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非思索了一会之后点点头:好。
凌泽宇从白言非身上起来,白言非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他跟在凌泽宇身后,凌泽宇回头,他诧异地看着他。
白言非理所应当的说:怎么了?不是说我也可以进去吗?
耳垂上的羞红遮盖不了白言非的羞涩,但今天的凌泽宇没注意到白言非的耳垂,他只觉得今天的白言非怪怪的。
再加上先前喝了几杯酒,凌泽宇现在还有点晕乎。
但是也不能让白言非看着自己吧,这多难堪?哪怕他再不要脸,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你凌泽宇走进了浴室,这家酒吧的二楼是房间,不会有别人来打扰,而且凌泽宇进门的时候还把门反锁了。
怎么了?我不能进来吗?不是你要我进来的吗?
凌泽宇哑口无言,他有苦说不出。浴室很大,他在背对着白言非脱了衣服,接着打开了冷水。
冰凉的水洒在身上,凉得他一激灵。
白言非上前把花洒关掉,凌泽宇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言言?
白言非没有说话,他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嘴唇贴着凌泽宇的嘴唇。
凌泽宇瞳孔放大,这时候要是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反手把白言非摁在墙上,凌泽宇喘着粗气看着白言非,原本已经下去的火又燃起来了。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凌泽宇急促呼吸着,喷洒出来的热气在白言非脸上形成了一层水雾,让他看不清眼前人。
白言非依旧没有说话,他抱着迷迷糊糊有些迷茫的凌泽宇,手指在凌泽宇发梢摩挲着。他把指尖插进凌泽宇的发缝里,轻轻按压着对方的头皮。
凌泽宇再也忍不住了,他反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白言非也没有反抗他。
白言非闭着眼睛躺在凌泽宇怀里,凌泽宇依旧不敢相信他居然对白言非做了这种事情。
太久没有释放过自己,所以今晚做的有点过,白言非都晕过去了他还没舍得放开,等自己真正满足之后他才把白言非抱出来搂在怀里睡觉。
白言非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凌泽宇怀里,凌泽宇其实也困了,但他舍不得睡觉。他一直觉得这会不会是一场梦,梦醒了之后白言非就不见了。
但是皮肤之间的触碰让凌泽宇的担心少了一点。
你原谅我了吗?白言非喃喃道,我这次不会让你再难过了。
凌泽宇握着白言非的手,白言非的手指很细很长,骨节分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白言非的中指上。
无名指上还要戴另外一枚戒指呢,他还欠他的言言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
凌泽宇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睡觉的时候他也是抱着白言非。
白言非睡得比凌泽宇早,醒来自然也比他快。在凌泽宇怀里钻出脑袋,白言非轻轻推了一下凌泽宇,对方没醒,他只能小心地钻出来。
别跑不许离开我凌泽宇收紧了胳膊不让白言非离开,他咕哝几句又把白言非抱在怀里。
我想去洗手间白言非挣扎了一下,凌泽宇没反应,他用力掐了一下凌泽宇腰间的软肉。
凌泽宇吃痛松开了手,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事。白言非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凌泽宇在穿衣服,他沉默地看着对方。
先回家吗?凌泽宇问道。
嗯,酒醒了吗?我开车吧。白言非伸手问凌泽宇拿了钥匙,凌泽宇犹豫着要不要给。
他在想,白言非会不会是生气了,想要一车两命,开车自杀。但转念一想,要死也是死在一块了,他毫无遗憾,所以就把钥匙交到了白言非手里。
两人沉默着来到了停车场,白言非一眼就能认出凌泽宇的车子。白言非不开口,凌泽宇也不敢吱声。
他昨晚做的事情,虽然说是白言非勾引他的,他也没忍住,但是又让白言非生气的话,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言非把车开到了凌家别墅,凌泽宇一直盯着白言非的侧脸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回家啊。白言非低头撇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嘴角也露出了一抹邪笑。
是时候该有个了断了。
你跟我一起回家?
不好吗?白言非熄火下车,他抬头看着久违的别墅,门口的保安看到两人连忙把门打开了。
言言
怎么了?白言非顿了一下,不欢迎我?
当然不是。凌泽宇矢口否认。
进去之后,凌泽宇还是不敢相信,白言非居然愿意回来了。
你的东西我都还留着,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吧,看看你丢了多少我的东西。
没丢,没丢,一样都没丢,我都留着呢。凌泽宇打开房间门,你在白家的东西我也带过来了,还有那个纸箱子。
凌泽宇提到纸箱子还刻意盯着白言非,他想知道白言非对于这个箱子还有什么记忆。
箱子是被透明胶带封起来的,那就是白言非不愿意回想的回忆,被封起来的回忆,他带回来了。
我以为被丢了呢,原来都还在啊。白言非拆开箱子,他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在地上。
这个是最开始买的,熬夜蹲点抢的,还好抢到了。
这个是抽奖抽的,我那时候运气真好。
这个是赠送的小礼品,为了这套礼品,我还买了好几套,其他的送人了。
这个
白言非一件一件地诉说着它们的历史,凌泽宇蹲在地上听白言非说话。
白言非都还记得,他全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