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门口有没有人啊……找个医生来……我要死了……”
特种兵推开了一条门缝,探头进来。
“谢先生?”
谢淮楼气若游丝。
“哥们儿你过来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特种兵警惕。
“我直接叫个医生过来吧。”
“别……要是没烧我哥又得叨逼叨了。”
谢淮楼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你摸摸我,要是没烧,我就凑合着继续睡了……”
特种兵犹豫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换班,多年出生入死的直觉让他觉得这种时候会出事。
“你怕什么呢?我个废柴还能用美人计勾引你吗?老子钢管直!”
谢淮楼轻轻咳嗽一声,言语带着笑意。
“难道你们当兵都被掰弯了?”
“当然不是!”
特种兵当即跳脚,怀里端稳麻醉枪,推门走进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庭院的灯光穿过窗玻璃洒进一点微弱的光线,隐隐映照着床铺。
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谢少爷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微光将被褥勾勒出起伏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