里的老鼠。茹宏图嗤笑一声没说话。他破损的口腔里泛着血腥味,牙齿也被血染成了淡淡的红色。还真是痛,好久没被这么打过了。

“咳咳……我可没有说我喜欢钱老大,”茹宏图可以对钱臣剖白一切,但面对其他人一定守口如瓶,“我敬仰他仅此而已。”宾武怒极反笑:“你说这种话,以为我是傻子吗?!”

“从你第一次见到钱老大的那时候起,你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不对劲。”这个性格暴躁的打手,这次居然相当克制地在和自己说话,让茹宏图心里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可他现在手脚被缚,旁边还有几个宾武找来的陌生脸小弟,每个人手里都有根明晃晃的钢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除了继续用语言应对意外没有其他的法子。

茹宏图艰难坐起来回应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以前在振青帮的绰号?大家都叫我‘土狗’,狗么……我除了讨好各位老大以外也没有其他立足的办法。你看,当初我对钱老大忠心,他不还给了我二十万吗?”他故意把自己说得像个重利的小人。

宾武走到他面前,揪住茹宏图的衣服几乎把他提了起来逼问:“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工厂里,帝如哥和钱老大发生了什么时候,你在场。”这一点茹宏图无法坚持否认,因为这时宾武早就知道且钱臣也证明过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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