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给许听放了几天假,让她好好休息,再开始工作。
晚上回去的时候,沈言朝看到坐在沙发上许听的时候,还愣了下。
他开口问道: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觉?
许听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笑着看他:节目录制全部结束了,周主任给我放了三天假,明天不上班,我就想等你回来。
沈言朝走近她,在她身旁坐下,唇角微弯:这么好。
嗯。
累不累?沈言朝侧眸看她,之前好不容易被他养出来一点肉,这段时间又全部瘦了回去。
不累。许听抬眼看他,声音低了下来,就是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沈言朝双手掐住她的腰,把人一把抱在腿上,声线低沉道:过两天没那么忙,给你做。
许听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柔声回应道:好啊。
有什么想吃的吗?
许听想了下,说:都可以,你做得我都喜欢。
沈言朝轻笑了声,看她的眼神温柔得似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或许许听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面对他越来越随心所欲了,会跟他撒娇,甚至还会跟他生气、发小脾气。
他的小姑娘被他养得越来越好了。
好。沈言朝应了声。
现在几点了?许听的声音带着些倦意。
沈言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十一点了。
许听啊了声:这么晚了呀。
嗯。
沈言朝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碰了碰她的鼻尖:困了?
许听瓮声瓮气道:有点。
那我抱你去睡觉。沈言朝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缱绻的意味。
不要。许听闷声道。
嗯?
许听抬眼看她,不知想到什么,红着脸,略带羞怯地小声说道:我想你亲亲我。
沈言朝看着她,环住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漆黑如墨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
许听抿了抿唇,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你都好久没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后脑被人按住,鼻尖是熟悉的气息,随之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许听勾紧了他的脖子,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沈言朝的吻一点都不像他的人,反而带着极强的攻击意味,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下巴往下压,动作又急又猛,如台风过境,带起一阵波涛汹涌,不让她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两人的呼吸交缠着,许听低声呜咽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又红又烫,像是只煮熟的虾子。
她喘不过气来,手无力地垂落在他脖颈上,眼里弥漫着水雾。
就在许听以为自己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沈言朝放开了她,转而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垂眸看她,黑眸里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许听无力地睁开眼,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
倏然间,只见上方的男人突然低头靠近,滚烫的薄唇擦过耳廓,又不紧不慢地向下亲吻。
耳垂、脖颈再到凸起的锁骨。
许听像是被电触一般,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不知亲了多久,沈言朝掐紧了她的腰,力道大得有些生疼,抬眸看她,眼底的情绪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许听迷茫地张开眼,眼里还带着层层水雾,连浓黑的睫毛都有些濡湿,眼尾像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好看得不像话。
两人呼吸交缠,胸口微微起伏着。
目光无声地对视着,沉默了须臾。
沈言朝终是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眼尾处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了下来。
许听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轻颤,无力地低声喊着他的名字:沈言朝
我在。他抱着她,哑声应道。
在许听没看见地方,男人面容晦暗不明,那双黑眸情绪浓稠,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怀中的人似乎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也不知道无底线纵容一个男人会有多危险。
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也在刚刚的亲吻中滑落在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视线再低一些,就能看见一片雪白的柔软。
沈言朝在她的脖颈、锁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手控制不住地抚上她光洁滑腻的后背,在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他在她耳边哑声道:怕吗?
在感受他停了下来,许听茫然地睁眼看他,随后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
不怕。
沈言朝低头,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紧紧盯着她,不漏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在没有看见任何异样后,他声音低沉喑哑,问: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许听抿唇,身体开始发热,似乎要在沈言朝灼热的目光下,彻底烧起来。
她仰头看他,撞进他那双幽黑浓稠的眼眸里。
我知道。
看着上方轻微滚动的喉结,她不受控制地亲了上去,随后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闻言,沈言朝一怔。
下一刻,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就在许听以为他继续下去时,沈言朝忽地停下了下。
许听喘着气,茫然地看着他。
沈言朝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闭了下眼,伸手盖住许听的眼睛,声音哑得厉害: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听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手心传来一阵痒意,沈言朝的呼吸更是急促了些。
他猛地把人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喘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许听下意识动了动身子。
别动。沈言朝眉头微皱,掐紧了她的腰。
许听顿时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反应,她的耳尖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半晌,小声道:我可以帮你。
她的声音很小,但沈言朝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他眼底的情绪越来越深,心中那头关不住的野兽似乎就要破笼而出,化为原形。
过了好片刻,就在许听以为沈言朝没听见的时候,他猛地起身将人腾空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窗户开着,晚风吹起白色的薄纱,溜进房间,带来一丝舒服的凉意。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微弱的光。
灯光下许听黑发如瀑,随意地披散在浅色的枕头上,眼尾、鼻尖都红得不行,皮肤莹白如玉,此时却有点点红斑。
她闭着眼睛,埋在沈言朝脖颈处,声音很是沙哑,不耐地催促道:好了没有。
听听,乖。
沈言朝声音比许听的还要哑得厉害,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声声地哄着她。
他的喘气声在她耳边响起,许听受不住了,咬住了他的喉结,瓮声瓮气道:不乖。
沈言朝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随着闷声一声,许听的身子顿时僵住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朝睁开眼,在她嘴角轻轻落下一吻,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旁边的纸给她擦手。
许听还闭着眼,一时间不敢睁眼看他。
就听他轻笑一声:刚刚不是说要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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