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家耍了两天流氓,然后捉奸却捉了个寂寞,舔完人家那里,又躲在家里不愿意见人,接着再捉奸,又他妈捉了个孤独。
二十多年积攒的傻逼值全他妈点在这里了吧。
酒精还在身体里尚未完全消化,脑海里乱哄哄的一片,即使在河里游了一圈,谢二公子都没找回重新做人的勇气。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疯狂地想见那个木头精,那种渴望已经到了几近癫狂的程度。
“咣咣咣!”
崭新的防盗门在昏暗的灯光中微微发亮,门上还残留着没散去的刺鼻气味。
谢淮楼的口袋里有备用钥匙,他心里想着,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和木头精说说。
她要是不同意自己进去,也别直接开门,免得吓到她。
实在不同意的话,就再拆一回门,拆门总比陌生男人有家里钥匙……
嗯,不可怕。
刚拍了两下门,只听“咔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谢淮楼:???
宋春庭穿着睡衣站在门口,面容沉静,神情淡漠得如同静谧的湖水。
“………………”
谢淮楼愣怔地站在门口,脸上如同一个大染缸一般变幻莫测,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别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哎呀,说这话的时候,他就觉得别扭,好像前两天拆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对面防盗门的猫眼镜后似乎闪过了一道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