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也搞不清律师是否有这个权利,尴尬的伸手挠了挠脑袋,悻悻的说:“就给你三分钟啊,你们快点。”
说着,转身出去,咣当的一下关上门,就在外面靠着门抽烟。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律师了。
我嘴角微翘,冷笑,说:“说吧,你谁?想要干啥?”
这人说是张永利给我找的律师,他应该知道我是张永利送进来的。
所以这个人不简单,知道的也一定不少,我不能掉以轻心。
律师抬头,摘下金丝边的眼镜,慢条斯理的问我:
“昨晚,你去地下室了吧。”
我顿时一惊。
昨晚我去地下室的整个过程,十分隐蔽,我也特别的小心,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我觉得我不能当面承认,我也无法否认我昨晚出去行动。
他一定知道我昨晚出去了,若我就是这么不承认,也会显得我特别怂。
于是我灵机一动,撒了一个谎。
“我昨晚没去地下室,去了三楼。”
我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他的表情变化。
从而判断三楼到底是不是藏着白明楼。
或者他对我去三楼这件事是否紧张。
可我却失算了,他的脸上仍旧址带着很职业的微笑,于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让我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是一堵冰冷的墙,我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