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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心里冷冷:呵,果然,欲擒故纵。

只见苏凡摘下了扇坠,平静道:“扇坠是景晴给我的。”

景晴?叫得这样亲热?

萧予眉间又有震惊,他这人一向是淡淡的,此时见了苏凡竟然是他表情变换最多的一次,饶是仙人之姿也带上了凡人的烟火气。

一路看着苏凡解开了扇坠,萧予一把接过了扇子,头也不回地踏云而去。

一场危机就此消弭。

苏凡转头看向洛景晴:“景晴,扇坠还给你。贵宗不屑与青棠为伍,以后我们可以佯装不熟。”

洛景晴鬓边龙鳞闪闪,他的手藏在袖中,不愿去接:“我送了便是送了,哪里还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他再上前一步:“苏兄,宗主一定是对你有些误会,当年在暖泉里……”

苏凡道:“暖泉的事情不算是误会,我的确不小心看到了贵宗主玉体,抱歉。”

洛景晴和洛什沉默了。

苏凡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是片刻的沉默后,洛景晴说:“苏兄,以我这几日对你的了解,苏兄如天上姣姣明月,我仍是相信,苏兄是有苦衷的。”

“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 洛什也连忙点头。

洛景晴微微拱手:“无论你有何苦衷,若是愿意告知景晴,我的院落大门永远为你打开,这扇坠,便是信物。”

说完,像是害怕苏凡再次退回信物般,洛景晴也拉着洛什跑了。

洛什想挣脱但不能,只是不忘了回过头来:“苏兄要来找我们啊——”

夜风把他们的声音拉得很长。

这场欢宴,终究是暂时结束了。

喧闹过后,这种宁静便显得寂寥。

苏凡遥遥望着天空的月色,轻轻将唇边的血迹安静地抹去。

其实他刚刚也被威压弄得受了些伤,但他不愿意在刚刚的任何一个人面前显露。

他敢保证,若是我露出一丝疲态,洛景晴就算是绑得,也会将他绑回去。

幸好也只是留了个扇坠。

苏凡此时并不想跟他们产生过多的纠扯。

月亮越来越暗,苏凡的肺腑感觉到火烧般的痛。

此时他终于难以坚持,脚步虚浮间,唯有扶住桌角才能站稳。

蓦地,响起了一阵乐声。

像是从遥远的空中传来,被夜风静静地送到了他的耳边。

很好听的洞箫声。

苏凡恍惚了一下,这旋律……春江花月夜?

是谁?

这未知的远方乐者按照苏凡弹奏的旋律悠然吹奏着,天空中仿佛下了蒙蒙细雨,笼罩在苏凡周身,那肺腑中的痛楚也随之慢慢消散。

细雨如丝,苏凡闭起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然痊愈。

而能有此治疗之效果的,必然就是之前提到过的春回宫羽殿了。

伤势愈,乐声停,那人来得悄然,走得无声,似乎不愿打扰,也不想为人所知。

苏凡朝着乐声方向看了会儿,轻轻躬身:“谢道友。”

夜风轻轻,只递来一句极为温柔有礼的回答:“是我该谢道友传曲。”

这是在感谢苏凡肯分享这首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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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谦和有礼,苏凡穿越这么久了,倒是头一次见。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焚月斋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呆了,而凌霄宗的宗主也显然和他不对付;

也不知道师父找的舜天阁是否到了,是否可以托付。

这诺大的洞湖云天竟然没有可以托身的地方。

苏凡再次出声道:“道友,苏某厚颜,的确有个不情之请。”

那声音又响起:“请说。”

苏凡道:“可否请道友,收留苏凡一晚。”

洞箫再起,远远地,有人自远处踏水而来,他锦带蒙眼,风姿如鹤,银坠发垂:“那便请道友与我秉烛授谱了。”

就这样,苏凡跟着江鹤真人回到了春回宫羽殿的驻地。

一进院落,便有令人安心的花香传来,整个门庭更是布置得淡泊宁静。

苏凡只是坐在廊下,都觉舒心。

江鹤虽是元婴真人,但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亲自泡了灵茶款待苏凡。

“再次感谢真人相救……” 苏凡喝了茶,只觉得浑身又有了力气,修为似乎都有些精进。

江鹤摆手:“哪里哪里。我们春回以音为医,都是修行。”

苏凡正色道:“没有所谓‘应该’,诸君待青棠多有偏见,唯独真人愿出手,足以见真人一片诚善。”

似乎没被人这样直白地夸奖过,江鹤微微愣了一下。

他抿了一下唇才道:“传言道青棠宗修魅惑之术,江某有眼疾无法视物,所以在江某感知中,苏道友的琴声无暇,并非如传言那般。”

月光如水,打在他的眼罩上,将他侧脸秀美的线条清晰地映照出来。

苏凡问:“竟然有连春回自己都无法治愈的眼伤么?”

江鹤释然微笑:“是魔气入体。自从几十年前灵界与魔界屏障破裂之后,灵界灵气充沛,但又与魔气混合,我们当时修成元婴之人都或多或少,吸入了一些魔气。”

他叹口气,“至今也无甚良方祛除。”

苏凡沉默片刻,他说:“我倒有一法,真人愿信我么?”

如鹤的真人平静了片刻,在月光里他仿佛都要破碎而去。

他张口道:“愿信道友。”

另一边,焚月殿。

斋主轻描淡写地一说杀了,焚月的大殿上安静得落针可闻,唯有烛台焰心时不时地动一下,为殿中透射出摇晃的黑影。

阚问声音发涩,勉强从嗓子里挤出来:“不……不可啊。您的魔气入体,唯有青棠宗的夺耀秘法,与之双修,才可以祛除……”

斋主不置可否地手指:“哦,是吗?”

看样子他并不相信,也不打算买账。

这些年他是魔气入体不假,可也没绝望到了随便什么人说个能祛除的法子他就相信。

阚问只能硬着头皮坦白道:“而且……而且我也已然服下了纵情蛊的母蛊,若是子蛊死,我也会失了性命啊斋主!”

“哈哈哈哈哈,”斋主大笑出声,差点笑出眼泪,“别人还说你给人家喂下了纵情蛊,是你占了便宜呢哈哈哈原来却是把自己绕进去了真有趣!”

阚问心想斋主到底是疯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不杀了?”

斋主的笑声平息了些,他顿了一下,猛地抬手,阚问瞬间被吸了过来!

阚问被卡在斋主手中,呼吸困顿。

斋主的声音平静:“母蛊给我。”

阚问挣扎着:“……啊……”

下一秒,斋主没等他,直接将手指放在了阚问头顶,径直吸出了母蛊!

一只翅膀黑红的蝶从飞出,悄悄地停在了斋主如白葱的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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