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爸,你不能就这样丢下你的狗女儿不管。
两边的人都同时离开了KTV门口。
车内。
宋晚清系上安全带就接过裴斯延递给她的蜂蜜柚子茶喝了口,之后见裴斯延一直看着她不开车,她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
只见他一副很认真地模样在那解释,刚刚那个女生是我们医院廖主任的女儿,会和他们在那说话也是因为我去给你买喝的出来后正巧碰见。
她有些懵,然后呢?
他一本正经,我跟她没关系。
哦。
就这样?
不然呢?
我怕你误会。
宋晚清这才搞清他在干什么,一个以前连好听的话都说不了几句还懒得解释的人,现在竟然在这解释还说怕她误会。
她将饮料放好,凑上前手搭在中央扶手箱上看他,裴斯延,如果我真误会了怎么办?
床上再解释一遍。
到底在期待什么?
宋晚清就知道他正经不了多久,靠回椅背无语道:开车开车,我累了想回家了。
裴斯延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才开始启动车子,回你那还是我那?
废话,当然是我那啊。
好。
好个屁,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会钻空子了。
十五分钟后虽然是送她回了家,但却跟她一起上去了。
楼道门口,宋晚清用手机顶着他的胸脯,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进一步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了裴先生。
是吗?裴斯延握着她的手腕带了下去,靠近着低头看她,另一只手竟然在那解着门的密码锁,宋小姐,你确定这句话用在我们之间合适吗?
听着解锁的声音,宋晚清正想问他怎么知道密码的,门就突然往后开了。
她瞬间被他搂着腰,脚步后退着倒进去,最后门关上再次被抵在墙边。
还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感受他的体温越来越逼近自己,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撩动她的发别在耳后,暧昧地揉捏她的耳垂。
他一字不说,动作里却全都是他想说的话。
她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最爱抓着这点不放,不仅揉捏着侧头舔抵,还故意轻轻往里吹气,导致她痒意遍布全身,开始蹙眉主动抬起下巴,手也开始紧攥他的衬衣。
衬衣越来越皱,她想别过头躲开他的呼吸,却被他控制着难以逃离。
她在黑暗中细声让他停,却感受到那只手开始换了地方游走。后悔穿了裙,又给了他轻易掌控的机会。
他了解她的每一处,知道最后一根弦该在什么时候断,所以他让她享受着从恰到好处的舒快,到想罪恶离开却在离开时又想罪恶回来的难熬。
她总说让他停下,身体却诚实地说爱。
潮起潮落,在看着她不受控制地长吁之后,他开始吻她的唇、下巴、脖颈,再一直来到耳朵,沉着嗓音在她耳旁说着令她羞怯到全身发烫的话。
玩吗?你不是说你是我嫂子吗?禁忌的快感试过吗?没的话,今晚试试?
她在说出那句话看到他表情的时候就知道他会留一手在这一处等她。
但她不知道这次他竟然这么疯。
疯到从沙发到吧台再到浴室,疯到靠墙抓他的发,所以当她在被他掌控到觉得天旋地转之后心里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匹喂不饱的恶狼!
结束后也正好洗完了澡和头发。
宋晚清体力不支地坐在床边,闭着眼感受那匹狼又变得温顺在那帮她吹着头发。
那双手穿过她的发,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还帮她按摩了下。
这熟悉的手法使她闭着眼禁不住笑了,裴斯延,手法这么熟练,这六年里你是还去过理发店当过托尼老师吗?
这都被你知道了?裴斯延站在她身前帮她吹着头发,等要吹发尾的时候又坐在她旁边,问了她一句温度烫吗?
她摇摇头说不烫,又突然间变得沉默。
睁开眼,又如六年前那样,垂着眸轻轻晃动着脚上那双拖鞋,在吹风机声音停止后的下一秒,故意让一只拖鞋掉在地上,盯着它,轻声开口:裴斯延,你不怕我
怕。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不给她继续说,放下吹风机紧搂着她的腰,埋进她的颈窝。
那些回忆一瞬间又再次涌进他的脑海里,使他的话里能让人听出是真的害怕,甚至细听还听到了哽咽,晚晚,我怕你离开,很怕很怕。六年前害怕,六年后一样害怕。晚晚,你总是让我觉得抓不住你,每次好不容易抓住了你又不见了。这次你回来,我依旧还是害怕。
我不会再离开了。他的哽咽使她内心也跟着难受,抬眸望着天花板,眼眶有些湿。
在他准备抬起头的瞬间,她骤然扬起唇畔轻声道:阿延,我不会再离开了。
第46章 听哄
阿延, 我不会再离开了。
这夜瞬间静谧,仿佛一切都变成了静态,只有大片的野草在小幅度乱动, 只因有玫瑰在其中悄然生长。
那扇门从今往后关上不再会是两个世界,不再会是虚有其表的危楼。
他们也无需再相隔两地仰首望同月,借此坐在月光下想念对方。曾经无数次辗转反侧的夜也不会再有,那颗日日悬挂的心一瞬间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变得平稳。双人床也不再留有空位, 都再次被熟稔的气息包裹。
良久。
裴斯延抱着她许久都未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她挣脱怀抱后, 把双腿搭放在他单腿上时他才彻底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立刻顺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虚虚地圈着她的腰身,直白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问她, 晚晚, 意思是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他的眼镜已经取下,那双幽邃的眉眼此刻更清晰, 眼里多了些从前没有的柔和,神情里有未消散的害怕和不确定的高兴, 鲜少见的模样。
他的短碎发还有些湿漉,宋晚清见了,没先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拿起吹风机帮他吹起了头发。
静谧被呼声打破,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吹头发, 很短但不扎手。
男生的头发很快就能吹干, 偏偏被她吹得很慢, 只因她的脑海里还在想着他刚刚问的问题。
情不自禁地, 在嘈杂声中她轻声回答了一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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