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常山大哥了。菘蓝福了福身子,伸手接过。
沈灵舟拍着小手,急不可耐地去看食盒,奈何还盖着盖子。
常山笑了笑,对二人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进了屋子,食盒打开,里面摞着三道菜,晶莹剔透颤颤巍巍的红烧肉,翠绿的清炒小白菜,还有一碗煎得两面金黄的红烧豆腐,外加一大碗白米饭。
沈灵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菘菘,吃饭饭。
菘蓝也咽了下口水,手脚麻利地把饭菜端出来,拿了碗,给沈灵舟盛了饭夹了菜。
沈灵舟知道,不管她怎么让,菘蓝一定会坚持等她吃完再动筷,也不浪费时间,抱着碗,拿起筷子埋头干饭。
姑娘,您慢着点。菘蓝在一边温柔劝着。
几天了都没吃到肉了,哪里慢得下来。
沈灵舟咬了一口满嘴流汁的红烧肉,含糊不清地说:吃肉肉。
连饭带菜,满满一碗,沈灵舟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
这个份量,对于一个才三岁多的孩子来说,已经很多了。
这一顿,顶她前几天一顿半的份量,主要是她太饿,又馋到了。
沈灵舟抱着小肚子,心满意足地躺在了榻上,还不忘指挥菘蓝吃饭:舟舟饱,菘菘吃。
菘蓝拿了帕子给沈灵舟擦了嘴,又喂她喝了口茶,这才拿了碗筷,给自己盛了饭又夹了菜,端着碗坐到一边吃了起来。
沈灵舟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由衷感叹,抱大腿的感觉可真好。
常山代表了世子爷宁奕驰,既然常山出面去帮她们提了饭,那厨房应该明白,她沈灵舟是世子爷他老人家罩着的人,应该不敢再刻意为难她们了。
可沈灵舟没想到,她想太多了。
平时总是避免和世子爷正面冲突的郑夫人,这次因为五公子被罚彻底动了怒,还真就和宁奕驰暗地里杠上了。
晚上菘蓝去提饭的时候,是没有再受到冷言冷语。厨房管事笑脸相迎,可饭就是一直在做,在做,在做,就是做不好。
菘蓝前后跑了三趟,加起来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也没领到饭。
好在她早有预感,中午她把饭菜盛出来吃的,还特意留了一份下来,够沈灵舟吃个八成饱。
看着面前那一小碗剩饭剩菜,沈灵舟肉乎乎的小脸板了起来。
这破镇远侯府,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不行,她明天就要弄到银子,后天就要带着菘蓝逃出去。
还有,世子爷那个老人家,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用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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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的正确作姿【双强】作者粉桔
温希上辈子是个卷王,做什么事情都到极致,为了保持美貌,她就能十年不沾碳水,清汤火锅都得涮十来次的那种!
把家族产业做成国际化大公司,劳累猝死!
妥妥的,人死了,钱没花了!
人生重来一次,她只想享受人生,彻底放飞自我了。
陆玺是宣国的皇帝,批了一天奏章有点疲累,拿起一块糕点果脯,一抬头就穿到了现代的社会,第一个碰见的人就是温希。
小姑娘扬着下巴,高傲的问,喂,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看着很好吃的样子,一百块卖给我!
陆玺看看手里的松瓤鹅油卷,压下怀疑,临危不乱,递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见,小姑娘吃了一口,呜呜哭起来,和着眼泪,三两口就把一只松瓤鹅油卷吃了。
小姑娘眼里闪着泪花,还带着哭腔,手伸过来,还有吗?我还要买?
陆玺:这是御膳房的总管御厨做的,他哪会啊?
温希见男人不为所动,又甩了一叠票子过来,给我做一盆,这些钱都是你的。
陆玺:
售楼部。
温希递卡的姿势很帅,这十栋,刷卡。
售楼员接卡的手都是抖的:你确定?
确定,温希十分肯定:毕竟,长十亿比挣十亿的感觉更好。
温希偏头看陆玺,给我拧瓶盖。
陆玺:?
温希捏着弱不禁风的嗓音:我拧不开。
陆玺和流氓的跟班顺着温希收回的腿,看向0.01妙前被她踹飞的,抠在墙上软软滑下来,嘴角流着血的小流氓陷入沉默。
但凡这流氓刚刚不是被踹飞三米,他们就信了!
餐厅。
陆玺翻着菜谱问温希想吃什么。
温希wink陆玺一眼,我很好招待的。
啪一声,温希菜谱甩到侍应生面前,除了狗爪螺,这本都要。
陆玺:你不喜欢吃狗爪螺?
温希:我不吃长的丑的东西。
陆玺:
机场。
人群骚动,十个黑西装黑墨镜白手套保镖一字排开,温希手臂挽着名牌包下车。
大V博主认出温希问,您这是?
拒绝采访,我很低调,温希摆双手,不过是日常旅游基本配置而已。
博主看向保镖人手两个的箱子,你对低调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表面作天作地咸鱼小作精实则大佬VS爹系温柔皇帝。双强
第7章
在菘蓝的坚持下,沈灵舟把那一小碗剩饭剩菜吃了。
之后把常山送来的点心端给菘蓝。菘蓝吃了几块,当做晚饭。
吃了饭,沈灵舟牵着菘蓝的手,把她拉到菘蓝藏宝贝的衣裳箱子前。
菘菘,舟舟,玉玉。沈灵舟结结巴巴,连说带比划。
姑娘,什么玉玉?菘蓝不解。
玉、玉、玉沈灵舟酝酿了一会儿,使了好大一把力气,也说不出那个该死的佩字。
无奈,沈灵舟决定亲自动手。
她伸出小胖手,指着那个木头箱子:开开。
菘蓝依言把箱子盖打开。
沈灵舟对着菘蓝伸出手:抱抱。
菘蓝照做,把沈灵舟抱了起来。
沈灵舟指了指箱子里:进进。
姑娘要到里面玩是吗,好,奴婢给您脱鞋。菘蓝把沈灵舟脚上的粉色鞋子脱掉,把她放进了箱子里。
刚松手,就见小姑娘撅着圆乎乎的小屁股,伸出两只小胖手,在箱子里吭哧吭哧,一顿猛刨。
一团孩子气!菘蓝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
笑着,笑着,鼻头一酸,红着眼眶偏过头去。
姑娘没磕傻之前,比现在小那么多,可说话伶俐,走路稳妥,颇有大家姑娘的风范。
那时她还经常心疼自家姑娘来着,心疼她聪慧过人,知道自己没了父母和依仗,从来不耍赖撒娇。
后来磕傻了,倒是比之前更像个孩子了,吃吃睡睡,开开心心,见谁对谁笑。
可这无忧无虑的样子,看着却更加让人心疼。
菘菘!一声闷声闷气,含糊不清的喊声从箱子里传来。
菘蓝回神,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就见箱子里,乱糟糟的都是衣裳,而小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
姑娘!姑娘你在哪儿!菘蓝变了脸色,弯腰到箱子里就是一顿扒拉,极快地把一堆衣裳都扒拉开。
小姑娘露出小脸蛋,怀里抱着一个匣子,弯着眼睛,呲着牙咯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