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周四晚上,谢淮楼提前了半小时进行床上运动,所以就要在周日晚上把他欠下的半小时看论文时间还给宋春庭。
谢淮楼拽着乌龟进门,厚着脸搬了两个小马扎,让木头精做场外指导,他来给龟儿子做冬眠箱。
“宝贝儿你看啊,咱俩现在房子也有了,车暂时没有,但儿子有了,也算定下来了,春节的时候我和你回杭州去见见你爸妈,等我爸妈消气,我们就把证领了吧。”
“我春节不回家。”
“啊?”
谢淮楼一抬头,喜滋滋问。
“为了我吗?”
“不,我不过春节。”
谢淮楼心一沉。
“几年了?”
“十年。“
算算时间,是从她少年班毕业去国外读研开始的。
大年三十,喜气洋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玻璃窗外是骤然绽放的烟花,黑暗冰冷的房间内,只有木头精一个人对着幽幽屏幕吃速冻饺子写论文。
谢淮楼心里一阵泛酸,吸了吸鼻子。
“没事儿,宝贝,以后我陪你过年。”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以后每个年都有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