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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赵田，是不是还在联系？”沈绵单刀直入。
陆皎：？
陆皎摇摇头，“说什麽呢，怎麽可能。”她往沈绵那边凑了凑，“昨晚就和姐姐说了呀……姐姐不相信我吗？”
“我不在乎你以后和谁在一起。”沈绵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在合约期间，你最好守规矩。”
陆皎抱住沈绵，在她怀里蹭蹭，“我当然守规矩啦。”
沈绵闭上眼睛，“头好晕。”
陆皎：“那姐姐快睡觉啊？”
“不要。”沈绵摇摇头，“想再清醒一会儿。”
陆皎一笑，借着床头柜上的台灯，用目光描摹了一遍沈绵的轮廓，而后笑嘻嘻说：“姐姐是不是想亲我啊。”
沈绵抱紧陆皎，闭上眼睛，“我就不能单纯想多看看你吗？”
陆皎的声音被沈绵的怀抱埋没，闷闷的，“哦。”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许久以后，沈绵忽然说：“你能不能唱首歌给我听？”
陆皎在她怀里擡起头，“要我哄你睡觉吗？”
沈绵看着她，思索了一瞬，点点头。
于是陆皎就躺在沈绵身边，拍着沈绵的背，慢悠悠唱着还算动听的童谣。
沈绵喝酒喝得头疼，闭上眼也感觉眼前有什麽东西在转，听着陆皎的歌声，她倒是难得感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忽然就理解古人爱去勾栏听曲的感觉了。
“今天我们拿到了赵家的一些把柄。”沈绵闭着眼睛，打断了陆皎的歌声。
“什麽？”
“很多年前，你家破産的时候，赵家也一片混沌，我们发现，那个时候，赵家遣散了很多人，直觉有问题。”沈绵说：“今天去拿到了一些线索。”
“那我们家的事情……”
沈绵睁开眼睛：“可能有另一种可能。”
陆皎眼里闪过一瞬间难以掩藏的难过，她说不出话了，往沈绵怀里钻了钻，“……所以你今天喝酒是故意的？”
“也不完全是。”沈绵说：“这帮家伙确实一直在想法设法灌醉我。”
陆皎吻了吻沈绵的唇角以作感谢，“还需要我提供什麽吗？”
“你能提供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沈绵摸摸两个人交缠的发丝，“你继续唱歌吧。”
陆皎：“好。”
悠扬简单的小曲在房间里游蕩，沈绵昏昏欲睡，也许有酒精的加持，但不得不说，陆皎哄人睡觉的功力还是很深厚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皎将一首简单的小曲翻来覆去唱，沈绵分不清是因为被洗脑还是别的，反正昏昏沉沉，感觉头没那麽疼了。
即将入睡的时候，陆皎大概也感受到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和声音。
“砰！”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撞了一下，吓了沈绵和陆皎一跳。
沈绵酝酿了许久的睡意瞬间四散，她睁开眼，看到陆皎在自己身旁，支着身子看着门的方向。
“没事，姐姐，你睡觉，我去看看。”陆皎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麽晚了，小心。”沈绵默许了她的行为。
这话不用沈绵说，陆皎也知道，虽然沈绵住的小区，治安肯定是实打实的好，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没有歹人趁机行事。
她先从电子猫眼里看了看，画面里的人打扮得非常严实，看不清身影，于是她问：“谁呀？”
来人听到陆皎的声音，擡头看向了电子猫眼的方向，说：“让我进去！”
陆皎看到画面里人的五官时就愣住了，不是男人，那是一个女人。
她记得这张脸，她是沈绵的母亲。
30 自恋
第30章自恋
屋里的沈绵迷迷糊糊，一直没听到开门的结果，耐不住，问了句：“陆皎，谁呀？”
“你妈我！”
没想到，回应她的声音不是陆皎，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沈绵的脑子把回答的这三个字反複品味了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什麽，脑子瞬间清醒，从床上弹射了起来。
透过房间门，借着昏暗的光，她看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沈女士，正站在玄关处换鞋。
沈绵立刻收起了酒疯，连滚带爬过去，下床以后她扫了眼床上——幸好刚刚没干什麽过分的事儿，床上还算整洁。
她被晕乎乎的脑袋弄得踉跄了一下，面上还是谄媚说：“沈女士，你怎麽来了？”
“我就不能来？”沈女士皱着眉，无比嫌弃地扫视了一圈，“看看你这房子被你造成什麽样子了？一股酒味，今晚喝了多少？”
陆皎在一旁，想为沈绵辩解：“沈姐今天是去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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