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反倒哭得更厉害了,“爹,不要送我回京都!
我残废了,她们都会笑话我!
呜呜,我不活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李敬被哭得无法,真是比他自己受伤还头疼。
“好了,你这样子,就是想回京都也没办法了。
先把伤养好了,以后…
先留在这边,看看再说。”
果然,李芳菲好似不用担心被嘲笑,哭声终于小了很多。
李敬示意安大夫一起出了房间,“安大夫,小女这伤要多久才能痊愈?”
安大夫犯愁,想了半晌,才道。
“总要一两年,而且还不能保证不落残疾,不留疤。”
说罢,他又添了一句,“不过,这事也有一点儿转机。”
“什么转机?”李敬追问,拱手行礼。
“安大夫尽管说,无论是药材还是用物,我都能想办法。”
安大夫抬手指了指南边,说道。
“前些日子,我接诊了一个病人,是个小姑娘。
他们家里得罪了人,这小姑娘被绑架扔到冰冷的地上一晚,受了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